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从核爆余烬到主人的怀抱,九尾狐仙的屈辱臣服、后宫姐妹的伦理八卦与禁忌欲望

她声音骤然转柔,九尾环绕着她,形成一个妖冶的拥抱,她半躬下身,胸脯在衣物下摇曳,狐耳微颤,媚眼如丝。

“顾行舟大人,您可是救了我的性命,助我重回巅峰的大恩人……奴家对您的恩德可谓永世不忘。”

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暧昧至极,仿佛每一笔一划都带着勾人的媚术,落入耳中就是一记挑衅。

空气骤然紧张。

“哈。”

一声轻嗤过后,茉莉忽然上前一步,羽翼张开,金发在光芒中凌厉地抖动。碧眸冷如寒剑,盯着凤仙。

“既然如此,”茉莉的声音锋利,仿佛随时可以撕裂空气,“你现在为何要摆出这副姿态?九尾高扬,满身挑衅,你是在挑拨我们吗?难道你是想要与我们为敌?”

她话音如同圣裁之钟,震得空气轰鸣。凤仙却只是轻笑,雪白的喉咙里溢出一阵嗲媚的声浪。

“对。”她毫不掩饰地承认,语气妖冶却带着锋锐的冷意,“你们救了我,我很感恩~哼……可我也一定会在此杀了你们。”

她的九尾猛地甩开,卷起风雪,周围的血雾瞬间如利刃般散落。她妖力喷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挑衅。

“不过——”她停顿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纤手抚上自己丰腴的曲线,狐尾缠绕,姿态媚态横生,“奴家并不想解释缘由。”

她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带着凌厉的狐妖威压:

“或者说,如果奴家把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你们就愿意放弃抵抗,乖乖的让奴家杀死吗?”

她的目光扫过所有花妃,最后落在我脸上,眼角微挑,笑意妖冶。

空气紧绷,火药味骤然升腾。

黑蔷薇的剑微微颤抖,夜来香舔了舔嘴唇,牡丹攥紧拳头,水仙只是冷冷微笑,眼底闪过一抹疯狂的光。

我依旧站在原地,身上的甲胄破碎,裸露的肩膀带着战斗的血痕,呼吸绵长,眼神冷沉。

我缓缓抬手,把玩着仍旧嵌在狼王头颅里的大斧。

“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凤仙的粉眸骤然一缩,九尾缓缓扬起,风雪随之呼啸。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我的花妃们都是些八卦的女人,她们对你的身世很感兴趣,如果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战斗,结果不管是我们被你杀死,还是你莫名其妙的死在我们手里,她们都会像看不到电视剧大结局一样寝食难安——如果你愿意将你的真心话说出来,作为交换……”

我挺直脊背,战意与磁场力量在身体里轰鸣,声线低沉而冷酷:

“我可以在现在这种半残状态下,单独与你决战。”

战场上的血腥气息仍未散尽。风雪在废墟间盘旋,染血的雪粒扑打在花妃们的甲胄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紧绷与躁动。

“契约者!”

黑蔷薇红瞳骤然一缩,冷声喝斥:

“这不明智!她现在的气息已然不同于方才,那妖核让她的力量暴涨数倍!你身上已满是伤口,再强撑下去……”

茉莉也迈前一步,羽翼张开,圣光在羽翼间闪烁,碧眼中透着决绝:

“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她再强也只是孤身一人!没必要为了听她的虚言独自冒险!”

牡丹龙尾重重一甩,带起一阵呼啸风声,她怒吼道:

“达令!我他妈一拳能打掉她半条命!何必和她单挑?!”

夜来香更是扭动着丰腴的身子,紫发飞舞,眼神中闪烁着躁动的渴望:

“小坏蛋,让妾身陪你一同撕碎这只狐狸吧!妾身可不想看你一个人流血……”

她们的声音一层层叠加,宛如浪潮。空气中的战意骤然沸腾,仿佛下一瞬便会有数道致命的光芒朝着狐狸扑去。

然而我却还是缓缓抬起手,拦在她们身前。

“别妄动。”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风雪仿佛都被压下。

花妃们的动作在这一刻生生停住。

黑蔷薇死死咬紧银牙,红瞳中满是恨意与不甘;茉莉握住战锤的手颤抖,却硬生生忍下;牡丹眼中的烈火燃烧,龙拳捏得咯吱作响;夜来香更是咬唇娇喘,眼尾泪痕泛红,却也没有上前一步。

“你们若是一起上,她当然会死,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目光扫过花妃们低声道:

“我要的是名正言顺,要的是心安理得,不是来打糊涂仗的——你们若是真要帮忙那就帮我按住自己,不要让你们的刀剑落在她身上。”

风雪呼啸,空气在这一瞬骤然沉寂。

我转身,斧刃仍插在狼王的头颅中,赤手而立,凝视着对面的狐妖。

凤仙·玉藻九条尾巴高扬,却在我的目光中缓缓垂下。

她原本张扬的媚笑渐渐敛去,粉色的唇瓣抿紧,神色由讥诮转为沉郁。

她低低叹息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带着一抹幽婉与凄清:

“……那就如您所愿。”

她轻声开口,粉眸中掠过悲戚,九条尾巴在风雪中微微收束。

“这里——确实是我的王国‘通古斯’,但这个名字并不是我取的,而是人类赋予给这片土地的。”

她仰起头,粉发与雪交织,狐耳微微颤动,声音带着低低的哀叹。

“……很久以前,这片大地上并非只有妖与兽。”

她的语调缓慢,带着讲述式的抑扬顿挫,像是在吟唱一首古老的物语。

“这里曾经有人类的村落,有他们的炊烟与笑声……他们确实聪明,太聪明了。短短几百年的时间,就从只能垦荒种田发展到可以制造出汽车、飞机,他们把钢铁的爪牙伸入森林,吞噬山川,切断河流。野兽们的家一片片消失,树木成片倒下,鸟群四散奔逃。可是……贪婪的人类并没有停下。”

风雪吹动她的衣袂,声音却越来越低沉。

“终于有一天,他们带来了毁灭万物的兵器——核弹。他们甚至不是为了杀戮和狩猎,或许他们自己也这么说吧,只是一次‘实验’,想要知道自己制造的武器究竟威力如何……便在这片土地上进行了一次对我们而言毫无意义的试验。”

她闭上眼,长睫颤抖,声音中带着泣意:

“他们把这片大地当作靶场,引爆了那枚太阳一般的武器。光芒照亮天际,风雪都在一瞬间蒸发。无数的生命来不及挣扎,便化作了灰烬。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们……全都在那场爆炸中死去。”

粉眸睁开,泪水滑落。

“但我却没有死。”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近自嘲的笑意:

“那场光焰没有吞噬我,反而将我推上了另一条路。核火的辐射、死亡的余波全都灌入我的骨血……我吸收了大约半颗核弹的力量,就像永远在接受太阳的灼烧一般,让我痛苦,让我净化,让我活下来。”

她伸出手,白皙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勾动,风雪随之颤抖。

“于是,我变异了——原本需要千年修行才能踏入的人形,在那一瞬间赐予了我。我成了狐妖,有了灵智,使用已经成仙的祖先之名在人类世界活动。狐狸不需要有名字,但我必须有,为了混入人类社会复仇,名字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必要条件。”

凤仙的九条尾巴缓缓张开,在风雪与血腥交织的废墟中摇曳。

她的粉色瞳孔闪烁着一抹遥远的光,语调放缓,带着一种近乎吟咏般的悲戚感,那声音仿佛透过时空,从百年前的废墟里缓缓飘来。

“……奴家化形之后,没有选择退隐山林,也没有学什么傻狐狸一样去当人类的宠妾,奴家一心只想报仇。”

她低垂的睫毛在风雪里微微颤抖,九尾像花瓣一样舒展,环绕在她的身周,映照着残垣的光影。

“最初的时候,奴家只是偷走一些人类的武器贩卖,暗中挑拨……后来,奴家学会了用美色。人类的国度里,总是有那么些蠢蠢欲动的将军、大臣、总统,见到奴家的脸便愿意送上一切……奴家在他们之间周旋,挑拨他们互相怀疑、互相开战。”

她的语气依旧柔缓,像是在讲述旁人的故事,可那抹阴影与狠毒在尾音处清晰可闻。

“终有一日,他们动用了核武。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不慎,可第三次、第四次……他们已经停不下来了。战争越演越烈,核火一场接一场地燃烧天地。”

她忽然抬眸,粉眸深处映出残垣断壁的火光,唇角挑起一抹带血的弧度。

“奴家也深陷其中,在那无可躲避的战场上,总共九次被核爆的火光吞没。”

九条尾巴骤然张开,雪地里卷起尖锐的风声。

“九次啊!每一次都能将天地化为灰烬的火焰,都将奴家的皮毛、骨肉焚毁殆尽……可每一次,奴家都活了下来。”

她的声音陡然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颤音。

“奴家吸收了那股毁灭的力量,辐射在血脉里流转,像太阳的光芒一样不断滋养修为。一次、两次……到第九次,奴家的九尾彻底生长,妖核也随之凝成。那一刻奴家才真正成为九尾狐仙。”

风雪恍若因她的述说而短暂停息,整个废墟仿佛都在倾听。

“而这片大地的人类……哈哈哈,全都死了。奴家亲眼看着他们的城市被自己锻造的火焰蒸发,血肉化作灰烬,连猴子与猩猩这些会进化的畜生也一个不留——这个世界不该再有灵长类存在。奴家亲手建立了‘非灵长类生物圈’。只有不会化成人的兽才配继续在这里苟活。”

她的语气从低吟变成了森冷的笑,粉眸中流露出的光,既像泪水又像烈焰。

我静静听完,没有立刻回应。

风雪扑打在破碎的盔甲上,发出铁片摇晃般的声响。

我回头,目光落在金盏身上。

“Master。”

金盏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冰冷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重量:

“环境参数已解析,此区域的土壤中放射性同位素浓度远高于标准阈值。气候带有典型核冬天特征。残余辐射半衰期尚未自然消散。这一切数据,与她的陈述吻合度为——89.3%。”

金盏的机械眼中流淌着红色的数据流,面庞冷艳,像是在宣判一份无情的科学报告。

我低笑,对她的遭遇并无同情,也没有因为她灭绝了这个世界的人类,甚至灵长类这一生物种类感到愤怒。

我只是安静欣赏她的美丽,唇角带出一抹锋锐:

“呵……经历了这么多,还真难为你了啊——明明恨人类入骨,却还要为了达成目的假装和我亲热。现在回想起来,和我接吻是不是恶心死了?”

话音落下,凤仙的神情一瞬间僵住。

她抬起下巴,依旧保持着妖冶狐姬的姿态,九尾在风雪中舒展如同旗帜,粉眸冷冽,仿佛没有一丝动摇。

然而她的脸颊却在火光下泛起了红润,呼吸节奏微不可察地紊乱。

纤细的锁骨起伏得比方才更急,仿佛被一句话击中要害。

夜来香正倚在断壁旁,紫发垂落,紫瞳在昏暗里闪着妖异的光。她勾起唇角,悄悄地倾身在黑蔷薇耳边,吐息暧昧。

“你瞧,这狐媚子嘴上再怎么强硬,身子还是出卖了她呢。”

黑蔷薇冷艳的红瞳微微一转,嘴角抿起一道冷笑,手指在巨剑的剑柄上缓缓摩挲。

她没有出声,只是以冷酷的沉默,印证了夜来香的低语。

风雪呼啸,血腥未散,空气里的暧昧与杀意却在这一刻交织成一股奇异的氛围。

凤仙依旧挺直身子,可那微红的脸颊,已像一朵不小心被春风拂开的樱花,泄露了她竭力想掩藏的心思。

凤仙双颊酡红,眼尾却仍旧带着冷冽的弧度。她咬紧唇瓣,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

“不管你接下来打算说什么,你都是人类,而我……便不可能对你这个人类产生任何感情——现在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要杀你,你准备好去死了吗?”

