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的风雪仍在外头怒号,荒凉的世界在冰原深处翻腾,然而“惊魂号”的船舱内,却仿佛被隔绝在另一片天地。
炉火不灭,温热的空气弥漫着麝香、汗水与淫液的混合气息,三天三夜,我与七位花妃在这艘方舟之中彻底沉溺,仿佛置身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这三天没有任何外敌来扰,没有与其他冒险者交流切磋的机会,也没有奇异异兽主动上门袭击。
战斗上的空白原本让我觉得遗憾,毕竟我们失去了累积战利品与经验的机会,而这种遗憾很快被彻底的放纵填补——七位花妃,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牡丹、凤仙、茉莉、金盏,她们在这三天里完全化作欲望的祭品,昼夜不息地缠绕在我身边。
早晨,我才睁开眼,床榻上已是香艳一幕。
夜来香紫发散乱,媚笑着伏下身,用她擅长的手技与舌尖为我送上新的一天。
紫眸里闪烁着恶魔般的欲火,每一次吞吐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媚声低低响起:
“小坏蛋?……快点醒来,再射我一口吧……”
黑蔷薇则在一旁俯身,雪肤光裸,乳峰如雪山般压在我胸口,她吸吮着我的乳尖,红瞳泛光,语气冷冽却带着病态的兴奋:
“契约者……不要偷懒,你的血与精液,都是属于我的。”
她的白皙的虎齿獠牙轻轻掠过我的锁骨,带来危险的战栗。
还未完全苏醒,牡丹已笑声朗朗地跨坐上来。
烈焰般的长发散落,健美的小麦色躯体宛如火焰女神,她直接把怒龙含入体内,腰肢起伏,酥胸上下震颤。
她一边大笑一边娇喘:
“达令?!早饭还没吃?那就先把我的子宫当早餐塞满吧!”
白日的时光,凤仙会在船舱的榻榻米上换上巫女服,狐耳轻颤,九条粉尾缠绕着我。她一边装模作样地念着符咒,一边娇笑着分开蜜腿:
“少爷,来吧?……今天的修行课题,就是操坏你家九尾狐巫女……”
午后,水仙则会以琴音织幻,将我困在无数分身之中。
她清纯的身影、病娇的面孔、圣洁的牧师装扮与妖冶的淫妇之态轮番登场,把我拖入一场幻境狂欢。
她们齐声呼喊“夫君”,从四面八方扑来,舌尖、乳峰、蜜穴无孔不入,我在幻境与现实的交叠中一次次将她们全部贯穿。
茉莉则是夜晚最盛大的高潮。她金发垂落,羽翼舒展,圣洁的气息与人妻的丰腴交织在一起。她总是哭着挣扎:
“行舟?……别这样……你太坏了?!”
可身体却最诚实,高潮一遍遍将她的理智击碎——她被迫接受“小妈”的角色扮演后,更是羞耻中带着崩溃,每一次被我操到失声,都用泪眼含羞的低语求我:
“宝贝儿子?……慢一点……妈妈要坏掉了……”
至于金盏,她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她的液态金属身体能随时恢复,蜜穴与喉咙可以精确模拟一切紧致度。她冷艳的机械嗓音无时无刻不在记录:
“Master,插入深度提升13%,榨精效果最佳。请继续。”
她跪在地上,双眸闪烁扫描的光芒,却用最人类化的姿态舔舐、含吮、夹紧,把我榨得寸寸发抖。
吃饭时,她们轮流坐在我怀里,喂我食物,却总是被我忍不住掀起裙摆,当场贯穿。
米饭的香气与淫水的腥甜混合,筷子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桌椅摇晃的撞击声。
她们哭叫着、笑着,饭菜散落一地,船舱成了淫靡的餐桌。
入夜后,她们更是主动轮番登场。
夜来香带着恶魔术法,让我在她的淫靡幻境中同时享受数个妖娆的姿态。
黑蔷薇嗜血兴奋,每次被吸血都像是被加倍的高潮反击。
牡丹用龙尾勾着我,把我压到甲板上,在星空与风雪之下怒骑,酥胸抖得仿佛火焰燃烧。
水仙更是分裂出幻象,让我在三层、四层的交叠幻境中操她百次。
茉莉哭着在祈祷,求神明的宽恕,却被我从背后插到子宫溃散,最后颤抖着叫我“宝贝儿子”。
金盏则在我与她们的缠绵间,不断用机械音播报数据:
“榨精次数已达二十次,Master仍在持续运作……请保持。”
三天三夜,周而复始,吃饭操,睡觉操,洗澡操,休息操。
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总有人趴在我的身下,总有娇吟与浪叫此起彼伏。
花妃们早已被我榨得双腿无力,却又在炽热的欲望与对我的渴望中,反复哭着哀求“再一次”。
我贪婪地满足她们,也被她们满足。
汗水与精液混合,把船舱的地毯、沙发、床榻全部浸透。
每一个角落都留有我们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像是淫乱的烙印。
虽然没有新的冒险战斗,也没有任何战利品,但这三天却是我作为男人最奢侈、最纵欲的时刻。
我是七位花妃的中心,是她们的夫君、主人、契约者、少爷、达令、Master、宝贝儿子……每一个称呼,都是她们在被我贯穿到深处时哭泣、呻吟着献上的。
这三天,废土的风雪没有踏入船舱一步。
真正吞没我们的,是欲火与爱欲编织成的海洋。
冒险的余韵尚未散尽。
三天的纵欲、战斗与探索像火焰一样在血液里燃烧,但当传送门的光芒褪去,我们的双脚重新踏回现实的土地时,一切似乎都沉静下来。
风雪不再,耳边是熟悉的城市车流声,远处的天空灰蓝交错,仿佛提醒着我们,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道门已经合拢。
这一次的收获不小。
金币沉甸甸地装满了数个储物袋,各类战利品被整齐地收好,魔兽晶核、锻造金属、稀有耗材……每一样都能在冒险世界换来巨大的财富,填充我的消耗,升级我的装备。
但我很清楚这些并不是最珍贵的收获,真正让我感到“得到”的,只有凤仙——粉毛九尾狐,狡黠又灵动,娇媚而俏皮。
她在自己的世界中是统御冰雪帝国通古斯的女王,却也背负着灭世与猎杀人类的血色历史。
那样的她本不该有机会走进人类的家庭,可现在她被我带回来了,要站在我的父母面前,成为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回家的路上我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郑重:
“凤仙,等会见到我父母你要乖一点,别一紧张就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不要耍你的小聪明,更不要试着骗他们——他们不喜欢虚伪的恭维,你只要真心实意地表现出尊重就行了。”
凤仙的手心湿润,明显有些出汗。
她从来不会害怕战斗,不会害怕敌人,可面对“见公婆”这件事,她却紧张得手指微微发抖。
粉色的尾巴不安地摆动,耳朵也频频抖动。
“少爷……我……我真的可以吗?”她压低声音,蓝色的眼瞳里泛起紧张的水光,“我……我以前杀过很多人类,他们会不会……讨厌我?”
