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玉霜座下的玉足愈发用力,两只足尖交错捻弄,趾缝之间夹住玉茎,青葱般的十根玉蚕则将那骨肉稚嫩的臀球绞得变了形状。
果儿两瓣臀肉已呈深红,掩映于股缝间的菊蕊也被蹂躏得紫肿泛白。
男童睾丸被榨得干瘪,龟肉黑紫连绵,胀得宛若两道卧蚕的马眼再无法闭合,沾满稀薄的精水,粘丝垂落,滴在石床之上。
“果然还是这半大孩童最是可人,”玉霜娇笑着,足趾肆意穿梭于男童屁穴玉茎之间,一足在前蹂躏玉茎,一足在后蹭磨菊蕊,足底微微蜷起,拢起的沟壑内沾满了各色可疑汁液,弄白粘稠,水声连绵,“唔嗯……这股子酸骚奶味儿,真真教人欲罢不能呢……”
“噗嗤~噗嗤~噗嗤~~”
月娘迎面的红裙已被男童喷射的精露濡湿大半,被夹在二女之间的果儿双目不住上翻,嘴唇喃喃翕张,津液顺着口角流淌,眼见着便强弩之末了。
男童肌肤此浮现大片浅青,胸口起伏愈烈,双腿不住踢蹬,屁穴周围被玉霜足趾摆弄不休的嫩肉,此时如同熟透的梅子般褶皱绽开。
“嘶~~”
月娘忽而微微挺身,将覆在男孩面上的臀肉略微抬起,转身回望,樱唇轻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果儿确是尤物,比先前那个安儿强上许多!”
玉霜闻言微微一笑,两只足尖齐齐用力,屁穴里的拇趾猛地在肠壁上一刮,足背隆起的青筋紧紧顶住龟首马眼,足趾弯曲,踩在冠沟之上轻轻一碾!
蛛丝断处少年踪。
刃闪寒芒林郎雄。
劫波尽付笑谈里。
江湖夜雨一灯红。
“噗嗤!噗嗤!噗嗤!”
玉霜座下的玉足愈发用力,两只足尖交错捻弄,趾缝之间夹住玉茎,青葱般的十根玉蚕则将那骨肉稚嫩的臀球绞得变了形状。
果儿两瓣臀肉已呈深红,掩映于股缝间的菊蕊也被蹂躏得紫肿泛白。
男童睾丸被榨得干瘪,龟肉黑紫连绵,胀得宛若两道卧蚕的马眼再无法闭合,沾满稀薄的精水,粘丝垂落,滴在石床之上。
“果然还是这半大孩童最是可人,”玉霜娇笑着,足趾肆意穿梭于男童屁穴玉茎之间,一足在前蹂躏玉茎,一足在后蹭磨菊蕊,足底微微蜷起,拢起的沟壑内沾满了各色可疑汁液,弄白粘稠,水声连绵,“唔嗯……这股子酸骚奶味儿,真真教人欲罢不能呢……”
“噗嗤~噗嗤~噗嗤~~”
月娘迎面的红裙已被男童喷射的精露濡湿大半,被夹在二女之间的果儿双目不住上翻,嘴唇喃喃翕张,津液顺着口角流淌,眼见着便强弩之末了。
男童肌肤此浮现大片浅青,胸口起伏愈烈,双腿不住踢蹬,屁穴周围被玉霜足趾摆弄不休的嫩肉,此时如同熟透的梅子般褶皱绽开。
“嘶~~”
月娘忽而微微挺身,将覆在男孩面上的臀肉略微抬起,转身回望,樱唇轻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果儿确是尤物,比先前那个安儿强上许多!”
玉霜闻言微微一笑,两只足尖齐齐用力,屁穴里的拇趾猛地在肠壁上一刮,足背隆起的青筋紧紧顶住龟首马眼,足趾弯曲,踩在冠沟之上轻轻一碾!
“吧唧~”
“呲啦~”
“噗嗤!噗嗤!噗嗤!”
原本犹如石缝般打开一线的马眼,忽而被骤然涌出的精露再度挤得大敞,一簇簇惨白浓汁随着龟肉一下下抽动,带着余温飞溅至玉霜和月娘身上。
“呃嗷~~~呃啊~~~”
果儿喉头搅动,再无人声,只剩阵阵布帛撕裂般的声响。
月娘和玉霜对视一眼,满意地看着那男童玉茎一股股喷出的精水中渐渐掺杂着血丝,自浓白转为浅褐,血腥味也愈发浓烈。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果儿的身体便如同先前的安儿一般,化为一张空洞的人皮,轻飘飘地落在石床之上。
蛛网上的叶秋雨见状,惊恐之下,原本就绷紧的身子愈发僵直,脸色苍白,眼中已是惊惧交加:难道自己真要死在这蛛巢之中?
