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铃木老师牵着手,从她那间充满了女性私密气息和我的犯罪证据的卧室里,带到了客厅。
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因为紧张和担忧,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湿意,那股微热黏腻的触感,透过我的手背皮肤,一直传到我的心里,让我那颗因为欺骗而冰冷的心,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错觉。
很温暖,就像妈妈的手一样。
呸!我在想什么!我这个魔鬼,怎么配得上拥有这种温暖!
铃木老师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你在这里坐好,哪儿也别去,老师给你去热杯牛奶,马上就好。”她用一种几乎是哄劝的口吻对我说道,然后就转身走进了开放式的厨房里。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那件淡蓝色的职业套裙因为没有了外套的遮挡,将其丰腴成熟的雌体曲线暴露无遗。
衬衫被饱满的D罩杯雌肉撑得紧紧的,而裙子则完美地包裹住她那肥美多汁的安产型爆尻,每走一步,那两瓣被裙料紧紧束缚的臀肉都随之晃动出诱人的肉浪。
“齁齁齁~齁齁齁齁~♡ 主人,别光看着呀!这么好的机会,坐在那里装自闭多浪费!快!上去表演一下‘想要帮忙却又笨手笨脚’的戏码!让她手把手地教你,然后‘不小心’地蹭蹭她的肥奶子,摸摸她的大屁股呀!♡”
这该死的雌小鬼,想得比我还要猥琐!
不过…她说的对。
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魔鬼了,只是坐在这里等待投喂,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要主动出击,将这场“狩猎”的主动权,牢牢地握在自己手里!
我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走进了厨房。
厨房不大,琉璃台上摆满了她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土豆、胡萝卜、洋葱,还有一块用保鲜膜包好的、看起来非常新鲜的牛肉。
铃木老师正背对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准备倒进奶锅里。
“老…老师…”我用一种带着些许怯懦和不安的语调,在她身后轻声开口, “我…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我的突然出声,让她小巧的肩膀微微一颤。她回过头,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充满了惊讶。
“张天同学?你怎么进来了?”她连忙放下手里的牛奶盒,有些手足无措,“这里油烟重,你快回客厅坐着,饭马上就好。”
“不…我想…我想帮你…”我低下头,眼神躲闪着,像一个做错了事,急于想要补偿的孩子,“今天…给老师添了这么多麻烦…我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坐着…什么都不做。请让我…做点什么吧,洗菜…或者别的什么都好。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这番“懂事”到令人心疼的发言,显然又一次精准地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脸上露出了混杂着欣慰、感动和愈发浓郁的怜惜的神情。
“你这孩子…”她走过来,抬起手,似乎想摸摸我的头,但举到一半又有些犹豫地收了回去,“老师都说了,这不是麻烦…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她看了一眼琉璃台上的蔬菜,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那…就拜托你帮忙把土豆和胡萝卜洗一下,可以吗?”