我怔了一瞬,随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身体猛然一颤,耳尖瞬间染上红晕。我低声道:
“这是现实世界,你那些事只要我们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花妃。既然你属于我,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
她怔怔望着我,眼神逐渐柔和,尾巴慢慢缠绕到我手臂上。她轻轻点头,仿佛努力鼓起勇气:
“嗯……少爷说什么都好。我会听你的话。”
终于抵达家门。
客厅里依旧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母亲宋兰芝像往常一样忙碌,父亲顾长渊则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
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和同学们出去贪玩了一个周末,现实世界才过去三天,并未察觉到我在异世界已经度过了八日。
见我推门而入,他们只是抬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全当我又玩得太疯才拖到现在才回来。
“你们这一天天的,一放假就不着家,到底是……”
“妈,我们给你带好东西了!”
眼见母亲又要开口唠叨,花妃们赶紧像排练过一样,轮流上前献上礼物——夜来香最先拿出一小瓶晶莹剔透的“月魄液”,那是她在异界秘林中蒸馏的花露,滴在衣物或枕边便能散发出安神的芬芳。
黑蔷薇递上一柄精巧的银质小刀,刀刃由“血曜铁”锻成,坚韧无比,但在现实世界的家庭妇女眼中或许只是一把造型独特的水果刀。
牡丹笑嘻嘻地掏出一块赤红色的矿石“炽灵石”,她亲手打磨成掌心大小的暖手宝,取名“赤心玉”,无需任何能源便能自然发热,握在手里温暖无比,甚至能塞进被窝取暖。
茉莉送上了一枚她在圣殿废墟里带回的“光羽石”,外表不过是一块乳白色的玉质小石头,却能在黑暗中散发柔和的光辉,用来照明或做床头夜灯极为合适。
水仙则献上一条“幻丝巾”,外表看似普通丝绸,轻盈温润,实际在寒冷环境下会自行锁温,在炎热时却能清凉贴肤。
金盏最后递上一只小巧的黑色匣子,材质名为“灵能合金”,看似普通收纳盒,却能自动恒温防潮,非常适合日常保存小物……
“真是的,怎么每次出去都带这么些礼物回来……你们是出国了?”
母亲一一接过,眼底虽然满是惊讶,却被这些看似普通却体贴实用的小礼物打动,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耐心回应着几句。
终于轮到凤仙,我原本打算像过去介绍其他花妃那样,用那个已经用烂的借口向母亲介绍她——她也是个COSPLAY爱好者,因为兴趣在这次出行中结识了我,现在因为我交往,所以今后会暂住在家里。
“妈,这位是……啊?!”
但我的话还没出口,扭头望向凤仙却发现她神色紧张,粉色狐耳瑟瑟抖动,下一瞬竟“嘭”的一声变作狐狸本体,直接缩进夜来香的怀里。
我心里一紧,刚想出手阻拦遮挡,可母亲的目光却正好投来——她根本没看到凤仙的“人形”,第一眼就瞧见那只毛茸茸的粉色小狐狸。
“哎?行舟,你小子这次出去还带回了一只狐狸?还是粉色的?这可真稀罕!”
母亲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得走上前,把凤仙从夜来香那抱了过去。
她怀里的小狐狸还在瑟缩,耳朵紧贴脑袋,尾巴裹住身体,但母亲的抚摸温暖而真挚,毫无一丝防备,反而让她渐渐安静。
“哎呀,毛可真软。真乖,小家伙,你是跟着行舟回来的吧?你看她多老实……真有灵性。”
母亲笑得温柔,还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
凤仙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尾巴微微摇动,蓝色的眼瞳在毛茸茸的脸庞里小心翼翼地抬起。
完犊子了。
我心头一沉,虽然眼前这一人一狐看起来很是亲昵,但这其实这很可能是最糟糕的结果——今后凤仙在母亲面前只能一直保持狐狸模样,日后要是忽然变回人形,根本没法再用COSPLAY来解释过去。
母亲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些女孩们和我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只粉色的小狐狸,惊喜得像捡到宝贝一样,眼睛发亮,当场抱在怀里不撒手。
我本想先把凤仙要回来,赶紧圆个说辞,可母亲显然早就喜欢上她了——其实早些时候,母亲也曾提过想养点什么小动物,只是家里这些日子接连住进了不少女孩子,她忙着操心都顾不上。
现在倒好,狐狸自己“送上门”,母亲直接得了现成的宠物,只要不是警察上门以保护动物的名义索要,母亲估计是不可能再把凤仙交给别人了……
“哎~呦~呦~小东西……你喜欢吃什么呀?吃不吃妈妈给你做的饭饭?”
