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根玩意儿还硬邦邦地戳在裤裆里，生疼，就像心里那根毒刺一样，越扎越深。
对面那家“舒心按摩”的破招牌，在夜色里闪着那点暧昧的粉光，像极了小璐那双发情时水汪汪的骚眼，勾人，又他妈让人心里憋火。
我缩在对面的黑影里，像个最见不得光的窥淫癖，眼睛死死钉在那扇脏兮兮的窗户上，呼吸都带着一股铁锈味——那是刚才我自己把嘴唇咬破了的血味。
我知道，小璐这骚货，在里头学的“手艺”是越来越精了，光是手活儿和脚活儿已经不能满足她那无底洞一样的骚瘾和“求知欲”了。
她后来有一次趴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带着那股子混合了清纯和淫荡的劲儿说，光用手和脚让男人喷浆，不够味儿，她想学更厉害的，想用她那两片粉嫩嫩的嘴唇和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把男人直接吸干。
她说那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不是在说怎么给陌生男人口交，而是在憧憬什么特美好特神圣的事儿。
我当时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但又他妈可耻地硬了。
她就是有这本事，用最淫荡的话，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顺便把我的心捅得稀巴烂。
我看着她开始“实践”。
她当然不敢一开始就在店里试，她跟我说过，她那会儿先是瞄上了学校里那些看着精力过剩的毛头小子。
体育生是首选，一个个四肢发达，裤裆里那二两肉估计也闲不住。
她后来跟我炫耀，说根本没费什么劲，穿着条刚过屁股蛋子的超短裙，里面照例是那骚得不行的黑色丝袜，连内裤都省了，往篮球场边一站，弯个腰捡个东西，让那帮饿狼似的男生看一眼她那双白嫩大奶子和黑色丝袜包裹的圆润屁股，眼神再勾搭一下，就有愣头青屁颠屁颠跟上来了。
小树林，或者晚上没人的教学楼角落，就是她的实践场地。
她舔着嘴角，眼睛眯着，回忆那些细节，说那些小男生，毛都没长齐，急色得很，裤裆刚一鼓起来，手就摸上来了，想直接插她那个早就湿透的肥逼缝儿。
但她不让，她扭着身子躲开，用那嗲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别急嘛哥哥～先让妹妹用嘴给你舒服舒服，好不好？妹妹新学了一招，想试试嘛～”
那些精虫上脑的小子哪经得起这个，几乎都是瞬间投降，忙不迭地掏出那根硬得发疼的年轻鸡巴。
小璐这骚货就蹲下去，或者跪下去，也不嫌地上脏，睁着她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近距离地观察那根陌生的、勃起的男性器官，然后伸出她那粉嫩的小舌头，像品尝什么新奇零食一样，小心翼翼地、带着点好奇地舔上去。
从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她进步神速。
她回来跟我描述，怎么用舌尖去挑逗龟头下面的系带，怎么把整个龟头裹进嘴里吸吮，怎么用喉咙去深吞，怎么避免牙齿碰到，怎么用手配合着嘴上下套弄卵蛋，怎么在吞吐的同时发出那种咕噜咕噜的、极其诱人的淫荡水声。
她说她发现每个男人的鸡巴味道都不一样，年轻的体育生带着浓烈的汗味和青春荷尔蒙的躁动，她吸得特别起劲，说那种味道冲鼻子，但让她下面流水流得更凶。
她甚至品评，说有的人龟头比较敏感，轻轻舔几下就抖得不行，有的人茎身粗长，需要她努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吞进去一半，噎得她眼泪汪汪，但那种窒息感反而让她更兴奋。
她练习怎么在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不是躲开，而是更深入地含住，用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迎接那股滚烫的浓精，然后，要么咕咚一声咽下去，再张开嘴给对方看干净的舌头，证明自己吃下去了，要么就让那白浊的浆液从嘴角溢出来，流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奶子上，显得格外淫靡。
她就在这些不同的、年轻的或不算年轻的身体上，磨练着她的口交技术，把她那张小嘴练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鸡巴快乐窝”。
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脸上那种混合了自豪和淫荡的表情，让我恨不得掐死她，再狠狠地干死她。
我知道，她觉得她练得差不多了，要回那个“舒心按摩”的小破店去“验收成果”了。
她要让那些真正花钱的、见识过各色女人的老嫖客们，尝尝她张小璐练就的独门口活绝技。
第一个用来“验证”她技术的，是个常来的老客，据说是个包工头，姓王，我们都私下叫他王胖子。
这王胖子我是知道的，五十多岁，秃顶，肚腩硕大，一身肥膘，汗腺极其发达，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狐臭混合着烟味的恶心味道。
但他有钱，出手也还算大方，是店里几个老姑娘都懒得接，但看在钱的份上又不得不接的货色。
