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冰原空艇上的淫欲屠兽盛宴~后宫花妃轮流侍寝、九尾狐公主投怀送吻的权谋夜宴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身,手掌摩挲着剑柄:

“没关系,不用她们上——这次我们换个新花样,就当练兵演习了。”

我低声下令:

“金盏——解除你的远程武器限制,允许你以50%出力开火。”

“遵命,Master。”

她的声音冰冷,却带着微不可察的媚意。话音落下,她的身躯随即微微一震,液态金属自她的体表蔓延开来,迅速覆盖全身,重新构筑战甲。

“咔嗒——咔嗒——”

肩甲向两侧展开,形成仿佛机械翅膀般的棱角;双臂的液态金属重构成锋锐的太刀,刀锋上闪烁着猩红的能量脉冲。

与此同时,她的双瞳骤然亮起,数据流在眼前铺陈,雷达上的魔兽群清晰投影出来。

“武装解除锁定完毕。”她低声汇报,声音里透出机械的冷酷与若隐若现的情欲,“当前战力输出权限:百分之五十。太刀模式与火力模式已同步激活。雷达已检测到魔兽群数量:约一百二十只,其中大型个体七只。预计战斗持续时间:十三分二十四秒。”

监控室那头,茉莉披上了圣洁光之羽翼,盯着光幕中金盏的武装变化,忍不住低声:

“……真是怪物。”

“怪物也好,兵器也罢,金盏都是我们必不可少的家人……只不过你还没见过她真正发力的样子。”

我勾起唇角,双眼燃起兴奋的光。金盏的马尾在空中轻轻甩动,银光溢散,她冷艳地问:

“Master,目标方位已锁定。是否立刻调整航向,迎击?”

“调整航向,准备迎击。”我缓缓抬起手,指向窗外呼啸的风雪,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狂烈。

“你知道该怎么做。”

暴雪中,金盏的身影如同一尊钢铁女神般矗立在惊魂号的甲板上。

狂风呼啸,将她的马尾与战甲外沿的流光拂动成一道道冷厉的弧线,白色的雪片不断扑打在她的脸庞,却只在液态金属的光滑表面瞬间融化蒸散,连痕迹都无法留下。

她的手牢牢握住惊魂号甲板上的舵,指尖与舵轮的接触点闪烁出细微的数据流,仿佛她整个人与这艘漂浮在空中的魔法舰船彻底融为了一体。

随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转,舵轮吱呀低鸣,沉重的船体缓缓偏转,庞大的木质船身竟像一只灵巧的鸟般切开风雪,朝着远方密集奔袭的魔兽群加速驶去。

船舱内传来阵阵齿轮运作的低沉轰鸣,前方甲板之下一门厚重的主炮缓缓抬升,黑洞洞的炮口喷吐出淡淡的红色能量波纹;而两侧舷边的副炮则在金盏的意念操纵下自动调整角度,寒光闪烁的炮口对准了风雪中模糊却迅速接近的目标。

但她没有急躁地开火。

她的双瞳闪烁着如红宝石般的扫描光芒,冷静而机械地注视着远处。

指尖扣在舵轮上,身姿挺拔,像是猎场上等待最佳时机的女武神。

风雪之间,那群魔兽狂奔而来。

它们的身躯庞大,獠牙外露,脚爪在冰原上划出一道道裂纹,吼声翻滚如潮,形成了一股可怖的兽潮。

然而下一瞬——

“轰!!!”

天际炸裂,三道流星般的火光撕裂长空。

那并非天象,而是我与黑蔷薇、牡丹三人携裹杀意从天而降。

我化为一道燃烧的陨石,磁场力量迸发,使我的身形在空气中拖曳出炽烈的火焰长尾。

黑蔷薇银发飞舞,双手巨剑斩开风雪,仿佛冰原女皇凌空镇压。

牡丹更是张开龙翼,红发烈焰般舞动,身躯猛然下坠,宛若火龙俯冲。

“轰隆隆——!”

我们三人齐齐砸入魔兽群中,地面瞬间塌陷,冰雪飞散,魔兽们如同被陨石撞击的草芥,成片翻飞。

我挥剑劈碎了一头冲上来的巨狼,它的头颅在剑光与磁力的轰击下爆裂成血雾;黑蔷薇的巨剑横扫,锋刃携裹寒霜与死亡之力,硬生生将一头三米高的狂牛从中劈开,血与脏腑如瀑布般溅洒;牡丹则直接用拳头轰断了一头铁甲兽的脊椎,龙息喷涌,将另一片区域化为火焰炼狱。

兽潮哀嚎,狂乱冲撞。

就在这一瞬,金盏眼中光芒骤亮。

她冰冷的嗓音透过船体扩音,像是宣判一般:

“敌方位置确认。火力覆盖——启动。”

“轰——!!!”

主炮怒吼,火光瞬间撕裂风雪,炮弹带着魔力驱动的轰鸣轰然砸入兽群中央。

冰面瞬间炸开,血肉飞溅,数十头魔兽在爆炸的烈焰中被撕成碎片。

副炮随之开火。

“咚!咚!咚!”

连续不断的爆响中,副炮射出的弹雨在兽潮中散布开来,如同地狱的碎星坠落。

冰原被震得连连颤动,一片片魔兽被炸得肢体横飞,黑烟与鲜血在风雪中翻卷。

我身周的压力骤减,那些曾蜂拥而来的杂兵几乎瞬间被清空。

只剩下几头巨大的怪物,带着尚未湮灭的怒意,仍旧咆哮着扑杀过来。

“契约者!”

黑蔷薇的声音冷冽如冰,她挥剑横斩,一步踏出,背后的血翼展开,杀入最前方。

“达令——!看我来收拾它们!”

牡丹龙尾一甩,整个身影化作一道炽烈的火线,直扑向最大的一头巨兽。

我深吸一口气,力量在体内奔腾,脚步踏出,剑光伴随着怒吼撕裂前方。

而在我们三人头顶上,惊魂号依旧在风雪中轰鸣前行,炮火连绵不断。

金盏的冷艳身影站在甲板上,她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监控着战局,精准地将火力避开我们所在的战圈,却将兽群外围的所有生物彻底碾成了血与灰烬。

这一刻,她不是单纯的仿生人。

她是悬浮于冰原天空的屠戮女神,铁与火的意志在她体内燃烧,炮口喷出的每一枚弹药都仿佛是她的心跳回响。

而我与我的花妃们,则在她的火力庇护下,于血色风雪中纵情杀戮,畅快淋漓。

风雪之间,战场的气息愈发浓烈。

这些魔兽的确不同寻常。

它们的獠牙更长,骨骼更粗,肌肉在厚实皮毛下如同钢铁绷紧,每一头都仿佛是荒原血与寒风的结晶。

它们的嚎叫震彻云霄,踩踏之处冰层崩裂,震得天地轰鸣。

可奇怪的是,它们的眼神中并没有把我们视作唯一目标。

即便我们三人携裹着雷霆般的杀意坠落,将它们杀得血肉横飞,头颅滚落,它们的注意力却依旧分散。

那一双双猩红的兽瞳,更多时候并不是盯着我的剑锋、黑蔷薇的巨刃、牡丹的拳火,而是频频转向冰原的深处。

仿佛……它们心底真正的渴望在别的目标。

“它们在找什么?”

我心头闪过一瞬的念头,剑锋已然贯穿一头钢角兽的咽喉,鲜血如喷泉般洒在风雪里。

可是此刻并不是停下思索的时机,杀戮的欲望像火焰般在体内燃烧,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嘶吼着要更多的屠戮。

“轰——!!!”

就在我撕碎敌人咽喉的同时,天空再一次响起惊魂号的炮声。

主炮怒吼,红色的光流划破风雪,如同一颗坠落的恒星,硬生生砸进兽群密集之处。

爆炸的烈焰升腾数十米高,冰原瞬间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火坑,数十头魔兽在火光与碎冰中化作残骸。

两门副炮紧随其后,炮口喷出的火焰如同机械的怒吼,连锁爆炸将兽群撕裂成两半。

魔兽们惨嚎着倒地,血与雪混合成腥红泥浆,火光在夜幕下燃烧,映照出这片战场如同炼狱。

甲板上,金盏岿然不动。

她的双瞳闪烁着冰冷的数据流光,肩甲展开,宛如钢铁羽翼在风雪中张开,液态金属的战甲贴合她修长的躯体,冰冷与艳丽在同一刻交织。

“主炮装填完成,副炮散布覆盖率提升至七成。当前火力相当于夜来香与水仙联手的AOE法术压制。”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像极了情人低语,冷艳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低声冷笑。

“妈的,要不是每一发炮弹都要烧钱,我还真喜欢听这种炮声!”

我的声音在风雪间震荡,混杂着爆炸与惨嚎,竟有几分癫狂的愉悦。

黑蔷薇在火光中挥舞巨剑,她银发被烈焰染上赤色,整个人宛若从炼狱走出的死神。

她的剑每一次劈下,都会带起一阵冰冷的雾气,那是死亡的力量在吞噬魔兽的血肉。

她眼神冷冽,红瞳映照着火光,却始终冰冷如霜。

牡丹则是另一番模样,她全身仿佛燃烧,龙尾扫荡,拳头如陨石般轰碎敌人头颅。

金色的龙瞳因战斗的狂热而熠熠生辉,每一声低吼都伴随着火焰与鲜血。

她在尸山血海中纵横,笑声辣媚而嚣张:

“达令!这才叫爽快啊——!”

而我,在她们中间,强悍的力量轰鸣不止。

十五万匹的能量收束在四肢百骸,每一次挥剑都如同雷霆轰击。

剑锋划过空气时,连风雪都被扯裂,魔兽的血肉在瞬间被扭碎,骨头崩飞。

我的脚步所至,大地震荡,尸体在血泊中翻滚。

“吼——!!!”

一头浑身覆盖黑色骨甲的巨兽咆哮着扑向我,口中喷出的寒气足以冻结整片雪原。可我只是冷笑一声,抬手将剑横在身前,磁场力量骤然爆发。

“咔嚓——!”

它的獠牙在碰撞的瞬间被震碎,骨片与血雾四散,我顺势一剑劈开它的头颅,红白之物溅了我一身,却只让我笑意更盛。

周遭而炮火声、魔兽的惨嚎声、黑蔷薇与牡丹的战吼声交织在一起。

惊魂号悬浮在半空,像是天空的审判之眼,金盏冷艳的身影立于甲板,手中舵轮稳稳转动,每一次调整都精准无比,让炮火覆盖在最佳位置,将兽潮切割得支离破碎。

然而,即便如此猛烈的火力压制,兽群依旧在试图寻找某个方向。

它们眼中并没有畏惧,只有执着。

哪怕被我等屠戮得尸横遍野,哪怕同伴的嚎叫此起彼伏,它们仍旧在战斗的间隙抬头嗅探,撕裂风雪,向着那片冰原深处探寻。

“这些畜生……到底在追什么?”

我心底再次浮起这个念头。可手中的剑还在滴血,脚下的尸体还在温热,我没有停下来的余裕。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杀。”

杀到最后一头魔兽跪伏在血雪之中,杀到这片冰原彻底归于寂静,再去探寻那份未知的秘密。

风雪渐渐停歇,战场陷入一片死寂。

鲜血蒸腾成雾,弥散在寒冷的空气中。

残肢、焦肉、碎骨与滚烫的泥浆凝固在冰面上,像是一幅由死亡拼成的画卷。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化作白色雾气冲散在空中,而心脏的跳动却不因战斗结束而冷却。

磁场力量依旧在体内轰鸣,它像是巨兽般潜伏在血液中,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雷鸣般的冲击。那股力量没有平息,反而像在低语,像在怂恿:

——继续下去。

——挥洒你的暴力,操弄你的女人,把这片天地踩在脚下。

一种几近疯狂的满足感在我心口滋长。

此刻的我不仅是杀戮的主宰,更是纵欲的王者。

英雄气概?