九条粉色狐尾在她身后猛地展开,华丽而危险,如同天穹的火焰。

狐瞳中闪着逼人的寒光,可她自己却没有察觉,那一瞬间,她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是要杀人,倒像是要隐瞒什么欲望。

我缓缓抬起眼,金色电弧在瞳孔深处骤然炸开。

体内的磁场力量被彻底激发,雷光在全身游走,劈啪作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体表嘶吼。

空气被强行撕裂,静电刺激得凤仙的耳尖颤动,她的呼吸急促了半拍。

“我准备好了。”

我的声音沉稳,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巨斧在掌心重新凝聚,金属的纹理闪着冷光,锋刃仿佛吞吐着雷霆。

轰——金色的电流顺着我的肩背炸开,冲击着大地,顷刻间整个空间的气势翻涌,比起先前强横十倍不止,甚至已然暴涨到百倍的境界。

地面如受重压般沉陷,碎石纷纷爆裂。

凤仙浑身一震,瞳孔骤缩:

“怎、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慌乱:

“不可能……没可能的呀!你怎么可能隐藏这么强的实力?!我……我明明估算过,你的力量上限不过十几万匹马力而已!而我……我可是吸收了九枚核弹的力量,就算只是肉体出力也早就超过了一百万匹了!没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比我更强!”

她的尾巴本能地竖起,像是竭力撑起傲慢的姿态,可指尖却不自觉蜷紧,微微发抖。

我的脚步踏在碎石上,沉重的“咚——”声震得空气作响。

巨斧在地面拖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在她的心头钉下一枚钉子。

雷光沿着刀刃游走,将地面灼烧得焦黑。

凤仙第一时间后退了。

那一瞬间她的心中闪过错愕与慌乱,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她明明拥有着不可一世的力量,明明以九枚核弹作为能源和底气,明明告诉自己这场对决绝不可能输——可身体却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她咬紧牙关,眼神慌乱地闪动: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害怕他?

他明明伤痕累累,状态半残,就算撑起气势又如何,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我,为什么没有赢下来的把握?

九尾狐的本能在尖叫,提醒她那股金色雷霆中隐藏的威胁远比一百万匹的出力更可怕。

那不是单纯的力量压制,而是一种绝对支配的威严——像是天地在注视,像是万物在俯首。

凤仙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不断起伏,硬撑着声音想要驱散心底的动摇:

“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你只是……只是虚张声势!”

可话音刚落,她自己却感觉到了矛盾——声音已经不再如往常般从容,而是带着一种虚浮。

我一步又一步走近,她的退步便在无声之中被揭穿。

巨斧上的雷光噼啪炸响,每一次闪烁都映在凤仙的瞳孔里,逼得她心神颤抖。

“凤仙……”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声音压得极沉,如同雷霆压顶。

她浑身猛地一颤,耳尖染得更红,双腿不自觉收紧。

内心的嘀咕越发强烈:我……真的能杀掉他吗?

还是说……我一直在害怕面对心里的答案?

雷鸣轰然,她的狐尾竟无意识地收敛了几分,仿佛不敢与那柄巨斧争锋。空气里只剩下我沉重的脚步声,和她急促凌乱的心跳。

“来战吧!”

我低吼出声,声音如同雷霆震击天穹。掌中巨斧翻转,从头顶猛然举起,整个人化作一条雷龙,带着毁灭的怒势劈下。

——“超高出力·属性解放斩!”

轰鸣的雷霆裹挟着金色电流,斧锋刹那间切开空气,所过之处仿佛连光都被吞没。

那一瞬间,世界只剩下电闪雷鸣的刺白。

凤仙瞳孔骤缩,眼角瞬间被光芒刺得泛泪,根本睁不开眼。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完整的反击动作,身体的本能驱使她硬生生抬起双臂,将狐力灌注全身,硬吃了我这一斩。

嘶啦——

斧刃劈落,金色电弧像万千毒蛇钻入她的肌肤。凤仙口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哀嚎:

“啊——!”

她的声音撕裂喉咙,带着疼痛与羞耻混合的意味。

她的身子被巨力震飞出去,脚下的地面直接崩裂开来,九条狐尾骤然炸散,像风暴中乱舞的丝带。

她踉跄着落在残垣之间,手臂发麻,胸口剧烈起伏,痛苦与震惊一同写在脸上。

“怎、怎么会……”

凤仙喘息,心头惊悚如同被冷水泼透。

那一击的重量远超她的想象,她不敢再硬接,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数步,双手结印,唇间快速吐出古老的咒语。

声音急促而凌乱,仿佛她自己也被逼到绝境。

残垣断壁在她周身应声而动。

碎石与钢筋、焦土与砖块被强行扭曲聚拢,伴随着剧烈的轰鸣,顷刻间凝成两尊高达数米的石头人。

它们的眼洞中闪烁着幽光,厚重的拳头砸得空气轰然作响。

“给我撕碎他!”

凤仙厉声命令,可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掩盖不住的颤抖。两尊石头人同时扑来,石拳挟带千钧之势猛然砸向我。

我狞笑一声,没有丝毫迟疑。

巨斧猛然横扫,雷霆咆哮,仿佛天穹劈下神罚。

第一尊石头人瞬间被劈成两半,碎块炸裂四散,化作尘埃。

我再度挥动巨斧,连带着一声低吼,将第二尊石头人也从胸口劈碎。

咔嚓——石块炸开,火星四溅,化作尘埃在风中飘散。

我急促地喘息几声,汗水顺着下颌滚落,但眼神仍旧冷冽如刀。嘴角带笑,讥讽之意毫不掩饰。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吗?甚至都不敢亲自上阵,躲在后面玩这些废物石头?你不是说过要杀我的吗,凤仙?还是说你根本没那个胆子?”

这话仿佛针刺一般扎进她的心口。

凤仙的手猛地一抖,刚刚结到一半的印式差点崩溃。

她死死咬住牙关,狐瞳里的光芒剧烈闪烁,可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真的慌了。

她根本无法理解,我究竟是如何爆发出如此骇人的力量。论体能、论底牌,她都该稳压在上。

可现在——

她心底的感觉,完全颠覆了理智。

那种压迫感,像是一头野兽在面对握枪的人类。并不是因为猎枪体积庞大,甚至不一定因为猎人比野兽更强,而是一种深植于本能的恐惧。

她不懂。

她不懂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明明半残、满身血迹,却能散发出比她这个妖狐更恐怖的气息。

她不懂为什么明明还有体力、还有狐术,却连直视对方的勇气都在流失。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脏的狂跳和脊背的寒意。

“这不可能……”

凤仙喃喃,声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傲。九条狐尾紧紧收缩,仿佛想要把自己裹住。她的瞳孔颤动,胸口急促起伏,就像被猎枪瞄准的鹿。

可她仍旧死撑着,强行咬住牙,扯出一抹虚伪的冷笑:

“别……别以为我怕你!这……只是意外!你撑不了多久的……”

雷霆尚未散去,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焦灼与硝烟的味道。我的脚步缓慢,却如同重锤击打在凤仙的心口。

她在退。

每退一步,她的九条狐尾便慌乱地甩动一次,像是想掩饰那份不安,可却越发显得凌乱。

她明明可以还击——狐火、幻术、甚至直接拔身飞去,都是她熟稔的手段;可此刻她的双手只是僵硬地垂在身侧,指尖在颤抖,却没有凝起任何妖力。

“这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几乎被雷鸣吞没。

而我仍旧逼近。

巨斧在地上拖行,迸出一串火花,雷光顺着刀锋蔓延,照亮了她逐渐被压缩的空间。

最终,凤仙的后背撞上断壁残墙,石屑掉落,划过她的肩头。

退无可退。

她仰起头,狐瞳里倒映出我居高临下的身影。

气息如山岳般沉重压下,让她膝盖一软,几乎是本能地跪落在地。

凤仙的身体剧烈战栗,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攫住。

她明明比我更强,力量与底牌都远远在上,可此刻,她体内的妖力却如死水一般无法流转,肌肉僵硬得连抬手的勇气都失去了。

我没有为她的疑惑做出解释,只是站在高处,俯视她如同审判。声音沉沉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这个世界的人类毁灭了你的家园,夺走了你的父母兄弟,所以你毁灭了他们,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凤仙的瞳孔骤然一震,心底某处隐隐抽痛。

“但我救了你,帮助你夺回妖核,恢复妖力。”我继续道,语气冷厉,“你却恩将仇报,只因为我也是人类就迁怒与我,要置我于死地,这便是有伤天理公义的恶行。凤仙——”

我停顿片刻,凝视她,目光如雷霆般狠狠压下:“今后你留在我身边,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了。”

轰隆隆——

这话语仿佛天地间的神令。凤仙浑身汗水瞬间涌出,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打湿了腰间的衣料。她喉咙发紧,呼吸急促得像溺水的人。

她的大脑本能地在尖叫:要反抗!要逃走!要释放狐火!

但这些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却都在下一瞬间崩塌。

剩下的,只有一个……服从。

那股不可理解的威压,像是从灵魂深处抓住了她,把她的意志一点点撕碎。她害怕。甚至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我……我为什么不敢动手……”

凤仙的心中呐喊,可双腿却越发无力。

她跪伏在地,全身发抖,九尾无力地垂落在身后。冷汗湿透了她的鬓发,沾在脸庞。狐瞳里的傲气早已崩塌,只剩下迷惘与绝望。

与我僵持了许久之后,她终于低下了头。

“……是奴家不该谋逆,罪该万死。”凤仙颤抖着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哀求,“请恩公……原谅。”

说完,她俯身下去,双唇触及我的鞋面。那一刻,她的尊严彻底粉碎,屈辱与恐惧交织,却又带着奇异的释然。

“奴家知错了……”她低声呢喃,泪光在眼角闪烁,“请恩公原谅……”

我俯视着她,声音如铁:

“叫我主人,今后你是我的狐狸了。”

凤仙猛地一颤。

她的呼吸骤然加快,胸口剧烈起伏,粉唇微张却难以吐声。

狐瞳中闪烁着剧烈的挣扎:她本应不可能屈服于人类,更不可能开口说出那两个字。

可我的目光宛如锋刃,紧紧锁住她。

凤仙的喉咙哽咽着,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像是被推入火海。

最终,她垂下头,闭紧双眼,艰难而羞耻地吐出两个字:

“主……人……”

声音颤抖,却清晰可闻。

凤仙伏在我的脚边,九尾疲软散落,似一团粉色火焰被彻底熄灭。

她的额头贴着地面,双肩仍在细细颤抖,冷汗未干,却终于低声承认:

“……今后,奴家就是您的狐狸……你的婢女。”

那一刻,她的声音像是剥去了最后一层伪装。

随着屈服的言语落下,我周身的威压缓缓散去。

空气不再沉重压抑,雷霆的咆哮也逐渐消退。

凤仙微微抬起头,狐瞳依旧因为畏惧而湿润,可当那份威压消失,她心中涌上的并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一种更为汹涌的情绪。