“小哥儿,”玉霜立于床畔,收回双足,整了整沾了不少精露的衣衫,眸光流转,掠过床上人皮,缓缓盯住了蛛网上的叶秋雨,“这两位公子可没填饱奴家们呢,你说这下…该当如何呢…”
含香和流红听到此言,美目闪动,不约而同地挪步向前,一左一右来到蛛网边上,毫不掩饰贪婪之色。
月娘也不甘落后,从石床上一跃而下,三两步便来到了蛛网之前,红裙被汁水沾附,狼狈地贴在身上,倒露出了身后两瓣颤颤巍巍的皎月般清冷肉弧,叶秋雨虽知大祸临头,可一瞥之下仍旧血脉喷张,暗道一声“糟糕”。
叶秋雨看着一张张美艳的容颜,惨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绝望的潮红,却无可奈何,只得缓缓闭目等死。
玉霜红唇凑到耳根:“眼见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少年郎,姐姐我倒生出几分爱怜来。便留你个全尸,只取你三成精元,如何?”
“姐姐!”流红不满地撇了撇嘴,捏着叶秋雨的下巴晃了晃,“此子精元纯净,定是好胎所出,若只取三成,岂不可惜?”
“不错,”含香少见地附和,手指绕到男孩身后,透过蛛网孔洞,指尖调皮地在男孩屁肉上画着圈,“吃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怪难受的!”
月娘虽未出声,但此时也如一个刚尝了两口佳肴的老饕,神色中满是意犹未尽之色。
玉霜轻笑一声,不以为忤:“诸位妹妹无需多虑,姐姐自有道理。这叶家小哥不比寻常山野村夫,若得好生调教,日后兴许还能为我蛛仙一脉开枝散叶,岂不美哉?”
说着,女人弯腰,双手揽住男孩腰胯,毫无顾忌地凑近叶秋雨刚攒射过的下身,红舌托住酸软玉茎,挑逗似地掂弄把玩,鼻中发出娇哼,双目上撩,盯视猛得抽动身子的男孩,眼中满是威胁之色。
三个蛛女听闻此言,面面相觑,虽略有不甘,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玉霜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念转动,蛛网跟着缓缓收紧,将叶秋雨束缚得更紧,丝丝寒意透过丝线侵入少年四肢,让他不由得一阵战栗。
“咕啾~咕啾~”
“啵~”
大力吮吸了几回,美得网上的男孩呻吟不已后,女人忽而吐出不断颤抖着缓缓胀大的玉茎,一声轻哼,伸手曲起五指,将螓首摇动时落下的发丝撩回耳后,“倒是差点忘了,炮制这孩子之前,不如先收了送上门的小零嘴!”
玉霜猛然回首,指间微动,一道银光朝着身后巨石激射而出!
“唰!”
“不好!”
林三思神识波动,顾不得许多,体内真元暴涨,双手一合,抵在胸前,只见一条本应柔韧的蛛丝,竟如利剑捅穿石壁,转瞬直抵他胸口大穴!
“噗呲!”
蛛丝入手,林三思只觉一阵刺骨寒意侵袭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赶忙运转体内真元抵御,却见那蛛丝如附骨之疽,竟顺着他的手腕缠绕而上,几个眨眼间,便已将他半个身子缠得严严实实。
“哼!”
林三思冷哼一声,五指箕张,金光闪动,将缠绕在身上的蛛丝尽数震断!身形一闪,已从巨石后跃出,落在洞窟中央。
“林上仙!”叶秋雨见到他,惊喜交加,全无血色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希冀之色。
“嗯?”玉霜脸上不悲不喜,心中却翻江倒海:这男子竟轻松化解了我的偷袭,看来修为不在我之下……可怎的嗅到些许云翠谷那几只骚蹄子的味道……当真有些蹊跷……
林三思贸然调动真力,此刻经脉中若流火乱窜,也并不好受:“四位……在下林三思,路径此地,并不想打扰诸位…诸位女仙静休,只是这位公子乃与在下同行,若诸位慷慨交还,放我二人离去,则林某感激不尽!”
