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新婚夜之惊变

刘满堂不自觉的撸着鸡巴,不自觉的重新硬起。

迟文瑞适时的把嬴棠牵了过来。

是的,嬴棠的项圈上也被挂上了狗绳,用的还是一直绑在她脚上的绳子。

刚刚那一顿避无可避的狂插彻底插散了嬴棠的理智。

哪怕绳子已经解开了,她也从沙发上下来了,嬴棠仍然驯服的任人牵着,仿若真正的母狗一样,扭摆着淫乱勾人的大屁股。

在迟文瑞的牵引下,嬴棠每一步都“踩”在纸钞铺就的地面上,不断踩出“飒飒”的声响。

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打湿了沿途的百元大钞,看起来淫贱到了极点。

不用迟文瑞吩咐,嬴棠便爬上了刘满堂的身体,扶着刚刚硬起的鸡巴面对面跪坐下去。

“哦——”率先叫出声的竟然是刘满堂。

没办法,嬴棠的身体内部实在太烫了。淫贱插进去就像是陷入了灼热的火炉。

此时的嬴棠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满脑子都是鸡巴。

她甚至没给刘满堂适应的时间,刚刚插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摇着大屁股开始套弄。

嬴棠的阴蒂被金环勒的更紧了,也凸起的更大了,摇晃时不可避免的磨到了男性粗硬的阴毛,刺激的嬴棠尖声浪叫。

“啊啊啊啊——”嬴棠凤眸紧闭、眉头紧锁,十指插在秀发里用力抓挠。

腰肢扭动间,宛如一条美女艳蛇。

爱液汩汩的流淌,三两下就打湿了刘满堂的阴囊、大腿,再磨时便发出了淫靡的摩擦水声。

刘满堂伸出双手,紧握嬴棠那对被橡皮筋拉扯到变形的玉乳。

揉了一会,大手便用力向中间挤压。

等两枚乳头碰到一起,刘满堂直接张开大嘴,把它们连同夹在中间的婚戒一起含了进去。

钻戒棱角分明,在刘满堂的吮吸下,跟敏感的乳头搅在一起。低头看时,甚至能看到那颗沾满了口水的钻石。

这是赤裸裸的亵渎。

亵渎她美妙的肉体,也亵渎她幸福的婚姻。

“啊啊——舒服!好舒服!”嬴棠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只觉得既羞耻又刺激。

她不敢看男人嘴里的钻戒乳头,又忍不住实时去看。

无形中,大屁股摇的更欢了,也夹的更紧了。从各个方向全方位的挤压着屄里的阴茎。

迟文瑞重新站到了嬴棠身后,粗长的大阴茎上戴好了避孕套。

套子箍的极紧,那根硬邦邦的大黑鸡巴变得愈发狰狞。

迟文瑞扯过嬴棠的两条胳膊横着压在她的背上,用她脖子上自带的“狗绳”缠了几圈,牢牢的捆在了一起。

嬴棠没想到,刚刚解开的绳子又以另一种形式绑住了她。

可现在的她实在无力反抗,那个不争气的屁股好像没见过鸡巴似的,套上去便一直摇,饥渴的停不下来。

迟文瑞大手一推,嬴棠便斜着趴了下去。

刘满堂不舍的舔了舔嘴唇,身体向下移了一截,双手搂住了嬴棠的背臀。

迟文瑞拿起一瓶润滑液,一边倾倒一边涂抹,把嬴棠的大屁股重新弄的油光可鉴。

尤其过分的是,涂完屁股之后,迟文瑞还把带着波纹的瓶嘴整个捅进了嬴棠屁眼。

大手捏了两下,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进了嬴棠紧致的肠道。

“哈哈——”迟文瑞抽离瓶口,看着屁眼处挤出的泡泡放声淫笑。

凉凉的液体挤进肚子,嬴棠哪还不明白迟文瑞想做什么?

“别、别!那里没洗!”