她盯着我,眼神复杂。

强横霸道的印象早已刻进骨血,但就在那威势背后,另一个念头悄然滋生——我不只是无法抗拒的力量,更是令她心跳加速的异性。

那份支配与强势,反而点燃了她心底深藏的渴望。

“为什么……会觉得……好喜欢……”

凤仙心口狂跳,耳根染红。

她的呼吸急促,甚至比先前的战斗还要凌乱。

我俯视着她,淡淡伸手,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粉色长发,将她猛然拽起。

凤仙闷哼一声,脖颈被迫仰起,狐瞳无处可逃,只能直直对上我的眼。

那一瞬间,她心头猛然一颤。粗暴的动作本应唤醒她的狐妖傲性,可偏偏此刻她只觉得全身酥麻,幸福得难以言喻。

“主……人……”

她颤声呢喃,眼底的水光盛满顺从。

记忆深处,那些曾经的往事一一浮现。

她本是狡黠的狐妖,周旋在人类男性之间,从不需要交付真正的身体。

凭借幻术与狐媚之术她就能轻易让那些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痴迷至死。

她习惯了掌控,习惯了用眼神与笑容将男人玩弄于股掌。

可现在……

凤仙盯着我霸道冷烈的双眼,心头却猛然生出一种撕裂性的觉悟:驾驭人类,原来是错的。

“我是狐狸……如果跟在人类身边,就该做宠物被人类驯养。”她在心底低语,羞耻与狂热混合,“而不是去驾驭人类……而是被人类驾驭……就像现在这样……”

我手中的力道更紧,迫使她完全仰首,粉色的发丝纠缠在指缝之间。

凤仙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饥渴地凝望我,眼神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犹豫与矛盾,只有炽热的依赖与渴望。

“主人……”

她痴缠地呼唤,尾音带着颤抖的媚意。紧接着她又低低笑了,艳丽的笑颜中带着屈服后的甜美,脸庞缓缓贴近我的腿侧,轻声呢喃:

“少爷……”

这更换后的巧妙称呼在空气里溢开的一瞬间,我的身体竟也不自觉作出回应。

下身的欲望猛然跳动,仿佛被她那声娇腻的“少爷”点燃了火焰。

凤仙捕捉到我的细微反应,狐瞳亮了起来,笑容更显妩媚。

她轻轻侧过脸,将自己温热的面颊贴在我身上,气息若有若无,声音却愈发执着:

“少爷……少爷……”

每一次呼唤,都是甘甜的束缚,将她自己套牢,也将我牢牢牵引。

她笑得更娇媚,笑容中没有了傲气与高冷,只有痴缠与渴望。

九尾在地上轻轻扫动,仿佛摇尾乞怜的小兽,彻底放弃了昔日狐妖的骄傲,只留下宠物般的依恋。

凤仙最终还是留在了我的身边。

她原本是桀骜的九尾狐,目光中带着不可一世的锋锐,可自那一日跪地俯首之后,她便彻底转变。

如今,她已是我第七位花妃。

我的队伍里多了一抹粉色,她的狐尾在篝火旁轻轻摆动,粉发垂落肩前,眸子时常闪烁,却不再带着冷冽的嘲讽,而是一种若隐若现的柔顺。

她常常在队伍行进时紧随我侧后,不敢走在最前,却又绝不会落在最后。

那是一种奇妙的姿态:既显示着尊卑的差距,又暗藏着狐妖难以掩盖的依恋。

但凤仙的心底,并非没有疑问。

她始终记得,那一日明明是自己力量在上,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彻底压制,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数次想开口询问我,却总在言辞间被我随意带过。

无论是枕边的温存,还是战场的交锋,她都曾巧妙试探,但我从未正面回答。

这种谜团渐渐变成了花妃们之间的话题。她们在夜谈时,常常各自表达自己的看法。

夜来香,那双紫瞳在火光下闪烁着暧昧的流光。她捧着酒盏,慵懒地笑着,尾巴在背后若隐若现。

“小坏蛋和她之间,不就是契约的事吗?”她伸出舌尖轻舔红唇,眼神媚得滴水,“我记得她自己答应过——小坏蛋帮她复仇,她就做小坏蛋的妻子。可结果呢?她却在事后反悔想要杀了他——这就是契约反噬啊,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约,不守约的狐狸当然要被压得趴在地上了。”

黑蔷薇始终冷冷地坐在一旁,银发在风中泛着寒光,红瞳如血。她哼了一声,语调冰冷:

“别神神叨叨的,什么契约反噬。真相只有一个:她胆小。”

凤仙抬头怒视,却在黑蔷薇冷冽的目光下无声。

黑蔷薇继续道:

“她擅长谋划,惯于躲在幕后使阴招。但那一日她面对的不是阴谋的博弈,而是契约者这个真正的战士。她心底根本没准备过直面他的铁与血。所以她怯了。狐妖的幻术再多,在真正的战士面前还不是一戳就破。”

水仙则一向温柔,她轻抚着发丝,蓝色的眼瞳映着水光。她的声音婉转,像湖泊深处的波纹,却带着阴影般的深思:

“我觉得……这或许是灵长类生物的天然优势。”

凤仙一怔。竖起耳朵聆听水仙的详细解释:

“就像再强壮的兔子也不敢扑向野狼,生物的血脉深处藏着基因的枷锁。人类自古以来就驯化狐狸,把它们养在笼子里,套上项圈,或取皮或玩赏……她本是狐妖,骨子里或许早就铭刻了那种无法反抗人类的恐惧。”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病态的痴迷。凤仙不敢反驳,只觉得心头一阵发冷。

牡丹在一旁练拳,肌肉线条在火光下紧绷发亮。她甩了甩红发,金色眼眸带着火焰般的直率。

“哼!我才不觉得有什么玄学的理由。”

她一拳击碎身边的岩块,火花飞溅,声音直白而大胆:

“很简单,她是女人,而达令是男人。强壮的男人天生就有驯服妖媚女人的能力!”

说到这里,牡丹忽然收起拳势,勾唇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意,眼神带着火辣的挑衅瞥向凤仙:

“你是不是在此之前就跟达令做过了?因为忘不了被他的雄风征服的快乐,所以才跪下的?”

牡丹的直白与挑逗,让其他花妃也不由侧目。凤仙张口欲辩,脸颊迅速泛红,却无法否认那份羞耻。

茉莉,那位高挑的天使,双翼在月光下微微舒展,金发光环散发着圣洁。她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审判的威严:

“她的所作所为,本质上就是邪恶。背叛恩公,谋逆不义。”

她双手合十,碧眼如同照见人心的圣火。

“邪恶的行为,必然会受到更高层面的裁决。那一日她不是败在行舟的力量下,而是败于公理与天道,这样的结果才合乎因果。”

凤仙低垂着头,额间冷汗再度涔涔,仿佛真的被裁判的光芒笼罩。

金盏则始终安静,冷艳的目光如扫描仪般闪烁。她的双瞳中光线流转,逻辑数据的分析在眸底一一展开。

“前述推理均存在逻辑冗余。”她的声音机械而无波动,仿佛播报数据,“已调取当时能量密度曲线。结果:Master在特定时间点,能量密度骤增三十二倍至五十倍,超出已知阈值。数据无异常。”

她抬起头,漆黑的马尾微微晃动,却没有任何感情流露。

“结论:仅凭外泄压力,目标体已足以触发本能级服从反应。因果链条中不存在契约、道义等变量,此为物理层面定理。”

她的结论简洁冷硬,像是终端屏幕上跳出的指令,最难反驳。凤仙听着,心中一片茫然。

篝火在夜风中劈啪作响,七位花妃的影子交织摇晃。

凤仙抱膝坐在一旁,脸庞半隐在狐尾后。

她依旧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而我的沉默,更让这谜团成为她心底永远的困惑。

可无论是男女天性的征服、契约、胆怯、基因枷锁、道义天理,还是能量暴增的物理事实,有一点她再也无法否认——那一日,她确实败了。

彻底败在了我的面前。

而如今,她已是我的花妃,永远无法挣脱。

夜色深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在荒野间回荡。

火苗跳跃,映照着七位花妃的身影。

凤仙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粉色的狐尾绕在身前,将她的脸半遮半掩。

她低声喃喃,几乎只是对自己说话:

“我……我都快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屈服了。那天……那种威压,那种眼神,明明我应该抗争的……可我……不知怎么的,还是跪了下去。”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困惑与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满足。

“唯一记得的,就是觉得……只要能做他的狐狸,做他的宠物,就够了。若是他愿意把我当女人,宠爱我……那就更好了。”

话音一落,牡丹猛地笑出声来,豪爽又火辣。她直接一把揽过凤仙的肩膀,粗鲁得像拎起一个小妹妹,手里还顺势灌了她一大杯葡萄酒。

“哈哈!好嘛,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牡丹的金瞳里闪着火苗,笑容带着几分坏坏的挑逗,“既然都承认自己是达令的小狐狸,那你倒是说说啊——那天晚上你和达令单独在卧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凤仙脸瞬间涨红,狐耳颤抖着,双手连忙捂住脸,“别问了!求你别问了!”

她的声音又羞又急,像是被人按住了秘密的心口,整张脸烧得像要冒烟。

可牡丹哪会轻易放过?她搂得更紧,贴着凤仙耳边低声坏笑:

“哎呀,怎么能不说呢?咱们都是姐妹,你不说,岂不是吊我们胃口?是不是……嘿,是不是被达令压在床上,哭着喊他‘少爷’了?”

“呀——你别再说了!”

凤仙缩成一团,尾巴乱舞,把整张脸埋得死死的。篝火另一边,夜来香支着下巴,紫瞳弯成一弯,媚笑盈盈:

“小狐狸,原来你还会这么娇羞呢?我都快听不下去了,倒想亲自试试看,你和小坏蛋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黑蔷薇冷哼一声,银发如雪瀑般垂下,红瞳闪过一丝讥讽:

“真丢人。被问几句就慌成这样。若真是战斗,她早就完了。”

嘴上冷漠,可她手里酒杯微倾,动作却迟迟停在耳边,显然也在等凤仙说下去。

水仙静静微笑,眼神却深幽。她双手交叠,轻声道:

“其实……我也想知道,狐狸会不会在爱里显出她最真实的一面呢?”