“嗯!”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重要任务,立刻跑到了水槽前。
表演,正式开始。
铃木老师站在我身侧,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紫罗兰香气混合着牛奶的甜香。
她穿着一双毛茸茸的兔子居家拖鞋,露出了包裹在薄薄的黑色丝袜里的、小巧玲珑的脚踝。
因为厨房空间不大,她离我非常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脖颈。
从我这个角度,只要稍微一侧头,就能看到她那被白色衬衫包裹的丰满侧乳,那惊人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布料的束缚,弹跳出来。
我打开水龙头,拿起一个圆滚滚的土豆,假装很认真地在水流下冲洗着。
其实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颗土豆上。
我的余光,一直死死地锁定在铃木老师身上。
她正在旁边,拿着一个围裙。
那是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粉色围裙,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充满了少女心,与她成熟知性的教师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
“老师要开始正式做饭了哦。”她对我展颜一笑,那笑容在厨房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她自己先熟练地系上围裙,然后又从挂钩上取下另一条崭新的、明显是男款的蓝色格子围裙,递到我面前,“张天同学也系上吧?不然油污会溅到校服上的哦♡。”
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接过了围裙,但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摆弄,就是不往身上套,脸上露出为难又笨拙的表情。
“这个…老师…要怎么系?”我用一种几乎是请求的语气问道,“我…我从来没用过这个…”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呢。”铃木老师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神情,就像看着一个怎么也学不会自己吃饭的、让人操心的儿子。
她放下手里的锅铲,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我的身后。
“转过去。”她轻声说道。
我听话地转身背对着她。下一秒,我感觉一个柔软、温热、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雌体,就这么轻轻地贴上了我的后背。
噗纽…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
隔着两层薄薄的衬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铃木老师那对雄伟饱满的D罩杯丰乳,因为要绕过来帮我系围裙的动作,而紧紧地、毫无防备地压在了我的背阔肌上。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天堂般的触感。
柔软、绵密、带着惊人的热度,仿佛两个装满了温水的气球,将我的后背完全包裹。
“嗅嗅…吸~呼~哈~嗯哈~♡”
一股更加浓烈、更加霸道的、混合着她洗发水里的花果香、身体上紫罗兰味的雌熟体香、还有刚刚运动后沁出的淡淡淫骚汗味的复杂香气,将我整个笼罩了起来。
我忍不住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
“齁齁齁齁~♡!主人干得漂亮!对对对!就是这样!再往后靠一点!让那对骚浪肥乳把你的后背完全夹住!齁!好想看它们被挤压变形的样子啊♡♡!”
绫音在我脑中发出了兴奋的尖叫。
“别动哦,马上就好。”铃木老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
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从我身体两侧环绕过来,在我的身前摸索着,寻找着围裙的系带。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我们的身体,平稳而有力地传递过来。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这个姿势,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男生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终于,她在我的身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满意地说道,“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了哦♡。”
说完,她就退后一步,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羞涩又感激的表情。
“谢谢老师。”
“不客气,”她拿起一个削皮刀递给我,“那,削土豆皮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小心一点,别削到手。”
“嗯!”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厨房里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景象。
我站在水槽前,笨手笨脚地给土豆削皮,时不时就把一大块土豆肉连着皮一起削掉,而铃木老师则在我旁边,优雅而利落地处理着其他食材。
她切洋葱时,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因为刺激而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厨房的灯光下,铃木老师熟练地挥舞着菜刀。
‘笃笃笃’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感。
她的金色长发扎成一个随意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脸颊旁轻轻晃动,有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了她微微出汗的、光洁的额头上。
她时不时地会停下来,用手背擦一下额头的汗珠,然后对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那画面,充满了温馨的人妻感。
“啊!”
我“一不小心”,削皮刀从湿滑的土豆上滑开,在我的大拇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色的划痕。
虽然没破皮,但我还是夸张地叫了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工具。
“怎么了?!”铃木老师立刻丢下菜刀,紧张地跑了过来,抓起了我的手,“削到手了?!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她捧着我的手,凑到眼前,像检查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仔-仔细细地检查着。
“幸好…没出血…”她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有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都跟你说了要小心一点了。”
“对不起,老师…我太笨了…”我垂头丧气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怪你,”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水龙头下,用温水仔细地冲洗着那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男孩子不擅长做家务很正常。剩下的我来弄吧,你去旁边看着就好。”
她的手指是那么柔软,她的动作是那么温柔。
如果…如果这不是一场骗局,那该有多好。
我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为我冲洗手指的侧脸,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罪恶感,再次疯狂地涌动起来。
就在这时——
“喵呜~~~”
窗外,公寓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悠长的猫叫。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个方向…不就是我刚才扔掉她内衣和丝袜的方向吗?!
