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咬死他咬死他咬死

陶南霜四天加起来的睡眠不足二十个小时。

她总是在发情,被药物强行逼着催出欲望,头脑根本不能清醒。

蒲驰元会把她绑在椅子上,固定住跳蛋让她持续高潮,他会看着她崩溃绝望的一幕,坐在一旁事不关己地自慰。

要射的时候,就插进她湿漉漉的穴里,做最后的冲刺,最后射她一肚子的精液。

兴致没那么高的时候,就把陶南霜搬到客厅,她一边高潮,一边看着蒲驰元在做饭吃饭。

大脑完全被情欲掌控,陶南霜根本感觉不到饿,这种精神摧残的状态,很快就能把她彻底给玩疯掉。

偶尔清醒的瞬间,陶南霜都会意识到她的下场是什么。

被蒲驰元囚禁起来,做他的性奴,就像现在这样,根本不会给她喘口气的时间,最惨的下场就是被活生生玩死。

面对陶南霜的背叛,蒲驰元要让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他不会弄死她,但必须要知道陶南霜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只不过,他是玩得有点狠了。

蒲驰元给她喂饭的时候,陶南霜连吞咽都不会了,特意为她熬制温软的米粥,刚放进嘴里就流了出来。

陶南霜被绑在椅子上,脑袋向后仰着,药效刚褪去。

她眼神涣散,空洞望着天花板,潮红的面色仍有着高潮后的余温,眼皮眨动得极其缓慢,只有生理性的反应。

痴傻状态,如果不是尚存呼吸,蒲驰元真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没办法,蒲驰元只能给她强制灌食,摁压着她的喉咙逼她吞咽。

但喂完不过几分钟,蒲驰元在厨房刷碗,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呕吐声。

陶南霜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吐了自己一身,还伴随着下体的失禁,她瘫在椅子上抽搐。

强制高潮次数太多,她膀胱早已经没了自主性,稍一刺激就会流尿。

蒲驰元把绳子解开,一声不吭地抱着她去了浴室。

为陶南霜清洗完,把她放回了床上,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两层浴巾,以防她漏尿。

做完这一切,蒲驰元去到餐厅打扫地上那片狼藉。

他心甘情愿的收拾这些烂摊子。

对蒲驰元来说,这比亲眼看着陶南霜的背叛要好,反正他都已经把人玩成傻子了,不如再做得更绝一些。

把她的下半身给截掉怎么样?

那两条腿也没什么用。

这诡异的想法霎时浮现在脑海里,蒲驰元竟然感觉到胸口有血液蔓延上来,亢奋地呼吸情不自禁加重。

蒲驰元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清洗抹布的手指在颤抖,冰冷的水流也浇不灭这极端的情绪。

他关上水龙头,撑着大理石台面思索了一会,大脑在放空的状态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冷静。

终于没了药物的刺激,陶南霜睡了整整一天。

如果不是蒲驰元强行掐她脖子,逼她醒过来,他差点以为陶南霜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是蒲驰元对她实施惩罚以来,第一次出现的情绪。

他满头都是汗,挺拔的鼻尖悬着汗珠,整个嘴唇都毫无血色。

床头上放着一盆冰和温度计,还有几盒乱七八糟的药物,在这之前,蒲驰元似乎尝试了很多办法让她清醒。

陶南霜脑袋有些迟缓,但她能感觉出来自己发烧了,脸颊好烫,眼皮也沉沉的。

蒲驰元逼她吃药,陶南霜下意识抬手抗拒,蒲驰元把胶囊顶到她的喉咙眼里,拿着水就往她嘴里灌。

他的状态才叫做疯癫,眼神里余下的惊恐根本容不得陶南霜反抗,不断把水挤入:“咽下去!咽下去!我让你咽下去!”

要说谁是最害怕陶南霜出事的,把她玩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才是第一个。

陶南霜的脚后跟无力在床上蹬踹,眼珠绝望向上翻起,手臂软绵的力道,不过是在替人瘙痒。

下体不断涌出新鲜的热流,顺着穴缝和臀沟往下蔓延。

蒲驰元把一整瓶水都倒完了,才嗅到骚味,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又尿了。

陶南霜的下体肿得都有拳头大,睡了一觉,阴蒂还是缩不回去,仍然保持着充血的状态,她的尿里甚至都有血丝。

可最严重的还是被他捆绑出来的皮肤,清晰而扭曲的印记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紫红,胸部周围的印子泛出青黑,血液淤积其中。

脖子上的掐痕无疑是最严重的,为了给她喂药,长时间用力地掐按,指印边缘模糊,皮肤颜色变得深紫。

蒲驰元决定先把她身体养好,养好了才能接着玩,这样才可以接着惩罚她。

慌乱无措给她上药的蒲驰元,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但更令他害怕的,是担心把陶南霜给玩死,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陶南霜,在驾车撞上去之后,这个念头比任何愤怒都要清晰,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反复拉扯的情绪快要把蒲驰元逼疯了。

再等等,再等等……

为她准备的地方很快就要收拾好了,等把陶南霜放进去,她就再也没出来的机会了。

可他能保证不会失手玩死她吗?