或许吧。

但我更清楚:这种能够随心所欲征服女人、随心所欲屠戮魔物的日子,才是我真正想要享受的人生。

就在我闭目任由这种力量的呢喃在心头徘徊时,一道圣洁的光芒划破了风雪。

“唰——”

茉莉自天穹降下,金发在光翼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她的羽翼散发着温暖的圣光,将荒原血腥与焦灼映得像地狱与天堂交错。

“都还好吗?”她落在我们身前,手中握着光之权杖,碧眼凝视我们,语气既威严又温柔,“有人受伤吗?谁需要我的治疗?”

我耸了耸肩,嘴角仍残留杀戮后的笑意,淡淡摇头:

“暂时没有。”

黑蔷薇静静立于一旁,银发上仍有血迹未干,她同样摇头,冷冽的红瞳没有丝毫波动。牡丹则咧嘴一笑,火热的气息从鼻端喷出:

“哈哈,这点小怪物还伤不了咱们……等一下。”

说到一半,牡丹忽然停顿,鼻翼微微翕动,像野兽一样敏锐地嗅着空气。金色的瞳孔闪烁,她皱起眉,声音低沉:

“不对……这里有血的味道,不是这些畜生的血。”

我目光一凛:

“你确定?”

牡丹点了点头,手指指向风雪掩映的一处:

“在那边。味道很淡,但确实有……是正常的血腥味,不像这些魔兽的臭血。”

我们立刻循着她的方向前行。

雪地深处,血迹像是被风雪半掩的暗色丝线,蜿蜒不绝。

顺着那痕迹走去,不多时我们便在一片破碎的冰层下找到了源头。

一只小狐狸。

它通体粉红,绒毛如樱霞铺展,在风雪里仍透出柔润的光泽。

可爱的耳尖与尾尖缀着极淡的金纹,如同花瓣的脉络被刻进毛尖。

它的身体布满撕裂的伤口,鲜血已将粉色的毛皮深深染暗。

它蜷缩着身子,呼吸微弱,双眸紧闭,细小的身躯在风雪中几乎看不出起伏。

若不是牡丹嗅到了血腥,我们很可能根本注意不到它。

“……一只狐狸?”

我俯下身,眉头紧锁。

它的气息极其微弱,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冰原的寒风夺走最后的体温。

茉莉走上前,碧眼中闪过一抹怜悯。

她单膝跪下,伸手轻抚那小小的身躯,羽翼张开,圣光缓缓覆盖在狐狸身上。

温暖的光辉驱散了寒冷,小狐狸的粉色毛发随之微颤,像是终于从冰冷的死亡边缘被轻轻拉回。

“这孩子已经濒死了。”茉莉低声开口,神色肃穆,“长途的奔逃让它体力耗尽,伤口也失血严重。如果我们再晚一步,它就会在风雪中冻死。”

牡丹蹲下,伸手拨开狐狸身上的冰屑,鼻尖微微一动,金瞳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味道……不寻常。不是普通的狐狸。”

我心头一震——在这片冰原上我们只遇到过攻击人类的魔兽,几次来次狩猎都没遇到什么正常的生物,已经默认遇到所有的活物都有攻击性,有危险性的程度了。

我很难想象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狐狸,也很难想象她究竟是怎么在冰原上生活下来的。

“牡丹说的对,这可能不是普通的野兽,你要小心些。”

茉莉圣母心爆发,没有理会我们的警戒。她只是抱起小狐狸,羽翼收拢,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圣光,如同怀抱新生的天使。

“无论它是什么,总归是一条命。”她声音坚定,“我会带它回惊魂号,至少先保住它的性命。”

这天使傻妞想救人的本能已经是底层逻辑无法更改了——黑蔷薇静静注视着她,红瞳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她没有反对,只是轻声道:

“契约者,等它醒了再说。若是异类我会在第一时间处理的。”

我希望它只是最普通的狐狸——说起来,我家如今这么多人口,但确实还缺一个宠物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家庭。

如果是普通狐狸,这粉嫩的毛色养起来确实养眼。

茉莉展翼而起,抱着小狐狸返回了惊魂号。

她的背影如同圣洁的幻象,在血腥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惊魂号的船舱在战后恢复了宁静。

厚重的木质地板上仍残留着微弱的血腥味,那是我们身上尚未完全拭去的战场印记。

外头风雪呼啸,可船体悬浮结界阻隔了一切寒潮,舱内只有水晶灯的柔光,暖意弥漫。

我与牡丹、黑蔷薇收集完战利品后一同踏入舱门,盔甲上还粘着几片残血。

脚步声在木质走廊里“咚、咚”回荡,未及深入,就听见前方休憩间传来轻快的动静。

茉莉的圣光法术向来都是活死人医白骨,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治好。

那只粉红色的小狐狸在我们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健康,正伏在地毯上,埋头舔食着碗里的牛奶和切好的肉排。

她的毛色如樱霞般明丽,尾巴微微翘起,粉绒柔软,轻轻颤动。

乳白色的胡须因牛奶沾湿而闪着晶莹水珠,琥珀般的大眼睛偶尔抬起,映照水晶灯光,竟显出几分灵慧。

茉莉半蹲在一旁,似乎还在维持余波未散的圣光。

她手中握着权杖,碧眸里带着几分复杂。

看到我们进来,她抿唇,却未开口。

小狐狸耳尖一动,她似乎立刻察觉到了我的气息,猛然抬起头来。

下一刻她竟毫不犹豫地丢下碗里的食物,四爪一蹬,扑腾着直接朝我怀里跃来。

“喂——!”

牡丹惊讶地轻呼,可还没等她伸手,小狐狸已经撞进我怀里。

温热的毛绒摩擦着我的胸膛,它娇小的身子颤抖着,发出“呜呜”的低吟,尾巴死死缠在我手腕上。

那模样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整个身心都在诉说:别丢下我。

我微愣,下意识抬手托住她,指尖陷入那片柔滑的粉毛中,触感温润得近乎不真实。

她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直直望进我眼里,像在乞求,又像在宣誓忠诚。

“真是楚楚可怜……”

我轻声喃喃,唇角忍不住勾起。

“哼。”

冷哼声打断了这份微妙氛围。茉莉的羽翼微微抖动,碧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不满。

“我治好了她,让她从濒死边缘回来,她倒好,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结果你一回来,她就像认了主一样往你怀里扑……还真是个狐狸精。”

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隐隐的酸意。那“狐狸精”三字落下让一旁的牡丹立刻笑了,金瞳眯成狡黠的弧度,像是看好戏般轻声:

“呀,茉莉,你这是吃醋了吧。”

黑蔷薇则沉默地靠在门边,巨剑立于地面,红瞳注视着这一幕,冷意里似乎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揶揄。

我抬起头,带着几分玩味,问道:

“你这么大反应,难道这是只母狐狸吗?”

茉莉愣了一下,终究还是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现在她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放回冰原。”

她语气坚定,却明显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话音未落,怀里的小狐狸猛地一僵。

她似乎听懂了“放回去”的意思,立刻“呜呜”叫着,整个身子往我怀里缩得更紧。

爪子扒着我的胸甲,尾巴乱甩,耳朵紧贴脑袋,像极了一个哭喊求饶的孩子。

“这小崽子还挺通人性的嘛。”

牡丹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团粉色毛绒,她正用水雾般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在拼命诉说“别丢下我”。

那哀切与依赖,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意外的柔软。

“既然她不愿意走……”我轻轻抚摸她的脑袋,毛发细腻温顺,“那就先留着吧。咱们还要在这冰原上待好几天,等到任务结束再决定也不迟。”

小狐狸立刻发出高兴的低鸣,尾巴摇得飞快,整张小脸都透着喜悦。

她舔了舔我的下巴,像是在表达谢意。

茉莉却“啧”了一声,别过头去,羽翼轻颤,显然对我的决定并不满意。

可她没有再辩驳,只是抿唇,目光落在地板上,仿佛不愿再看。

牡丹则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俯身戳了戳狐狸的脑袋:

“小东西,投怀送抱啊。你还真有眼光,知道找谁才是最厉害的。”

小狐狸发出轻轻的“呜”声,似乎把牡丹当作威胁,更加用力缩进我怀里。

“有趣。”黑蔷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看来它真的不是普通狐狸。”

她的目光冷冽,却带着洞察。银发在灯下闪烁,她像是在暗暗观察小狐狸的本质。

“或许吧。”

我低声应了一句,目光落在怀里这团温热的粉毛上。

她正闭着眼,安心地蜷缩在我怀中,仿佛找到了归宿。

我的心底渐渐浮起一个念头:或许这并不是一只单纯的小宠物。

但不管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至少在此刻,她是我的。

惊魂号在无边的冰原上继续前进。

战斗过后的长夜里,甲板下的引擎声低沉而稳固,宛如心脏的律动,将整艘漂浮在半空的木质方舟托举着。

四周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大地,狂风卷着雪粉,天地之间不见一丝生机。

我们没再遇到任何魔兽,仿佛整片冰原都陷入死寂,只有寒冷与孤独在游荡。

若非惊魂号配备的先进科技与魔法仪器,我们甚至连方向都无法分辨。

漫天的风雪让北与南没有界限,地平线早已被白雾吞没。

水晶罗盘在控制室里散发出微光,金盏冷艳的身影时不时调整参数,才确保我们不至于在这片死地里迷失。

在这样的荒芜之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船舱里燃烧的火炉、女人们的体香和笑声,与外头的肃杀隔绝开来,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纵情、狂乱、毫无节制的欢宴。

木质的船舱主卧室被我们彻底改造成肉欲的殿堂。

火炉燃烧,暖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女人们炽热的体香。

夜来香紫发凌乱,双翼展开,如同淫魔女王一般缠绕着我;水仙表面温婉,身体却疯狂地摆动着,蹄足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妖邪的一面彻底释放;牡丹全身覆着细密的汗珠,红发甩动,每一次跨坐在我身上都像龙翼扑击般狂野;黑蔷薇冷冽的红眸里被快感融化,巨剑丢在一旁,她自己却像献祭般将身体完全交给我;茉莉则带着羞愤与抗拒,却在圣洁的羽翼下呻吟出堕落的声线,被我强硬地压在沙发上反复贯穿,嘴里咬着我的名字哭泣着高潮;金盏仿佛冰冷的仪器,却在被我用力操弄时发出微弱的数据报告声:“Master,腔内压力增加百分之三十二……心跳速率一百八十次每分……”机械的数字与淫荡的交合声混杂,形成一种怪异又刺激的旋律。

磁场力量流转在我体内,像无形的火焰,让我的肌肉、神经、血液全都在高效运作。

十五万匹的力量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实实在在地化作我胯下的凶残炮火,一次次重击让花妃们的身体溃散成颤抖与痉挛的浪潮,她们一个接一个被我干到昏迷,又轮流爬起来继续伺候,仿佛没有尽头。