“怎么了,张天同学?”铃木老师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抬起头,关切地问道,“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老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立刻编造出一个新的谎言,“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家的窗户好像…也忘了关。刚才风很大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东西被吹进来…”
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却让铃木老师深信不疑。
“这样啊…”她脸上的担忧更重了,“别担心了,你家离这里不远,应该没事的。就算真的有什么,现在想也没用呀。来,先坐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去面对其他烦恼,对不对?”
她柔声安慰着我,拿过干净的毛巾帮我擦干手,然后半推半扶地把我带到厨房门口的小餐桌旁坐下。
“老师的手艺可能比不上外面的餐厅,但是,是带着心意去做的哦。”她对我眨了眨眼,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所以,等一下一定要全部吃光光,知道了吗♡?”
“嗯…”我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
而我的心里,却在疯狂地祈祷着。
千万…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楼下的那两件“罪证”啊!
牛肉与土豆在锅中“咕嘟咕嘟”地炖煮着,浓郁的肉香混合着蔬菜的甜香,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渐渐充满了整个屋子。
这股温暖而充满了“家”的味道的气息,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也让我那颗因为做贼心虚而悬在半空的心,稍微落回了实处。
铃木老师解下了她那件粉色的小熊围裙,露出里面因沾染了些许水汽而愈发紧贴身体的白色衬衫。
她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土豆炖牛肉稳稳地放在餐桌中央,又为我盛了一大碗冒着尖的米饭。
“来,尝尝看,老师的手艺。”她在我对面坐下,自己却只盛了小半碗饭,一双美丽的紫色瞳孔满怀期待地注视着我,“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炖得软烂入味的牛肉放进嘴里。
肉汁丰腴,咸甜适中,土豆吸收了饱满的汤汁,入口即化。
好吃,真的很好吃。
比我在便利店买的任何一种便当,都要好吃一百倍。
“怎么样?”她看到我开动,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嗯…好吃…”我含混不清地应着,然后又扒了一大口饭。
但我的动作很快就慢了下来,头也渐渐低了下去,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米饭,一副食不下咽的沮丧模样。
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对面细心的女教师捕捉到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她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没有抬头,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自语说道:“不…太好吃了…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我才…”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抽动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张天同学?”她担忧地从座位上微微探起身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温暖的饭了。”我终于抬起头,眼眶里不出所料地蓄满了晶莹的液体,“自从…自从我搬进那栋大房子里…每天都是一个人…吃着便利店买回来的便当…冷冰冰的…一点味道都没有。房子很大,可是空荡荡的…晚上我总是一个人被噩梦惊醒,然后看着窗外,一直坐到天亮。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
我开始了我精心准备的表演,将一个孤僻、缺爱、濒临崩溃的少年形象,鲜活地呈现在她面前。
我把我经历的一切都扭曲了,我把白石响的痛苦,变成了我自己的痛苦;我把诅咒带来的恐惧,包装成了青春期的迷茫与孤独。
“我真的好害怕…老师…”我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滑落,滴在米饭上,“我好怕自己会变成山田老师口中说的那种…人渣、败类…我今天对桃井同学做出那种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我好怕…有一天我会做出更加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在说谎,每一个字都在说谎。
但我流下的眼泪,却是半真半假的。
那份压抑在心底的、对白石响的滔天罪恶感,此刻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
对不起,老师。
对不起,白石同学。
请原谅我这个,为了活下去,已经不择手段的魔鬼。
“不会的!你不会的!”铃木老师激动地站了起来,绕过餐桌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子,用她那温暖柔软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冰冷的手,“张天同学,你看着我。你不是人渣,你只是…生病了。你的心,生病了。但这不要紧,老师会陪着你,我们一起想办法,把它治好,好不好?”
