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陶南霜静悄悄躺回了熟睡的蒲驰元身边。
陶南霜把头抵在蒲驰元的胳膊上,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将他右胳膊给抬起来,枕了上去。
陶南霜侧身抱住他的身体,亲昵蹭着蒲驰元的胸口。
身下已经洗过了,内裤也换成干净的。
可陶南霜还是觉得不舒服,她不停拿脸蹭蒲驰元,就像是,欲求不满发情的猫……
陶南霜用手指没能获得高潮,挂断电话后,陶南霜根本不想再碰自己,只要碰到下面就会想起裴开霁命令她自慰时候的羞耻。
她讨厌那糟糕的场面。
可性欲被勾了起来,特别是在深夜,不是那么容易能消下去。
“呜。”陶南霜抱着蒲驰元的腰哼咛。
蒲驰元被身旁的动静弄醒了,他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左手搭在额头上,声音沙哑询问她:
“怎么了?”
“喜欢你……”
蒲驰元轻笑了一声,翻过身搂住了怀里软软的身子。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打游戏受委屈了?”
陶南霜突如其来地表白,准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只有陶南霜自己知道,这是出于对蒲驰元的愧疚。
她两只手抓着他胸口的布料,闷声闷气唔了一下。
“被骂了?”蒲驰元揉着她细软的头发,安慰她:“下次帮你打回来。”
陶南霜的愧疚心更重了。
没有别的男人会像蒲驰元一样对她好了。
那群富二代都是狗屎,只有蒲驰元是金子。
陶南霜又开始后悔,她究竟为什么要为了钱去招惹是非,如果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要是从来没遇见过裴开霁就好了……
“蒲驰元。”陶南霜小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柔弱的声音里听起来尽是委屈。
看起来是被骂得不轻。
蒲驰元睁开了眼睛,强迫自己把睡意逼走,他垂眸望着怀里的人,昏黑的卧室里能瞧见那张脸正抬起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想让我现在帮你打回来吗?”
“……不是。”
“嗯?”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跟你做爱……”陶南霜手指抓得更紧了,声音也抖了起来:
“你操我好不好,我想做,我真的想做,你好久没跟我做过了。”
陶南霜委屈是真的,她更想确认的是蒲驰元不会丢下她,只要他还喜欢她的身体,就一定不会抛弃她。
蒲驰元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他左手揉上她的小腹,顺着平坦的腹部往下,挑开睡裤的松紧带,顺利滑了进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准确无误压住了她的阴蒂,陶南霜闷哼一声,用力把身子贴给他。
好喜欢,好舒服。
稳重的大手跟她的手是不能比的,不是自己的手也变得更有感觉,特别是他指尖上带有的薄茧,揉起来好爽。
陌生又粗糙的指腹,她夹紧了双腿,一哼一哼。
蒲驰元指尖刮了两下露芽的阴蒂,陶南霜哼声都变成了颤音。
“操……插进来,唔跟我做爱,求求你,蒲驰元,求求你。”
倒是很少在平时这么主动过。
除了犯错的那一次。
蒲驰元垂眸,认真打量着她。
“怎么这么湿了?”
指尖顺势往下摸去,才发现她连底裤都湿透了,放在以前,这点伎俩只能把手指插进去才能感觉到她的湿润。
“想挨操……”陶南霜羞耻说着他厌弃的脏话。
蒲驰元闷笑了一声,难得没生气,因为他看得出来,陶南霜是真想和他做爱。
蒲驰元把她裤子脱了下来。
他翻身压上,宽阔的脊背将本就稀薄的月光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陶南霜陷落在一片独属于他的阴影里。
白软的双腿像柔韧的藤蔓,急切地缠上了他的腰,蒲驰元附身亲吻着她的颈部,密密麻麻的骚痒感令她浑身悸颤。
“插我,插我插我!”
“别急,会插的。”他厚重的掌心按压着她的小腹,淫水冒得更旺了,那些残留在阴道里的悉数被挤出。
陶南霜手脚慌乱去拽他的裤子。
眼看她等不及了,蒲驰元也没再做那些小动作,拽开内裤,充血的肉棒赤裸弹跳出来,上翘的龟头紧贴腹肌。
蒲驰元拿手掰下去,龟头对准她冒水的软缝,挺身而入。
粗实的头部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捅到底!
