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王铭家里,刚给陈峰打完电话的王铭,正苦着脸对旁边的女人说道:“媳妇,刘文安排好了,你别生气了。”此时的王铭脸上一道道抓痕,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不谈舆论,就这副尊容,他也不敢去上班。
旁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美妇,美妇和陈峰同样年纪,身材丰满火辣,只是此人面带寒霜,只见女人冷着脸道:“以后不许再见这个女人,听到没有?”
王铭腆着笑脸道:“媳妇,你放心,我和她从此一刀两断,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她见面。”
“美妇还是绷着脸:“姓王的,我告诉你,这次我就不找我爹告状了,但是你之前的破事抓紧处理好,我知道你在学校不止这么一个女人,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爹不会再保你,我看你还能不能保住你的位子?”
王铭赶紧搂住美妇:“媳妇,我发誓,就这么一个女人,我已经给她安排的远远的,你放心,我对你绝无二心。”
美妇甩开男人的手,冷声道:“有没有我都不管,处理好,不要再出纰漏,刘文老公要的五十万赶紧给了,这个事就算了了。”
“你放心,媳妇,我会处理好的。”
“马上就到我爸生日了,你抓紧准备礼物,你的破事肯定刮到他耳边了,你自己想好怎么应付。”
王铭苦着脸道:“到时候媳妇你多帮我说两句好话。”
女人没有回应男人,扭着屁股进了卧室。
陈峰大剌剌的坐在办公桌子上,满脸的狰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体遭受了折磨,可是往下看,一个旗袍少妇,正跪在胯下扶着男人的肉棒,小嘴不住的吞咽着,女人的小脑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男人的双手插入少妇的秀发,控制着女人的小脑袋。
女人太手捋了缕头发,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来,少妇豁然就是张倩,李大伟的老婆。
原来今天正好是约定的食堂分红的日子,陈峰本来约定三个月分一次,但是李大伟担心时间太长,不好对账,就决定一个月分一次,就让自己媳妇过来送给陈峰。
少妇张倩刚进房间,就被男人按到胯下,让女人脱下他的裤子,又把大鸡巴插入女人温润的小口。
男人一只手按着女人的小奶到,一只手颤抖着解卡女人胸口的扣子,从女人姿色胸罩里面伸进去,但是奶子太大,把奶罩绷得紧紧的。
“肏,这奶子真他妈大,老子插都插不进。”
女人闻言脸红的像滴血,只是在男人的按压下,将男人的肉棒吃的更深,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大腿防止摔倒。
男人用手指勾开胸罩边缘,将胸罩拉开,大手快速的插入里面,胸罩立刻将大手牢牢的贴在奶子上,触手滑腻绵软,像握住了一个水球,饱满而有弹性。
“哦~~嗯。”如人被男人抓着奶子,身体来了感觉,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闷哼出声。
“肏,这奶子比我上次抓的时候大了一点,是不是张大伟这段时间抓的?”说完男人两根手指夹着女人的乳头用力一拉。
“啊啊啊,痛~~不要。”女人吐出男人的肉棒,眼里都是泪水。
“说,李大伟这段时间是不是天天操你,这奶子都被他玩大了?”看这情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老公在教训出轨的妻子呢。
女人流着眼泪道:“没有,他最近忙着竞标的事情,天天都早出晚归的,没时间肏我。”说完女人羞耻的低下头。
“没操你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
“他每天回来都很晚,一身酒气,身体还不好,他也不敢碰我,就只好~~只好......”
“只好什么?说。”
“只好揉人家的奶子。”女人说完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浑身都在颤抖。
“他不肏你,你的需求怎么解决的?是不是在外面养汉子?”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只有你这一个~~一个。”女人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
“一个什么?”
“男人,我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女人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
“你叫我什么?”
“陈园长。”
“放屁,那是有外人的时候,你现在叫我什么?”
“我~~我~”
“蠢货,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说完抓住女人的奶子狠狠的抓揉起来。
“啊啊啊~~~疼,老公~~老公~~疼。”
“早听话不久没事了?”男人松开手,在女人的奶子上摩挲起来,缓解女人的痛感。
男人一把抱起女人,踢开卧室的门,把女人扔在床上,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李大伟绝对不可能想到,他的妻子今天去送分红,竟然送到了陈峰的床上。
办公室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
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光线温暖而又暧昧,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修身旗袍,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
男人的身体是强壮的古铜色,更衬托出女人的娇柔和洁白。
一根粗长的阴茎直撅撅地,在女人的两腿间荡来荡去,紫黑色的龟头已经渗出黏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女人是李大伟的妻子张倩,而那男人则是幼稚园的园长陈峰。
陈峰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把这个少妇搞上了床,女人开始激烈反抗,不过在男人的威胁下,少妇便放弃反抗,半推半就解除了自己的束缚。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而现在的结果就是:李大伟的妻子已经放弃自我,心甘情愿地扮演了一个称职的女人。
她双腿分开仰面平躺,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黑色的高跟皮鞋还穿在脚上。
男人和女人,本来就说不清,更何况是壮年的男人和年轻貌美的女人?
男人半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俯视着少妇那神秘而诱人的阴阜:淡淡的纤毛中,粉嫩的肉唇依稀可见;细细的褶皱间,晶莹的爱液熠熠泛光。
男人的双手,嘴唇和舌尖,已经一遍遍地耕耘过女人的身体,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而少妇的呻吟,也从低沉和压抑,过渡到婉转和悠扬。
男人的经验告诉他,这个美貌的小妇人,已经屈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自己长驱直入。
别人漂亮的妻子,这是多少个,陈峰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