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夜店的经历让我既恐惧又兴奋,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被烙上了羞耻和快感的印记。
我以为自己会因此收敛,但Marcus和那些黑人留下的记忆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让我一次次在理智的边缘徘徊。
这天,我收到了一条来自Pola的消息。
她听说我来了美国,兴奋地在QQ上约我见面,说她也在L市,提议晚上找个咖啡馆聊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了“好”。
我对Pola的印象停留在她相册里的照片,她脸上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慵懒感,穿着暴露的衣服,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我有点好奇,也有点期待,想看看她在美国的生活是什么样。
傍晚,我来到市中心一家小咖啡馆。
Pola已经坐在靠窗的位子,穿着一件低胸的黑色吊带,胸口露出深深的乳沟,下面是紧绷的超短热裤,包裹着她微胖却匀称的身材。
她三十出头,皮肤白皙,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那股风骚的气质让人挪不开眼。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站起来朝我挥手:“Kiko!这儿!”
我走过去,坐下后她上下打量我,笑着说:“啧啧,Kiko,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辣,肯定让黑爹们都对你十分着迷!”我被她说得有点脸红,摆摆手:“没有啦,我最近都没再找过黑爹。”她挑挑眉,递给我一杯拿铁:“真能忍住不找黑爹吗?你看你那眼神,藏不住的骚劲儿。”我笑着嗔她不许胡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自觉地拉近了不少。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把最近的经历告诉她。
从夜店的疯狂到被Marcus轮操,再到被扔在公寓楼下的羞辱,我说得有些混乱,语气里带着迷茫。
Pola听完,咯咯笑了起来,拍拍我的手:“kiko,你想太多了。咱们这样的女人,身体想要什么,就给它什么,别跟自己较劲。你看我,活得多自在?”
她的话让我心动又不安。
我低头抿了口咖啡,小声问:“Pola姐,你现在还在做外围吗?”Pola眼角一挑,毫不避讳地说:“当然做!美国这边的单子多,钱也多,来源稳定,当然要一直做下去。今天晚上我刚接了一单,两个黑人,大学橄榄球队的,身材那叫一个棒!不过我一个人可能有点吃不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钱平分,刺激也平分!”她朝我眨眨眼,语气里满是诱惑。
我愣住了。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可身体却像被点燃了,脑海里浮现出那些黑人壮硕的身躯和粗暴的动作。
我咬咬唇,低声说:“我……考虑一下。”Pola笑得更欢了,凑过来捏了捏我的脸:“不用再考虑了!今晚九点,我来接你。”
晚上九点,我站在公寓楼下,穿着紧身低胸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风衣,心跳得像擂鼓。
Pola开着一辆红色跑车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她朝我吹了声口哨:“上车,宝贝!”我坐进副驾,她瞥了我一眼,笑着说:“这身不错,不过一会儿估计也留不住。”我脸一红,没接话。
车子开到L市郊区一所大学的宿舍区,Pola熟门熟路地带着我走进一栋男生宿舍楼。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汗味和酒精的味道,隐约能听见嘻哈音乐从某个房间传出。
她敲了敲一扇门,低声对我说:“放开点,玩得开心最重要。”
门开了,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黑人站在门口,穿着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他们一个叫Darius,一个叫Malik,都是橄榄球队的队员,皮肤黝黑,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Darius吹了声口哨,上下打量我们,用英语说:“Damn, Pola, you brought a fine piece tonight!”(“天啊,Pola,你今晚带来的这妞真不错!”)Malik咧嘴一笑,拍了拍Pola的屁股:“Let’s see how you sluts handle us.”(“看看你们这两个骚货能怎么伺候我们。”)
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Pola却笑得妩媚,回应道:“Oh, baby, we’re gonna blow your minds.”(“哦,宝贝,我们会让你们爽翻天的。”)她拉着我走进房间,门一关,气氛瞬间变得炽热。
房间里光线昏暗,地板上散落着啤酒罐和运动鞋,空气中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Darius一把扯下我的风衣,Malik则直接撕开Pola的吊带,露出她白花花的胸部。
我还没反应过来,Darius就把我推到墙边,粗暴地扯下我的连衣裙,内裤也被一把拽到脚踝。
我惊呼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