说着,林三思一揖到地,只不过以他此刻同样一丝不挂的狼狈样,却显得有些滑稽。
“咯咯~~”含香一声娇笑,“你当我等此地是那挂单野庙么,歇个脚便走?”
林三思心中一紧,面上却不露声色:“如此,那请教四位姐姐该当如何?”
只见玉霜一步踏出,拦在他面前:“小哥儿,既来之则安之,你瞧,你这位朋友已快活了好几回了呢,不若你便也留下与我等共度良宵,岂不美哉?”
林三思心知不妙,刚要暗运真元,准备全力一搏,玉霜突然娇叱一声,先发制人,双手一合,一道粗如手臂的蛛丝自掌心射出,直袭林三思面门!
“来得好!”
林三思怒喝一声,体内真元沸腾,手掌金光大盛,迎面击出!
“轰~~!”
剧烈的气浪震得洞内碎石四溅。
玉霜身形微微一晃,倒退三步,面色微变;林三思也不好受,被那蛛丝附带的寒毒侵入手臂,一时动作迟缓了几分。
“咦?”玉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瞧这男子年纪轻轻,虽看不透修为,原想着也不过会些粗浅吐纳之术,可这内力…恐怕今日难有善了!
林三思一言不发,催动真力,如一片落叶般飞掠,向叶秋雨所在的蛛网靠近。含香见状,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掠至林三思身侧,一掌拍来!
“小心!”叶秋雨焦急地喊道。
林三思侧身一闪,避开含香这一掌,同时右手成爪,朝着蛛网抓去!
“呲啦~~”
蛛网应手而断,叶秋雨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险些摔倒,被林三思一把扶住。
“走!”
林三思一声低喝,攥住叶秋雨一只手腕,身形一转,便要冲出洞窟。
谁知刚转身,却见洞口处已站着月娘和流红两个蛛女,面带冷笑,堵住了去路。
“小哥儿,你当这洞窟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流红冷笑道,紫纱被真力撑开,双手大张,指尖闪烁着诡异的紫光。
林三思心知不妙,左右环顾,寻找其他出路。就在此时,玉霜和含香也已围了上来,四个蛛女形成合围之势,将林三思和叶秋雨困在中央。
“林兄……”叶秋雨低声道,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一番遭遇后,不知不觉转换了称呼,“实在对不住了……”
“莫慌!”林三思低声道,“这些蛛女虽然厉害,但想留住你我,恐怕今日还做不到!”
说着,体内真力运转愈发暴烈,层层气浪陡然而起,林三思脸上身上,甚至身旁的叶秋雨周遭,都被一层淡淡金光包裹,男孩双眉之间,隐隐有一颗拇指大小宝蓝色舍利状光斑浮现,脸上同时显出一片庄严宝相,两人周遭气浪逐渐变得诡异浓稠,犹如一层透明浮浆,近处的玉霜和含香立刻便被灼热真力逼退三步。
“怎么!怎么可能!”玉霜和含香二女眼里同时闪过震惊和恐慌,“这!这是聚丹境!这是聚丹境才有的异像!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林三思周身突然金光大盛,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体内爆发而出,震得洞窟内尘土飞扬,碎石乱溅!
那气息之强,竟让四个蛛女不敢略其锋芒,纷纷以手掩面,施展轻功,几乎飞出洞去。
林三思一击之后,骤然收手,可周身气势愈发强盛:“四位姐姐若是识相,便放我二人离去;若执意阻拦,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四个蛛女面面相觑,眼中都闪过一丝忌惮。
聚丹境的人类修士,对于她们这些蚀骨境的妖女来说,确实难以抗衡。
尤其是玉霜,作为四人中修为最高的,更是能感受到林三思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罢了,”玉霜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含香三女退开,“今日便放你二人离去。”
林三思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姐姐体谅。”
说罢,他拉着叶秋雨,迅速向洞口走去。四个蛛女退至两侧,冷眼旁观,倒也说到做到,再没出手阻拦。
就在二人即将走出洞口之际,玉霜突然开口道:“小哥儿且慢,我尚有一言”
林三思停下脚步,警惕回头:“姐姐请讲。”
“小哥你虽修为深厚,可我观你根基不稳,真力浮动,今日我等全力施为,恐怕两败俱伤,故此放你二人离开,他人相逢,你可要记得姐姐的这份情谊。”
林三思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姐姐说笑了,在下身子好得很!”
“是吗?”玉霜嘴角上扬,突然屈指一弹,一道细如发丝的蛛丝飞射而出!