嬴棠扭着屁股想要拒绝,可她双手被绳子绑着,身体被刘满堂抱着,肥美的大屁股只能在小范围扭动,哪里拒绝的了?

迟文瑞只是握着鸡巴滑了几下,龟头便撑开屁眼陷了进去。

“啊啊——好难受!”嬴棠不敢再动了,被硕大的龟头撑的全身哆嗦。

这不是她第一次跟男人肛交。

无论是之前的胡元礼,还是现在的迟文瑞,都肏过她的屁眼。

可以说,嬴棠的屁眼早就被开发出来了。

所以,嬴棠只是觉得胀、觉得难受,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

但现在这种两根鸡巴夹着她插的感觉实在太胀了。大鸡巴刚刚插进去一截,嬴棠便忍不住额头冒汗。

“哦!哦!”刘满堂爽的直叫。

屄穴随着屁眼的撑开逐渐夹紧,并且越来越紧,插在其中的鸡巴好像陷入了一个紧到极致的肉夹子,每一点轻微的动作都爽的刘满堂头皮发麻。

他用力扒着嬴棠滑不留手的大屁股,感受着怀里娇躯传来的震颤,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大鸡巴插入的过程。

他有点不能理解,迟文瑞的鸡巴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扯着沈纯的狗绳,肏着她的大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纯犬,看看你的母狗女儿,两个肉洞都变成洞房咯!”万品起哄一样推搡着沈纯,强迫她趴伏在女儿背上。

刘满堂的视线被沈纯挡住了,便伸手捞起了沈纯空着的右乳,捏着乳头在嬴棠的裸背上来回摩擦。

这样反而更刺激了——这种把亲生母女叠在一起、肏一个玩一个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变态体验。

“啊啊啊啊——”率先浪叫出声的是沈纯。

王品抱着她的大屁股连续不断的狠肏,长矛似的大鸡巴一会整根出现,一会完全消失,肏的沈纯连同充当她临时炮架的嬴棠一起摇晃。

“啊啊啊——慢、慢点!太大了!”

片刻之后,嬴棠也不得不张开小嘴浪叫出声。

因为迟文瑞动了。

粗长的大鸡巴彻底撑开了屁眼周围娇嫩的褶皱,每次抽插还会带动嬴棠的屁股,来回套弄屄里的鸡巴。

刹那间,嬴棠受到的刺激便超越了母亲。

刘满堂感觉自己像是被战争波及到的炮灰。明明什么也没干,却在屄肉的挤压下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停!停!”刘满堂连忙喝止。

他以为射过一次之后不用吃药也能坚持很久,没想到嬴棠的骚屄太紧了,又紧又热又滑,简直就是全世界最销魂的淫屄。

“怎么了?”迟文瑞临时停下动作,面色满是疑惑。

这才刚刚开始,还没插过瘾呢!

刘满堂喘了口气,略有些难堪的道:“这样不行,我想射。”

“那就射呗,刚好给棠犬留种,让她再生一只小母狗。”

迟文瑞哈哈一笑,大鸡巴猛地拔出大半,又重新插了回去。

“啪啪啪啪——”迟文瑞插的屄刚刚更狠了,大开大合的腰胯砸在嬴棠的屁股上,发出一连串激烈的肉响。

“啊啊——轻、轻点!受不了!啊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嬴棠再不能无动于衷。

她艰难的扭过头,越过趴在背上哀哀浪叫的母亲,满脸祈求的看向迟文瑞。

可这样的表情非但没让迟文瑞停下来,反而刺激的他越肏越用力,撞击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

刘满堂同样不堪承受,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五根手指深深陷进了沈纯的乳肉。

“啊啊啊啊——”沈纯叫的更骚更浪了,

音量也越来越大。即将高潮的骚屄浪臀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紧,给王品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几人的感官形成了复杂回路,无论那个人发力,都会传导给另外四人。