“Look at this tight little body (看这紧实的小身材)” Darius舔了舔嘴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You’re gonna be our bitch tonight, got it?(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婊子,明白吗?”)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心底的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
Malik已经把Pola按在床上,撕开她的热裤,露出她光滑的臀部。
他用手狠狠拍了一下,Pola娇喘一声,扭头对我说:“Kiko,放松点,跟着感觉走!”我还没来得及回应,Darius就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拖到床边,命令道:“On your knees, slut. Lick my feet first.”(“跪下,骚货,先舔我的脚。”)
我心跳得几乎要炸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服从了。我跪在地上,Darius抬起一只脚,脚底散发着汗味,我强忍着羞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的脚趾在我嘴里滑动,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舌头,我听见他低笑:“Good girl, keep going.”(“好女孩,继续。”)与此同时,Malik已经让Pola趴在床上,命令她舔他的屁眼。Pola毫不犹豫地埋下头,发出啧啧的声音,Malik舒服地哼了一声:“That’s it, you filthy whore.”(“就是这样,你这肮脏的婊子。”)
羞辱的语言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下体一阵湿热。
Darius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强迫我张嘴,粗大的黑鸡巴直接塞进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喉咙被顶得发麻,他却毫不怜惜地抽插着,嘴里骂道:“Choke on it, you little Asian slut.”(“含住它,你这亚洲小婊子。”)我双手撑着他的大腿,努力吞咽,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Pola那边,Malik已经把她翻过来,粗暴地插进她的骚逼,每一下都顶得她尖叫连连。她抓着床单,嘴里喊着:“Fuck me daddy! (操我,黑爹!)”我看着她那副沉醉的模样,心底的欲望彻底被点燃。Darius把我推到床上,命令我学狗爬行,我红着脸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嘲笑道:“Look at this ass, begging for a big black cock.”(“看看这屁股,是在恳求大黑屌吧。”)话音未落,他粗大的鸡巴猛地插进我的骚逼,顶得我尖叫出声。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击着我的子宫口,痛感和快感交织,我感觉自己像被撕裂又被填满。
Malik也加入进来,把我翻过来,让我仰躺在Pola身上。
Pola搂着我的腰,低声在我耳边说:“爽不爽?姐没骗你吧!”我咬着唇,点头,身体已经被快感吞噬。
Malik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Darius继续操我的骚逼,两人同时抽插,我感觉身体被彻底撑开,每一下都让我颤抖。他们的手掌轮流扇在我的脸上和奶子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更加兴奋。Darius捏住我的乳头,恶狠狠地说:“Scream louder, bitch, let everyone know you’re a dirty slut.”(“叫大声点,贱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肮脏的婊子。”)我尖叫着,声音沙哑,身体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Pola也没闲着,她还伸手摸我的阴蒂,帮我更快地达到高潮。我感觉身体像被电流击中,高潮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折腾到后半夜,他们让我们接尿。Darius和Malik站在我们面前,尿液喷在我们的脸上、嘴里,Pola张开嘴接住,笑着说:“好喝!”我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她张嘴,尿液的腥味让我皱眉,但身体却莫名兴奋。Darius嘲笑道:“You’re nothing but piss-drinking whores.”(“你们就是喝尿的婊子。”)
天快亮时,他们终于停下。
Darius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混着浓稠的精液,塞进我们的骚逼、屁眼和嘴里。
Malik冷笑:“Take your payment and get the fuck out.”(“拿着你们的报酬,滚吧。”)Pola笑着把钞票塞进包里,拉着我离开。
我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身上满是精液和尿液的味道,脑子里却是一片满足的空白。
