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新婚夜之母女并蒂

地面太滑,做什么都不方便。

王品三人用浴巾、衣物之类的东西胡乱擦了擦,又把红木茶几搬了回来。

嬴棠不知道男人们想做什么。但她现在双手被手铐铐住,只凭双腿很难做出有效的反抗,也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抱上茶几。

“太美了!”刘满堂蹲在茶几旁边,双手分开,珍宝似的抚摸着嬴棠的长腿大乳,沉醉的呢喃着:

“我算是明白小日本为什么要发明女体盛了。美女跟美食结合在一起,人间至乐啊!”

末了,刘满堂遗憾的叹了口气,“唉——可惜没有提前准备。”

“这有什么,棠奴这么骚,以后有的是机会。”迟文瑞站在一边,搂着沈纯不断上下其手。

两人说话的功夫,王品也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根红绳。

他一把捞住嬴棠的左脚腕,抽出一根绳子缠了上去。

“你、你们能不能别绑我。我、我都不反抗了。”嬴棠的声音里带着点点委屈,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当然了,嬴棠倒也不全是装的。要是一直绑着她,真的没办法翻盘了。

“那不行,不绑着你坚持不住。”王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绑完左脚又绑右脚。

别人不知道王品想做什么,王品也乐的自己动手。

等两只脚腕分别绑好,他忽然推高嬴棠的一条美腿对折到头顶,绳头绕着茶几的支撑脚缠了几圈,牢牢固定在上面。

嬴棠的双腿被弄成了近乎一字马,下体的裂隙扭曲暴露,难受的直哼哼。

“嗯!嗯!别、别这样。你到底要做、做什么?”

王品不答,不顾嬴棠的发对,把她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这一下,嬴棠的双腿全部对折到头顶,只能用肩背支撑身体,肥美的丰臀被迫倒立在吊灯下面。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下流了!

私密的股沟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无毛的骚屄、屁眼毫无保留的暴露着,不时闪过水淋淋的光泽。

两腿美腿宛若优美的雪山玉脊,一路蜿蜒向下。

大腿丰腴诱人、小腿修长纤细、脚掌粉嫩而又优雅;

岔开的双腿中间,两只雪乳由于重力的关系,倒贴在红润的唇角,无论俏脸扭向哪边,都会看到近在咫尺的粉嫩乳头。

“别、别这样。”

嬴棠羞耻的不敢睁眼,铐住的双手被在腰后,胡乱的抓挠了几下,却什么都无法抓不住。

王品连续吞咽着口水,欣赏着这可遇而不可求的香艳风景,感觉比中午时玩弄过的何晴还要淫美诱人。

“新娘子,能看到自己的骚屄吗?”王品轻拍着嬴棠的肥美翘臀,满意到了极点。

“你混蛋!”嬴棠怒睁凤眸,最先看到的却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大屁股和兴奋发情的美屄淫穴。

嬴棠羞耻的“嗯”了一声,小巧的屁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收缩,宛若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苞。

“‘母狗新娘’、‘新婚快乐’。”

迟文瑞抱着沈纯靠了过来,轻声念出嬴棠羞耻部位的羞耻词语。一边揉着沈纯的奶子一边问嬴棠:

“来之前跟你老公做爱了吧?他看见这些字了吗?”

在许卓面前百般隐藏的秘密被三个男人还有亲生母亲随意的欣赏着,嬴棠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大白屁股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嬴棠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闭上眼睛微微摇头。

反倒是王品插话道:“除非她老公是个瞎子——不对,咱们的新娘子洞房的时候不会是没开灯吧?你老公真可怜!”

说道这里,王品忽然淫笑出声:“哈哈,没关系,即便今天看不到,他以后也会看到的。我用的可是猪肉检疫章同款颜料,至少能保持一个月。”

王品越笑越得意,嬴棠却芳心一沉。

她不了解检疫章,但一个月的期限却听的清清楚楚。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母狗新娘”的标签坚持一个月?

“我说呢,棠奴怎么没把它洗掉。原来是洗不掉啊!”迟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在嬴棠胯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淫液。

“棠奴的毛呢?”迟文瑞看向王品,“你刮的?”

