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L市街头喧嚣依旧,夜色像墨水般浸透了天际。
又到了一个假期,但Vicky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忙着她的毕业论文,留我一个人在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公寓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我们之前和黑人们在这里欢爱后的气味,那股浓烈的麝香味让我心跳加速,腿间不自觉地湿润了。
我试图让自己专注于课业,可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仓库里Marcus粗暴的撞击,身体被绑成一团的屈辱,还有被扔在公寓楼下的狼狈。
我本应该害怕和悬崖勒马,可每当回忆起那些黑色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的感觉,那种被彻底填满、被羞辱到极致的快感,我的身体就背叛了理智,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腿间,轻轻摩擦着已经湿透的内裤。
我点开Tinder,屏幕上跳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可那些白人、金发碧眼的家伙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趣。
我想要的,是那种深邃的肤色,是那种能让我彻底臣服的力量。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Emma发来的消息。
她还是那个熟悉的语气,带着点戏谑和命令的味道:“Hey, Kiko, miss me? Got a big plan for the holiday. Tons of black daddies waiting in London. Come serve with me, yeah? (嘿,Kiko,想我了吗?假期有个大计划,伦敦有一堆黑爹等着我们。过来一起伺候吧,嗯?)”
我的心猛地一跳。自从上次被她羞辱为她的“奴下奴”,被肆意玩弄,我对她的态度复杂到极点——既恨她的傲慢,又无法抗拒她带我进入的那片堕落深渊。我咬着唇,手指悬空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回复:“I’m in. When? (我去。什么时候?)”
“Tomorrow. I’ll send you the details. Pack light, you won’t need much clothing anyway. (明天。我会把细节发给你。带点轻便的行李,反正你也不需要多少衣服。)” 她的消息一如既往地直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挑衅。
第二天,我站在伦敦希思罗机场的出口,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穿着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根,内里只穿了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丁字裤。
Emma已经在出口等着我,她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闪耀,穿着露脐的紧身上衣和皮质迷你裙,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戏谑笑容。
“Look at you, Kiko, still the same slutty vibe. Ready to be my little sub-slave again? (看看你,Kiko,还是那股骚劲儿。准备好再次做我的小奴下奴了吗?)” 她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语气里满是调侃。
我脸红了,不由地低下头,低声回答道:“Yeah, Emma, I’m ready. (是的,Emma,我准备好了。)” 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羞耻和期待在胸口交织。
她拉着我的手,带我上了出租车,直奔在伦敦市中心的一间豪华公寓。
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大麻味,桌上散落着几瓶红酒和一小袋白色粉末。
我的心跳加速,知道今晚绝不会平静。
“Tonight’s gonna be wild, Kiko. We’re hitting the biggest BBC party in town. You’ll love it. (今晚会很疯狂,Kiko。我们要去城里最大的黑屌派对。你会爱上的。)” Emma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丸,递给我一颗,“Take this, it’ll make you feel like a goddess. (吃这个,会让你感觉像个女神。)”
我看着那颗药丸,心跳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这东西会让我彻底放开,彻底沉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吞了下去。
药效很快在我体内扩散,身体开始发热,意识变得模糊而兴奋,仿佛所有的羞耻和理智都被推到了一边。
夜幕降临,我们换上了派对的“制服”。
Emma给我挑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衣,胸口和下体只有几根细绳遮挡,搭配一双过膝的渔网袜和高跟鞋。
她自己则穿了一件亮红色的皮质吊带裙,裙摆短到几乎露出臀部。
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妓女,可那股羞耻感却让我腿间更湿了。
我们打车前往派对。
派对在一栋郊外的私人庄园举行,庄园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淫乐场。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酒精和大麻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黑人男性赤裸着上身,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胯下的巨物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惊人的轮廓。
女人们穿着暴露的服装,有的跪在地上,有的被绑在柱子上,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Emma拉着我走进人群,几个黑人立刻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皮肤黑得像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Emma, who is this little Asian chick? She looks ready to be fucked senseless. (Emma,这个小亚洲小妞是谁?她看起来已经准备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低声回应道:“Yes, daddy, I’m ready… (是的,爹地,我准备好了……)” 我的声音颤抖,药效让我头脑一片迷雾,只想顺从地被玩弄。
Emma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she\'s kiko, my sub-slave tonight. You guys can do whatever you want with her, just make sure she screams. (她叫Kiko,今晚是我的奴下奴。你们可以随便玩她,只要让她叫得够响。)”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个黑人一把拽到旁边。
他的手掌粗大,轻易就将我抱起,扔到一张铺着皮革的台子上。
我的腿被强行分开,蕾丝连体衣被撕开,露出湿漉漉的下体。
他低头舔了一口,粗糙的舌头让我全身一颤,紧接着,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得吓人的黑色巨物。
“Oh fuck, it’s so big… (天哪,太大了……)” 我低声呻吟,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期待。
“Shut up and take it, slut. (闭嘴,接受它,贱货。)” 他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我的身体被彻底撕裂般的快感吞噬,尖叫声脱口而出。
周围的场景变得更加疯狂。