如果陶南霜要跟他死磕到底怎么办,以她的性格,把他逼到失去理智,后果会是什么?

陶南霜会死……他不能让她死……

可他忍不住,该怎么做才好,该怎么做才好!

陶南霜虚弱眯着眼,看到床边的人疯狂捶打自己的脑袋,蒲驰元不断朝自己脸上扇巴掌,那力道并不轻,可也没扇她的时候重,疯言乱语的状态,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附在他身上了。

啊……这个有钱没人性的狗杂碎。

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如果有力气的话,一定扑上去亲口把他身上的肉给撕下来一块。

临近傍晚,窗外传来敲门声。

熟睡中的陶南霜缓缓睁开眼,把头扭向一旁,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新鲜的空气把满屋刺鼻的气味卷走不少。

她动弹着手指,惊讶地发现自己有了些力气。

高烧似乎退了,她的意识也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蒲驰元接收了送上门的快递,他拆开后发现,是已经办理好的护照。

陶南霜不需要这个了。

蒲驰元把东西扔在了一旁的鞋柜上。

他在厨房做饭时,接到了家人打来的电话。

蒲驰元关了火,擦干净手,走向客厅接听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去学校!”另一头是女人严厉地责怪声。

蒲驰元颓然地陷进沙发,将手肘撑在膝盖上,额头深深埋进掌心里,整个人透着被抽空力气的疲惫。

“我想休息……”

“儿子!”她情绪爆发了。

“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眼看就快成功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

她的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灼,甚至蒙上了一层哽咽:“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和你爸都体谅你的不容易,可你舅舅一直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你最近隔三差五惹出来的事他都替你收拾了,他没想过要放弃你,但你怎么能自己先放弃啊!”

“算我求求你了,就当是帮帮妈妈……再过两年这样的日子就过去了,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好吗?好吗……”

蒲驰元攥紧了拳头,他死死咬住牙关,闭上了眼睛。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又变了,是他的爸爸把手机接了过去,背景音里传来女人尖细的哭声。

“驰元,我们都知道你很辛苦,可这是你能唯一改变你人生的办法了,如果让你舅舅失望,我们先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无奈:“你妈妈已经很难受了,我们也不想这样逼你,但更不能看着你功亏一篑。”

蒲驰元极力压制着情绪,过了许久,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异常平稳的音节:“嗯。”

“我会去……上课,不会,让你们失望。”

他逐字地承诺,极力克制在喉咙深处的情绪,被他用惊人的意志力掩盖得天衣无缝。

挂断电话,蒲驰元颓废地放下双手,脑袋丧气低垂着。

几乎是过了很久,蒲驰元才缓慢抬起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厨房里,拿着一把小巧锋利的长柄水果刀的人。

“怎么。”蒲驰元嗤之以鼻:“就凭你的本事,你杀得了我吗?”

“看来才刚对你好一点,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狗了。”

蒲驰元把手机扔到了地上,他撑膝起身,不紧不慢地朝着陶南霜走去,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棉裙,脖子上深色的掐痕,宛如黑色围巾缠绕着,不过蒲驰元知道,她一定没穿内裤。

陶南霜眼里燃烧着纯粹的恨!为了把刀子握得更稳,她双手持刀举在身前,手指过度用力暴出青白,刀刃在她身前震颤。

她咬紧牙关,森白的牙齿和那张扭曲的面容都骇人万分,整个脸都愤怒到皱起,完全是一副不惜同归于尽的决绝。

看着蒲驰元走过来的每一步路,她都想要扑上前一刀捅死他!

蒲驰元很失望。

“我给你了这么多钱,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陶南霜,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合格的金丝雀,要知道,换作其他男人,付出这么多金钱,就算是把你的逼玩烂了,也得笑着陪不是。”

“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拿钱办事吗?”

“放你大爷的狗屁!”陶南霜吼出了声,最粗鄙的话是她在没遇见蒲驰元以前,一直都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她是贫困县里出来的脏孩子,从没有什么教养和礼貌,没有知识的教育,她也不屑于把礼仪挂在脸上。

“我答应被你包养也是看你这个人老实,要早知道你他马会这么对我,我就该先一刀插死你!你个杂种屁眼子里拉出来的贱货!就该被人乱刀插死!”