“四月刮的。今天一大早就给她刮了。我这不是怕她老公找不到洞嘛,那要怎么洞房?哈哈——”王品越笑越大声,笑的嬴棠全身发烫,赤裸的娇躯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羞红。

“想肏就肏,你们、你们、嗯嗯——能不能不要、这么羞辱我!”嬴棠想硬气一点,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呻吟哀求。

男人的声音隔空刺激着她,饱经开发的肉体中流过一股股电流。

“啊嗯——”片刻之后,嬴棠忽然哀叫了一声,屁眼收缩了几下,不争气的屄穴里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顺着肉体的弧度流满了光洁的阴阜,把“母狗新娘”四个字浸染的愈发妖艳。

她暴露的实在太彻底了,哪怕是最细微的肉体变化也瞒不过男人们的眼睛。

“流了!流了!果然是‘高山流水’!”刘满堂夸张的大叫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然后,他忽然指了指迟文瑞怀里的沈纯。“这还有一个呢?”

沈纯一直定定的看着女儿,眼里看不到什么情绪。就算有,也是在迟文瑞的抚摸下激发的春情。

见刘满堂指向她,沈纯方才回神,溢满了春情的俏脸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还有一个呢。”王品试探着看向迟文瑞,“老迟,帮我把纯奴也放上茶几。”

“怎么放?”迟文瑞没有拒绝,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

“当然是跟她女儿一样咯。亲母女当然要同甘共苦咯!”

在王品的淫笑声中,在沈纯的尖叫声中,在嬴棠的反对声中。迟文瑞陡然发力,把沈纯倒立着摆上了茶几,摆弄成了跟嬴棠一模一样的姿势。

茶几的尺寸刚好合适。母女俩一人一边,两个大白屁股彼此倚靠,同样的屁眼朝天,同样的骚浪淫贱。

臀肉相接的瞬间,两个丰盈的美臀同时僵了一下。尖叫声、反对声,同时消失。

尤为诱人的是,母女俩的屁股上全部沾满了湿腻的润滑液,散发着诱人的油光,让人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次性玩个痛快。

不等王品动手,刘满堂便抢过绳子,模仿嬴棠的样子绑住了沈纯的脚腕。

母女俩身材差不多,腿长也相差无几,彼此倚靠的时候,就好像单独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镜像。

唯一不同的是,嬴棠的阴毛被挂掉了,股沟里光洁的仿若初生的婴儿。

而沈纯的外阴处,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延伸到大阴唇上,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淫美风情。

三个男人同时围了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母女俩倒倚的身躯,被他们亲手制造出来的景色刺激的说不出话。

下一秒,嬴棠便受不了三人的无耻注视以及跟母亲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刺激,控制不住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小巧的屁眼肉眼可见的连续收缩,微微张开的屄缝里再度涌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湿漉漉的阴阜流向小巧的肚脐。

迟文瑞嘿嘿笑道:“棠奴,还不承认你是喜欢乱伦的变态女?一贴上你妈就原形毕露!”

“我、我不是。”嬴棠口是心非的否认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气短。

刚刚沈纯的屁股靠过来的时候,嬴棠便感觉到了母亲特有的柔软细腻。

她的角度虽然看不到母亲的全貌,但也知道母亲跟她一样被人摆弄成了相同的淫乱姿势。

一想到跟母亲屁股贴着屁股被这些色狼肆意的视奸玩弄,嬴棠便忍不住浑身火热,蓬勃的淫欲不知不觉便压过了本能的羞耻。

“不愧是亲母女啊!两个大腚都这么浪!”刘满堂左看看又看看,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对比,“女儿的屁眼颜色更淡,屄水也多,我帮你们匀一匀吧。”

说着,刘满堂伸出胡萝卜一样的粗糙手指,径直插进嬴棠的屄穴,旋转刮擦着内里敏感娇嫩的屄肉。

嬴棠紧紧抿着嘴唇,朦胧的视线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抠她的骚屄。倒倾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着,却挣不脱绳子的束缚。

这个视角看的过于清楚了。嬴棠甚至能看到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蒂,还有刘满堂沾染了淫水之后湿漉漉的掌纹。

不一会,透明的屄水裹挟着一缕白浊逆流而下,流向嬴棠的小腹。

刘满堂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掌,小心翼翼的接着。直到屄水在手心里积攒了满满一窝,他才放过嬴棠,把屄水捧到了沈纯屁股的正上方。

迟文瑞见状,配合着拉开沈纯的阴唇,露出中间蠕动开合的肉洞口。

刘满堂手掌一倾,手里的屄水宛如一道清澈的靓汤,拉着长长的淫丝落入沈纯体内。

他们竟然把女儿的淫液倒进了母亲屄里!

