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羞辱的言语、勾魂夺魄的呻吟,再加上手掌抽打外阴发出的湿哒哒的肉响,让这个淫靡的夜晚显得愈发寂静。
三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胯下的阴茎全部高高挺立。
他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跪趴在不远处的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大屁股,连呼吸都在下意识的压抑,生怕惊醒了沉迷于淫贱自虐的嬴棠母女。
“啪!”
“啊啊——骚屄太贱了!妈,你的女儿好贱呐!”
“啪!”
“啊啊啊——妈、也贱!妈是最不要脸的骚贱屄!”
“啪!”
“啊啊啊——他们、在看、看我们的贱屄!”
“啪!”
“啊啊啊啊——看、看吧。贱屄好痒!肏、肏我们的大贱屄!”
……
在女儿的带动下,沈纯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跟女儿你一下我一下的交替抽打、轮番浪叫,把这场母女自虐的淫戏一起推上最高潮。
嬴棠也体会到了极致上头的感觉。这是放下羞耻心、放弃自尊心、甚至是放弃了人格的堕落快感。
要是换了平时,嬴棠也不会这么淫贱。
但此时她屄里的药片已然完全溶解,霸道的药效彻底爆发,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屄里乱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嬴棠只能抽打自己的外阴,试图缓解体内的痒意。但这样隔靴搔痒无疑是饮鸩止渴。越打越痒,越痒打的越重,形成了无休止的恶性循环。
不知不觉,嬴棠的外阴不再粉嫩,开始想母亲那样泛红发肿。
屄水顺着大腿流淌着,在膝盖处形成了两汪水波。
嬴棠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打越是兴奋,越打越是上头,骚浪的呻吟一声声传到门外。
在玄关挡住的地方,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许卓靠在门边,一边听着母女俩骚浪的对话,一边兴奋而又苦闷的撸着鸡巴。
他来了有一会了,听到了新婚妻子全部的自虐过程。
许卓手里有嬴棠娘家的备用钥匙。
他趁着嬴棠全力打屁股的瞬间打开了房门,开门的声音被激烈的肉响遮掩,竟然没被客厅里的五人察觉。
这其实很正常。无论是迟文瑞三人组,还是嬴棠母女,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忘我的情欲之中,近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许卓很纠结,纠结着要不要冲进去赶走那些男人。
他的妻子、他的岳母,正在男人们的围观下不知羞耻的自虐。
但她们骚浪的呻吟和下流的言语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许卓:她们是自愿的,是享受的,是渴望被男人们调教轮奸的。
“啪!”抽屄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不堪到极点的呻吟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了,不管是谁,肏我好不好?啊啊——贱屄随便你们怎么肏!”
听到新婚妻子如此人尽可夫的下流言语,许卓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到了漆黑的走廊。
下一秒,许卓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撸的个更狠了。
因为传来的不是沈纯抽打骚屄的自辱,而是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男声:
“这是谁家的新娘子?太他妈贱了!我忍不住了!”
白天的时候,许卓在化妆间门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当时,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偷奸了他的新娘,他却遍寻不着。
如果许卓大胆一点,走进玄关偷看一眼,便会发现,一个略有些秃顶的油腻中年男已经骑到了他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硬到爆炸的鸡巴在饥渴妻子的迎合下,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刘满堂扎着马步,双手扶着嬴棠纤细的腰身,沉甸甸的身体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嬴棠身上。
嬴棠的肥臀猛的一沉,双腿被迫岔开的更大,把脚腕上的绳子绷的笔直,大张的小嘴里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浪叫:
“啊啊呃啊——肏我!啊啊啊——好爽!”
刘满堂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比婚礼现场还要强烈的收缩律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巴没敢乱动。目光扫过了侧边沙发上放着的小皮箱。
沙发不远,刘满堂随手就能够到上面的皮箱。
“新娘子,你怎么这么欠肏?你的新郎官今晚没满足你吗?