林三思赶忙侧身闪避,却见那蛛丝如有灵性,在空中一转,直袭叶秋雨而去!
“小心!”
林三思一把拉过叶秋雨,同时手掌一挥,金光闪过,蛛丝应力而断,可由于骤然运力,让他体内真元更为紊乱,脸色泛出一阵青白。
“果然是强弩之末…不过姐姐我今日我心情尚好,不会食言,他日再见,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林三思深知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利,当即拉起叶秋雨,也不回话,直接冲出洞窟,勉力运转真力,几个纵跃,便带着叶秋雨飞快远离那骇人淫窟。
“姐姐!”含香双眼死死盯住飞快离去的二人,嘟着嘴,狠狠跺脚。
她修为差玉霜一线,刚才一时间没有察觉林三思有异,否则以她心性,定然不会甘心放走二人。
玉霜没再理会三女,伸了个懒腰:“无妨,让他们去吧,那小子虽根基浅薄,但毕竟已然身处通灵,我等要留下她二人,恐怕不免一番恶战,倒不如结个善缘,况且……”她转头看向洞内的两张人皮,嘴角微微上扬,“今日我等已一晌贪欢,何必贪心?”
山崖之下,林三思带着叶秋雨,借着树枝草藤,一路飞掠而下。
直到行至山脚,见到几处山民居所,才放慢脚步,偷了几件衣裳穿上,寻到一处河边暂且休息。
“林兄,今日…哎!”叶秋雨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水,“若非你及时出手,我恐怕也会如安儿果儿一般,被那些蛛女搾成人皮。”
林三思摆了摆手,脸色也不太好看:“举手之劳罢了。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孩子…若我知那蛛妖也无必死战意,便会早些现身出手,哎……”
叶秋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叶兄弟莫要自责,”林三思安慰道,“那些蛛女修成人形,早已非寻常男子可敌,那两个孩子命数如此,说不得下辈子托生在好人家,也算没白受这一番苦。”
两人稍作休息,便继续下山。
一路上,林三思向叶秋雨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落入金獍之手,又如何脱逃,机缘巧合寻到蛛女洞窟。
叶秋雨也讲述了自己自悬崖坠落后,醒来没走出多远,便被蛛女含香诱骗,拐入淫窟,险遭毒手。
出了大荒山,二人又向北走了十多里路,日头逐渐偏斜之时,终于见到了一处小镇。
小镇旅店的大堂内,油灯昏黄,灯罩内跳动的烛火将桌凳拉出条条阴影,掌柜的是个中年汉子,此时撑着头眯着眼,一脸无精打采地看着半开门外屋檐滴落的水珠。
远处蜿蜒的石板路上人影寥落——雨天的生意格外清淡。
忽然,两个穿着并不合身的麻布袍子的少年一路小跑着钻入店门,他立刻来了精神,堆起笑容,露出两排黄牙出声招待。
林三思卷起并不合身的袍袖,从怀中摸出十几蚊偷衣裳时顺手牵走的宁安宝钱,一枚枚排在柜台上:“掌柜的,给我一间两个人住的上房,再弄几个干净点的小菜,沏壶好茶。”
“得嘞!”掌柜的眯起眼,赶紧身手招呼二人入内,自己急急奔向后厨——山野旅店人手有限,这掌柜的同时也是跑堂的,点单传菜,全由他一人而已。
待得安顿下来,叶秋雨迫不及待出言相询,“林兄,那黄龙寨当家和大荒山蛛妖都耐你不得,林兄定然是得了大机缘,抑或是有哪位大能指点?”
林三思摆了摆手,谦虚道:“我只会写粗浅防身功夫,今日之事,全在侥幸,若非那玉霜不知为何有所顾忌,我二人恐怕难以脱身。”
见林三思无意相告,叶秋雨倒也不以为意,给林三思斟上一碗茶水,神色几番犹豫,忽而语气变得恳切:“林兄,叶某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叶秋雨咬了咬牙:“我兄长叶春风,现被囚于江州府衙,充作那汤阴桂的精奴。我此番出逃,本就是为了寻求帮手救他。如今得遇林兄这般豪杰,不知可否相助,救出我兄?”
林三思闻言,不由得一怔:“那汤府尹我倒是有‘一面之缘’,却不知你兄长如何落入她手?”
