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阳台上。李牧从一个变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小心翼翼地抽了一口,顿觉口苦无比,戒烟三年的他早已不习惯烟草的味道。
点亮手机,还款提醒的短信再次映入眼帘,让李牧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几个月前,受朋友的蛊惑,李牧玩起了虚拟币,本想着电视行业日薄西山,为以后积攒一些财富,却不料一夜之间所有的积蓄都打了水漂,房子也抵押了出去,一分钱没赚到,反而负债累累。
如果能够谈妥法克的专访,《诗韵访谈》也许还能重新火起来,可现如今,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妻子一个耳光打没了。
李牧又抽了一口烟,干咳两声,他还想再争取一下,于是打开微信,点开法克的头像,开始费尽脑汁地编辑道歉信息。
妻子被人非礼,老公还得向别人陪不是,这是何等的屈辱,然而此时的李牧只能将尊严从二十楼的阳台上丢下去。
发完信息,李牧长出一口气。
出人意料,法克秒回了一条语音“别给老子在这里装模作样!专访?做梦去吧!让你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贱人老婆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要用大黑鸡巴把她的骚逼捅烂!操!”
怒不可遏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之际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整个小区都能听见,李牧被吓了一跳,先是心虚地环顾四周,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里的妻子,还好,一切都在沉睡之中。
次日,晚饭后。夫妻二人一同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你昨晚鬼鬼祟祟地在阳台上干嘛呢?”沈诗韵冷不丁问道。
“没……没什么。”李牧低头洗碗。
“好不容易戒掉的烟又抽上了,还说没什么。”
“就是烟瘾犯了。”
“我……我都听到了。”沈诗韵的脸色变得难看,却无损她那绝美的容颜。
“哎呀,我就是想再试一下,没想到那家伙嘴巴这么臭。”李牧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一些,其实那条语音已经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了一整天。
“非做那家伙的专访不可吗?”
“其实也无所谓……”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沈诗韵已经没有耐心听丈夫编下去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只是昨晚,丈夫魂不守舍的样子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沈诗韵今天整理抽屉的时候,发现房产证不翼而飞,她知道家里出事了。
李牧自知纸终究包不住火,只得将自己投资失败的事情向妻子和盘托出。
他本以为迎接他的将是妻子劈头盖脸的臭骂,没想到妻子竟不发一语,继续擦拭着灶台。
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叫人无法呼吸。
“我们是夫妻,遇到再难的事情你都不应该瞒着我。”沈诗韵终于开口,语气竟如往日般温柔。
李牧鼻子一酸,堂堂七尺男儿差点当着老婆的面哭出来。
“我的卡上还有十几万块钱,是去年底给那家房地产公司主持尾牙的劳务费,你先拿去还贷款吧。不够我再找我爸妈借,慢慢还总能还清。”沈诗韵温柔似水的俏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
李牧由衷地感叹,自己能娶面前这个人间尤物为妻,真是三生有幸,他情不自禁地将妻子一把楼入怀中,感受着胸前两团巨大的柔软的同时,更感受那颗温暖的心灵。
沈诗韵却一把将丈夫推开,顺势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又用迷人的大眼睛狠狠地瞪向他。然后,无奈地苦笑。
“欧耶,太棒了,我们是冠军!法克牛逼!”客厅里突然传来儿子兴奋的欢呼声。
夫妻二人循声来到客厅,电视上正播放着京华篮球队夺得CBA年度总冠军的画面。
“爸爸,妈妈,你们不知道刚才有多刺激,法克在最后一秒种暴扣,一分险胜。法克太伟大了,他就是篮球之神!”小男孩一个劲儿地赞美着他的偶像。
夫妻俩面面相觑,同为媒体人的他们深知,夺冠后的法克必然成为流量的中心,他的专访也将成为各路媒体竞相争抢的对象。
“比赛都看完了,电视可以关了吧,做功课去。别什么人都崇拜。”沈诗韵给正兴奋的的儿子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儿子向爸爸投去求助的目光,岂知爸爸此时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见无人求情,小男孩只得乖乖地回了房间。
