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绍的话刚说完,用手捏了捏方怜的肥硕阴瓣,粉嫩穴肉里涓涓小溪汩汩。
食指中指合并插入,快速抽送。
狭小淫热的泉口忍不住呈抛物线喷射剔透液体挂在他紧绷腹肌上,滴溅在他勃起的炙热龟头上。
灭火不成,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得白胤绍眼红。
他手把着肉棒来回在股臀里磨蹭。
肉棒上无数青色淡紫色蜿蜒小蛇盘绕兴奋,在薄薄皮肤下按耐不住膨胀凸起。
股臀被蹭得粉嘟嘟、热乎乎的,怀里的人儿心跳越发夸张,指尖掐紧男人背肉,底下股臀肌肉不自觉害怕收缩。
遒劲有力的大掌早就看出了这点小心思,加重了按压力道,臀股又重新吻上水光粼粼的肉棒。
肉棒惩戒似啪啪连浆带水地蹭而不进,故意在大腿根部喷乳白色精液、紧接着用手在股底揉开,偏偏五指还没轻没重,玩似得掐得方怜整个身子一颠一颠的。
白胤绍埋头在方怜发间,勾起唇角,无声挪揄。
又多加了一指,连撞带闯地挤入柔软的温床,方怜身体猛烈颤抖,低声呜咽不要,疼。
白胤绍抠住里面嫩肉,探索地一一轻扫过壁面连串颗粒,力道渐小仔细盘查。
突然止在指中节处时唇门关了,粘稠的液体四面八方将手指死死咬住、收拢,不让他拔出。
虽然他也没打算拔,等待它一股接一股地蠕动、收缩,痉挛。
最终哗啦啦冲刷挡在河道中心的拦路指,白胤绍闷哼一声,果断抽离,眼疾手快抱紧松软无力的双腿。
方怜的腰跟纸一样薄,掐紧又像蟒般柔韧有弹性。
此刻方怜堪堪顺着梯子滑落台阶上,下半身跟瘫痪无二致。
白胤绍乘胜追击,拽住胳膊轻而易举捞起来,双手沿着方怜腰侧移至双臀。
调整了下斜度,将臀部稍稍捧高点,往自己的肉棒处直接按在一起。
方怜此刻脸色红得不像话,裤子全都被堆在膝盖小腿处,白花花的大腿上挂着长短不一的粘液。
因被白胤绍捧高,脚尖悬地。
她时刻担心会有人开门,会有人上下楼,会有人看见这个污秽画面。
两人下身的黑色丛林贴合交错,接口却没连接上,肉棒硌着方怜小腹。
白胤绍下唇轻颤,目光直白盯着方怜,臀部收紧发力,蹭上她的阴毛,一蹭一松又撞。
他的臀部上下游刃有余,男人天生体力在于女人有更多优势,在女人身上干活更是丝毫不费力,虽然此刻,更爽的是方怜。
他迟迟不进去,前戏早就够了,他想看看方怜烂作春水,在他身下折服的样子。
因为此刻,方怜又喷水了。
两人的脚边,一滩晶亮春水。
对比周围的干燥而言,颇为蹊跷。
因为两人头顶并无漏缝,窗口离此处还有一段距离,路人看了,很难不往歪处想。
楼道间的腐陈的气味让他的欲望减退了一些,方怜的眸子却分明带着几丝强行镇定的谨慎。
任何楼下的脚步声、楼上的开门关门声、楼外路人车辆噪声,都能让她的神经瞬间绷紧,盖过了白胤绍带给她的生理刺激。
白胤绍脱下他高定西装,垫在一处稍微干净点的楼梯上,想要将方怜放上去。
“棠儿,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喊—哥哥给我。”
白胤绍没发现方怜的不对劲,嘴硬地诱导她。
明明肉棒已经肿得跟烧红的炭,肉棒朝方怜挺直,像直起身盯着猎物的蛇。
腥味铺天盖地在两人贴紧的下身弥漫,混杂白胤绍剪碎的沙哑声。
半天得不到回应。
他的眼底浮现一丝冷意,单手复住方怜后脑勺,沾满淫液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别装哑巴。”
方怜几轮高潮后已经放松很多,不似白胤绍几番迭起难耐。
何况她已经没在危险的楼梯扶手上,身体被汗液浸透光滑无比。
她双目盯着白胤绍,双手倒是在他视线跟着移开下迅速交错挣脱。
本来白胤绍就没怎么捆死结的,等白胤绍发现时,方怜已经将他的皮带扔进扶手外。
几秒后,响起落地声。
“你发什么疯?”