我看着他晃着那身肥肉，推开按摩店的玻璃门，心里一阵恶心，但又忍不住兴奋起来，我知道，小璐今晚的目标肯定是他。
这种老油条，玩过的女人多了，嘴巴也刁，要是能把他伺候舒坦了，那才真说明她张小璐出师了。
果然，没一会儿，那小隔间的帘子后面，就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
王胖子那肥硕的身躯躺在床上，像一堆肉山，而小璐那窈窕的身影则跪在他两腿之间。
虽然看不真切，但那种姿态，傻子都知道在干什么。
我耳朵竖得老高，拼命捕捉着里面传来的细微声音。
先是王胖子那公鸭嗓子一样的笑声，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小妹妹，新来的？以前没见过啊？长得真水灵，这奶子，啧啧……今天给哥哥玩点新花样？”
然后是小璐那故意装出来的、又甜又嗲，还带着一丝羞涩的声音——这骚货最会装纯了：“王哥～人家是新人嘛，您多关照呀～听说您是这儿最会玩的哥哥了，妹妹今天就想好好伺候您，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她这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钩子，听得我裤裆里的玩意儿又跳了一下，心里骂了句：操你妈的骚货！
“哦？怎么伺候啊？”王胖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怀疑和期待。
他这种老嫖客，什么花样没见过，估计不太相信这个看起来嫩生生的小妹子能有什么绝活。
“哥哥您躺着享受就好啦～”小璐的声音越发甜腻，“妹妹别的不行，就是这张小嘴儿呀，特别会吃冰棍儿～您试试嘛，保证比真刀真枪捅进去还舒服～”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然后我听到王胖子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估计是那根玩意儿被掏出来了。
隔着窗户缝，我似乎都能想象出那画面：一根也许不算太长，但肯定粗壮、颜色黝黑、带着常年不洗的垢腻和浓烈体味的老年鸡巴，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那味道，估计能熏死苍蝇。
但我听见小璐，我那清纯可人的女朋友，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带着惊喜的赞叹：“哇……王哥……您这宝贝……好威风啊……又粗又壮，一看就特别有劲儿……闻起来……闻起来也好有男人味哦……”
我操！我听得头皮发麻，这骚货，对着这么一根老屌，居然也能发出这种由衷的（至少听起来是）赞美？她他妈的是真骚还是假骚？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只有那种细微的、湿漉漉的吮吸声开始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嘶溜……嘶溜……咕啾……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像放大了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像一根根羽毛，反复撩刮着我的心脏和最敏感的神经。
我努力眯着眼往缝里看，影子模糊，但能看到小璐的头在王胖子的两腿之间起伏着，频率越来越快。
王胖子开始发出那种压抑不住的、沉重的喘息，像一头快要被宰杀的老猪。
“唔……小嘴儿……不错嘛……”王胖子断断续续地评价着，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舒爽，“吸得挺有劲……舌头……舌头会搅……”
小璐吐出那根玩意儿，喘了口气，声音带着水汽和媚意：“王哥～您喜欢就好～妹妹的舌头可灵活了，专会舔您最舒服的地方～”说完，她又埋下头，这次我听到更清晰的、用舌头快速舔舐龟头棱沟和马眼的声音，啧啧有声，极其色情。
“对……就是那儿……嘶……轻点……哦……”王胖子指挥着，显然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小璐的服务显然是全方位的，她不光用嘴，我听到她的手也没闲着，估计是在配合着嘴的吞吐，揉弄着王胖子那肥硕的卵蛋，或者用手指搔刮着他的会阴。
同时，她那张小嘴也没闲着，一边卖力地吞吐舔弄，一边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射着淫言浪语。
“王哥……您的味道好浓哦……熏得妹妹头晕晕的……下面都湿透了……”她吞咽着口水，声音模糊而淫靡，“妹妹就喜欢您这种成熟男人的味儿……有阅历……鸡巴操过的逼多……味道也厚实……比那些小男生的臭汗味儿够劲多了……”
我听得拳头攥紧，指甲又掐进了肉里。这贱货！她居然在比较！还他妈比较出优越感来了！
王胖子显然被这骚话刺激得不轻，喘息声更重了：“小骚货……真会说话……继续舔……对……深点……”
“嗯嗯……”小璐发出呜咽声，似乎是被顶到了喉咙，但她没躲，反而发出了更诱人的、被填满的呻吟声，“呜……王哥……您好深啊……顶到妹妹的喉咙了……妹妹的小嘴儿就是给您这种大鸡巴准备的……随便您怎么捅……哦……用您的鸡巴教教妹妹怎么深喉好不好……”
