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霜四天加起来的睡眠不足二十个小时。
她总是在发情,被药物强行逼着催出欲望,头脑根本不能清醒。
蒲驰元会把她绑在椅子上,固定住跳蛋让她持续高潮,他会看着她崩溃绝望的一幕,坐在一旁事不关己地自慰。
要射的时候,就插进她湿漉漉的穴里,做最后的冲刺,最后射她一肚子的精液。
兴致没那么高的时候,就把陶南霜搬到客厅,她一边高潮,一边看着蒲驰元在做饭吃饭。
大脑完全被情欲掌控,陶南霜根本感觉不到饿,这种精神摧残的状态,很快就能把她彻底给玩疯掉。
偶尔清醒的瞬间,陶南霜都会意识到她的下场是什么。
被蒲驰元囚禁起来,做他的性奴,就像现在这样,根本不会给她喘口气的时间,最惨的下场就是被活生生玩死。
面对陶南霜的背叛,蒲驰元要让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他不会弄死她,但必须要知道陶南霜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只不过,他是玩得有点狠了。
蒲驰元给她喂饭的时候,陶南霜连吞咽都不会了,特意为她熬制温软的米粥,刚放进嘴里就流了出来。
陶南霜被绑在椅子上,脑袋向后仰着,药效刚褪去。
她眼神涣散,空洞望着天花板,潮红的面色仍有着高潮后的余温,眼皮眨动得极其缓慢,只有生理性的反应。
痴傻状态,如果不是尚存呼吸,蒲驰元真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没办法,蒲驰元只能给她强制灌食,摁压着她的喉咙逼她吞咽。
但喂完不过几分钟,蒲驰元在厨房刷碗,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呕吐声。
陶南霜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吐了自己一身,还伴随着下体的失禁,她瘫在椅子上抽搐。
强制高潮次数太多,她膀胱早已经没了自主性,稍一刺激就会流尿。
蒲驰元把绳子解开,一声不吭地抱着她去了浴室。
为陶南霜清洗完,把她放回了床上,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两层浴巾,以防她漏尿。
做完这一切,蒲驰元去到餐厅打扫地上那片狼藉。
他心甘情愿的收拾这些烂摊子。
对蒲驰元来说,这比亲眼看着陶南霜的背叛要好,反正他都已经把人玩成傻子了,不如再做得更绝一些。
把她的下半身给截掉怎么样?
那两条腿也没什么用。
这诡异的想法霎时浮现在脑海里,蒲驰元竟然感觉到胸口有血液蔓延上来,亢奋地呼吸情不自禁加重。
蒲驰元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清洗抹布的手指在颤抖,冰冷的水流也浇不灭这极端的情绪。
他关上水龙头,撑着大理石台面思索了一会,大脑在放空的状态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冷静。
终于没了药物的刺激,陶南霜睡了整整一天。
如果不是蒲驰元强行掐她脖子,逼她醒过来,他差点以为陶南霜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是蒲驰元对她实施惩罚以来,第一次出现的情绪。
他满头都是汗,挺拔的鼻尖悬着汗珠,整个嘴唇都毫无血色。
床头上放着一盆冰和温度计,还有几盒乱七八糟的药物,在这之前,蒲驰元似乎尝试了很多办法让她清醒。
陶南霜脑袋有些迟缓,但她能感觉出来自己发烧了,脸颊好烫,眼皮也沉沉的。
蒲驰元逼她吃药,陶南霜下意识抬手抗拒,蒲驰元把胶囊顶到她的喉咙眼里,拿着水就往她嘴里灌。
他的状态才叫做疯癫,眼神里余下的惊恐根本容不得陶南霜反抗,不断把水挤入:“咽下去!咽下去!我让你咽下去!”
要说谁是最害怕陶南霜出事的,把她玩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才是第一个。
陶南霜的脚后跟无力在床上蹬踹,眼珠绝望向上翻起,手臂软绵的力道,不过是在替人瘙痒。
下体不断涌出新鲜的热流,顺着穴缝和臀沟往下蔓延。
蒲驰元把一整瓶水都倒完了,才嗅到骚味,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又尿了。
陶南霜的下体肿得都有拳头大,睡了一觉,阴蒂还是缩不回去,仍然保持着充血的状态,她的尿里甚至都有血丝。
可最严重的还是被他捆绑出来的皮肤,清晰而扭曲的印记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紫红,胸部周围的印子泛出青黑,血液淤积其中。
脖子上的掐痕无疑是最严重的,为了给她喂药,长时间用力地掐按,指印边缘模糊,皮肤颜色变得深紫。
蒲驰元决定先把她身体养好,养好了才能接着玩,这样才可以接着惩罚她。
慌乱无措给她上药的蒲驰元,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但更令他害怕的,是担心把陶南霜给玩死,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陶南霜,在驾车撞上去之后,这个念头比任何愤怒都要清晰,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反复拉扯的情绪快要把蒲驰元逼疯了。
再等等,再等等……
为她准备的地方很快就要收拾好了,等把陶南霜放进去,她就再也没出来的机会了。
可他能保证不会失手玩死她吗?