茉莉坐得端正,双翼收敛,碧眼映着火光,脸上是圣洁的克制:

“这种事……并不应该随便议论。”

话虽这么说,她的耳尖却悄然泛红,视线落在火堆里,却竖着耳朵。

金盏一言不发,黑马尾在夜风里微微摆动。她的双瞳闪烁着扫描般的光芒,似乎正在悄悄捕捉凤仙的心率与体温。冷艳无声,却比谁都投入。

一时间,火堆边安静下来。凤仙被牡丹搂在怀里,羞得快要哭出来。她咬着下唇,声音几乎听不清:

“我说了别问……别问了……”

可那模样,比任何回答都更暧昧,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七位花妃的影子在火光中交织,空气里弥漫着酒香、笑意与暧昧的骚动。

凤仙缩在众人的注视下,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这一夜,她再怎么遮掩,也逃不过姐妹们八卦的火焰。

凤仙坐在篝火旁,眼神恍惚。

葡萄酒在杯中摇曳,火光映得她的脸颊更红。

她没有把那一夜的细节说出口,却在心中无比清晰地回想——那一晚,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晚饭之后其余花妃们早就看透了什么,夜来香打趣地笑着,黑蔷薇冷冷地瞥过,水仙只是低声提醒几句,却没有人真正阻拦。

那一夜,她们都刻意给我和凤仙留下了独处的时间。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只剩我与她两人。

“少爷……”

凤仙那时的声音带着狐媚的颤音,明明想要冷傲,却怎么都冷不下来。

我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扑身上前,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榻。

木床吱呀作响,她猝不及防,长发与狐尾在身下乱散开来。

我俯身覆下,狠狠亲吻。

唇舌交缠,掠夺而霸道,她的娇喘被强行堵在喉咙深处。

她的双手本能的想要推搡抵抗,却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压在头顶。

“啊…… 少爷——”

她的狐耳剧烈颤抖,以她的妖力明明只要轻轻一挣就能挣脱我的压制,可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她全身的力量都像被冻结一般无法施展。

我抽出一根细长的红绳,动作利落,带着不可抗拒的决绝,将她的双腕紧紧捆绑在一起。

绳结收紧时,她的手指微微蜷缩,红润的指尖无力地颤抖。

那不过是一根随处可见的小麻绳,她完全可以粉碎、焚烧、挣脱。可只要我的眼睛还注视着她,她便再没有勇气。

“少爷……我……我动不了了……”

凤仙的声音像是狐媚的低吟,带着哀求,却比任何挑逗都更淫荡。

她被迫仰卧,雪白的颈子微微拉长,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一只终于伏服的小兽。

我俯下身,唇齿一路啃咬,从锁骨到肩膀,留下一道道红痕。

凤仙的身体战栗着,却没有一丝抵抗,反而弓起腰身,吐出更加诱惑的声音。

“啊……少爷……别……别这样咬……会留下痕迹的……”

话虽如此,她的尾巴却下意识缠绕上我的腰,狐毛因热度而蓬松。

她在矛盾中呻吟,越是想遮掩,越是显得妖媚。

我一手扯开她的衣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屋里炸响。

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如雪,微微泛红,胸脯因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狐狸。”

“嗯…… 是……奴家就是少爷的小狐狸……”

她泣声回应,狐尾不安地拍打床榻,发出咚咚声。

我的手掌粗暴地游走,所过之处,她的肌肤皆泛起战栗。

被红绳绑住的双手在头顶无力扭动,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顺从与依赖。

凤仙明明可以用妖力撕断绳索,却被我一眼牢牢制住。

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九尾狐妖,只剩下少女般的柔弱与颤抖。

“啊……少爷……少爷……!”

她的淫叫在卧室中回荡,带着狐媚与羞耻。

每一次我粗暴的亲吻、每一次压迫,她都在哭泣与欢愉之间颤抖,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把灵魂都奉献出来。

红绳勒紧她的手腕,皮肤泛出淡淡的痕迹。

她的眼泪因情欲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却在我再次吻住她的唇时,被彻底吞没。

凤仙心底明白——只要我看着她,她就无法动弹。

她可以粉碎天地,却粉碎不了这一眼里的命令。

她跪伏在榻上,纤细的手腕早已被那根红绳紧紧缠住,绳结勒出一道浅红的印痕。

娇小的身姿在烛火映照下摇曳,九尾全都收拢成一团,像一簇粉色火焰,环绕着她微颤的身体。

明明是随意变化身形的狐妖,凤仙却在此时偏偏变回了少女的模样,身形小巧,双肩削弱,胸口却高高耸起,D罩杯的乳肉撑得她娇小的躯干几乎要倾倒,却不知是她喜欢这样的身体,还是觉得这样的身形更能迷住我了。

“少爷……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轻颤,粉色的狐耳垂落,脸颊绯红得像要滴血。

她紧紧并起双腿,白嫩的大腿根处因为紧张而泛着薄薄的汗意,可那一点点湿润却更显得羞耻。

我低笑一声,俯下身去,唇齿毫不留情地复上她的乳尖。

粉嫩的乳晕在唇齿间被拉扯,舌尖卷起,吮吸的声音在寂静的屋中格外放肆。

“啊……不要……啊啊!”

凤仙猛地仰头,狐耳剧烈抖动。

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奶子被我用力吮吸得不断颤动,她想挣扎,可红绳将她的双腕紧紧绑死,只能被迫承受。

她的双腿本能地来回夹动,细小的脚趾因用力蜷缩,白皙的小腿因为扭动而泛起诱人的红痕。

我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粗暴,唇齿吸吮之间带着啜饮般的声音,乳尖被吮得又红又肿,湿漉漉地挺立。

她的娇小身子因为这股刺激而不断摇晃,背脊弓起,尾巴乱舞,仿佛一只彻底失控的小兽。

“呜呜……少爷……会坏掉的……不要……不要吸得这么用力……啊啊啊!”

她的声音混合着哭泣与娇喘,泪水在眼角打转,却完全掩盖不住快感带来的颤抖。

胸口的白嫩肌肤因为唇舌的吮咬泛出水痕,乳肉起伏剧烈,仿佛随时会爆裂一般。

我抬起头,眼神冷冽地俯视着她,手掌粗暴地握住她的乳肉,用力捏压,十指深陷柔腻的肉团。

凤仙娇小的身子被迫摇晃,她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难以掩盖的欢愉:

“啊……好痛……好舒服……奴家的奶子……要被玩坏了……少爷……求你了……”

她的红唇半张,呼吸急促,胸膛上下翻飞。

被红绳绑住的手腕在头顶乱扭,细嫩的手指不断蜷缩,却只能在空中无助地颤抖。

狐尾一圈圈缠绕在身下,试图遮掩,可每一次扭腰都只让尾巴更凌乱,彻底泄露了她心底的慌乱。

我俯身压下,唇齿在她锁骨间一路游走,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

凤仙的娇躯剧烈颤动,狐耳扑簌簌抖个不停,声音里夹杂着破碎的哀求:

“啊……不要咬……会留下痕迹的……奴家……奴家会被姐妹们笑话的……啊啊……少爷……饶了我……”

可我根本没有停下,反而在她的颤音中更加肆虐。胸口的肌肤被啃咬得布满红痕,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仿佛快感把她的脑子一点点烧坏。

“少爷……奴家真的……受不了了……快点、快点弄坏我吧!”

她的哭腔与淫声交织,娇小的身子弓起,尾巴在身后乱舞。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却在哭泣中露出破碎的笑容。

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却在欲望的催促下扭动不休,像是在渴求更深的侵犯。

她彻底失控了。

“啊啊啊……少爷……奴家要疯了!快、快点……再狠狠一点!”

她的声音撕裂喉咙,狐耳通红,娇小的身子在我身下抽搐。

被红绳束缚的双手颤抖着,却再没有任何抵抗,只剩下顺从与哀求。

她被快感烧得七魂六魄都散去,眼神迷离,嘴角溢出带泪的笑容。

此刻的凤仙,已不再是桀骜的九尾狐仙,而是彻底化为一只娇弱无助、被玩坏的小狐狸。

她的奶子在唇齿间被啮咬出淫糜的声响,娇小的身姿被快感彻底摧毁,只能哭着、笑着、哀求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我。

凤仙被红绳缠着的手腕举在头顶,整个娇小的身体如同一只被捕捉的狐狸,软弱地躺在榻上。

九条尾巴全都蜷在身下,粉色的毛发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微光,衬得她越发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我俯下身,呼吸贴近她胸前,凤仙的乳肉在烛火下微微颤抖,娇小的身子却被那对突兀的乳峰撑得格外惹眼,粉色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仿佛早已等候。

我伸出舌头,狠狠卷住她的乳头。

“啊……少爷……!”

她猛地颤抖,狐耳高高竖起,声音破碎。

乳尖在口中被吮得发红,舌苔摩擦出淫糜的水声,咕啾咕啾,在寂静里异常清晰。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一起一伏,细小的肩膀摇晃得像要散架。

那股气息扑鼻而来,果然,她的身体带着天然的花香,像春日山林深处盛开的花朵,芬芳浓烈;可在那花香下,还有一股淡淡的狐骚,清浅而独特,不是臭秽,更像是一种野性的宣告。

我的每一次吮咬,都把这混合的气息塞满肺叶,尽情独享她的一切。

因为这股独特的味道,我的下身早已胀硬,血脉冲撞得像要把鸡巴直接戳破皮肤。我抬起头舔去唇角的汗汁,压低声音挑逗:

“凤仙,你喜欢吗?喜不喜欢少爷这么亲你,舔你?”

凤仙闭紧双眼,脸颊烧得通红,尾巴卷在腰际,颤抖着低声:

“奴家……喜欢……最喜欢被少爷享用了……”

凤仙那娇羞而屈服的声音仿佛比任何呻吟都更能让我硬得发疼。

我狞笑一声,再次埋下头,却没有停在她胸口,而是沿着她雪白的腋下滑动。

那一片细嫩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腋下没有半点毛发,白得几乎透明,烛火照耀下仿佛能透见血色的细脉。

细小的汗液晶莹,像露珠挂在玉石上,轻微的狐骚在这里最为浓烈。

我狠狠一口舔上去。

“呀啊啊!!少爷……不行……那、那里……不行的……!”

她骤然弓起身子,双手挣扎着想要护住腋下,却被红绳死死绑在头顶,根本无法阻止。她的狐耳一阵阵抖动,泪珠在眼角涌出。

“少爷……那里有味道……脏的……羞死人了……不要舔……呜……求你……”

她带着哭音,声音里满是羞耻。

可是我越听越兴奋,舌头在那片光滑的腋下肆意游走,卷过每一寸细嫩的皮肤。

咸涩的汗液、花香与骚味混合在一起,带着野性的甘甜。

我故意猛舔,用力吸吮,发出“啾啾”的淫声。

“啊啊啊……不要……少爷……不要这样……奴家受不了……呜呜!”

她哭泣出声,粉色的尾巴乱舞,胸脯剧烈起伏。

每一次舌头卷动,她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细小的脚趾蜷紧,白嫩的小腿乱蹬。

她想要逃,却被红绳与身体的快感钉死在原地,只能被迫承受。

我压住她的腰,让她逃无可逃,继续舔舐,舌尖卷住她腋下的一点点凹陷,用力吮吸,直到那里泛起一层水痕。

凤仙的尖叫声瞬间破裂:

“啊啊啊!少爷……不要……那是奴家最羞耻的地方……啊……不要舔……奴家要疯了!!”

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沾湿了鬓发。

狐耳抖个不停,红润的脸庞宛如被火焰吞噬。

她在哭,却哭得娇媚,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与浪叫的交织。

我舔得越发疯狂,唇齿狠狠吮吸那片肌肤,吸得“啪嗒啪嗒”作响,像是要把她体内的羞耻与狐骚一口口吮尽。

凤仙的声音高亢到撕裂,羞耻的哭音里夹杂着破碎的欢愉:

“呜呜……少爷……奴家……好羞耻……可是……可是身体……停不下来……啊啊啊!”

她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却依旧娇媚无比。

娇小的身子抽搐着,尾巴乱舞,胸脯剧烈起伏。

腋下的肌肤被我舔得水光粼粼,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我抬起头,盯着她泪痕满面的脸庞,粗声笑道:

“凤仙,你全身最骚的地方就是这里啊。”

她羞耻得哭出声,粉眸模糊,泪珠滚落:

“不要说了……奴家……好丢人……少爷……呜呜!”

