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霜没生病,霍屹发烧了。
他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凌晨站在露台吹了许久的冷风。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霍屹打电话让助理派一名医生上门。
跟医生一同来的还有助理和仲峻。
温度不低,四十度。
医生及时为他打了针,叮嘱饮食方面的禁忌,仲峻记录下来发给了厨师。
霍屹打着吊针还在工作,助理帮他设置好会议视频。
仲峻和医生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穿着毛茸茸睡衣的陶南霜,正垫着脚尖往里看。
仲峻:“霍先生在开会,现在不能进去。”
“哦。”陶南霜鼓了鼓腮帮,问他:“严重吗?”
医生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只是发烧,没有其他问题,要劳烦陶小姐帮忙给霍先生送饭,厨师一会儿来。”
“你们不留在这里吗?”陶南霜问仲峻。
“不了,人多不利于他的恢复。”其实是霍屹赶他走,他一向不喜欢家里热闹。
陶南霜很饿,也在眼巴巴等着厨师来。
霍屹的助理也从他房间里出来,饭到的时候,陶南霜先把自己的那份给吃了。
不同于霍屹的手艺,清淡的饭菜吃起来没什么劲,只能勉强填饱肚子。
三个小时后,助理离开了,临走前,还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陶南霜鞠了个躬。
陶南霜端着他那份饭上楼。
打开门却发现霍屹睡着了。
他的吊水已经被取下,整个人看起来燥热,房间里很静,唯独他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异常清晰。
不正常的潮红从他脸颊一路蔓延至颈侧,他皮肤很白,红色也显得异常鲜艳,这脆弱的一幕着实少见。
陶南霜轻轻关门离开。
中午,厨师又送来一餐。
耳边传来清脆的咀嚼声。
霍屹费尽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陶南霜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腿上放置餐盘,她捧着粥,正吃得投入。
见到霍屹侧过脑袋看向她,陶南霜放下脸前的碗,露出笑容,白齿的尖尖随着笑意出现。
“这个粥很好喝,我把你那份也吃了。”
霍屹轻哼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笑,声音却很无力。
药物让他头脑变得昏沉,光是睁开眼,力气都要消耗完了。
他声音沙哑回了她一句“吃吧”,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似乎刚才醒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身旁的人究竟是谁。
霍屹睡得并不安稳,他满脑子都是陶南霜,准确地来说,是对陶南霜勃起反应的梦魇。
梦里的他不断握着粗硬的家伙自渎,站在花洒下用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可随着水流越大,他撸的速度越来越快。
掌心里发红的硬棍烫得像是火钳,不断收缩的马眼兴奋溢出白精,却完全没有任何射精的征兆。
他一手撑着墙壁,痛苦弓腰,发狠地掐着自己欲望蓬勃的肉棒,试图从这疯狂的欲望里解放出来。
究竟为什么。
他会对陶南霜的触碰有反应,只是几根手指而已,他却像是被下药发情了一样,霍屹站在冷风里那么久,却还是一想到就会软不下去。
梦里的冷水突然变得越来越烫,灼热的温度烧红了他的皮肤,霍屹开始溺水,他仓皇失措地大口喘息,手上的动作却还不肯停下。
“哈……哈,哈……”
男人粗喘,被憋到喘不过气,他睁开疲惫的眼睛。
陶南霜的唇刚从他脸上抬起,那张脸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占据着周围所有的景色,他的梦魇,无处可逃。
霍屹似乎知道自己刚才喘不过气的原因了。
“你在干什么……”长久没有水分滋润的喉咙,干涩得粗哑。
“亲你呀。”
她理直气壮态度就好像吃他饭一样,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啊,你说这个。”
陶南霜往他身下看去,她的手钻进被子里,准确无误捏住了他裆部的粗物,甚至把他内裤都脱了,小手正包裹住它不停撸动,被子下方起伏的速度可见她的卖力。
“我看你硬得难受,帮你解决一下。”
陶南霜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双脚向上抬着,悠哉悠哉地来回摇晃,天真无邪的眼神,笑得异常灿烂。
“……”霍屹觉得自己是疯了,要么,这就是个梦中梦。
他试图闭上眼,让自己彻底醒过来,唇被再次贴住,这一次,进来了一条潮湿的软物。