如果陶南霜要跟他死磕到底怎么办,以她的性格,把他逼到失去理智,后果会是什么?
陶南霜会死……他不能让她死……
可他忍不住,该怎么做才好,该怎么做才好!
陶南霜虚弱眯着眼,看到床边的人疯狂捶打自己的脑袋,蒲驰元不断朝自己脸上扇巴掌,那力道并不轻,可也没扇她的时候重,疯言乱语的状态,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附在他身上了。
啊……这个有钱没人性的狗杂碎。
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如果有力气的话,一定扑上去亲口把他身上的肉给撕下来一块。
临近傍晚,窗外传来敲门声。
熟睡中的陶南霜缓缓睁开眼,把头扭向一旁,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新鲜的空气把满屋刺鼻的气味卷走不少。
她动弹着手指,惊讶地发现自己有了些力气。
高烧似乎退了,她的意识也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蒲驰元接收了送上门的快递,他拆开后发现,是已经办理好的护照。
陶南霜不需要这个了。
蒲驰元把东西扔在了一旁的鞋柜上。
他在厨房做饭时,接到了家人打来的电话。
蒲驰元关了火,擦干净手,走向客厅接听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去学校!”另一头是女人严厉地责怪声。
蒲驰元颓然地陷进沙发,将手肘撑在膝盖上,额头深深埋进掌心里,整个人透着被抽空力气的疲惫。
“我想休息……”
“儿子!”她情绪爆发了。
“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眼看就快成功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
她的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灼,甚至蒙上了一层哽咽:“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和你爸都体谅你的不容易,可你舅舅一直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你最近隔三差五惹出来的事他都替你收拾了,他没想过要放弃你,但你怎么能自己先放弃啊!”
“算我求求你了,就当是帮帮妈妈……再过两年这样的日子就过去了,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好吗?好吗……”
蒲驰元攥紧了拳头,他死死咬住牙关,闭上了眼睛。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又变了,是他的爸爸把手机接了过去,背景音里传来女人尖细的哭声。
“驰元,我们都知道你很辛苦,可这是你能唯一改变你人生的办法了,如果让你舅舅失望,我们先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无奈:“你妈妈已经很难受了,我们也不想这样逼你,但更不能看着你功亏一篑。”
蒲驰元极力压制着情绪,过了许久,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异常平稳的音节:“嗯。”
“我会去……上课,不会,让你们失望。”
他逐字地承诺,极力克制在喉咙深处的情绪,被他用惊人的意志力掩盖得天衣无缝。
挂断电话,蒲驰元颓废地放下双手,脑袋丧气低垂着。
几乎是过了很久,蒲驰元才缓慢抬起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厨房里,拿着一把小巧锋利的长柄水果刀的人。
“怎么。”蒲驰元嗤之以鼻:“就凭你的本事,你杀得了我吗?”
“看来才刚对你好一点,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狗了。”
蒲驰元把手机扔到了地上,他撑膝起身,不紧不慢地朝着陶南霜走去,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棉裙,脖子上深色的掐痕,宛如黑色围巾缠绕着,不过蒲驰元知道,她一定没穿内裤。
陶南霜眼里燃烧着纯粹的恨!为了把刀子握得更稳,她双手持刀举在身前,手指过度用力暴出青白,刀刃在她身前震颤。
她咬紧牙关,森白的牙齿和那张扭曲的面容都骇人万分,整个脸都愤怒到皱起,完全是一副不惜同归于尽的决绝。
看着蒲驰元走过来的每一步路,她都想要扑上前一刀捅死他!
蒲驰元很失望。
“我给你了这么多钱,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陶南霜,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合格的金丝雀,要知道,换作其他男人,付出这么多金钱,就算是把你的逼玩烂了,也得笑着陪不是。”
“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拿钱办事吗?”
“放你大爷的狗屁!”陶南霜吼出了声,最粗鄙的话是她在没遇见蒲驰元以前,一直都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她是贫困县里出来的脏孩子,从没有什么教养和礼貌,没有知识的教育,她也不屑于把礼仪挂在脸上。
“我答应被你包养也是看你这个人老实,要早知道你他马会这么对我,我就该先一刀插死你!你个杂种屁眼子里拉出来的贱货!就该被人乱刀插死!”
