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贵妇柳如烟当众跪舔吞精,双胞胎网红在庄园被迫褪下伪装化作湿透淫奴(多主角)

我低头扫了一眼腕表。

分针轻轻挪过刻度——距离我入定之前才过去十分钟,可在精神世界里我却已不知疲倦地挥拳了数小时。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呼吸深沉而有力,像是与大地同频,心跳稳健,胸腔起伏间仿佛能牵动四周的空气。

镜面般的地砖倒映出我的神色,那双眼里不再是学生的青涩和稚气,而是一种锋锐与沉稳并存的气魄。

就像刀锋初次磨开鞘口,哪怕还未真正挥动,也能让人觉得寒意迫人。

我缓缓抬起眼帘。

柳如烟跪在我身侧。

她刚才小心翼翼地呼唤我,如今却被我一个眼神扫过,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媚眼里泛起水光,呼吸急促,连妆容都微微晃动。

“少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仿佛只要我一个念头,她便会被撕碎。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她。

那一瞬,她猛地俯身,双手撑地,雪白的胸脯压在大理石上,腰肢却主动高高翘起。

臀瓣在薄布下绷紧成夸张的弧度,颤巍巍地展示在我眼前。

她浑身微抖,唇瓣颤动,吐息急促而甜腻:

“奴家……奴家不该打搅少爷静修……请您饶恕,若是要责罚,奴家情愿……”

话未说完,她的臀部已本能地轻轻摇曳,像只雌狐在雪夜里竭力取悦猎主。

我只是淡淡呼出一口气——事实上我根本没打算做出任何威吓,也没有任何想要施展的技巧。

我只是用自己认为的一个“平淡”的眼神看向柳如烟,便足以令她如临深渊。

她伏在地上,背脊微弓,腰臀高耸,像是在向某种无形的力量顶礼膜拜。媚声里带着瑟缩与献媚,仿佛怕下一瞬就被我粗暴地夺取。

一旁的水仙的手指轻轻一松,那颗幽蓝的水晶球在她掌心化作一缕微光,随即消散。

她抬眸看向我,蓝瞳幽深,眸光中带着探究与好奇,仿佛想把我心底的秘密剖开。

“行舟……”她的声线低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逼迫感,“你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的眼神锐利得像要割裂皮肉,目光仿佛能直接探入灵魂深处,那份冷艳的注视让人无处可逃。

我心口一紧,却立刻在呼吸间压下波动。

梦境与白色经脉的异变——这些东西最好不要让柳如烟知道。

她虽已被寄生掌控,俯首称奴,但终究只是个凡俗的女人,若让她窥见太多,只会徒增隐患。

于是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唇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语调刻意放松:

“没什么特别的……说不定是今天早上吃饭吃得太急,肚子里闷得慌,所以刚才呼吸有些不顺,就迷糊了一下。”

水仙盯着我,蓝眸里的冷光逐渐化作一抹狡黠。她轻轻勾起唇角,眸光微转,语调里透出几分娇媚的揶揄:

“呵……行舟你可别吃成个大胖子——要是你一身赘肉,人家可就不稀罕搭理你了哦~”

她的语气是玩笑,却带着锋锐的钩子。

那份病娇式的宠溺与戏谑混杂,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打趣,还是暗暗警告。

我哈哈一笑不去接她的茬,懒洋洋地翻身重新靠回柔软的床榻上。

檀香氤氲,帷幔低垂,我仿佛一头修养中的猛兽,不愿在这刻与她纠缠。

转过头,我看向柳如烟。

她还维持着伏跪的姿态,臀瓣高高翘起,媚眼湿漉漉地瞥我,整个人因惶恐而微微发抖。

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候裁决的雌狐。

我抬起手,随意一挥,语调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什么都没做错,不必惶恐。我不会惩罚你。”

柳如烟猛地一颤,媚眼里涌出水光,仿佛瞬间从地狱爬回天堂。她双手急急合拢,伏身叩首,娇声带着哭腔般的喜悦:

“谢少爷宽恕……奴家必当以身伺奉,竭尽全力,让少爷舒心。”

我微微一笑,缓缓阖上眼帘,声音低沉,仿佛从喉腔深处溢出:

“继续给我按摩吧。刚才那一阵,按得我都舒服得睡着了。”

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凉淡的弧度:

“好好按,别让我失望。等我满意了,结束时自会给你奖励。”

柳如烟闻言,整个人如被注入火焰般颤抖。

媚意涌上眼角,她纤指迫不及待地落在我肩头,力道小心而急切。

那双手仿佛带着一腔奴性的狂热,揉捏、推按、游走,每一下都小心揣摩着我的呼吸与眉宇。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上我的皮肤,吐息温热而潮湿,带着香艳的气息。

胸前的雪乳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柔腴的触感若隐若现地擦过我的手臂。

“少爷……奴家会让您舒服得忘掉所有烦忧……”