叶秋雨点了点头,眼中含泪:“我与兄长本是阴华世家子弟,因不愿参加当朝女帝的帝宫遴选,便私自出逃,想去传说中的上阳学宫寻求庇护。谁知路过江州时,因无良男证被扣押于府衙牢房,我兄长叶春风被那淫妇汤府尹看中,留在府中充作精奴,为让我兄长安心效力,又让那宋清浅将我送往黄龙寨……临行前,那宋清浅曾带我偷观那老淫妇的闺房,只见我兄长被缚于床头,双腿分吊,那老淫妇…那老淫妇…用脚趾夹住我兄长…那活儿…任凭我兄长如何惨呼…偏是不停…床上最后尽是我兄长精元流淌…那宋清浅说若我在黄龙寨不好好效力,我兄长便日日如此挨搾……”
说到此处,叶秋雨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此番我逃出黄龙寨,则兄长恐怕……林兄若能相助,叶秋雨愿以性命相报!”
林三思闻言,面色凝重,良久才缓缓道:“你那兄长,既然为汤府尹所喜,一时之间,便性命无虞,况且若要为难他,等你我二人此时赶赴江州,恐怕连收尸都不可能了。”
叶秋雨听出林三思话中有所迟疑,连忙跪下,磕头道:“林兄,求你救救我兄长!若他再被那女魔头肆意搾弄,恐怕命不久矣!”
林三思叹了口气,将叶秋雨扶起:“你且莫急。你我患难一场,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此事并非易事,依我之见,你兄长此刻应无大碍,你我莫要自乱阵脚。”
叶秋雨闻言心中稍宽,连连道谢。
“你刚才提到帝宫遴选,林某闻所未闻,叶兄可否仔细说来?”
叶秋雨叹了口气,低声道:“据家父所言,十数年前,阴华数十世家联合上书,反对当朝女帝增加每年与落雪国岁贸中的精奴数量,女帝一怒之下,便下令所有世家男子年满十六,皆需参加三年一次的帝宫遴选。这遴选中被选中的男子,便会入宫充作‘小铃铛’。”
“小铃铛?”林三思甫闻此称,差点被茶水呛到,赶紧放下杯子,调整神色。
“这‘小铃铛’便是将玉茎根部绑上铃铛,走路时铃声不断,故而得名。实则就是宫中的精奴,专供女帝及宫中女官取乐。每年被选上的男子,少则十余人,多则数十人,无一能活过三年。”
“哦,怪不得三年一选,”林三思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此苛政,怎不见世家起而反抗?”
“反抗?”叶秋雨苦笑一声,“风月大陆女尊男卑,女子多通功法,体魄强健,寿命悠长;男子则体弱多病,无病无灾,也寿不过百。世家虽有家财万贯,却也不过是女帝的臣子,如何能反抗?况且上贡个把族内男子,便能保全其余,延续富贵,又如何不是一桩好生意?”
林三思闻言,心中感慨万千。
他本是外来之人,初到风月大陆时,对这里的风俗习惯多有不解,如今历经海宫、江州和黄龙寨等地,见闻愈多,心中不忿愈盛。
“林兄,你说的上阳学宫,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叶秋雨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上阳学宫据说是风月大陆上为数不多允许男子修行的地方,传说地处北国落雪与南国宁安之间,只有一心求道的男子可以寻得……传言那里有真正的男修,能修习和女修一样厉害的功法,补全慧根,不必受制于人。我与兄长这次出逃,就是想去那里寻求庇护。”
“原来如此,”林三思若有所思:我目下得了天大机缘,可毕竟根基不稳,便是那几只女妖都能为难与我,要想去往遥遥北地寻那故乡之人,恐怕免不了一路凶险,若能和叶兄弟一同寻得上阳学宫,得一可靠修炼之法,倒是更加稳妥……
“如此,不若我陪叶兄向北,寻一寻那落雪与宁安之间的秘境,若能寻得上阳学宫,拜入其中,则不日学成后,你自去解救兄长,恐怕也并非毫无可能。”
“可此去路途遥远,那传说中的秘境亦不知是否当真存在……”
“那江州汤府尹与黄龙寨勾结,官府手下兵丁无数,而黄龙寨几个当家也个个身怀绝技,以你我此时身手,想要闯入府衙救人,怕是吃人说梦,”林三思沉吟道,“你和兄长原本便是为了寻那上阳学宫而来,此时退却,恐失了最后一丝救人之机。”
“林兄所言极是……”叶秋雨双拳攥紧,“只求那淫妇…莫要害了我兄长性命…”
“对了,叶兄刚才提到的帝宫遴选,可否为我详细解说一番?”