我没有停下,舌头依旧在她敏感的腋下绕圈,唇齿猛地一吸,发出啧啧的淫糜声。凤仙尖叫一声,娇小的身体猛然弓起,双腿夹得更紧。

“呀啊啊……少爷……不要舔……那里太羞人了……呜!”

她的尾巴乱舞,狐耳抖个不停,眼角溢出泪水。

就在她哭喊间我的另一只手缓缓下移,越过她起伏的肋骨,抚过平坦的小腹,直探向她双腿之间的禁地。

指尖触到那片柔嫩之处时,我愣了片刻——那里的触感干净而紧致,粉色的花瓣小巧而羞涩,只有稀疏的几根细软的阴毛点缀,泛着淡淡的光泽。

处子的色泽,处子的紧致。

我的指腹轻轻一拨,那片花瓣立刻湿润得惊人,滑腻的液体溢出,带着一股浅浅的骚气,却不腻人,反而像狐妖独有的芬芳,混合着花蜜的甜香,让我的欲望更加暴涨。

“凤仙……”我低声笑,指尖揉捻着她的嫩缝,“告诉少爷,你以前引诱人类互相丢核弹是怎么弄的?是不是为了操纵他们,连身体都献出去过?”

话音落下,凤仙浑身一颤,粉眸骤然睁大,羞耻与惊慌同时写在脸上。她急切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却极其坚定:

“绝对没有!奴家从未……从未把身体给过他们!”

她急切的语调像是要哭出来,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着继续:

“奴家……只需要幻术,那些男人就会沉迷,就会争风吃醋,为奴家赴死。根本不需要……不需要献身……”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脸颊烧得通红,粉色的狐耳耷拉着。

她侧过头,羞耻到不敢直视我,却还是在强烈的气息逼迫下,吐出了心底的话:

“况且……奴家最讨厌人类了……可唯独……唯独对少爷,不是讨厌……而是喜欢……奴家……从见到少爷那一刻起,就觉得自己……就是少爷的宠物狐……只愿意……顺从您……再也不想和别的人有任何瓜葛……”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哽咽着咬唇说完,眼角泪珠滚落,湿润了她的鬓发。我听得心底快意非常,唇角勾起狞笑:

“说得好,凤仙。少爷要再奖励你一个亲嘴儿。”

凤仙猛地抬起头,粉眸湿润,狐耳轻颤,像是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恩宠。她急切地点头,声音细若蚊鸣:

“嗯……奴家最喜欢……和少爷亲嘴……”

我俯身下去,唇齿毫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嘴。

“呜……嗯啊啊!”

凤仙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吟,粉唇被我啃咬得发红,牙关在我舌头的侵入下彻底失守。

她的娇小身子剧烈颤抖,红绳捆住的双手在头顶乱扭,却只是更加衬出她的无助与顺从。

我狠狠吮吸她的舌尖,唇齿摩擦,口腔里弥漫着她甜蜜而狐媚的气息。

凤仙被亲得连声娇喘,声音断断续续,化作一串串淫媚的呻吟溢出唇齿。

“啊啊……少爷……奴家……要融化了……呜呜!”

她哭着笑着,娇声连连,被亲得全身酥软。

九条尾巴乱舞,在榻上拍打出凌乱的声响。

她的下体早已彻底湿透,我的指尖探入时,立刻被浓稠的蜜液裹满。

那股液体温热、滑腻,带着轻微的狐狸味儿,在指缝间拉出淫靡的丝线。

凤仙羞耻得泪如雨下,却忍不住在我指尖的抚弄下扭腰迎合,娇声连连。

“呜呜……少爷……奴家的……骚水……全都流出来了……啊啊……别摸了……会被您弄坏的……!”

我一边强吻她,一边在她的处女花瓣间揉弄,淫水顺着我的掌心溢出,混着她狐妖特有的芬芳,空气中弥漫着妖媚至极的气味。

凤仙的呻吟愈发高亢,哭声、娇喘、淫笑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夜色都烧化。

她彻底失去了抵抗,只能在我唇舌与手指的双重攻陷下,哭着承认自己的奴顺,哭着流出属于少女小狐狸的全部甘露。

红绳在我的指尖一抖,便在魔力的催动下又化作两道炽亮的锁链,紧紧缠上凤仙的双足脚踝。

随着我手腕一振,绳索猛地一拉,她纤细的双腿被迫张开,雪白的大腿在空中颤抖着,彻底展露出最羞耻的部位。

“啊……少爷……不要这样……”

她哭腔未落,眼角已经泛着湿意。

粉色狐耳无措地抖动,九条尾巴无力地铺散开来,像是一片狼狈的粉云。

她被迫大开双腿,娇小身子弓成一个弧度,阴部与后穴在烛火下雪亮一片,白嫩得晃眼。

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贪婪扫视——凤仙的羞耻花瓣娇小而粉嫩,稀疏的粉毛在烛光下几不可见,湿润的淫液在褶皱间闪着水光。

粉嫩的小屁眼更是紧致光洁,像一枚小小的玉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微收缩。

真不愧是九尾狐妖,即便是最隐私的地方也没有半分秽气,反而透出淡淡的狐狸体香,像酒一样勾人。

“呀啊……别、别看了……奴家的身子……呜……”

她想并腿遮掩,却被红绳牢牢钉死,只能在羞耻里呻吟。

我先伸出手指探向那湿腻的花瓣,指尖一压,娇小的缝隙立刻涌出滑腻的汁水,沿着我的指节蜿蜒而下。

凤仙浑身一震,狐耳猛地竖起,泪水在眼角溢出。

“啊!不要……少爷……不要玩弄那里……奴家……要坏掉了!”

我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花瓣,缓缓探入一节指尖,紧致的甬道将我死死夹住,热度几乎要把我的骨头融化。

凤仙哭着摇头,粉眸迷离,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可光是指尖,哪里够?

我猛地俯下身,鼻息贴近她最羞耻的地方。花瓣的香气混着妖媚的狐骚,带着令人上瘾的甘甜。我伸出舌头,狠狠卷住她的嫩缝。

“呀啊啊啊!!”

凤仙的惨叫瞬间撕裂空气,娇小的身子像触电般猛地弓起。

两只小腿被红绳绑死,只能在空中踢蹬,却伤不到我分毫。

她的脚趾蜷缩,脚踝抖得厉害,整个人被快感牢牢钉死。

我舌头狂舔,卷入她的嫩缝,吮吸着流出的淫水。

咸甜交融,狐狸味在舌尖炸开,像烈酒灌入喉咙。

每一次吮吸都伴随淫声“啾啾”,每一次卷动都让她哭得更惨。

“啊……不要……少爷……呜呜……那里太脏了……不要舔……奴家……奴家要死了!!”

她泪水滑落,粉眸朦胧,声音带着哭腔,却掩盖不了淫荡的颤音。

她的花瓣被舌头扒开,汁水横流,流过雪白的大腿根,滴落在床榻上,打湿了红绳。

我舔得更狠,舌尖钻入她的花心,疯狂搅动。

凤仙浑身抽搐,娇小的身子被压迫得无法呼吸,唇齿间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淫叫。

“啊啊啊!!少爷……奴家……受不了了!别舔了……求您……快插进来吧!奴家爱您……奴家……只想和少爷结合!!”

她哭着喊,声音撕心裂肺,却带着彻底的顺从。

泪珠滚落在枕上,唇瓣因呻吟而张开,娇喘如兰。

狐耳颤抖,九条尾巴乱扫,仿佛要将她羞耻的求爱刻进空气。

我抬起头,唇齿仍带着她的汁液,淫笑着望向她:

“凤仙,你终于开口求我操你了。”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泪水沾湿鬓发,眼神却炽热依恋,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低泣:

“嗯……奴家……好爱少爷……求您别再折磨了……求您……用那根……插进奴家……把奴家……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她声音哀求,却夹杂着快感点燃的颤音。她的双腿被红绳大开,湿润的花心在烛光下颤抖张合,像一朵渴求浇灌的花。

她已经彻底崩溃,哭着乞求被占有。

红绳勒得很紧,凤仙纤细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绑死,四肢被迫张开成羞耻的姿态。

她娇小的身体弓在床榻上,胸脯急剧起伏,粉色的狐耳耷拉着,九条尾巴在身下无力地铺散,像是一朵被雨打落的花。

我伏在她身前,龟头早已硬得发烫,抵在她湿滑的花瓣口。

每一次轻轻摩擦,都能带出黏腻的水声,“啾啾”回荡在寂静的屋内。

花瓣被我来回顶弄得翻开又合上,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把床榻染得一片潮湿。

“呀啊……少爷……不要再……不要再磨了……奴家……奴家要疯了!”

凤仙的声音断断续续,哭腔混合着颤音。

她羞耻得眼角泛泪,脸颊烧得通红,九尾无力地抽搐,整个人在红绳的束缚里挣扎,却无处可逃。

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有分寸地挑逗她。

时而轻轻插入一寸,让她的甬道死死地夹住龟头,刚要尖叫,就又慢慢退出,拉出一条淫丝;时而只在穴口碾磨,缓缓摩挲到她的阴蒂,让她浑身抽搐。

凤仙泪水涔涔,粉眸迷离,声音已经破碎:

“呜呜……少爷……奴家……受不了了……求您……快点……快点要了我吧!”

我咬住她的耳尖,低声冷笑:

“今天不是为了我自己爽,而是为了驯服你,要让你第一次就永远忘不掉我。”

说完,我腰身一沉。

“啊啊啊啊!!”

凤仙的惨叫撕裂夜色。

处女膜在瞬间被顶破,那点微弱的痛楚还没来得及扩散,鸡巴却已经长驱直入,直抵子宫深处。

那一刻,她全身猛然一震,背脊高高弓起,狐耳彻底绷直,九尾炸散开来。

“啊……少爷……好满……奴家……奴家要死了!”

她的眼眸翻白,泪水与口水同时溢出。

甬道疯狂蠕动把我死死地箍住,像要把我整根吞进血肉里。

我缓缓抽出,又一次猛然捅到底,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

凤仙尖叫着瞬间泄身,淫水像喷泉一样溢出,溅湿了我的小腹和床榻。

“呀啊啊啊!!奴家……奴家高潮了!第一次……就……就被少爷干到高潮了!”

她哭着喊着,声音撕心裂肺,身体在红绳的捆缚下疯狂颤抖。

九尾乱舞,狐耳颤抖,整个人完全沉沦。

我低声笑,继续挺动,每一下都狠狠捅穿她最深处。

凤仙娇小的身体被贯穿得像要碎裂,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呻吟断断续续。

“呜呜……少爷……奴家……已经……已经彻底是您的了……呜啊啊!”