那吮吸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轻微的干呕声，但小璐显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那种被侵犯的、略微痛苦的声音反而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哦……太会吃了……你这小嘴……简直是……简直是天生吃鸡巴的料……”王胖子的赞美开始语无伦次，肥硕的身体也开始扭动。
小璐得到鼓励，更加疯了。
她吐出鸡巴，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淫荡：“王哥……妹妹不光小嘴儿会吃……妹妹的脚丫子……穿着丝袜呢……也想伺候伺候您的大鸡巴……您想不想试试？”
“脚？丝袜脚？”王胖子声音都变了调，显然是没料到还有这种附加服务，“好……好！快来！”
接着，我看到小璐的身影调整了姿势，她似乎转过身，背对着王胖子，然后抬起了一条腿。
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丫子，就精准地落在了王胖子那根湿漉漉、亮晶晶的鸡巴上。
她用脚底感受着那根肉棒的灼热和坚硬，然后开始用柔软的脚掌包裹住它，上下摩擦。
丝袜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敏感的阴茎皮肤，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王哥……舒服吗……”小璐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王胖子，一边用脚伺候着，一边还用手揉捏着自己胸前那对澎湃的大奶子，手指隔着衣服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妹妹的丝袜脚……走了一天路……有点酸酸的汗味儿呢……是不是更带劲？蹭得您爽不爽？”
“爽！太他妈爽了！”王胖子低吼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只在自己命根子上来回摩擦的黑色丝袜美脚，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快要疯了。
小璐玩得更嗨了，她脚趾灵活地活动，时而用脚趾夹住那颗硕大紫红的龟头，轻轻揉捏，时而用脚后跟按压着王胖子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她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抬起来，用脚尖去撩拨王胖子长满毛的大腿内侧，甚至偶尔蹭过他那肮脏的屁眼儿。
“王哥……您说……是妹妹的小嘴儿吃得您舒服……还是妹妹的丝袜脚蹭得您舒服？”她一边用脚动作，一边还在用语言刺激，“妹妹可是用这双脚，走过好多路呢，现在拿来给您蹭鸡巴，您喜不喜欢这味儿？哦……您鸡巴跳得好厉害……是不是嫌妹妹的脚不够骚？那妹妹再给您加点料……”
说着，她竟然把那只正在摩擦鸡巴的丝袜脚抬起来，凑到自己嘴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对着自己的脚底心——那最柔软、也是汗味可能最集中的地方——舔了一下，沾上自己的唾液，然后再一次用力地踩碾上王胖子的鸡巴！
“这样……味道是不是更浓了？妹妹的口水加上妹妹的脚汗味儿……专门伺候您这根大鸡巴……”她笑得像个妖精，动作狂野又放荡。
这种近乎变态的玩法，彻底击溃了王胖子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嚎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腰腹剧烈痉挛，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大部分都射在了小璐那只来回摩擦的黑色丝袜脚上，白色的精液瞬间浸透了薄薄的黑色丝袜，粘糊糊地沾满了她的脚背和脚底，还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她的小腿和裙子上。
小璐娇喘着，却没有立刻停下，反而用那只沾满精液的脚，又在他的鸡巴和卵蛋上揉搓了几下，把那些残存的精液也均匀地涂抹开，让那恶心的粘液彻底玷污了她的丝袜。
然后她才慢慢把脚拿开，举到眼前，看着上面一片狼藉的白浊，脸上露出一种满足的、病态的潮红。
“王哥……您射得真多啊……”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得意，“看把妹妹的丝袜弄得……全是您的味道……这下妹妹走路都能闻到您的味儿了……”
王胖子瘫在床上，像一摊烂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显然是被这极致又变态的口脚并用服务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
他哆嗦着，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抽出好几张红票子，塞给小璐：“值……真他妈值……下次……下次还找你……”
小璐接过那带着汗味和精液味的钱，笑得更甜了：“谢谢王哥～下次妹妹还有新花样哦～”
