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围在我身边的史莱姆们似乎终于满足了。
它们蠕动着，一只接一只地退回了迷宫的阴影之中，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瘫软在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我。
屈辱、恶心、茫然……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身体被侵犯过的部位还残留着冰凉滑腻的触感，混合着我自己体液的腥膻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刚才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呆呆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身体的热潮和高潮的余韵彻底退去，被玷污的羞耻感和刺骨的寒意才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我蜷缩起身体，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些肮脏的记忆。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想死。我还想……再见到那位勇者大人。
这个念头，是我此刻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挣扎着，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身体。
黏腻的液体从腿间滑落，在地上留下了可耻的痕迹。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撕下裙摆上还算干净的一角，胡乱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我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必须……离开这里。
我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酸软无力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向前探索。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会因为摩擦而酸痛不已，提醒着我刚刚被怎样粗暴地对待过。
迷宫里开始弥漫起一层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薄雾。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但走了没多久，我的皮肤就开始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瘙痒感，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在爬。
紧接着，四肢也开始感到一阵阵麻痹，动作渐渐变得迟钝起来。
是毒气！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那股无孔不入的雾气仿佛能直接渗透进我的皮肤。
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从四肢蔓延到全身，逼得我不得不靠在墙上，拼命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缓解那份深入骨髓的痒意。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的状态栏上，HP数值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上涨了。
【HP：35/100】
【HP：36/100】
【HP：37/100】
它上涨得非常缓慢，一分钟大概才涨一点，但却是持续不断的。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这毒气不仅会让我麻痹瘙痒，无法战斗，还会持续不断地提升我的性欲值！
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一个小时，我就会再次进入那种任人宰割的“淫乱状态”。
到那时，别说史莱姆，就算是一只哥布林都能轻易地把我拖回巢穴，把我当成它们的公共便器。
不行，必须想办法驱散这些毒气。
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名为“净化之风”的驱散魔法，但当我试图使用它时，状态栏却无情地弹出了提示。
【MP不足，无法施放技能。】
我这才注意到，在我那堆乱七八糟的属性里，还有一项MP（subMissive Point）始终是0。
怎么办？
要怎样才能获得MP？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内心却是一片冰凉的绝望。
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被那些恶心的怪物玩弄到死吗？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那个甜得发腻的女声又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
“哎呀呀，我的小勇者，遇到麻烦了吗？”是爱洛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愉悦，“MP可是很特殊的点数哦，它代表着‘屈服’。想要获得它，方法也很简单——”
她的声音故意拉长，充满了恶劣的趣味。
“——只要向比你更强大的存在屈服，就可以了哦。”
“向更强大的存在……屈服？”我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一时间没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呵呵，就是字面意思呀。比如，召唤一位你绝对无法反抗的魔神，然后，任由他施为……你的精神越是感到屈辱，越是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MP就会增长得越快哦。”
爱洛丝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进了我的脑子，也彻底浇灭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召唤魔神？任由他施为？这不就是让我主动去找虐吗？！
“怎么，不愿意吗？”爱洛丝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笑道，“也可以哦。那你就继续在这里被毒气折磨，等HP涨满了，再被那些可爱的史莱姆先生们好好‘疼爱’一番吧。说不定，你还能体验到和刚才不一样的玩法呢。”
她的话让我不寒而栗。一想到要再次被那些冰冷的、滑腻的东西填满身体，我就感到一阵反胃。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与其被动地、毫无尊严地被那些低级魔物当成泄欲的工具，不如……不如主动选择一个。
至少，那样我还能获得驱散毒气的力量。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好……我召唤。”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召唤魔神的方法。
那是一个充满了痛苦和献祭意味的仪式。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地上画出一个繁复而诡异的魔法阵。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整个法阵亮起了不祥的暗红色光芒。
“我，莉娜，以我的血肉与灵魂为祭品……”我闭上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念出召唤的咒文，“在此召唤掌管‘束缚与折磨’的魔神……”
我顿了顿，那个陌生的名字从我的唇间吐出。
“……墨菲斯。”
话音刚落，魔法阵的光芒冲天而起。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法阵中央传来。
那里没有出现任何具体的形态，只有无数纯黑的影子和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锁链，盘旋交织着，缓缓升起。
那就是……魔神“墨菲斯”？一个没有实体的虐待狂？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条影子构成的锁链就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般疾射而出。
但它并没有立刻捆住我，而是先像个经验老到的情场高手，用冰凉而光滑的链身，贴着我的小腿肚，缓缓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向上游走。
那感觉无比诡异，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绕过我的膝盖窝，抚过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最后才在我的脚踝上“咔哒”一声，温柔又蛮横地锁紧，将我猛地向半空中拖去。
“哇啊——！”
我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
