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蝉鸣声像是永不中断的催眠曲,一阵一阵地钻进耳朵里。
讲台上,国文老师铃木响那温柔的声音,如同被这闷热的空气融化了一般,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张天】
(…好困…)
他单手撑着下巴,目光没有焦点地在教室里游荡。
最终,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讲台上的那个身影上。
铃木响老师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职业套装,包裹着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裙摆下,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并拢着,勾勒出紧致而充满肉感的线条。
她转过身,在黑板上写着板书,身体微微前倾。
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曲线被套裙绷得异常明显,浑圆的弧度仿佛在挑衅着所有雄性的视神经。
【张天】
(可恶…这个角度…)
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张天】
(要是现在教室里没别人,从后面悄悄走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她的身体一定会吓得一抖吧?然后…把她的裙子猛地掀起来…那条黑色的丝袜,一定会被撑得很紧、很亮…不知道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尖叫声…是惊恐?还是…)
【铃木响】
“…张天同学?”
【张天】
(…嗯?叫我?)
他猛地回过神,发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铃木老师正站在讲台上,紫色的眼瞳带着一丝无奈,看着他。
【铃木响】
“请你来回答一下,刚刚我讲的这句古文,作者想要表达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呢?”
【张天】
(…操,完蛋了,根本没听。)
他站起身,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邻座。
桃井雫。
她正襟危坐,紫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
她似乎察觉到了张天的窘境,粉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一丝担忧,小巧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提示些什么。
然而张天的注意力,却完全被她那与娇小身材极不相称的、被水手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胸部吸引了。
【张天】
(这家伙…真的只有148cm吗?这胸部…感觉比铃木老师的还要夸张…要是把脸埋进去,会是什么感觉…一定很软,还带着一股奶香味吧…)
【桃井雫】
“那个…张天同学…”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已经涨得通红。
放学的钟声,就在这时解围般地响了起来。
【铃木响】
“…唉。算了,你坐下吧。记得预习下一课的内容。”
一阵琐碎的桌椅碰撞声后,教室里瞬间恢复了活力。
张天如蒙大赦地坐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短,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地址和电话,让他尽快联系。
【张天】
(律师?搞什么…诈骗短信吧。)
他没怎么在意,随手将手机塞回口袋。
直到第二天,一通措辞严谨的电话打来,他才明白,自己那素未谋面、甚至连名字都记不清的远房亲戚,在去世后,将名下的一栋别墅留给了他。
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几天后,张天就拿到了别墅的钥匙。
那是一栋坐落在安静住宅区的两层小楼,白色的墙壁,几何线条的设计,看起来和周围的任何一栋现代化住宅都没有区别。
【张天】
(天上掉馅饼了…虽然感觉有点诡异。)
他在学校里把这件事告诉了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
星野夏希那双绿色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星野夏希】
“哇!真的吗?别墅!张天你这家伙,真人不露相啊!”
她毫不客气地一拳捶在张天的肩膀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星野夏希】
“那必须得庆祝一下啊!怎么样,周末在你新家开个乔迁派对吧!我来负责联络大家!”
【张天】
“哈?全班都来吗?太麻烦了吧…”
【星野夏希】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一起才热闹啊!就这么定了!”
她的行动力快得惊人,不等张天反对,就已经拿出手机开始在班级群组里发布消息了。
事情就这么被决定了下来。
派对当晚,别墅里灯火通明。
客厅里挤满了穿着便服的少男少女,强劲的音乐节拍、食物的香气和各种饮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星野夏希就像一个能量源,端着零食盘在人群里穿梭,不断调动着气氛。
张天作为房子的主人,也被这种热闹的氛围感染,难得地享受着这种感觉。
他的目光,在混乱中捕捉到了一个安静的身影。
白石响。
她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银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独自一人端着一杯橙汁,安静地站在角落。
即使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她身上那股清冷而优雅的气质也丝毫没有被冲淡。
她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与周围格格不入,却又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张天注意到,她的脸颊似乎比平时要红润一些,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的热气,还是别的什么。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白石响放下杯子,略带歉意地对身边的人笑了笑,然后独自一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派对仍在继续,食物和饮料以惊人的速度被消耗着。
张天又一次看到白石响从人群中脱身,走向那个方向。她的脚步似乎有些匆忙,那张完美的脸上,也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焦急。
【张天】
(喝太多果汁了吧…真是个怪人。)
派对一直持续到深夜。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每个人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向张天表达着感谢。
【星野夏希】
“张天,今天超开心的!谢谢你的招待啦!”
