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睡着了,嬴棠也松了口气。
还好她提前跟简宁对了答案,还好暴露的只是屁股上的字迹。要是被许卓看到阴阜上的“母狗新娘”,就真的没办法解释了。
等许卓睡的沉了,嬴棠悄悄换了一身便装,想了想,害怕许卓担心,又给他留了张字条:
“老公,我回家看看我妈。”
做完这些,嬴棠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
坐进陪嫁的宝马,嬴棠给李有有打了个电话。
“李哥,阿宁睡了吗?”
“刚睡着,怎么了?”
“还能硬起来不?”嬴棠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媚意。
“怎么?小许没满足你?”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李有有对着手机挑了挑眉毛,明显是在调侃。
“不是。”嬴棠的呼吸稍稍有些粗重,“我现在去找我妈,一会给你送过去,咱们按计划进行。”
“这么急?”李有有的声音略显诧异。
嬴棠道:“夜长了梦多,不急不行。”
“那行,我现在去别墅等你们。”许卓答应下来,不等嬴棠挂电话,急忙追问:“跟我说说,阿宁身上的章到底是谁盖的?”
“当然是我咯!”嬴棠笑着回应:“你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李有有没好气的道:“你身上的字可能是阿宁写的,但她身上的肯定不是你弄的!”
嬴棠忍不住笑了起来:“咯咯——那你去问阿宁啊!”
许卓道:“不,我就要问你。”
“我不说!”
“等一会的,看你说不说!”
“那我可等着了。”嬴棠娇笑一声挂断了电话,随之发动了车子。
像她这样新婚夜跑回娘家的,也算是少见了吧。嬴棠胡乱的想着。
一路无话,嬴棠顺利回到阔别了一整天的家门,拿出钥匙熟练的打开房门。
“妈,我回来了——”嬴棠脱掉外套、换上拖鞋,迈步转过玄关,突然就愣住了。
紧接着,一张俏脸胀的通红,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丝丝怒气。
熟悉的客厅里,灯光大放。茶几移到了房间角落。
沈纯赤身裸体的跪在客厅中间。在她身边围着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
王品、刘满堂,还有几天未见的迟文瑞。
沈纯左手握着王品的鸡巴,右手握着迟文瑞的鸡巴,嘴角挂着一缕口涎,正满脸惊愕的看向嬴棠。
“棠棠——”沈纯的神情由惊愕变成了慌乱,“你快走!”
“走?”迟文瑞淫声笑道:“来都来了,走什么走?刚好,省得我们一会过去找你了。”
说话的同时,迟文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嬴棠,眼神忽然变得严厉。
“棠奴,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爬过来?”
嬴棠强撑着没有跪倒,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
“我们的约定已经结束了,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每说一个字,嬴棠的语气便坚定一分。性感的娇躯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婚礼结束了,许卓的家人也在婚礼之后离开了。她现在不惧对方的威胁!
这样想着,嬴棠攥了攥拳头,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今天还没结束呢,约定怎么就结束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陪我到婚礼结束那天,我就放你们母女自由。”
迟文瑞缓缓说着,扭回身从沙发上拿起两大瓶润滑液,当着嬴棠的面淋了沈纯一身。
一瞬间,性感的肉体便覆盖了一层“油”,更添几分淫欲的诱惑。
不知道迟文瑞是怎么想的,淋过沈纯之后又把多余的润滑液倒在了他自己身上。
多余的润滑液似有意似无意,落到了周围的地面上,留下一滩滩湿亮的水渍。
无论是母亲愈发诱人的性感肉体,还是迟文瑞全身上下油光可鉴的黑色肌肉块,都让嬴棠怦然心动,呼吸也跟着灼热了许多。
少顷,嬴棠不露声色的上前几步,来到距离几人不远的地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正是那天三男在饭店包厢里的“密谋”。
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吧,嬴棠喜欢保留证据,也喜欢用证据说话。
“被你知道了啊!”迟文瑞面色不变,随手扔掉空了的瓶子,又从沙发上拿起两瓶,迅速倒在了周围的地面上。
“你干什么?”
