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很冷,刘恒浑身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这里的雪不是普通的雪!
这冷意是直冲骨髓啊!
刘恒感觉不行,慢腾腾地站起来,用灵力垒了一个雪屋,清干净了屋子里的雪,然后再住进去,想要睡一会。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刘恒发现自己被冻僵了,只能勉强睁开眼,原本扫好的雪,竟然莫名其妙地从地里出现,把自己盖了进去。
冷,很冷,冷得让刘恒浑身发热动弹不得,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的意识修炼模糊,这里太冷了,冷地快要让他神魂都碎掉了。
要是死了……刘恒叹了口气,那就当是还了前世的罪了,死了没准还能回到原来的家,看看父母和妹妹呢。
意识消失的时候,他心里存着的念头只有一个:自己前几世为什么这么畜牲?这不是他啊。
不知道多久,刘恒感觉周围暖暖的。慢慢睁开眼,眼前竟然是一对白皙的肉腿。他努力撑死身子,看到了芈盼夏。自己躺在了芈盼夏的大腿上。
“主人,醒了?”芈盼夏抚摸着他的脸问道。
“额,你气消了?”刘恒头有些疼,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还没有呢。”芈盼夏微笑道,“还请主人出去吧。”
“行吧。”刘恒说完,就站了起来往外走。眼见着他真要出门,芈盼夏不禁喊道:“回来!”
刘恒立刻窜了回来。
芈盼夏哭笑不得,说道:“主人,你这一世怎么这样子?”
“这才是我啊。”刘恒无辜地说道。
“哎,主人,暖和一会吧。”芈盼夏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刘恒躺在她的大腿上,那温暖圆润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中间的地方是她的小鸡巴,看起来实在是小,根本没有太多凸起,但是蛋蛋很大。
他见过的仙奴里,北境楼的蛋蛋是最大的,跟他的拳头一样,第二大的就是芈盼夏的了。
他不禁握了上去,轻轻把玩着。
芈盼夏夹紧了腿,红着脸,说道:“主人,暖和得差不多了,请吧。”
这才刚躺下啊!刘恒还没开口说话,空间瞬间变化,他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雪地上。
在房间里的芈盼夏深吸了几口气,缓解着自己身体的颤抖。
刘恒已经吸收了二十三道天道之气,血脉也已经觉醒,她刚才被握了一下小鸡巴,差点就想要跪下了,原来的种种的好浮现在她心头,可是自己死亡时的绝望也无比清晰。
“算了……再回来,我就不赶他走了。”她低声自语,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在外面的雪地上,刘恒也盘膝打坐。
休息是不可能的了,还不如修炼一会,刘恒再度打磨着天道之气。
可是他不知道这些雪的底细,二十多道天道之气一起臣服,自己散发出来的,无比吸引仙奴的气息顺着白雪,慢慢地包裹住了那座小屋。
芈盼夏猛地睁开眼睛,完全忍耐不住地跪倒,恭敬地匍匐在地。
她的肉臀挺得极高,把红色的艳丽道袍撑得滚圆。
肉乎乎的臀肉和大腿微微发颤,她的双腿之间渐渐渗出一摊深红色的痕迹。
这片深红色越来越大,直到扩张到整片私处和大腿内侧。
整座山出现了变化,冰雪开始消融,嫩芽渐渐生长,瀑布的声音都变得柔和了。万物仿佛突然获得了生机,寒意也渐渐散去。
而大殿内,湿痕越发变润了,湿答答的道袍内衬紧贴芈盼夏的皮肤,把蛋蛋和阴道的形状完全凸显了起来。
带着褶皱的深红色湿衣散发着热气,这一次倒是让人明白,这湿痕是怎么来的了。
圆滚滚地硕大睾丸前面,极小的鸡巴正轻轻地一伸一缩,不停地往外喷尿。看这个样子,芈盼夏应该是尿了第二次了。
她低低地呻吟一声,勉强掐诀,她的私处便浮现出淡淡的光芒。
那是一个纹身的图案,睾丸的纹身,禁制射精。
这样一来,她才能安稳跪着,不因为喷尿射精而颤抖。
刘恒修炼了半天,芈盼夏跪了半天。
察觉到刘恒开始调息收功时,她便一挥手,直接把刘恒拉到了大殿里。
刘恒睁开眼又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到底出去了没有。
芈盼夏慢慢站起来,胯间的湿痕紧贴着皮肤,看起来分在淫荡。
她的脸红红地,和她的红衣但是互相映衬,多了几分可爱。
就在刘恒看向她的一瞬间,所有湿痕立刻蒸发不见。
“气消了?”
“怎么可能呢?”
“你认识风语?”
“嗯嗯,我还认识欲奴和战奴,听她们说了主人不少好话。”
刘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真的啊。”
芈盼夏噗嗤一声笑了,“跟你前世简直是是两个人。”说完,她严肃了一些,又问:“主人,不管怎样,我实在是无法信你。今生你如何我不知道,因为我们从未见过;前世你的种种,我可记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叫你主人,因为我害怕,害怕你的那些手段。你让我如何信你?”
刘恒也正襟危坐,问道:“我想先知道你的来历。”
芈盼夏脸色有些复杂,却还是笑了,说:“主人每次和我对话,都让我想起当时被驯服的样子。当年主人就问我,我的来历……”
刘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芈盼夏便没有等,接着说:“我乃楚地圣女,荆州本地人。在第一次雨季之前,荆州只是强大而已,掌管荆州的也是本地人。我们芈姓,是楚地本土的大姓,也历来担任圣女一职。和我们齐平的屈氏投敌,熊氏被灭族,我们本地势力没落,荆州才被那些转世的人占了。”
“圣女,是保佑楚地安康的。”说到这里,芈盼夏脸一红,带了些羞涩地说,“我们每年会给她们提供圣水,让土壤肥沃,人民健康。”
圣水?刘恒一下子听到了,便问:“圣水是什么?”