她的体温,透过手背传递过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用泪眼模糊的双眼望着她,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话题巧妙地一转:“老师…你真好…比我的家人…还要关心我。所以…我才更不能给你添麻烦了…你…你一定有自己的生活吧?比如…男朋友什么的…”
我终于问出了那个试探性的问题。
“男朋友?”铃木老师愣了一下,随即脸颊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说什么呢…老师刚毕业参加工作,每天备课、批改作业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是吗…”我装作不经意地样子,目光瞥向了玄关处的客用拖鞋和厨房里挂着的蓝色围裙,“可是…老师家里…有男士用的东西呢。那个围裙…还有门口的拖鞋…我还以为…是老师给男朋友准备的…”
“齁齁齁♡!问得好啊主人!快!让她解释!要是她说谎,本别墅之灵立刻就能分析出来!”绫音在我脑中兴奋地鼓噪着。
“诶?那个啊…”铃木老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局促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金色长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是…那是给我爸爸准备的啦。他偶尔会从老家过来看我…我想着万一他要留宿,总不能让他光着脚吧?围裙也是…想着也许他会想在厨房露一手什么的…结果一次都没用上过,被你抢先了呢。”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充满了为人子女的孝心,简直是标准答案。纯洁到让我心里的那点龌龊念头自惭形秽。
“原来是这样…叔叔一定很疼老师吧。”我顺着她的话,继续扮演着羡慕又失落的角色。
一顿饭,就在我“真情流露”的表演和铃木老师“母爱泛滥”的安慰中结束了。
我吃光了碗里所有的饭菜,而她则全程温柔地注视着我,仿佛看着一头嗷嗷待哺的幼兽终于填饱了肚子。
“我吃饱了,谢谢老师的款待。”我放下碗筷,站起身来。
“吃饱了就好,”她笑着收拾碗筷,“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马上就好。”
“老师,”我叫住她,脸上露出些许踌躇,“我…我觉得有点撑…刚才…聊了那么多,心里好受多了,但又有点乱…我想…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冷静一下。”
“出去走走?”铃木老师立刻警惕起来,“这么晚了,不安全。老师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语气很是坚决,“老师,您忙了一晚上了,快休息一下吧。我就在楼下走走,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想…一个人整理一下思绪。请您相信我,我不会做傻事的。”
我的“懂事”再次发挥了作用。
铃木老师看着我,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但依然不放心地叮嘱道:“那好吧…不许走远,就在公寓楼周围,十分钟,十分钟必须回来!有任何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嗯!”我重重地点头,然后逃也似地穿上鞋,打开了公寓大门。
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让我因为谎言和紧张而发烫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现在,该去执行真正的任务了——回收证物!
夜色下的公寓楼显得静谧而安详,大多数窗户都亮着温暖的灯光,偶尔有饭菜的香气和电视节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像一个潜伏在暗影里的间谍,猫着腰,贴着墙根,迅速地移动到我之前“作案”的那片灌木丛附近。
心脏在胸膛里狂跳,每一次路灯光影的晃动,每一个从远处传来的声响,都能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蹲下身,借着昏暗的路灯光,开始在那片半人高的灌木丛里翻找起来。
该死的!我当时扔得太急,根本没看清具体落点!
灌木的枝叶划过我的脸颊和手臂,传来轻微的刺痛,但我完全顾不上。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一寸一寸地扫视着地面。
“喵呜~”
那只之前出现过的流浪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正用一双在黑暗中亮得像两颗绿宝石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有了!
就在那只猫的爪子底下,一团小小的、黑色的布料,正静静地躺在泥土上!是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我心中一喜,伸手就要去拿。
“嘿!找到了!我就说肯定是被风吹到这边来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嗓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我猛地缩回手,整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头扎进了更深的灌木丛里,连呼吸都停止了。
两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年轻男人走到了灌木丛前。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手机,开着手电筒,照亮了那片区域。
他们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那条被猫咪守护着的、属于铃木老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上。
为首的黄毛男生,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他吹了声口哨:“卧槽!中大奖了兄弟们!你看这骚款式,绝对是个极品大姐姐的!”