紧接着，更多的影子锁链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捆住我的手腕，有的缠上我的腰肢，还有一条最过分的，竟然从我的双腿之间穿过，紧紧地勒住了我那片可怜的私密地带，然后将我的身体以一个比“M”字型更加羞耻、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大字敞开地固定在了半空中。
我的双腿被拉到了极限，裙子因为重力而滑落，露出我光溜溜的下半身。
那个刚刚被史莱姆蹂躏过的、还残留着红肿痕迹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更要命的是，那根穿过我胯下的锁链，正不偏不倚地压在我最敏感的那颗小核上，随着我身体的每一次轻微晃动，都带来一阵阵要命的摩擦。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挣扎着，但那些锁链却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在我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墨菲斯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能发出声音的器官。
作为回应，那团纯黑的影子开始剧烈翻滚，如同一个军火库般，从中“吐”出了好几件由纯粹魔法能量构成的、造型各异的“刑具”。
好家伙，这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十八般兵器？这位魔神大人看着形态挺抽象的，没想到业务这么具体啊？
一缕最纤细的黑色触手，如同一根精准的手术刀，带着令人心悸的冰冷气息，慢慢地……慢慢地……抚上了我暴露无遗的花瓣。
“不！不要碰那里！”
我尖叫起来，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但那根魔法触手完全无视我的意愿，它灵巧地拨开湿润的褶皱，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毒气和胯下锁链的摩擦而挺立起来的、最敏感的阴蒂，开始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反复玩弄起来。
“啊……嗯……不……停下……”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毒气瘙痒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挺起，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太……太敏感了……这个鬼东西……它好像完全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我最难受，也最“舒服”。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另一件刑具——一根前端带着柔软刷头的、如同逗猫棒般的影子长鞭，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
它并没有抽打我，而是用那柔软的刷头，开始在我全身最怕痒的地方，比如腰窝、腋下、脚心，来回地、不知疲倦地扫动。
“哈哈……痒……别……哈哈哈哈……停下……求你……”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这种被大字敞开固定的羞耻姿态下，被人搔痒的折磨，远比单纯的疼痛要可怕一万倍。
我的身体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但这只会让那些刑具的刺激变得更加深入。
紧接着，第三件、第四件……墨菲斯的“武器库”似乎是无穷无尽的。
两个由影子构成的、带着微小倒刺的夹子，精准地夹住了我胸前的乳头，并且开始有节奏地、一松一紧地拉扯。
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状凸起的、如同按摩棒般的黑色物体，则对准了我身后那紧闭的穴口，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地旋转着，将自己一寸寸地挤了进去。
“呜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面被搔痒，胸前被拉扯，身后被侵犯，而最核心的部位，则被那根技巧高超的触手玩弄于股掌之间。
它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每一次挑逗都精准地落在我最敏感的点上。
更可怕的是，它仿佛能看穿我的忍耐极限。
每当那股灭顶的快感即将攀上顶峰时，它就会精准地停下，或者转移目标，去玩弄我体内同样敏感的G点，甚至用分叉的顶端同时刺激我的内外。
它不让我高潮。
它只是在享受我的痛苦，享受我在这无尽的瘙痒、强烈的快感和层层叠加的屈辱中濒临崩溃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几个小时。
我的精神被反复折磨，在欲望的深渊边缘来回拉扯。
我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哭泣求饶，再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
我的意志被一点点地碾碎、磨平。
而我的状态栏上，MP的数值，就在这场纯粹是对意志的凌辱中，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坚定地上涨着。
【MP：10/100】
【MP：20/100】
我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
当我单纯地哭喊求饶时，MP涨得非常慢。
但当我咬紧牙关，在心里痛骂这个该死的变态魔神，用尽意志力去抵抗这股快感时，MP的数值反而会向上跳一截。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MP的本质不是“屈服”，而是“反抗中的屈服”，是意志与肉体彻底分离时，所产生的巨大精神痛苦本身！
这个该死的魔神，他要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灵魂在痛苦中哀嚎的模样！
想通了这一点，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不再徒劳地求饶，而是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起来，在内心深处，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疯狂地问候着墨菲斯的全家。
“你这个没有实体的混蛋！性变态！虐待狂！有本事你就让我高潮啊！不敢吗？你这个只会玩弄小姑娘的软脚虾！”
我的精神在咆哮，但我的身体却更加诚实地迎合着他的玩弄，流水流得更凶了。
墨菲斯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咒骂，那团黑影愉悦地翻滚了一下。下一秒，所有的“刑具”都加大了功率！
那根玩弄着我阴蒂的触手，顶端突然伸出了更多微小的、如同舌头般的凸起，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频率，对我那颗小小的肉珠进行着全方位的、无死角的舔舐和吮吸！
身后那根按摩棒则开启了高频震动模式，将我的整个下半身都震得阵阵发麻！
“啊啊啊……不行……要……要去了……！”
我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然而，就在高潮即将爆发的前一秒，所有的刺激，再一次，戛然而止。
【MP：99/100】
只差一点！
“你这个……混蛋……”我虚脱地喘息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那团黑影里，缓缓地伸出了一根全新的、和我手指粗细相仿的触手。
它没有去碰我身体的任何地方，而是……轻轻地伸进了我自己的嘴里，然后，灵巧地卷住了我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伸出我自己的嘴巴，去舔舐我自己的嘴唇。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屈辱感，猛地冲垮了我最后的理智。
【MP：100/100】
当MP攒满的那一刻，那根折磨了我几个小时的魔法触手，连同其他所有的影子刑具，终于停了下来。
捆绑着我四肢的影子锁链也瞬间消失，我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从半空中重重地摔了下来。
“砰！”
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蜷缩在地上，浑身不住地颤抖。空中的那团影子和锁链也渐渐散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结束了……我得救了……不，不对。我用自己的尊严，换来了活下去的机会。
我趴在地上，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我看着状态栏里那得来不易的100点MP，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芜。
HP没有减少，反而因为刚才的折磨又上涨了几点，达到了45。
我挣扎着爬起来，抬起还在颤抖的手，对准了周围弥漫的毒气。
“净化之风！”
随着我的吟唱，一阵柔和的旋风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将周围的毒雾一扫而空。
那股令人发疯的瘙痒和麻痹感终于褪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坐倒在地。
我活下来了。
靠着出卖自己的尊严。
这就是，我成为“勇者”所付出的第一个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