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回神,尉迟彻已经彻底主动起来。
他扣住她的腰,鱼尾一甩,整个下身开始疯狂顶弄。
那坚硬如软骨的双根带着尖刺与腥甜的热度,每一次抽出都将穴肉掀翻,下一瞬又重重捅入,直直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嗯嗯……”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高潮的花穴被双根狠肏,声音凄婉却又淫荡,身体却背叛般疯狂抽搐,穴心死死咬着尉迟彻,像是想要榨干他每一分的精血。
尉迟彻的动作越来越猛,像是深海巨鲨撕咬猎物,毫不留情。他每一次挺腰,两根同时摩擦穴壁,将她最敏感的褶缝碾磨到变形。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空间。
她像风中落叶般被甩动,整个人完全失去掌控,只能被动承受。
雪白的双峰被撞得乱颤,乳尖颤抖得泛红,汗水与泪水顺着脸庞滴落,与涎水混合,染得整张脸淫糜不堪。
“啊啊啊……要坏掉了……”她哭喊着,却在下一瞬尖叫破音。
子宫因为生育本能下降,大量淫液从宫口流出,浇灌在肉棒柱顶,沿着铃口,进入尉迟彻的体内。
穴心失控痉挛,淫液喷涌,水花高高溅起,潮吹淋得鲛人的鱼尾和鳞片一片晶亮。
尉迟彻却没有停下,反而低声笑了,幽深的瞳孔里带着病态的满足。
他狠狠一顶,两根庞大异物几乎要将她整个小腹撑鼓。穴口外翻,粉嫩的蚌肉被挤压成透明的圆环,远远看去,像是一朵被硬生生碾开的淫花。
“嗯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早已破碎,意识一寸寸崩塌,只剩下被高潮淹没的身体,像风中落叶,完全随着鲛人的律动翻飞。
尉迟彻收紧鱼尾,将她牢牢锁死,双根一下一下凶狠撞击宫口,毫不留情地肏进最深处。
每一次灌注的抽插,都逼得她再度高潮,潮吹一次接一次,水声淫靡得像地狱的乐曲。
“啊啊……啊嗯嗯……不要……我不行了……啊啊……!”
她哭到声音嘶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身体在快感里完全沦陷,子宫被碾压、被灌满,羞耻却又甜美,像是被深海吞没,永远无法挣脱。
“嘶哈……”抽送了上百回,尉迟彻的双根狠狠卡在穴心最深处,前端的细小钩刺牢牢勾住娇嫩的褶缝,死死扣在宫口外,像是锁死了一切逃生的退路。
“嗯嗯啊啊,要变奇怪了!”她哆嗦的呢喃,感觉到那异样的膨胀在最深处涨开,却始终没有突破子宫。
就在她以为这样就要结束时,鲛人的腰身一沉,双根同时脉动起来。
下一瞬,炽热的灌注狂潮般涌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被泵进去,浓稠得几乎要把穴心撑裂。
她的小腹一寸寸鼓起,子宫口被死死顶住,像被迫承受一场海啸,只能贪婪又羞耻地接纳。
“啊啊啊——要满出来了……!”
穴肉疯狂痉挛,却被两根硬如软骨的巨物死死卡住,精液无处可逃,只能在宫口前堆积、翻涌,涨得她颤抖到几乎昏厥。
尉迟彻俯下身,幽深的黑瞳,泛着深海的幽兰,晶硕莹亮,他的灌注持续不断,像深海汹涌的潮汐,一波接一波,把她彻底变成盛满精液的容器。
他的腰还缓缓地挺弄着,延长的高潮的尾韵。
关影疏早已在欢愉中迷失,颇有不知今岁为何年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鲛人的腰才缓缓停下。
咕哗——
双根从穴心抽出时,浓稠的白浊随着淫靡的水声一齐倾泻,带着余热的蒸腾感。
穴口外翻,粉嫩的蚌肉颤抖着张合,像还在本能地索求,却只能无力地吐出白浊。
混浊的精水一股股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蜿蜒滴落,湿透了床面,流出的声音与气味,淫乱到令人窒息。
关影疏全身瘫软,四肢僵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能软倒在鲛人的怀里。
胸口剧烈起伏,细细喘息着,喉间时不时还溢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哀鸣。
泪水和涎水依旧挂在脸庞,她的唇瓣因高潮过度而泛红,微微张开,颤抖着吐息。
像是一个破碎、惹人怜爱的洋娃娃。
他们对她爱不忍释,片刻都不想放过她。
尉迟彻低头,冷冽的手掌复上她的小腹,指尖轻轻揉按。
那里因为过度灌注,依旧鼓胀,手指轻压,精水就从花穴里流出,明显可以知道,她精巧的胞宫里头浓精翻涌。
他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像是在确认他的种已经占据了她最深的地方。
“别怕。”他声音低沉,带着少见的安抚,却依旧透着掌控,“我的女人,能撑得住。”
她颤了一下,想要反驳,却连声音都无法完整吐出,只能在他怀里无力地抖着。
更甚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反抗。
尉迟彻低低笑了一声,鱼尾一甩,将她揽得更紧。
冰冷的鳞片擦过她过热的肌肤,带来诡异的安宁。
那一瞬,她甚至错觉自己像是被深海温柔的海浪拥抱,可下一秒,那冰冷的触感却提醒她,她仍旧是被掠夺的俘虏。
他俯下身,唇齿落在她的额际,细细舔去她的汗与泪。
舌尖带着异样的温热,却在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湿润痕迹。
与其说是吻,更像是野兽对猎物的舔舐,带着满足后的占有。
“真乖……”尉迟彻低语,呼吸灼热,却带着残忍的愉悦,“被肏成这副模样,都还没晕过去,看来老婆果然很有天份。”
她羞愧得浑身发抖,却无力辩驳。身体仍在高潮余韵里不断抽搐,每一次痉挛都牵动着穴心,逼出更多混浊白浊,弄得她狼狈到极致。
尉迟彻伸出带着薄茧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将那些溢出的白浊抹开,按压回她穴口。
“别浪费。”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近乎病态的宠溺与占有,“首领的共妻,是要诞育下一代首领的。你说……你会先怀上谁的孩子呢?”
她浑身惊颤,瞳孔收缩,却在他强硬的注视下说不出一个字。
下一刻,他将指尖挑出的精液,从她的小腹一路抹到乳尖,仿佛要将她全身上下都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嗯……不……”她颤声哀求,可声音里却混杂着破碎的颤鸣,像是抗拒与欢愉交织。
尉迟彻抬起头,眼眸深邃如深海,泛着执拗与疯狂的光。
说着,他低下头,细细为她“清理”。
唇舌沿着她锁骨一路往下,舔去汗水,也细细舔掉溢出的精液。
那不是单纯的温柔,而是一种接近残酷的溺爱,几乎让她溺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