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淫乱周末的闭幕

Marcus的鸡巴深深顶在我的喉咙里,粗硬的柱体撑得我嘴角发麻,咸腥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

他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越来越紧,喉咙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倒吊在破旧沙发上,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眼泪和唾液混杂,顺着脸颊流下,滴在仓库冰冷的地板上。

他咧嘴一笑,眼神里满是支配的快感,用英语低吼:“Look at this pathetic slut, boys! Come have some fun with her!”(看看这个可怜的婊子,兄弟们!过来玩玩她!)

他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我早已迷乱的意识上。

我听见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一个黑人壮汉站在我身旁,粗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屁眼感觉一松,按摩棒被拔了出来,紧接着屁眼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酸痛——他毫不温柔,粗暴地将鸡巴顶了进去。

鸡巴的尺寸大得吓人,撑开我的屁眼,疼痛和异物感让我身体一颤。

我想叫喊,却被Marcus的鸡巴堵住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他开始猛烈抽插,高频的节奏像要把我冲散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屁眼的肌肉被撑到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扭曲的快感,让我全身痉挛。

Marcus掐着我的脖子,力道越来越重,鸡巴在我的喉咙里进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的视线模糊,眼睛不停翻白,缺氧和快感让我意识逐渐涣散。

仓库里其他女人的尖叫和黑人们的低吼在我耳边回荡,像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我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欲望操控的玩偶,身体在疼痛和快感中沉沦,最终,意识像坠入深渊般完全黑暗,我昏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感觉身体像被拆卸重组过,酸痛得几乎动弹不得。

我逼里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来了,但嘴里、骚逼和屁眼里满是黏稠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涌。

我躺在仓库的地板上,周围的淫叫声依然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我试图挣扎着起身,可四肢无力,像被抽干了力气。

我的喉咙干涩,嘴角还残留着Marcus鸡巴的味道,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显然在我昏迷时,这帮黑人把我身上每一个洞都用了个遍。

我闭上眼睛,耳边隐约传来Emma的笑声和一个女人的尖叫:“Fuck me harder, Daddy!”(操我狠点,爹地!)我感觉身体疲乏得像要散架,意识再次模糊,很快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从仓库破旧的窗户透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挣扎着坐起来,项圈勒得脖子发红,骚逼和屁眼里的酸胀感让我每动一下都皱眉。

周围的场景依然淫乱,几个白人女人瘫在地上,身上满是精液的痕迹,黑人们则围坐在一旁,抽着烟,笑着聊天。

一个黑人丢过来几包罐头和面包,懒洋洋地说:“Eat up, sluts. You’ll need energy for round two.”(吃点东西,婊子们。你们得为第二轮攒点力气。)我强忍着羞耻,抓起一块面包,机械地塞进嘴里,干涩的口感让我几乎咽不下去。Emma坐在Marcus怀里,咯咯笑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其他女人也随意吃了几口,眼神里满是疲惫却又带着几分满足。

没过多久,操弄又开始了。

Marcus把我抱起来,扔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粗大的鸡巴直插进我的骚逼,湿漉漉的淫水让他的进出顺畅却又疼痛无比。

他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我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呻吟,可身体的敏感让我无法抗拒,尖叫声从喉咙里挤出:“Oh, Daddy, please…”(哦,爹地,求你……)

另一个黑人站在我身后,鸡巴顶进我的屁眼,双重插入的快感让我几乎崩溃。

他们的节奏毫不协调,一个快一个慢,骚逼和屁眼被撑到极限,疼痛和快感交织,让我身体颤抖。

第三个黑人站在我面前,鸡巴塞进我嘴里,粗暴地抽插,喉咙被堵得喘不过气。

我的双手被按在桌上,身体被三个黑人完全占据,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整个下午,我被不同的黑人以不同的组合轮流操弄,操半个小时,歇半个小时,再继续操。

我的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嘴巴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可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

夜晚来临,在即将离开仓库回去的时候,Emma在一旁看着被三个黑人最后一次包围的我,咯咯笑着提议:“Daddies, you can fill all her holes at once, and make her keep those cums back home.”(爹地们,你们可以把她三个洞都同时填满,然后让她带着精液回家!)