这一夜,我彻底成了暴君,她们被我当作战利品一般尽情蹂躏,而她们却在哀嚎与浪叫中沉溺其中。

直到最后,火炉快要熄灭,窗外的风雪仍未停歇,我才抱着一具又一具香汗淋漓的肉体,沉沉倒下。

……

清晨。

我在温暖的昏沉中醒来,胸口传来湿润而轻柔的触感,像极了舌尖在耐心描摹。

那种舔舐一路滑过我的胸膛、颈侧,带着微颤与温热,仿佛在点燃神经末梢。

耳边还伴随着低低的呢喃,娇糯而含媚,像梦中溢出的呻吟。

我心头一笑,下意识以为是夜来香——那个骚媚的魅魔最喜欢早晨趁我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动些花样。

或者是水仙,她病娇的一面常常在半夜醒来撒娇,非要让我抱紧。

于是我没多想,猛地伸手将怀里的美人一把揽下,翻身压住,唇齿狠狠复上去。

这一吻极其粗暴,带着掠夺的欲望,我的舌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口腔。可是下一瞬,我便被一种陌生的滋味击中。

这不是夜来香,她的唇里没有半点酒意与放浪的妖媚;也不是水仙,缺少她特有的阴郁与香甜。

眼前这个女人的唇瓣柔软到极致,舌尖鲜活灵动,带着令人着迷的清新与新奇。

但她也没有推拒,反而主动迎合。

细长的舌尖灵巧地缠绕过来,挑逗般勾住我的舌,再柔柔一舔。

她的吐息灼热,胸膛贴紧我,乳肉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压出满满的柔腻与弹性。

唇齿之间的水声逐渐浓烈,暧昧得仿佛要点燃整个船舱。

我被这种新鲜的滋味迷得意乱情迷,根本顾不上思索,只觉得怀里这女人比我任何花妃都要热烈,都要令人上瘾。

我的手不自觉下滑,顺着她的腰肢一路探去,掌心毫不犹豫地复上那圆润饱满的臀部。

丰腴的肉感极其饱满,弹性十足,我下意识狠狠抓揉了一把。

她的娇躯立刻颤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低吟,像是在乞求更多。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的手指触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蓬松、轻软,像是细密的云絮拂过掌心。它们带着微微的温度与轻颤,层层叠叠,不止一根,而是无数条在我掌心与指缝之间轻轻摆动。

我的动作猛然僵住。

这不是腰肢的曲线,也不是臀肉的弹性,而是……尾巴。

我呼吸一滞,心口骤然一紧。

下意识地摸索着数去——一条、两条、三条……最终,我确信无疑:那是九条。

九条蓬松柔软的尾巴,如同铺展开的粉色云霞,带着致命的妖媚与诱惑。

这一刻,我终于彻底惊醒。

我的花妃们虽然都是些非人类的妖邪之物,却没人长着这种东西——她们再妖娆丰满,也没有尾巴,更没有九条尾巴。

——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我猛地翻身坐起,心头骤然戒备。

目光掠下时,只见怀里的少女正静静仰望着我。

她头顶竖立着两只粉色狐耳,随着呼吸轻颤;胸前的曲线丰盈得令人血脉贲张,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

背后那九条尾巴此刻摊开在床上,如同染了晨光的樱霞,层层叠叠,柔顺得像能将我整个人包裹进去。

她的眼角微微上挑,粉色的瞳孔荡漾着媚意,笑容里透着奴颜婢膝的娇顺。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被我咬红的唇瓣,声音娇柔得像蜜水般缓缓流淌:

“恩公……早上好呀~”

那尾音拖得极长,媚意十足,像猫一样撒娇,又带着狐狸特有的狡黠。

我的惊呼声骤然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昏暗的船舱里立刻一阵骚动。

夜来香被吵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紫发散乱,揉着眼睛,一副还沉浸在春梦里的模样,含混地嘟囔:

“……小坏蛋?你又在玩什么呀……好吵……”

牡丹也从厚实的被褥里翻起半边身子,龙翼轻轻抖动,赤裸的肩头还残留着昨夜交欢的痕迹。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带着困意和点点不耐:

“达令……发生了什么?天塌了吗?吵得人家头疼……”

与这两人懒散模样截然不同的,是茉莉和黑蔷薇的反应。

我的惊呼声刚出口,茉莉几乎在同一瞬间撑起身,圣洁的光环骤然亮起。

她双手掐印,圣光如火焰般燃烧,羽翼“轰”地张开,整个人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碧眸冷冽地扫视全场,第一时间捕捉到异样。

“……不对。”

她低声吐出,纤指一指——墙角那处原本安置粉毛小狐狸的窝,此刻已空空如也。

毛毯被掀翻,几缕粉色毛发散落,证明昨夜那小家伙确实曾在此休憩,可如今却踪迹全无。

“狐狸不见了。”

她神色肃然。

几乎与此同时,黑蔷薇的身影如同一道冷冽的闪电。

她一手拎起床边的巨剑,另一手身形翻转,瞬间扑到那陌生的粉发少女身边。

九条尾巴正随呼吸轻轻摆动,却被她眼尖捕捉。

没有丝毫犹豫,黑蔷薇猛然反手擒拿,用锋利的剑刃将那少女压在床上。

“说!”黑蔷薇的声音冰冷如霜,红瞳中迸发的杀气令人心悸。

她的巨剑横在少女的喉咙旁,呼吸之间就能取命,“你是谁?为何潜入此地?是谁指使你来的?!”

突如其来的压迫让那少女瞬间崩溃,她粉色的狐耳吓得猛地贴在头上,九条尾巴蓬松炸开,像受惊的小兽般瑟瑟发抖。

泪水迅速在眼眶打转,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娇柔破碎,却死死望着我,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依靠:

“恩公——!救救我呀!呜呜……恩公,不要让她杀我啊!”

她挣扎着想要朝我伸手,却被黑蔷薇死死压制在床铺上。

泪水打湿了枕边,粉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衬得她的哭诉更加凄楚。

我心头还残留着方才的震惊,但在她哭喊中逐渐平复呼吸。

我的目光顺着茉莉的指引望去,果然看见那空空的狐狸窝。

胸口骤然一松——原来如此。

我抬手,低声开口:

“蔷薇你先松开她,她没那么危险。”

黑蔷薇冷冽的红瞳凝视着我片刻,杀意并未立刻收敛,但最终还是缓缓挪开巨剑,松开手退到一侧,依旧冷冷注视着那少女,像审判前的死神。

失去压制的少女立刻扑进我怀里,泪眼汪汪,紧紧抱住我,娇躯颤抖着哭诉:

“恩公……呜呜……人家好害怕……”

我抚过她的粉色狐耳,指尖触到那柔软的触感,心中已有答案。低声问道:

“你……就是那只粉毛狐狸,对吧?”

少女怯生生地抬起头,泪水还挂在眼角,却轻轻点了点头,这微小的动作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果然是你……”

我低声喃喃,指尖拂过她粉色的狐耳,那毛茸茸的触感柔软温润,让人心生怜爱。

她似乎也在渴望依靠,抱得更紧,九条尾巴无意识地缠在我身上,仿佛害怕下一瞬就会被抛弃。

我任由她依偎在怀里良久,直到她的抽泣渐渐平息,这才轻轻叹息,把她抱离开来。

“够了,先让她穿上衣服吧。”

我转头吩咐。

黑蔷薇一直冷冷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红瞳中没有丝毫波动,却不容置疑地点头。

她俯身揽住少女纤细的手臂,力道不大,却让那娇小的身躯完全无法抗拒。

“跟我走。”

她的语气冰冷。九尾狐少女被牵走时还不舍地回头,粉眸里满是对我的依恋:

“恩公……”

她低声唤了一句,尾音颤抖。我只是摆摆手,示意她先随黑蔷薇去。

“金盏……”

我转而呼唤另一人,一旁冷艳如常的液态金属少女垂首回应:

“遵命,Master。”

她甚至没有听我具体的命令便立刻转身离开卧室,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机械般的精准。

金盏去往厨房的方向准备早餐。

哪怕是这种最寻常的琐事,她也会以作战般的冷静效率完成。

等船舱重新安静下来,我才缓缓起身。

厚重的被褥滑落,寒意扑面,却丝毫无法压下胸口翻涌的快意。

我哼着小曲,随手从一旁取来衣物,边穿边扣纽扣,心情轻快得仿佛置身庆典。

昨天的冰原之旅风雪无边,荒芜寂寥,除了赶路和屠戮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新鲜的景象。

而今天清晨,怀里抱着个狐媚子的软香温玉,舌吻痴缠,甚至意外揭开她的真身……这种骤然而至的惊喜,足够让我胸膛里的血液沸腾。

“真是少见啊,你居然笑的这么开心。”

冷淡的嗓音打断了我的哼歌。

茉莉走过来,金发在晶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她的羽翼还半张半敛,显然是昨夜疲惫未消。

但此刻,她却俯身替我整理衣襟,手指灵巧,将不平整的褶皱抚平。

她的动作细致,却不带温柔,反倒透着几分女神般的冷冽。

碧色的眼眸盯着我,目光犀利:

“怎么?就因为那小狐狸精变成了人形,第一时间就往你怀里扑,所以你心情这么好?是不是又爽到了?”

她的话语里带着讥讽,甚至有点酸意。我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

“哈哈,一半一半吧。”

我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扯入怀里,在她错愕的注视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碧眸闪过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就被她冷艳的外壳掩盖下去。

“确实,一大早能抱着那狐媚子肆意轻薄挺让人开心的。”我低声呢喃,指尖轻轻刮过她挺翘的鼻梁,“可这也不是最让我兴奋的事。”

茉莉眼神一凝: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你得意的?”

我收起笑意,神色逐渐恢复冷峻。

“你可别以为我是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的男人。”我声音压低,透着几分森然,“她能变成人形,这件事的真正价值不在于艳遇,而在于情报。”

茉莉愣了一下,羽翼微微颤动。我目光凌厉,继续和她解释:

“想想看,我们在这片冰原上,方圆百里没有任何价值目标。那些魔兽再强,也只是堆砌尸体换来结晶……可她的出现却可以改变我们的行动方向,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

我抬起手,虚空中指了指刚才她躺过的位置。

“一个能化成人形的生灵,还是被成群魔兽追杀的特殊存在,她身上一定藏着某种秘密。”

茉莉缓缓呼出一口气,神色复杂。

“昨晚我们救下的只是一只粉毛小狐狸。那时她不会说话,只能哀鸣。可如今不同了,她能说话,能哭喊,能投怀送抱。她不是普通的野兽,而是我们能卷入矛盾的关键。”

我顿了顿,目光愈发深邃。

“问题是——是谁在追杀她?她又因何而逃?这才是我们要抓住的线索。”

茉莉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看着我。我伸手再一次拥住她,在她耳畔低语:

“你以为我最在意的是那一口艳福?不,真正让我心潮澎湃的,是我们终于有了介入这个世界矛盾的契机。”

她的睫毛微颤,碧眸中既有讶异,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我松开她,整理好最后一枚扣子,抬头望向舷窗外依旧呼啸的风雪,唇角勾起一抹凌厉的笑。

“在这片荒原,能让一群魔兽穷追不舍的目标,必定非同小可。若能掌握这个契机,我们不只是猎人——还是棋手。”

我的声音沉稳而冷酷,回荡在温暖的船舱内。茉莉站在我身侧,目光复杂地望着我,却没有再反驳。

而厨房方向,已经传来金盏冷硬而精准的金属声响。早餐,很快就会准备妥当。

这一切,才只是开始。

清晨的餐厅里,水晶吊灯垂落,暖黄色的光映照在长桌上。餐桌上的银器闪烁着冷冽的光泽,空气里弥漫着面包、炖肉和新鲜奶油的香气。

脚步声轻轻响起。

那少女从走廊缓缓走来,身上披着黑蔷薇为她准备的衣物,宽松的袍子将她纤细的身形半掩半遮,却更显得粉发与狐耳的妖媚。

她赤足踩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带着拘谨,却又透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媚意。