母亲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粉狐狸,手指在她耳朵间轻轻挠动。
凤仙先是紧张得发抖,尾巴死死裹着自己,可母亲的手势温柔,带着真诚的宠溺,没有一丝敌意。
渐渐的她眯起眼睛,发出低低的呼噜声,竟像只猫一样。
我心里一阵无奈又好笑。
凤仙这家伙狡猾归狡猾,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露怯。
但从结果来看反而歪打正着——母亲对她的接受度远高于其他人,甚至还生出想要积极饲养的念头。
好处是凤仙眼下算是完全融入了家里,坏消息是,只要她哪天露出人形,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我抬眼望去,母亲怀里那团粉色的毛球已经慢慢放松下来,尾巴轻轻摇动。
她蓝色的眼瞳小心翼翼地抬起,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羞涩与渴望。
她在母亲怀中缩得更紧,不说话,却用身体传递出复杂的情绪。
而我心底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个在自己世界里杀伐果决、冷酷狡黠的狐狸精,此刻却第一次以小狐狸的模样,被人类当作宠物般疼爱。
她真正动摇的,并不是对人类的恐惧,而是对“家”的向往。
如今我已是麻烦缠身,虱子多了不嫌咬。
凤仙的事暂且放一放,就让她先一直保持狐狸形态给母亲玩两天吧——反正母亲眼下高兴得很,若是硬生生把她夺回来只会平添怀疑。
等母亲玩够了,我再找机会设法掩饰或另行解释……
外头暑气未消,知了在枝头声声聒噪,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洒进屋内,带着一层金色的暖意。
屋里电风扇轻轻转动,伴随着饭菜升腾的香气,将空气搅拌得温热却安稳。
我的冒险在幻想世界里已然过去了八天,但现实世界不过三日光景。
此时正是傍晚用餐时分,客厅灯光渐次亮起,饭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齐齐落座,氛围热闹而熟悉,仿佛一切都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唯一不同寻常的是母亲怀里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绒。
宋兰芝抱着狐狸就像抱着心头宝,不仅轻声细语,还亲自夹菜喂她吃。
碟子里挑拣出的鱼肉细心撕成小块,送到小狐狸嘴边,凤仙迟疑片刻,终究张口含下。
她的眼神里仍有不安,但更多的是惊讶——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类如此宠溺。
母亲一边喂,一边忍不住絮叨:
“行舟啊,你这是在哪抓的?这狐狸……这么稀罕的毛色,该不会是稀有品种吧?私自养会不会违法啊?要不要上报?”
她一连串的问题如珠子般掉落在桌上,偏偏没等我开口,就又接了一句:
“算了,你哪懂这些。”
她自顾自摇摇头,神情中带着笃定。我故作沉默,低头扒饭。母亲以为我真的不懂,也没再追问,转而扭头望向父亲:
“老顾,你知道这粉毛的狐狸是什么品种吗?”
父亲顾长渊此刻正低头看着手里那份旧报纸,边看边不紧不慢地抿着茶。听到妻子的询问他头也不抬,只冷淡地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知道,也没兴趣。”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仿佛这世间再稀奇的东西,都不足以引他多看一眼。
母亲有些不满,撇嘴道:
“你这人可真是没意思……”
可她也没深究,只是低下头去继续喂怀里的小狐狸。
凤仙的尾巴微微抖动,粉色的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整个场面既诡异又温馨。
就在此时,父亲忽然放下茶盏,目光落到我身上。
他的眼神极冷,像能看穿骨髓一般:
“我问你一件事。”
我心口一紧,几乎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什么事?”
父亲语气平淡,却压迫感十足:
“之前我送你那本书——就是那本拳谱,你有没有好好读过?”
心脏猛地一颤,我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忙放下筷子,指尖还带着些许汗意,从书包里将那本《达摩经》拳谱小心翼翼地掏出来。
那册子外皮已经磨损得发白,纸张卷角,封面上模模糊糊的几行字像是随手印上去的,怎么看都像是街头地摊上随便就能买到的破烂玩意儿。
可就在此刻,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双手托举着,仿佛捧着无比珍贵的宝物。
“爸,我……我已经读过了。”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恭敬而郑重,眼神却忍不住闪烁,试探着问出口:
“这拳谱……是哪来的?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吗?”
此时我递还拳谱的模样,与当初父亲随意丢给我时截然不同——那时我心里带着不以为然,如今却是满心戒备与尊崇,像是在面对一段不容轻慢的秘密。
父亲抬眼看我,冷冷的神色里竟浮出一丝讥诮。他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觉得咱们家是武术世家吗?”