她哭着承认,哭着高潮,被我一口气驯服。

桀骜的九尾狐再也抬不起头,只能在红绳中哭着泄身,彻底成为专属于我的狐狸。

我俯下身低头凝视我们的结合处,鸡巴上还沾着一抹鲜红,艳得像落雪里的梅花,清晰地证明了她的纯洁被我彻底夺走。

血与淫水交织,顺着肉茎缓缓滑落,滴在床榻上,像是我专属的印记。

“少爷……”

凤仙泪眼朦胧,狐耳颤抖,九条尾巴无力地垂散着。

她娇小的身躯被红绳死死束缚,手脚张开,胸脯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

她无助而羞耻,却依旧美得摄魂。

我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咬着她柔软的舌尖,气息炽热。

吻得她呜咽连连,泪水被我舔去。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

“我爱你,凤仙。我要你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做我的狐狸娘子。”

“啊……”

这情话像是比炽烈的鸡巴更强的催化剂,凤仙浑身一震,尾巴痉挛,心弦被彻底拨动。

羞耻与幸福混合,她的呼吸断断续续,粉色的狐瞳闪烁着湿润的光。

“少爷……少爷……奴家……愿意……永远跟着您……”

她带着哭腔承认,唇瓣颤抖,像誓言一样吐出。

我腰身缓缓一沉,龟头再度撑开她的花径,进入那还紧致得发抖的甬道。

她本能地夹紧,像是要榨取我所有的精液。

可我没有满足她的渴望,只是慢慢抽插。

每一下都深而稳,却不快,像是在故意磨死她。

“呜啊……少爷……不要这样……求您狠狠操我……奴家……奴家要疯了啊!”

凤仙的声音哭泣般哀求,眼角泪水簌簌,身体扭动,却因为红绳的束缚只能在床上无助地磨蹭。

她想迎合,却只能被动承受我缓慢的节奏。

我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尖,舌头绕过细腻的狐耳,湿热的气息灌入。

凤仙全身酥麻,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我的手掌同时揉弄她那对在娇小身躯上显得格外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捻转,舌尖又舔过她的腋下。

“呀啊啊少爷……那里……不要舔……那里有味道……呜呜好羞耻!”

她声音破碎,眼泪与唾液交织,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她的蜜穴却偏偏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把我整个鸡巴都浸得滑腻。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霸道地吮吸,唾液交缠。

凤仙呻吟着回应,娇声里满是哭泣与甜腻的媚意。

我的腰肢依旧维持着折磨般的慢速。

每一次顶入都稳稳戳在她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又故意停顿,让她差一点就要坠落,却始终无法到达巅峰。

凤仙哭喊着摇头,狐耳红透,尾巴乱扫,胸脯剧烈起伏:

“少爷……奴家受不了了……求您……狠狠操我……求您让我高潮……呜呜……少爷怜惜奴家吧!”

她娇声哀求,可我只是俯身,舌头再次舔上她汗湿的颈项,低笑着咬在她的锁骨。手掌继续揉奶,龟头则缓缓搅动在她子宫口。

“这就是你第一次的意义,凤仙。”我在她耳边低声道,“记住,你是我的狐狸。你能高潮,不能高潮,全在我一句话之间。”

她浑身一颤,瞳孔放大,呼吸乱成一团。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却带着一种绝望的快感。

“嗯啊啊啊啊……少爷……少爷……奴家……是您的……奴家一辈子都要做您的狐狸娘子!”

她声音哽咽,带着哭喊般的顺从与迷醉。

而我依旧缓慢抽插,任她在高潮边缘痛苦挣扎。

凤仙被逼得彻底疯狂,眼神迷离,身体扭动到极限,九尾铺满榻上,狐耳痉挛,唇齿间溢出一声又一声媚叫。

我直起身子,仍旧深深插在她体内,腰身轻轻律动。

龟头在她的甬道里每一次都擦过最敏感的褶皱,带出淫靡的水声,拉出一道道湿亮的银丝。

凤仙被红绳捆住的双足高高抬起,被我死死抓在手里,腿尖无助地颤抖,像两片白玉般的弧线在空中摇摆。

她的胸口急剧起伏,狐耳抖得厉害,九尾散乱在榻上,像一片凌乱的花瓣。她满脸通红,泪水打湿眼角,却依旧被欲望折磨到失声。

“呀啊……少爷……奴家……受不了了……求您狠狠地……狠狠地干我吧!”

我俯视她,眼神冷酷而带着戏谑,腰肢依旧保持着那种折磨人的缓慢节奏。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主宰的威严:

“要我操你,就先学会讨好我——说点好听的,让我开心了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

凤仙愣了一下,羞耻涌上脸颊,粉眸湿润,声音颤抖:

“奴家……奴家不敢……奴家……会努力的……”

我重重一挺,龟头抵住子宫口,她立刻尖叫出声,尾巴炸散,身体被快感贯穿,话语瞬间崩溃成淫叫:

“啊啊少爷……少爷最大……奴家的小穴只能给您玩……少爷的鸡巴好硬……好粗……把奴家干得……干得快要坏掉了!”

我仍旧冷冷地看着她,腰肢依旧不急不缓。凤仙被迫更加卖力,她声音带哭带笑,娇媚得妖艳:

“少爷是天下最强的男人!奴家只是……只是您脚边的小狐狸……只能张开腿让您肏!奴家的身子、奶子、屁眼儿……全都属于您!”

她越说,越是羞耻,眼泪不断溢出,狐狸的骚媚在屈辱中彻底展露。可我的动作依旧没有加快,像是在惩罚她的无力。

“呀啊!求您……求您操快点……奴家……要被逼疯了!”

就在她哭喊的一瞬间,她突然颤抖着,羞耻得几乎咬破舌尖,却还是吐出一句话:

“奴家……奴家想要给少爷生孩子!”

我全身一震。

鸡巴在她体内猛然跳动,硬得像要爆裂。

凤仙的子宫敏锐地感受到了这股颤动,她瞳孔猛地一缩,狐耳骤然竖起。

那一刻,她看懂了——这便是能让主人真正兴奋的说词。

她羞耻到极点,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却还是咬着唇,声音颤抖着继续:

“少爷……少爷喜欢吗?奴家想要……想要被您肏到怀孕!想要在床榻上被您一遍遍射满,直到肚子鼓起来……生下一窝小狐狸……全是少爷的孩子!”

话音刚落,我的理智彻底被点燃。腰肢猛然一沉,抽插的节奏从慢火煎熬变为狂风暴雨。龟头一次次狠狠撞在子宫口,把她撞得尖叫连连。

“呀啊啊啊啊!!少爷……奴家要坏了!被少爷的鸡巴干得……子宫都要被捣烂了!”

凤仙疯狂扭腰,却被红绳牢牢拉开双腿,毫无逃避余地。她只能哭着摇头,哭着迎合。每一次我猛力贯穿,她都娇叫着:

“要给少爷生!要给少爷生孩子!操怀奴家……让奴家变成您的母狐狸!”

她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绝望,羞耻到泪流满面,却仍旧一遍遍重复那句话,像咒语般在屋内回荡。

而我在她的哭喊中越操越狠,每一下都带着要在她体内刻下烙印的霸道。

凤仙全身被快感冲击到抽搐,甬道疯狂痉挛,把我死死箍住,像是在乞求我把最深处射满。

她被彻底调教成宠物狐狸,不再是高傲的九尾仙,而是哭着乞求怀孕、乞求内射的雌兽。

“啊啊啊啊!少爷……快射吧……射在奴家的子宫里……让奴家真的怀上少爷的孩子!”

她的声音凄厉又淫荡,快感与羞耻彻底撕裂了她的矜持,只剩下彻底的屈服与疯狂。

她的狐尾痉挛着高高竖起,耳尖抖个不停,泪水与唾液混合在脸上。

每一声哀求,都是彻底臣服的证明。

而我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直到整座房间都回荡着肉体撞击与狐媚淫叫的交响。

我低头望着她被绑开的娇躯,红绳勒出一道道印痕,雪白的腿在空中微微颤抖。

粗壮的肉棒仍旧深深埋在她体内,龟头死死抵着子宫口,随着心跳微微跳动。

凤仙粉色的狐耳湿透,九尾无力地散落床上,脸上泪痕与潮红交织,满是被快感折磨的妖媚。

忽然,凤仙的小腹上浮现出一道妖艳的光纹。

那不是普通的妖力痕迹,而是我研发的淫邪魔法的烙印——繁复的花纹宛如蔓草般环绕,从小腹心窝向下延伸,直直指向她的子宫。

纹路发出微光,像烈焰,又像花开。

凤仙先是一愣,随后全身剧烈一颤。她仿佛本能地察觉到那魔法的含义,瞳孔骤然放大,狐耳抖动,羞耻与兴奋同时涌上脸颊。

“啊……少爷……这是……这是……奴家……真的想要……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所以……所以才会……”

她泪眼婆娑,羞得不敢直视我,却仍旧带着哭腔承认。

声音中满是甘愿与依恋,尾音颤抖。

我的心中涌出一股炽烈的快感,低吼着猛然压下身体,狠狠撞入她的深处。

龟头被淫纹的力量吸附,子宫口仿佛自行张开,把我整根吞没。

“啊啊啊啊!!少爷……奴家……奴家被干坏了!操死奴家吧……把奴家操怀孕……操成您的狐狸娘子!”

我咬住她的耳尖,低声嘟囔:

“干死你,今天就把你操怀上。”

话音未落,腰肢狂猛抽插。

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啪!”在屋内炸响,每一下都狠狠贯穿她的深处,把她撞得胸脯乱颤。

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我压制,只能在红绳的禁锢下狂乱扭动。

“呀啊啊啊少爷……好爽……好爽啊!奴家的子宫……要被捣碎了!快……快射在里面……让奴家当妈妈!”

淫纹发出愈发耀眼的光芒,她的甬道疯狂蠕动,像饥渴的兽口一样贪婪地吸吮我的肉棒。

我低吼着,粗暴地揉捏凤仙的奶子,咬住她的唇舌,把她的哭腔与淫叫尽数吞没。

龟头在子宫口疯狂摩擦,欲望攀升到极限。

“呜啊啊啊啊少爷……奴家……奴家要被干死了!求您……求您射吧……射在奴家的子宫里……让奴家怀上……一窝小狐狸!”

我再也忍不住,猛然把整根插到底,狠狠抵住子宫。下一瞬,炽烈的精液如洪水般爆发。

“啊啊啊啊——!!!”

凤仙尖叫到嗓音破碎,身体被快感撕裂。

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涌入她的子宫,淫纹发出耀目的光,像是在印证她的甘愿。

几百毫升的浓精全被扩容的子宫吞没,几乎没有一滴溢出。

她的下腹渐渐鼓起,仿佛孕育着什么,鼓胀的骚态让她羞耻到极点,却又沉溺其中。

“呜呜……奴家……奴家被射得……小腹鼓起来了!奴家……要当妈妈了……要给少爷生孩子了!”

她哭着呻吟,狐尾竖起后又无力垂落,双腿颤抖,却死死夹着我的腰,生怕我抽离。

我低头看着她鼓起的小腹,心中无比满足,笑声低沉而霸道:

“这就是你今后的模样。我的狐狸娘子,被我灌满,永远都怀着我的孩子。”

凤仙泪眼婆娑,唇角却带着幸福的弧度,娇声哀求:

“嗯……奴家就是少爷的狐狸……永远……永远都要为少爷生孩子……”

淫纹闪烁着光辉,精液在她体内化作魔力流淌,她的身体在快感与力量的交织下彻底沉沦。

那一刻,她不再是傲慢的九尾狐仙,而是属于我的宠物母狐,带着孕肚,哭着笑着,心甘情愿。

夜幕沉沉,烛火在床榻上摇曳,把凤仙被红绳捆缚的娇体照得一片绯红。她被我拉成羞耻的姿态,双腕高举,双腿分开绑住,任我驰骋。

第一次进入时,她的尖叫撕裂夜色。

处女的紧致已被我彻底征服,淫纹闪烁着妖艳的光辉。

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炽热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在泪水与快感里第一次高潮,哭腔中吐出的却是:

“少爷……射在里面……奴家要怀上……!”