太刺激了,也太下流了。

母女俩羞耻的浑身哆嗦,同时哀叫连连。四条修长的美腿组成了一朵颤抖绽放的白皙肉花,花蕊就是中间列成一排的两对屁眼骚屄。

沈纯双手捂着羞红的俏脸不敢观看。

嬴棠捂不了脸,只能闭上凤眸把俏脸转到一边。勃起的乳头刮擦着敏感的下颚,无形中带来了更加奇异的刺激。

就在这时,迟文瑞忽然诧异的问了一句:“白色的是什么?”

“白带?”刘满堂有点不确定,他也注意到了那缕混杂在淫水里的白浊。

“不可能。棠奴很干净的。”迟文瑞扒大沈纯的屄口,仔细看了一会,忽然兴奋的问道:“棠奴,来这里之前你老公是不是内射了?”

“别、别说了!”嬴棠无地自容,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不断摩擦着母亲的屁股,却无法逃离现在的窘境。

“是精液!”刘满堂恍然大悟:“棠奴,你很孝顺嘛,夹着你老公的精液喂给你妈。生了孩子要怎么称呼啊?”

迟文瑞要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沈纯不可能怀孕的,她早就上环了。嬴棠平时也在吃药,所以才会放任他们内射。

刘满堂不知道这些,也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特别兴奋。

他迫不及待的再度伸出手指,在嬴棠的屄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抠挖。

这次,刘满堂把重点放在了屄里的精液上,每挖出一丝都要兴奋半天。

“你们、啊啊——你们太过分了!”嬴棠哀声呻吟,大屁股随着手指来回摇晃。

她不是没跟母亲分享过男人的精液,但分享许卓的精液给母亲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许卓跟母亲的关系,嬴棠便芳心乱跳,淫血上头,羞窘的不能自已。

刘满堂越挖越上头,越挖越是起劲。每一缕精液都被他小心翼翼的抹在手心,根本没觉得其他男人的精液肮脏。

可惜,精液还是太少了,又被淫水冲掉了许多。

刘满堂忙活了好一会,也只在手心里积攒了一小滩——这还是因为淫水稀释的缘故。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却发现沈纯提前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别、别这样。主人,求求你了,这样不行!”沈纯脸色通红,娇躯发抖。可这根本打动不了变态的男人们。

迟文瑞一把拨开沈纯的玉手,在她高耸的大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臀肉的颤抖连嬴棠都感觉到了。

“啊——”沈纯痛叫一声,再也不敢阻止。

迟文瑞再次拉开沈纯的阴唇,刘满堂小心的靠过去,竖起手掌,任由女婿的精液淌进岳母无助的屄穴。

有些挂在掌心流不下去,刘满堂便用手指一点点往下刮。

“啊啊呃啊——”沈纯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如泣如诉的哀叫呻吟。因为躲避的关系,大屁股比女儿刚刚摇的还要激烈。

可是,只能在方寸间移动的洞口怎么躲得开?灌进精液的同时,还连带着女儿的屁股跟着一起摇摆。

精液抠完了,刘满堂又开始抠嬴棠的屄水。一捧接一捧的转移到沈纯体内。看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能玩一个晚上。

大量的汁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屄缝逆流而下。不知道是属于嬴棠还是属于沈纯自己。

“你们玩的挺开心嘛!”王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双手分别拿着一枚足有硬币大小的白色药片。

“哈哈,两个大腚靠在一起,这姿势太刺激了。”刘满堂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嬴棠屄里的手指。

嬴棠“嗯嗯”的叫着,丰盈的大屁股徒劳的追了一下,略有些外翻的阴唇显得格外不舍。

“刘总,不用这么麻烦。”王品阻止了刘满堂,扬了扬手里的药片,“看我的,保证让她们跟尿了一样!”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迟文瑞不得不出声了。他可不希望嬴棠母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肉便器,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放心,没有副作用。你可以把她当成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发泄出来就好了。”

话音未落,母女俩同时嗯了一声。她们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品的手指同时插入了。

由于角度的关系,嬴棠没看到王品手里的药片,只是有一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圆圆的,硬硬的,随着手指越顶越深。

手指越插越深,异物也越顶越深,直到G点后面的位置才停下来。

嬴棠心悸的看去,只看到王品的手指没入屄穴,指背上浓密的汗毛沾染了大量的淫液,一绺一绺的分外淫邪。

“你、你塞了什么?”嬴棠颤声询问,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王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随意的抽出手指,把那个东西留在了母女俩的阴道深处。

与此同时,嬴棠也感觉到了母亲的紧张。贴靠着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嬴棠没看到,沈纯却通过指缝看到了。

王品分明是把一粒白色的药片塞入了她的阴道。女儿那边想来也是一样。

沈纯不知道药效是什么,但塞进那里的药片除了催情还会有什么作用呢?