三个黑人听从她的建议。

其中一个黑人躺在桌上,把我抱在他身上,鸡巴插进我的骚逼,另一个黑人从后面顶进我的屁眼,第三个站在我面前,鸡巴深深插进我嘴里。

他们的抽插毫不留情,我的骚逼被黑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屁眼被黑鸡巴粗暴地顶开,嘴里则是另一根鸡巴的咸腥味道。

我的身体像被撕裂,每一下撞击都让我颤抖,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意识再次模糊,身体在高潮中痉挛。

终于,他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浓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逼、屁眼和嘴里,腥臭的味道让我几乎窒息。

Emma走过来,笑着拿着昨晚那两根在我体内驻留多时的按摩棒,又重新塞进我的逼和屁眼里,把射在里面的精液都堵起来。

她拿出口球,塞进我的嘴里,勒紧带子,让我无法吐出。

她冲冷笑道:“Keep that cum in, bitch.”(把精液堵在里面,母狗。)

接着,几个黑人拿来绳子,把我绑成一团,手脚反剪,身体蜷缩得像个包裹。

他们笑着把我塞进后备箱,车门关上的瞬间,黑暗再次吞没了我。

按摩棒的震动早已停止,但骚逼和屁眼里的精液让我感到黏腻和羞耻。

汽车行驶中,我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的酸痛和疲惫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耳边隐约传来他们的笑声和音乐,我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无尽的羞辱。

车停下后,后备箱被打开,我被粗暴地拖出来,扔在公寓楼下的门口。

Marcus按下门铃,笑着说:“See you around, slut.”(回头见,婊子。)他们扬长而去,留下我瘫在地上,绳子勒得皮肤生疼,口球堵着喉咙,精液的味道依然在嘴里弥漫。

不一会儿,Vicky匆匆下楼,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惊得瞪大眼睛:“Kiko!天哪,你这是怎么了?!”她赶紧蹲下,解开我的口球,拔出按摩棒,随即我的嘴里、逼里和屁眼里就渗出大量精液。

Vicky见状,更是语气焦急地问我:“我昨天晚上就一直在担心你,你出去后一直没回来!这一天你到底干了什么刺激的事?!”

我浑身无力,声音虚弱:“Vicky姐,之后再跟你讲……先带我回去吧……”她点点头,跑上楼拿了把小刀和毛巾,又很快下楼,先割断我身上的绳子,然后用毛巾简单地帮我把身上渗出的精液擦掉,接着小心翼翼地搀扶我上楼。

回到公寓,我瘫在沙发上,身体像被抽空,酸痛和疲惫让我几乎无法动弹。

Vicky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叹了口气:“Kiko,你以后可得当心点,别玩到乐极生悲了。”

我点点头,她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又在沙发上喘息了一阵,才缓缓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污秽,精液、汗水和尿液的味道渐渐被洗去,我的理智也慢慢回归。

回想着这个周末的经历,仓库里的淫乱、Emma的羞辱、黑人们的粗暴操弄,那些场景像毒药般让我沉迷。

那种被彻底支配的快感、被羞辱到极致的兴奋,让我的身体一次次高潮,可其中的风险却让我心惊。

被栓在柱子上当“清理工具”、被塞进后备箱像货物般运送、被扔在公寓楼下——这些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这样的生活。

站在浴室的热气中,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痕迹依然清晰,身体布满红痕,眼神疲惫却带着一丝迷乱。

我问自己:Kiko,你真的要继续沉溺在这媚黑的深渊里吗?

还是该抽身而退,回归正常的生活?

欲望和理智在心里拉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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