沈诗韵突然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然后语出惊人“把那家伙的微信推给我。”
“什么?”李牧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法克的微信推给我,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自己和他联系。”
“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你别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沈诗韵语气坚定地说道。
……
是夜,卧室里。
李牧斜靠在床上,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妻子洗澡前说“晚上开会”。
“开会”是他们夫妻房事的暗号。
李牧惊讶于家庭遭遇如此危机,妻子居然还有那方面的想法,“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非虚。
心怀亏愧疚的丈夫不敢怠慢,偷偷服下一颗蓝色小药丸。
沈诗韵从浴室里出来,头上还戴着浴帽,身穿一件黑色的深V吊带睡裙,丝绸的面料熨帖地覆盖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白黑相间,既性感诱人,又带着女神的清冷。
睡裙之下空无一物,两只摆脱了万有引力、逆龄发育的巨乳呼之欲出,上翘的乳头在睡裙下面支起两顶小帐篷;纤细的腰身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的窈窕和熟妇的丰腴在此处完美融合;目光从腰移到臀,突然膨胀的纬度,让人不得不重新对焦,才能将那大如磨盘的肥臀尽收眼底;睡裙下露出两条健美的大长腿,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媚肉和外侧显眼的肌肉线条,既让人垂涎三尺又不免有所忌惮,非足够强壮的肩膀不得将其扛起,若能抗动,冲刺起来必是人间头一等美事。
天生丽质的美熟妇即便是全素颜的状态,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儿依旧光彩照人,摘掉浴帽,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披肩而下,玉指捋了捋鬓角的青丝,妩媚姿态摄人魂魄。
沈诗韵在梳妆台前涂抹乳液,作为知名主持人的她对于化妆品极其讲究,单是夜用身体乳就有不下五种,涂脸的和涂手脚的不同,涂身体的又是另一种,乳房有单独的,私处更得专门的配方。
李牧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眼前这具百看不厌的诱人酮体,胸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妻子突然将睡裙撩到腰间,露出一丝不挂的大屁股,像极了一枚超大号的水蜜桃,纤纤玉手将乳液均匀地涂抹在上面,有双手无法触及的地方,便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手臂从空荡荡的胯下穿过,继续涂抹,这画面愈发勾人心火了。
妻子淫荡的大屁股无疑是后入的绝佳之物,光看着,脑子里便会浮现出激烈撞击的画面,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啪啪声。
可是李牧却只能望“臀”兴叹,原因是妻子日渐肥厚的臀瓣竟成了他突破不了的“防御肉甲”,无论他怎么用力地顶,胯下之物也只能插进小穴半个龟头的深度,连基本的抽插都做不到,又何谈“激烈撞击”,又哪来“啪啪作响”。
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宝贝,却因为自身条件所限而无法享用,这是何等的无奈。当有一天被别人夺走,物尽其用之时,又将何等的怆然。
涂完乳液的沈诗韵,浑身上下焕发出洁白的光泽,既显得圣洁无暇,又充满了淫欲之气,刚上床就被丈夫一把揽入怀中。
李牧品尝着妻子软糯Q弹的香唇,双手在冰肌雪骨的娇躯上游走,尽享齐人之福。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牧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法克高大黢黑的身影,以及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挑逗的言语、下流的咸猪手,那一句“老子要用大黑鸡巴把她的骚逼捅烂”的怒吼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不合时宜的联想却让李牧感到格外兴奋,胯下阳物竟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连忙将娇妻楼得更紧。
当李牧的手抚过,沈诗韵那令无数男人朝思暮想,却不可得的神秘花园,他惊奇地发现,并非只有自己,妻子今天也格外兴奋。
“今天怎么这么硬?你不会是偷偷吃药了吧?”沈诗韵用手握住丈夫的阴茎。
“没有的事儿!还不是因为我老婆太诱人啦!”李牧心虚地说道。
“那以前不诱人?”