走到我近前时,她停下身子,深深俯下腰。

九条尾巴收拢在身后,像花瓣般整齐垂落。

她的动作极其恭敬,声音柔糯,带着一种古怪的腔调,仿佛日式女子般的谦卑与柔顺:

“奴家……参见恩公。”

她的眼神带着水雾,乖巧得仿佛侍女,却偏偏那狐耳轻轻颤动,尾尖微微摇曳,衬得这份礼数更添一丝媚态。

果然是狐狸精,就连最普通的问安都带着勾魂摄魄的意味。我唇角微微一勾,抬手示意她起身:

“过来吧,先吃点东西。”

她轻声应了一句,便在黑蔷薇和茉莉的注视下坐到餐桌旁。

然而她刚一落座,整个人便显得拘谨无比。

手指紧张地捏着餐巾,举筷的动作小心翼翼,连端起汤匙时都带着颤抖。

碧眼冷冽的茉莉与红瞳冷峻的黑蔷薇并排而坐,她仿佛置身刀剑之间,肩膀僵硬,连咽下一口面包都显得费力。

我看得好笑,索性放下手里的杯子,扬声唤她:

“来,坐我身边。”

她怔了一下,狐耳颤了颤,随后小跑着来到我身侧乖顺地落座。

靠近的一瞬间,她全身的紧绷像是终于松开,九条尾巴微微展开,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

“你别害怕,这些姐姐都是好人,她们对你警惕只是担心你会害我。”

少女猛地抬头,粉眸里蓄满泪水,急切摇头,声音破碎却急切:

“奴家……绝不可能害恩公啊!若不是恩公搭救,奴家现在早就命丧荒原,尸骨无存了!”

她的话让空气一瞬间安静,桌边的茉莉微微偏头,黑蔷薇则冷冷注视她,不置可否。我轻笑一声,手掌在她狐耳间顺了顺:

“嗯,你知道是我救了你就行。”

她咬唇点头,眼眸湿润,尾巴下意识地环住我的手臂,姿态像一只紧紧依附主人的小兽。我压下笑意继续缓缓开口:

“那现在,恩公就要对你提点小要求,给你回报我救命之恩的机会。”

少女眨了眨眼,狐耳竖起,粉眸闪过狡黠与羞怯。她低低开口,尾音拖得极长:

“是不是……恩公想要奴家以身相许,用奴家的身体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呢?”

话音落下,整个餐厅的气氛骤然微妙。

牡丹放下叉子,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夜来香更是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眼神媚意横流;茉莉的眉头立刻紧蹙,碧眸中闪过冷意。

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在众多花妃注视下干咳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转移话题:

“不是这个事儿……当然,这个事儿也可以之后再说。”

我神情一正,目光凝在她身上,语气低沉下来:

“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被那些魔兽追杀?你的身世……愿不愿意跟我们说说?”

少女愣在原地,粉眸中的泪光与狐耳的微颤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面,仿佛她的心口正藏着一个足以颠覆风雪荒原的秘密。

小狐狸先是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白嫩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红。

她的睫毛颤抖不止,泪水一颗颗滚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半晌都没有开口,只是低声抽泣,那小巧的粉唇颤抖,似乎有什么压在心口,说不出来。

餐桌上的气氛因此凝固,只有火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黑蔷薇的红瞳冷冷盯着她,茉莉则眉头微皱,似乎不耐这小狐狸的犹豫。

“别哭得跟个死去活来一样。”我放下手中的刀叉,淡淡扫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要说就说,不说就继续吃。”

这句话似乎给了她一记推力。小狐狸肩膀猛地一颤,呜咽声更重了几分,她终于哽咽着开口,声音软糯却带着撕裂的悲恸:

“奴家……奴家名为凤仙·玉藻……原是北方妖狐一族的公主……”

说到“公主”二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怯,好像害怕被人笑话。

可她抬眼望向我时,那双粉眸却闪烁着一抹祈求和依赖,仿佛急切希望我能相信。

“奴家的父皇……父皇在那一夜,被魔兽王活生生咬碎了喉咙……母后护着我逃亡,可终究寡不敌众,被兽群撕裂……呜呜呜……”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我脚边,九条尾巴抖动着,发出“呜咽”的低鸣,像是要诉说她心底的悲伤。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泣声哀哀:

“奴家全族上下几百口人,叔伯、兄长、姐妹,全都死在那一夜……奴家,是唯一活下来的……呜呜……那些魔兽不是寻常野兽,它们是受那头魔兽之王的意志驱使!它们要将我族彻底灭绝,不留一丝血脉……就连我,也被它们一路追杀至此……若不是恩公您出手……奴家……奴家现在早已化为冰雪下的一具白骨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粉色的长发散落,颈间与肩头因为抽泣泛起一片嫣红。

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忽然就扑进我怀里,像失了依靠的孤雏般紧紧搂着我,九条尾巴缠绕上来,带着急切的颤抖。

“恩公……奴家再没有亲人,再没有族人,若是连您也不要我……奴家真的活不下去了……呜呜……”

她哭喊得声泪俱下,胸膛的柔腻随着颤抖不断摩擦我,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单纯的悲恸,还是哭里藏着媚。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却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被撼动,指尖轻轻在她背上拍抚,语气敷衍而平静:

“嗯,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是我救下的,我自然不会眼睁睁看你死在外头。”

她抬起泪眼望我,里面闪着近乎疯狂的渴望。可我只是淡淡一笑,眉眼间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冷意,像看一只主动钻进笼子的宠物。

“至于你说的什么血海深仇,魔兽之王,族灭大仇……”我语气平缓,“行吧,等机会到了,我会替你报仇的。”

“真的吗?!”

她声音一颤,粉眸骤然亮起。

“嗯。”

我点点头,却没有给予更多保证。眼神中淡漠的光芒,像是在暗示:我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一字一句。

“行了,有我在,你不必怕。先吃饭,哭不饱肚子。”

餐桌上的气氛在短暂的沉默后,逐渐回归了温热。

火炉里木柴燃烧,火舌舔舐铁框,“噼啪”作响,照亮了水晶杯中摇曳的红酒光芒。

我没有再追问狐狸的故事,只是转移了话题,安静地切着面前的肉排,神色如常。

众女看了我一眼,各自心中有意,却没人再多言。

小狐狸精在这片暖意中逐渐放松。

她的耳尖垂下,眨着水雾般的眼睛,娇态可掬。

片刻后她身形一抖,竟重新化作那只粉嫩的狐狸崽子,趴在椅子上,尾巴卷起,呼吸渐渐绵长。

“呀,这个形态还真可爱呢。”

夜来香第一个笑出了声,紫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晃动。

她伸手把小狐狸捞到怀里,脸颊贴着那团柔软的粉毛,眉眼间尽是喜悦。

狐狸很快就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鼻音。

夜来香笑吟吟地抱着她起身,紫瞳闪烁着光芒:

“小坏蛋,这小东西今天就让我带走,让她陪我玩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阻拦,于是她哼着轻快的小调,抱着狐狸离开餐厅,拐入了走廊,留下残留的香风。

小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和茉莉、黑蔷薇、水仙、金盏四人。

有夜来香拖住小狐狸,我们不用担心隔墙有耳,大可放心的在此讨论之后的安排——我随手把酒杯放下,靠在椅背上,双眼半阖。

茉莉的碧眸冷冽,翅羽垂落在身侧;水仙表情平淡,手指轻抚权杖,仿佛漠然;金盏依旧僵直地站在墙边,冷艳如同没有情感的雕像。

黑蔷薇率先打破沉默。

“契约者。”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审视,“你……真的相信那狐狸的话吗?”

我睁开眼,淡淡一笑。

“哈,我一个字都不信。”

黑蔷薇眉头微皱。她盯着我,眼神中有一丝讶异。

“可她说的东西也确实没有太大纰漏,逻辑通顺,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反推的情况下顶多算是值得怀疑,却不至于被完全否定……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她在说谎?”

她的疑问如同剑锋般直指。房间里光影晃动,火光映照在她雪白的肌肤和银发上。我抬起手,食指轻敲桌面,语气平缓,却带着锋锐:

“首先,在她说出自己的身世之前,她的名字就有很大问题了。”

黑蔷薇一愣,下意识道:

“她叫凤仙·玉藻,这个名字有什么……”

话到一半,她的红瞳骤然一紧,忽然噤声。我微微一笑,盯着她:

“你叫什么?”

黑蔷薇的嘴唇张开,下意识的就要吐出我精心为她甄选的名字——可在开口的瞬间她猛地顿住,紧抿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你叫黑蔷薇·吸血鬼。”我替她说了下去,语气冷冷,“这是你跟我开启第二人生后选下的名字。维罗妮卡这个旧名字早就和你的过去一起被丢进历史的尘埃,与你永远的切割了。”

我缓缓坐直,目光犀利如刀。

“你们,我的花妃们,都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而重新选定了名字,比起过去的名字有了更多的象征意义,你们是唯一的,是美丽的,也是各具特色的,没有任何人是其他人的代替品,花名+种族名的意义就在于此。而她呢?那狐狸一出现,就急忙套上了同样的格式,自称凤仙·玉藻。听上去像是她本该属于你们,和你们一样应该成为我的后宫花妃成员。可这——”

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讽意。

“可这分明是她不懂我的命名规矩,她只是看我喊你们的花名,便以为模仿这种格式就能骗过我,让我在第一时间更加信任她。”

黑蔷薇红瞳微缩,握剑的指节微微发白。

“更别说今早的那一出。”我嗤笑,声音低沉,“她化成人形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我怀里扑。接着假装娇顺,主动挑逗。那一吻未必只是情不自禁,说不定更是她早已设计好的投怀送抱。”

我语气缓慢,却每一个字都像是冷钢敲击桌面。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在下意识间认定她,承认她能成为你们中的一员,不过是狐媚子最常使用的诱人把戏而已。”

火光在我的瞳孔中摇曳,折射出冷冽的光。茉莉冷哼一声,羽翼收紧,碧眼中闪烁着不屑:

“我早就觉得那小狐狸古怪。没想到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水仙低声笑了笑,蓝眸里波光流转,温柔与阴鸷交织:

“狐妖嘛……本来就是天生的骗子。”

金盏没有说话,只是垂首,眼中的数据流闪烁。

她像是一台冷静的分析机,却默默记录着我的每一句话。

黑蔷薇的呼吸在片刻沉寂后,终于缓缓平稳下来。

她低声反问:

“契约者……你已经看穿她的把戏,可你为何还留她在船上?”

我笑了,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

“因为她有用。无论真假,她身上都有秘密。她不急,我也不急。狐狸嘛——不被拆穿时,总是最愿意露出尾巴的。”

舱室里的空气沉沉的,火炉里木柴“噼啪”燃烧,昏黄的光影映在每个人脸上,把她们的神色照得忽明忽暗。

外头风雪依旧在怒吼,厚重的船壁却隔绝了寒潮,留下的只是一种让人心绪暗暗躁动的窒闷。

“事实上,我们也不能把她赶走。”

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冷硬的笃定。

四女同时望向我。

茉莉碧眸中透着不屑,黑蔷薇的红瞳闪烁着疑问,水仙依旧温柔的笑容里藏着一丝意味不明,金盏则冷艳无波,双瞳里的数据流一闪而过。

我伸手拿起酒杯,轻轻摇晃杯中残余的酒液,火光映照在液面上,宛如血色涟漪。

“如果我们赶走她,那就只能继续让惊魂号在这片冰原上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别忘了我们只有几天时间。”

我目光一一扫过她们,声音低沉:

“若是这几天没有成果,那就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什么都得不到,这样浪费时间是才是最愚蠢的选择。”

茉莉冷哼一声,羽翼微微震动:

“可她明明充满了算计。你不怕她暗中捅你一刀?”