最先败阵的是刘满堂——他甚至没坚持过二十个回合,喘着粗气败阵射精。

王品立刻放弃沈纯,在迟文瑞的配合下抱起了嬴棠,让她背靠胸膛坐在自己怀中。

这一次,带着套子插屁眼的人换成了王品,迟文瑞则摘掉套子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两根大鸡巴把嬴棠夹在中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忽而和风细雨,忽而掀起能够掀翻所有的山呼海啸。

“棠棠!棠棠!”沈纯搂着女儿的脖子,满脸怜惜之色的呼唤着。

“啊啊啊啊——”回答沈纯的,只有嬴棠高亢嘶哑的浪叫。

高潮太多次了,快感太强烈了。嬴棠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空洞的凤眸里不见半点灵光。

棠棠,坚持住!这是最后一次了!妈不会让这些禽兽再威胁你了!

沈纯温柔的舔舐着女儿脸上的汗水,亲吻着女儿的红唇香舌,仿佛在做最后的道别。

不知过了多久,王品怒喝一声,满腔精液喷射而出,只剩下迟文瑞面目狰狞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直接把嬴棠抱到了一边,双脚蹲在沙发边缘,扛着嬴棠的双脚把她压成了一个性感的肉球。

“啪啪啪啪——”

迟文瑞整个人骑在嬴棠敞开的屁股上,大鸡巴直上直下,开始了最为猛烈的爆肏。

“轻点!轻点!”沈纯趴在地上,无力的推拒着迟文瑞的屁股,却根本阻止不了他暴戾的动作。

那根大黑鸡巴好像钻头一样,前一秒还高高在上,露出整根水淋淋的棒身,下一秒便连根尽入,消失在嬴棠体内。

硕大的阴囊连续拍打着嬴棠还未合拢的屁眼,健硕的黑臀宛若山崩一样夯砸着嬴棠的屁股。

“啊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屄、坏了!啊啊啊啊——大鸡巴、肏穿了!”

嬴棠时而放声浪叫,时而僵硬失语,饱经摧残的大屁股红中带粉、粉中透红,震颤间好似即将炸裂的水球。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贱屄贱货!”迟文瑞气喘吁吁,汗珠滴滴答答的落下,狂放的动作分明是在发泄心里的怨气。

就在嬴棠彻底发不出声音,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迟文瑞插穿肏死的时候,迟文瑞终于压着嬴棠不动了。

一上一下、一黑一白,两个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嬴棠肉体最深处的屄窝,开始了泄洪一样的强力射精。

“啊!啊!啊!啊!”

迟文瑞每射出一股,嬴棠便哆嗦着哀鸣一声,宛若被毒蛇捕获的猎物,正在承受毒药的注入。

在嬴棠微咪的美眸中,头顶的灯光似乎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肉体深处,射进了她的子宫,嬴棠才晕晕乎乎的闭上双眼,暂时的失去了意识。

“给你留点纪念。”等迟文瑞翻身离开之后,王品兴致勃勃的扒开嬴棠的屁眼,把满是精液的套子塞了进去。

塞完之后,王品犹嫌不过瘾,又用手指头把套子捅的更深。

嬴棠毫无所觉,只是本能的哼了几声。

不知过了多久,迟文瑞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行了,别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

嬴棠艰难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流精的骚屄大屁股。

阴阜上印着“母狗新娘”,阴蒂根部仍然套着闪光的金环。

屁股上的润滑液大部分被冲刷掉了,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

看来,她刚刚又失禁了。

“妈。”嬴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她艰难的看向四周,终于在距离玄关不远的地方找到了母亲的身影。

“妈!”嬴棠的声音还是很小。

沈纯猛然回头,留恋的目光和赤裸高耸的大屁股一起呈现嬴棠面前。

狗链绷紧,迟文瑞止住脚步,低头看向跪趴在脚边的沈纯,又顺着沈纯的目光看向刚刚醒来的嬴棠。

“棠犬醒啦。”迟文瑞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说出来的话却让嬴棠怒火冲天。

“你妈我先牵走了,不用挂念。”