蒲驰元抬起了嘴角,却全然没有笑意。

“你喜欢过我吗?陶南霜。”

“喜你大爷的狗头!”陶南霜怒吼着,握刀的手激愤发着抖,恨不得把他嚼碎了:

“就凭你这样我还喜欢你?要不是为了钱我早跑了,你以为你很有魅力?谁给你的自信啊!你要是没钱,死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陶南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我不要钱了,你就老实站在那,放我走——”

“噗嗤!”蒲驰元竟笑出了声。

他似乎觉得这话荒谬到可笑,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向后捋去,漫不经心,在听一个拙劣的笑话。

陶南霜怒火中烧,下一秒,他眼底残存的笑意骤然冻结。

“给我把刀放下!”

“我说了,放我走……”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蒲驰元厉声警告,口中的话是毫不遮掩地羞辱:“连尿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你也配拿刀指着我?”

陶南霜颤抖着低下头,看着裙摆被不争气的湿痕浸透,温热的尿珠顺着腿心滑落,顺着脚后跟流在地板上,崩溃的泪水混着屈辱涌了上来。

蒲驰元朝她冲了过来,他愤怒地想给陶南霜惩罚,可却突然看到她调转了手里的刀尖,竟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陶南霜!!!”

蒲驰元瞳孔骤缩,迅速将她扑倒在地。

锋利的刀尖刺进了蒲驰元的手背。

只差一点就能完整地捅穿。

他疼得整条胳膊都在抖,然而陶南霜却突然扭动起了手里的刀子。

“呃啊——”

聆听着男人绝望地惨叫,她脸上露出癫狂的笑。

当愤怒的情绪被亲手解决,这极致的解脱感席卷全身,让她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陶南霜猛地张开嘴,朝着近在咫尺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也必须这么做!

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脑海中只剩下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尖叫。

男人的惨叫令陶南霜血液沸腾,她的发根被用力扯紧,可她仍不松口,似乎要亲口把他咬死才甘心!

蒲驰元只得压着她的头猛撞向地面,趁她牙关一松的瞬间,趁机将她的手指掰开,接着抓起她的胳膊猛地甩向一旁。

陶南霜的后背撞击在岛台上,剧痛让她蜷缩起来。

鲜红的血液疯狂滴流在地面,晕出大大小小的血花,刀子横插在掌心里,他的颈侧是被牙齿刺穿的伤口,整个皮肉都向外翻起。

蒲驰元跪在地上,颤抖地举起那只被利刃贯穿的手,痛到极致,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望着被捅穿的掌心,他喉中竟发出磕磕绊绊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在脸上疯流,涨红的面颊浮现出近乎腐败的色泽,蒲驰元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狼狈地跪着躬下身子。

“陶南霜,哈哈哈陶南霜!你真是好样的,你太厉害了,简直太厉害了!”

不远处趴在地上的人,捂着自己快要折断的后背,强撑着摁住地面,试图爬起。

她警惕盯着那宛如疯子般的男人,生怕他会随时拿刀朝她攻击。

蒲驰元溢满泪水的眼眶,红得挤满血丝,他咬着牙还在笑,举着那只不断颤抖的手望向她。

“养不熟的贱狗!”他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肮脏的评判:

“我给你了那么多钱,居然连一丝善心都不肯奢侈给我!你特么真是好样的!”

陶南霜跌跌撞撞爬起来,朝着门口冲去,可在离开的同时,她又计划着带着一些值钱的物品,于是跑到客厅,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把里面首饰盒给拿了出来。

看着她本能贪婪的举动,蒲驰元笑声都几乎失音了。

他曾经有多爱她这副依赖他钱财的模样,此刻就有多恨!

“别急,别急,我放你走!你慢慢拿,楼上那么多东西呢,足够你花一辈子了!”

“记得穿个内裤再走,多垫层纸,别又当着人的面尿出来!”

蒲驰元怒目切齿,看着陶南霜真如他所说的冲上了楼。

他几次试图站起,却都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手掌传来钻心的痛苦折磨得苦不堪言。

陶南霜换上身干净的衣物,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从楼上跑下来,像只得逞的老鼠,仓皇冲向大门。

蒲驰元笑得脱力,眼里燃烧着疯般的仇怒。

“陶南霜,你最好给我跑得远一点!”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弄死你!”

陶南霜打开鞋柜,上方的快递信封掉了下来,从里面摔出两本护照。

她捡起后打开发现是自己的,毫不犹豫揣进口袋,接着把值钱的鞋子也一并装走。

连鞋跟都来不及提上,她便猛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朝着夜色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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