“她绝不会蠢到真的用刀子捅我,而是要用计谋算计、利用我们,或许只有事成之后她才会对我们露出獠牙。”

我笑了,笑容中透着锋锐:

“比起浪费时间,我倒是更愿意先被她骗一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这句话落下,房间里短暂的寂静被火炉的爆裂声撑开。

“至少先看看她能带我们去哪里吧。”我继续开口,语气冷酷,却隐含算计,“如果她带我们走进陷阱,带我们去到危险的妖魔巢穴,那也正好——我们就不必再费力寻路,直接杀进去便是。”

黑蔷薇红瞳微缩,盯着我,唇角抿紧。我将酒杯放下,指尖在桌面上滑过,像是在描摹某种轨迹。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唇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那更好,我们就能见识一下那个所谓的‘魔兽王’到底是何方神圣。”

水仙轻声笑了,声音婉转如丝,蓝眸闪过一抹阴郁:“夫君果然是天生的调查员,不管真假,你都能从中找到乐趣。”

她的笑容温婉,却带着一丝几近病态的欣悦。

我并未回应,只是抬眼望向舷窗。

风雪拍打船体,发出低沉的“轰鸣”,天地间一片死寂,却仿佛在暗暗酝酿着更庞大的阴谋。

“其实那狐狸的话语里,我唯一相信的就是那‘魔兽王’确实存在。”我的声音低冷,像在宣判,“那些魔兽在追捕她时的纪律性,不是普通野兽能做到的。它们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听从某种意志的驱使——”

我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这才是真正值得在意的东西。”

火焰在炉中呼啸,光与影摇曳。四位花妃各怀心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隐隐躁动。

接下来的三天里,惊魂号在无边的风雪荒原中缓缓北上。

白茫茫的冰原像是没有尽头的死亡荒漠,偶尔掠过的风声尖锐如刀,切割着船体外壁,仿佛要把一切都磨成粉末。

凤仙·玉藻安静地待在船上。

她的粉发和九尾在舱内的光下显得过分艳丽,像一朵盛开的樱花,不属于这片白色荒芜。

可她并不急躁,也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惶惶不安,而是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仿佛一只学会在狼群中低伏身子的狐狸,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白日里,她总会陪在不同的花妃身边。

她会在厨房帮金盏递盘子,动作柔顺,仿佛在侍奉一位冷艳的女王;她会安静地坐在水仙脚边,双手交叠在膝上,听着水仙用低柔的声音讲述某些古怪的精神咒语,蓝眸里闪烁着兴奋与病态的爱意,而玉藻则一副乖巧弟子的模样;她甚至会跑去牡丹身边,帮忙擦拭那柄满是裂痕的格斗护臂,动作轻柔,脸上挂着献媚的笑。

可她最常用的手段,还是“无意”流露出的纯洁与欲求。

夜里,船舱安静下来,炉火微微摇曳。她偶尔会在大家面前轻轻抚着自己纤细的锁骨,声音怯生生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奴家……其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

这句话落下时,她粉色的狐耳微微颤动,九条尾巴垂下,带着一股羞怯与蛊惑的意味。

黑蔷薇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哼了声,继续磨拭手中的巨剑,银发垂落,红瞳冷冽如冰:

“没被碰过又如何?若是想用这种可怜的台词博取怜爱,那只会让我更加怀疑。”

茉莉则更直白,碧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羽翼收拢,声音冷肃:

“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若真想以身相许,就该明白,这不是讨口饭吃的筹码。”

玉藻被她们的冷言逼得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可偏偏这副模样,又让牡丹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牡丹伸手一把揽住小狐狸的肩,将她按在自己丰腴结实的怀里,金色的龙瞳闪着戏谑,“小可爱,你这么娇滴滴地说这些,迟早有一天会被咱们达令给操到瘫在床上,哭着求饶的。”

夜来香也凑上来,紫发凌乱,笑得风骚媚艳,尾巴在空中一甩,尖端勾住玉藻的手腕,软声附耳:

“对呀,小坏蛋最喜欢新鲜的玩具……你要是再装得乖一些,说不定哪天真被他看中了,你可就知道做女人有多幸福了。”

她们俩的声音像火焰一样把玉藻烤得满脸通红,粉耳竖得笔直,九条尾巴乱甩,眼眶湿漉漉的。

她嘴唇哆嗦,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在牡丹的大笑与夜来香的调侃中,彻底失了声。

黑蔷薇冷冷瞥了一眼,巨剑落在地面“咚”地一声,带来压迫感。

她没有再说什么,却用行动划出了一道冰冷的界限。

茉莉则垂下眼眸,圣洁的羽翼掩去她的神情,只在光影下留下一抹冷硬的轮廓。

三天的行程里,我们击溃过几次兽群。

那些魔兽狂暴却无秩序,在我们各显神通的压制下接连溃败。

冰原上残留的血与残肢很快被风雪掩埋,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我们收获了一些晶化的兽骨、异兽獠牙,还有一株在冰洞中采到的寒霜灵芝,全都换成金币,堆放在船舱一角。

收益不算少,可我与花妃们依旧心有不甘。

鲜血与金币无法填满那股躁动,我们渴望更大的猎物,更残酷的对手。

而凤仙·玉藻,在这冷冽与血腥的氛围中,仿佛一抹刻意点缀的柔色。

她白日里温顺地指引方向,九条尾巴在风雪里微微扬起,粉色的身影在舱外甲板上仿佛一盏灯,引领着前路。

夜晚时,她又小心翼翼地融入花妃的谈话中,或帮她们斟酒,或帮她们收拾武器,始终用一种既谦卑又勾人的姿态提醒所有人:她愿意用整个身体来换取庇护。

她总是故意在我不经意时凑近,声音轻软:

“恩公……若不是您搭救,奴家早就没命了。若是有一天……奴家能真心侍奉您,便算此生无憾……”

卧室里的火炉燃烧着,暖意在木质的墙壁与地板之间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焦木的清香,昏黄的光照将影子拖得修长,静谧得只剩下火焰噼啪的轻响。

我靠坐在椅上,手里捏着酒杯,半阖着眼,目光淡漠地注视着对面。

凤仙端坐在我眼前的床沿,粉色的狐耳轻轻抖动,九条尾巴蜷缩在身后,乖顺得像一只被训服的小兽。

她换上黑蔷薇留下的宽大衣裳,领口却松散着,露出白腻的锁骨与一抹胸脯的起伏,恭谨地低垂着头。

空气安静得有些过分。

我终于轻轻开口,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意闲谈:

“凤仙,或许很多男人在你这种时候都会说些好听的话。比如发誓保护你,比如答应替你报仇……说完再趁机把你骗上床,夺走你的贞洁。”

她的肩头猛地一颤,睫毛剧烈颤抖,粉耳竖起,尾巴一瞬间炸开,显得极度不安,我却只是摇头,缓缓饮下一口酒。

“可我不会那样做。”

她猛地抬头,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粉色的瞳孔因惊愕而放大。

“如果你喜欢我,希望成为我的花妃,那就必须无条件地来。”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压在她心口的石块,“我可以给你考验与试用期。你得证明自己有资格留下来。”

我将酒杯放在桌面,指尖轻轻敲了敲,火炉光影映在我半眯的眼眸里,冷漠而锋利。

“但若你恳求我帮你报仇……那我们之间就是一场严肃的交易,在交易完成之前我绝不会轻易收取报酬。”

我语气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

“所以,你要的究竟是哪一个?”

寂静。

房间里只有火焰噼啪作响。

玉藻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衣摆,仿佛害怕自己再松开,就会彻底崩溃。

泪水终于盈满眼眶,滑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恩公……”她的嗓音破碎,带着哭腔,“奴家此生,只剩最后一件大事……便是为父母、兄弟报仇。”

她再也抑制不住,娇小的身躯骤然扑到我怀里。

粉色长发散开,带着冷香与淡淡的血腥味,泪水瞬间浸湿了我胸口的衣料。

九条尾巴不再收束,而是下意识地缠上我的手臂、腰际,层层叠叠,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困住。

“呜呜……若不是恩公救我,我早就死在荒原了。奴家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对死去的亲人有个交代。待报了大仇,奴家便再无牵挂。”

她仰起泪眼婆娑的面庞,狐耳因激动竖得笔直,泣声凄婉:

“之后……不管做您的花妃,做您的婢女,还是做您膝下的宠物狐狸……奴家都心甘情愿。”

火炉的光辉映在她脸上,泪珠闪烁得像宝石。

她哭得极其投入,娇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心软得允下任何请求。

我却只是低低一笑,手掌缓缓复上她的头顶,指尖轻抚过她的粉发,动作看似温柔,却没有半点情绪投入。

粉发九尾狐少女忽然凑近,她的狐耳颤抖,粉眸里溢满了水意,仿佛下一瞬就要滴落。

她先是轻轻拽住我的手,将它紧贴在自己胸口,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膛。

随即她整个人扑进我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脖颈,娇躯颤抖着抬起头来,唇瓣迫不及待地复上来。

“唔……”

舌尖瞬间交缠,凤仙的吻并不试探,而是急切、热烈,带着一种要把整个灵魂都献出来的疯狂。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带着香甜和火热。

她几乎是主动地吮吸着我的舌,唇齿之间溢出湿腻的水声,“啾、啾”的黏响在静谧的卧室里回荡。

我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得更紧,舌头深深探入她口中,与她的搅缠一寸不让。

她被吻得眼角泛泪,九条尾巴无意识地炸开,尾尖轻颤,像是要将我完全缠绕。

“唔……恩公……”

她在舌吻间断断续续地低喃,声音破碎而娇媚。

我猛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她揉进胸膛,手掌下移,狠狠抓住她浑圆的臀肉。

那团柔软饱满在指缝间被碾压变形,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呀……!”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可别说是我救你的时候就爱上我了。”

我在她耳边低声喝问,呼吸炽热,带着凌厉的强势。手掌继续在她的屁股上揉捏,每一次都逼得她的身体痉挛。

“恩公说笑了……是茉莉大人救了奴家……这一点奴家可不敢唯心说谎……”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脸色涨得通红,娇躯扭动,“可茉莉大人太凶了,奴家……奴家还是觉得恩公的怀抱最暖……”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越哭越媚,尾巴一根根缠上我的手臂和腰际,死死不放。

“哦,是这样吗?”

我冷笑一声,五指猛然收紧,狠狠攥住她臀瓣最柔软的地方。她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

“啊啊……恩公……!”

