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的巷子比往常更加潮湿,空气里混杂着腐烂菜叶和劣质煤球的味道,雨水积在坑洼的水泥地上,映出昏黄路灯破碎的影子。
我又一次钻进这条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巷道,鞋底踩过黏腻的地面,发出“吧嗒”的轻响。
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正旺,混合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急切——我知道张小璐今晚“上班”,我知道她就在前面那家挂着“舒心按摩”破烂灯箱的店里。
“舒心按摩”的门面比“蓝调”更破旧,玻璃门上贴满了磨损的招工信息和按摩项目,红色的字体褪色发白。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更浓烈的、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汗臭、脚臭、廉价香烟、还有那种熟悉的、甜腻到发馊的劣质空气清新剂,试图掩盖一切,却只让味道变得更复杂恶心。
店里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红色的节能灯,把整个空间照得暧昧又脏兮兮。
一个肥胖的、穿着油腻睡裙的女人瘫在门口的破沙发上抠脚,看见我,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老板,按摩?”
我嗯了一声,视线已经像钩子一样甩进店里。
大厅更小,用简陋的木板隔出几个小间,只挂着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布帘子。
隔音?
不存在的。
各种声音毫无阻碍地混杂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假叫、床板的吱呀、还有巴掌拍在肉上的脆响,像一锅煮沸的脏粥。
我一眼就看到了最里面那个隔间门口晾着的那双鞋——黑色细高跟凉鞋,鞋跟沾着泥点,正是张小璐出门时穿的那双。
我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口干舌燥。
“有熟人没?”胖女人又问,打着哈欠。
我指指最里面:“就那个。”
胖女人咧嘴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露露啊?你小子会挑!那妞活儿好,奶大逼肥,叫得还骚!不过正忙着呢,你得等会儿。”她努努嘴,示意我看隔间那不断晃动、撞击着木板的布帘。
“刚进去个拉货的,壮得跟牛似的,且得搞一阵呢。坐这儿等着吧,给你倒杯水?”
我摇摇头,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门口,帽子压得极低,目光死死锁着那晃动的帘子。胖女人撇撇嘴,不再理我,继续抠她的脚。
隔间里的动静毫无遮掩地传出来。
床板疯狂地吱呀作响,伴随着一个男人沉闷的、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操!操!操死你个骚货!”
然后就是张小璐那拔高了八度、又嗲又媚的浪叫,听得我头皮发麻:“啊啊啊……哥哥……好猛……顶穿啦……露露的骚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顶穿啦……哦哦……再重点……使劲……操烂我……”
“叫爸爸!骚货!叫爸爸就给你!”男人喘着粗气吼。
“爸爸!亲爸爸!操死你女儿吧……啊啊啊……露露的骚逼就是给爸爸生的……就是欠爸爸的大鸡巴干……好爽……亲爸爸……射给我……都射给露露……”
接着是一阵更加剧烈的撞击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密集得像雨点,中间夹杂着她几乎破音的尖叫和男人最终爆发出的粗重嘶吼。
然后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床板轻微的余颤。
我站在原地,血液轰隆隆地往头顶冲,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
脑子里全是她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和她被一个陌生糙汉子干得浪叫的画面。
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痛,耻辱和兴奋扭曲地交织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布帘“哗啦”一下被掀开。
一个浑身是汗、只穿着条脏内裤的矮壮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出来,脸上带着饕足又疲惫的笑,瞥了我一眼,晃晃悠悠地走了。
一股浓烈的汗味和精液味从他出来的隔间里涌出。
胖女人朝里面喊了一嗓子:“露露!接客!利索点!”
里面传来张小璐略带沙哑的、带着喘息的回应:“哎……来啦……刚歇口气……”
我深吸一口那污浊的空气,掀开帘子,低头钻了进去。
隔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按摩床,几乎没地方下脚。
地上扔着用过的卫生纸和湿巾,还有几个撕开的廉价润滑剂袋子。
空气里那股味道浓得化不开——精液、爱液、汗水、还有张小璐身上那廉价香水和刚才那男人留下的烟味、体味混合在一起,闷得人头晕。
她,张小璐,正背对着我,弯腰在床脚一个破塑料盆里洗东西。
身上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短得刚遮住屁股蛋,背后只有几根细带子,大半个光洁的背部和一个浑圆饱满的肥屁股都露在外面,屁股上还带着几个新鲜的、微红的指印。
那条超薄的黑色丝袜还穿在身上,但已经破得不成样子,袜口蕾丝卷边,大腿根部被撕开好几个大洞,丝袜裆部更是湿漉漉一片深色,紧紧贴在她阴户上,勾勒出饱满凸起的轮廓。
她没穿鞋,两只裹在破黑丝里的脚踩在脏兮兮的水磨石地上,脚底沾着灰,但依然能看出脚型很漂亮,足弓很高,脚趾纤细。
听到我进来,她头也没回,只是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老板自己脱一下躺会儿,我洗把脸……妈的,刚才那死鬼,射老娘一脸,糊眼睛了……”
她说着直起身,拿起一块看起来就不干净的毛巾擦脸和脖子。
水珠从她下巴滴落,流过锁骨,没入那对被黑色蕾丝勉强兜住的、沉甸甸晃荡着的大奶子深沟里。