回到Pola的公寓,她递给我一瓶水,笑着问:“怎么样,爽翻了吧?”我点点头,声音沙哑:“爽……但也太疯了。”她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习惯就好。以后跟我混,钱和刺激都少不了。”
接下来的大半年,我开始频繁跟Pola一起接客。
客户大多是身材健壮的黑人或白人,偶尔也有亚洲人,但我只接那些身材好或者鸡巴大的单子。
每次被大黑屌或大白屌操得死去活来,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肉便器,羞耻和快感交织,生活却好像只有在这些时刻才变得真实。
白天我也经常无心上课和科研,脑子里常常循环播放着前一天晚上被客户扇耳光、操得尖叫的画面。
身体的每一寸都像被欲望重塑了,我开始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个婊子,注定要跪在男人胯下求欢。
Pola笑我“上道了”,但她不知道,我已经开始幻想更极致的沉沦——比如,让我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敏感,好让那些“爹”们玩得更尽兴。
那天晚上,我从Pola的公寓回来,腿还软着,骚逼里残留着客户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走路时摩擦着大腿内侧,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回味。
推开公寓门,Vicky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空气中飘着她刚洗澡后的香味。
她抬头看我一眼,挑眉道:“哟,Kiko,又被操爽了?看你这小脸红扑扑的。”我尴尬地笑了笑,脱掉外套,瘫坐在她旁边:“嗯……Pola带我接了个单子,白人,鸡巴不小。”Vicky咯咯笑起来,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你这丫头,越来越浪了。小心玩火自焚。”
我靠在她肩上,盯着她大到夸张的乳房看了半天,犹豫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Vicky姐,你是在哪里弄的催乳素啊,我也想试试……丰胸什么的,让客户们更喜欢。”Vicky愣了愣,收起笑容,正色道:“Kiko,你认真的?这个不是随便吃的,是我的黑爹们给我的。他们喜欢看我奶子喷奶的样子,但前提是……你得彻底成为他们的私人性奴才行。”
我心跳加速,脑海里浮现出Vicky被Dave操得奶水四溅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私人性奴?怎么个意思?”Vicky叹了口气,揉揉我的头发:“就是要跟他们签卖身契那种。之前你虽然跟我一起和他们玩过几次,但那是蹭我的光,只能算临时性奴。但正式加入之后,就得听他们的,随时随地伺候。自由度可就没了,Kiko,你三思啊。你现在这样多好,想接就接,想玩就玩。”她的劝告像一盆凉水,但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那些黑屌的粗硬感仿佛还在我体内搅动,我咬咬唇,央求道:“Vicky姐,帮帮我吧。我真的好想……就试试,好不好?求你了。”
Vicky看我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摇了摇头,笑着说:“行吧,你这小骚货,姐拗不过你。明天我带你去见Dave,他说了算。”我激动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谢谢Vicky姐!你最好了!”
第二天中午,Vicky开车载我去了Dave的公寓。那地方在市郊一个高档社区,门一开,Dave就站在客厅里,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短裤,黝黑的胸肌和腹肌在阳光下闪着油光。他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白牙:“Hey, Vicky\'s little friend. Back for more?”(“嘿,Vicky的小朋友。又来要了?”)Vicky推了我一把,低声说:“Kiko,表现好点。”然后她转向Dave,甜甜地说:“Daddy, Kiko wants to join us for real. She\'s ready to be your private slut.”(“黑爹,Kiko想正式加入我们。她准备好当你的私人婊子了。”)
Dave的眼神亮了,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能看穿我的灵魂,我的心怦怦直跳。他低沉地说:“You sure about this, little Asian bitch? Once you\'re mine, no turning back.”(“你确定吗,小亚洲婊子?一旦成了我的,就没回头路了。”)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小声回应:“Yes, Daddy. I want to be your slave.”(“是的,爹地。我想当你的奴隶。”)
Dave满意地哼了一声,拉着我走进卧室。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上铺着黑色的丝绸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味。
他让我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脱掉短裤,那根粗长的黑鸡巴弹跳出来,直挺挺地贴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带着男性荷尔蒙的腥味,龟头轻轻摩擦着我的鼻尖和嘴唇。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下体瞬间湿了。
