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彻底驱散了夜色,也照亮了房间里这片狼藉与温情并存的诡异景象。
沈清许先起身,她像往常一样,从容地走进浴室洗漱,然后换上了一身干练的女士西装,仿佛昨夜那个疯狂占有、舔弄他双足的“野兽”只是一个幻影。
李慕辰依旧躺在床上,身体的酸痛和深处的饱胀感无比真实。
他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个在法律上是他妻子、在现实中掌控他一切的女人,此刻正温柔地催促他起床吃早餐。
“辰辰,起来喝点蜂蜜水,我加了点安神的。”沈清许端着一杯温热的液体走过来,坐在床边,语气自然得仿佛只是关心丈夫身体的寻常妻子。
李慕辰看着她,没有动。
他知道那杯水里可能又加了什么,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撑起酸痛的身体,就着她的手,小口啜饮着那甜腻的液体。
温水流过喉咙,却带不起丝毫暖意。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哑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沈清许微微一笑,指尖掠过他有些凌乱的长发:“上午有个视频会议。下午……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李慕辰也没有追问的力气。
他就像个提线木偶,被沈清许牵着,完成了洗漱、换衣。
当他站在衣帽间,看着满柜子的男装时,竟感到一阵陌生的疏离。
“穿这套吧。”沈清许拿过一套偏中性风格的休闲装,布料柔软,剪裁合身,却能隐约勾勒出他腰臀的曲线,甚至……胸前那一点不自然的隆起。
李慕辰沉默地接过,套在身上。
镜子里的人,长发披肩,面容清秀柔美,穿着这身衣服,更像一个气质独特的“女孩”。
下午,沈清许开车带他来到一家极为私密的高级造型工作室。里面的设计师和助理似乎对沈清许很是熟悉,也对李慕辰的存在毫不惊讶。
“沈总,今天想给李小姐做什么造型?”首席设计师笑着迎上来,目光在李慕辰身上打量,带着专业的欣赏,“李小姐的底子真是太好了,这双腿,这脸型,不做造型可惜了。”
李小姐……李慕辰心脏一缩,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在对上沈清许含笑的眼眸时,将所有话咽了回去。
他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按在椅子上,任由设计师摆弄他的长发,修剪、烫卷,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抹勾画。
当他再次睁开眼,看向镜中时,呼吸几乎停滞。
镜中人,长发微卷,慵懒地披散在肩头,妆容精致却不浓艳,恰到好处地放大了他五官的优点,弱化了男性的棱角,眼波流转间,竟真有了几分倾国倾城的绝色。
身上那套休闲装,此刻看来,更像是为了衬托这份美丽而存在的随意搭配。
“很美。”沈清许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镜中的他,目光灼灼,“我的辰辰,果然是极品。”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暧昧地在他腰侧流连,最后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轻轻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瓣。
旁边的设计师和助理都默契地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李慕辰的脸瞬间红透,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钻到地底下去。
他被妻子带着,以这样一个完全女性化的、妖娆的模样,公开地出现在外人面前,还被如此狎昵地对待!