【张天】
“嗯,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送走最后一个人后,他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出了一口气。
客厅里一片狼藉,但他的心里却奇怪地感到了某种充实。
第二天清晨,熟悉的上课铃声再次响起。
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一切都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班主任铃木响老师拿着点名册走上讲台,开始每天例行的点名。
【铃木响】
“…佐藤…”
“到。”
【铃木响】
“…高桥…”
“到。”
温柔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伴随着学生们懒洋洋的回应。
张天下意识地等待着下一个名字。
白石响。
然而…
【铃木响】
“…田中…”
【张天】
(嗯?)
他愣了一下。
铃木老师直接跳过了那个名字。
他以为是自己走神听错了,但老师的点名在继续,再也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名字。
点名结束,铃木老师合上点名册,微笑着开始讲课。
张天环顾四周。
所有同学都在认真听讲,或者偷偷打着瞌睡,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那个昨天还作为派对焦点的校花,今天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不,等等。
他猛地看向星野夏希。昨天,她还和白石响聊过天。
但此刻的星野夏希,正托着腮帮,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神情和往常一样开朗,完全没有“朋友不见了”的担忧。
【张天】
(…骗人的吧?做梦了?)
巨大的违和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派对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白石响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她喝橙汁时微红的脸颊,她走向洗手间的背影…一切都无比真实。
可现实却告诉他,班级里,从来没有一个叫“白石响”的人。
一整天,他都坐立不安,仿佛被整个世界排斥在外。
放学后,他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学校,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回到了那栋别墅。
房子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他感到喉咙发干,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用冷水冲个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步步走向洗手间的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他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
咔哒。
门,被推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消毒水和新塑料混合的气味。
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那个身影的每一寸肌肤都清晰地映入眼帘。
白石响。
毫无疑问,是白石响。
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光洁的地砖上,如同散落的月光。
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皮肤是象牙般的白色,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身体的曲线,是张天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完美弧度。
然而此刻,这具完美的身体,却以一种极端扭曲的、非人的姿态,呈现在那里。
她双膝并拢,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上半身以一个常人几乎无法做到的角度向后弯折,纤细的腰肢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随时都会从中折断。
那对被校服包裹时就已足够惊人的丰满胸部,此刻因为后仰的姿态而更加挺拔,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收缩,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像是被无形的镣铐锁住,暴露出脆弱而优美的锁骨。
最让他呼吸停滞的,是她的头部。
她的脖颈被强行向后拉伸到了极限,迫使她的嘴巴,以一种不自然的、痛苦的姿态,张开到了最大。
粉嫩的口腔内部,湿润的舌头,甚至喉咙深处的阴影,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那张开的嘴,正对着他所站立的方向。
像是一个容器。
一个…等待着被注入什么的…容器。
【张天】
(…开什么玩笑…这他妈是什么恶作剧?摄像机?隐藏摄像头在哪里?)
他感到一阵反胃,恐惧和荒诞感像是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淹没到头顶。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后跟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张天】
(…不对…她在发抖…)
他看到她的身体在极其细微地颤抖着,那不是演戏能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
似乎是被那声闷响惊动,白石响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
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倒映出他惊骇的、呆立在原地的身影。
在视线交汇的瞬间,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喷涌而出。
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顺着她后仰的脸颊,滑过耳廓,滴落在那月光般的银发上。
她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般的悲鸣。
像是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搏斗。
最终,那股力量彻底压垮了她的意志。
带着浓重哭腔的、颤抖的、破碎得不成句子的声音,从那个被迫张开的、作为“容器”的嘴里,挤了出来。
【白石响】
“主…主人…”
【白石响】
“我…我是…您…您的…专属…马、马桶…”
【白石响】
“请…请把您…温暖的…尿、尿液…赏赐…在…在我的…嘴里…”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正在被一把无形的大锤反复敲打,直至碎裂成无法辨认的粉末。
脑子里像是被灌满了沸腾的浆糊,一片混乱,唯一的理智告诉我,眼前发生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这一定是某种恶劣到极点的恶作剧,或者是……我疯了?因为继承了一栋别墅就高兴得精神失常了?
可那扑面而来的,少女肉体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与恐惧的淡淡馨香,还有白石响眼中那货真价实的、满溢而出的绝望泪水,都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狠狠抽打着我那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她真的变成了…马桶?