白胤绍完全没想到温顺的小绵羊怎么突然冷静发癫,一个劲地掰开自己圈在她腰部的手指。
还蛮有力气。
要不是白胤绍反手擒住,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两人五指紧扣。
方怜的双肩被冷风吹得瑟缩,只好用另外一只手去扯外套。
盖住原本裸在外的肩膀。
白胤绍要用强,她就咬在他下巴处,咬出血腥味,白胤绍终于放开她。
“棠儿,”
修长的食指轻轻触碰下巴,沾到鲜红血迹。
他抿了抿嘴,眉毛微蹙,眼皮下压住寒光。
像是误解了方怜的意思,白胤绍摸出钥匙,摊开,半威胁地开口,轻声给她台阶:“回家做?”
棠儿、棠儿、棠儿!
不知何时,这两个字像紧箍咒一样让方怜应激,心情差,连带着胃部隐隐抽搐,她扶住楼梯,干呕。
楼下响起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白胤绍面无表情地替方怜拉上裤子,最终,清脆的高跟鞋声停下,估摸着停在3或4楼,钥匙插进门锁,一阵咔哒声后,门被砸上了。
两人的心跳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方怜拢起凌乱的头发,手当梳子,将头发梳成马尾,扎起来。
白胤绍裤子虽然提上了,那处却高高隆起,她看都不看他掌心的钥匙,大不了她今晚在楼道里过夜。
不知道那里来的郁闷,让她像变了性子,白胤绍眯了眯眼睛。
她竟然想撕破他虚伪的嘴脸:“白胤绍,你是做爱机器吗?离开我,你一天都运行不了吗?”
白胤绍松了下肩膀,笑了,全当她是耍性子。
“你当我是耍性子吗?”方怜凌厉地看穿了白胤绍的心思,“相处十多年,是只狗也知道它几时吃喝拉撒,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可你了解我吗?…你了解的只是一个虚构的、早就死去的女孩,我真替你妹妹觉得可怜,死了这么久,还反反复复被灌输到另外一个女孩身上,你说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但廉价的味道让我觉得安全,起码每次洗完澡,都不用喷那个让我过敏的香水。”
“演你的妹妹真的很难,”
方怜哽咽,捂着脸:“更难的是,当我‘变成’你妹妹后,还要和哥哥乱伦。”
白胤绍缓慢地弯腰捡起地上西装。
从右侧内衬掏出雪茄,掏了半天才记错放在了车上,西装被他挽在胳膊侧,一只雪茄从左侧内衬滑落出来,他有些狼狈地捡起来。
方怜的话句句不漏地被他听见,他深深地用力吸了口雪茄,捏起来才发现没开封,他看向挺着的裤裆,心想这鸡巴那么硬,怎么一点都不软。
方怜哭得让他心烦,尤其乱伦两个字。
他把雪茄踩在地上,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上面显示傅季,他划开、接听。
里面是已经买好感冒药的医生,对方颇为怨怼地说:“药买好了,送到那里? ”
白胤绍随口说了个地址,接着把方怜拽起来。
“啪!” 白胤绍的脸上一记火辣。
方怜收回手,看他像看陌生人似的,白胤绍彻底被激怒,连拖带拽,扯住方怜的衣领往台阶下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