这种公开的、带着羞辱性质的展示,比私下的粗暴对待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仿佛他作为“李慕辰”的身份被彻底剥除,只剩下“沈清许的所有物”这个标签。
“走吧,带你去买几件合适的‘衣服’。”沈清许自然地揽住他的腰,将他带离了工作室。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李慕辰如同梦游般,被沈清许带着穿梭于各大奢侈品女装店。
沈清许兴致极高,亲自为他挑选各种裙装、高跟鞋、丝袜,甚至内衣。
她让他一套套地试穿,然后在一旁欣赏,目光露骨地流连在他的双腿和脚踝上,不时发出赞叹。
“这条裙子很衬你的腿。”
“这双鞋的跟高,正好能让你走起来摇曳生姿。”
“这双丝袜的质感,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一遍遍强化着他作为“美丽玩物”的认知。
店员们投来或羡慕或暧昧的目光,显然将他和沈清许的关系理解为了某种特殊的情侣。
李慕辰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身体却在那些目光和沈清许的触碰下,可耻地泛起细密的战栗。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金主包养、带着出来炫耀的情妇,不,甚至比那更不堪,因为他连情妇都不是,他是一个被妻子亲手打扮成女人、带出来展示的……人妖、骚货。
傍晚,他们在一家格调高雅的法餐厅用餐。
沈清许包下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烛光摇曳,气氛暧昧。
李慕辰穿着新买的香槟色吊带长裙,外面披着一件小外套,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他小口吃着食物,却味同嚼蜡。
沈清许的目光几乎从未离开过他,尤其是在桌子下方,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正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只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
那细微的摩擦感,透过丝袜传来,带着挑逗和掌控的意味。
“喜欢吗?”沈清许忽然问,声音低沉。
李慕辰一愣,不知道她问的是食物,还是这身打扮,亦或是……这种被公开占有、羞辱的感觉。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耳根泛红。
沈清许低笑一声,脚上的动作更加大胆,甚至用鞋尖轻轻顶了顶他的脚踝。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的小淫娃,骨子里就渴望着被这样对待,不是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穿着最漂亮的裙子,被你的‘老公’带出来,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美,也看到……你是属于谁的。”
李慕辰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他感到一阵眩晕,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看穿、被满足的堕落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指尖陷入柔软的裙料中。
就在这时,沈清许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对李慕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公司有点急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你慢慢吃,司机等下会送你回去。”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涂着口红的唇上印下一个占有性的吻,然后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回去,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我的小骚货今天有没有被别人看掉一块肉。”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开。
李慕辰独自坐在原地,唇上还残留着她口红的味道和温热触感。
周围似乎有若有若无的目光投来,他感到如坐针毡,却又在心底深处,滋生出一丝扭曲的期待。
他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他穿着女人的裙子,化着女人的妆容,被他的妻子公开标记为所有物,并且……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为此而兴奋战栗。
闭环已经完成,他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片由沈清许为他打造的、华丽而扭曲的深渊里,扮演着她最完美的收藏品——那个名为“李慕辰”,却美丽妖娆更胜女子的,专属淫娃。
司机将李慕辰送回了那座熟悉的别墅。
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仿佛被隔绝在外。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香槟色吊带长裙,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玄关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细腻诱人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绸缎。
沈清许临走前那句充满占有欲的“等我回来”,像带着倒刺的钩子,不断搔刮着他敏感的神经,既带来隐秘的期待,又夹杂着深入骨髓的不安。
他像一抹游魂般飘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子”身姿曼妙,长发微卷,妆容精致,香槟色长裙完美勾勒出他日渐柔美的曲线——微微隆起的胸脯在柔软的布料下显露出清晰的轮廓,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双被无数人赞叹、也被“野兽”疯狂痴迷的修长美腿。
38码的玉足踩着银色细高跟,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无声地诉说着极致的诱惑。
“李慕辰……”他对着镜中人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此刻显得如此陌生而遥远。
镜中人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被精心滋养出的媚意,一丝身处迷雾的茫然,还有一丝深藏的、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的隐秘渴望。
他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恐惧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
手机恰到好处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沈清许的消息,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换上衣柜里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外面穿我放在床上的白色衬衫,只扣下面两颗扣子。然后,到书房等我。”
命令下达了。
李慕辰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开始失控地狂跳。
他依言走上楼,脚步因为高跟鞋和内心的紧张而略显虚浮。
主卧的衣柜里,那套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静静地躺在那里,轻薄得如同第二层皮肤,蕾丝边缘镶嵌着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他熟练地脱下长裙,换上这套情趣内衣,冰凉的蕾丝边缘勒在日益柔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微妙的刺激感。
