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水声渐止,氤氲的雾气里,只剩下她颤抖的喘息。
穴心依旧紧紧咬着他,结节卡在深处,让两人长久地锁在一起。她浑身瘫软,满脸潮红,眼泪与水珠糊成一片。
过了许久,那鼓胀的结节终于逐渐消退。
他的欲根从穴口退出时,带出大股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液,顺着大腿倾泻。
她全身一颤,羞耻得无地自容,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沐佐低头望着,黑瞳深沉。那狼一般的残忍气息逐渐收敛,只剩下深不见底的专注。他伸手,温柔得不似方才的凶戾,替她擦去大腿上的狼藉。
“别动,我来。”他的声音沙哑却低缓。
他用温水打湿毛巾,轻轻拭净她身上的水渍与痕迹。
每一次触碰都极小心,仿佛她是会碎掉的瓷器。
她羞得脸颊滚烫,却没有余力反抗,只能静静任由他清理。
洗到腿根时,她忍不住颤抖,细细的呢喃从唇间溢出:“不要……那里……我自己来……”
“乖,很快就好。”他垂眸,声音压得低低的。
无比耐心,像是在哄着闹脾气的孩子。
手指带着绷紧的自制,拭过她的花瓣,将残留的液体一点点擦干。
那里依旧敏感,她全身战栗,眼泪又滚落几滴。
可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羞怯得近乎溺毙的滋味。
清理完毕,他将毛巾放下,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低声道:“好了。”
她浑身软到无法站立,被他抱起。湿漉的发丝贴在颊侧,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像是抓住最后的依靠。
他将她从浴室里抱出,踏入宽阔的舱房。
寝室深处,一扇自动门滑开,里面是一间比她想像更大的更衣室。当她被抱进去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怔住。
一整屋子的衣物与首饰。
层层叠叠的衣柜排列成行,挂满了颜色鲜艳的裙装,还有精致的丝质内衣。
架子上陈列着各式首饰,项链、耳环、发饰,闪烁着光泽,像一片荒诞的梦境。
然而,最令她意外的,是角落那几列专属衣柜。
推开后,里头整齐排列着各式女中,甚至有绣花襦裙、云肩披帛,里面最多的是敛腰深效果极佳的旗袍。
她愣在他怀里,甚至忘了挣扎。
这些东西在这片残酷的世界里显得格格不入,她脑中一瞬间闪过疑问:他为什么会准备这些?
沐佐低头,似是看穿她的心思,低声道:“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我觉得,女人会喜欢。”
逐梦者圆梦的一瞬间,就连不苟言笑的黑狼,眼底都闪过了孩子那般兴奋的光彩。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征伐的戾气,反倒有种笨拙的认真。
她的心口微微一颤。这匹狼虽然霸道狠烈,却以自己理解的方式,为她构筑了一个安全所在。
或许在他看来,能给雌性衣裳与首饰,给予身体的安全保护,以及性的满足,就是最好的庇护。
“挑一件穿上吧。”他将她放在软椅上,蹲下替她擦干头发,语气不容置疑。
她瘫软着,手指轻颤,目光不敢直视他。荒诞的感觉笼罩心头,却又在这份荒诞里,生出一丝意外的平静。
或许,对女人来说,挑选衣物和首饰,本身就是一种能让心情短暂平静的事情。
她抬起眼,望向四周琳琅满目的衣物。这些东西,是她在穿越到蓝星之前,曾在橱窗前渴望过却无法得到的。
她的视线,最终停在一件深色的旗袍上。绣着缠枝花卉,布料紧贴身形,将女性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想试这件?”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她怔住,指尖微微蜷缩,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伸手取下,动作比她想像的还要谨慎。
将布料摊开后,他半蹲下来,替她一寸寸穿上。
那双曾经摧毁她身子的手,此刻却小心翼翼地为她拉好裙襟,扣上盘扣。
“我、我自己来……”她已经是大人了,不需要别人帮她穿衣服,可沐佐太强势,根本不容拒绝。
他的指节摩挲过她的锁骨,最后替她戴上一条项链,链子的吊坠,是一朵盛开的玉兰花。
“好看。”他认真凝视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虚假。
她心头忽然一酸。这样的注视,本该来自爱人,而不是来自一个将她囚困的男人。
她垂下眼,心中翻涌着矛盾的悸动。
他不懂自由,不懂爱情,却用他笨拙的方式给予。她却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能自由选择的人生,而不是被囚禁在别人安排的温柔里。
而她不能说出口。
这对他来说是禁忌,也会触怒他,惹来不可收拾的风暴。
“影疏。”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替你准备。”
她抬眼望着他,眼底水光一闪,心中却涌出难以言喻的忧伤。
她想要的,不是衣裳首饰,而是能自己决定的未来。
他却不懂。
当他抱着她走出舱房时,走廊上已有几个男人等候。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旗袍贴合她的曲线,勾勒出窈窕纤细的身影,开衩露出来的腿部,更像是在公牛前挥动的红布。
她低着头,白皙的颈项在灯光下更加明亮。
那一瞬间,走廊里安静下来。
男人们的眼神,有的惊艳,再来是嫉妒,还有隐忍不住的欲望。
她身上,有沐佐的味道,本能让他们想要掠夺、盖过属于沐佐的味道。
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生活太久,关影疏的存在,无异于荒漠里的甘泉,不管是谁,都会想要争上一争。
“影疏,似乎不懂得共妻的规矩。”尚达奉是第一个开口的,他温吞的说道:“影疏,我说过了,身为共妻,要公平。”
尚达奉语调,有着永远的神性,不过此刻,关影疏却品出了背后的危险。
尉迟彻的眼神很冷,那张盛世美颜上是冻人的冷意。
“意思就是,影疏刚刚偷偷和沐做了一回,一会儿要公平,要补我们每个人各一回。”萨谬尔轻快地走到了关影疏身边,手指点了点除了沐佐以外的三人,包含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