“当朝那位…暴戾淫邪,所设遴选,何其残酷!”叶秋雨压低声音,叹了口气,“原本我所知者,大都来自他人口传,并不当真,直到大我两岁的儿时玩伴,阴华沈家的沈周宜被选中入宫…”
“沈周宜?”
“不错,他也是世家子弟,与我兄长同窗,天资聪颖,仪表堂堂,当时在阴华小有才名,”叶秋雨声音微微发颤,“两年多前,他被选入宫中充作小铃铛,我和兄长还参加了他的饯别宴。虽说入宫一去茫茫,传闻多有凶险,可想来毕并无实证,族中有人中选,还能获得不少浮荣,故而家中长辈甚至以此为荣,如今想来着实可笑!”
叶秋雨说不下去了,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叶兄弟又是如何因此而知那帝宫凶险?”
“我那周宜兄弟与其余入宫人等不同,沈家在朝中颇有势力,原本并不参与遴选,乃被政敌逼迫,才将我那沈兄弟交于深宫作质。可一年后…一年后…”叶秋雨夹菜的手微微颤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向下说道,“那日我与兄长正在沈家拜访,忽闻府中一阵骚乱,原是沈兄弟被从宫中送回来了。我们偷偷去看,只见他…他…他…”
叶秋雨声音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瘦得只剩皮包骨,神志恍惚。一见到人,便俯身趴下,撅起屁股,摇臀乞怜,嘴里还不停地说‘奴婢知错了’‘求娘娘开恩’之类的话。”
“我一眼便瞧见他屁股上全是交错的板痕,一道叠着一道,紫黑中透着青白,有些地方还结着疤。两颗童睾不知所踪,只剩个扁平的肉袋,想是生生射得干了!那根玉茎又细又短,软绵绵地垂着,根部还绑着一串小铃铛,稍有碰触便会射出清水似的汁液,后庭松松垮垮,一碰便抖个不停。”
“真是骇人听闻!”
“呵呵,这还算不得什么!”叶秋雨摇了摇头,灌下一口浓茶,“半年后,沈兄弟稍稍恢复神志,我从他那儿才知晓,他能侥幸逃得一条性命,全是因为女帝想要让世家子弟们瞧瞧,连他最为势大的沈家,也不过是她裙下的猪狗罢了!”
“宫中折辱人的手段,岂止百种?据说那位…喜欢在早朝时将小铃铛藏于龙案下,以足戏弄,逼其喷射,若不能忍住精关,便责二十大板。更有甚者,会在大殿之上召集数十名小铃铛,排成一排,让宫中掌刑嬷嬷用各种手段搾精,最先泄身者重责,最后泄者赏赐。”
“当真如此残忍?”林三思震惊不已。
“传闻中有一种刑罚叫‘玉露千回’,是将小铃铛绑在特制的木马上,下方放置荆条,每射一次,便往下沉一分。若无法在规定时辰内射满次数,屁穴便会被荆条抽插千回…”
林三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下身一阵发紧。
“宫中还有‘屏翳诀’、‘清心丹’之类的功法和丹药,可让男子连射不绝,”叶秋雨面色惨白,“更有一种叫‘催阳针’的法器,一旦刺入尿管,无论如何都会不断泄精,精露沿着针管而出,直至精尽人亡…”
林三思沉默良久,方才叹道:“怪不得你兄弟二人宁愿亡命天涯,也不愿入选小铃铛。”
“我曾亲眼见过初选情形,”叶秋雨目光涣散,又灌入一口浓茶,才复缓缓开口,“那日皇城开选,各家族男丁尽数上缴,由宫中嬷嬷验身。嬷嬷手段刁钻,不仅要查验玉茎、睾丸大小,还要亲自搓弄,测试射精快慢、精液稀稠。”
“我那沈兄弟,原本可以蒙混过关,谁知验身时被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官看中,说他‘骨相清奇,精脉通透’,当场便被锁了起来。”叶秋雨摇了摇头,“事后我兄长曾与我说,那戴面纱的女官,就是女帝的贴身侍女,专为她挑选中意的小铃铛。”
“你二人能脱逃至此,总比落入宫中强出百倍,”林三思不知如何安慰叶秋雨,只是拍了拍男孩手背,“我一路游历,亲眼见过东海女修草菅人命,也见过官府与女匪沆瀣一气,如今风月大陆之风,于道阴阳不合,于理善恶不分,绝非长久。”
“林兄所言极是!只要你我男子勠力同心,则必有天道昭彰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