“Open your mouth, but don\'t suck yet,(“张嘴,但别吸,先别动。”)” Dave命令道,拿出手机,对准我的脸开始录像。我乖乖张开嘴,舌头微微伸出,眼睛直视着镜头。Dave的鸡巴在我的脸上滑动,从额头到下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Look at the camera and say it. Tell the world you\'re my personal fucktoy, to be used whenever I want.”(“看着镜头说。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私人性玩具,随我随时使用。”)我的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如潮水涌来,但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用英语结结巴巴地说:“I… I am Dave\'s personal fucktoy.”(“我……我是Dave的私人性玩具。”)但Dave似乎不太满意,扇了我一耳光后,一言不发地冷冷地看着我。我有点懵,Vicky赶紧在旁边轻声纠正我:“Kiko,你要说得更大胆更下贱一点。”我想了想,按下羞耻心重复讲了一遍,这次声音更大,内容更加羞耻:“I’m daddy Dave’s worthless Asian slut, his private slave to fuck and abuse as he pleases.”(“我是Dave爹地的无价值亚洲婊子,他的私人奴隶,任他操弄和虐待。”)
Dave大笑起来,关掉录像,拍了拍我的脸:“Good girl. Now swallow this.”(“好女孩。现在吞下这个。”)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小瓶药丸,递给我一颗催乳素。
我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感觉一股暖流从喉咙滑到胃里。
Dave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按在床上:“Time to seal the deal.”(“该启动交易了。”)他粗暴地撕开我的T恤和胸罩,露出我还算坚挺但不够丰满的奶子,捏住乳头用力拧:“These tits will be perfect soon, leaking milk for me.”(“这些奶子很快就会完美,喷奶给我喝。”)
他把我翻过来,让我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Vicky在一旁看着,笑着说:“Kiko,放松接受黑爹的粗鸡巴。”Dave的龟头抵住我的骚逼,湿滑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他猛地一顶,整根黑鸡巴直捣黄龙,顶到子宫口。我尖叫出声,身体往前一冲:“Ah! Daddy, it\'s so big!”(“啊!爹地,好大!”)他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刮着内壁,带出阵阵淫水。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他的双手扇在我的屁股上,留下红红的掌印:“Take it, you filthy slave. This pussy is mine now.”(“接好了,你这肮脏的奴隶。这骚逼现在是我的了。”)
Vicky也没闲着,她脱光衣服,跪在床边,舔着Dave的蛋蛋,帮他润滑。
Dave一边操我,一边伸手捏Vicky的奶子,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See? Yours will be like this soon, bitch.”(“看到了吗?你的很快也会这样,婊子。”)我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骚逼痉挛着夹紧他的鸡巴,淫水喷溅在床单上:“Fuck me harder, Daddy! Own me!”(“操我更狠点,爹地!占有我!”)他加速抽插,鸡巴像活塞一样进出,顶得我眼前发黑。
没多久,他把我拉起来,让我骑在他身上,Vicky从后面抱住我,亲吻我的脖子。
她的手伸到前面,揉捏我的阴蒂,帮我加剧快感。
我上下套弄着Dave的鸡巴,奶子在空气中晃荡,他伸手扇了扇:“Bounce those tits, slave.”(“晃晃那些奶子,奴隶。”)我乖乖照做,身体前后摇摆,鸡巴一次次撞击最深处。
Vicky的舌头舔上我的乳头,轻轻咬住:“等你的乳房也涨到能喷奶了,咱们就一起喂给黑爹们喝。”她的声音让我更兴奋,我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身体瘫软下来。
Dave还没射,他把我推倒,命令Vicky舔我的骚逼清洁。Vicky埋下头,舌头灵活地卷走混合的液体,舔得我又痒又爽。Dave看着这一幕,抚摸自己的鸡巴:“Now, ass up for your master.”(“现在,屁股翘起来,给主人。”)我转过身,屁眼暴露在空气中,他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缓缓推进。屁眼的紧致让他低吼:“Fuck, so tight. You\'re made for black cock.”(“操,好紧。你天生就是给黑屌操的。”)疼痛转为快感,他开始猛抽,双手掐住我的腰,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深处。我哭喊着:“Yes, Daddy! Fuck my ass! I\'m your slave forever!”(“是的,爹地!操我的屁眼!我是你永远的奴隶!”)