餐桌上饭菜的热气氤氲升腾,父亲与我并肩而坐,仿佛这一切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家常晚餐。
他神情平淡,夹菜、咀嚼、饮汤,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本拳谱被我毕恭毕敬地递上去后,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手收起,像是随意把一张旧报纸丢进抽屉,连眼皮都没再抬。
在我眼里,那册子或许承载着觉醒“磁场力量”的秘密,或许关系着顶级武学的真髓;可在父亲手里它却不过是一本随处可见的廉价印刷品,顶多值两块钱,连摆上台面的资格都没有。
我望着他的侧脸,心口骤然一紧。
那种波澜不惊的态度或许比任何威严都要可怕——好像我紧紧攥着的秘密,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强压下心底的疑问与悸动,装作低头扒饭,假装自己也什么都没在意。
可心里清楚,越是这样平淡无痕的态度,就越说明这其中另有深意。
父亲没有说,我也不敢问,那种沉默像是一堵冰冷的墙,隔在我们之间。
心口的悸动让我差点开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清楚,此刻一旦挑明,可能引来的是无法收拾的局面。
如今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生活和冒险都没有出什么困扰,也没有露出破绽。
也许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疑问藏在心底,自行去研究,去印证。
我低下头,筷子在碗里翻动,却没了食欲。
父亲的眼神如钉子一样落在我身上,直到我刻意避开,他才重新低头去看报纸。
空气里的压迫随之消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心里清楚,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察觉。
桌子的另一边,母亲正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球,笑得眼角带褶。
凤仙窝在母亲怀里,狐狸形态的小身子蜷成一团。
最初她还挺享受,红烧肉一块接一块送到嘴边,吃得满嘴油光。
那模样要多废就有多废,尾巴摇来摇去,耳朵微微颤抖,竟然还露出点满足的神情。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母亲显然爱极了这只粉毛狐狸,爱到不舍得放手。
饭后本以为能解脱,结果却被母亲抱着去客厅看电视。
电视荧屏闪烁着光影,母亲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不住抚摸着耳朵与尾巴,嘴里还不断夸:
“真乖,毛真软……小东西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呢?真是越看越喜欢……”
凤仙僵在母亲怀里,心里焦躁不安。
她原本想趁着母亲看电视困倦打盹时悄悄溜出来找我,可谁知她刚一动,母亲立刻醒转,低声笑骂:“小调皮,跑哪去呀?来……让妈妈再摸摸。”说着又抱紧几分。
凤仙蓝色的眼瞳微微睁大,耳朵竖起又紧紧贴下去,尾巴死死裹着自己,满心的郁闷。
她想跑过来,却根本没机会。
母亲的宠爱简直没完没了,轻轻挠她耳根,顺着背毛一路抚下,凤仙被摸得浑身一抖,甚至不争气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噜,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
她偷偷望向我,眼神里满是委屈与羞耻。
那眼神像在抗议,又像在哀求:“少爷,救救我。”可我只能苦笑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母亲对这只粉狐狸已经爱到骨子里,这时候若是硬把她要回来,只会让人怀疑。
凤仙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只能将爪子缩回胸前,小小一团地窝在母亲怀里。
电视的光影映在她的眼里,掺杂着不甘与一丝莫名的安定。
她大概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类无条件宠爱的感觉,可对她来说,这样的温柔几乎比战场厮杀还要难以应对。
吃完饭,我抹了抹嘴角,心里已经盘算好下一步的安排。
母亲怀里还抱着粉色狐狸形态的凤仙,眉眼含笑地看电视,父亲则神情淡漠,安静地收拾碗筷,气氛一派寻常。
可我心里清楚,若想把凤仙悄悄捞回来,必须先拖住这对老夫妻的注意力。
“水仙。”
我低声唤道,她会意的微微颔首,蓝色的眸子在夜灯下泛起温柔的光泽。
表人格的她温婉端庄,最适合与母亲这种泼辣的家庭主妇交谈。
我安排她主动去找母亲,陪聊解闷。
她乖顺地应声,旋即披上披肩,微笑着走到母亲身边,声音柔和:
“妈,刚才您做的红烧肉真好吃,能不能教教我配料的分寸?”
母亲一愣,随即笑逐颜开,立刻兴致勃勃地讲起家常菜的做法,转眼就被水仙牵着走进厨房继续话题。
“金盏。”
我转头看向液态金属造就的仿生人,她眼神冷艳,嗓音机械:
“Master,请下命令。”
“去陪父亲打游戏,随便和他聊聊。”
她点头,步伐稳重,径直走向客厅另一侧。
父亲正坐在那台用了十几年的老旧PC前,主机开机的轰鸣声像拖拉机一样嗡嗡作响,电扇的转轴咯吱直叫,屏幕上跳出的是一款上古时期的网游登录界面。
那种粗糙的建模和暗沉的色彩,与金盏身上流淌的高科技金属光泽形成了近乎荒诞的反差。
她俯身,语气平静地询问:
“顾先生,您需要一位陪练吗?我可以模拟任何操作模式。”
父亲微微一愣,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像是什么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把另一个陈旧发黄的键盘推到她面前:
“开个号,一起刷任务。”
很快,漆黑马尾的“人工智能”坐在父亲身旁,手指灵巧地落在嘎吱作响的老键盘上。
屏幕上角色缓缓移动,那古老而迟钝的帧率与她精确到微秒的运算力形成强烈对照。
母亲被水仙拽去厨房,父亲被金盏拉去玩老网游,这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
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趁机带上剩下的花妃——夜来香、黑蔷薇、牡丹、茉莉——回到我的房间。
夜来香顺手布下迷障,黑蔷薇警惕地守在门口,牡丹大大咧咧地拉开窗帘通风,茉莉则安静地坐下,注视着我,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走吧。”
我低声一句,手掌一挥,房间中央骤然亮起一道蓝白色光圈,魔力传送门随之开启。
我们一行人踏入光芒,视野瞬间扭曲。
下一刻,熟悉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不是现实世界的家,而是“舟可儿庄园”,是我在现实世界之外的私人领地。
以往我来此时柳如烟都会第一时间跪在门口迎接,屁股上的烙印还闪着妖异的光。
但今日却不见她的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未散的身影,踉跄着快步迎上来。
“顾少!您回来了!”