芈盼夏脸更红了,低声说道:“我们这一脉因为体质原因,从出生开始便是天阉,各个阳痿,不能射精,还会像普通人一样排尿。只不过我们的尿没有味道,有的只有生命之气,能够滋养万物,所以才被当成了圣女。我们世代单传,每任圣女都要被禁锢在这里,不得自由,只能不停地提供圣水。”
“我救你出去!”刘恒脱口而出,芈盼夏也毫不犹豫地摇头。
“若是你能收下我,我自然能出去,如果不能,这话便是白费。”芈盼夏叹了口气,轻笑一声,“其实这里也挺好。”
这其实不难,刘恒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天道之气完全调动起来。芈盼夏身子一颤,立刻跪倒,有些颤抖地说道:“贱奴尿壶,见过主人。”
自己上辈子起名也是个废柴啊,刘恒苦笑一下,把她扶了起来,说:“不用这么拘束,来。”
刘恒带着芈盼夏上了床。
芈盼夏的衣裙宽大,就像是云朵一样铺在床上,一对巨乳挺拔,胯间的小鸡巴却基本没有什么凸起。
刘恒轻轻抚摸着她的小鸡巴,发现她的鸡巴只有3厘米大小,但是捏起来很软。
那里又开始淌水,却也没有硬的迹象。
她的睾丸很大,隔着衣服摸,却有一种圆润的感觉,可以感觉得到有着强大的能量,这对蛋蛋肯定很美,而那些圣水的力量,应该就是从这里产生的。
“我可以看吗?”刘恒继续抚摸着,轻声问道。
“主人随意……”芈盼夏小脸通红地说道。
刘恒坐起来,慢慢脱下她的裤子,白皙中偷着红嫩的硕大肉臀很弹,肉缝紧实绵密,根本看不见菊穴。
双腿之间的阴道口被一对硕大的卵蛋压住,只能看见一点,这对睾丸又大又圆,而且不是北境楼那种肉感十足的,而是真的卵蛋很大,红润光滑的外皮下,都能完全看得出来椭圆的形状。
刘恒的手伸进她丰满双腿之间,把她的小鸡巴掏了出来。
她的小鸡巴也很光滑,而且果然很小,小的还不如她一边的睾丸大。
软软的小鸡巴带着些汁液,在刘恒的手机总是忍不住跳动着。
刘恒慢慢撸了两下,芈盼夏立刻抓住床单,从鼻子里哼出两声呻吟。
他没想到芈盼夏这么敏感,紧接着,她睾丸上的纹身亮了一下便消失了,小鸡巴紧紧地一缩,然后软软的放松,一股透明的尿液就喷了出来,淋了刘恒一手。
说是尿液,但这股液体和尿液唯一的相同点,就只有从鸡巴喷出来这一个了。
刘恒手上有股淡淡的芳香,有些像青草,也有些像是雨后的树叶,并不像她说的没有味道。
慢慢弥漫开来,刘恒倒是觉得和那雪的淡淡味道有些类似。
“怎么这么敏感?”刘恒有些惊喜地问道。
芈盼夏红着脸,咬着嘴唇没说话。
刘恒把她的小鸡巴按在她那一对大睾丸里,用自己宽厚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鸡巴,突然揉的用力起来。
大量的尿液从深埋在睾丸里的马眼喷出,被过长的包皮阻拦,又被睾丸上的重重褶皱挡住,最后又不得不撞上刘恒的手掌。
在她双腿深处激射出来的尿液,从刘恒的指缝里像河水一样涌出,然后又蓄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芈盼夏的呻吟从咬紧的唇缝里渗出来。
她的额头有了些汗液,几根乌黑光滑的秀发粘在她白皙中有些微红的脸蛋上,紧挨着她略带忧郁寂寞的眼睛。
她的脸庞是瘦一些的鹅蛋脸,五官和皮肤都高贵精致地表达着她现在的羞涩。
“事不过三,再信我一次,好吗?”刘恒轻握着她的小鸡巴,贴着她微红的耳垂说道。
芈盼夏轻缓地闭上眼,叹了口气,浑身放松了一些,也不再喷尿了。
“那还能怎么办呢?这是和荆州的约定。”她低声说着,“我是荆州的圣女。”
刘恒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雨季将至,他必须加快时间。手上的印决是奴印,芈盼夏眉头微蹙眼睛紧闭,任由他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奴印进入了她的脑海,浅浅地种下了。
芈盼夏,木棉花仙奴。
木棉花,有一个别称叫做琼枝,琼枝玉叶的琼枝。
琼,是玉的意思,木棉花树也叫玉树,晶莹剔透,红艳可人,十分的高贵,是王族神仙的树,和芈盼夏高贵的出身一样。
作为木棉花仙奴,芈盼夏的性癖和她历来的体质一样,就是喷尿,她们无法勃起,无法射精,但是尿液充盈,膀胱窄小,几乎是无法憋尿的存在。
只要稍微施加一点性刺激,她们的尿水就会像是潮喷的淫妇一样,从阳痿短小的天阉小鸡巴里喷射而出。
这样的快感比普通的射精还要强烈。
而且,作为圣女,芈盼夏的尿液无味,是最纯净的生命之水,除了出来的地方一样,她的尿和普通的尿完全是两码事。
奴印完美种下,刘恒抱着她,低声问道:“要走吗?”
芈盼夏摇了摇头,也低声回应:“先让尿壶……让奴在这缓一缓。”
刘恒总感觉不太踏实,但是荆州立刻传音,说让他现在就离开这里,回扬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