就在我大脑彻底宕机,连逃跑都忘记了的时候,一道甜腻得发齁,却又带着几分轻蔑与玩味的少女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齁,呼嗯……♡真~是~个~没用的主人呢,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都快吓傻了哦?杂~鱼~主~人~♡”
这声音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清晰,像是有人直接在我颅内安装了一个高保真音响。
“谁?!谁在说话?!”我在心里狂吼,身体却因为极度的惊骇而动弹不得。
“齁齁……♡连伟大的别墅之灵,你永恒的仆人——绫音大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不行哦,主人,这么迟钝的话,可是会被你的‘家具’们看不起的呢……♡”那自称为“绫音”的雌小鬼声音咯咯地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别墅之灵?家具?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石同学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啦?♡ ‘白石同学’?齁,呼嗯齁齁……♡主人你的记性真差呢。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叫‘白石响’的人了哦……♡现在跪在那里的,只是你的一件私有物品,编号001号,‘人体马桶’而已啦……♡”
绫音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不存在了?
昨天派对上那个万众瞩目的校花,那个完美无瑕的白石响,仅仅过了一夜,就被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骗人的,这绝对是骗人的!
可是,学校里所有人的反应,老师点名时那理所当然的跳过…种种迹象都在印证着这个荒诞绝伦的结论。
“这不可能!昨天她还…”
“昨天?♡”绫音打断了我的话,“齁齁……♡昨天,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来你的别墅里参加派对,并且使用了这个洗手间的马桶呢?♡”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我确实见到她不止一次地进了这个洗手间。
“齁嗯……看来主人你想起来了呢♡。”绫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腔调,“诅咒的内容很简单哦,进入这座别墅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一旦使用了这里的某件‘家具’,她就会在离开后,被无情地转化为对应的‘人体家具’,成为你——别墅唯一的主人——的专属物品♡。同时,她在外部世界的一切存在痕迹,都会被彻底抹除。齁,现在呢,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还记得她了哦,恭喜你啊,主人♡”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每一条规则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认知里。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白石响,发出了更加痛苦的呜咽。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原本象牙般白皙的皮肤上,甚至浮现出了一层细密的、黏腻的油汗。
“呜…啊…好痛…好痛苦…主人…为什么…为什么不用我…”她的悲鸣断断续续,破碎的话语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痛苦和卑微的祈求。
“这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问脑海里的那个声音。
“齁?♡ 这就是‘失职惩罚’呀。”绫音用一种讲解产品说明书的轻松语气解释道,“当主人你产生了使用某件‘家具’的需求,比如你现在很想上厕所,不是吗?齁齁齁♡……但你最终却没有使用对应的‘人体家具’时,她就会因为‘失职’而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直到下一次被你成功使用为止。你看,她现在多可怜啊,呜呜呜♡~”
她的语气里哪有半分同情,分明就是在看好戏的愉悦!
“所以…要我…用她…?”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齁齁,要不然呢?♡”绫音反问,“难道主人你想眼睁睁地看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因为你的犹豫不决,一直痛苦下去吗?♡ 太残忍了吧~♡ 再说了,‘人体家具’也需要‘补充能量’才能获得短暂的自由哦。齁,至于能量是什么嘛……就是主人你温暖又宝贵的体液啦,比如……尿液,还有,精液哦~♡♡”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要炸开了。
尿液…精液…用这些东西,去浇灌昨天还是同学的女生被迫张开的嘴巴?这是何等魔幻、何等丧心病狂的场景!
我的视线再次落回白石响身上。
她赤裸的雌体正如一件最精美的白瓷艺术品,却被迫扭曲成马桶的形状。
那傲人的E罩杯爆乳因为身体的极度后仰而高高耸立,乳尖的蓓蕾在冷气中变得坚硬,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汗水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落,啪叽一声滴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那张开的、被迫成为“受器”的樱唇,泛着水润的光泽,里面丁香般的小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屈辱与渴求。
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与咸湿汗液的、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正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
“咕咚。”
我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无比清晰。
身体,似乎比理智更先一步,对我眼前这幅淫靡又凄惨的景象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股尿意涌了上来。
“呜…啊啊…主人…请…请用我…求求您…好痛…好痛苦…”白石响的哭声越发凄厉,身体的颤抖已经变成了剧烈的抽搐,仿佛正在承受着电击般的酷刑。
我看着她痛苦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开始微微鼓起的裤裆,感觉自己正被架在一个名为“地狱”的十字路口。
往前一步,是沦为恶魔的深渊;退后一步,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少女承受无尽的折磨。
“齁齁齁齁……♡ 快点决定吧,我亲爱的主人……♡ 你的第一件‘家具’,可要撑不住了哦……♡♡”
绫音那甜腻又恶劣的催促声,像是魔鬼的低语,在我脑中不断回响。
我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怎么办?