Vicky爬到我身边,让我舔她的骚逼。
她骑在我的脸上,奶子晃荡着滴下奶水。
奶水的甜腥味混着她的淫水,我大口吞咽,舌头深入她的褶皱。
Dave在后面加速,鸡巴在屁眼里膨胀,终于,他低吼着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我颤抖:“Take my seed, bitch!”(“接住我的种子,婊子!”)热流灌满肠道,顺着大腿流下,我瘫软在床上,高潮余韵让我抽搐不止。
仪式结束后,Dave拍拍我的脸,扔给我一瓶催乳素:“Eat one a day. And remember, you\'re mine now. No fucking others without my permission.”(“一天一颗。记住,你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操别人。”)我点点头,虚弱地说:“Yes, Daddy.”(“是的,爹地。”)Vicky帮我穿衣服,扶我上车回到公寓。
从那天起,我正式成了Dave的私人性奴。
催乳素的效果很快显现,不到一周,我的奶子就肿胀起来,乳头敏感得一碰就硬。
Dave几乎每天都叫上Vicky和我一起玩,有时他一个人,有时喊来他的黑人哥们儿一起。
那些夜晚,公寓里总是回荡着我们的尖叫和肉体撞击声。
一次,Dave带了两个朋友来,Tyrone和Jamal,都是身材魁梧的黑人,鸡巴粗得像我的小臂。我们几个女生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迎接他们。Dave命令:“Crawl to your daddies, sluts.”(“爬到你们爹地身边,婊子们。”)我、Vicky和另一个临时叫来的女孩——一个叫Mia的拉丁裔女生——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爬向他们。Tyrone抓住我的头发,把鸡巴塞进我嘴里:“Deep throat it, bitch. Show me what a good slave you are.”(“给我深喉,臭婊子。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好奴隶。”)我努力吞咽,喉咙被顶得发胀,眼泪直流,Jamal从后面插进我的骚逼:“This pussy\'s dripping already. Such a needy whore.”(“这骚逼已经湿透了。真是个饥渴的婊子。”)
他们轮流操我们,先是单人,然后双人、三人同时上。
我被Tyrone操逼,Jamal操屁眼,Dave则让Vicky骑在他脸上,我们四个像连体婴儿一样纠缠。
Mia被扔到沙发上,被另一个黑人骑乘,奶子晃荡着喷出奶水。
空气中满是汗味、精液和淫水的混合,Dave扇我的奶子:“Your tits are getting bigger, slave. Milk for daddy soon.”(“你的奶子大了,奴隶。很快就有奶给爹地喝了。”)我尖叫着高潮,身体被他们翻来覆去地使用,每一个洞都被填满,精液从嘴里、逼里、屁眼里溢出。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但Dave的规矩越来越严,他不允许我再出去随便找人约炮做爱,说那是对他的“背叛”。
我开始觉得束缚了,身体的自由被欲望的枷锁套牢。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揉着肿胀的奶子,手机震动,是Pola的消息:“Kiko,姐这儿有个极品单子!是个白人帅哥,健身教练,身材一级棒,最近想找两个东亚妹子双飞。他长得像一个好莱坞明星,鸡巴也大。你有兴趣不?”我看着Pola发来的他的照片,那男人金发碧眼,腹肌八块,笑容迷人。Dave的规矩在脑子里闪过,但我咽了口唾沫,下体又湿了:“去,为什么不去?就一次。我回复了Pola说愿意去。
深夜,我偷偷从公寓溜出来和Pola会合。我们穿得都十分风骚——我穿着一件低胸紧身连衣短裙,Pola则穿着热裤加吊带——来到酒店套房。门一开,那白人帅哥,名叫Ryan,笑着迎上来:“Wow, two gorgeous Asian babes. Come in, let\'s have fun.”(“哇,两个漂亮的亚洲妞。进来吧,咱们玩得开心。”)Pola咯咯笑:“Oh, Ryan, we\'re gonna make you cum buckets.”(“哦,Ryan,我们会让你射个够。”)
