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房间的过程漫长而煎熬。
Vicky和Dave的卧室就在隔壁,薄薄的墙壁根本挡不住传来的声音。
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和床板的吱吱声,但很快,声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Dave低沉的嗓音夹杂着羞辱的骂声:“You filthy slut, take it deeper!”(你这下贱的婊子,含得再深点!)Vicky的回应是断断续续的求饶,带着几分娇媚:“Oh, Daddy, please… harder!”(哦,爹地,求你……再用力点!)肉体撞击的啪啪声、Vicky的尖叫和Dave的低吼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淫靡的交响乐,钻进我的耳朵,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整理行李,把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书本码在书架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发热。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Vicky被Dave压在身下猛操的画面,她的E罩杯巨乳被揉捏得变形,脖子上的项圈被牵引绳拽紧,脸上满是屈辱与快感的扭曲。
我咬紧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下身传来的湿意却出卖了我。
游艇淫趴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那种被黑鸡巴填满的快感让我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收拾完房间,我瘫倒在床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我筋疲力尽,尽管隔壁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我还是很快沉入了梦乡。
睡梦中,Vicky的呻吟和Dave的粗喘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像毒药般渗进我的潜意识。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吵醒。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我揉揉眼睛,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
公寓里静悄悄的,隔壁的声音早已停下。
我走进厨房,简单给自己煎了个鸡蛋,煮了点燕麦粥,又多做了份给Vicky,想着她昨晚“忙”了一夜,估计也饿了。
我刚把早餐端到餐厅桌上,Vicky的卧室门开了。
她和Dave走了出来,毫不掩饰地赤裸着身体。
我愣在原地,眼睛几乎不知道往哪儿放。
Vicky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皮质项圈,牵引绳握在Dave手里,她的胸部和屁股上布满鲜红的鞭痕,乳头上还夹着金属夹,微微颤抖着。
Dave的壮硕身材在晨光下更显威猛,那根硕大的黑鸡巴半硬不软地垂在腿间,尺寸夸张得让我脸颊发烫。
我强忍着不去偷瞄,红着脸用英语问:“Vicky, Dave, do you guys want some breakfast?”(Vicky,Dave,你们要吃点早餐吗?)
Vicky若无其事地笑笑,走到餐桌旁,语气轻快:“不用啦,Kiko,我的早餐就是黑爹的精液,够营养了!”她说着,朝Dave抛了个媚眼。
Dave坐下后,她自觉地钻到餐桌下,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含住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发出一阵湿漉漉的吸吮声。
Dave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眼神像在打量猎物。
我低头吃着燕麦粥,试图假装专心,可吸吮声和Vicky偶尔的低哼让我心不在焉。Dave的目光像火炬,烧得我脸颊滚烫。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Vicky told me you’re into BBC too, Kiko.”(Vicky说你也喜欢大黑鸡巴,Kiko。)
我猛地一愣,勺子差点掉桌上。
他这么直白的话让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到耳根,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支吾着:“Uh… I…”(呃……我……)
Dave咧嘴一笑,露出白牙:“Come on, don’t be shy. Why don’t you join Vicky? Plenty to share.”(别害羞,来吧,和Vicky一起舔。这儿多得是。)
我心跳如鼓。
自从游艇淫趴后,我再没碰过黑鸡巴,可身体的渴望却像野草般疯长。
Vicky从桌下探出头,冲我眨眼,笑着用中文说:“Kiko,来嘛,Dave的鸡巴可好吃了!”她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黑鸡巴,握着它朝我晃了晃,龟头在晨光下闪着水光。
理智在脑子里挣扎,可下身的瘙痒让我屈服。
我放下勺子,慢慢走到Dave身边,跪在Vicky身旁。
Vicky咯咯一笑,把鸡巴递到我嘴边。
嘴唇碰到那炙热粗硬的肉棒时,我感觉理智彻底崩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取悦它。