是杜文国,这头早已沦为我玩物的教育厅长肥猪。
他满脸堆笑,眼神谄媚,却藏不住眼底的恐惧。
他的脑神经早已被水仙的“天使的呢喃”寄生虫彻底操控,表面上仍旧是国家的厅级干部,实则不过是我与水仙手中的一枚棋子。
“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随意坐进庄园客厅的真皮沙发。
杜文国立刻弯腰九十度,汗水顺着肥腻的双颊滚落,招呼仆人送上茶点,又从怀里颤巍巍地掏出一张黑卡,双手高举递到我面前,声音哆嗦:
“顾少……这是最新的额度卡,里面有一百万美金,您随时都能提取,若是在现实世界需要现金周转……不必费心。”
我垂眸瞥了一眼,心底一阵厌烦。
那黑卡光泽冷冽,沉甸甸的,却带着一股腐臭的意味。
我嫌弃得不想碰——这钱无非是他从民脂民膏里榨出的赃款,我若真用在现实世界只会引来无数怀疑。
父母那边更没法交代,骤然多出这么多钱解释不清。
钱这种东西我暂时并不缺,更不稀罕他这污秽的献礼。
就在我准备摆手拒绝时,夜来香伸出白皙纤长的手,笑吟吟地替我接过。
她眼尾一挑,媚意横生,指尖轻轻划过杜文国厚重的手背。
她那双紫眸像是会勾魂,抛了个娇俏的媚眼。
杜文国浑身猛然一震,呼吸急促,胖躯抖得像筛糠,下一刻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嘻嘻,小坏蛋不稀罕,可我收下也没关系吧?”
夜来香斜倚在沙发背上,手指若有似无地在黑卡上描绘,笑容里透着狡黠与挑衅。
我眉头一皱,心底厌恶更甚。
那肥猪居然被夜来香随手一个媚眼就撩得当场泄身,精虫满脑,淫态百出,脏得让我几乎不愿再看他一眼。
夜来香见我不悦,吐舌轻笑,偏偏又更加妖娆,仿佛故意在逗弄我。
杜文国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弯着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唯恐惹怒我。
空气沉闷得几乎能滴出腥臊的水来,我靠在沙发上,心里对这头肥猪的厌憎已经快要溢出。
炉火的暖意隔绝在厚厚的楼板之上,庄园地下却是另一番气息。
杜文国满脸堆笑,腆着肚子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手里还不停捧茶斟水,谄媚得近乎下贱。
他的眼珠子一转一转,话里透着圆滑与谨慎,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寄生虫彻底控制的木偶。
那股官场气息太熟悉了——拍马屁、揣摩心思、虚与委蛇,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油滑的弯儿,好像我是他在仕途上必须供奉的太子。
我靠在沙发上,茶香氤氲,淡淡问了一句:
“你老婆呢?”
他顿时一颤,连忙弯腰回道:
“在……在地下室教训人呢。”
我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茶盏:
“教训你那废物儿子?”
杜文国赶紧摆手,额头渗出细汗:
“不……不是,是昨天夜里闯进庄园的两个女人。柳如烟担心她们别有所图,已经吊在地下室拷问了快一天了。”
我心口骤然一紧。这个庄园才刚被我设定为未来的基地,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闯进来探查?背后若真有敌手盯上,那无疑是个警告。
“走,看看去。”
我起身,花妃们随之而动。
地下室的铁门轰然打开,潮湿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
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抖动,散出的光影恍惚暧昧,照亮那具风骚到极点的身影——柳如烟的穿着打扮早已不是寻常的贵妇模样。
她仿佛察觉到我踏入庄园的一刻,心灵里便燃起骚媚的烙印,立刻褪去寻常衣裳,换上最能勾人心魄的战利品。
紧身皮衣紧贴在她的雪白大奶上,每一次呼吸都将那双沉甸甸的肉球顶出夸张的弧度,乳沟深陷,几乎要冲破束缚。
下半身只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带勉强围住圆滚滚的肥臀,白腻的臀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丰硕饱满得仿佛随时能把人逼疯。
那只烙印在她右半边屁股上的燃烧纹身,此刻更是妖异得仿佛有生命般蠕动,蓝色火焰摇曳,几乎遮不住肉感的曲线。
她转身时,臀肉剧烈颤抖,纹身的光芒透过皮革缝隙跳动,好似在无声召唤:快来占有她,快来把她干到哭叫。
她脚踩一双漆黑高跟,纤腰扭动,皮鞭缠绕在手指上,眼角媚意如水。
可那笑容却冷冽,仿佛勾魂的妖姬与刽子手在她体内并存。
而在她背后,两道被吊起的身影摇摇欲坠。
铁链勒在纤细手腕上,雪白的皮肤被铁镣磨出血痕,沿着臂弯蜿蜒而下,染红了丰腴的身体。
林诗妍、林诗琪。
即便在这种狼狈不堪的境地,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种天生的诱惑。
丰满的胸乳因吊挂而下垂却更显沉甸甸的分量,每一次挣扎,乳肉便剧烈晃荡,乳尖硬得发红,仿佛在呼喊被人含咬。
鞭痕交错在白嫩的大腿与小腹上,赤裸的身体却反而衬得更鲜活,像被粗暴打磨后的瓷器,残破中透出淫艳。
她们的双腿被粗糙地分开吊起,胯间狼藉不堪,淫液与血水沿着大腿内侧滴落,汇在石板上,湿滑一片。
脸庞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冲得花乱,但那层层晕开的眼线与口红,却偏偏给她们添了一份破碎的艳丽。
她们仰头望着我,青肿的眼眶中盈满泪水,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呻吟。
胸膛急促起伏,雪白的肉体因痛苦而颤抖,却仍旧勾出曲线,像是故意要将欲望挑起。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心底深处的低语:
即便她们被鞭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仍旧是两个该被压在地上狠狠贯穿的骚货。
而她们自己,似乎也明白这一点。
眼神里夹杂着痛苦、羞耻,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媚态。泪珠滚落的同时,双腿间的液痕依旧闪烁着淫光。
我心口一紧,呼吸沉重,明白这场景既是惩戒,更是诱惑。
柳如烟仰起头,声音妖冶,眼角春水荡漾,唇角却冷冷勾起:
“少爷……她们嘴硬得很,但这副骚样,倒是正合您的口味。要不要……留她们做狗?还是当场玩死在您面前?”