我躲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看着小璐脸上那副成就感满满的表情，看着她仔细地、甚至有点珍惜地擦拭着那只沾满精液的丝袜脚（她后来告诉我，她没舍得马上洗掉，就那么穿着回了宿舍，让那味道陪了她一夜），我下面的裤子早就被自己前流腺液和愤怒的汗水打湿了。
我气吗？
气！
我恨不得冲进去把王胖子那身肥肉剁了喂狗！
但我更气的是我自己，我他妈居然看着自己女朋友给这么个老肥猪口交、用脚踩射，看得硬如铁石，甚至差点就没忍住撸射出来！
这种强烈的背叛感和更强烈的性兴奋交织在一起，像毒液一样在我血管里流淌。
这根毒刺，已经不再是扎在心里，而是蔓延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小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补了补妆，脸上那副慵懒满足的媚笑又挂了起来，好像刚才那个用嘴和脚伺候老肥猪的贱货不是她一样。
她不会知道，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再次被我尽收眼底。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第二个“验证”对象就来了。
这个看起来年轻些，大概三十出头，穿着件工装服，身上带着股机油味，像个修理工或者厂里的工人。
他看起来有点拘谨，似乎不太常来这种地方。
小璐刚刚“征服”了一个老油条，信心正爆棚，看到这个新鲜猎物，眼里又放出了那种猎食者的光。
她扭着腰肢迎上去，声音比刚才更甜了：“大哥，来放松呀？累了一天了吧，让妹妹给您解解乏～”
那男人有点手足无措，嗯嗯啊啊地应着。小璐轻车熟路地把他引到帘子后面。这次，我听到她更加主动。
“大哥，您别紧张嘛，”小璐的声音带着笑意，“妹妹又不是老虎，不吃人～妹妹吃别的东西哦～”话语里的暗示露骨得让人脸红。
同样是脱裤子的声音，然后我听到小璐似乎惊讶地“咦”了一声。
“大哥……您这本钱……可以啊……”她的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惊喜，看来这男人的家伙不小。
那男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硬得真快呢……”小璐的声音变得黏腻起来，“是不是看到妹妹就忍不住了呀？妹妹今天刚换的新丝袜哦，黑色的，想不想摸摸看？”
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估计是小璐抓着男人的手去摸她的丝袜美腿了。
“滑不滑？妹妹的腿好看吗？”小璐引导着，“想不想……看看更里面？妹妹里面可没穿内裤哦，方便哥哥们玩……”
我操！这骚货！真是骚得没边了！对谁都来这一套！
那男人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小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蹲了下去。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含进去，而是玩起了新花样。我听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是用鼻子使劲嗅闻的声音，非常夸张，非常色情。
“嗯～～～”她发出长长的、陶醉的鼻音，“大哥……您这里的味道……好特别啊……”
那男人估计懵了，没遇过这阵仗：“什……什么味道？”
“是……很干净的男性味道……”小璐的声音带着一种专业的品评态度，好像她在品尝一款红酒，“有一点淡淡的机油味，混合着您自己的体味……嗯……还有一点点洗衣粉的清香……很干净，很健康，闻起来就很有力量……妹妹一闻，下面那肥逼儿就又痒又流水了……”
这种针对个人气味的、极其细致的“赞赏”，简直比直接的淫语更具杀伤力。那男人瞬间就被击中了，喘息粗重得像风箱。
小璐开始进攻了。
这次，她重点展示了她苦练的舌功。
我听到的不是简单的吮吸，而是各种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舔弄声。
啧啧啧的是快速舔舐龟头表面；咕啾咕啾的是把龟头裹进嘴里吸吮；嘶溜嘶溜的是用舌尖像小蛇一样钻探马眼；还有那种用嘴唇含着龟头，舌头在下面疯狂拨弄系带的细微震动声……她变换着角度和节奏，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得像要把那根鸡巴嗦掉一层皮。
她一边口，一边还在不停地用语言刺激，声音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模糊不清，更添淫靡：“大哥……您的龟头好大……妹妹的小嘴都快包不住了……舔起来光滑滑的……马眼这里还会吐水儿呢……咸咸的……妹妹最爱吃了……”
“哦……妹妹的舌头找到您最敏感的地方了是不是？一舔这里您就抖……那妹妹就多舔这里……嘶溜嘶溜……舒服吗？”
“妹妹的喉咙深不深？您的鸡巴是不是顶到最里面了？呜……顶得妹妹好满……都快喘不过气了……但是妹妹喜欢……就用妹妹的喉咙肉给您按摩龟头……”
她的语言细致入微，仿佛在现场直播一样，把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都放大，反馈给那个男人听。
这种互动，极大地增强了对方的参与感和快感。
那男人哪受过这种级别的口交服务，从一开始的拘谨，到后来的呻吟，再到后来完全失控的、压抑不住的吼叫，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啊……不行了……太会舔了……要射了……”男人绝望地嘶吼着，腰部剧烈颤抖。