润滑液流到嬴棠脚下,她终于注意到了迟文瑞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迟文瑞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想来不是好事。
“不干什么,知道你身手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滑。哈哈——”
迟文瑞不再遮掩,大笑着倒空了润滑液,他身周的地面几乎找不到干爽的地方。
嬴棠看着滑溜溜的地面,又看了看满身润滑液的迟文瑞,脸色阴晴不定。
“来吧。”迟文瑞冲着嬴棠勾了勾手,“制服我们,你们母女立刻获得自由。否则的话,嘿嘿——”
“棠棠,别管妈,你快走!”伴随着迟文瑞的淫笑,沈纯焦急说着。
“纯奴,你也敢不听主人的话?”迟文瑞稍稍弯腰,大手伸到沈纯胸前。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赤裸的胸脯上竟然还戴着那朵印着“岳母”两个字的大红色胸花。
联想到婚礼上母亲的表现和胸花佩戴的位置,嬴棠刹那间明白了,为什么胸花勾住婚纱时母亲会那么紧张。
这朵标记着身份的胸花竟然是别在母女乳头上的。哪怕乳头上打过孔,这也太残忍、太下流了一些。
察觉到嬴棠心疼的目光,迟文瑞玩弄的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一会捏一会抖,弄的胸花沙沙作响。
“怎么样?漂不漂亮?为了你的婚礼,你妈可是豁出去了。全程露着奶头——”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听不到了。
她知道迟文瑞在刺激她,让她主动进入对方预设的“战场”。嬴棠不想让迟文瑞得逞,主动向后退去。
沈纯面露欣慰,迟文瑞却脸色一变。
“棠奴,你要是走了,以后可就见不到你妈了。”
迟文瑞继续嬴棠的心里添火。
“纯奴,刘总等你半天了,还不让她爽爽?”
沈纯无法违背迟文瑞的命令,最后看了女儿一眼,跪趴到了刘满堂脚下。
“过来这里。”刘满堂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岔开的胯下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命令:“自己坐上来。”
嬴棠看向母亲,脚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
片刻之后,她绕到玄关,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鞋柜——那里有她以前穿过的运动鞋。
嬴棠当然不可能放着母亲不管,但在那之前,她得穿上鞋子。
听到柜门开合的声音,迟文瑞终于知道嬴棠想做什么了。
“哈哈,棠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以为穿鞋就不打滑了?”
“老迟,咱俩一起对付棠奴吧,小心阴沟里翻船。”王品兴致勃勃的提议。
这游戏可太好玩了,让王品想到了AV里的裸体摔跤。每当女忧输了,就会被男优狠狠肏干。
难怪老迟带了一大箱润滑液过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迟文瑞也有点没底,闻言点了点头,拿起了更多的润滑液。
等嬴棠穿好鞋子重新走出玄关的时候,王品和迟文瑞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沙发前面淫笑着等她。
两人的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隆起的肌肉散发着淫欲的光芒。
在他们胯下,粗长阴茎好像两根各具特色的狰狞长矛,时刻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嬴棠只看了一眼就慌忙避开,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声骚媚的哼叫。
“嗯嗯——别、别这样。”
沈纯别着俏脸抿着红唇,明显不希望女儿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她背对着刘满堂骑在他的身上,双腿岔的极开,正身不由己的挺动着腰胯。
丑陋的阴茎在沈屄缝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淫秽的爱液白浆。
刘满堂一手放在胯下,揉搓着沈纯阴蒂;一手捏着沈纯的胸花,通过别针拉扯着她的乳头。
在三重刺激之下,沈纯想要控制声音都无法做到。
客厅里湿的没有落脚的地方。嬴棠试探着走出一步,鞋底滑滑的,感觉不到半点抓地的感觉。
也许,现在不应该跟他们正面对抗。
不行!一旦自己离开,母亲一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淫虐。
三个男人啊!三根鸡巴!其中的两根更是又粗又大。
母亲怎么受得了?
哪怕输了,母女俩分担也比母亲一个人强。
至于报警,嬴棠从未想过。她不敢保证母亲会指认迟文瑞他们。
想到这里,嬴棠坚定了信心,小心翼翼的迈步上前。
迟文瑞和王品抱着肩膀等着,看起来胸有成竹。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一直紧绷着全身的肌肉。
没办法,迟文瑞在嬴棠手下吃过太多次的亏了,冥思苦想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今晚第一次使用,谁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啪啪啪啪——”在刘满堂的玩弄下,沈纯的动作更快了。大屁股砸在男人身上,发出湿漉漉的肉响。
嬴棠尽量摒弃性爱的杂音,专注的盯着不远处两个赤裸裸的对手。
近了,近了,更近了。
在距离两男将近两米左右的地方,嬴棠陡然矮身翻滚,大长腿打着弧线踢中了迟文瑞的小腿。
没办法,无论是哪种格斗,最忌讳的就是下盘不稳。嬴棠一身格斗技巧使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先放倒一个。
好在湿滑的效果对所有人都是一样。
迟文瑞躲闪不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在液体的润滑下滑出老远。
“老迟!”王品大叫一声扑向嬴棠,“骚货!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踢我的那脚吗?”
