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棋子与壁穴

龙娶莹觉得,跟骆方舟下棋,是她被囚禁生涯里,为数不多能动动脑子,甚至可能占到点便宜的活动。

比如今天这局。

棋盘上黑白子杀得难解难分,龙娶莹眯着她那带着痞气的下垂眼,瞅着对面稳如泰山的骆方舟,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王上,”她咧着嘴,笑得有点无赖,“光下棋多没劲,咱得有点彩头。”

骆方舟抬眸,剑眉微挑,示意她继续。

龙娶莹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蛊惑:“要是奴婢赢了……王上您就脱光了,在宫里跑一圈,如何?”她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刺激,能把骆方舟这不可一世的家伙逼到那份上,够她乐呵半年。

骆方舟盯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半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若是你输了呢?”

“随您处置!”龙娶莹拍着胸脯,那对奶子跟着颤了颤。她心里门儿清,她能输吗?必须不能!

棋局继续。

龙娶莹确实有几分急智,但跟骆方舟比还是差了点。

眼看着要落败,她贼心一起,趁着骆方舟端起茶杯的瞬间,飞快地将几颗关键的黑子扫进袖袋里。

她的小动作自以为隐秘,却全落在了骆方舟看似不经意,实则洞察一切的余光里。

“赢了!”龙娶莹啪地落下一子,故作得意地宣布,心里美滋滋地已经开始想象骆方舟裸奔的画面了。

骆方舟放下茶杯,没看棋盘,而是直直地看着她,那眼神冷得像冰。“赢了?”他轻笑一声,带着嘲讽,“靠这个赢的?”

他猛地伸手,快如闪电,直接攥住龙娶莹藏棋子的那只手腕,用力一抖!

“哗啦啦——”几颗乌黑的棋子从她袖袋里掉出来,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龙娶莹脸色瞬间白了。

“作弊?”骆方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他一把掀翻棋盘,黑白棋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

他弯腰,从满地棋子中抓起一大把,混合着黑白两色,走到龙娶莹面前。

龙娶莹吓得往后缩:“王上……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晚了。”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分开她那双因为常年缺了操练而变得软肉丰腴的腿。

“不……不要!骆方舟!你他妈……”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圆润的臀部徒劳地扭动。

骆方舟膝盖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根,露出那片幽深的秘谷。因为恐惧,那肉穴正紧张地翕合着。

他捏起一颗冰冷的白玉棋子,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抵住那小小的穴口,硬生生塞了进去!

“呃啊!”异物入侵的冰冷和撑胀感让龙娶莹惨叫出声。

但这只是开始。

骆方舟面无表情,一颗,又一颗,将手中混合的黑白棋子,接连不断地塞进她紧窒温暖的肉穴里。

冰冷的玉石摩擦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可怕的充盈感。

“够了……太多了……装不下了……”龙娶莹疼得冷汗直流,感觉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那里面像是被强行塞满了一堆坚硬的石头,又冷又胀,难受得要命。

骆方舟直到将那一大把棋子全部塞完,才停手。他看着龙娶莹双腿间那被撑得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棋子轮廓的肉穴,眼神阴暗。

“不是喜欢棋子吗?”他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了腿,“现在,给本王一颗颗‘生’出来。”

龙娶莹屈辱得浑身发抖。她被迫岔开腿,跪趴在地板上,像个生产的牲畜。她咬紧牙关,尝试用力收缩小腹,想要将那些该死的棋子排出来。

可塞得太深太满,内壁肌肉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痉挛,根本使不上力。

她憋得脸红脖子粗,只有几颗靠近出口的棋子,伴随着一些湿滑的爱液(或许是疼痛刺激出的分泌液),艰难地滑落出来,掉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骆方舟就坐在那里,目光像解剖的刀子,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最私密之处被迫“产卵”的窘迫模样。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用力,没吃饭吗?还是本王塞得不够深?”