柳如烟看见我进来,立刻媚笑收敛,噗通一声跪下,皮鞭掉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冷的石砖,丰乳与圆臀高高顶起,屁股上的蓝火烙印跳动着妖光,仿佛在为她的献媚增添淫态。
“少爷安。”她声音娇滴滴,媚眼却垂着不敢直视,“娘娘们安。”纤手撑地,双峰摇晃,带着主人专属的谄卑。
她缓缓爬近,姿势低贱得像条母狗,直到来到我脚边,娇艳的红唇隔着裤料伏上我的胯部。
温热的气息立刻喷在那怒胀的部位,随之而来是细致的舌尖隔布舔舐,动作娴熟,媚态横生。
她呼吸急促,鼻音带着颤意,仿佛舔的不是布料,而是真正吞食下了我的肉棒。
那份殷勤与下贱,昭示着她身为厕所马桶性奴的身份。她每一下舔动,胸乳都压在我的腿边,丰臀摇晃,烙印的蓝火在空气里妖异闪烁。
“啧。”
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拽起,迫她仰起那张风骚的脸。
柳如烟媚眼如丝,却带着惶恐,唇角微微颤动,红唇乖巧张开,像一口盛水的瓷碗,等待我的施舍。
我俯身,冷冷吐下一口唾液,溅在她伸出的香舌与喉咙口。她眼神瞬间湿润,发出一声娇喘,急不可耐地吞咽下去,仿佛那就是圣旨般的恩赐。
“少爷……这是您宠幸奴家的见面礼。”
她舔了舔嘴角,媚笑灼人,腰肢伏低,屁股高高翘起,乖顺得像只等鞭的母畜。我这才松开她的头发,靠在椅背上,声音淡漠:
“行了,说吧,那两个被你吊起来的女人,怎么回事?”
柳如烟连忙俯身叩首,双乳随之剧烈晃荡,才娇声回应:
“回少爷的话——是昨夜闯进庄园的两个贱人,奴家担心她们别有所图,便擅自拷问,想逼问个明白……”
石壁上,铁链摇晃,林诗妍与林诗琪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盯着柳如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把她们的嘴都堵上了,还能问出什么来?该不会……你就是借机施虐,用这两个贱货当玩具发泄吧?”
话音落下,柳如烟顿时俯身伏地,满乳贴着冰冷的石砖,双峰被压得变形,屁股高高翘起,烙印的蓝火“joker”纹身在雪白臀肉间妖异闪烁。
她丰腴的身体因为紧张而颤抖,唇瓣轻咬,媚眼低垂,声音里带着惶恐与娇媚:
“少爷恕罪……奴家不该欺瞒。虽然需要要拷问这两个贱人得出情报,可奴家心里……也确实有几分想要折磨她们的意思。”
她媚笑一闪,随即又慌忙压下,低低哀求:
“奴家自从吞了夜来香娘娘的魅魔血、黑蔷薇娘娘的吸血之力,还有水仙娘娘的邪神精血,心中总生出一种施虐的冲动……奴家不敢给少爷惹麻烦,只求少爷……原谅。”
她胸脯起伏,乳沟汗光闪烁,那副姿态就是被主人当场训斥的母狗。我倚靠椅背,茶盏轻轻晃动,淡声道:
“只要你不主动惹麻烦,我才懒得管你心里是什么癖好——但既然要拷问,那就以结果最为优先考虑。堵上嘴她们能说什么?把封嘴给我拿下来。”
“是……”
柳如烟娇声应道,立即扭着大屁股走向石壁。
细腰摇曳,皮衣勒得鼓胀的丰臀晃得惊心,烙印蓝火一闪一闪。
她修长的指甲勾住破布,啪嗒一声,将塞在姐妹花口中的污秽抠出。
破布一离口,林诗妍便猛地呛咳,红肿的唇溢出泪水与涎水,声音颤抖:
“少爷!呜……少爷!”