房间里灯光暧昧,Ryan倒了三杯香槟,我们边喝边调情。他先吻Pola,舌头纠缠,我在一旁看着,伸手摸他的胸肌:“You\'re so hot, Ryan.”(“你好性感,Ryan。”)他转头吻我,手滑进我的裙底,揉捏阴蒂:“And you\'re so wet already, Kiko. Naughty girl.”(“你已经这么湿了,Kiko。坏女孩。”)Pola脱掉他的裤子,鸡巴弹出来,白皙粗长,青筋暴起。她张嘴含住,舔得啧啧响:“Kiko,来,一起。”
我们一起给他含鸡巴,我舔蛋蛋,Pola则直接一口把鸡巴含进喉咙深处,Ryan舒服地低吼:“Fuck, you two are pros.”(“操,你们俩是专家。”)没舔一会儿,他就把我们推到床上,先操Pola的骚逼,她骑在他身上,奶子晃荡:“操我!帅哥,操烂我!”我坐在Ryan脸上,他舌头深入我的褶皱,舔得我淫水直流:“Yes, eat my pussy!”(“是的,吃我的骚逼!”)Pola高潮后换我,我趴下,屁股翘起,Ryan从后面插进:“Tight as fuck, you dirty slut.”(“紧得要命,你这肮脏的骚货。”)他每一下都顶到G点,我尖叫着:“Harder! Fuck me like a whore!”(“更狠!像操婊子一样操我!”)
一整个晚上,我们都在不住地尖叫、呻吟,房间里满是肉体碰撞声。
Ryan射了三次,一次在Pola嘴里,一次在我的逼里,一次喷在我们奶子上。
凌晨,我们夹着他的精液离开,Pola笑着说:“Kiko,这次的单子值吧?下次有这种机会姐再叫你来。”我点头,腿软得走不动,但满足感爆棚。
回到公寓,天刚蒙蒙亮。我推开门,正好撞上Dave。他带着两个哥们儿——Tyrone和Jamal——站在客厅,眼睛里满是怒火。空气瞬间凝固,我的心沉到谷底。Dave一把把我拽到他身前,把我的连衣裙粗暴地扯下,一双沾满精液的白嫩大腿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他眼前。Dave冷笑道:“You think you can sneak around, slave? I get everything.”(“你以为能偷偷摸摸,奴隶?我全知道了。”)我吓得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下:“Daddy, I\'m sorry… It was just once.”(“爹地,对不起……我就一次。”)Vicky从卧室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Kiko,怎么回事……”
Dave没有听我辩解,他抓住我的头发,凶狠地把我拖到沙发上:“Disobedient bitch needs punishment. Boys, we\'re teaching her a lesson.”(“不听话的婊子需要惩罚。兄弟们,给她点教训。”)Tyrone和Jamal已经脱了裤子,鸡巴硬邦邦地挺着。Dave把我的大腿掰开,露出满是精液的骚逼:“Look at this mess. Someone else\'s cum in my property.”(“看看这乱七八糟。别人射在我的财产里。”)他扇了我一耳光,火辣辣的痛:“Clean it first, then we fuck you raw.”(“先清理干净,然后我们生操你。”)
他们让我趴在沙发上,屁股高翘。
Dave命令Vicky舔干净我的骚逼,她犹豫了下,但还是跪下,舌头伸进去卷走我逼里剩余的Ryan的精液:“Kiko……你也太不小心了。”她的舌头舔得我又痒又爽,混合着羞耻,我低声说:“Vicky姐……我错了。”Vicky舔干净后,Tyrone先上,他的鸡巴直插我的屁眼,没有润滑,痛得我尖叫:“Ah! Too big!”(“啊!太大了!”)他不管不顾地猛烈抽插起来:“Shut up and take it, traitor slut.”(“闭嘴,接好了,叛徒婊子。”)
Jamal塞进我的嘴里,深喉到窒息,我被呛得咳嗽,泪水混着口水流下。Dave扇我的奶子,肿胀的乳房红肿起来:“These tits are for us only. No one else.”(“这些奶子只能给我们玩。别人碰不得。”)不一会儿,他们又换了位置,由Dave操逼,Tyrone操嘴,Jamal操屁眼,三根鸡巴同时进出我的身体,我感觉身体被撕裂,每一下撞击都像锤子砸在骨头上。快感夹杂着痛楚,高潮来得扭曲,我喷出淫水,尖叫:“Punish me, Daddies! I\'m your worthless slave!”(“惩罚我,爹地们!我是你们无价值的奴隶!”)