他一边用言语调戏嬴棠,一边探手按去,“咔哒”一声打开了皮箱,露出里面一叠一叠放的满满的百元大钞。
“不知道、嗯嗯——我不知道!肏我啊!用力!骚屄太痒了!”嬴棠攥着拳头,急不可耐的扭动着骚浪的大屁股,力度之大差点把刘满堂掀翻。
“啪!”刘满堂咬紧牙关用力抽插了一下,胯骨砸在嬴棠的屁股上,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肉响。
“嘶——啊啊——就是这样!”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赤裸的身子顿时软了,两条藕臂像猫儿一样伸长,老老实实的挺着大屁股等着挨肏。
然而,刘满堂只插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他随手拿起一叠纸币,撕掉上面的扎钞纸。大手一松,一整叠钞票径直掉到了嬴棠的裸背上,哗啦啦的百元大钞散乱在嬴棠身周。
“新娘子,看看这是什么?”刘满堂洋洋得意,骑着嬴棠的屁股又肏了一下。
“啊啊——我、我不知道!”嬴棠凤眼朦胧,淫肉乱颤,屄里的瘙痒空虚终于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有一种即将解脱的感觉。
至于钱?此时的嬴棠出了做爱什么都想不起来。
“贱货!不知道就别想我给你解痒!”刘满堂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死死骑着嬴棠,不给她半点挣扎的余地。
他再次拿起两叠钞票,撕开之后,一叠扔到嬴棠背上,一叠扔给了旁边的沈纯。
金钱、权力,向来都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一张张红彤彤的大钞飘飘洒洒的落下,大部分落在地上,把母女俩赤裸的身子围在中间;小部分点缀在母女二人的裸背上,增添了一抹金钱带来的香艳色彩。
刘满堂觉得,他甩钞票的动作一定帅极了。
“是钱吗?”嬴棠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体内的鸡巴上,只能凭借本能试探了一句。
“废话!用你的骚屄大腚好好想想,老子还不知道这是钱吗?”
刘满堂又拿起一叠钞票,胡乱的抽打着胯下的香臀裸背
——自从白天用钞票打了一次嬴棠的屁股,他就迷恋上了这种用金钱羞辱女人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快点插吧。啊啊——插我的屄!”嬴棠一会撑起上身,一会又颓然的趴下,整个人焦躁到了极点。
大屁股通过连接的生殖器带着刘满堂摇晃,简直像是在坐摇摇椅。
可是这样不仅不过瘾,还特别耗费体力。不一会,嬴棠便累的气喘吁吁。
“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是吧?你能知道什么?贱婊子!”
刘满堂越打越用力,“啪啪”的声音带着纸钞特有的声响,淫靡而又悦耳。
打的兴起,他就会撕开扎钞纸,或扔嬴棠或扔沈纯,再拿起新的钞票继续抽打。
不一会,箱子便空了小半,客厅的地板上也铺满了百元大钞。
这种用金钱淹没美女的震撼场景,所造成的冲击力是难以想象的。
刘满堂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会用力抽插几下。但只要嬴棠不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他便不会让她满足。
忽然,刘满堂灵机一动,手里的钞票抽中了旁边另一个肉滚滚的大屁股。
“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母狗女儿不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不快点教她!”
沈纯已经没力气自虐了,但迟文瑞不说话,她便不敢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不停的羞辱女儿。
“是、是卖屄的钱。”沈纯不想让刘满堂继续羞辱女儿,轻声给出了答案。
“啪!”刘满堂挥舞着钞票又是一下,打的沈纯臀肉乱颤,本能的哀鸣了一声。
“啊——”
“说清楚!这是谁的卖屄钱?”刘满堂厉声怒喝,兴奋的脑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崭亮。
“是、是我卖屄的钱。”沈纯知道刘满堂想听什么,但她真的不想侮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啪!”也许是觉得钞票抽打的不过瘾,刘满堂把钞票拆开扔到了嬴棠一脑袋,直接用粗糙的大手打向沈纯的屁股,声音比刚刚响的太多太多。
“啊啊——”沈纯颤着大屁股哀叫一声,只听刘满堂冷笑着嘲讽:“你可真不要脸!连女儿的卖屄钱都要抢!你这个贱屄就是你女儿的搭头,老子哪次肏你给钱了?”