我躲在灌木丛深处,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后怕的火焰,在我的胸腔里疯狂燃烧!
那是我的!…不对,那是老师的!你们这群混蛋不准碰!
黄毛男生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去捡。
“嘶——!嗷!”
守护着“宝藏”的猫咪,突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闪电般地伸出爪子,在黄毛男的手背上狠狠地挠了一下!
“我操!这死猫!”黄毛男惨叫一声,缩回了手,手背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算了算了,阿健,别跟只畜生计较。一条内裤而已,沾了泥还脏兮兮的,快走吧。”旁边的同伴劝说道。
黄毛男骂骂咧咧地瞪了那只猫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放弃了,和同伴一起离开了。
危机,暂时解除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灌木丛里探出头来,确定四周再没人后,才迅速地爬了过去。
那只“护宝有功”的流浪猫看了我一眼,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优雅地舔了舔爪子,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颤抖着手,捡起了那条沾了些许泥土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又在旁边找到了那卷黑色的连裤袜。
我把它们飞快地塞进校服外套的口袋里,那布料上残留的、混合着泥土气息和老师体香的味道,让我一阵头晕目眩。
任务完成,必须立刻撤退!
我整理了一下被刮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头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了公寓楼。
当我再次打开302的房门时,铃木老师正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麦茶,在客厅里等着我。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总算回来了!都快十五分钟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她快步走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脸怎么了?还有手臂…怎么这么多划痕?”
“没…没事…”我心虚地躲开她的目光,“刚才走路没看清,不小心摔进灌木丛里了…”
“你这孩子…”她叹了口气,拉着我走到沙发边,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着伤口,“坐都坐不稳吗?真是让人不省心…疼不疼?”
“不疼…”我感受着手臂上冰凉的触感和她指尖的温柔,口袋里那两件“证物”却仿佛在发烫,灼烧着我的皮肤,也灼烧着我的良心。
“老师…”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鬼使神差地开口了。
“嗯?”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很坏很坏,无法被原谅的事情…老师…你还会管我吗?”
……………………
【小剧场 · 一只流浪猫的晚间巡逻日志】
20:15
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两脚兽。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大晚上不睡觉,在我的地盘上钻草丛。哼,肯定没干好事。
20:23
哦?他在找什么?等等,那不是下午从天上掉下来的、有着奇怪香味的黑色布料吗?我记得我当时还好奇地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软软的。
20:25
又有两个两脚兽来了。味道更难闻,还想抢我的玩具!不可原谅!看本喵的“喵喵十八挠”!哼,战五渣。
20:27
第一个两脚兽又回来了。
他看起来很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两块布料捡了起来,揣进了兜里,还偷偷闻了一下。
啧,人类的癖好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20:28
算了,看在他刚才没有跟我抢地盘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吧。
不过作为报酬,明天得给我带两条小鱼干来才行,不然我就去302门口叫,把他的丑事都抖出来。
喵~
……………………
我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和铃木老师之间荡开了一圈又一圈无形的涟漪。
她为我处理伤口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
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因为我手臂上微不足道的划痕而浮现的心疼,此刻被一种更深、更沉重的、名为错愕的情绪所取代。
“老师…你还会管我吗?”
我望着她,像一个在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把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摊开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立刻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对饱满水润的樱唇,因为惊讶而失去了血色,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在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从她紧握着棉签,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上,我能看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了。
客厅里只剩下老式冰箱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
我甚至开始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也许,我根本承受不起那个最有可能的、最理智的、最符合一个教师身份的答案。
终于,她动了。
她放下手里的棉签和药水,然后,用那双刚刚才为我清理过伤口的、还带着一丝碘伏味道的、温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
“张天同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吹散了我心中所有的阴霾与冰冷。
“看着老师。”她强迫我与她对视,“老师不知道你所谓的‘很坏很坏’的事情,到底是指什么。但是,老师在这里跟你保证…”
她深吸一口气,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里,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光芒,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母性的慈爱与坚定。
“无论你将来做了什么,无论所有人都放弃了你,老师…都会在你身边。”
“如果全世界都认为你是错的,那老师就陪你一起,向全世界道歉。如果…如果你真的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那老师,就陪你一起去承担后果。”
“所以,不要再说‘会不会管你’这种话了。”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眼角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因为从你成为我学生的那一天起,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这个爱管闲事的老师了。”
轰——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在我那颗早已被罪恶、谎言和黑暗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里,轰然炸裂。
是她最后那句话吗?