“别吞吞吐吐,把你那点小心思都说出来。”

我强硬逼迫,低声咬在她耳尖。她浑身颤抖,泪眼汪汪,却在我逼迫下终于吐露:

“奴家……奴家初次见到恩公时,从未想过您是这样的人……一个能让这么多美丽强大的女子都幸福满足的男人……简直就像传说中的真龙天子,天赋人皇……”

说到这里,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我。

丝绒睡衣的布料被她轻轻挑开,她白嫩的手掌隔着内衫握住我的下体,指尖带着急切和颤抖。

她粉眸里全是光,满是期待与痴迷,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呻吟:

“等到奴家的大仇得报……奴家就能安心做您的娇妻……宠物……甚至是……性奴了……真希望那一天早点来呀……”

她的手一寸寸抚摸着那根正在膨胀的龙根,尾巴缠得更紧,仿佛要用整个身体来宣誓归属。

泪珠还挂在眼角,却已被火炉的光照得晶亮,像是一种堕落的宝石。

火炉的焰光在墙壁上跳跃,照出长长的阴影。

外头风雪如潮,船体低沉地轰鸣,仿佛整片冰原都在咆哮。

而在这片暖意与幽暗中,只有我与凤仙面对面,她半跪在我腿上,粉眸湿润,呼吸急促。

她的声音娇柔,却带着急不可耐的颤抖。

“恩公……其实这几天晚上……奴家一直都躲在门外偷看您……”

她低下头,粉耳剧烈抖动,九条尾巴缠绕在一起,像羞耻的屏障,却怎么也掩不住她吐露的秘密。

“奴家看着……看着夜来香、牡丹、还有水仙大人……她们被恩公狠狠占有,一次次哭着、叫着,却那么幸福……奴家……奴家好羡慕、好嫉妒啊……”

话音一落,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泪水和羞怯交织,娇小的身躯像是要被火炉烤化。

她猛地抬头,粉眸里却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唇瓣微张,急切地呢喃:

“奴家……也想要……想被恩公用力地玩弄……哪怕……哪怕只是一次……”

她颤抖着伸出手,落在我双腿之间,伸入丝绒睡衣内部探寻。

那触感让她浑身一震,狐耳竖得笔直。

她低低抽气,像是触碰到某种神圣的宝物,急切地握住,开始一下一下撸动。

“好……好硬……奴家……真的忍不住了……”

她的动作急促而笨拙,指尖却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抖。她抬眼看我,眼神里写满了渴求。

“恩公您说……在帮奴家报仇之前不会夺走奴家的贞洁……奴家知道您不想让奴家吃亏……可奴家真的好想要……哪怕只是侍奉您……用身体来表达奴家的爱意与感谢……”

说到这,她呼吸急促,手中动作不停,已经把我的龙根撑得笔直,昂然抵在衣料下。

“请您……至少让奴家服侍您一次吧……”

她颤抖着,猛然伸手拉开了自己宽大的外衣,领口一下子滑落,露出雪白的双乳。

那瞬间,火炉的光辉映照在她的胸口。

凤仙的奶子很大,雪白饱满,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

她咬着唇,羞怯得几乎不敢抬头,却还是把自己最隐秘的柔软献到眼前。

“奴家的胸……虽然没有茉莉大人那么大……可在奴家这样的身子上已经是很大了……恩公……您喜欢吗……?”

她声音软糯,眼角带泪,九条尾巴散开来,颤抖着在床板与地毯上拍打,像是一只焦急的宠物。

我低头俯视她。

她跪伏着,双乳晃动,D罩杯的重量在她少女一般的小巧身形上显得格外突兀。

她的纤腰与纤细的锁骨让人几乎以为她娇弱无力,可偏偏那一对大白奶子像挑衅般傲然挺立,随着她撸动的动作不断弹跳。

她手里撸得更加急切,泪珠挂在眼角,却带着淫媚的颤音:

“奴家……从来没被男人碰过……恩公的龙根……第一次在奴家手里……奴家好激动,好幸福……”

火炉噼啪燃烧,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被火光染红。她的声音逐渐破碎,带着淫荡的娇啼:

“请……请恩公射在奴家的身子上吧……奴家想用最贱、最淫荡的方式……来证明对恩公的爱……也不算破坏与恩公的约定!”

她说着,猛地把衣服彻底剥开,赤裸的上身在昏黄的火光下暴露无遗,九条尾巴高高扬起,像旗帜般昭示她的臣服。

火炉的焰光摇曳,把卧室映得温暖而暧昧。

厚重的帷幔垂落,隔绝了船外的风雪,空气中只剩下木柴燃烧的清香与少女急促的呼吸。

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看见了一件极有趣的玩物。

指尖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滑过,慢慢抬起她的身子,低声问:

“你……想不想被我狠狠玩弄一次?用不需要失去贞洁的办法。”

凤仙的睫毛猛地一颤,粉色的狐耳耸立,尾巴因为羞怯与不安而蓬松炸开。她咬着唇,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呼吸断断续续,却还是缓缓点头。

“全……全听恩公安排……”

声音娇糯,带着哭腔般的颤抖。

她的眼神却是痴缠的,粉眸湿润发亮,像一只愿意献身的幼狐,把自己最脆弱的一切都交付在我手里。

我一把抱住她的屁股,手掌深深陷入那柔嫩的肉感中,轻轻一分,迫使她的双腿跨坐在我身上。

她轻声惊呼,娇小的身子被迫高高骑起,姿态羞耻,却乖巧得像被我驯服的宠物。

“恩公……”

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全是无助与依赖。

我没有给她多余的解释,只是抱紧她,让她的身子慢慢沉下去。

她的下体被迫贴上我坚硬昂扬的肉棒,火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

“啊——!”

她浑身一震,粉眸猛然睁大,娇躯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

她还未真正被贯穿,却已经被那火烫的硬度烫得失神。

我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把她牢牢压向我的胸口,唇舌狠狠堵住她的娇呼。

舌头交缠,口水四溢。

她被我吻得昏头转向,呼吸被掠夺殆尽,只能发出模糊破碎的低吟:

“嗯……唔…………恩公……”

凤仙的大腿因为紧张而不停发抖,九条尾巴像疯了一样乱甩,在空气里拍打着,发出簌簌声响。

我用力一提她的屁股,调整角度,再一次让她的嫩唇压在我炽热的肉棒上。

那巨大的东西像一根横梁,硬生生托起了她娇小的身体。

她的粉嫩娇唇被迫磨压在上面,细嫩的肉瓣因为摩擦而迅速湿透,汁液晕染,顺着我坚硬的轮廓流淌。

“啊啊……呜呜……恩公……太……太烫了……奴家……要化掉了……”

她呻吟着,整个人已经软在我怀里,双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却根本逃不出我锁紧的怀抱。

我吻住她泪眼朦胧的双眼,一边缓缓推动她的屁股,让她的花唇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摩擦。

“呜……啊……不行……啊……要……要去了……!”

她根本没有被我插入,却因为这种屈辱又暧昧的摩擦快感而不断高潮。

她的小穴痉挛,淫液糊满了我的龙根,把空气中都染上了一股甜腥的骚味。

我继续抱着她,舌头深入她的喉咙搅弄,让她的呻吟被迫吞咽回去。

她的眼角溢出泪水,身体在我怀里抖成一团,却没有半点抗拒。

“恩公……奴家……要被玩坏了……啊啊!”

九条尾巴缠绕住我的腰,死死勒紧,仿佛要把自己和我绑在一起。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手掌更用力揉捏她的屁股,迫使她的下体紧紧碾压在我的肉杵上。

“别想逃……坐好,把你的小穴磨烂为止。”

“呜呜……恩公……奴家……奴家全都给您……!”

火炉噼啪作响,她的娇躯在我怀里上下磨蹭,汁液横流,淫声四起,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的香气与渐渐加重的淫靡气息。

凤仙的唇瓣被我吻得红肿,舌头被我掠夺到发麻。

她好不容易从我口中挣脱出来,急促喘息,粉色的狐耳乱颤。

还未喘匀,她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般伏在我肩膀上,细小的啜泣声溢了出来。

“哭什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她粉眸湿润,泪水挂在睫毛上,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她摇着头,声音哽咽:

“奴家……奴家突然……不想再想着什么报仇了……呜呜……只想跟恩公在一起……只想一辈子伺候您,做您的宠物小狐狸……只属于您……”

泪水沿着她雪白的脖颈滑落,落在胸前,顺着那双高耸的乳峰勾勒下去。

我低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舔舐,温热的舌尖掠过狐耳敏感的边缘,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

“啊——恩公……不要……好酥……”

我的手掌不安分地游走,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手指一把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扭弄。她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喉咙里不断溢出娇喘:

“啊……呀呀……不要玩那里……会坏掉的……”

我没有理会,只是变换着节奏吗,唇齿一路吻下去,舔咬她雪白的脖颈,在锁骨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又抚弄她头顶的狐耳,让她整个人仿佛被快感冲昏了理智,浑身酥得发软。

她哭声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呜咽,身子伏在我怀里乱颤,尾巴也无意识地缠绕住我的腰。

“想做我的狐狸宠物?”

我低声在她耳边问,故意没有回应她的哀求,只把她的手拉下去,按在我炽热跳动的龙根上。

“那就把它握紧。”

我冷声吩咐。凤仙粉眸一怔,狐耳猛然竖起。可是她还是乖乖听话,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火烫的龟头。粗大的热感压在她手心里,她轻声惊呼:

“呀……好烫……恩公的……好大……”

我带着她的手缓缓撸动,龟头的火热感摩擦她柔嫩的掌心,黏滑的汁液很快溢出,糊在她纤细的手指缝隙里。

她被这灼热的触感弄得娇喘连连,声音里满是媚意:

“恩公……奴家……奴家会好好接住的……”

我狠狠揉捏她的奶子,捻转她硬挺的乳尖,让她整个身子弓起。与此同时,龟头被她紧紧包裹着,被动地套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

“呜呜……奴家……要帮恩公接好……啊……快射吧……都给奴家……奴家要……啊啊!”

她的话音还未落,我猛地一声低吼,身体骤然紧绷。炽热的龙精狂涌而出,浓烈腥臭的热浆猛然喷射在她手心里。

“啊啊啊——!”

凤仙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尖叫着高潮。

她的小穴猛地痉挛,淫水喷涌出来,把我下身浸得一片湿热。

她的娇躯在我怀里剧烈抖动,九条尾巴疯狂甩动,拍打空气,像是要释放体内承受不住的快感。

浓精一股又一股喷涌而出,把她的手心灌满,甚至溢到手背,滴落在我们身上。

凤仙被烫得浑身乱颤,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脸庞红得像燃烧。

她抬起手,凝视着掌心里黏稠滚烫的精液,呼吸急促,粉眸里闪烁着痴狂。

“恩公的精种……好浓……好烫呀……”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尖,把手心里的白浊一点点舔净。

舌头在掌心与指缝来回卷动,把每一滴都吞入口中。

她吞咽时的娇声湿腻淫靡,带着让人血液沸腾的顺从。

舔完后,她颤抖着身体,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尾巴乖巧地垂下,粉眸里满是痴缠与依赖。

“恩公……这辈子……奴家都是您的女人了……都是您的狐狸……呜”

她带着泪水的表白,让她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娇弱可怜,却又无比动人。

尾巴轻轻摇晃,仿佛已经彻底认主。

火炉噼啪燃烧,光影映照她的狐耳与尾巴。

她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兽,哭泣中带着媚笑,用最彻底的方式宣誓着归属。

转眼已经来到了我们进入冻土世界的第五天。

风雪依旧无情,灰白的天幕压在头顶,仿佛天地都冻结成一副死寂的画卷。

惊魂号破开冰雾,终于停在一片废墟之前。

凤仙·玉藻伏在我怀里,粉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恩公……这里就是我口中所说的王城。”

我抬眼望去,高耸的石墙早已坍塌,城门口横着半截倒塌的巨柱,残垣上刻着不知名的古文,布满冰霜与裂痕。

曾经辉煌的王宫,如今只剩下碎裂的石阶与被积雪掩埋的宫殿基座。

风声呼啸,卷起漫天雪粒,在断壁间盘旋,像是逝去的亡魂仍在低吟。

“哼……辉煌终成灰烬啊。”

我低声喃喃。

可就在下一瞬,大地颤动。

“轰——!”