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绝望与雌性芬芳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那双因为剧痛而失焦的红宝石眼瞳,正无助地望着我。
“……”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具作为“马桶”的、美丽而痛苦的身体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站在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个距离下,她的一切都看得更清楚了。
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和汗水,长长的银色睫毛被泪水粘连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
她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乳肉的波浪让人眼花缭乱。
那被迫张开的小嘴,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着我的“浇灌”。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怜悯、罪恶感与原始冲动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样的方式,面对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齁齁…♡这才对嘛,主人♡。”绫音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温柔一点哦,毕竟是你的第一件收藏品呢♡。”
去你妈的温柔!我在心里破口大骂。
我颤抖着抬起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
金属拉链滑开的声音在这安静得可怕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白石响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随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双红色的眼瞳里,屈辱与恐惧几乎要凝聚成实质,但她的嘴,依旧在诅咒的力量下,被迫维持着迎接的姿态。
我的某个部位,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瞬间,便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她的脸,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决生理需求”这件事上。
这很难。
因为我知道,我即将要“玷污”的,不是一个冰冷的陶瓷器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不久前还对我彬彬有礼地说着“谢谢你”的女孩。
但是,她那痛苦的呻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良心。
救她…唯一的办法,竟然是伤害她…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狗屁诅咒!
“主人…快…快一点…”白石响破碎的祈求再次传来,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解脱的渴望。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准了那张等待着我的小嘴。
……………………
【小剧场 · 紫色少女的妄想日记】
X月X日 晴 心情:☀️>///<💧
08:15
今天迟到了。
跑进教室的时候,正好和从后面进来的张天同学撞了个满怀。
呜…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感觉好结实…好温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像阳光晒过的被子一样的味道。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番茄一样了。
他说了“抱歉”,然后就走过去了。
他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胸部碰到了他的手臂。
是注意到了但装作没看见吗?还是真的没感觉?齁…好在意…
12:30
午休时间,他趴在桌子上睡觉。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他黑色的头发上,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好多。他的睫毛好长…呼吸也很均匀…
好想…好想偷偷凑过去,闻一闻他…呼出来的空气会是什么味道呢?♡
不行不行,桃井雫,你这个下流的女人!怎么能对同桌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但是…只是看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15:20
体育课。
男生们在打篮球,张天同学也在。他跳起来投篮的样子…虽然算不上特别帅气,但是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还有流过脖颈的汗水…
咕…
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那些汗水如果滴下来,被我接住,舔一下的话…会是咸的吗?还是甜的?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旁边的星野同学拍了拍我,问我为什么流鼻血了。
我…我只是有点…中暑了而已。嗯,一定是这样。
17:00
放学的时候,看到他和白石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虽然只是并排走着,什么也没说。
但他们站在一起,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好般配…
心里…感觉有点堵堵的。
像我这样满脑子都是黏糊糊下流东西的人,果然还是…只配在旁边看着吧。
PS:
今天捡到了张天同学掉的笔。上面还残留着他手指的温度…我、我把它偷偷藏起来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对吧?♡
……………………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我闭上眼,准备用一种鸵鸟埋沙的心态逃避这一切时,背后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柔软又顽皮的手用力推了一下。
“呜哇?!”
我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一个趔趄。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慢动作一样。
我看到白石响那双因恐惧而瞪大的红宝石般的瞳孔急剧收缩,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
然后,是噗嗤一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热湿滑的触感。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又好像只是一个瞬间。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那半勃的肉棒,已经整根、毫无保留地、深深地没入了白石响那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咕叽…啾…
黏腻而湿滑的口腔软肉,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前端。
那条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被粗暴地压在下方,只能本能地蠕动、刮蹭着我的棒身。
一股混杂着少女清甜香津和惊恐咸涩泪水的奇妙味道,瞬间从接触的地方炸开,顺着神经冲上我的天灵盖。
“嗯…唔…咕…!!”