陶南霜头皮发麻,畅快地呻吟出哀颤的呻吟。
空虚的阴道被实心的鸡巴全然填满,那生来就该互相连接的性器,让她身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终究不是匹配的型号,蒲驰元看出她皱眉间痛苦的吃力,搂住他的脖子颤叫,呜呜哼哼,吃不下那么多又舍不得松开,夹得他脊背发麻。
“嘶,我慢点,你放松。”
“呜不,不要,不要,你操死我,蒲驰元,操死我!”陶南霜迫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她慌不择路。
蒲驰元压着嗓子喟叹,健硕的腰腹不断耸动,浮起的青筋剐蹭着她薄嫩的肉壁,龟头上翘,勾得穴肉舒爽适意。
淫靡的水声响彻不断,漆黑的空间里只有这些声音。
他加快速度在她身上起伏,腰胯不断撞击腿间,发出更加羞耻,压过水声的啪啪啪。
匀润整齐的指甲掐住蒲驰元的后颈,陶南霜爽哭掉着泪,细白的颈部不断往上仰起,她呻吟声连一个完整的音调都发不出来,没穿内衣的乳肉在布料下醒目地晃动着。
蒲驰元附身咬下去,隔着衣物,准确无误叼住了凸起的乳粒。
“呜啊啊啊……”
叫得太媚了!
蒲驰元掌心摁住了陶南霜微凸的小腹,挤压的同时恶狠狠顶撞!
陶南霜小腹猛然抽搐,惨叫声破出咽喉,凄厉尖锐的嗓音,像是被强奸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性器变得更加滚烫了。
蒲驰元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他察觉到自己开始变兴奋了。
这么下去的结果会很糟糕……很糟糕……很糟糕……
“啊啊太深了!”
短寸的指甲狠狠抠入了蒲驰元的后颈,抵达极限的身体发出抗衡想让他停下,可他却直挺挺地再次插入深处的宫腔,快速地摆动下,翻开的穴口周围,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
“蒲驰元……蒲驰元!”
清晰的痛意让陶南霜大脑骤然清醒,他掌心下的凸起物变得异常醒目,陶南霜有种肚子要被插穿的错觉。
“换个叫法!”蒲驰元哑声命令,一味沉浸在这极致的舒爽里变得无法收拾。
陶南霜感受到尖锐的痛苦,她仓皇失措哭喊着讨好他:
“金主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啊——”
蒲驰元眉心狠狠一跳,原本撑在她身侧的手掌猛地抬起,粗鲁压上她的口鼻。
呼吸瞬间被剥夺,陶南霜瞪大的瞳孔溢出惊悚,突如其来的窒息,她的穴肉猛地紧缩!
“嘶——”
蒲驰元沉着眉心怒瞪她:“闭嘴!我没那个癖好!”
蒲驰元很难保证,陶南霜再多说一遍,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弄死她。
“给我放松!不是你让我插的吗?夹这么紧什么意思?让我进去,这才哪到哪!”
他一点射意都没有,纯粹只剩下猛操的爽。
陶南霜呼吸不上,疯狂拍打他的手背。
蒲驰元心有余悸,缓慢挪开手掌,命令她:“叫我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老公,操慢点,老公操慢点。”
真正惊恐失措的人是陶南霜,她承受不了一丁点宫腔里传来的痛,疯狂呼唤着恳求他。
初次听到这称呼的蒲驰元渐渐红了眼,兴奋度丝毫不减。
他往后退了些,猩红的肉棒被白沫裹着,还退了不到一半,再次大力干进去,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的地方。
“啊啊老公!老公啊!老公老公!”
误以为这是惩罚,陶南霜喊得声音更大了,蒲驰元气笑了。
她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蒲驰元揪扯她敏感的阴蒂,把东西挤出包皮,反复用指甲刺激,他把肉棒插得又猛又深,陶南霜脸色涨红,腹部的氧气都被肉棒给抽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了。
像个痴傻的玩物,双眼涣散望着身上的男人。
蒲驰元目睹着她的失禁。
尿液一颤一颤从小孔里挤出来,癫狂打抖的双腿,被举在半空中的双脚不受控制地颤栗。
这下是真爽了。
蒲驰元又狠心压了她的小腹,把尿挤出得更多,他就着她高潮的余韵狠狠冲刺。
收缩的宫腔完全为他打开,粗实的龟头不止撑开了一次。
磨人的欢愉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尖锐的痛楚,陶南霜苦不堪言,她绝望哭红的眼,仰望着爆操她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她自己先撩起的火,可她根本没能力掌控这局面,只能被迫咽下这枚自酿的苦果。
陶南霜错估了蒲驰元,是他平日里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让她产生了致命的误判,天真地以为与他亲密永远只会是快乐的体验。
可那不过是他偶尔兴致好时,念及她脆弱的阴道,才勉强施舍的一丝怜惜。
深夜里欲望闸门全开的野兽,根本不必为她克制,更无须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