“棠棠,那是、是——”沈纯想要提醒女儿,阴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痒意。就像有无数把刷子在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刷着她的屄肉。

“啊啊啊——”沈纯浪叫连连,无助的挺动淫臀。

同一时间,她也听到了女儿猝不及防的浪叫:“啊啊——好烫!好痒!”

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药片微不可查的消融,药力渗进了阴道里无数的褶皱细胞,带来了渴望插入的空虚痒意。

那两个彼此倚靠的大屁股几乎是本能的扭动摩擦,却只是隔靴搔痒。

两个肉穴之间隔着肥美的臀肉,根本触不到关键的地方。

“你们、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快、拿出来!啊啊啊啊——”

嬴棠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发情的屁股抖的更欢。

沈纯下意识的伸出玉手,想要插进体内缓解一下痒意,却被迟文瑞无情的按住。

“主人,骚屄好痒!受、受不了!”

三个男人像是没听母女俩的呻吟哀求,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视线所及之处,正是母女二人互相摩擦的肥美浪臀。

臀沟中间,两个羞耻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缩抽搐,两个屄穴迅速泛红充血。

那两个大白屁股好似破了口的蜜桃,其中的汁水肉眼可见的越流越多。

“这、这是什么药?”刘满堂声音干涩,目光灼热的盯着母女俩陡然发情的骚屄大屁股,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变化。

“小意思啦,只是一种让女人屄痒流水的药。”王品故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很享受刘满堂震惊的表情。

想他堂堂富二代,要钱有钱、要尺寸有尺寸,却只能充当迟文瑞的助手。

嬴棠母女就不说了,算是迟文瑞的性奴,但简宁呢?那可是他先发起的。

可他想跟简宁做爱都要问迟文瑞的意见,这也太憋屈了。

直到出现了刘满堂这个“土鳖”,王品终于找回了一直以来的优越感。

他不知道迟文瑞为什么要把刘满堂这个土老板拉进来,也觉得嬴棠沈纯这对母女花让他玩弄太过糟蹋。

但此时此刻,刘满堂无疑成了他最好的炫耀对象。

对于王品隐隐的炫耀,迟文瑞嗤之以鼻。

他要不是想把主要精力用来对付简宁,需要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胡来。

而刘满堂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嬴棠母女饥渴难耐的表现上,根本无暇留意王品的炫耀。

他一个劲的搓着手,想摸又怕打断了母女俩的状态,只是喃喃自语着:

“屄唇变大了!好厉害!屄水真多!真他妈浪!我肏——”

突然,刘满堂面前闪过一抹夹杂着金色的大红,盖住了嬴棠母女摩擦扭动的屁股,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抬头看时,只见王品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绣着金线的红绸,整个盖住了嬴棠母女的屁股。

“小王,干嘛盖住?”刘满堂不解的问。

两个屁股一直在动,红绸有点盖不稳,王品干脆用手压了几下,利用屁股上的润滑液将之粘住。

听到刘满堂的话语,王品心怀大畅——让你不理老子!嘴里却笑着道:

“哈哈,今晚是棠奴的洞房花烛夜嘛,自然是要掀盖头的。”

说罢,王品看向嬴棠羞不可抑的美眸,戏谑着询问:“是不是啊,美丽的新娘子!”

王品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但玩弄女人的花样着实不少。

他从前也不是没玩过人妻少妇,但是在新婚夜玩弄别人的新娘子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曾经幻想过的那些变态念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王品这才有意无意的排挤迟文瑞,想要抢过主导权。

盖上红绸的瞬间,嬴棠感觉更痒了。

红绸很光滑,皮肤更加光滑,磨在一起却带来了无尽的渴望与瘙痒。

红绸似火,金丝如焰。

熊熊燃烧间,彻底点燃了嬴棠堕落的欲望。

在嬴棠恍惚的视线中,她那个盖着盖头的大屁股好像整个变成了饥渴的生殖器官,渴望着男人们更加下流的羞辱淫虐。

来吧!来玩我吧!

玩我的贱屄!玩我的贱屁股!用什么东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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