我张嘴含住龟头,舌头沿着粗大的柱体滑动,咸腥的味道混杂着Vicky口水的余味,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Vicky在一旁舔着Dave的蛋蛋,舌头灵活地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抬头看我,笑着说:“Kiko,舌头再用力点,黑爹喜欢被舔得狠一点!”我听话地加快节奏,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而深喉到喉咙深处,呛得自己眼泪汪汪。
Dave低哼着,抓住我的头发:“Good girl, just like that.”(好女孩,就这样。)
我和Vicky交替伺候,一个人含鸡巴时,另一个就低头舔蛋蛋或吮吸根部。
Dave的鸡巴在我嘴里越胀越大,青筋凸起,热得像根烙铁。
我的骚逼早已湿透,内裤紧贴着皮肤,摩擦得我难受又兴奋。
Vicky的技巧比我娴熟,她深喉时毫不费力,甚至还能发出挑逗的哼声,惹得Dave低吼连连。
终于,Dave喘着粗气说:“Get ready, sluts. Stick out your tongues.”(准备好,婊子们,伸出舌头。)我和Vicky并排仰起头,伸出舌头,眼神迷离地盯着他。
Dave撸了几下,浓稠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射在我们脸上,热乎乎地顺着脸颊流下。
我和Vicky对视一眼,默契地用手指抹下精液,送进嘴里,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我咽下时,羞耻与快感交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Dave起身,拍拍我们的头:“Good job, girls.”(干得好,女孩们。)他穿上裤子,丢下一句“See you around”(回头见),便离开了公寓。
我和Vicky还跪在地上,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不敢看她。
她却笑着说:“Kiko,我这儿是不是很棒?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一起分享大黑肉棒!”她语气轻松,像在聊买了件新衣服。
我红着脸点点头,心底却隐隐期待着这样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Vicky几乎形影不离。
白天,我们一起逛街,Vicky带我去L市的购物中心,买了各种大胆火辣的衣服——紧身低胸裙、渔网袜、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热裤。
她教我就这样穿着性感地走在街上,坦然接受路人的目光:“Kiko,享受他们的眼神!这是在展示我们的魅力。”起初,我还觉得羞耻,可在她的鼓励下,我渐渐学会了挺胸抬头,迎着那些或惊艳或猥琐的目光,内心竟然生出一丝得意。
晚上,公寓成了欲望的乐园。
Vicky经常叫来不同的黑人,有时一个,有时两个,甚至更多。
我们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做爱,地板上、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淫液的气味。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从最初的羞涩到主动迎合,身体的敏感度也越来越高。
有一天晚上,Vicky怂恿我尝试极限玩法。
她叫来了四个黑人,个个身材魁梧,鸡巴粗长得吓人。
客厅的灯光昏暗,音乐低沉,我们脱得只剩项圈和高跟鞋。
Vicky先被两个黑人夹在中间,一根鸡巴插进她的骚逼,另一根直捣屁眼,她尖叫着扭动身体,脸上满是享受。
我在一旁看着,骚逼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来吧,Kiko,试试四个一起!”Vicky喘着气喊。
我犹豫了一瞬,可欲望早已吞噬理智。
我爬到地毯中央,四个黑人围上来,粗大的鸡巴在我面前晃动。
我张嘴含住一根,用手握住一根,骚逼和屁眼同时被另外两根鸡巴入侵。
他们的抽插毫不留情,骚逼被撑到极限,屁眼传来撕裂般的刺痛,嘴里还被鸡巴堵得喘不过气。
我想叫却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身体敏感得像触电,每一下撞击都让我颤抖。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睛翻白,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
就在我昏过去的前一刻,我感觉骚逼里喷出一股热流,高潮来得猛烈而迅疾。
当我醒来时,Vicky正在应付那四个黑人。
她被压在沙发上,两个鸡巴同时插进她的骚逼,另一个插进屁眼,嘴里还含着一根。
她摇晃着臀部,主动迎合,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熟练得让我自叹不如。
事后,我喘着气对Vicky说:“你也太厉害了,我好羡慕!”她笑着拍拍我的脸:“Kiko,想玩得爽,身体得跟得上。去健身房练练吧!”我点头,决定提升自己的体能。
第二天,我们去了Vicky常去的健身房。
那里是Dave和其他几个黑人的地盘,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
健身结束后,我们在更衣室换衣服,Dave和三个黑人走了进来。
他们没废话,直接把我们按在长椅上。
Vicky被Dave操得尖叫连连,我则被另外三人轮流抽插。
他们的鸡巴在我骚逼和屁眼里进出,汗水滴在我背上,羞辱的骂声和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咬紧牙关,迎合着每一下撞击,身体在快感和疼痛中沉沦。
更衣室的镜子映出我们淫乱的画面,我看到自己的脸满是泪水和汗水,却带着扭曲的满足。
Vicky在一旁笑着:“Kiko,欢迎加入自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