“是现在更诱人了。”
李牧知道此时此刻多说无益,唯有用鸡巴堵住妻子的“小嘴”为上策。
李牧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拆开包装,缓缓地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之所以一直用避孕套避孕,是因为李牧不舍得让美若天仙的爱妻去上节育环,而且夫妻俩有要二胎的打算,这段时间都在各自调理身体,为再次受孕做准备,避孕药也是不能吃的。
戴套的时候,李牧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妻子的神情有些古怪: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避孕套,目光却有些涣散,仿佛是被勾起了某段回忆,脸颊上露出一片红晕。
李牧轻车熟路地趴在妻子的身上,只有采用这种传教士体位,他尺寸平庸的阴茎才能尽可能多地进入妻子的阴道里。
伴随着沈诗韵的一声娇喘,丈夫的阳物顺滑地插入她那早已湿润不堪的蜜穴。
不得不说,有顺产经历,且年近四十的沈诗韵,依旧有着如少女般紧致的小穴,让平庸的李牧也能获得不平庸的体验,称得上是人间名器。
李牧感到妻子的小穴又紧又热,像一张小嘴主动吸着自己的鸡巴。
脑子里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蹦出一个念头:如果法克用他那根黑人特有的大鸡巴,插进妻子的极品窄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李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身体居然激动地加速抽插起来,老腰难得地有劲儿。
“啊……老公,你慢点儿……啊……别一会儿就结束了……啊……老公,你今天非给我高潮不可……啊……”沈诗韵岂能不清楚自己老公的斤两,出言制止。
虽然觉得有些没面子,但是李牧还是听劝地把节奏缓了下来。妻子最后那句话让他倍感压力。
李牧一边徐徐抽插,一边注视着身下的娇妻。
平日里优雅端庄的知名主持人,此刻却是眼杏眼迷离、春色掩面、娇喘连连,露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摸样。
这场景胜过一切春药,任何男人看了,都得瞬间征服欲爆棚,不顾一切地狂插猛操。
唯有李牧不敢放纵。
渐渐地,李牧的鬓角被汗水打湿,而妻子似乎离高潮还差很远。
他觉得有必要换一个体位,于是翻身下来,拍拍妻子的屁股,仰面躺下,妻子立刻心领神会地跨坐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小穴一刻不耽误地吞下他的鸡巴。
依据以往的经验,女上男下的姿势,妻子最容易高潮。
沈诗韵坐在丈夫的身上扭腰送垮,弄得大床吱呀作响。
巨臀上的肥肉向四周摊开,蔚为壮观,两只豪乳更是不甘寂寞地上下跳动,呻吟声逐渐高亢,眼神中充满了对于性高潮的渴望。
妻子过于丰满的身体让李牧感到有些不堪重负,尤其当那硕大的肥臀越磨越快,他觉得自己的小身子骨快要散架了。
被妻子的小穴牢牢包裹住的鸡巴,此时正如那游戏厅里被人疯狂摇晃的摇杆,与此同时,来自小穴深处越来越强的吸力也让李牧觉得难以招架。
“啊……老公,你没事吧……啊……”沈诗韵看见丈夫忍耐的表情,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我舒服得很,你……你只管继续。”李牧故作轻松地说。
李牧何尝不想像那些AV男优,将身上的妻子顶操得上下翻飞,尽显雄性霸气,怎奈他一介书生,天生孱弱,只能像砚台一样被妻子压在身下研墨。
“如果换那家伙在妻子下面?”
“我在想什么呀!”李牧慌忙睁大眼睛,却看见妻子正紧闭双眼,一副既陶醉又若有所思的摸样,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妻子在想什么?会不会也想到了那个家伙?”
李牧的小腹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紧接着,精关一松,一大股液体从马眼里喷涌而出。
李牧在心里面暗叫不好,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妻子竟然也紧随其后地达到了久违的性高潮,夫妻俩几乎同时高潮,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