灵活的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猥亵”
“把舌头伸出来好吗,霍屹。”
软调的嗓音,带着徐徐诱人的蛊惑,不等他再次说话,陶南霜用力朝着他的口中侵犯,小舌在他口中乱舔一通,反复且毫无规律地搅拌,清脆的口水声激烈搅和得响亮。
覆盖在肉棒上的小手攥紧它,相当卖力反复律动,霍屹的腰从床上抬了起来,发情的身子在她的鼓舞下变得灼热。
他狼狈不堪地喘息,口中侵犯的舌头趁虚而入,不知道从她嘴里流出的多少口水,被他吞咽了下去。
“唔,额呃……”
想呼唤她的名字,更想唤回自己的理智,他刻意不去迎合那舌头,甚至撇开头想要躲避,陶南霜却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整个人都朝他压了上来。
她身子钻进了被子,放开那根肉棒,蠕动的身子爬上他健壮的胸膛,双腿分开跨在了他的腰上。
“陶南霜!”霍屹用尽全力一吼,身子在下一秒顷刻失力,彻底瘫在了床上。
她脱掉了内裤,把白软的屁股往他鸡巴上贴,将灼热的肉棒压在两个腹部之间,陶南霜耸动着胯,阴蒂磨上环绕凸起的青筋,爽得一阵呻吟。
不听他破防的怒叫,仗着一个病人毫无还手之力,她得寸进尺,继续在他口中用舌头扫荡,着急地表现,就好像她比霍屹更需要解决发情的难耐。
男人被堵住了全部呼吸,要想喘气只能从她的口中掠夺,他仓皇失措剥夺着陶南霜嘴里的氧气,舌头明明想要抗拒和她的触碰,不断试图把它推出去,然而却越缠越黏。
霍屹抬起酸痛的胳膊,欲要推开,掌心却贴在她的屁股上。
那根被两个小腹夹着的鸡巴正被她上下揉得越来越硬,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心竟在往下按,逼着她的小腹贴得更紧,那原本软下去的胯,也在跟着节奏往上顶。
“额,嗬额!呃……”
等霍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陶南霜已经抱住他的脖子,将舌头从他拉丝的口中退出,娇软地呻吟道:
“好痒,湿透了……霍屹,插进来,要肉棒,小逼要鸡巴。”
淫秽的荤话把他不堪一击的理智彻底打碎。
宽厚的手掌沿着她软嫩的屁股往下摸,肌肤像被牛奶浸泡,滑腻得抓不住,一滩泥泞湿缝正打湿他的手掌。
寻到那冒水的缝隙间,修长的指尖揉动着向里插入,肉穴用力一夹,轻易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陶南霜低下头蜻蜓点水地吻落在他唇上,散落的发丝沿着他的脸侧滑落,鼻尖对准鼻尖。
她笑意蛊惑,引诱眼前快要烧坏脑子的男人,那烧灼的目光,看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把鸡巴放进来,插到你现在摸的地方。”
霍屹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坏掉了。
陶南霜说什么,他就在做什么。
肉棒破开泥泞的肉穴声响得异常清脆。
湿透的小穴甬道里都是淫液,陶南霜配合着往下坐,早在他肉棒上揉红的穴口,贪婪一寸寸吞咽下,尺寸极端的肉棒。
用虎口勉强才能圈住的粗鸡巴,将她穴瓣撑到皮肉变成薄如蝉翼,异物挤入了她的身躯,带来下腹沉坠的异样。
陶南霜强忍着腹部滞压的感觉,捂住肚子,声音变得哭哭啼啼,即便这样,那屁股还在前后摆动着,死咬住他的鸡巴吞没。
笔直的龟头一路畅通无阻,捅开为性器驻守的通道。
霍屹目光迷离,望着她不断张开发出呻吟的小嘴,他张着唇,无意识地向她在渴望着什么,不断吞咽喉咙缓解这种干涸。
“水……”他声音沙哑:“口水。”
他想吃从她嘴里流出的口水。
“呜啊。”陶南霜眼尾挂着泪花,被满腔胀痛的肉棒逼停。
她低下头,将嘴和舌头一并送给他,搅拌着含糊不清地说道:
“揉一揉,轻点,肚子好胀,小穴要吃不下去了。”
陶南霜带领着他粗大的手指来到阴蒂间,覆盖在他的指尖上,教他如何揉动。
粗粝的指尖擦过冒尖的小蒂,陶南霜细腰颤抖,像电流猛窜过下腹,嘴上挂着呜呜咽咽,屁股却又开始往下坐。
心有余悸的她往下一摸,居然才插进去了一半。
“太长了,呜呜你东西太大了。”
“嗬……”男人喉中溢出的声音,分不清是喘息还是笑,那张脸色烧红的脸,此时此刻的状态如醉如痴。
一只手突然压住她的后脑勺,粗大的舌头伸进来的瞬间,占满了她的口腔。
学着她刚才搅拌的架势,舌头才转动两圈,就让陶南霜难受得喘不过气,她“呜呜哇哇”捶打他的胸口。
刚想挣扎着耸起腰,霍屹抬起壮实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身。
一心投入勾引霍屹的陶南霜尚未意识到,这个无论是年纪、身高,还是体重都远胜过她的男人,动起真格来,怎么可能让她尝到好受的滋味。
拦截在她腰后粗壮的手臂狠狠向下一压!
抬起的胯同时猛操入穴腔,巨大的龟头碾平了阴道间的褶皱,那一波波尚未流出来的蜜液,全都被密不透风堵了回去。
陶南霜张大嘴巴惨叫,霍屹紧跟着她往后仰起的脖子,不依不饶抬头追上来,摁住她想闪躲的脑袋,野蛮的舌头拼命往她的小嘴里塞入,疯狂搅拌后吃不下去的口水,从她唇角的缝隙里接连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