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之后,霍屹给自己放了五天的假期。
这是他第一次放这么长时间的假。
而原因,居然是为了和陶南霜做爱。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陶南霜就没穿过衣服,每天一睁眼,她的穴里不是鸡巴就是舌头。
三十一岁的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陶南霜躺在床上都虚脱了,他却还换着姿势把她折磨,她翻身跪在床上被操完,轮到下一轮就侧身躺着,细腿挂在他壮实的胳膊上,被操得来回摇晃。
陶南霜眼泪都流干,嗓子也叫哑了,被操的视线都是昏花的,所有东西在她眼里都变得重叠,只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喃喃自语重复那几句话:
“我不要……我好了,我好累。”
“饶了我吧,我想睡觉,呜呜不要射了。”
“逼烂掉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我再也不要做爱了。”
霍屹亲手量过了她肚子里能抵达的极限,外面总是留着半截,给她让足了余地,还没动真格都废成这样,霍屹也恐慌自己会把人给操死。
于是每一轮结束后,他都会跪在陶南霜的身下把她逼乱舔一通,让她高潮。
看起来是在奖励她,但实际上是在奖励霍屹自己。
染上舔逼的瘾,每一次把舌头送进她可怜红肿的阴道里,霍屹都不舍得把舌头退出去,压着她的大腿根,像条疯狗,对着那条肉缝又舔又吸。
连续高潮本质上就是在消耗陶南霜的精神状态,这跟蒲驰元给她带来的噩梦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霍屹的手段要远比他更有温度。
第三天的时候,陶南霜已经累到彻底跪不起来了,她连手指都抬不动,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保证自己还活着。
霍屹去给她做饭,还不舍得放过陶南霜,干脆把她抱到了餐厅。
结果陶南霜却坐在椅子上自己摔了下来。
被抽干精气的脸一片惨白,她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手劲过大,留下来深浅不一的掐痕。
霍屹匆忙将她抱起来,看到她这副半死不活的状态,没出息又硬了。
他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把陶南霜提起来,让她扶着桌子挨操。
结果她胳膊使不上劲,直接趴了下去,腿也顺势跪了。
霍屹气笑了,拦腰将她往上撂起,粗大的两个手指并拢,在她肿逼里连捅数下,挖出拉丝的蜜液,把浴袍带子解开,直接把鸡巴从她屁股后插了进去。
“不!不呜呜!”
身高差距过大,霍屹必须把她往上搂,才能达到鸡巴和穴平齐的地步。
可这就苦了陶南霜,她双脚挨不着地,悬空着的脚底,踩在他小腿上,根本使不上力。
人在半空,全靠腰上那条强壮的手臂,满是硬邦邦的肌肉生硬硌着她柔软的小腹,把她勒到窒息。
陶南霜痛不堪忍扒着他的手臂,根本纹丝不动,连指甲都挠不进他紧绷的肌肉里。
陶南霜被肏得双脚在半空乱晃,她像个玩偶一样任他穿插,有一瞬间,真成了他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我不要!好痛,我喘不上气了,好痛啊!”
霍屹舒爽地弯着腰,勒紧怀里柔软的女人,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声色浑浊轻叹:“等会给你舔逼,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想到舔逼时候的高潮,陶南霜更绝望了,她窒息的脸色渐渐变成异红,软绵绵的拳头拼命拍打他的胳膊,霍屹庞大的身躯随着弯腰,怀中的人也开始折叠。
她的脚终于落地,踩在男人宽大的脚背上,脚趾勾了起来,坚硬的指甲在他血管分明的脚背划出醒目的红痕。
陶南霜撑住面前的餐桌边缘,指尖用力过度到发白,听到头顶传来男人频繁倒吸冷气的声音,陶南霜脸色骤然失血。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失控往她身子里狠撞!露在外面猩红的肉柱挤进去了一点,陶南霜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抱歉。”霍屹声音冷静,强忍着往外抽出,把手移到身下,帮助她寻找快感,阴蒂作为她最敏感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她痛苦的根源。
“我不要高潮,求求你啊!我不要高潮了!我不——”
迅猛的快感瞬时窜上大脑,一通蜜液流出的还有彻底失禁的尿,淅淅沥沥喷洒在餐桌附近。
“真骚,霜霜。”耳边是男人浑厚而性感的笑声:“怎么能随地小便呢,以后还怎么在这吃饭。”
陶南霜眼珠抽搐向上翻着白眼,大脑彻底被掏空,露出那副过分淫荡的嘴脸。
霍屹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把舌头粗鲁塞满了她的嘴巴,口水积满太多,陶南霜丧失吞咽的能力,从嘴中溢出的唾液,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摇摆着往下坠。
第五天的时候,陶南霜昏迷不醒。
医生初步判断是太过劳累造成的,女医生查看了她下面的伤势,严肃要求必须停止性爱,虽然没有明显出血,但这个程度如果一旦烂开,修复是件很漫长的事。
医生在临走前向霍屹提醒:
