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浩,今年十七岁,高二。
家里不算富裕,但一直平稳。
我爸是个货车司机,常年跑长途,一个月在家也就三五天。
妈妈叫张秀兰,四十二岁,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操持家务,烧得一手好菜。
她不算漂亮,身材有点发福,脸上有些细纹,平时总穿宽松的睡衣,围着围裙忙活。
可她笑起来很温柔,总让我觉得这就是家的样子。
表弟阿杰是暑假来的。
他十四岁,初中刚毕业,家里条件不好,姑姑把他送来我们家,说是让他体验城里生活,顺便管教管教。
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皮肤黑不溜秋,脸上总挂着那种欠揍的笑。
我一开始没把他当回事,觉得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整天抱着手机看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脏话,像“操”“骚”之类,听着就烦。
那天是八月十七号,暑假快结束了。
我从补习班回来,天已经擦黑,家里静得有点不对劲。
平时这时候,妈妈应该在厨房忙活,喊我吃点心,锅碗瓢盆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可那天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我丢下书包,喊了两声“妈”,没人应。
我皱着眉,四处找,客厅没人,厨房空荡荡的,最后走到主卧门口,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低,像喘息,又像低吟,还夹杂着床板吱吱的响声,时快时慢,像有人在用力撞击。
我心跳一下子快起来,手有点抖,脑子里冒出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咽了口唾沫,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眼前的景象差点让我腿软摔地上。
妈妈跪在床上,睡衣被扯得七零八落,上半身几乎全裸,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肉晃来晃去,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枣。
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她嘴里含糊地喊着什么,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点口水,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贤惠女人。
而在她身下,是阿杰。
那小混蛋光着上身,瘦得皮包骨的身上全是汗,下身那根东西……操,简直不像人该有的,又粗又长,像根擀面杖,青筋暴起,顶端还泛着点湿光。
妈妈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双手撑着床,屁股高高撅着,白花花的大腿根夹得紧紧的,嘴里哼哼唧唧,像只发情的母狗。
“婶婶,你爽不爽?”阿杰咧着嘴笑,声音里带着得意,露出两排不齐的黄牙。
他一手抓着妈妈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一手用力拍了她屁股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抖了几下,红印立马浮现。
妈妈没骂他,反而低哼一声,身子往前一倾,像在迎合他。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手脚冰凉,想冲进去揍他,又被这荒唐的画面钉在原地。
我眼睁睁看着阿杰那根大屌在妈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顶进去时妈妈就闷哼一声,腰塌得更低。
他动作粗暴,像在发泄什么,胯骨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压抑,像在忍着又像在享受。
她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发白,床单被她揪出一堆褶子。
“操,婶婶,你里面真紧,”阿杰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带着点兴奋,“比我干过的那些小婊子还带劲。”他一边说,一边加快速度,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子抖得厉害,满头汗珠甩在妈妈背上。
妈妈没说话,只是咬着下唇,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像在配合他的节奏。
我记得阿杰来我们家才一个月。
平时他就吊儿郎当,吃饭挑三拣四,还老跟我抢电视看。
我还笑他毛都没长齐,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把妈妈搞成了这副德行?
我站在门口,腿像灌了铅,脑子里一片乱麻,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妈妈突然抬头,嘴里喊了声“快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点哭腔。
阿杰嘿嘿一笑,抓着她两边臀肉往外掰开,露出中间湿乎乎的缝隙,然后狠狠顶了进去,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蛋拍在她大腿根上。
妈妈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抖,胸前那对奶子甩来甩去,像要掉下来似的。
她喘得更急了,嘴里喊着“啊……啊……太深了”,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阿杰没停,他低吼一声,腰跟打桩机似的狂顶,床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高,最后整个人一抖,像泄了气,瘫在床上,双腿还抽搐着,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阿杰还没完,他喘着粗气,手撑在她背上,又狠狠挺了几下,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卵蛋拍在她屁股上,啪啪作响。
他嘴里骂着“操,真他妈爽”,然后猛地一僵,射了进去。
我甚至能听见他射的时候那低沉的吼声,妈妈哼了一声,屁股抖了几下,像在吸吮似的。
“婶婶,你可真骚,比我想象的还带劲。”阿杰喘着气,抽出来时带出一股白浊,顺着妈妈大腿根淌下来。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妈妈没说话,只是闭着眼喘气,嘴角居然还挂着一丝笑,像个被干服了的婊子。
我他妈彻底傻了,这还是我妈吗?
那个每天唠叨我做作业、逼我吃青菜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崽子搞得服服帖帖?
我悄悄退回客厅,脑子里像塞了团浆糊,双腿发软,靠着沙发喘了半天才缓过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穿着围裙给我夹菜,问我补习班的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阿杰坐在对面,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偷瞄妈妈一眼,嘴角一抽一抽的,像在回味什么。
我握着筷子的手都在抖,想问又不敢问,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