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先后灌注进去的精液堆积在子宫里,逼得小腹鼓起一片。
穴口肿胀不堪,还在无意识地收缩,将混浊的白浆一股股挤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与潮吹湿痕交织,床榻早已一片狼藉。
萨谬尔从后方抱着她,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低沉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雪白的豹耳还在轻颤,却逐渐收敛,像是在克制余韵。
“乖……”他在她肩头落下一个吻,语气与方才的粗暴截然不同,竟带着几分近乎温柔的意味,“不哭了,宝贝,你做得很好。”
沐佐伸手,将她胸口和脸颊上溅落的白浊抹开,指尖在她的唇边停住,声音压得极低:“张嘴。”
她浑身瘫软,却还是被迫微张双唇,让浓稠的精液被送入口中。
咸腥的气味让她颤抖,眼角又滚下几滴泪。
黑狼却俯下身,舔掉泪水,低声喃喃,语调带着缱绻与执着:“以后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妻子。”
雪豹的阳具退出时,倒刺磨蹭着敏感的嫩肉,引得她颤栗。
萨谬尔看着她的模样,心底生出一股深沉的悸动,他将她翻过来,让她侧躺在自己怀中,轻轻替她理开散乱的发丝。
望着她,他眼底有着痴迷,心里更是。
“宝贝累坏了吧?”低声呢喃的同时,手掌却已下滑,覆在她仍被肏得肿胀的小穴上。
“不……不要……”她声音破碎,刚喘过气,就又被挑起。
“怕什么?只是帮你舒缓……”萨谬尔指尖在穴口周围揉弄,刺激下,肉壁不受控地颤抖,又吐出大量浓精。
“嗯啊……”她呻吟出声,羞耻得想咬住唇,却怎么也忍不住。萨谬尔目光深暗,隐约有了欲望,但还是忍下了。
小妻子还是头一回,他不能急于一时。往后再慢慢调教,让她变成离不开肉棒的体质。
她的天分,已经足够惊人。
拇指摁上敏感的蒂蕊,他又一次把她送上巅峰。她浑身痉挛,眼神涣散。萨谬尔沙哑地笑:“宝贝真的很厉害,一直高潮,都停不下来呢。”
沐佐则俯下身,唇齿含住她乳尖,轻咬吮吸,丝毫不管上头还沾着狼精。
“啊啊……不要吸……”她颤抖哭泣,理智早已支撑不住。乳尖被啃咬到肿胀,胸口与下腹的酥麻交织,将她推上新的高潮。
“嗯嗯啊啊……!”她尖叫破音,整个人颤抖,潮水再度溅出,把床单浸得更湿。
最终,她彻底瘫软,浑身只剩下细碎的战栗。
萨谬尔将她抱紧,唇齿落在耳尖,轻笑着,“嘴里一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以后嘴巴也老实了,你会求着我们的。”那语气,像诅咒,又像预言,让她心底战栗不已?
他拿起床边布巾,替她细心擦拭大腿根和腿缝,将淫秽的痕迹一点点收拾。
每一抹,都让她微微战栗。
她羞愧得不敢睁眼,只能任由自己被收拾。
沐佐则低头,用舌尖舔去乳尖上最后的精痕,轻咬吮吸,像在做最后的标记。
“没事,乖宝贝,这样才干净。”他的语气奇异地温柔。
两个男人分工合作,把她从里到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连湿透的床单也换掉。
她被裹进被子里,仍抖得厉害。
穴口肿麻,子宫沉甸甸的,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痕迹。
萨谬尔率先将她抱起,让她半靠在怀里。雪白的豹耳垂下来,贴在她的脸颊。
“累坏了吧?”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她的身子一颤,眼角泪痕未干,就被沐佐俯身吻去。黑狼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压得低沉却笃定:“别怕,你是我们的唯一。”
她被一左一右拥在怀里,几乎窒息。唇间被交替吻住,额头、眼角、锁骨,都烙下他们炙热的印记。
两个雄性,像是以她的身体作为地盘,开始了一场争夺战。
“不要……”她声音颤抖,却换来更坚定的拥抱。
萨谬尔低笑,唇齿掠过她耳后,呢喃:“我们的小妻子,会被好好珍惜。”
沐佐的吻则带着偏执,像要将她吞进骨血。
她的身子在他们怀里渐渐放软,可心里却是一片绝望。
逃过了,却根本走不远,终究被抓了回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摧毁、重塑,在高潮里,连心理那点反抗都被磨碎。
这个废土世界,异虫遍布,纯种人类如她,没有庇护根本活不下去。选择依附他们,或许是一条活路。
就在她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从舱壁传来。
整艘飞空艇猛地一震,吊灯晃动,榻身随之颤抖。
“啊……!”她惊恐地缩进怀抱里,本能地去抓萨谬尔的臂膀。
铁甲摩擦的刺耳声、舱外的呼啸声接连不断,像是有什么巨兽在掠过。片刻后,沉重的舰身再次晃动,连钢板都发出低沉的嗡鸣。
“别怕。”萨谬尔将她紧紧搂住,语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是炮火……我们的飞艇被盯上了。”
她浑身一僵,抬头望着他,眼里全是恐惧。
沐佐目光阴沉,已经拉过披风将她整个裹住,将她压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怒意:“消息走漏了。”
关影疏的心口猛地一缩。
什么消息?
沐佐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眼底浮现阴森。
“你的存在,被其他人知道了,他们都想要得到你。”他的话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
她心脏骤然一紧,血液像是凝固。
“宝贝,外头隆隆炮火,都是为了你。”萨谬尔唇齿在她耳垂磨过,轻轻一咬,“你现在已经在战火的中心了,整个天空都在为你燃烧。”明明是这么严肃的事情,被他说得好像是什么值得玩味的事情。
战舰再次剧烈晃动,伴随远处爆炸声。
她整个人缩在他们怀里,浑身冰冷,心底却涌上一种荒唐的想法,也许真的只有待在他们身边这里,才能活下去。
“别担心,你现在的位置,是整艘飞艇最安全的地方,就算坠落了,这间舱房也不会毁坏。”
“不过,你最好期待你的老公能回来,不然……”萨谬尔的指尖滑过了她的两腿之间,“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我们这么温柔了。”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关疏影可能会骂他无耻,不过此刻她却无心讽刺。
或许萨谬尔说的也没有错,毕竟……她无法确定那班叛军,到底会怎么对待她。
“别吓她。”沐佐瞪了萨谬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