她转过身来,脸上水淋淋的,妆花了一些,眼线和睫毛膏晕开,显得有点狼狈,却又透着一股被狠狠干过后、慵懒的骚劲。
她看到帽檐下我的阴影,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习惯性地堆起一个疲惫的、却又努力显得甜腻的笑,眼神习惯性地往下,瞄向我裤裆的位置。
“老板等急了吧?”她声音沙哑,带着刚被使用过的痕迹,走过来,很自然地把还湿着的手搭在我胳膊上,“露露马上让你爽上天……”
她身上那股混合气味更浓了,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僵着没动,她也不在意,伸手就来解我的皮带,动作熟练得要命。
皮带扣弹开,拉链被拉下,她冰凉粘腻的手探进去,一把将我早已硬得发痛的鸡巴掏了出来。
“哟……”她眼睛亮了一下,带着点真实的惊讶,用手掂量着,上下撸动了几下,“哥哥本钱不错啊……硬邦邦的,比刚才那软脚虾强多了……啧,一看就能干……”
她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仰头看着我,眼神勾人:“哥哥想怎么玩?露露刚被喂饱,下面还肿着呢……先给哥哥吹吹?露露的舌头功夫,可是这条街出了名的好……”
我没说话,只是喉咙动了动。她把这当成了默许,吃吃一笑,也不嫌地上脏,直接就跪了下去,张开嘴,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
“唔……”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脑袋前后摆动起来,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然后又深深吞入,直到喉咙口被顶住,发出轻微的干呕声,才又退出来,周而复始。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滴落在我的蛋蛋上,冰凉一片。
她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偶尔抬起眼,用那种迷离又放荡的眼神看我,仿佛在邀功。
“哥哥的鸡巴……好吃……咸咸的……胀得人家嘴都满了……”她吐出来,喘着气,舌头沿着茎身舔到根部,又含住我的蛋蛋,用力吮吸,弄得又湿又滑,“……露露就喜欢伺候大鸡巴……像哥哥这样的……干得我嘴又酸又爽……”
她的服务极其卖力,技巧娴熟,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
快感一阵阵窜上来,冲击着理智。
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被精液糊过又随便擦了一把的脸,看着她卖力吮吸时鼓起的腮帮,看着她因为深喉而泛红的眼眶,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更旺——这就是那个在家跟我撒娇、抱怨工作累、要亲亲抱抱的女人?
她吸了半晌,见我还没射,吐出来,手却不停,快速地套弄着,仰着脸媚笑:“哥哥……好持久……露露嘴都麻了……想不想……试试露露的脚?”
她说着,不等我反应,就转过身,背对着我,抬起一只裹在破黑丝里的脚,踩在了我大腿上。
那只脚因为一直踩地,丝袜脚底已经有些脏了,沾染了灰尘,呈现出一种灰黑色,但足弓绷起的曲线依然很美,透过薄薄的黑丝,能看到她脚趾的轮廓,鲜红的指甲油像隐藏在污渍下的诱惑。
她轻轻地、用丝袜脚底摩擦着我的鸡巴。那种粗糙又滑腻的触感,混合着灰尘和一点点汗湿的气息,形成一种极度堕落又刺激的感官冲击。
“舒服吗哥哥……”她侧过头,眼神勾人,脚上的动作不停,时轻时重,时而用整个脚掌包裹揉捏,时而用脚尖撩拨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露露的脚……好看吗?专门为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涂的红色……被多少男人摸过舔过了……嗯?就喜欢你们被我的丝袜脚蹭得欲仙欲死的样子……”
她甚至还故意蜷缩了一下脚趾,让脏兮兮的丝袜面料产生更复杂的摩擦感,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黑丝脚交替着,夹住我的鸡巴,上下搓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脚趾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战栗。
“哥哥……射不射?射在露露的黑丝脚上好不好?”她浪笑着,脚上的动作更加卖力,速度加快,“就射在脚底……让露露的脚沾满哥哥的白浆……然后……然后露露再自己舔干净……给哥哥看好不好?嗯?”
她的话语和脚上淫靡的动作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我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全部射在了她那双脏兮兮的、还在不停动作的黑丝脚上。
浓稠的白浊瞬间弄脏了丝袜,有的甚至透过破洞,沾上了她的皮肤。
她感受到脚上的热流,发出一声做作的、满足的呻吟,脚上的动作慢慢停下,两只脚互相蹭了蹭,让精液涂抹得更均匀。
然后她真的转过身,当着我的面,伸出鲜红的舌头,极其色情地、缓慢地舔舐起自己脚背上那些混合着灰尘和精液的污浊液体。
“嗯……哥哥的味道……好浓……”她眯着眼,舔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射得真多……露露喜欢……”
我看着她淫贱的样子,胸腔里堵得厉害,一股恶心和极致的兴奋同时翻涌。
我默默地拉上拉链,系好皮带,从口袋里掏出钱,扔在湿漉漉、沾着不明污渍的按摩床上。
她看到钱,眼睛立刻亮了,也顾不上舔脚了,爬过来一把抓起,熟练地捻了捻厚度,脸上笑开了花:“谢谢老板!老板真大方!下次再来找露露玩啊,给你优惠,用我的大奶子给你夹出来……”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写满贪婪和欲望、却丝毫没有认出我的脸,转身,掀开那肮脏油腻的布帘,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依然污浊难闻。
我快步走出巷道,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一种……病态的、被彻底满足后的虚无。
她依旧不知道。
她永远不会知道。
我只是她无数个陌生客人中,又一个沉默的、射完就走的嫖客。
而我们之间那荒诞的日常,还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