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上的狂欢到了后半夜,像是彻底撕开了文明的遮羞布,变得更加疯狂。
舱室里淫靡的空气已经浓得化不开,烟雾、大麻的甜腻气味、汗水和精液的腥味混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
嘻哈音乐震得地板都在颤,节奏像在催促我们沉沦得更深。
我的骚逼和屁眼已经被操得红肿,淫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流到高跟鞋上,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本能。
就在我以为这场淫趴已经到顶时,黑人们突然兴奋地嚷着要换场地,抱着我们出了舱室,走向甲板。
我被一个新的黑人抱在怀里,他身材壮得像头熊,鸡巴又粗又长,直接插进我的骚逼,抱着我往外走。每迈一步,鸡巴就在我逼里顶一下,撑得我尖叫连连,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身体像被钉在他身上。骚逼被操得火辣辣地疼,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流到大腿上,滴在甲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快感却让我忍不住呻吟:“oh too deep, fuck me (啊……太深了……操我……)”他低笑,声音粗哑:“Fuck, you’re a tight little slut.”(操,你真是个紧逼小骚货。)他的抽插毫不温柔,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疼得我眼泪直流,但我却把骚逼夹得更紧,脑子里只剩下想讨好这根粗大的黑鸡巴的念头。
到了甲板,深夜的海风吹得我打了个哆嗦,四周是黑漆漆的海水,只有游艇的灯光在水面上晃动,像个孤岛。我使劲缩在黑人怀里,他的体温让我感到一丝安全,但骚逼里的鸡巴还在一顶一顶地动着操我,我的淫水流得更多,都从交合的位置渗下来黏在双腿的皮肤上。黑人们像是喝嗨了或抽嗨了,兴奋得像野兽,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俚语,有人突然提出一个大胆的主意:“Let’s fuck in the sea!”(去海里操!)我吓得不敢抬头,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掉进海里的画面,恐惧让我骚逼一紧,夹得操我的黑人低吼一声,差点射出来。
万幸,没人点到我,但Lisa被选中了。
她首先被两个黑人抱在半空,夹在他们中间,一个从前面顶进她的骚逼,一个从后面插进她的屁眼,两根鸡巴同时抽插,操得她尖叫连连,声音在海风中显得凄厉。
Lisa的红色比基尼早就被扯掉,奶子弹出来,被海风吹得乳头硬得像石头。
她挣扎着喊:“No… too much…”(不……太多了……)但黑人们只是哈哈大笑,给她和自己套上救生衣,又用绳子把三个人绑在一起,像个怪异的肉团,把绳子另一端系在甲板上。
Lisa还在尖叫,分不清是害怕还是被操得爽到失控。
黑人们嬉笑着,把他们三个一团扔进海里,水花四溅,Lisa的尖叫被海浪淹没,只剩断续的呻吟在水面上飘。
我站在甲板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骚逼却因为这疯狂的场景湿得更厉害。
甲板上的黑人们没闲着,纷纷把怀里的女人压在栏杆上猛操。我被抱着我的黑人推到栏杆边,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屁股悬在栏杆外,下面就是黑漆漆的海水。我吓得尖叫:“Don’t… I’ll fall…”(别……我会掉下去……)但他不理,掰开我的腿,鸡巴狠狠捅进骚逼,操得我身体不住颤抖。栏杆硌着我的背,每一下抽插都让我感觉自己要滑进海里,恐惧和快感混在一起,骚逼夹得更紧,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抓着我的奶子,扯开金色比基尼,乳头暴露在冷风中,被他捏得发紫,低吼:“Scream louder, bitch.”(叫大声点,婊子。)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抽搐,淫水顺着大腿流到高跟鞋上,甲板湿了一片。
操我的黑人突然把我翻过来,趴在栏杆上,屁股翘高,他从后面顶进我的屁眼。
鸡巴撑开紧闭的穴口,疼得我尖叫,双手抓着栏杆,指节发白。