过程痛苦又漫长。龙娶莹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尊严被彻底踩碎。终于,大部分棋子都被排了出来,散落在她腿间的地板上。

但还有几颗最深的,卡在了最里面,无论她怎么用力,甚至用手指颤抖地伸进去抠挖,都够不着。

“废物。”骆方舟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头,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直接抵住了她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穴口。

“不……不要!里面还有……”龙娶莹惊恐地回头。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腰身一挺,猛地贯穿到底! 粗长的肉棒挤开紧窄的通道,狠狠撞击在那几颗深藏的棋子上。

“啊——!”龙娶莹痛得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骆方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肉棒摩擦着棋子和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

他掐着她肥白的臀肉,动作粗暴。

很快,他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浇灌在那些冰冷的棋子上。

剧烈的刺激和精液的润滑,让那几颗顽固的棋子终于松动,混合着浓稠的白浊,一股脑地从她红肿的肉穴里“咕噜咕噜”地溜了出来,滚落在地。

龙娶莹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看着腿间狼藉的精液和棋子,感觉自己真像是刚下完一窝怪异的卵。

如果说棋子之辱是室内的、带着冰冷算计的折磨,那接下来的“壁穴”之辱,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彻底物化的残忍。

龙娶莹一直没放弃逃跑。

那天,她打听到骆方舟要离宫私访几天,觉得机会来了。

她避开王褚飞那石头一样的视线,摸到了宫墙一处荒废角落,那里有个废弃的狗洞,被杂草半掩着。

钻出去!只要钻出去! 她心跳如擂鼓,也顾不上那洞又矮又窄,会不会卡住她那丰腴过人的身子。

她趴下身子,先把脑袋和肩膀挤了进去,然后是那对沉甸甸的奶子,被粗糙的墙壁磨得生疼。

接着是腰腹……坏了!

她那近一百四十斤的肥壮身子,尤其是那宽厚的臀部和肥硕的屁股,严严实实地卡在了墙洞中间!

进,进不去;退,退不出来!

龙娶莹慌了,拼命扭动,却只换来墙壁更用力的挤压,疼得她龇牙咧嘴。她就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肉虫,徒劳地挣扎。

一天,两天……她就这样被卡着,风吹日晒,饿得头晕眼花,渴得嘴唇干裂,下身甚至因为失禁而一片狼藉。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紧她的心脏。

第三天傍晚,熟悉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龙娶莹浑身一僵。

骆方舟蹲下身,看着卡在墙洞里,只露出半个肥臀和一双无力蹬动的腿的龙娶莹,气极反笑:“本事不小啊,龙娶莹,还想跑?”

龙娶莹听到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王上!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拉奴婢出去!求您了!”

“出去?”骆方舟伸手,狠狠拍打了一下她暴露在外的、沾着污秽的圆润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不是喜欢这个洞吗?那就待着吧。”

他非但没有拉她出来,反而就让她这么卡着!

“既然这么喜欢当洞,”骆方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那这三天,你就当本王的‘壁穴’好了。”

所谓的“壁穴”,就是人肉墙壁上的发泄洞。

骆方舟屏退了所有侍卫,独自“享用”这独特的景观。

他有时会站在她身后,解开裤头,直接对着那因为卡住而无法闭合、微微翕张的肉穴挺腰进入,粗暴地抽插,将精液射在她紧窒的深处。

他甚至找来毛笔和墨汁,在她暴露的屁股上,写下屈辱的字眼——“肉洞”、“五文钱一次”。

最让龙娶莹无法忍受的是,骆方舟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

他有时会往她后面的屁穴里塞东西,金锭子,或者他常戴的玉扳指,美其名曰:“赏你的,夹紧了。”

而这三天里,最极致、最摧毁人格的屈辱,发生在那个清晨。

骆方舟晨起,走到卡在墙洞里的龙娶莹身后。龙娶莹经过一夜的折磨,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她感觉到他靠近,以为又是例行的侵犯,麻木地闭上了眼。

但这一次,她没有等到那熟悉的硬热。

相反,她感觉到了别的东西——一股温热、带着骚腥气的液体,猛地浇灌进她身体深处!

是尿!骆方舟竟然对着她卡在墙洞里的肉穴,撒尿!

温热的尿液充满了她内部的甬道,甚至因为灌得太满而从结合处缝隙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和墙壁流下。

“呃……呜……”龙娶莹发出像小兽一样的悲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被这股温热臊腥的液体烫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这极致的侮辱。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甚至连牲畜都不如,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排泄的洞。

骆方舟尿完,甚至还惬意地抖了抖,然后拉上裤子。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餍足和冰冷:“记住这味道,龙娶莹。这就是背叛本王、妄图逃跑的下场。你的承诺,狗屁不如。”

三天后,当龙娶莹被从墙洞里拖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身上满是污秽,屁股上的墨迹模糊不堪,下体红肿不堪,散发着混合了精液、尿液和汗水的难闻气味。

她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回冷宫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

这一次,她连在心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骆方舟用最直接、最肮脏的方式,告诉她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在这座宫殿里,她龙娶莹,不是王,不是对手,甚至不是人,只是他骆方舟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甚至当作便器的新奇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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