Emma被两个黑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操弄,她的表情既痛苦又迷醉,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的意识被药效和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屁股被拍打得火辣辣的疼,乳头被捏得几乎要破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换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又一根巨物插入我的后庭,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可药效让我在疼痛中找到了更深的快感。
我的头发被拽着,嘴里被塞进另一根黑屌,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可身体却在迎合着他们的节奏。
“Fuck, this Asian bitch is tight! (操,这亚洲婊子真紧!)”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我,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填满,羞耻和快感像海浪般拍打着我的意识。
我不知道自己被轮操了多少次,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意识逐渐模糊。
Emma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嘲笑:“Look at you, Kiko, fucked into a mindless slut. (看看你,Kiko,被操成一个没脑子的荡妇了。)” 我想回应,可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太猛烈,我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狗笼里,四周是冰冷的金属栏杆,身体赤裸,只有一条破烂的蕾丝内裤挂在腰间。
笼子外,昏暗的灯光下,几个黑人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正是昨晚操我的高大男人。
他看到我醒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Well, well, our little Asian dog is awake. (哟,我们的小亚洲母狗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戏谑。
我试图爬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细链子锁在笼子里,动弹不得。恐惧像冰水般浇在我身上,我的声音颤抖:“Where’s Emma? What’s going on? (Emma在哪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蹲下身,隔着笼子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的视线:“Emma sold you to us, bitch. You’re our pet now. Our little fuck-dog. (Emma把你卖给我们了,贱货。你现在是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小操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愤怒和不可置信交织在一起。我想尖叫,想反抗,可药效的残余和身体的虚弱让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No… that’s not true… Emma wouldn’t… (不……这不是真的……Emma不会……)”
“Believe it or not, you’re ours now. (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我们的了。)” 他打开笼子,粗暴地拽着链子把我拉出来。我跌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屁股被摔得生疼。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已经硬起的巨物,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Suck it, dog. (舔它,母狗。)”
我试图挣扎,可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跪下。
那根黑屌直直地塞进我嘴里,咸腥的味道让我作呕,可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合。
药效和快感再次吞噬了我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凌辱的渴望。
笼子外的男人们开始起哄,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撕开我的内裤,粗暴地插入我的后庭。
疼痛和快感交织,我的呻吟被嘴里的巨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拍打、捏掐、拉扯,我的身体像一个玩具,被他们肆意玩弄。
“Fuck, she’s born for this. Look at her, begging for more. (操,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看她,还在求更多。)”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填满,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有那根黑屌带来的羞辱和快感。
我不知道这场群交持续了多久,我的意识在高潮和疼痛中反复沉浮。
他们的笑声、咒骂声、还有我自己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我的骚逼和屁眼被轮流抽插,身体被涂满黏稠的液体,头发被拽得头皮发麻,可我却在这种屈辱中一次次达到高潮。
最后,他们把我扔回狗笼,锁上门,留我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的意识模糊,身体还在颤抖,腿间黏腻不堪。
我想哭,想尖叫,可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些黑屌在我体内进出的画面,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我蜷缩在狗笼里,身体酸痛得像被拆开重组,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精液和铁锈的味道。
昏暗的灯光从地下室的天花板洒下,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勾勒出笼子栏杆的阴影。
几天过去了,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时间变得模糊,像被欲望和羞辱碾碎,化成一团浓稠的迷雾。
我的意识里只剩下那些黑色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的画面,粗暴、炽热、无法抗拒。
笼子外传来低沉的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皮鞭抽打皮肤的脆响。
我抬起头,看到另外几个女孩,像我一样被锁在笼子里。
她们肤色各异,有白人、拉丁裔、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洲女孩,个个赤裸着身体,脖子上都戴着和我不一样的项圈,上面挂着铃铛或金属牌,写着她们的“名字”——“Slut”,“Bitch”,“Whore”。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项圈,上面刻着“Dog”,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像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我已经被迫习惯。
刚开始的惊恐和反抗早已被无尽的操弄和羞辱磨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服从,接受,沉沦。
每当我想起Emma把我“卖”给他们的那一刻,心底还会泛起一丝刺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每个清晨,地下室的门被粗暴推开,一个叫Tyrone的黑人走了进来。
他身材魁梧,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
他打开我的笼子,抓住项圈上的链子把我拖了出来。
我跌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铃铛叮当作响。
“Morning, Dog. Time to serve. (早上好,母狗。伺候的时间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命令一只真正的狗。
