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后退一步，谨慎的看着封修远：“什么意思。”
封修远上前一步，微笑道：“您答应了？”
简悦又后退一步：“什么叫……当狗？”
“就是，您想让我怎样都可以。”封修远又上前一步，蛊惑道：“您可以……尽情地使用我。”
我想让你现在就去圣路易斯精神病院。
简悦暗想，又后退一步，背脊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声线：“我又没养过狗，怎么知道该怎么用。”
“这么说，我是您的第一个？”封修远的眼神幽深，声音带着一种神经质的，极度兴奋地颤抖：“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什么叫做第一个，难道她该有很多个吗？
简悦被这诡异的对话弄得浑身难受，干脆道：“怎样都可以吗？那我要你告诉我那个瓶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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