语罢,他迈步向前,拉紧了沈纯脖子上的狗链。

嬴棠这才发现,无论是走在前面的王品、刘满堂,还是落后几步的迟文瑞,全都穿上了衣服。

只有她的母亲仍然浑身赤裸,仿佛母狗一样跪地爬行。

很明显,哪怕即将出门,这些男人也没有给沈纯穿衣服的打算。

“不、不准走!”嬴棠挣扎了两下,浑身酸软的滚落沙发。

她双手还在背后捆着,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无力的娇躯想站起来都极为困难。

“放心,过段时间我就带纯犬回来看你。不会阻拦你们母女俩团聚。”

说着说着,迟文瑞忽然露出了邪恶的淫笑。

嬴棠明白,他肯定想到了刚刚的场景,所谓的“团聚”不过是把她们母女放在一起轮奸。

嬴棠后悔了。

她不应该因为一时贪欢把自己陷入到如此不利的境地。现在的她双手被缚、周身无力,根本无力阻止迟文瑞带着母亲离开。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心念电转,想起了自己预留的“后手”。

对,我还有后手!哪怕迟文瑞暂时带走了妈妈,我也能凭借后手找到她。当务之急是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就在嬴棠焦急的思考怎样解绳子的时候,却见沈纯忽然翻了个身,任由迟文瑞怎样拉扯也不再前行。

她的手里,不知何时攥住了一把剪刀。

“棠棠!是妈害了你。”沈纯双手抓着剪刀,泪珠滚滚而落。

她满眼愧疚的看着嬴棠,似乎要把女儿的模样深深的记在心里。

“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生活!”

说话的同时,剪刀快速移动。转眼间,距离咽喉便近在咫尺。

“妈!不要!”嬴棠目眦欲裂,终于明白母亲想做什么。

事实上,婚礼的前几天沈纯的行为就有些不对劲,可嬴棠只以为母亲是想背着她跟迟文瑞离开。

嬴棠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可地上的“卖屄钱”好像在故意跟她作对,滑来滑去的让她站不起来。

咫尺天涯,就算嬴棠没被绑着也来不及阻止了。

迟文瑞也没料到沈纯会这样刚烈,以为沈纯要拿剪刀捅他,退了两步之后才发现沈纯想要自杀,连忙去夺沈纯手里的剪刀。

从没有这样一刻,嬴棠希望迟文瑞能够成功得手。

可迟文瑞距离沈纯虽近,但剪刀距离沈纯的咽喉更近,明显是赶不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王品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倒了身后的刘满堂。

两人“哎呦”一声,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这一下变故让所有人的都愣住了。包括想要想要自杀的沈纯。

紧接着,一道身影风一样转过玄关。

玄关周围残留着不少润滑液,这道身影刚进客厅便“啪叽”一下摔在了沈纯身边。

沈纯又愣了一下。

两次愣神终于给了救人的机会,来人顾不上全身的剧痛,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剪刀尖。

沈纯来不及分辨来人是谁,自杀的惯性让她只想把剪刀插进自己的咽喉。

下一秒,鲜血滴滴答答的染红了沈纯赤裸的身子。

沈纯尖叫一声,双手一松,剪刀被来人夺了过去。

“沈阿姨。”来人唤了一声,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正是不知何时到来的李有有。

紧接着,许卓的身影也来到了沈纯身边。

“妈,你这是——”许卓话到一半,忽然发现了在满地钞票上蠕动的嬴棠,连忙跑过去扶起了她。

“老公!别管我!去、去看我妈!”嬴棠急急的推搡着许卓,顷刻间泪如雨下。

刚刚,她真的吓坏了。

————

要问李有有是怎么来的,还要回到嬴棠刚出门的时候。

李有有一接到嬴棠的电话便开车来到了那栋临时别墅。

可他也不是铁打的,刚刚跟简宁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想要睡觉又被嬴棠叫起,难免有些疲惫。

