好在我的手够到了婉玲阿姨的脚,盈盈一握,触感温润。
这一摸,让我饥渴的情绪稍稍得到了满足。
对于我的索取,婉玲阿姨并没有阻止,她矮下上身,玉手隔着内裤不断地搓揉着肉棒。
只是揉摸了两圈,肉棒由发硬变为巨硬。
“婉玲阿姨,好难受”我喃喃。
婉玲阿姨的神情有些玩味,没有表现出心急,兴许是已经高潮过一次,她道:“这就难受了?”
“那…”我不知道婉玲阿姨要卖什么关字。
婉玲阿姨的红唇微微上扬,在粉嫩的脸颊上旋出一个迷人的酒窝。
随后,我心中的疑惑因为她的举动被解答,就见婉玲阿姨整个人坐到床上,双臂后撑,双腿伸到我的胯下,柔嫩的脚踩在肉棒上,开始前后撮揉起来。
麻溜溜的感觉由肉棒位置一下子窜到脊椎,使得我整个人紧绷起来。
“我去我去…婉玲阿姨停一下…等等”我赶忙叫停,没想到这么一弄,感觉来的太凶猛,隐隐有要发射的迹象,心中暗想着:“怎么这么敏感”得亏婉玲阿姨停下了动作,让我的理智拉住了射精的缰绳。
此时,婉玲阿姨鄙视道:“小鬼头,你不行啊!赶紧完事赶紧睡觉”像是抓住了我的小辫子,那双玉足重新靠了过来。
我还没缓过来,婉玲阿姨要是再接着来,我肯定会直接射,而且她还笑我不行,我哪能如她愿,双手赶紧护裆,道:“婉玲阿姨,我这是大意了”。
婉玲阿姨看着我,笑的邪魅:“大意了?那就不小心射出来,没事的,不笑你”。
听她这个口吻,我打心眼里不信,我要真这么做了,这或许会成为婉玲阿姨持续笑我的污点。
“不行!”我道。
“什么不行,行也得行,别耽误我功夫”婉玲阿姨故作恼怒,一只脚去拨我的双手,另一只三寸金莲去踩我的裆部。
我没想到婉玲阿姨跟我玩霸王硬上弓,双手锲而不舍的去护,同时悄声道:“在医院呢,小声”。
由于我和婉玲阿姨间的打闹,使得病床发出不雅的声音,加上帘子的阻隔,很难不让别人浮想联翩。
被我这么一提醒,婉玲阿姨的玩心熄了不少,拿腿蹬了我一脚,好似在怪我。
就在我要松一口气时,诡计多端的婉玲阿姨又给我来了一手阴的,她装做生气道:“怎么尿床上了!唉呀!”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婉玲阿姨,为了掩盖刚才的动静,你作为一个长辈竟然让我背这么一口黑锅!
婉玲阿姨挑了下眉毛,神情倨傲,反正她是不背锅的。
“把手拿开,速战速决,要不然没了”婉玲阿姨低声警告。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咋办,只好照做,护在裤裆的手犹犹豫豫的拿开,露出我的阵地,让婉玲阿姨大施拳脚。
温润的双足夹住肉棒,好似在钻木取火,我看着那快速运动中的嫩足,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热,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哈···好舒服”我仰着头,细细品尝着快感给我带来的愉悦感。
木婉玲看着被自己双脚蹂躏中的小鬼,自身也受到了情欲的影响,从蜜穴中流淌出不少的淫水,潮热感让她浑身难耐,要不是双手得要撑着身子,恐怕她要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秘处。
弄了一会儿,我察觉到婉玲阿姨的双脚上的动作开始变慢,晓得她是快要没力气了,双手握住婉玲阿姨的两只玉足,开始助力不让感觉降低。
婉玲阿姨没有拒绝,就这么静静地的看着我使用她的脚,同时如蚊子般小声呻吟道:“嗯~快点~”
手上是婉玲阿姨的小脚,肉棒上的柔嫩的摩擦,耳朵里听得是骚音,五感被全方位刺激着,射精的欲望被逐渐放大,我感觉自己要失控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再加快,更快。
“咿···额啊···嗬嗬”我咬着牙,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此刻,木婉玲闭上了眼,她感觉自己也要到了,来自于脚心间的硬和热刺激着她的花蕊,随着她眉宇越蹙越紧,脸上的表情似痛苦般。
“额呃呃呃···来了”我道,双手死死握紧婉玲阿姨的嫩脚不断地撸动着,闭合中的马眼忽然张开,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浊液被喷出,全打在内裤上。
同一时刻,木婉玲绷紧的眉头渐渐放松,随着阴道的一阵剧烈收紧,蜜意被压缩到了极致,直至爆开,强烈的潮水从子宫口喷出,经过甬道,冲出屄口。
“哈···”
“···哈”