林诗琪紧随其后,哭得眼妆糊成泥,嗓音尖哑:
“行舟少爷……我们……我们真的撑不住了,没有您……活不下去……”
两人浑身鞭痕,却依旧挡不住那白嫩的肌肤与丰腴的曲线。
汗水、泪水与淫水交织,她们双腿间仍在淌着淫靡的汁液,身体明明被折磨,却依旧透出骚媚的致命诱惑。
林诗妍哆嗦着,胸口上下起伏,饱满的乳峰上布满鞭痕,却依旧坚挺圆润。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身体,哭泣中带着卑微的媚态:
“少爷……我们愿意……愿意被您收下……做您的奴隶,做马桶也行……只要能留在您身边……”
林诗琪声音沙哑,却拼命点头,泪珠滚落在鼓胀的乳房上:
“少爷……求您收留我们吧……让我们舔干净您的脏污,让我们永远趴在地上给您踩……求求您……别丢下我们……”
她们的哀求里夹杂着淫荡的气息,就连呜咽都带着破碎的媚音,仿佛在哭喊中泄露欲望。
那副狼狈、下贱、楚楚可怜的姿态,反而更勾人心火。
铁链摇晃,鞭痕交错,两姐妹吊在墙上哭得梨花带雨,泪水与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却仍然在哀求:
“少爷……我们愿意……永远做您的性奴,您的马桶……只要您不丢弃我们……”
我的目光落在那对吊在墙上的身影时,脑海却不由自主地倒回了几日前的场景。
那一天,我才刚刚因为阅读《达摩经》而觉醒了“磁场力量”,那股唯心的力量在经络间奔腾不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亢奋。
我迫切想要知道这股力量到底能做到什么,于是柳如烟便媚笑着提出,要为我叫几个小网红模特来伺候我,既是取乐,也是实验。
她穿着那套勾魂摄魄的开叉长裙,屁股上燃烧的“joker”烙印妖冶闪动,媚眼勾魂,仿佛已经料定我不会拒绝。
我当时心里也正火热,点头应允。
很快林诗妍与林诗琪就被带进了庄园。
两个年轻的网红姐妹,打着“模特陪玩”的幌子进门,一身廉价的浓妆,网红脸上笑得妖艳,身材却是真货——胸脯高耸,屁股饱满,穿着暴露的COSPLAY服,仿佛舞台下随时能被人拽下去玩弄。
她们乖乖跪下,自以为这不过是另一场“金主”的游戏,可当我将她们压到沙发上用力贯穿,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林诗妍本就因纵欲而身体虚弱,子宫病态,淫液中夹杂着隐隐的血腥。
我抱着她的腰,怒龙狠狠捅入,腰下磁场力量瞬间释放。
那一刻,她浑身猛地一颤,眼神从媚笑转为痴狂,仿佛被神火点燃。
“啊啊?!少爷……子宫……我的子宫……好热,好舒服……!”
磁场力量随之释放。
力量顺着贯穿之处灌入她体内,我清晰感受到那腐坏的组织在颤抖、撕裂,又在重组、修复。
原本松弛病态的子宫口,在我怒龙的抽插之间逐渐恢复紧致,甚至比健康时更为夹紧。
林诗妍哭叫着,高潮一波接一波,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声音都破碎:
“少爷?……啊啊……我的子宫……要被修好了……好舒服?!”
她浑身发抖,仿佛整个人都在被力量与肉棒碾碎,又被强行拼凑成新的模样。
随着我的冲撞与力量的注入,那已经糜烂的子宫被硬生生洗净重生。
一旁的林诗琪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我操得翻白眼。
她原本满脸媚笑,在那一时刻彻底呆滞,双眼怔怔,妆容在泪水和涎水里化得一塌糊涂。
她眼底的火光是压抑着的嫉妒——嫉妒姐姐被我占有,嫉妒姐姐得宠。
可她没有说破,只是试图表现出安静和顺从,好像只要等来一次机会,她就能与姐姐争宠。
我心里冷笑,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那个下午我只是简单的在林诗妍身上反复抽插,用怒龙和磁场力量征服她、修复她,直到她彻底失神,哭着高潮,整个人的神魂都被我烙上印记。
实验完成后,我冷冷抬手,示意柳如烟:
“打发走吧。”
林诗妍当时已经哭着死死抱着我腿,不愿离开;林诗琪虽然眼里有怨,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乖顺地随姐姐被拖走,心底却暗暗发誓,要等下一次机会,一定要比姐姐更卖力地侍奉我。
我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今天在地下室再见时,她们竟然又回来了。
此刻林诗妍与林诗琪被粗重铁链高高吊起,双目失神,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
她们明明被柳如烟拷问了一整天,鞭痕遍布,却依旧骚媚。
乳峰被勒得高耸,乳尖红肿,阴阜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
即便如此,她们身体仍旧泛着被调教出的淫光。
林诗妍哭叫着:
“少爷?……我没有您就活不下去了……”
林诗琪则紧随其后,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加急切:
“收下我吧……我愿意做您的厕奴,做马桶也行……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您,我会比姐姐更听话?……”
她们的声音字字透着淫意,泪水滑落在乳沟间,与汗水汇合,仿佛一道道淫靡的涟漪。
我心头一紧,眉头紧蹙。
原以为她们是受人指使的间谍,没想到却是这样狂乱地爬回来了。
就像是吸了致幻毒品,被我的力量彻底侵蚀,只剩下病态的爱慕与卑微的哀求。
柳如烟站在一旁,媚眼低垂,嘴角噙笑,风骚得像只母狐狸。她显然知道真相,却故意看着我,等我下令。
我盯着那对姐妹,呼吸压得更重。她们此刻的模样实在让人头大——不是敌人,却比敌人更难处理。
地下室里的空气阴冷而潮湿,铁链的吱呀声在石壁间回荡。