于是,李有有躺在沙发上,想着休息一会,积攒精力迎战即将到来的嬴棠母女。哪知道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嬴棠母女却仍未到来。

李有有忙给嬴棠打电话,却只听到一阵无法接通的忙音。

他哪里知道,嬴棠的手机一直揣在兜里,早被润滑液弄的不能用了。

李有有知道,嬴棠大概率是出事了。

不用问,指定是王品和迟文瑞他们。

别看李有有没有主动出手帮助嬴棠,那是因为嬴棠没有开口求助。

现在嬴棠可能出事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李有有不可能见死不救。

经过一番冷静的分析,李有有猜测,要是真的出事了,地点很可能是嬴棠的娘家。

所以他才开车找了过来。

刚一上楼,李有有便发现了靠在门口的许卓,也听到了门缝里传来的高亢浪叫。

那是迟文瑞最后冲刺时,嬴棠最为癫狂舒爽的叫声。

不用问就知道房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许卓没想到李有有会来,连忙尴尬的提上裤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世界上,九成九的男人都撸过自己的鸡巴。

但是像许卓这样一边偷听妻子做爱一边撸管,还被人撞见了,他不社死谁社死?

许卓本来就面嫩,这一刻真的恨不得死了的好。

好在李有有面色平静,像是没发现许卓的窘迫。等他收拾好之后,招手把他叫到了消防通道。

在李有有看来,嬴棠母女跟王品他们做爱其实算不上大事。

反倒是许卓,不及时开导的话很可能出现心理问题。

于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下面一段对话:

“小许,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进去阻止吗?”李有有选择了单刀直入。

“我、我——”许卓踯躅了片刻,干脆来了个破罐破摔。

反正最尴尬的事情都被李有有看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李有有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癖。

想到这里,许卓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

“我不知道棠棠希不希望我阻止。”

“小许啊!”李有有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吧,夫妻之间贵在彼此尊重。你尊重棠棠是对的,但是——我问你,棠棠事先跟你说了吗?暗示也行。”

“没有。”许卓颓然的摇头。

“你看,你又钻牛角尖了不是。”李有有一看许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怨自艾。

“你就没想过,今晚的事情不是棠棠自愿的?”

“真的?”许卓猛然抬头,眼睛里亮的吓人。

“真的。”李有有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了解棠棠的性癖吗?她喜欢背着你偷情?”

“不是的!”许卓急忙摇头,“她是不得已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妈。”

李有有不知道嬴棠的所作所为是否都是为了沈纯,但这种怀疑不能由他来说。

想到这里,李有有顺着许卓的话说道:

“你也知道是为了她妈啊!那你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孤身奋战,该帮忙帮忙,该阻止就要阻止——”

李有有停顿了一下,故意激许卓道:“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打不过里面的男人?”

“没有!不是!”许卓不知道怎么解释,有些语无伦次,“打不过也打!我不怕死!”

“那就进去,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棠棠是你老婆,你会一直保护她。哪怕让她跟别人做爱,也只是因为你们喜欢,而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在李有有的鼓励下,许卓不再纠结,大踏步走向房门。

李有有怕许卓发生意外,紧紧跟在他身后。

就在许卓深吸了一口气,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房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

刹那间,许卓和王品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愣神。

就在这时,沈纯深情嘱托的话语传了过来。

李有有只听语气就知道不好,再也顾不上让许卓“练手”,身体一晃挤开了他,然后一脚踹开了堵在门口的王品。

“妈!不要!”这是嬴棠泣血的哀求。

李有有顾不上王品还有那个谁,也顾不上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许卓。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沈纯身边,哪怕是失足滑倒、哪怕是受伤流血,仍然死死攥住了那把致命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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