王品来势汹汹,谁知脚下一滑,“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是了,嬴棠的脚上穿着鞋子,无论怎样都能增加一点摩擦力。相比嬴棠,光脚的王品和迟文瑞简直不堪一击。
迟文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选择起身,而是手脚并用的爬向嬴棠。
姿势虽然狼狈,却是嬴棠最大的威胁。
嬴棠翻滚躲闪,滑腻之下找不准方向,恰好躲到了王品身边。
“老王!抱住她!”迟文瑞“跐溜跐溜”的狼狈追赶,王品的反应却慢了好几拍。
刚刚搂住嬴棠,就被她游鱼一样钻到了一边——几番翻滚之下,嬴棠的身上也沾满了润滑液,抱起来滑不留手。
嬴棠竖起手掌去劈王品的脖子,哪知道迟文瑞已经抱住了她的双脚向下用力。
迟文瑞虽然抱不住嬴棠的双脚,却也拉的她向下一滑。
一记手刀劈中了王品的胸膛,却顺着肌肉的曲线滑了下去,没造成半点伤害。
王品终于反应过来,翻身压到了嬴棠身上。
情急之下,嬴棠右手下探想要抓住王品的要害。可那根大鸡巴却怎么都无法握住,稍一用力便脱出了她的手掌。
“骚货!你玩真的!”王品吓出一身冷汗,压住嬴棠的上半身不敢放手。
于此同时,迟文瑞也压了过来。牢牢的制住了嬴棠的双腿。
以往的时候,嬴棠都是凭借灵活的走位和敏捷的技巧击败对手。
但现在这种情况,女人力气不足的弱点会被无限放大。哪怕想要袭击男人身上的弱点,也因为润滑液的缘故造不成什么伤害。
嬴棠努力了几次全是无效的反击,反而把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浑身黏黏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润滑液。嬴棠颓然的放松了全身。
“哈哈——”迟文瑞喘了一会,忽然大笑出声。
“棠奴,怎么样?还敢不敢嚣张了?”
刚刚那几下动作比做爱还累,不过效果确实达到了预期。
虽然是两个男人合力,看起来胜之不武,但他们确实制住了嬴棠。
嬴棠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边积攒力气一边寻找着翻盘的机会。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沿着大腿摸到腰间,要解她的裤子。
嬴棠奋起余力蹬了两脚,虽然踢开了迟文瑞,却没能挣脱身上的王品。
几下之后,又被两个男人大山一样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嬴棠是面朝下趴着的。
“还挺辣!”迟文瑞单膝跪在嬴棠臀上,双手抓着她背过的胳膊,吩咐王品道:“老王,去把手铐拿来。”
“好嘞!”王品答应一声,摇晃着爬到一边。
趁此机会,嬴棠再度挣扎了几下。
但迟文瑞身强体壮的,只凭体重便压的她喘不过气。
罢了,只能等会再找机会了。
其实在动手之前,嬴棠便隐隐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无非就是轮奸,就当最后爽一次好了。
她就不信,这些色狼在肏她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不得不说,是人就难免路径依赖,嬴棠也是一样。
她当初就是这么对付胡元礼几人的,现在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迟文瑞他们。
嬴棠心念电转,忽然换上了略有些骚媚的语气:“能不能别绑我?我保证不反抗了。”
“哦?”迟文瑞面露意外之色:“真不反抗?为什么?”
片刻之后,嬴棠强忍着羞意说道:“人家也想要嘛!”
“想要什么?”迟文瑞笑着追问。
“想要、想要你们的大鸡巴。”说到“大鸡巴”三个字,嬴棠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只有嬴棠自己知道,在被人制服之后,她那久经开发的肉体忽然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下体更是涌出一股股热流,无声的打湿了内裤。
“想要大鸡巴做什么?”迟文瑞继续追问。
“想要大鸡巴、肏、肏我的骚屄!呃嗯——”嬴棠情不禁的呻吟了一声。
迟文瑞却不想这么放过她,故意装出忽然想起来的样子,戏谑的问:“你今天可是新娘子啊!你老公没跟你洞房吗?”
“洞、洞房了。”嬴棠诚实的回答。
迟文瑞故作“惊诧”的问:“洞房了还这么饥渴?”
“我、我、我老公肏的不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嬴棠满心羞耻,下体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那你刚刚还想打我?”迟文瑞继续逗弄嬴棠,见王品拿着手铐蹭了过来,便示意他给嬴棠戴上。
察觉到手铐的皮质触感,嬴棠知道拒绝不了,便半真半假的道:“我喜欢、被强壮的男人征服。”
一句话同时点燃了三个男人的欲火。
见手铐戴好,迟文瑞松开嬴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贱货!比你妈还贱!”