积雪炸裂,数以百计的魔兽从雪层中爬出。

它们眼眸猩红,獠牙滴血,皮毛间散发着恶臭。

黑压压的一片,将整个废墟包围,仿佛深渊的口子在此张开。

“战!”

我一声怒喝,花妃们立刻散开。夜来香展翅而起,紫发飞舞,双瞳闪烁妖异光芒。她念咒时声音缠绵却带着淫媚:

“小坏蛋,看妾身为你铺开的血路吧。”

只见她双手扬起,紫黑色火焰自她掌心迸发,化作火蛇在雪地间狂舞,将冲来的魔兽点燃成燃烧的火炬。

黑蔷薇冷艳无比,银白长发在风中飞舞,红瞳冷厉。

她握住巨剑,身影如电。

每一次斩击都携带着死亡的威压,剑刃落下,血光与残肢一齐飞舞。

她冷声低语:

“契约者的敌人,便是我必斩的血祭。”

巨剑横扫之下,十余头魔兽瞬间分尸。水仙则立于高台,蓝瞳流光溢彩。她的声音温柔,宛若牧师吟诵,却夹带着令人心悸的病态:

“行舟,我的夫君,来看看你的仆祭为你准备的死亡赞歌吧。”

暗影在她足下扩散,如活物般攀爬上魔兽的躯体,瞬息之间,数十头庞然巨兽在影爪下被撕成碎片。

血肉化作黑泥,被她吞入掌心。

牡丹龙鳞闪烁,红发金瞳,气势如烈焰。

她赤手空拳冲入兽群,双臂迸发力量,硬生生撕裂一头巨狼的下颚。

龙尾横扫,将几头魔兽砸得骨断筋折。

她大笑声如战鼓:

“达令,看我把这些畜生打成肉泥!”

茉莉天使圣辉映照黑夜。她高举战锤,羽翼展开,圣光倾泻如洪流。她的声音庄严而冷冽:

“以圣罚镇压亵渎!”

光柱自天而降,将兽群瞬间焚毁,化作飞灰。

她的身姿高挑圣洁,却在血光中显得肃穆冷厉。

金盏全身金属光泽闪烁,双瞳扫描出红色数据流。

她展开背部的机械翼,太刀与重火器交替使用。

子弹与光束交织成密网,撕裂敌群。

她声音冷漠:

“Master,下一个目标坐标已锁定。”

每一句话都精准如冷冰铁,她是冰原上最残酷的刽子手。

我立于废墟中央,呼吸均匀,心脏如擂鼓。

磁场力量轰然释放!

空气瞬间变得沉重,雪花凝固在半空,仿佛天地都被我掌控。

我伸手,虚空震颤。

十几头冲锋的魔兽在瞬间被无形力量碾碎,骨头如粉尘般爆裂,血雾染红冰雪。

“吔——!!!”

怒吼震天,回荡在废墟之间,震碎高墙残垣,雪雾翻涌。

战斗持续了一整日一整夜。

鲜血浸透废墟,尸骸堆成山岭。

火光与圣光交织,影子与烈焰咆哮。

花妃们一个个浴血而立,仍然神色坚定。

我的身体因磁场力量而不知疲惫,剑与枪交替使用,每一次出手都带走成群魔兽的性命。

到最后,冰原上的嘶吼声逐渐归于死寂。尸体在雪中凝结成新的冰雕,猩红覆盖了整片废墟。

我踩在尸骸堆上,仰天怒吼。声音在天地间炸裂,如同要把天穹撕开。

“魔兽王!!”

声音轰鸣,震碎远处的冰川,惊得飞鸟成群而起。

“出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风雪骤然停顿,天地像是屏住了呼吸。断壁间,传来沉重的低吼,带着王者的压迫。地面震动,积雪从城墙残骸上滑落。

一股撕裂天地的气息,从废墟深处缓缓升起。

风雪之中,大地轰鸣。

废弃的王城仿佛骤然苏醒,从断壁残垣之间,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

那声音似乎来自地底,伴随着震动,积雪纷纷坠落,残垣颤抖,整个废墟都在这股威压之下哀鸣。

空气骤然凝滞。

一道庞大的黑影,自王宫深处缓缓走出。

魔兽王——黑狼。

它的体型如同一座山,四肢落地时,大地龟裂,石板翻飞。

漆黑的毛发像阴影般流淌,仿佛吞噬着光芒。

每一次呼吸,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腥臭与死亡的腐败味。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猩红如血,仿佛燃烧的烈焰,带着直击灵魂的杀意。

仅仅一眼,便足以让弱小者跪伏在地,窒息而死。

“吼——!!!”

它的怒吼轰然爆发,残垣崩塌,积雪如洪流般倾泻而下。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咆哮,震得花妃们的长发与衣袍猎猎作响。

夜来香娇笑着舔了舔唇,却没有轻举妄动;黑蔷薇则手握巨剑,冷艳的红瞳闪烁着冷意;茉莉羽翼半展,神色凝重,却没有立刻出击;牡丹握紧拳头,龙尾抽动,跃跃欲试;水仙与金盏也只是冷冷注视。

她们没有上前,因为我已经一步跨出。

废墟中央,雪声与风声仿佛一瞬间远去。只剩下我和那头魔狼,彼此的气息碰撞在空中,化作无形的风暴。

“看来,你就是那所谓的魔兽王……哼,便值得我全力一战呀。”

我低声喃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黑狼俯身,猩红双眸死死锁住我。

它的气息滚滚,威压如山,可唯独在那漆黑的毛发下,能看见隐隐的伤痕,渗出未愈的血迹。

每一步踏出,它的身形都微微晃动,像是在硬撑着自身的力量。

“竟然不是全盛姿态?呵……那还真是可惜啊。”

我握住剑柄,磁场力量轰然释放。

空气被撕裂,雪花在半空悬停,整个世界仿佛被我的力量所牵引。

剑锋抬起,黑色的钢铁闪烁寒光,映照在我的眼瞳里,冷冽而坚定。

“现在便把妖魔核心交给我,然后安心的去死吧。”

话音落下,我脚步一踏,碎裂的石板炸裂,整个人化作疾风冲向魔兽王!

——轰!!

剑光如雷霆,劈向黑狼的前肢!

魔狼怒吼,前爪横扫,爪锋携带着狂暴的气浪,将废墟中的石柱碾成粉末。

利爪与剑锋碰撞的一刹那,爆发出耀眼的火花,震得空气震颤,耳鼓轰鸣。

“吔——!!”

我怒吼着压下剑锋,磁场力量爆发硬生生将黑狼的爪锋顶开,剑刃划破它的黑毛,迸出鲜血!

血液溅洒在雪地上,猩红炽烈,蒸腾着热雾。

黑狼的猩红双眸骤然狂暴,它的怒吼震破天穹,声音如同万千雷霆轰鸣。

它猛然张口,腥风扑面,獠牙锋锐如山岳。

“吼——!!”

它的血口直扑而来!

我身形一矮,剑刃反手上挑,从它的颌下划开一道长长的血痕。血雾喷溅,染红了半片残垣。

“毕竟是野兽吗?攻击如此莽撞,简直不知所谓……嗯?”

可我才刚站稳,那庞然的身躯猛然横扫。

尾巴如钢鞭,带着崩裂空气的轰鸣,抽在我身侧的石墙上。

轰然一声,厚重的石壁瞬间粉碎,碎石崩飞。

若非我提前闪开,此刻已被拦腰抽断。

“哈哈,差点就上天堂了。”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目光炽烈。

我再次跃起,脚下的石块被磁场力量托举,化作踏板带着我直冲狼首!

剑锋迸发冷光,怒斩而下,黑狼怒吼,抬起巨爪迎击!

空气中震荡不断,血与雪交织,战斗的轰鸣响彻整片废墟。

在远处观战的花妃们神情各异:

夜来香用手支着下巴,紫瞳中满是痴迷与欲火;

黑蔷薇冷冽凝视,手指死死扣在剑柄上,却没有上前,她在等待我证明自己的力量;

茉莉圣翼微颤,目光中有担忧,却压下了插手的冲动;

牡丹握拳低吼:“达令!打碎它的头!!”

水仙的蓝眸映着火光,唇角勾起温柔而阴鸷的笑:“夫君……快让我看看你最残酷的一面。”

金盏则只是冷冷计算,双瞳数据流转,记录着战斗的每一瞬。

这是我的战场。

剑与利爪再次碰撞,鲜血四溅。我的怒吼与魔兽王的咆哮交织在一起,震彻天地。

风雪漫天,天地一片惨白,时间在此刻失去了意义。

第一小时,我与黑狼王在废墟之间翻滚厮杀,剑与利爪一次次碰撞,震得大地龟裂。

我的肩膀被撕裂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不止,但磁场力量在我体内运转,血肉重生,骨骼在痛苦中重组。

那股撕裂般的痛感让我牙关紧咬,冷汗直下,却也让我愈发清醒。

第二小时,狼王的气息依旧如初。

它的伤势并未削减它的斗志,反而像是燃烧的柴薪,让它的红眸愈发疯狂。

它的咆哮震破云霄,吐出的热浪让积雪蒸腾成雾。

它的獠牙沾满我的血液,它的毛发如钢铁般坚硬,我的每一次斩击都只能斩开浅浅的伤口,无法真正逼迫它倒下。

第三个小时,天地之间只剩下我和它的喘息。

残垣已经被夷为平地,巨大的爪痕刻满地表,剑痕与血迹交错成无数伤疤。

我的铠甲破碎,胸口的呼吸急促而炽烈,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可我依旧站着,双腿稳如磐石,眼神死死锁住前方那庞然的黑色巨影。

黑狼王同样步伐踉跄,背上的伤痕纵横交错,漆黑的毛发下渗出猩红的血。

可它的气息却依旧恐怖,每一次低吼都带着死亡的威压,仿佛随时都能扑上来撕裂我的身体。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风声与我们粗重的喘息。

“呼……呼……”

我抬起剑,手腕因长时间的搏杀而微微颤抖。

心中清楚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拖垮。

即便我能借助磁场力量不断恢复,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无限制地战斗下去。

体力、意志、专注,总会有崩溃的时刻。

我需要一击。

一击必杀。

可我没有。

从来到异世界冒险以来,我始终都是团队中最稳健的防御者。

我的剑与盾从来都只是为了吸引敌人、护住花妃们,让她们尽情释放力量,收割战局。

我是个合格的坦克,但从未是终结者。

这一次不同。

这片荒原上,没有人能替我终结敌人,没有人能替我完成最后的斩杀。

花妃们在注视我,她们在观望,却没有任何人出手相助。

她们在等待我自己的答案。

黑狼王也在等待。它的红眸死死盯住我,胸口的起伏越发急促。它在蓄力,它在准备最后的扑杀。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忽然将手中的圆盾从手臂解开。

“你……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茉莉压抑不住的惊呼。她的声音带着焦急,但我没有回头。

我把圆盾竖在身前,另一只手缓缓举起单手剑。我的指尖紧紧握住剑柄,掌心沁出鲜血。

“现在可不是专注防御的时刻。”

我低声喃喃。声音被风雪掩盖,但我的心意清晰无比。

剑与盾——从一开始便是我的全部。可是,如果它们只是一攻一守,那我永远无法跨越这条界限。

所以,我要改变。

我猛地一抬手,将圆盾扣在剑锋之上。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磁场力量骤然涌动,流遍全身,沿着手臂涌入兵器。

“喝啊——!!!”

