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保研失利准备出国

我站在学校附近的街角,脸颊还带着未完全消退的红晕,空气中弥漫着夏末的闷热。Mike和Philip的车刚开走,留下一阵尾气的味道,我的腿还有些发软,身体里残留的快感像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种空虚的疲惫。芝芝他们要回去了,出发前我们最后一次狂欢,那场景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Mike和Philip轮流在我屁眼里射精,滚烫的液体填满我的身体,他们笑着用芝芝之前用过的那个肛塞堵住我,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他们开车把我送到学校附近的一个路口,Philip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Go back to your student life, little slut. Don’t forget us.”(回去过你的学生生活吧,小骚货,别忘了我们。)我低着头,羞耻地点头,匆匆下车,连再见都没敢说。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跑进附近一家连锁酒店,订了个钟点房,冲进卫生间锁上门。

镜子里的我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吊带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超短裙下露出黑丝的边沿,脚踝上那枚黑桃贴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我颤抖着脱下衣服,扔进背包,蹲在马桶边,小心翼翼地拔出屁眼里的肛塞。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伴随着一股热流,精液缓缓流出,我赶紧用纸巾擦拭干净,每一下擦拭都让我羞耻得想哭。

我撕下脚踝上的黑桃贴纸,揉成一团扔进马桶,冲水时看着它被卷走,仿佛也能冲走这几天的荒唐。

换上一套普通的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我站在镜子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的大四学生。

推开酒店的门,外面是熟悉的校园街景,行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低头快步走回宿舍,室友们都在忙着复习或玩手机,没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爬上床,拉上床帘,假装看书,心却完全不在书页上。

那种被羞辱、被支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努力让自己专注于保研的复习,却总是不自觉地回忆起别墅里的画面。

整个暑假,我试图回归正常生活。

每天泡在图书馆,翻着高数和专业书的笔记,准备保研面试。

偶尔和室友一起吃饭,聊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假装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女大学生。

但那些疯狂的记忆像梦魇一样缠着我,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Mike和Philip的低笑,芝芝的呻吟,还有我自己羞耻的低语。

我甚至会在看书或做实验时走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笔,脑海里浮现被他们操弄的画面,身体竟然会不争气地发热。

我知道自己不该再沉溺,可那种刺激的感觉像瘾一样,让我无法完全割舍。

假期结束,保研面试如期而至。

我站在面试教室外,手心全是汗,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画面,回答问题时磕磕绊绊,逻辑混乱。

面试结束后,系办老师找我谈话,语气温和但带着遗憾:“赵妤,你的成绩不错,但面试发挥得不太好。如果想保研,可能得接受调剂,去一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我愣在原地,心像被重重敲了一下。

我知道那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意味着什么——资源少,项目差,未来几年可能要在冷门领域里挣扎。

我谢过老师,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未来的路。

保研的希望渺茫,国内读研的吸引力似乎也在减退。

我想起在伦敦的学术会议,那些国际化的环境,开放的氛围,还有那次让我彻底改变的经历。

也许,出国是个更好的选择。

至少,换个环境,我能彻底告别那些让我沉沦的记忆。

于是,我下定决心,申请国外的研究生项目。

出国需要准备英语考试,我开始疯狂刷题,下载了各种备考App。

某天我在小红书刷到一篇笔记,一个本市外国语学院的大二女生,名字叫姜姜,发帖说想找个学习搭子。

她想学点计算机知识,愿意用英语辅导作为交换。

我看着她的头像,一个戴眼镜的文静女孩,背景是咖啡厅的书桌,桌上放着笔记本和一杯拿铁,干净得像个小白兔。

我心动了,觉得找个搭子互相督促也不错,就私信了她。

我们约在两所学校中间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那是个周六下午,咖啡厅里人不多,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

我到的时候,姜姜已经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面前摊着一本《托福核心词汇》。

她戴着圆框眼镜,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长发扎成低马尾,看起来清纯得像从日剧里走出来的女学生。

看到我,她笑着站起来,略带羞涩地说:“赵妤学姐?你比照片上还好看!”我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笑着摆手:“哪有,你也很可爱,像小白兔一样。”她脸一红,低头抿嘴笑,推了推眼镜,模样可爱得让人想捏她的脸。

我们聊了一会儿,定了每周六下午在这家咖啡厅碰面,轮流辅导。

她教我英语听力和口语,我教她Python基础和数据结构。

姜姜学得很认真,笔记本上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偶尔抬头问我问题时,眼睛亮亮的,像只好奇的小动物。

我发现她英语口语流利得惊人,带点伦敦腔,估计平时没少跟外国人交流。

有几次,她会低头看手机,用英语发语音消息,语调轻快,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我好奇地问:“姜姜,你跟谁发语音呢?聊得这么开心。”她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就……算是男朋友吧。”她低头抿了口咖啡,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我笑了笑,觉得外国语学院的女生找个外国男友也挺正常,就没再追问。

几周的相处下来,我和姜姜越来越熟。

她性格腼腆但很贴心,偶尔会带点自己烤的小饼干来分享,甜得让人心情都变好。

有一次,她书包不小心从座位滑落,掉在地上,哗啦一声散开,露出几本课本、一支口红,还有……一个挂着骨头形状狗牌的项圈和一对银色的乳夹。

我愣了一下,姜姜慌忙蹲下收拾,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里嘀咕着:“哎呀,不小心……”我假装低头看手机,忍住笑,心里却偷着乐:看来这小白兔和她男朋友玩得挺花啊。

我没点破,怕她尴尬,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到“暗夜姐妹”群里的那些画面,项圈、乳夹、调教……这些东西似乎总带着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暗示。

这段时间,我偶尔还会打开QQ,点进“暗夜姐妹”群看看动静。

群里最近安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芝芝回了她学校,Vicky在国外忙着派对,Pola偶尔冒泡发几张模糊的照片,其他姐妹都潜水了。

某天晚上,我无聊地刷群消息,发现多了个新姐妹,网名叫酱酱子。

群主Vicky@她,欢迎她加入,说:“这里都是同好姐妹,可以敞开了聊,分享你的经历!”酱酱子很快回复,语气有点局促:“姐妹们好,我其实是来帮我黑爹找奴的……我没什么性经验,被他嫌弃不会玩,想讨他欢心,问问有没有姐妹愿意一起伺候他。”

她的话一出,群里瞬间热闹起来。

有人问她细节,酱酱子发了几张照片,涂掉了自己的脸,露出被调教的画面——她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一个高大健美的黑人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拽着连接项圈的牵引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群里姐妹们炸了锅,有人感叹:“这身材绝了,怪不得你这么痴迷!”Vicky打趣说:“要不是我在国外,我真想飞过去试试!”有人问酱酱子在哪,她回:“B市。”我盯着屏幕,心脏猛地一跳——B市?

跟我一个城市?

我再细看她发的照片,项圈上挂着个骨头形状的狗牌,旁边还有一对银色乳夹,和姜姜掉出来的东西一模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心想:不会吧?

姜姜?

那个文静腼腆的小白兔?

不可能啊……可照片里的道具、她说的B市,还有那股熟悉的羞涩语气,都让我心里打鼓。

我没敢在群里直接问,怕打草惊蛇,悄悄加了酱酱子的好友。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窗外月光洒进来,宿舍里安静得只剩室友轻微的打字声。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犹豫了半天,终于给酱酱子发了条私信:“姐妹,我也在B市。”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

姜姜,酱酱子……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我即将揭开另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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