是她那副明明自己都快哭了,却还要强撑着对我微笑的傻样子吗?
还是她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里,所倒映出的、我那张丑陋不堪,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的脸?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积压了一整天的恐惧、绝望、自我厌恶、还有对白石响的那份滔天的罪恶感,在这一瞬间,彻底冲垮了我用谎言和冷漠伪装起来的所有堤坝。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压抑了太久的悲鸣,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幼兽,一头扎进了她那温暖、柔软、充满了紫罗兰香气的怀抱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脸颊深深地埋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D罩杯雌肉之间,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缴械投降的、天堂般的触感。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她乳房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我的眼泪和鼻涕毫无廉耻地、肆意地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将那洁白的布料变得一片濡湿透明。
而她只是僵硬了一瞬,便立刻反应过来,用双臂紧紧地、紧紧地环住了我颤抖的后背,一只手安抚性地、温柔地拍打着我的脊梁,另一只手则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的后脑。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我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我不知道我是在对谁道歉。
是对眼前这个被我欺骗、被我利用的善良女人?
还是对那个此刻正在冰冷的别墅里,承受着非人折磨的白石响?
或许…是对我自己。
对那个在继承别墅之前,还对未来抱有一丝幻想的、愚蠢的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天儿…”
她在我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轻声地、反复地呢喃着。
她叫了我的小名。
就像小时候,妈妈会在我被噩梦惊醒时,抱着我时一样。
这声温柔的呼唤,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得愈发凶猛,仿佛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绝望,都化作眼泪,流淌进她这片温暖又包容的港湾里。
我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直到我的嗓子彻底沙哑,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我的眼泪彻底流干,眼眶发涩发痛;直到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她的怀里。
我才渐渐地,停止了抽噎。
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我粗重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呼吸声,和她那依旧在我背上轻轻拍抚的、温柔的手。
公寓的窗外,夜色已深,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撒下清冷的辉光。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将我和铃木老师相拥的影子,拉长、交叠,投射在墙壁上。
她胸前的衣襟已经湿透,狼狈地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轮廓。
我的校服外套口袋里,那两件属于她的、还沾着泥土的贴身衣物,此刻仿佛有千斤重,死死地压在我的心头。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地,从她的怀抱里抬起头。
我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无处安放的手。
“老师…”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对不起…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傻孩子…”她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衣服脏了可以洗,但你要是憋坏了,老师去哪里再找一个这么又傻又倔的学生回来呢?”
我抽了抽鼻子,一股混杂着她身上紫罗兰体香和我自己眼泪鼻涕咸味的复杂味道钻进鼻腔,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差点涌了上来。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我怕我会真的沉溺在这份不属于我的温柔里,彻底忘记我还是一个背负着诅咒和罪恶的魔鬼。
而且…白石响还在别墅里。
我必须回去确认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从她怀里退开,站了起来。
“老师…”我看着她,那张被我的眼泪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认真地说道,“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您。也…非常对不起。”
“时间不早了,我…我该回去了。”
“回去?”铃木老师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立刻写满了担忧,“回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去吗?不行!你现在的状态,老师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没事的,老师。”我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哭过了,心里好受多了。而且…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我自己去面对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玄关处,开始穿鞋。
“可是…”
“老师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敢再来找您了哦。”我转过头,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这番话里的“威胁”意味,却让她瞬间语塞。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有些慌乱地解释着。
“我知道。”我穿好鞋,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师,谢谢您今天的晚饭,还有您的拥抱。我会…努力变好的。”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挽留的机会,拉开公寓的大门,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她那充满了担忧和不舍的目光,一直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
【小剧场 · 一位新晋教师的深夜独白】
23:45
他走了。
我站在门口,听着他跑下楼梯的脚步声,从清晰,到微弱,再到消失不见。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青春期男生的味道,混杂着我的眼泪和他的眼泪的咸湿气息。
23:47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皱巴巴的,还沾着一些可疑的…痕迹。脸上的妆也全花了,眼线晕开,像只可笑的熊猫。
这就是我吗?一个人民教师?