沈纯的相貌虽然比不上女儿嬴棠,但比大多数女人可漂亮太多了。
而且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风情的年华,那性感的熟女诱惑连嬴棠都有所不及。
但刘满堂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谁让她们贱呢!
不说沈纯是什么反应,嬴棠首先受不了了。
“你、不准你侮辱我妈!”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刘满堂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嬴棠这边,单腿跪地用尽全力肏了一下。
“啊啊——是我的卖屄钱!”嬴棠终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
“贱货!大点声!这是什么钱!”刘满堂仍不满意,发力肏干的同时,一巴掌抽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我的卖屄钱!”嬴棠近乎嘶吼的浪叫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刘满堂跟打了鸡血一样,硬邦邦的阴茎快进快出,身体快速撞击着胯下骚浪的大屁股。
金环套住的阴蒂每次都要直面卵袋的拍打,嬴棠的屄穴宛若炸裂的水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汁水。
“啊啊啊——我是、啊啊——婊子!是卖屄的新娘子!啊啊呃啊——”嬴棠像是“开窍”了似的,越叫越大声、越说越下流。
声音传到门外,传到许卓耳中。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许卓也不想再忍了,他不能任由别的男人这样羞辱他的妻子。
然而,就在他反复下定决心,终于把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妻子舒爽的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骚屄好舒服!啊啊——我不要脸!肏死我这个贱屄!”
许卓的右脚陡然停在半空,“噼里啪啦”的肉响仿佛越来越远。
客厅里,狂野的交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刚刚高潮的嬴棠躺在小皮箱旁边,臀部有大半悬在沙发外面,胸前堆满了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刘满堂蹲在沙发前面,一只手举着嬴棠并在一起的双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堆叠钞票。
“这些够不够亲你?够不够亲你?”
“够了!够了!啊啊——肏死——唔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了回去。
刘满堂肥大的舌头强硬的闯进了嬴棠口腔,用尽全力吸允着她的香舌,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津液。
嬴棠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只能用藕臂搂住刘满堂的脖颈。
此时的她,彻底忘记了平时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开始了忘我的回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嬴棠呼吸不畅,俏脸胀的通红。
刘满堂却不管不顾,一直吻到嬴棠近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舌。
“新娘子,你知道吗?只有妓女跟人亲嘴才要加钱。你妈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嫁人,是为了让你卖屄挣钱!”
“不、啊啊——不是!我不是!”
对话的同时,刘满堂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抽插,一边解开嬴棠双腿中间的绳头,绕到沙发后面重新系在了一起。
这一下,嬴棠的处境更加恶劣,刘满堂肏弄的也愈发顺畅。
“不是?”刘满堂冷声反问:“那你现在在干嘛?新婚夜还在卖屄,还有比你更贱的妓女吗?”
“啊啊啊啊——我是妓女!我是贱屄!我好贱呐!肏死我!肏死贱屄婊子!”
嬴棠又高潮了。骚屄律动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哪怕是刘满堂提前吃了伟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啪啪啪啪——”连续的肏干震耳欲聋,这是刘满堂最后的余晖。
几下之后,他便死狗一样趴在了嬴棠身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精彩!太精彩了!贱屄就得这么肏!”迟文瑞起身走到沈纯身边,弯腰给她带上了狗链。
“过来!”迟文瑞随手一扯,沈纯便迈开四肢,扭着饥渴的大屁股爬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屁股下面。
鸡巴仍然插在屄里,一颤一颤的宛若濒死的毒蛇。
“舔干净!”