小璐却在这时候吐出了鸡巴，声音带着狡黠的笑意：“哥哥～先别急着射嘛～妹妹的脚丫子还没给您玩呢～刚才用嘴吃了那么久，妹妹的脚都酸了，您帮妹妹按摩一下脚好不好？”
她简直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在最紧要的关头戛然而止，还要提出更变态的要求！
那男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是哭着说：“好……好……怎么都行……快……”
我听到小璐似乎调整了姿势，估计是躺下或者靠着，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伸到了男人的脸前甚至是嘴边！
“哥哥～妹妹的丝袜脚好看吗？走了一天，有点味道呢，您别嫌弃哦～”她娇笑着，“您先闻闻，再舔舔，帮妹妹干净干净，妹妹就继续用嘴让您射，好不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骚货！居然让客人舔她的脚！还是没洗过的、走了一天路的丝袜脚！
那男人显然也惊呆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烈的射精欲望压倒了一切。
我听到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真的传来了舔舐丝袜的声音！
嘶溜……嘶溜……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小璐得意的、诱人的轻笑。
“对……就是这样……哥哥舔得真好……脚趾缝里也要舔到哦……那里汗最多……味道最浓……”她指挥着，仿佛她才是享受服务的那一个，“嗯……哥哥的舌头好粗糙……刮得妹妹脚心好痒……哦……痒到心里去了……骚逼又流了好多水……”
这种角色互换的玩法，这种极致的羞辱和侍奉，让那个可怜的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疯狂地舔着小璐的丝袜脚，像一条渴死的狗。
小璐享受了片刻，终于“大发慈悲”：“哥哥好乖～舔得妹妹好舒服～现在妹妹奖励你哦～”
她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她没有丝毫停顿，一口吞没了那根沾了她脚底汗味的鸡巴，疯狂地上下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的、被彻底填满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加快，揉捏着男人的卵蛋。
“射吧哥哥……射到妹妹嘴里……妹妹想吃……妹妹的嘴和脚一起伺候您……您爽上天了吧……射给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喊着。
那男人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哀嚎，身体僵直，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小璐贪婪的小嘴里。
小璐没有躲闪，剧烈地吞咽着，甚至能听到她咕咚咕咚下咽的声音！
良久，她才吐出那根软下来的鸡巴，剧烈地咳嗽着，喘着气，然后张开嘴，对着那个虚脱的男人，展示她空空的口腔，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的残液。
“哥哥……看……妹妹都吃下去了哦……”她喘息着，声音沙哑，“您的味道……混合着妹妹的脚汗味儿……好奇特哦……妹妹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男人眼神空洞，瘫在床上，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小璐疲惫但满足地站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裙子和彻底被精液玷污的丝袜，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征服者的、慵懒的媚笑。
她接过男人颤抖着递过来的钱，甚至还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
我站在黑暗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又似乎在沸腾。
我看着她又变回了那个看似清纯的女大学生，推开门，走进了夜色里，丝毫不知道她刚才那两场极其淫荡、极其下贱、极其熟练的口交表演，全部落入了她男朋友的眼中。
我心中的愤怒似乎已经麻木了，被一种更巨大的、黑暗的、扭曲的兴奋感所吞噬。
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对这个女人的爱，已经和她那放浪形骸的过去、和她那精湛的口交技术、和她那双沾满精液的黑色丝袜脚，彻底纠缠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摆脱的病态迷恋。
这根毒刺，连同它分泌出的毒液，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