从中午到晚上,他们没停过。
换了各种姿势:我被吊在门框上,双腿分开,被轮流抽插;躺在地板上,像肉垫子一样被骑乘;甚至让我学狗爬,边爬边被从后面操。
精液射满我的身体,脸上、奶子上、逼里、屁眼里,到处都是黏稠的白浊。
Vicky也偶尔会被拉进来,帮他们口交,给他们清理下体,但她没有挨操,只是看着我被蹂躏,眼神复杂。
我被操得昏死过去几次,醒来又继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鸡巴进出的节奏和羞辱的语言:“You\'re nothing but a cumdump, bitch.”(“你就是个精液垃圾桶,臭婊子。”)“Beg for more, you cheating whore.”(“求我们多操,你这出轨的婊子。”)天黑时,他们终于停下,Dave冷冷地说:“This is just the start. Your punishment is not end.”(“这只是个开始。你的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扔下我,离开了。Vicky抱我去洗澡,帮我擦拭身体:“Kiko,你没事吧?太可怕了。”我虚弱地摇头:“我……我活该。”
休息了好几天,我才缓过来。
奶子因为催乳素和惩罚肿得更大,动一下就疼。
Dave没再来,我也不敢联系他。
这天,我无聊地登上一个美国华人论坛,想看看有没有和工作与签证相关的帖子。
结果,热搜第一条就让我如坠冰窟:《震惊!中国女留学生公开宣誓当黑人性奴,视频火爆!》我点开后发现,热搜里提到的正是那天Dave录我的视频。
我跪在地上,鸡巴贴脸,对着镜头说出那些下贱话语的样子,已经流传到互联网上。
评论区炸了锅:“天啊,也太给华人丢脸了!”,“媚黑婊子,滚出华人圈!”,“视频还挺高清的,长得挺好看,没想到还这么反差,哈哈哈。”
我崩溃了,手抖着关掉页面,泪水止不住地流。
整个美国华人圈都知道了,我的研究生生活完了,同学、教授会不会看到?
Vicky进来,看到我哭,抱住我:“Kiko,怎么了?”我把手机递给她,她看完脸色变了:“操,Dave这王八蛋!他什么时候传的?”我摇头,哽咽道:“我……我不想待这儿了,我不想再碰到他们。Vicky姐,我投奔Pola去吧。”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拖着箱子去了Pola的公寓。
她开门看到我这副狼狈样,愣了愣。
然后拉我进去,我扑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Pola也看到了那个热搜,她又听我讲了事情的原委,先是帮着我痛骂了Dave一通,然后叹气,安慰道:“哎呀,妹妹,别哭了。事儿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她递给我一杯热巧克力,拍拍我的背:“既然已经出名了,要不就干脆利用既成事实到底?姐告诉你,其实我有好几个黑人客户也都听说了你的这个新闻,他们对你这样的公开身份的Asian Qos Slut(亚洲媚黑婊)都还挺感兴趣的,问我能不能联系上你,愿意特意出高价。你想想,钱多,刺激大,何乐而不为?”
我擦擦眼泪,看着她那张风骚却又饱含着关切的脸,内心纠结得像一团麻。
一方面,我恨Dave的不守武德,也恨自己之前过于冲动;另一方面,想到又可以吃到更多粗壮的黑鸡巴,又让我身体隐隐发热。
我低声说:“Pola姐,我……我不知道。万一再出事呢?”她笑笑,捏捏我的手:“怕啥?之后姐罩着你。咱们姐妹齐心,一起玩转这个圈子。来,先睡一觉,有什么想不清的都明天再说。”
躺在Pola家的客房里,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羞耻、恐惧、欲望交织,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但身体却又已经开始渴望下一次的淫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