简直比被学生欺负了还要狼狈。
23:50
我脱下湿掉的衬衫,准备拿去洗。
那上面,是他眼泪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舍不得。
这算什么?圣母心泛滥吗?还是说…我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一个…迷路了的,让人心疼的孩子。
23:55
桌上的饭菜还剩下一些。
他吃了很多,像一只饿了很久的小动物。
看着他吃饭的样子,我竟然会觉得…很满足。
我一定是疯了。
00:00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他最后哭着问我的那句话,还有他靠在我怀里时,那微微颤抖的、瘦弱的脊背。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说的“大房子”、“噩梦”、“被抛弃”,到底是真的,还是…
不,是真的。那双眼睛里的痛苦和绝望,绝对不是演出一场戏就能拥有的。
00:10
他会没事的,对吧?
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明天应该去他家看看吗?以家访的名义。
不行,太刻意了,会吓到他的。
还是先发个消息问问他有没有安全到家吧。
PS:
刚刚好像听到楼下有猫在叫,叫声凄厉,不知道是不是饿了。
明天如果还见到,就喂它一点小鱼干好了。
希望它也能像那个倔强又脆弱的孩子一样,被人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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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也似地冲下楼梯,身后的那扇门仿佛是一道通往天堂的入口,而我却主动选择了堕入地狱。
铃木老师那温暖的怀抱,那柔软到能融化一切的母性,此刻就像烙铁一样印在我的灵魂深处,一半是让我眷恋不已的蜜糖,另一半是灼烧着我良知的滚油。
“喵~”
走到公寓楼下的阴影里,一声熟悉的猫叫让我停下了脚步。
是它,那只“护宝有功”的流浪三花猫,此刻正优雅地坐在路灯投下的光圈边缘,用一双明亮的绿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说:“小子,欠我的小鱼干什么时候还?”
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动作高贵得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
那双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眼瞳里,倒映着我狼狈的身影,不带一丝情感,却又仿佛洞悉了一切。
它似乎是我今晚所有卑劣行径的唯一见证者,一个沉默的、毛茸茸的证人。
我冲它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快步走进了夜色之中。
回家的路不长,但我的心情却像坐过山车一般,天旋地转。
冰冷的夜风吹拂着我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萦绕在我鼻尖的那股,属于铃木老师的、温暖而甜美的紫罗兰香气。
我的脑海里,一半是她那含泪的、温柔坚定的脸,另一半,是我口袋里那两件还带着她体温和泥土气息的、羞耻的“战利品”。
这巨大的反差感,让我几乎要精神分裂。
我走过一个无人的街心公园,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件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历险的“证物”。
“齁齁齁~♡ 主人,终于要开始‘餐后甜点’的环节了吗?快!让本别墅之灵也好好欣赏一下!这可是沾染了美人教师浓郁雌骚体香的极品啊!♡”
绫音的念话适时地响起,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我先展开了那条黑色的连裤袜。
它已经有些旧了,尼龙的布料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勾丝和毛球,但正是这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使用痕迹,才让它变得更加诱人。
我把它凑到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大口。
“嗅嗅…吸…哈…嗯哈~♡”
咕哦!这是何等复杂又美妙的、充满层次感的气味!