“我觉得您的病情可能更严重,霍先生,请务必找一位心理医生为您治疗。”
霍屹亲手为陶南霜打了两针营养剂,扔掉空了的针管,他轻抚着陶南霜手臂的针孔,周围那些被他掐出来的瘀青已经有些发黑了。
他压着眼皮,瞳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下一秒看向自己缓慢充血后,直立起来的胯部,黑色的休闲裤里,那块形状肿得有些过分大了。
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的霍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所面临的病情。
从前只有在晨勃才会产生的生理性勃起,如今只要触碰到陶南霜,他就会有欲望。
这根本停不下来的反复性爱,继续放任下去,将会朝着性瘾的方向发展。
到那时,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秩序感,会不复存在,这对谨重严毅的霍屹来说,是致命的缺陷。
霍屹望着陶南霜惨白的脸,脸上露出对她自不量力的嘲笑。
“为什么要勾引我呢。”
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这样呢。
明明她自己的下场也很惨,这结果算不算是一种活该。
可看到她没有血色的唇,霍屹又无可奈何闭上了眼。
说到底,不过是他被趁虚而入后,精神松懈的放纵。
他不该这样的。
霍屹比陶南霜更清楚,他们两个之前的关系。
从一开始陶南霜就该是他的棋子,是他掌控蒲驰元的棋子。
对她有了情感,只会让他的棋局产生分裂。
可是为什么。
霍屹自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陶南霜有感情,究竟是哪一步下错了棋,才会被她反将。
啊……
霍屹想起来了。
他睁开眼,欲望之上骤然展开的理智,犀利的眼神,积羞成怒到发红,盯着那张凄惨的脸。
是他不该对陶南霜的眼泪动了恻隐之心。
所以一步又一步,步步退让了自己本该冷漠的界限,不断为她施以援手,结果才会变成这样。
霍屹攥紧了她的胳膊。
这细软的手臂,轻而易举就能被他单手折断,脆弱得好似娇弱的瓷器,天生有授予人保护的特权,软得让他根本不舍得松开。
“怎么办呢。”霍屹看着她的脸,语气温和地叹息。
这句话根本不是问题,因为他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一直在关注着陶南霜,从她在蒲驰元的身边那一刻起,霍屹就无意识地会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那些看起来多到烦的烂摊子,他每一件都在亲自过目后去解决了。
和陶南霜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为她做饭,辅导她学习,给她送礼物、体检……对她的越发用心的关注度,让霍屹都没有察觉,他自动把这些事归结成了理所当然。
怎么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霍屹更用力攥紧了手里脆弱的骨头。
他从不会忽视自己的需求,霍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
棋子成为妻子吗。
好像也不错。
甚至更美味了,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爬下去,继续舔她香软的肉穴。
陶南霜颤抖张开嘴,吃下他喂进来的粥。
霍屹靠坐在床上,将人抱在自己的臂膀里,手臂搂过她的肋骨,托着碗底,另一只手拿着勺子。
挖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一下,感觉不到烫意,才送到她的嘴边。
陶南霜吃得很辛苦,整个人都躺在他肩膀上,根本没力气,连腮帮子都嚼得很累。
看她一直动着腮帮,霍屹没着急喂,把勺子悬在碗上方。
“好吃吗?”他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
“好……”陶南霜声音都显疲惫,这已经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了,她得好好珍惜。
“我应该再把肉切碎一些。”霍屹看她张开嘴,才哺喂给她下一勺。
“好吃,好吃。”陶南霜蹭着他的胸口,满足向他撒娇着,被操得这么坏,还不敢对他发脾气,只敢用委屈的声音小心翼翼求他:“不做爱了好不好。”
霍屹胸口发出震动,浑厚的笑声从他喉中叹出。
“好。”
陶南霜蹭得更用力了,完全把他当成了依靠,这让霍屹心生出不多见的满足感。
“抬头。”
陶南霜把脸抬起,霍屹的吻压了下来,陶南霜配合着张开嘴巴,那根蛮力的舌头,又把她的嘴里搅拌得一塌糊涂。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是陶南霜很庆幸。
她提心吊胆了半年的心,终于安定了。
把霍屹勾引到手,是陶南霜一直在暗中施行的计划,日日夜夜都在等着这一刻。
只要让他迷恋上她的肉体,霍屹就不会轻易地把她抛弃了,她也能心安理得地傍上,这个权势滔天的靠山。
不用担心金钱和温饱,就像无数次在蒲驰元身边任性,也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那样滋润得意的生活。
只是这次,她得长点教训。
绝对不能再出轨了,否则以霍屹这个体型,她简直不敢想会被怎么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