白石响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喉咙深处发出了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声。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但诅咒的力量却强迫她的喉头肌肉,以一种迎合的姿态,一缩一缩地吞咽、嘬弄着我这根不速之客。
白石响的脸颊因为这粗暴的闯入而深深凹陷下去,那张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此刻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屈辱而扭曲。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涌出,滑过苍白的太阳穴,没入凌乱的银发之中。
她整个口腔都被这根象征着雄性与支配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只能发出绝望而徒劳的悲鸣。
“齁齁齁♡~怎么样,主人?♡ 是不是感觉很棒?这可是绫音大人看你一直磨磨蹭蹭,特地帮你一把的哦♡~不用太感谢我啦~♡”
绫音那恶作M作剧得逞的娇媚笑声,在我脑中欢快地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跳着舞。
“你这个混蛋!!” 我在心里疯狂地咆哮,“快让她停下!!”
“咕…啾噗…嗯呜呜呜…”
而现实中,我感受到的,却是白石响口腔内更加激烈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我的咆哮让她那脆弱的神经更加紧张,她的口腔软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一张饥渴的网,死死地绞住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罪恶的快感。
噗纽……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那温热紧致的喉穴中进出的细微动静,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声和白石响更加凄惨的呜咽。
我疯了…我绝对是疯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居然对这种事情有反应!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里,正以一种可耻的速度变得更加肿胀、更加坚硬。
罪恶感、屈辱感、还有一股从下腹部烧起来的、陌生的燥热,像三股扭曲的绳索,将我的理智勒得粉碎。
我明明是在“伤害”她,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点舒服?
不!
不行!
我不能这样!
“咿…齁咕…啊…”
白石响的身体开始更加剧烈地抽搐,那种名为“失职惩罚”的痛苦并没有因为我的插入而立刻停止,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让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狂乱。
她后仰的身体不断颤抖,那对被强行挺起的、雪白的E罩杯雌肉也随之疯狂地上下晃动,摇曳出淫靡的波浪。
“齁,主人,光是插进去可不行哦♡。”绫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不耐烦,“‘马桶’的核心职责,是‘承接’哦♡。你再不把‘水’放出来,她就要被诅咒的惩罚玩坏掉了……♡”
“尿…尿不出来…!” 我近乎崩溃地在脑中呐喊。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极度紧张和自我厌恶的情绪下,怎么可能尿得出来!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每一块肌肉都在反抗,都在尖叫!
“齁嗯……真是个麻烦的主人呢。”绫音似乎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就让绫音大人再帮你最后一把好啦♡~”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处,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温暖的气流轻轻抚过。
下一秒,我一直死死紧绷的膀胱括约肌,像是被强行打开了阀门的水坝——
唰——哗啦啦啦啦……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雄性麝香味的金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的顶端喷薄而出,以一种凶猛的姿态,狠狠地、源源不断地冲刷着白石响那娇嫩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嗯咕!?咕哦哦哦……咕咚、咕咚、咕咚……”
白石响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眼睛瞪到了最大,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滚烫的尿液填充了她的口腔,呛得她无法呼吸,只能在诅咒的强制力下,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
咕嘟咕嘟……
我能清晰地听到我的尿液被她吞入腹中的声音,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在她光洁的雌体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随着第一股尿液被她完全吞下,那折磨着她的剧烈痛苦,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瞬间消失了。
白石响剧烈抽搐的身体猛地一松,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只有口腔还在机械地、被动地承接和吞咽着我那尚未结束的“赏赐”。
“啊…哈啊…嗯…呼…”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鼻腔里发出,分不清是解脱后的喘息,还是被温热尿液灌满身体后,诅咒所带来的、那份背德的快感。
终于,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的时候,最后几滴尿液滴落完毕。
整个洗手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白石响劫后余生般的、夹杂着呜咽的轻微呼吸声。
我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嘴里,被她温暖的唾液和我的尿液混合物包裹着,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羞耻又背德的骚臭气味。
我失神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她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小嘴,还有那被液体打湿、紧贴在皮肤上的银发,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
【小剧场 · 粉色少女的午后遐思】
4月15日 阴 心情:☁️->☀️->😳
14:25
国文课,好无聊…
铃木老师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催眠曲。我偷偷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想看看昨天拍的照片,结果不小心点开了前置摄像头。
屏幕里的自己,穿着宽松的校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如果…如果把这件闷热的校服脱掉会怎么样呢?♡
里面是…贴身的白色小背心…还有…因为发育得太好而总是勒得紧紧的内衣…
要是被张天同学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呢?是会像其他男生一样,眼睛发直?还是会…害羞地别过脸去?齁齁……♡
14:32
啊,心跳得好快。
我把手机塞了回去,假装认真地看着黑板。
可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体育仓库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把我按在堆满球的垫子上,粗暴地撕开我的校服衬衫…纽扣“啪”地一声崩开,白色的、丰满的雌肉从束缚中弹跳出来…
“星野…你这里…好大…”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呜哇!我在想什么啊!太下流了!星野夏希你这个变态!