随着迟文瑞的吩咐,沈纯扬起俏脸、探出香舌,清理起了男女性器上的秽物。
沈纯最先清理的是女儿淫水泛滥的屁眼,然后是刘满堂那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阴囊。
小巧的舌尖在这两处反复游走,每一下都让嬴棠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栗,发出身不由己的销魂轻吟。
忽然,夹紧的阴唇猛然外凸,“咕唧”一声,把软趴趴的阴茎无情的吐了出来。
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汩汩流出,沈纯本能的张嘴接住,熟练的吞入腹中。
女儿的阴道空了下来,沈纯本能的扩大了清理范围。
阴唇两侧的沟壑,屄口附近的褶皱——再隐秘的地方都是沈纯清理的目标。
沈纯舔的极为细致,香舌几次伸进女儿阴道,似乎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允出来。
至于刘满堂肮脏的阴茎,沈纯也没有放过,用最快的速度仔细清理了一遍。
少顷,刘满堂抬腿跨过沈纯头顶,坐到一边之后,找出衣服兜里的华子点了一根。
这一下,沈纯清理的更加专心了。
可她舔着舔着,忽然注意到了那枚套着阴蒂的淫邪金环。
女儿的阴蒂好像变得更大了,被金环勒的肿胀凸起,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
这得多难受啊!
沈纯心疼的看着,忍不住张嘴含住,用尽全力吸了一下。
“嗷嗷——”嬴棠大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
这才发现母亲正埋首在她的胯下,香腮凹陷用力的吸允。
“别、别、啊啊——妈!别吸那里!啊啊——快躲开!”
嬴棠身不由己的颤抖着大屁股,声音里满是惊恐。
不等沈纯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水流激射而出,正中她的下唇。
沈纯愣了一下,却没有放开女儿的阴蒂,反而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丝毫不顾流进嘴里的潮液——她是真想帮女儿把金环取下来。
迟文瑞笑呵呵的看着,直到潮液停歇,才佯装不经意的提醒沈纯:
“纯犬,你这样是取不下来的。只会把你女儿的阴蒂吸的更大。”
迟文瑞一开始就洞悉了沈纯的目的。之所以不阻止,只因为知道沈纯做不到。
这时,王品也绕到了嬴棠身后,趴在靠背上探手勾弄着嬴棠乳间的婚戒,勾的嬴棠直抬屁股,又射出几股热流,身不由己的排空了膀胱。
“棠犬,你可真行!都结婚了,还尿了你妈一身。”
迟文瑞配合的扯着狗链,拉着沈纯站直了身体。
从下巴到胸脯,温热的体液布满了诱人的娇躯。尤其是左胸上那个象征着身份的胸花,更是湿到滴滴答答的一直淌水。
“趴下!”迟文瑞只是让沈纯展示了一下,就推着她趴到了女儿身上。
“纯犬,肏你还是肏你女儿?”
迟文瑞握着自己形状狰狞的大黑鸡巴,控制龟头在母女俩叠在一处的骚屄上上下乱戳。
“肏我!呃嗯——纯犬的狗屄欠肏!”沈纯摇着大屁股淫荡的求欢。
一半是为了女儿——毕竟女儿的阴蒂需要时间缩小,才能让金环自然脱落。
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她想要太久了,久到骚屄都已经痒到麻木,只希望什么东西快点插进来。
“肏你女儿啊!真是个好妈妈,连鸡巴都要跟女儿分享。”迟文瑞“故意”误解沈纯的意识,大鸡巴顶住嬴棠外翻的屄口,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大截。
“啊——好大!”嬴棠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只觉得整个阴道从外到里被大龟头狠狠的刮了一遍,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一时间,嬴棠舒爽的娇躯乱颤,只盼迟文瑞插的更深一些、更快一些。
“不是!主人!不是我女儿!”沈纯焦急的摇晃着大屁股,却被迟文瑞狠狠的扇了一下。
“啪——”躁动的淫臀停止了摇晃,沈纯不甘的哀鸣了一声。
“跟女儿抢鸡巴,你还要不要脸!”迟文瑞戏谑的嘲笑着,王品却凑了过来。
“纯犬别急,我来满足你!”