最先钻入鼻腔的,是她身体上那股如同标志一般的紫罗兰体香,清雅而柔和。
紧接着,一股被皮革高跟鞋闷了一整天后发酵出的、带有微微酸涩感的淫靡脚汗骚臭味,混合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如同最霸道的风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
这还不够,布料上还沾染着我从灌木丛里把它捡回来时带上的、青草的汁液和湿润泥土的土腥味,这股原始的、自然的甚至有些肮脏的味道,非但没有破坏它的美好,反而像最顶级的催化剂,将那股属于铃木老师的雌熟骚气催化到了极致!
齁!
这简直比最高级的毒品还要让人上瘾!
我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那团黑色的布料里,反复地、痴迷地嗅闻着,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硬得发疼。
接着是那件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它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轻飘飘的,半透明的蕾丝上沾着些许泥点。
我将它翻过来,看到了那块作为核心部位的、小小的棉质衬底。
那块布料微微有些发黄,上面残留着一道不太明显的、淡淡的水渍。
那是…她今天分泌出的淫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吗?
一想到这块布料曾经紧紧地贴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神秘的蜜缝,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脉动,我就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我将这块小小的、神圣的三角区域凑到鼻尖,轻轻一吸。
嗯嗯嗯!一股比脚汗味更加私密、更加纯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麝香腥臊的、浓厚的雌性气息,瞬间将我淹没!
我强忍着就地解决的冲动,恋恋不舍地将这两件“圣物”重新仔细叠好,放回口袋。
不能再沉溺下去了。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带着满身的罪恶感、负罪感和刚刚才平息下去又被自己重新点燃的性欲,我几乎是一路跑回了那栋坐落在坡道顶端的、属于我的地狱。
“我回来了。”
我对空无一人的客厅说了一句,声音在冰冷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齁~♡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主人~♡”绫音的念话在我脑中响起,“您的‘收藏品’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失职’,快要疼得坏掉咯~♡ 您是打算现在就去享用她,还是让她再多疼一会儿呢?齁齁齁♡~”
我没有理会她的戏谑。
我脱掉鞋子,换上拖鞋,径直穿过客厅,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目标明确地,走向了那扇位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的门。
我的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我知道,门的后面,是我亲手制造的罪孽。
是我必须要去面对的,血淋淋的现实。
我不再逃避。
我猛地推开了门。
明亮的白炽灯光下,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完美无瑕的校花白石响,正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做出的、极度羞耻且扭曲的姿态,跪趴在我家那冰冷坚硬的瓷砖地上。
她全身赤裸,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和冰冷的地板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
她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固定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上半身极度下压,以至于那对硕大饱满的E罩杯肥美爆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两个粉嫩的乳头因为屈辱和寒冷而坚硬地挺立着。
而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浑圆挺翘的雪白肥尻,则被高高地、夸张地撅起,正对着门口的方向,那条隐藏在臀缝间的、粉嫩紧致的秘缝也因此而暴露无遗。
她的脸颊也贴着地面,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凌乱地散开,一双美丽的红宝石眼瞳里,没有了白天的伪装,只剩下因为巨大痛苦而产生的麻木、空洞,以及在看到我出现后,重新燃起的、刻骨铭心的憎恨。
这就是我的“收藏品”,编号001,“人体马桶”。
今天下午她离开别墅时,那种充满了恨意的眼神还历历在目。
而此刻,当诅咒的力量重新将她束缚在这里,当漫长的“失职”惩罚几乎将她的精神碾碎时,她看向我的眼神,那份恨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对不起。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然后,我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反锁。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白石同学,”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被‘使用’的痛苦。那么,现在,你是否渴望被我使用了呢?为了结束痛苦,也为了…再次换取那短暂的自由。”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淬满了毒液和火焰的红色眼睛,死死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