“Yes, daddy… (是的,爹地……)” 我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几天来的操弄让我的喉咙早已干涸,但我知道反抗毫无意义。
他把我牵到旁边的厕所,一个肮脏的房间,墙上满是污渍,空气中弥漫着尿液的刺鼻气味。
其他女孩已经被牵了出来,跪成一排,头仰着,嘴巴张开,像等待喂食的宠物。
Tyrone把我推到墙边,强迫我跪下,裤子一拉,露出一根半硬的巨物。
“Open wide, you know the drill. (张大嘴,你知道规矩。)” 他冷笑着,抓着我的头发。
我乖乖张开嘴,舌头伸出,迎接那股热流。
尿液的腥臊味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吞咽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其他女孩也在做同样的事,呻吟和吞咽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像一首扭曲的交响乐。
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Good dog. Now for breakfast. (好母狗。现在吃早餐。)”
所谓的“早餐”是我们每天的例行仪式。
他们把我们牵到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桌上,让我们跪成一圈,然后轮流深喉他们的肉棒,直到他们射在嘴里。
我的嘴唇刚触到Tyrone的巨物,就被他猛地按下头,粗大的肉棒直插喉咙深处,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
我努力吞吐,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
其他女孩的呻吟和吸吮声此起彼伏,有人被操得咳嗽,有人被拍打屁股发出尖叫。
“Fuck, you’re getting better at this, Dog. Swallow it all. (操,你越来越会了,母狗。全部吞下去。)” Tyrone低吼着,猛地一挺,浓稠的精液喷进我喉咙。我被呛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迫自己吞下,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他拍了拍我的脸,满意地退开,另一个黑人立刻补上。
早餐结束后,我们被牵回地下室,身体黏腻不堪,脸上、头发上全是干涸的液体。
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的工具。
白天,他们会把我们带到一个摆满摄像机的房间,开始直播。
镜头前,我们被命令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供网上那些付费的观众观看。
我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手脚被皮带固定,骚逼和屁眼暴露在镜头前。
一个叫Malik的黑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阳具,笑着对镜头说:“Look at this Asian slut, ready to be fucked raw. Wanna see her scream? (看看这个亚洲贱货,准备好被操得嗷嗷叫了。想看她尖叫吗?)”
观众的弹幕在屏幕上刷得飞快,充斥着下流的评论和要求。
Malik把假阳具塞进我的骚逼,粗暴地抽插,我尖叫着,身体在架子上挣扎,铃铛叮当作响。
快感和疼痛交织,我的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接着,他换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我的屁眼,撕裂般的痛楚让我几乎昏厥,可骚逼却湿得一塌糊涂,背叛了我的意志。
直播持续了几个小时,我们被轮流操弄,姿势从后入换到骑乘,再到双人同时插入。
我的喉咙里全是呻吟和哭喊,身体像被榨干的果壳,只剩空洞的快感。
观众的打赏不断涌入,屏幕上的数字跳得飞快,我却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了晚上,如果不出门,我们就会在地下室继续当肉便器。
他们把我们围成一圈,轮流操弄,直到每个人都满足为止。
我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个黑人从后面猛操我的骚逼,另一个抓着我的头发塞进他的肉棒。
我的嘴里、骚逼、屁眼被填满,身体像被撕裂又被缝合,铃铛声和肉体碰撞声混成一片。
有时候,他们会带我们出去。
夜晚的伦敦街头冷风刺骨,我被戴上项圈,链子握在一个叫Darius的黑人手里。
他牵着我,像牵一条真正的狗,沿着昏暗的巷子走。
其他女孩也被牵着,赤裸的身体裹在薄薄的斗篷里,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引来路人的侧目。
我低着头,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可腿间的湿润却让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堕落。
他们在巷子里进行交易,毒品和走私品的包裹在黑暗中交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交易结束后,他们会把我们推到墙边,当场泄欲。
Darius把我按在墙上,掀开斗篷,粗暴地插入我的骚逼。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可他每一下撞击都让我魂飞魄散。
“Take it, you little whore. You love this, don’t you? (接受它,小婊子。你爱这个,对吧?)” Darius低吼着,抓着我的头发猛操。
“Yes, daddy… I love it… (是的,爹地……我爱这个……)”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
其他女孩的呻吟在巷子里回荡,我们像一群被驯化的牲畜,被他们肆意玩弄。
几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驯化。
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臣服于这种生活。
他们让我交出了银行账户、手机密码,甚至连社交媒体的账号都给了他们。
我的手机被他们掌控,偶尔会听到他们在讨论我的消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弄的画面,只剩下对黑屌的渴望。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每天早上被尿液浇醒,白天在镜头前被操,晚上当肉便器或被牵到街头,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一段段屈辱的片段,拼凑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
直到有一天,Tyrone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打开笼子,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Your phone’s blowing up, Dog. Friends, family, professors, all looking for you. (你的手机都炸了,母狗。朋友、家人、教授,全都在找你。)”
我愣住了,屏幕上跳动的未读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心头。
我的室友Vicky、导师、家人等等都赫然在列。
我的心猛地一缩,现实的碎片刺穿了麻木的意识。
我想开口,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Tyrone拍了拍我的脸:“Go back to the States, handle your shit. But don’t forget, you belong to us. Come back when you’re done. (回美国去,处理好你的事。但别忘了,你属于我们。搞定后回来。)”
“Yes, daddy… (是的,爹地……)” 我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
我不知道回去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但从黑人们看着我时脸上露出的嘲弄的笑容来看,他们很清楚我已被彻底征服,哪怕回去了,看似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也绝对忘不了这样刺激入骨的体验,最终只会乖乖地再回到他们的胯下。
我只觉得身体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被黑屌驯化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