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的第一天，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柔和。
父亲张景行清晨就拖着行李箱出门了，说是公司年会在外地开三天，家里只剩下张昊和母亲赵宛瑜。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年夜饭的淡淡菜香，电视机里播放着新年音乐，气氛轻松却带着一丝微妙的紧张。
张昊坐在客厅的书桌上，摊开一本数学竞赛题集，装模作样地演算着题目。
赵宛瑜穿着简单的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在一旁擦拭着茶几，偶尔抬头看张昊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欣慰。
张昊的成绩稳定在年级前五，让她对张昊的努力充满信任，也让她对张昊的“安排”越来越难以抗拒。
“妈妈，期末考试下周就来了，我想今天全天在家复习。”张昊停下笔，抬头看向她，语气诚恳，“这次的目标是年级前三，你觉得呢？”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擦了擦手，点点头：“好的，前三很好，你需要什么？资料还是……别的？”
她的声音平静，但最后一个“别的”字尾微微颤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张昊抓住机会，起身走过去，站在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掌温热，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像是刚擦过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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