火炬的火光映照着一切,摇曳不定,把吊在墙上的林诗妍、林诗琪两姐妹的身体照得明暗交错。
她们娇嫩的皮肤满是鞭痕,青紫与殷红交织,乳尖肿胀,腿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汇成一小滩。
她们仿佛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却依旧能从残破的眼神与颤抖的身躯里,看出一股病态的媚意。
林诗妍浑身打颤,却努力挺起胸膛,用沙哑的嗓音呜咽:
“少爷?……求您……别赶我走……我就是您的贱奴,您的马桶……”
林诗琪则更急切,眼底闪着疯狂的渴望:
“收下我吧……我比姐姐更听话……求您给我个机会……”
她们的哀求和淫声混杂着泪水,化作一种撕裂人心的淫靡场景。我缓缓转头望向身旁的柳如烟,语气淡漠,茶盏在手中轻轻转动:
“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柳如烟闻言身子一颤,立刻摇曳着丰臀上前几步,跪在我脚边,低垂着眼睫,却忍不住唇角勾起那抹冷厉的笑。
“少爷……” 她娇声低唤,声音里既有恭顺的媚意,也透着残忍的寒意,“这两个贱人不过是当日您随手使用过的玩具,沾了一点龙气就妄想野鸡变凤凰,实在没有自知之明。”
她抬眸,媚意与冷酷并存,继续说道:
“您的身份,您的力量,岂是她们这等下贱之人能妄想攀附的?若是任她们流出去半个字,只怕会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女子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一点头,我立刻处理干净,谁也找不到她们的尸骨。”
柳如烟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杀人灭口只是洗手作羹汤的小事。
我的眉头缓缓蹙起,听她的意思是要直接杀了这对姐妹花以绝后患了——我不动声色地望向我的花妃们。
夜来香懒洋洋地倚着石壁,紫眸媚笑,似乎看热闹;黑蔷薇冷艳如冰,红瞳一闪,似乎对“清理掉累赘”并不反感;牡丹则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俩婊子死活与她无关……
唯独茉莉,她金发垂落,羽翼收拢,碧眸中写满了厌恶与不忍。
“这样……不好。”她的声音轻颤,却坚定,“她们虽然下贱,但……不该滥杀。她们已经这样了……若再随意剥夺性命,未免太过……”
她话未说完,却已显露立场。
她厌恶这对堕落的姐妹,但更厌恶这种随意灭口的残酷。
我的心口一沉。
茉莉的反对并非毫无道理,而我自己其实也不想胡乱杀人。
杀戮不是我最想留下的痕迹。
我看向柳如烟,淡淡问道:
“除了杀人,还有别的办法吗?”
柳如烟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诧,旋即垂下眼帘,娇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狡黠:
“少爷,事关您的秘密,直接灭口自然是最稳妥的选择。可您若真不忍滥杀无辜……”
她停顿了一瞬,红唇勾起媚笑,语气淫靡而讥诮:
“那就只好遂了她们的心愿——收下她们做您的厕奴了。您要她们舔,便舔;要她们吞,便吞。她们自己求着要当马桶,您又何必拒绝呢?与其放她们走,不如锁在身边,随时排解寂寞。这样既保密又省心。”
话音落下,她伏低身子,媚眼上挑,仿佛在等我点头。
铁链“哗啦”一声,两姐妹同时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喉咙里挤出沙哑而急切的哀鸣:
“少爷?!求您……收下我们吧……哪怕真做马桶也愿意……只要能留在您身边……”
她们泪水混着汗水滴落,胸脯高耸起伏,饱满的乳峰被火光映照得宛如两座诱人的白色祭坛。
她们浑身狼狈,却依旧散发着淫荡的媚力。
我的心思在冷静与欲望之间摇摆。
柳如烟的残忍让我皱眉,茉莉的圣洁让我犹豫,而眼前姐妹花病态的哀求,又让我感受到一股几近荒唐的压迫。
这件事,并不容易抉择。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茉莉终于上前一步。
她身上金色的羽翼轻轻张开,散发出柔和的圣光。
那光辉照在污浊的地下室里,竟让阴冷的空气都为之一震。
她走到那对姐妹身前,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她们的胸口。
圣光瞬间渗透进她们的身体。
两姐妹痛哼一声,身子颤抖,体内被圣光一点点探查。
茉莉的眸子映出她们的记忆——浮华的宴会,廉价的酒精,陌生的酒店床单;一次次用身体换取金钱与奢侈品的过程;她们对贫穷的男人嗤之以鼻,对权贵的肉棒甘之如饴。
茉莉的眉头越锁越紧。她圣洁的面容此刻浮现出厌恶,喃喃低语:
“堕落……下贱……甚至比妓女还要污秽。”
但随着探查深入,她也看见另一幕:几天前在庄园里,林诗妍被我贯穿时,体内糜烂的子宫在磁场力量中被重塑。
她哭喊着、高潮着,在痛苦与快感交织中彻底臣服。
那一刻,她的灵魂被烙下印记,彻底为我所有。
林诗琪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嫉妒、渴望、屈辱与渴求交织成一团火焰,从那一刻起,她便再无可能回头。
茉莉缓缓收回手,眼神复杂。
她厌恶这两人的过去,但她也清楚,她们已不再是随处献身的妓者,而是被我彻底征服的雌犬。
她轻轻叹息,羽翼收拢,转身望向我:
“行舟,她们的过往污秽不堪,令人作呕。但……她们已经被你改变。若仅仅因为过去的放纵之罪就判她们死刑,这并不是我能接受的方式。她们既然已为你痴狂,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让她们忏悔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