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翻涌,四周的声音渐渐远去,她仿佛被一口吞没,坠入无边的黑暗。
在深渊里,一道低沉得令人颤栗的声音响起,带着暧昧与诡异的宠溺。
“迷途的羔羊啊……可怜的信徒……我的新娘……”
黑雾并非冰冷,反倒像温柔的手臂,一圈圈将她揽入怀中。
缠绕在肌肤上的触感温热而暧昧,像是某种诡秘的抚爱。
她在梦里颤抖着,本能告诉她应该挣扎,可在这片黑暗的拥抱中,她竟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承受。
邪神瓦伊斯的低喃,如情人贴耳的呢喃,润湿了她的灵魂。
黑雾深处,大量触手如生灵般伸展,紧紧缠住她的手腕与双腿,缓慢却坚决地剥夺她的自由。
浓雾间,瓦伊斯的身影渐渐凝实。
他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俊美得不似凡人,深邃的五官宛若黑夜里唯一的光,然而那双黑眸却藏着让人颤抖的欲望与掠夺。
她呼吸急促,死死瞪着祂:“瓦伊斯!”
直呼神明的名讳,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这样的无礼若是旁人早该灰飞烟灭,可瓦伊斯却没有恼怒,反而低低笑了,笑意里带着一种新奇的痴狂。
“呵……只有你,敢这样看我。你的不敬,对我而言,竟比万年的朝拜更令人愉悦。”
祂的手指轻抬,虚无中凝聚出一道黑光,落在她颤抖的身子上。那力道不疼不痒,却让她全身发热,穴口因不受控制的刺激而收缩颤动。
她惊惶地颤抖,声音颤得几乎要碎:“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
她不过是一个刚考上大学的女孩,正值花季,本该明亮盛放,却在此刻被撕裂、凋零,甚至还要被神明如此玩弄。
瓦伊斯的笑意渐渐深沉,低哑的嗓音带着令人窒息的渴欲,仿佛在她耳骨里颤响。
“糟蹋?不……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只是完成了你的愿望。”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病态的愉悦,声音低沉,却带着几近贪婪的呢喃。
“你被他们操弄的身体,我也能感受……那细微的战栗、高潮的收缩,都让我妒火焚身。可同时,你活下来了。你祈求要活下来,想要被爱、被渴求,这不正是你向神祈求过的吗?”祂觉得祂完全呼应了她的祈求。
她浑身颤抖,呼吸急促。祂的话语宛如毒液,渐渐渗入她的心底。
瓦伊斯凝视着她,黑雾翻涌的瞳孔深处有炽热的光。他悠久的神生中,早已见过无数灵魂、无数哀求,却只有她能撕裂祂的平静。
看着她与四个男人交缠,祂感受到了她每一分快乐。
那是祂从未拥有过的甘美。
祂忍不住将神力覆于她的身体,逼迫她能承受更猛烈的性爱,让祂从她的快感中汲取愉悦。
可同时,祂嫉妒得发狂。
祂想要取代他们。
神明无法忍耐。念头一旦生出,便是必然。于是祂夺走她的神识,把她拖入识海,囚禁在祂怀中。
而在现实里,她的身体依旧被四人疯狂糟蹋。双重感官交叠,她同时承受着两个世界的侵犯,羞耻到几乎要疯掉。
缠绕的触手顺着她大腿内侧缓慢爬上,湿热的触感逼近秘处,毫不留情地将她撑开。
另一条触手紧紧缠住她的腰身,将她高高吊起,强迫她羞耻地敞露在神祇眼前。
“不要……放开我!”
面对她的抗拒,瓦伊斯却只是低低笑了,修长指尖轻抹过她颤抖的唇瓣,眼神炽烈得近乎疯狂。
那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贪婪到令人颤抖。
下一瞬,缠绕在她腿间的触手猛然收紧。
那股冰凉、细长却坚硬的肢体带着浓烈的侵略性,猛地钻入她已经濡湿的穴口。
异物强硬地挤开褶缝,带着无情的蠕动感直直捅入深处。
“啊——!”她尖叫一声,全身如遭雷击般猛然弓起。羞耻与快感如同暴风雨般同时席卷,将她的神智撕碎,灵魂都被震得一阵空白。
粉嫩的花穴湿漉,穴肉翻卷着将入侵者死死吞住,浓稠的汁液顺着触手蜿蜒流下,发出极度羞耻的水声。
那模样就像是早已经在等待祂的侵占,甚至迫不及待地张开。
还不止如此。
另一根粗壮的触手在外口磨蹭,蠕动的尖端一次次顶着才刚被开发过的菊穴。
冰凉与灼热交错,带着颤颤巍巍的刺激,快慰感一下子将她淹没,冲得她理智如纸般脆弱,几乎要忘记自己心中的愤怒。
无力与欢愉交错,矛盾又折磨人。她明明想哭喊拒绝,可腰肢却在抽送中颤动,像是被迫随着快感摇曳。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哀求的声音颤抖,喉咙像被什么堵塞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呻吟里夹杂颤音。
可耻的是,她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款动,花穴紧紧吞吐着那粗大的触手,还时不时收缩得更紧,像是在讨要更深的侵占。
这种恬不知耻的反应,让她羞愧到想死,却无法停下。
瓦伊斯俯下身,黑发如夜幕般垂落,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颤抖的耳尖。他的声音带笑,却像情人耳语般暧昧,语句一字一句敲进她的灵魂。
“不要?呵……可是你的小穴,却紧紧含着我的触手……收得这么用力,还一抽一合地吸着我。凡人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随着祂的话语,缠住她小腹的触手收紧,瓦伊斯的掌心也复上她的下腹,微微一压。
那力道恰好压在穴口最深处的敏感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羞耻搅碎。
“嗯啊——!”她全身剧烈颤抖,呻吟破碎,声音已经泣不成声。
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被另一根细小的触手盘住,湿热的黏液不断缠绕,弄得她更是羞愤难当。
黑雾翻涌间,她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无数触手包裹。
那些触手粗细不一,有的像人类手臂般强壮,青黑的纹路蜿蜒其上,末端长着吸盘般的器官,正死死咬住她的大腿根与纤腰;有的却细若手指,柔韧灵活,像蛇一样缠上她的乳尖、耳垂。
“呜……”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视线被雾与泪水模糊。
羞耻感像利刃一样切割她的自尊。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被献祭的牲畜,被神明支配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