14:40
不行,必须想点别的。
对了,周末的乔迁派对!张天那家伙,居然继承了一栋别墅!
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才行!我要把他珍藏的零食都吃光!还要霸占他家的游戏机!
嗯,就这么办!
不过…要是玩游戏玩到很晚,大家都在客厅睡着了…而我,悄悄地、悄悄地溜进他的房间…
他睡着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然后…只是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就在脸颊上…
啊啊啊啊啊!我的脸好烫!没救了!我真的没救了!
PS:
周末去他家,要不要穿那件新买的、裙摆很短的热裤呢?齁齁齁♡~
……………………
强烈的反胃感和眩晕感同时袭来,我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那根已经半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噗嗤”一声,从白石响那湿滑温热的口腔中脱离了出来。
带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混杂着唾液和尿液的黏丝,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在她高耸的雪白乳房上。
一股混杂着雄性麝香、尿骚和少女香津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终于看清了她嘴里的景象。
她的贝齿间,舌头上,布满了残留的、淡黄色的液体,甚至嘴角边都挂着没来得及吞下的尿液,正顺着她完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那张曾经只会说出优雅辞令的樱桃小嘴,此刻就像一个被肆意蹂躏、灌满了污秽液体的容器,凄惨而又下流。
“呕…”
我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头。
我狼狈地又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齁齁~齁齁齁齁~♡ 这就受不了了吗,主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哦♡~”绫音娇媚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了戏弄的意味,“不过呢,还是要恭喜主人,第一次‘充能’圆满成功!你看,她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我抬起因惊恐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那个依旧保持着“马桶”姿态的身影。
确实,那种令人不安的剧烈抽搐已经完全停止了。
白石响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仿佛一尊被玷污的完美雕塑。
虽然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态,但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至少还活着,也…不再痛苦了。
“充能…?”我声音沙哑地在脑中反问。
“是呀是呀♡。”绫音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调解释道,“齁,呼嗯齁齁……♡你的‘家具’们可不是只能永远当个摆设哦。只要她们成功履行职责,并且吸收了主人的体液——也就是‘能量’之后,就可以换取一定时间的‘自由’呢♡~”
“也就是说呢,齁齁齁♡……你刚才赏赐给她的那些‘圣水’,现在已经转化成了她可以用来变回人形、暂时离开这座别墅的燃料啦!♡吸收得越多,自由的时间就越长哦~!”
自由…?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石响。用这种方式…换取…自由?这算什么狗屁自由!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逆转之前的过程。
白石响那被迫向后弯折的身体,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向前恢复。
那因为极度拉伸而绷紧的腰腹曲线逐渐放松,被迫高耸的丰满雌肉也随着身体的回正而恢复了柔软的垂坠感。
那双被无形镣铐反剪在身后的手臂被解开了束缚,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最后,是她的脖颈,也从极限的后仰姿态中解脱出来。
整个过程安静而诡异,像是一段被倒放的、关于折磨的录像带。
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那个作为“人体马桶”的、扭曲的姿态便彻底消失了。
白石响跪坐在地上,赤裸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额头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砖上。
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劫后余生而轻轻颤抖着,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都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屈辱“洗礼”留下的、亮晶晶的液体痕迹。
她…变回来了…
真的,从一件“家具”,变回了一个“人”。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洗手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
我看着她单薄颤抖的背影,看着她身上那些属于我的、可耻的痕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在发软。我挪动着灌了铅一样的脚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
我想说些什么。
我想说“对不起”。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说“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可是,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无声的哽咽。
在亲手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任何道歉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像是一种虚伪的自我安慰。
最终,我只是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想要帮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湿漉漉的银发。
我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前一刻,停住了。
她动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张被长发遮住的、堪称完美的脸蛋,再次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泪痕、汗水、还有我留下的、已经半干的液体痕迹,布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里,不再是之前的惊骇与痛苦,而是一种更加深邃,也更加令人心碎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合了屈辱、茫然、憎恨,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解脱感的复杂神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有尖叫,没有咒骂。
她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样子,将这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的样子,永远地刻在灵魂深处。
然后,两行新的清泪,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她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破碎而绝望的声音。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