然后又拿起床上那件属于沈清许的白色丝质衬衫——男人的骨架撑起女性的衬衫,本就显得暧昧异常,而只扣下面两颗扣子的穿法,更是将大片光洁的胸膛、那截纤细的腰肢、以及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都暴露在外,欲遮还休。
衬衫下摆刚好遮住挺翘的臀瓣,露出穿着超薄黑色丝袜的笔直长腿,腿根处若隐若现的勒痕,平添了几分淫靡。
他走进书房,这里曾经是他处理公务、阅读财经杂志、彰显男性权威和理性空间的地方,昂贵的红木书桌,整齐排列的书架,此刻却因他的闯入而充满了禁忌与情欲的气息。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沈清许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与“野兽”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的、独属于掌控者的味道。
他不安地站在那里,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又像等待神明恩赐的信徒,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刮擦着丝袜光滑的表面。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
约莫十分钟后,或者更久——在李慕辰几乎要被自己的心跳声震聋时——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进来的不是穿着职业套装的沈清许。
是“野兽先生”。
那道高大健硕的身影瞬间填满了门口的空间,带来了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张属于陌生英俊男人的脸在书房偏暗的光线下毫无破绽,连毛孔和细微的表情都栩栩如生,但那双灼亮的、如同锁定猎物般的眼睛,李慕辰死也不会认错。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紧身T恤和战术长裤,布料紧紧包裹着贲张的肌肉线条,下身那巨大的隆起更是昭示着毫不掩饰的、野蛮的欲望。
李慕辰瞬间僵住,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看着“野兽”一步步沉稳地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那熟悉的、混合著淡淡高级烟草与强大压迫感的气息再次将他完全笼罩,如同无形的牢笼。
“老……老公……”他喉咙发紧,几乎是本能地、带着颤音唤出这个早已在无数次沉沦中习惯的称呼。
在“野兽”面前,他所有的伪装、挣扎、理智都会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深入骨髓的臣服。
“野兽”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上下扫视着他,目光如同有温度的实质,缓慢地掠过他被衬衫半遮半掩的、已具规模的柔软胸膛,停留在那双穿着超薄黑丝、笔直修长的美腿上,最终,定格在他微微颤抖的、包裹在银色高跟鞋里的38码玉足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和赤裸裸的欲望。
“穿成这样……是在勾引谁?嗯?我的……小骚货。”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用气音吐出,湿热的气息钻进耳膜,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李慕辰脸颊瞬间爆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野兽”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他大手猛地揽住他那截细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折断,将人狠狠按进自己坚硬炽热的怀里。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敞开的衬衫下摆,抚上他穿着蕾丝内裤的紧实臀瓣,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揉捏,指尖甚至陷入柔软的臀肉中。
“唔……”李慕辰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瞬间软了下来,只能依靠腰间那只手臂的力量勉强站立。
“背着你的老婆……穿她的衣服,在她的地盘上……等别的男人来干你……”
“野兽”贴着他的耳廓,用最下流、最不堪的词汇羞辱他,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他摇摇欲坠的自尊上,“李慕辰,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药可救的荡妇!”话音未落,他的膝盖已经强势地顶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让他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巨大的罪恶感和被彻底戳穿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李慕辰淹没,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是的,他是荡妇,是淫娃,是背着温柔贤惠妻子偷汉子的贱货!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痛苦得想要蜷缩起来,却更像一瓢热油,更猛烈地点燃了他体内那簇幽暗的、渴望被彻底摧毁的火焰。
“不是喜欢偷吗?不是喜欢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吗?”
“野兽”的声音沙哑而危险,猛地将他转过身,粗暴地压倒在冰凉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桌面上的文件、书籍、昂贵的钢笔被扫落一地,发出凌乱的声响。
冰冷的红木桌面紧贴着他裸露的腰腹和胸前细腻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衬衫被完全撩起堆在腰际,那件脆弱的黑色蕾丝内裤在“野兽”手中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扯破、丢弃。
然后,那根粗长、灼热、带着工业润滑液冰凉触感的假阳具,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方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了他早已湿润泥泞的身体深处!
“啊——!老公!!!”李慕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又放浪的尖叫,手指死死抓住光光滑的桌沿,指节泛白。
身体被瞬间填满的剧烈胀痛和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同时炸开,像电流一样窜遍他的四肢百骸。
“野兽”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带着仿佛要将他灵魂都顶穿的力道,沉重的红木书桌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一只手如铁钳般紧紧箍住李慕辰纤细的腰肢,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痕,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衬衫,攫住了他胸前那一点在激素作用下微微隆起的、如同初绽花苞般稚嫩而脆弱的绵软。
那小巧的弧度青涩无比,仿佛少女初现的轮廓,在他的粗暴揉捏下可怜地变换着形状。
指甲更是恶意地刮蹭、掐拧着顶端那早已硬挺、却因小巧而更显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的、令人战栗的电流。
“说!你是谁的老婆?!”
“野兽”在他耳边低吼,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进入都带出细微的水声。
“是……是野兽老公的……啊啊……是老公的……骚老婆……”李慕辰哭泣着回答,意识在汹涌的快感浪潮中浮沉,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沾湿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