他毫不留情,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混着海浪声,屁眼被操得火辣辣地疼,但我却高潮得几乎昏过去,骚逼喷出一股淫水,滴在甲板上。
他扇着我的屁股,骂道:“Fucking whore, your ass loves it.”(操,贱婊子,你的屁眼爱死这样了。)我咬着唇,羞耻得想死,但身体背叛地迎合他,屁股主动往后顶,像是求他操得更狠。
其他女生也被压在栏杆上操,呻吟和尖叫此起彼伏。
旁边的女生被操得奶子晃得像要飞出去,淫水喷在栏杆上,另一个被操屁眼,哭喊着求饶,但黑人只是笑,抽插得更狠。
海风吹得我浑身发冷,但骚逼和屁眼的热流让我像在燃烧,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操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人们似乎玩够了甲板的刺激,抱着我们回到舱室。
舱室里的空气更浓,烟雾和大麻的味道让人头晕,音乐震得心脏都在跳。
黑人们重新兴奋起来,端着酒杯,比划着手势,喊着听不懂的俚语,像在玩什么游戏。
他们让我们跪在地上,围成一圈,头埋下去,屁股翘得高高的,骚逼和屁眼暴露在空气里,像一排等待被用的肉便器。
我的膝盖硌在地板上,脸贴着丝绒地毯,羞耻感让我全身发烫,但骚逼湿得滴水,像是为这种下贱的姿态而兴奋。
黑人们围着我们走来走去,嬉笑着,像在挑选商品。
我看不到身后是谁,但时不时有鸡巴顶进我的骚逼或屁眼,抽插几下就拔出,换另一个。
有时是粗暴的猛插,操得我尖叫,有时是慢条斯理地磨,勾得我痒得发疯。
屁股上不断被扇,啪啪声清脆,疼得我眼泪直流,但每次被扇,骚逼就夹得更紧,淫水流到地毯上。
其他女生的呻吟连绵不绝,有的尖叫,有的低吟,舱室像个淫乱的交响乐团。
我感觉自己此刻不像是人,只是被他们取乐的肉便器,这种羞耻感让我兴奋得发抖,骚逼和屁眼被轮流操,每次插入都让我高潮,身体像被欲望彻底拆解。
Vivian跪在圈子中央,被球星和他的跟班围着。
她的黑色比基尼早就被撕烂,吊带黑丝湿透了,黏在腿上。
球星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猛操得她尖叫,手指同时抠她的骚逼,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他的跟班轮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操几下就换人,Vivian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到奶子上。
她被操得高潮连连,身体抽搐,骚逼喷水,像是彻底臣服的性奴。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人们终于玩累了,音乐停了,舱室安静下来,只剩喘息和低低的呻吟。
他们让我们下船,Vivian站起身,吊带黑丝破了几个洞,奶子和骚逼满是红痕,眼神带着点恍惚但随即就恢复了冷峻。
她带我们走出舱室,游艇已经靠岸,天还黑着,但地平线已隐隐开始泛白。
跟来时一样,我们蒙上眼罩,上了大巴,回到别墅。
Vivian看起来疲惫不堪,声音沙哑:“换好衣服,拿好东西,赶紧走。钱我会很快转过去。”我换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低胸上衣和短裤,但身体却仍像留下后遗症一般不住地颤抖,骚逼和屁眼疼得像火烧。
回到机场,我检查手机,发现Vivian已经转了一笔钱到我报给她的,之前在一家境外银行开的账户上,金额大得让我心跳加速,甚至有一瞬间想直接就这样当个外围女继续做下去的冲动。
但想到在那游艇的淫趴中经历过的与未曾经历但可能有的种种危险,我又一阵后怕。
Lisa和我一起返回B市,她明显被玩得比我狠多了,在别墅里换衣服时,我清楚地看到她脱下红色比基尼后的身体上满是红痕。
回来的一路上,她都眼神空洞,整个人像蔫了一般。
我们在飞机上没怎么说话,沉默得让人压抑。
下飞机时,她终于开口,说这次做得有些狠了,身体吃不住了,自己打算先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她又在我们即将分开时用带着告诫的语气跟我说:“Kiko,体验一次就够了。别习惯这种生活,会迷失的。”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羞耻、兴奋、恐惧交织。
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深渊边,但身体的渴望却在低语: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