第二次,她已经浑身酥软,却仍旧被我翻过身来,从背后粗暴贯穿。狐尾被我抓在手中当作缰绳,每一次猛撞,她的声音都带着哭泣:

“呀啊啊啊!少爷……少爷又射进来了……奴家的肚子……要被灌爆了!”

淫水与精液混合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淌,却仍旧无法阻挡我再一次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第三次,她被我绑在床柱上,娇躯悬空,只有大腿根死死张开。

我的抽插从下而上直直贯穿,她的身体像被拉扯的提线木偶,在空中不断颤抖。

她哭喊着,舌头伸出,被我粗暴地堵上深吻:

“呜呜!奴家……被少爷操到飞起来了……要……要坏掉了!”

高潮中她的阴道痉挛不止,把我又一次彻底榨干。

第四次,我将她压在地毯上,粗暴到连绳索都绷得咯吱作响。

她的奶子被我死死揉捏,乳尖硬挺,泪水与口水把她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她在快感的折磨中几乎晕厥,却仍旧低声呢喃:

“少爷……再射吧……射到奴家怀孕为止……奴家要给您生……生一窝小狐狸!”

我低吼着,第二次高潮再次在她体内爆发。

第五次,她被我抱在怀里,双腿高高抬起,绑缚的脚腕被我举到肩头。

深深的贯穿让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像是能清楚看见我在子宫里搅动。

她哭着摇头,声音破碎:

“呀啊啊啊!肚子……肚子要撑爆了!少爷……不要停……把奴家操成母狐狸吧!”

当我的精液再次喷涌而入,她彻底昏沉,整个人瘫软在怀里。

第六次,我用绳索把她悬吊在半空,九尾下垂,狐耳红透。

她的身体在空中被我一次次贯穿,淫水从穴口滴落,溅在地板上。

她已然语无伦次,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少爷……操死我……奴家……要被射坏了!”

当我最后一次爆发,她的眼神已经失焦,完全被高潮掏空。

第七次,也是最残忍的一次。

我让她趴伏在榻上,背脊弓起,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分得更开。

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击打在子宫深处,她的哭喊早已嘶哑,声音却仍旧带着媚意:

“啊啊啊啊!少爷……再多一点……再射一点……奴家要……要被灌成孕狐狸……!”

黎明的第一缕光线洒进来时,我最后一次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几百毫升又几百毫升的白浊在淫纹的扩容下被尽数承接,小腹高高鼓起,像是已经怀上数月。

凤仙全身瘫软,狐耳耷拉,九尾散乱,脸上泪痕与笑意交织。她的神志已然模糊,嘴唇颤抖,却依旧不断呢喃:

“少爷……奴家……要给您生孩子……要生好多好多……一窝小狐狸……全是您的……”

她在高潮余韵的痉挛里彻底屈服,小腹因灌满精液而鼓起的模样,艳丽而淫荡。

这一夜,七次内射,把她从高傲的九尾妖狐,彻底驯养成属于我的母狐狸。

夜色已褪,晨曦微亮。

房间内弥漫着交合后的腥甜气息,空气厚重得像被精液与淫水凝结成了一层湿雾。

我仍旧埋在凤仙体内,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肉茎还在颤抖着渴望再战。

磁场力量在体内涌动,如同无尽的引擎,驱使我不知疲倦,仍旧渴望继续贯穿她两次、三次。

可低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那被我彻底玩坏的狐妖。

凤仙仰躺在榻上,双臂依旧被红绳勒住,腿尖无力垂落。

她的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的狐娘,雪白的肌肤被精液与汗液染得一片狼藉。

九条尾巴摊开在床褥上,尾尖微微颤抖,却带着满足与安宁的律动,宛如幸福的摇晃。

她的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得像怀孕数月。

那不是胎儿,而是我七次、数千毫升灌注的精液,将子宫与淫纹彻底撑满。

薄薄的肌肤下能隐约看出鼓胀的脉动,每一次子宫的痉挛都伴随着细微的波动。

“啊啊……”

凤仙已经无法完整发声,喉咙里溢出的只是破碎的娇吟。

她的身体依旧在余韵中抽搐,阴道紧紧痉挛着,把我的肉棒一阵阵吸吮,仿佛还在贪婪地索求。

每一次抽搐,她的唇角都会溢出泪与笑交织的神情。

“少爷……奴家……要被撑坏了……肚子……好满……奴家……真的好幸福……”

她泪眼婆娑,声音嘶哑,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俯下身,手掌轻轻抚摸她高高鼓起的小腹。

那弧度充满了淫靡与母性的矛盾美感——既脏污又圣洁,既放荡又纯粹。

每一次抚摸,她都会娇躯一颤,尾巴猛地抖动,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

“奴家……永远爱少爷……要……要给您生孩子……生好多……小狐狸……”

我胸口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明明仍旧硬挺、仍旧渴望再次贯穿她,却在这一刻被她的彻底臣服与依恋击中。

我低声笑着,俯身吻住她汗水与泪水交织的脸庞。

她无力地张开唇,任我舌头探入,娇弱地回应。

她的身体已经像破碎的乐器,却依旧为我奏响最后的余音。

我将她抱入怀里,让她的九尾覆盖在我与她的身体上。

狐尾轻轻摇晃,像是在为自己庆祝,也像是在为我撒娇。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哭腔却满是幸福:

“少爷……抱紧奴家……不要离开……奴家要永远在您怀里……”

我的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腹,感受那灌满的弧度,感受淫纹散发出的温热。那是我的印记,是她彻底沦陷的证明。

“好。”我低声在她耳边回应,语气坚定而霸道,“你就是我的狐狸美妾。从今以后只能属于我。”

凤仙在半梦半醒之间微笑,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的双腿还在轻微颤抖,阴道还在一阵阵地抽搐,把我死死含住,不肯松开。

她已经彻底被我驯服,从高傲的九尾妖仙,化为怀抱着孕肚、在我怀里喃喃梦话的母狐狸。

而我就这样抱着她,带着欲望未歇的身体,却用温暖将她包裹,任天光缓缓升起。

她的呼吸渐渐绵长,陷入疲惫的睡眠,尾巴依旧轻轻摇动,像是最后一声爱的誓言。

惊魂号驶离通古斯之后,航迹笔直划开在冰原之上。

风雪在外舱壁上呼啸,像是成千上万的鬼魂齐声低吼,白茫茫的天地一望无际,宛如西伯利亚大平原般寂寥无边。

寒风卷起雪浪,天地之间没有生机,只有肃穆的荒凉。

然而船舱内部却是另一个世界。

火炉温暖,灯光昏黄而柔和,空气里弥漫着酒香与香料的气息,红木桌案上摆满了酒樽与佳肴。

外面是冰封绝境,里面却生机盎然,热闹得如同王宫。

凤仙的出现打破了我们旅行时的单调。

她粉色的长发垂落腰际,狐耳轻颤,九尾舒展,尾尖勾动着宛如少女的羞态,却又带着妖狐特有的媚意。

此时已经换上了薄纱舞衣,粉色丝绸若隐若现,紧贴着玲珑的身姿,步伐轻巧而勾人,每一次旋转都带起尾巴的弧光,狐媚的气息在船舱内蔓延。

她开口轻唱,嗓音如泉水般清澈,却夹杂着狐妖特有的娇媚。

尾巴随节奏一一张开,像花瓣一样在空中绽放,舞姿妖娆,仿佛在演绎一场献给主人的艳舞。

夜来香坐在酒案前,手里举着酒杯,紫发披散,媚眼半眯。她一向黏人,见我目光紧随凤仙,便笑吟吟地凑过来,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酸意:

“小坏蛋,看得这么入迷……哼,这小狐狸是挺会勾人的,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最爱的妃子。”

说完,她一口饮下杯中酒,胸口的起伏随着呼吸颤动,眼角春光荡漾。

黑蔷薇端坐一侧,银白长发垂落,红瞳冷冽。

她不善言笑,却静静注视着舞姿,手指在酒杯边缘轻轻敲击。

眼神偶尔投向我时,带着那种深沉的占有欲,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无论你看多少艳舞,你的命运仍旧在我手中。

水仙则靠在软榻上,长发披散,温柔的蓝瞳随着凤仙的舞姿闪烁着光。

她表面柔顺地微笑,双手合于胸前,像是单纯欣赏。

但我熟悉她的两面性,能从她的微颤唇角看出,那份病娇的热望正被艳舞点燃。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仿佛随时可能变得淫邪,扑过来抱住我喃喃“夫君”不停。

牡丹大大咧咧地盘腿坐着,一只手里抓着烤肉,一只手敲击着桌案,眼神兴奋而火辣:

“达令,这狐狸可真会跳!哈哈,看得人家都忍不住想上去跟她比划两下啦!”

她的笑声豪迈,却带着赤裸的欲望,肌肉线条在灯火下泛着古铜色的光芒。

茉莉与其他人不同,她端坐在最明亮的角落,金发披散,背后羽翼收拢,头顶光环淡淡闪烁。

若换作平日她必定会冷声训斥,认为这种公开的淫糜艳舞是堕落和懈怠。

但今晚她只是静静注视,碧眼之中没有责备,反而多了一丝释然。

她缓缓举起酒杯,唇角微扬,低声自语:

“大战之后,适度的放松……也是必要的。”

她的声音被我捕捉,带着少见的温柔。

我心中微动,看着她眼神闪过的一丝复杂——从最初因契约而不得已的婚姻,到如今逐渐承认我的地位,茉莉的转变清晰如烛火。

金盏则半倚在柱旁,双眼闪烁着机械冷光,扫描着凤仙的动作,似乎在计算舞姿的重心与节奏。

她语气平淡,却投出一句:

“Master,凤仙的舞蹈对士气提升指数极高。建议允许继续。”

机械少女的冷漠评价却引来众人一笑,酒席上的热闹更甚。

凤仙旋转的身影渐渐靠近我,九尾如云,轻盈地扑簌一声散开,尾尖拂过我的肩膀与颈侧。

她低声娇笑,眼波流转:

“少爷,奴家献舞……只为博您一笑。”

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彩带,目光与她相触,笑意渐深。

她娇羞低下头,却尾巴摇晃不停,狐媚尽显。

外面风雪依旧,冷寂的天地仿佛与世隔绝。

而在这方舟的船舱里,酒与歌、舞与笑、狐媚与情欲交织,构成了与冰原截然相反的暖色世界。

这一夜,方舟在暴雪中前行,外是无边荒凉,内是繁华温存。我的花妃们环绕左右,笑语与歌声不断,战后的放纵就此展开。

杯盏交错,玉藻舞罢,九尾仍在空气里摇曳着余韵。

酒香与脂粉味混合,船舱内的氛围正酣。

夜来香依旧半倚在我身边,她紫眸里酒意氤氲,胸口起伏着,娇声忽然开口:

“小坏蛋……人家最近总觉得,好像你变得更厉害了呢。”

她说话时尾巴轻轻缠上我的手腕,像撒娇,又像在试探。她含笑咬唇,声音娇媚却带点狐疑:

“以前只跟我一个人做,最多也就是勉强让我满意……可现在,你每天晚上换着弄好几个花妃,一直折腾到天亮,你还是一点都不累。嗯哼~这可是人家最了解的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酒桌边的气氛一下子热闹了几分。牡丹大笑,手里的酒樽一拍桌案,酿得琥珀色的酒液洒了出来。她金色的瞳眸闪着火热,笑声粗豪:

“哼哼,夜来香说得没错!我可是记得,当年在婚房里我兽性大发时差点把达令榨干,那时候他还真是险些撑不住,脸色惨白,几乎要丢命的模样。”

说到这,她舔了舔唇,声音压低:

“可现在不管我怎么疯狂,不管我失去多少理智,最后趴在地上求饶的总是我。达令这小子……进步的速度也太夸张了!这哪是什么正常成长,分明就是刷地一下,蹿高了一大截!”