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喘息声彼此呼应,回响在病床上。
我的手松开了婉玲阿姨的双脚,无力的搁在两边,还在回味了射精后的余味儿,整个人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而婉玲阿姨则不一样,她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从床上下来,腿上的酸楚感让她不得不用手扶着床,拿过一包餐巾纸抽出来一沓,二话不说塞到我的内裤里,随后离开了这里。
我躺在床上,感觉后背又热又湿,想来是流了不少的汗水,刚才没觉得什么,现在冷静下来,却是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与此同时。
连唱几首歌的张雅蕊将歌后的位置禅让给别人,自己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桌子上一杯啤酒,当顺滑的啤酒灌入到咽喉时,干哑的喉咙受到了滋润,舒服了不少。
这一刻,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开心,注意到自己的手机,思绪活络的她想起在医院里躺着的儿子,立马十指敲动,给自己发去消息“别给婉玲阿姨添乱”。
下一秒,回信就立马过来了。
“我乖的很,绝对没有添乱”
张雅蕊看着屏幕上的这句话,忍不住皮笑肉不笑。
“妈,我还想看您”又是一条消息过来。
“有什么好看的”张雅蕊驳斥回去,在一番“热身”之后,她的思绪变得格外活络,以至于儿子在想什么,她心里门清。
“妈,看看嘛”
张雅蕊看着消息,低声啐了句:“磨人的很”。
恰巧这句话被友人听见,凑过来窥屏,在旁边碎嘴道:“你这儿子比女儿还粘人”。
张雅蕊无奈一笑,以前母子间的关系可不像现在这样。
想着儿子的死德行,张雅蕊给自己稍稍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之后,趁着其他人没注意,对着自己的一双腿摁下了相机,然后发送给儿子。
此刻。
我正躺在床上静候着,情绪起伏不定,一会儿感觉妈妈会同意,一会儿又感觉她不会同意,整个人陷入到内耗中。
可当图片消息进来的那刻,我那要坠入低估的心情就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样,在半空中炸出绚烂的烟花。
妈妈竟然真的拍了?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注释着那双穿着薄薄丝袜的纤腿,原本握着纸巾擦拭肉棒的行为,在这张照片的诱惑下,反而起了一种撸管鼓励。
又有了那么丁点感觉,余烬未熄还能再燃!
“老妈的美腿可真好看”我心里称赞着,把握住现在的时机,立马乘胜追击“看看脚”。
脑子一热发出去之后,我总觉得这么说会不会太过分,想着撤回重新编辑,没想到妈妈那边已经看到,并且做出了回应。
先是一个敲打的表情包,然后配了句“得逞进尺”。
不同的场景加不同的心情看同样的一句话,会得出不一样的感受,如果换做往常,我会觉得这是妈妈在盛怒之下对我的警告。
可现在看来,我怎么感觉妈妈并没有生气来着。
既然事儿已经拱到这个火候,我觉得再冒险一把“妈,求求你啦,想你想的不行”握着纸巾的手用力的撸了下肉棒,半疲软的阴茎在刺激的作用下,开始缓慢充血,它似乎好像知道还要打第二场。
张雅蕊皱了皱绣眉,想拒绝吧可这股念头又不是那么强烈,竟是有那么一丝动摇,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也许是这段日子相处下的升温。
犹豫了好一会儿,张雅蕊拿起手机,在别人没有过多注意她的异常举动时,将裹着丝袜的玉足从高跟鞋里退出了一点,然后拍了一张,并附言道:“就这样,早点睡觉”。
另一边,当我收到妈妈给我发来的照片时,眼球都要撑破眼眶了,由于拍摄光线的原因,照片并不是那么明亮,可也就是这种不清楚的偷偷摸摸,却让我倍感刺激,能感受到妈妈在拍这张照片时她的内心有多么的紧张。
我贪婪的看着照片,调高亮度放大再放大,不想放过任何的细节,那珠圆玉润的五趾被纤薄的丝袜拢在一起,是那么的性感和好看。
霎时,原本差点状态的肉棒立马恢复到全盛时期,龟头如红色的龙头般朝天怒吼,喷息着。
“妈,明天你回来不?”我最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