这样说着,王品环抱沈纯的腰肢,把她横着放在了嬴棠身上。
沈纯下巴枕着扶手,胯骨卡着另一侧的扶手,悬空的大奶子下面,是女儿倒折向上的双腿。
母女俩就这样十字型交叠在一起,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大鸡巴。
别看迟文瑞和王品表面上平静,实际早就等不及了,一上手就是快马加鞭的全力抽插。
母女俩还没反应过来,便一起沉入了无底的淫欲深渊。
迟文瑞+王品VS嬴棠+沈纯。
这样的乱交进行过许多次,彼此间的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两个男人时而同步抽插,时而错频交替。急促的啪啪声彼此交织,操纵着母女二人的呻吟浪叫,演奏出一曲淫靡动人的销魂乐章。
很快,王品便发现了十字交叉的妙处。
由于迟文瑞肏的太狠,嬴棠时常忍不住挺臀抬腿。尽管有绳子绑着,大腿的挺动还是会推的沈纯向迟文瑞的方向滑动。
每次滑动,沈纯都会尖叫着夹紧下体,再被迟文瑞抽插嬴棠的动作撞回原位。
“啊啊啊——”嬴棠肩顶沙发靠背,被迟文瑞抽插的躲无可躲。一双无处安放的玉手不时抚摸过趴在她身上的母亲,所过之处一片灼热。
嬴棠知道,母亲就要高潮了,她自己也要高潮了。
偏偏这个时候,迟文瑞忽然低头探手,指尖捏住了那粒敏感到极致的肿胀阴蒂。
“啊啊——救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
刚一触碰,嬴棠便感觉身体好似爆炸了似的,视线失焦、耳边阵阵轰鸣。
全身的力气不知向哪使,只能不断的挺动、挺动、连续挺动。
要不是有迟文瑞挡着,早已经掀翻了身上的母亲。
高潮中的大屁股一会向上迎合,一会左右躲闪,却怎么也逃不过迟文瑞的致命抽插。
“老迟,借我玩玩。”王品见猎心喜,一只手兴致勃勃的伸向嬴棠胯下。
迟文瑞干脆把嬴棠的阴蒂让给了王品。
他自己则张开双手,左手扣住沈纯的檀口,右手抠住她缩紧的屁眼,把即将高潮的女体牢牢控制在方寸之间。
等嬴棠恢复对外界感知的时候,才发现身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换了人。
王品满脸得意的挺动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插个不停。一手玩弄嬴棠的阴蒂,一手抽打她不断挣扎的淫浪骚臀。
身上的母亲也已经高潮了。
迟文瑞站在沈纯身后,一会单手、一会双手,连续抽打着沈纯高挺后翘的大屁股,同时还在“噼里啪啦”的抽插肏干,肏的沈纯臀浪翻涌。
“哈哈!棠犬!以前每次都不让我肏,害的的我只能肏你妈。现在怎么样?还装不装了?”王品自顾自的淫笑着、质问着,发泄着心里长期积压的不满。
事实确实如王品所说。从前虽然玩过许多次二对二,但他的交配对象只有沈纯。
嬴棠每次都会拒绝他,连摸都不让摸。
现在,王品如同解锁了某项成就,比早上的时候单独肏嬴棠那次感觉更爽。
刘满堂早就看呆了。自诩为阅女无数的他,从不知道男人可以把女人肏干到这种程度。
那快进快出的大鸡巴每一下都带着杀气,面对的似乎不是绝色美女,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看不到半点毫无怜香惜玉。
嬴棠母女也不甘示弱,骚屄大屁股是她们迎战男人的武器。
哪怕被大鸡巴肏的阴唇外翻,哪怕叫到声音沙哑,也会不时的展开反击。
以实际行动告诉大家:她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两个男人不断轮换,两根大鸡巴在两个淫屄里交替抽插,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淫水。
母女俩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会迎来骚屄的狠夹猛榨。迟文瑞和王品不得不打起百般精神,生怕一不小心败下阵来。
宛若野兽般的乱交看的刘满堂口干舌燥。
没有技巧、没有退路,全是短兵相接的贴身肉搏。
今时今晚,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棋逢对手”,什么叫“将遇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