她的话带着真切的豪爽,也带着赤裸的欲望记忆,把场子彻底点燃。

黑蔷薇端坐不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酒杯,红瞳冷冷掠过众人,淡漠开口:

“人都会成长。契约者的成长速度本就不该以常理揣测,他年轻,潜力未显,如今不过是初露锋芒,这样的变化也是理所当然。”

她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柄利剑,将所有怀疑斩断。

花妃们在酒宴上的议论并非空穴来风。

事实上,她们每一次惊讶于我的“体力无穷”,背后都指向同一个秘密——磁场力量。

这股唯心超能力,本是我在阅读了老爹交给我的达摩经后的悄然领悟的一种功法,起初只用于强化自身的肌肉和反应。

但渐渐地,我发现它并不局限于战场。

当那条白金色的经脉在我体内流淌,灌注我的血肉时,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我在短短几分钟内将全身机能推到极限,精力与体力源源不断,仿佛取之不竭的泉眼。

若在战斗中调动十万匹力量,便轻而易举的轰塌一座山;若在床榻上仅仅溢出一万匹,那种力度足以让娇媚的花妃们哭着求饶。

夜来香常在欢爱后躺在我怀里,双腿发抖,却依旧娇笑着称我“小坏蛋”;牡丹则一边喷泪一边讷讷承认:“达令,你这根本就是打桩机嘛!”;就连冷艳的黑蔷薇,在私下独处时,也不得不死死攥着我肩头,任由血色的獠牙都因快感而颤抖。

可这一切前因后果我都没有完整告诉过她们。

磁场力量的本质我自己也不明白,它不像魔法,不需咒文与法阵;它不像血脉之力,不依托遗传的传承。

它更像是我的意志——只要我愿意力量就能流动,突破人类躯壳的极限。

唯独水仙,曾因偶然撞见我在舟可儿庄园里打坐调息,见过那种白金色的斗气在我体内游走。

她歪着头,蓝瞳闪烁,带着圣洁与病娇交织的好奇心,悄悄与我研究过几次。

可她终究是邪神的眷属。

对她而言这样神奇的力量也不过就是一种“有趣的玩物”,远不及她沉溺于与我欢爱时的快感重要。

她在我身上研究到一半,往往就会笑吟吟地扑进我怀里,用身体去索求更多证明。

因此,关于磁场力量,我仍是孤独的研究者。

我反复体悟它的流动,尝试在打斗与欢爱中推敲其中的规律。

每一次操到花妃们娇泣失声、满身颤抖,我都能从她们的身体反应里捕捉到“力量”在肉体间交汇的迹象——那是一种超越体能的压迫,仿佛天地都在随我的节奏起伏。

花妃们以为是我的成长与修炼,或许是魔法层面的顿悟与提升,但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她们感受到的,不过是磁场力量流淌到床榻之上的余波。

可这股力量,远未抵达尽头。它究竟能否超越“肉身”的疆界,甚至触及更高的层次?是偶然馈赠,还是某种宿命?

在花妃们沉醉于快感与满足之时,我在心底悄然思索着答案。

惊魂号在冰原之上破浪前行,船体轻颤,外界风雪如同刀锋刮打着舷窗,天地苍茫一片死寂。

可在这片冷酷荒原的中心,我与花妃们却生活在完全相反的世界里。

火炉的光芒摇曳,空气中是酒香与脂粉气息交织的暧昧,丝绸与狐尾的摩擦声,轻喘与娇笑的回荡,构成了独属我们的温暖乐土。

我心底很清楚,这一切都与那股“磁场力量”有关。

它让我在战场上屡次绝境反杀,也让我在床榻间一次又一次把她们逼到高潮深渊。

或许代价终有一天会出现,可至少现在,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相反,我由衷地感谢它。

感谢它让我能够无所保留地守护我的花妃们,也能在她们眼泪与娇吟的间隙,将最极致的快感交付给她们。

正因如此,我们的冒险才至今为止都能化险为夷,从未留下过悲伤的记忆。

我抱着怀里的两只妖妃——夜来香和凤仙。

前者紫发散乱,媚眼半眯;后者粉发披散,狐尾轻颤。

我低下头左右开弓,一人一个香吻,唇舌纠缠间,她们同时发出被亲得意乱情迷的娇吟。

夜来香那惯常的黏腻在吻里彻底溢出,娇声哼哼,唇瓣湿润;凤仙则羞怯得发抖,却又在尾巴摇曳间吐出细碎的呻吟。

我愈发无法无天。

今次旅行的后半段我几乎不再讲究所谓的场合与规矩,常常在船舱的大厅里就直接将花妃们压倒、占有。

此刻我的手指早已迫不及待的撕开她们薄纱睡衣,布料在指间发出轻脆的断裂声,露出白嫩饱满的乳峰。

我的手掌狠狠攥住一边一只,揉捏得她们身子颤抖,娇喘连连。

“少爷……嗯……不要在这里……”

凤仙小声抗议,可声音软得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夜来香却媚笑着在我唇间吐息:

“小坏蛋,越来越坏了呢……不过人家喜欢,越是公开,越刺激……”

她的话点燃了气氛,灯火下的银器倒映出她们奶尖被我揉得坚硬挺立的艳态。

我的手指时而拧弄,时而搓揉,舌头还贪婪地掠过她们的锁骨与颈侧。

船舱里的空气逐渐充斥着香艳的气味,花妃们或在一旁笑看,或红着脸移开视线,却没有人真正阻止。

唯独茉莉。

她端坐在靠后的长椅上,羽翼收拢,碧眼闪烁着复杂的光。

按理说,昔日她会立刻站起来呵斥我荒淫无度,可自从在人类的图书馆里目睹过远比这更加荒诞变态的记载之后,我的这点群交喜好在她眼里已经不值一提。

她只是抿着唇,佯装不见,指尖轻轻摩挲酒杯。

只有当我转而把目光投向她时,她才会红着脸、羞涩地避开,心照不宣地默许。

而我没有打算放过她。

我的舌尖在夜来香的唇瓣间掠过,同时另一只手已深入凤仙衣衫底下,撩拨那处早已潮湿的花径。

凤仙咬唇扭腰,呻吟里夹杂着狐媚的抽泣声:

“少爷……不行了……要坏掉了……”

我低笑一声,将两人同时压在桌案上,酒樽翻倒,琥珀色的液体淌满红木。

灯火照在液光里,就像金色波纹在她们白嫩的身子上摇曳。

我在她们耳边低语:

“今晚……你们两个都要被我操到烂……”

夜来香媚笑着伸出舌头主动迎合:

“小坏蛋,那就快点呀……人家等不及了……”

凤仙却羞得眼角泛泪,却依旧把尾巴缠绕上我的腰,暗示着她的渴望。

船舱外风雪呼啸,像无尽荒原的咆哮;船舱内却是另一种风暴——酒香、歌声、呻吟与撕裂声混成一片。

花妃们围绕着我,各自以不同的姿态沉溺其中,或助兴,或舔唇,或干脆加入。

而我,就在这荒凉世界唯一的温床上,尽情纵情,放肆占有。

船舱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映在七位花妃各自的脸上,光影交错,就像是众星环绕太阳般将我推在中心。

酒樽翻倒在案,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桌角滴落,带着诱人的香气,却远不及她们身上的气息更醉人。

我缓缓起身,扫过她们的身影——夜来香紫眸媚光流转,胸口随着呼吸荡漾;黑蔷薇红瞳冷冽,却掩不住眼角的暗火;水仙端坐温婉,却因蓝瞳里的光而透出病娇的颤意;牡丹大咧咧地拍着大腿,金色瞳孔燃烧般期待;凤仙尾巴摇晃不止,羞怯中带着狐媚;茉莉羽翼收拢,碧眼冰冷,仿佛与世隔绝;金盏则冷冷站立,双瞳扫描般闪烁机械光泽,等待我的命令。

以往我总是会挑一两个留下,余者散去,给她们“温和”的安排。

但今晚我心底那股野性始终按捺不住,淫笑在唇角绽开,声音沉冷而清晰地落下:

“今晚所有人都留下,谁都不许走。”

空气在这一刻骤然凝固。

夜来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的尾巴一下缠上我的手腕,媚声低低:

“小坏蛋,终于等到这天了……人家就知道,你会忍不住的。”

牡丹猛地一拍桌子,豪迈大笑:

“达令真是爽快!哈哈!你居然敢一口气吃下我们七个,人家早就想看你能不能撑得住了!”

黑蔷薇没有笑,只是冷冷抬眸,红瞳锁住我,语气仿佛冰刃:

“契约者,你可要小心,不要被我们吞噬。”

可她握紧酒杯的指节却因兴奋而微颤。

水仙蓝瞳中光芒流转,温柔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声音轻若呢喃:

“夫君……今晚,且深一定会让您……失去理智。”

凤仙粉眸羞得泛泪,狐尾却无意间蓬松张开,像是在昭示她的渴望。她咬着唇,轻声却颤抖:

“少爷……奴家……已经准备好了。”

金盏的声线冷冷,像机械般精准:

“Master的体能足以承受七人。数据预测:高潮频率将达到极限值,执行此命令。”

众花妃中只有茉莉的反应不够积极,她依旧冷着脸,碧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双翼微微震动,手里的酒杯被捏得发出细微的裂音。

她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垂下眼帘,假装不理会,但那抿紧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心乱。

花妃们心花怒放,哪怕她们知道我这是在宣告一场疯狂的乱交,仍旧没有任何人退缩。

相反,她们眼中燃烧的光芒,比火炉更炽热。

被分开总意味着冷落与不安,唯有此刻她们可以一起并肩,被我同时占有,没有人被排挤在外。

火光在我的身影后拖出长长的影子,双手撑在长桌两端,我的声音像咒语般回荡:

“既然如此……那今夜就让你们全都成为我的玩物。”

红木桌案被我狠狠拍开,杯盏翻倒,琥珀色的酒液四溅。

夜来香与凤仙被我压在案上,薄纱与情趣内衣在我指间“刺啦”一声撕裂,粉红与紫色的布料化作无用的碎片。

她们娇躯骤然暴露在灯火下,白嫩的乳峰在空气里颤动,尾巴与翅膀同时扬起,狐媚与魅魔的妖气交织在整个船舱。

“呀啊……少爷……奴家的衣裳……”

凤仙粉耳通红,狐尾颤颤,羞惧与快感混杂,声音却在下一刻被夜来香堵住。

夜来香媚眼如水,紫发散乱,尖角从额间缓缓冒出,黑色的恶魔双翼在背后展开,尾巴像蛇一般勾住凤仙的腰肢。

她紫瞳泛着淫光,低笑着把小狐狸的下巴抬起,舌尖滑入她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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