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先生,恭喜您!这次能拿下‘天狼星’的项目,您真是我们部门的救世主!”
“是啊,对方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没想到在神崎先生面前,也不过如此。”
东京夜景的璀璨光海,在“The Peak”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铺陈开来,宛如一片倾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闪烁的钻石星河。
而我,神崎彻,正理所当然地端坐在众星拱月的中心。
我举起手中的路易十三,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灯下摇曳出迷离的光晕,那是我眼中胜利的颜色。
我并没有去看身边那些谄媚地举杯的下属,我的视线,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正在这片被精心营造的、奢华的“猎场”中,无声地巡睃。
『哼,一群只会摇尾乞怜的杂鱼。』
我的嘴角挂着一丝公式化的微笑,内心却冷如寒铁。
这些人,不过是我通往更高处的垫脚石。
他们的赞美,于我而言,就如同脚下地毯的触感一般,理所当然,却也毫无意义。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斜对面一桌的那位女性身上。
她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深红色长裙,妆容精致,正与身边的男伴巧笑嫣然。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裙摆下裸露出的一截小腿,纤细、白皙,包裹在近乎透明的丝袜中,脚踝的曲线优雅得如同天鹅的颈项。
『可惜了。』
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暖流滑入喉中。
我的大脑,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瞬间解构了眼前的“猎物”。
那对被晚礼服刻意托起的胸部,视觉上或许能达到C级,但以我的经验判断,那不过是硅胶与钢圈堆砌出的虚假繁荣。
真正的价值,隐藏在布料之下,而那里的真实,恐怕贫瘠得可怜。
至于那被紧身长裙包裹的臀部,更是毫无亮点可言,平坦得缺乏任何肉欲的想象空间,完全不具备一个雌性应有的、引人播种的“安产型”资本。
对我而言,女人与商业项目并无本质区别。
要么拥有极高的价值,值得我投入时间去征服、去“蹂躏”,要么,就只是占据空间的、可以随时弃之不顾的杂物。
“神崎先生?您在看什么呢?”坐在我身旁的,是部门里新来的女实习生,名叫绘里。
她很年轻,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年轻。
此刻,她正微微倾斜身体,一股混合着香水与青春荷尔蒙的甜腻气息,有意无意地飘入我的鼻腔。
她胸前那对被廉价蕾丝内衣奋力挤压出的乳沟,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幼稚的邀请。
『真是廉价的骚味。』
我甚至懒得用余光去看她。这种级别,连被我“解构”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喧嚣瞬间安静下来。
“田中,”我看向部门的副主管,“这次的项目,你的数据报告里,有两个小数点错了。虽然不影响大局,但很碍眼。”
被点到名的田中,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他慌忙起身,对我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神崎先生!是我疏忽了!”
“下不为例。”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享受着他几乎要将头埋进地毯里的恐惧模样,“我需要的,是能完美执行命令的工具,而不是会犯错的废物。”
周围的气氛,因为我这句轻飘飘的话,而变得极度压抑。就连刚才还试图向我献媚的绘里,也早已吓得坐直了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才是我想要的世界。
一个以我为中心,严格遵循着“雄尊雌卑”般权力铁则的世界。
在这里,我就是唯一的“雄”,而其余的,无论男女,都不过是等待被我支配、评判的“雌”性存在。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的女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准备为我添酒。
或许是被这凝重的气氛所影响,她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当她俯身靠近我时,手腕微微一抖,几滴殷红的酒液,溅落在我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袖口上,晕开了一小片刺目的污渍。
“万分抱歉!客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服务生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围的下属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清楚我的洁癖和坏脾气。
我没有立刻发作。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眼,目光,如同手术刀一般,落在了这个女孩的身上。
她很清秀,但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
她的制服很合身,勾勒出尚算有些起伏的身体曲线。
胸部被束缚在马甲之下,看不真切,但那被黑色短裙包裹的臀部,却意外地……有些看头。
那是一种远超她纤细身形的、与其年龄不符的丰腴,臀肉的弧度,甚至让紧绷的裙线都微微有些变形,隐约透出一种青春期特有的、如同熟透果实般的“腴熟”质感。
『哼……原来是颗只把天赋点在了屁股上的蠢货。』
一丝奇异的、混合着虐待欲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伸出手,并没有去擦拭袖口的污渍,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她胸前的名牌。
“你叫……小林?”我的声音很轻柔,但在她听来,恐怕无异于恶魔的低语。
“是、是的……”她吓得浑身发抖,温热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喷吐在我的手背上。
“知道吗,小林,”我凑近了一些,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价值,就在于端稳这杯价值五十万日元的酒。现在,你把它弄洒了。那么,你打算用什么来赔偿呢?”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从她煞白的脸,缓缓滑向她那被制服短裙紧紧包裹、微微颤抖的“巨尻”。
我的言语和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犯与侮辱。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屈辱的火光,但随即就被更深的恐惧与无力所淹没。
她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我松开手,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足以让全桌的人都听到,“你的服务,就和你的脑子一样,一塌糊涂。把你们经理叫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享受着这一刻。
享受着将一个年轻女性的尊严,在众人面前彻底碾碎的快感。
这无关乎那滴酒,也无关乎这件西装。
这只是一个仪式,一个反复确认我作为“强者”身份的仪式。
最终,在餐厅经理近乎哀求的道歉和免单承诺中,这场闹剧才宣告结束。
那名服务生,早已被领走,或许,等待她的将是失业的命运。
但那又与我何干呢?
庆功宴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草草收场。
坐上回家的出租车,我疲惫地靠在后座上,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一道道流光,飞速向后掠去。
酒精、胜利的喜悦、以及刚才那场单方面“蹂躏”带来的隐秘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我的精神亢奋,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
『还不够……这种程度的支配,还远远不够……』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震动。我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来,以为又是哪个下属发来的道歉短信。
然而,屏幕上跳出的,却是一条从未见过的、设计得有些简陋的推送通知。
“你,真的理解“力量”的含义吗?”
下面,还有一个造型奇特的应用图标,像是一个被锁链束缚的、雌雄莫辨的符号,应用的名字,更是充满了恶俗的中二气息——【雌堕协议】。
『什么垃圾玩意儿?现在的广告推送,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
我嗤笑一声,手指下意识地就要划掉这条通知。
但不知为何,那句“力量”的质问,却鬼使神差般地,精准地刺中了我此刻那亢奋又空虚的神经。
『力量……我当然懂。力量,就是蹂躏,就是支配……就是让那些杂鱼和雌性,在我面前颤抖……』
一丝被挑衅的、傲慢的情绪涌上心头。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种垃圾,能玩出什么花样。”
带着一种高位者审视低劣玩物的轻蔑,我随手点击了“下载”按钮。
进度条飞快地加载完毕,那个诡异的图标,静静地出现在了我手机的主屏幕上。
我没有再看它一眼,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
车窗外,家的轮廓越来越近。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在我按下那个按钮的瞬间,我所认知的一切,我引以为傲的“力量”,我作为“雄性”的根基,都已然开始,走向一场无可挽回的、彻底的崩塌与“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