蒲驰元抬起了嘴角,却全然没有笑意。
“你喜欢过我吗?陶南霜。”
“喜你大爷的狗头!”陶南霜怒吼着,握刀的手激愤发着抖,恨不得把他嚼碎了:
“就凭你这样我还喜欢你?要不是为了钱我早跑了,你以为你很有魅力?谁给你的自信啊!你要是没钱,死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陶南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我不要钱了,你就老实站在那,放我走——”
“噗嗤!”蒲驰元竟笑出了声。
他似乎觉得这话荒谬到可笑,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向后捋去,漫不经心,在听一个拙劣的笑话。
陶南霜怒火中烧,下一秒,他眼底残存的笑意骤然冻结。
“给我把刀放下!”
“我说了,放我走……”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蒲驰元厉声警告,口中的话是毫不遮掩地羞辱:“连尿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你也配拿刀指着我?”
陶南霜颤抖着低下头,看着裙摆被不争气的湿痕浸透,温热的尿珠顺着腿心滑落,顺着脚后跟流在地板上,崩溃的泪水混着屈辱涌了上来。
蒲驰元朝她冲了过来,他愤怒地想给陶南霜惩罚,可却突然看到她调转了手里的刀尖,竟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陶南霜!!!”
蒲驰元瞳孔骤缩,迅速将她扑倒在地。
锋利的刀尖刺进了蒲驰元的手背。
只差一点就能完整地捅穿。
他疼得整条胳膊都在抖,然而陶南霜却突然扭动起了手里的刀子。
“呃啊——”
聆听着男人绝望地惨叫,她脸上露出癫狂的笑。
当愤怒的情绪被亲手解决,这极致的解脱感席卷全身,让她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陶南霜猛地张开嘴,朝着近在咫尺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也必须这么做!
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脑海中只剩下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尖叫。
男人的惨叫令陶南霜血液沸腾,她的发根被用力扯紧,可她仍不松口,似乎要亲口把他咬死才甘心!
蒲驰元只得压着她的头猛撞向地面,趁她牙关一松的瞬间,趁机将她的手指掰开,接着抓起她的胳膊猛地甩向一旁。
陶南霜的后背撞击在岛台上,剧痛让她蜷缩起来。
鲜红的血液疯狂滴流在地面,晕出大大小小的血花,刀子横插在掌心里,他的颈侧是被牙齿刺穿的伤口,整个皮肉都向外翻起。
蒲驰元跪在地上,颤抖地举起那只被利刃贯穿的手,痛到极致,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望着被捅穿的掌心,他喉中竟发出磕磕绊绊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在脸上疯流,涨红的面颊浮现出近乎腐败的色泽,蒲驰元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狼狈地跪着躬下身子。
“陶南霜,哈哈哈陶南霜!你真是好样的,你太厉害了,简直太厉害了!”
不远处趴在地上的人,捂着自己快要折断的后背,强撑着摁住地面,试图爬起。
她警惕盯着那宛如疯子般的男人,生怕他会随时拿刀朝她攻击。
蒲驰元溢满泪水的眼眶,红得挤满血丝,他咬着牙还在笑,举着那只不断颤抖的手望向她。
“养不熟的贱狗!”他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肮脏的评判:
“我给你了那么多钱,居然连一丝善心都不肯奢侈给我!你特么真是好样的!”
陶南霜跌跌撞撞爬起来,朝着门口冲去,可在离开的同时,她又计划着带着一些值钱的物品,于是跑到客厅,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把里面首饰盒给拿了出来。
看着她本能贪婪的举动,蒲驰元笑声都几乎失音了。
他曾经有多爱她这副依赖他钱财的模样,此刻就有多恨!
“别急,别急,我放你走!你慢慢拿,楼上那么多东西呢,足够你花一辈子了!”
“记得穿个内裤再走,多垫层纸,别又当着人的面尿出来!”
蒲驰元怒目切齿,看着陶南霜真如他所说的冲上了楼。
他几次试图站起,却都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手掌传来钻心的痛苦折磨得苦不堪言。
陶南霜换上身干净的衣物,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从楼上跑下来,像只得逞的老鼠,仓皇冲向大门。
蒲驰元笑得脱力,眼里燃烧着疯般的仇怒。
“陶南霜,你最好给我跑得远一点!”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弄死你!”
陶南霜打开鞋柜,上方的快递信封掉了下来,从里面摔出两本护照。
她捡起后打开发现是自己的,毫不犹豫揣进口袋,接着把值钱的鞋子也一并装走。
连鞋跟都来不及提上,她便猛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朝着夜色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