怒吼之下,剑与盾在光芒中融合!

金色的火焰骤然燃起,刺得人睁不开眼。

剑与盾的轮廓扭曲,金属融化又重组,在磁场力量的牵引下缓缓变化。

剑锋逐渐粗壮,盾面延伸成刃。整个兵器在光辉中震颤,发出宛如心跳的轰鸣。

“咚——咚——咚——”

那是武器在呼吸。

当光芒散尽,我手中握着的,已不再是剑与盾。

而是一把巨大的战斧。

斧刃宽阔,锋芒闪耀,宛如吞噬光辉的金色新星。

每一次抖动,空气都被撕裂开裂缝,风雪在刃锋周围疯狂卷动,仿佛它天生就是为了毁灭而生。

我抬起这柄前所未有的武器,唇角缓缓勾起。

“这,就是我的答案。”

黑狼王的红眸骤然一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血与怒气在它的身躯中沸腾。它同样在蓄力,它同样在准备最后的扑杀。

我与它对视。

这一刻,风雪全都静止,天地寂然,唯有我手中的战斧在燃烧,唯有它的红眸在燃烧。

这是最后的对决。

天地一片死寂,风雪仿佛被凝固在空中,破碎的冰晶悬浮在风里,却迟迟落不下。

狼王弓起背脊,猩红的双瞳如血火燃烧,獠牙间滴落的热血瞬间化作蒸汽。

它的四爪深深扣入大地,裂痕在爪下扩散开去,宛如蛛网般布满整个废墟。

它要扑上来了。

我的呼吸如战鼓般轰鸣,胸口剧烈起伏,呼出的白气在寒风里瞬间凝霜。

手中那柄陌生又熟悉的大斧,沉重得仿佛要把整条手臂拖入深渊,可我依旧死死握紧,手指关节绷得发白。

我没有退路。

脚下残垣断壁在颤抖,雪花卷起的瞬间,狼王猛地爆发!

它庞大的身躯宛如黑色闪电,四爪掀起泥土与碎石,空气在它的冲击下被撕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

“吼————!!!”

怒吼如同雷霆炸响,伴随着扑杀的瞬间,杀意如海潮般淹没我的周身。

我没有闪避。

脚掌深深踏入碎裂的大地,双腿绷紧如铁柱。体内磁场力量狂暴奔涌,血液似火焰般滚烫,烧灼着经脉与骨骼。

“啊啊啊啊——!!!”

我怒吼着,将巨斧举过头顶!

斧刃划出一道圆弧,带动整个天地随之旋转。

雷光在斧锋上噼啪炸响,火焰在金色的金属中汹涌燃烧,仿佛把这一柄武器化作了诸神的裁决。

“超高出力——”

空气爆炸,气浪翻涌,风雪被彻底蒸发。

“——属 性 解 放 斩!!!”

斧刃轰然落下!

这一击,不是为了防御,不是为了援护,而是为了摧毁,为了终结!

十五万匹力量如流星坠落般迸发,刹那间天地轰鸣,大地炸裂,整个废墟猛地陷下!

“轰——————!!!”

巨斧砸中狼王头颅的瞬间,火焰与雷电交织成耀眼的光柱,直冲天穹!

爆炸的气浪将周遭的残垣化为尘埃,呼啸着席卷百米之外,震得天地色变。

空气被炽热蒸腾,雪与冰在刹那间融化成水汽,又在冷风中凝成冰霜。

我全身的衣甲在这股冲击中寸寸裂开,金属片飞散在半空,裸露出的肌肉被烈焰与冰雾同时拂过,刺痛灼烧,鲜血与汗水混杂滴落。

可我依旧站着,双手死死按住斧柄。

狼王的怒吼骤然戛然而止。

它的猩红双眸在极度痛苦中瞪圆,随后逐渐暗淡。

厚重的颅骨在斧刃的贯入下崩裂开来,血浆与碎骨喷涌而出,溅洒在我的面颊与胸口,炽热滚烫,却比不上胸中燃烧的狂喜。

爆炸余波缓缓散去,天地再度归于死寂。

我依旧伫立在废墟中央,手中的战斧深深嵌入狼王的头颅。

那庞大的躯体轰然坍塌,黑色的血液在裂痕遍布的大地间汇成溪流,顺着碎石缓缓流淌。

“哈……呼……”

我大口喘息,肩膀剧烈起伏,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腔。

全身的肌肉因长时间的绷紧而颤抖,却依旧挺直着身躯。

我的影子被火焰与雷光拉长,像一尊凌厉的雕像,傲然立于战场中央。

死寂之后,轰然爆发的,是花妃们的呼喊!

“契约者!”黑蔷薇红瞳燃烧,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她举起巨剑,狠狠砸在地面,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达令!你太帅了!!”牡丹烈焰般的欢呼直冲云霄,她张开龙翼,振翅高鸣,金色眼眸中是彻底的崇拜。

“夫君……”水仙蓝眸湿润,低声喃喃,声音婉转而颤抖,仿佛沉醉在这一幕里。

“Master,完美的胜利判定。”金盏的声音依旧冰冷,但机械瞳孔深处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光。

茉莉高挑的身影站在废墟边缘,羽翼在风雪中展开,碧眼中冷冽的光芒终于柔和下来,她抿唇凝视,眼神复杂,却不再隐藏。

而在这一切之上,凤仙最先冲了过来!

她的九条尾巴疯狂地摆动,粉色的发丝在风雪中飞舞。她赤着脚奔跑在残垣断壁上,丝毫不顾锋利的碎石与血迹,眼中只有一个目标——我。

“恩公——!!”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而颤抖,却满溢着欢喜与崇敬。

她扑向我,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兽,尾巴与泪水一同摇曳。

我站在原地,胸口的喘息仍未平复,掌心仍紧紧按在斧柄上,目光冷冷注视着她飞扑而来的身影。

可下一瞬,她的身影在半空骤然翻转,九条尾巴猛地张开,如同羽翼般稳住身体。

粉色长发飞舞,狐耳高耸,那双粉眸闪过一抹决绝与贪婪。

“咔嗤——”

她纤细的手指在狼王残破的头颅中探入,动作快得几乎令空气都为之一凝。

伴随着一声碎裂,她竟在狼王的脑浆与骨渣间,精准无误地掏出了那枚仍散发着黑红光芒的妖魔核心!

猩红的妖核宛如心脏般跳动,血与邪能在其中翻腾。

凤仙纤白的小手捧起它,眼神骤然狂热,下一刻便将其送入口中,牙齿咬合的声音在死寂中分外刺耳。

“咔哧——咕咚!”

那颗妖核被她生生咬碎,黑红色的能量如洪流般涌入她体内。

她纤细的身子猛地一颤,九尾炸开,粉色的光华在她周身燃烧。

空气骤然沉重,天地间的风雪仿佛都为她俯首,旋即卷成一股漩涡环绕。

“——!!”

凤仙的娇躯在狂暴妖力的冲击下扭动,她的呻吟带着痛楚与快意交织。

胸口的曲线肉眼可见地鼓胀挺拔,锁骨与肩头泛起潮红,原本娇小玲珑的身形逐渐修长丰腴,腰肢依旧纤细,却承载着更加妖冶的成熟气息。

她的狐耳变得更大,覆满细密的茸毛,散发出撩人的粉光;九条尾巴猛然暴涨,蓬松丰盈,每一次摆动都带来风压。

她的面容也在剧烈变化——少女的稚嫩被彻底剔除,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狐姬的妖媚,眼角微挑,唇瓣殷红,仿佛只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花妃们的欢呼声戛然而止,气氛骤然冰冷。

“这、这是……”

茉莉神情骤变,羽翼半张,碧眸死死盯着前方。

水仙只是低低笑了笑,蓝眸流转着光,仿佛早已料到。

黑蔷薇眉头紧蹙,手中巨剑轰然插入地面,红瞳闪烁着杀意。

我依旧伫立原地,双手仍握着嵌在狼王头颅中的大斧。

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那正蜕变的狐妖。

凤仙缓缓落地,九尾卷起狂风,她赤足踩在血与雪交织的大地上,妖力如潮水般冲击四周。

她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周围翻腾的风雪猛地静止,仿佛整个天地都因她的意志而平息。

当她再次睁眼时,那双粉眸已经变得更加深邃,带着一丝妖冶的紫意。

她望向我,眼神已不再是初见时的敬畏与依恋,而是多了一抹讥讽与冷冽。

“呵呵呵……”

她轻笑出声,声音低柔,却带着成熟女人的腔调。狐耳轻颤,九尾张扬,唇角挑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恩公……哦不,顾行舟大人。”她故意拖长尾音,语气里尽是揶揄,“您果然一直对我有戒心呢……可惜啊,你再怎么提防,最后的胜利果实,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小腹,似乎感受着妖核带来的滔天力量。周遭血雾缭绕,衬得她愈发妖媚。

“是不是不甘心呢?你拼尽全力,与狼王鏖战终日,斧断血溅,连甲胄都粉碎殆尽。可到头来……”

她伸出舌尖,轻舔唇角,眼神冷冷落在我身上。

“最后的收获,却是被我轻轻松松捡走了~”

风声低沉,气氛凝固。

花妃们的神色各不相同——愤怒、冷漠、审视、冷笑……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我的回应。

我深深吸了口气,胸腔的火焰在血液里翻滚,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也没有什么不甘心。”

凤仙的笑意顿住,粉眸微微一凝。

“你确实捡走了最大的胜利果实。”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酷,“但在之后你会成为我的花妃……成为我的妻子。”

我直视她的双眸,语气如铁。

“将它让给你倒也无妨。”

凤仙的呼吸一滞,粉眸深处骤然涌现一抹复杂的光。

九条尾巴在风雪中无意识地摆动,原本胜券在握的气势,在这一瞬间似乎被我生生扳回。

风雪呼啸,天地静默。

她与我对视,唇角的笑意再度浮现,却不再纯粹是讥讽,而是多了一丝危险的暧昧。

硝烟尚未散尽,残垣之间的火星在风雪里闪烁,像是冻土荒原的孤独烛火。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毛发与血液的混合气味,令人心底发寒。

凤仙却仿佛无视了这一切,赤足轻点血雪之地,妖冶地朝我踱步而来。

九尾张扬摇曳,她缓慢扭动腰肢,身段妖娆得令人目眩。

粉色长发在风雪中飞舞,衬得她脸庞的艳色而危险。

她故意放轻脚步,修长的大白腿在破碎的盔甲与狼血之上无声滑过,每一步都像在演绎一场祭典舞蹈。

足尖在地面上轻轻点着,像是狐妖在挑逗猎物。

“其实奴家——”她抬起下巴,勾起嘴角,声音低沉而妩媚,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酥麻尾音,“倒也没有骗您。”

她停在我面前三步之遥,纤腰一扭,雪白的小腿与嫩玉足在风雪里折射冷光。

她故意将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前,挑逗似的轻抖九尾,仿佛在让我欣赏。

“奴家确实是这片冻土亡国‘通古斯’的女王。”她语调柔缓,眸光却妖艳得几乎滴血,“只是因为修行闭关期间实力下滑,被那条贪婪的黑狼将军趁机谋反,夺走了我的妖核,还将我追杀至此。”

她停顿了一下,伸出指尖描摹自己丰腴的曲线,似乎在炫耀因妖核复归而蜕变的身体。

“我的眷属们……”她粉眸低垂,露出一抹虚假的悲哀,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都死在那头魔兽王的利爪下,这一点也不假。奴家今日能重回巅峰,也全仰仗您的搭救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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