刘满堂也凑了过来,推着沈纯跪趴在嬴棠身边,抽插时故意把肉响声弄的老大,同时还淫笑着嘲笑沈纯:
“纯奴,看看你的贱女儿。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啊啊呃呃——”沈纯无言以对,只能羞耻的垂着头,一声声骚叫着。
她刚刚一直想帮女儿求情,可刘满堂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吻着她不肯松口。
现在能开口了,沈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文瑞又在脱嬴棠的裤子了。
这次嬴棠没有反抗,反而把臀部拱起一个弧度,方便他动手。
很快,嬴棠的裤子连同鞋子一起离开了身体,湿漉漉的内裤也被迟文瑞脱下。
“新婚快乐”四个红字暴露出来,看的迟文瑞眼前一亮,忘记了用内裤上的淫水取笑嬴棠。
“怎么样?好看吧?”王品得意的炫耀着,伸手去脱嬴棠上身的T桖。
“好看!字好看!屁股更好看!”迟文瑞不顾嬴棠的羞耻躲避,一边抚摸一边询问:“谁写的?”
“你猜!”王品得意的眨了眨眼,发现手铐阻挡了嬴棠的T桖,转身去找剪刀。
迟文瑞抚摸了一会,等王品回来,才沉吟着猜道:“你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棠奴自己又够不到,是小柒还是四月?”
“再猜!”王品剪开嬴棠的T桖胸罩,连同刚刚被迟文瑞脱掉的衣物团在一起,随手丢到一边。
看了看手里的剪刀,王品用力一甩,剪刀滑向玄关方向——放在这里划伤人就不好了。
“纯奴,是不是你?”迟文瑞思考片刻,把目标转向身旁的沈纯,一巴掌扇在她被刘满堂肏的乱颤的肥臀上。
“你可真行,在亲生女儿的屁股上写新婚祝福!”
“我没有!啊啊——不行了!”沈纯本就即将高潮。迟文瑞的巴掌好像触发了她体内隐藏的开关,一下把高潮打了出来。
看着沈纯疯狂摆头的模样,迟文瑞相信了她。
可不是沈纯还能是谁呢?
迟文瑞猜不出来,只能把目光转向王品。
王品坐在嬴棠头部上方,岔开双腿抚摸着嬴棠的裸背,指尖不时滑过诱人的乳根。
“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王品笑的愈发得意。
“总不能是宁奴吧?”这个答案迟文瑞自己都不信。
“哈哈,就是她亲手写的。”王品笑道:“怎么样,你搞不定她我来搞定。搞好了带你一起玩。”
王品看着迟文瑞,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以前都是迟文瑞带他玩,什么都要听迟文瑞的。
等他搞定了简宁,一定要让迟文瑞也尝尝当小弟的滋味。
“你们、不准你们骚扰阿宁。”嬴棠闷声闷气的插话。
“呦,你都这样了还关心别人呢?”王品弯腰探手,借着润滑液轻易插到嬴棠身下,毫不客气的捏弄着那对玉乳,手指肆意拨弄着乳头。
嬴棠哼了两声,忽然歪头吸入了王品的阴囊,夹在牙齿中间轻轻咬了两下。
“嘶——”王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肉跳的求饶:“别、咬掉了!”
嬴棠用力吸了几口,略有些不舍的吐了出来,轻哼了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打阿宁的主意。”
这下王品放心了,又开始放肆起来。
“骚货!我不光打简老师的主意,还要打你的主意。让你们俩并排翘着骚屁股——哦——就像早上那样。”
似乎是想起了今天早上淫乱的场景,王品鸡巴抖了两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宁奴是谁?简老师又是谁?”刘满堂忽然插话,放缓了抽插的动作。
倾听之余,两只手抚摸着沈纯的大屁股,感受着女性高潮的颤抖。
“我的老师,一个不输于棠奴的漂亮人妻!上次跟你提过的,就是母女俩被我跟老迟一起肏了然后翻脸的那个。”
王品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应该见过她啊,她今天参加了棠奴的婚礼。”
刘满堂回忆了一下,忽然大声问:“不会是哪个浑身奶香的少妇吧?除了她也没人能比得上棠奴了。”
“对,就是她!”王品说着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连忙稳住身形,继续说道:“刘总,先别肏了,射了就不好玩了。让纯奴和棠奴给咱们表演个‘高山流水’,我今天玩过一次,贼他妈刺激。”
刘满堂抽出鸡巴,似乎还在回忆着简宁的绝色风华。
“原来她也是你们的性奴,果然不是凡品!”说到这里,刘满堂忽然骂了一句:“肏她妈的,原来她这么骚,还跟老子装正经!还有她那个老公——”
“对!咱们一起肏她妈!她妈可骚了,身材长相比纯奴还极品!”王品打断了刘满堂的回忆,示意迟文瑞一起帮嬴棠翻身。
迟文瑞照着做了,眼神中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光芒。
看着王品迫不及待想要主导的样子,迟文瑞暗自冷笑。
就王品这样的,不出意外一定会被李有有玩死。
就让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吧,他正好悄悄进行自己的计划。
至于王品死不死的,关他迟文瑞什么事?
这就叫“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