她声音甜腻,尾音颤抖,仿佛溢满蜜汁的媚歌。

指尖的力道却渐渐加深,揉得肌肉酥麻,血脉流动加快,整个人像被推入一片温热的波涛中。

檀香与脂粉的气息交织,厅堂内只剩下我的低沉呼吸与她的媚声。

而水仙只是坐在案几旁,蓝眸微垂,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并未打断,也未离开,只是静静注视这一幕。

那份冷艳中带着宠溺的戏谑,仿佛在暗示:她对我所做的一切,始终看在眼里。

我在床上再度被柳如烟风骚得体的伺候暂且不提,此时将镜头转移到本市中心商场内的大厅广场,人潮涌动的场地内闪光灯此起彼伏,空气里混杂着汗味与廉价香水味。

舞台上主持人还在喊着口号,而角落的签售区却已经排起了长队。

林诗妍与林诗琪——这对靠着“双胞胎姐妹”特质走红的一对网红,此刻并肩坐在签名台后,笑容甜得像注射过玻尿酸的塑料花。

她们穿着暴露的动漫角色服装,一个是开胸高叉的御姐恶魔,一个是短裙白丝的魔法少女,胸口与大腿根被布料勉强遮掩着。

闪光灯扫过,她们脸上的笑容依旧僵而不失标准,仿佛经过无数次训练。

此时队伍里一个汗流浃背的肥宅小心翼翼地挤上前来,呼吸急促,眼镜蒙上了雾气。

他紧张得声音发抖,好像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说话一般,不甚连贯:

“妍妍子、琪琪子……可不可以和我合个影?我、我喜欢你们很久了……”

那两姐妹心底瞬间涌起一股厌恶感——死肥宅特有的臭汗味扑鼻而来,油腻的笑容让她们心里一阵反胃。

可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不能崩塌,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又恢复成职业性的甜美笑容。

“当然可以呀~谢谢支持哦!”

姐姐林诗妍娇声应着,身体却刻意往旁边微微倾斜,避免和男人的胳膊真正碰到。妹妹林诗琪则装出娇憨的模样,双手在胸前比心:

“要好好拍哦~”

死肥宅小心翼翼地举着手机,手抖得厉害。照片里,他笑得痴傻,两个女孩却强撑笑容,姿态完美却疏离,仿佛在和空气合影。

“这、这个……送给你们!”

合影结束,死肥宅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玻璃罐,里面整整装满了一千只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声音结巴:

“我、我亲手叠的……一千个……希望你们能收下……”

林诗琪愣了一下,还是维持着笑容,用双手接过:

“哇,好用心哦,谢谢~”

她语调里带着一丝勉强的撒娇,却没敢露出半分真实的情绪。闪光灯闪过,死肥宅满脸通红,笨拙地鞠了个躬,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人群随着活动结束渐渐散开。回到休息区时两姐妹的营业笑容瞬间消失。林诗琪拎着那只罐子,眉头紧紧皱起:

“呸,什么玩意儿?一千个破纸鹤,真当老娘稀罕?”

她话音未落,直接将玻璃罐重重甩到旁边的垃圾桶边缘。

罐子“砰”的一声闷响破碎,千纸鹤散落一地,五颜六色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凌乱开来。

一旁的妹妹林诗妍抬手拨了拨发丝,嗤笑一声,眼神充满轻蔑:

“这些穷酸屌丝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叠点破纸头就想骗到咱们的好感?真是又蠢又贱。”

林诗琪踩了踩地上的几只纸鹤,冷笑着补刀:

“要是真有钱,买个名牌包随手甩给我,我还会多笑两声。结果能爆的东西就这?呵,真是看着都嫌晦气。”

她们四目相对,唇角浮现同样讥讽的笑。

休息室外仍有粉丝在远远张望,只可惜他们能看到的依旧是那对“人气姐妹花”温柔甜美的模样印在海报上。

可在她们心底,那些所谓的粉丝不过是一群随时能榨干的傻子,一无所有的垃圾。

正午的光从展馆天窗泻下,映得人潮熙熙攘攘。

签售桌后的林诗妍正掏出手机,瞥见屏幕上亮起的提示,震动带来一丝异样的紧张。

她低头一看,唇角微微一翘。

——【下午一点准时到这个地址来,来之前洗干净,自带情趣服装和cos道具。】

署名:柳如烟。

林诗妍心头一紧,眼神迅速闪过一抹复杂。

她把手机递到妹妹林诗琪眼前,示意她看。

林诗琪瞳孔一缩,立刻想起了那个名字。

柳如烟,杜文国的妻子,那个曾经带着贵妇气派,又暗中打点一位政府高官身后一切琐事的女人。

她们姐妹怎么会不认识?当年她们还在杜康平的圈子里混迹时,就是柳如烟在背后出面安排,让她们第一次被带到杜大炮面前。

那是她们人生中最光鲜的时刻。

豪车接送,包间奢靡,游艇派对,满桌的香槟鱼子酱,随手能拎上身的都是奢侈品。

她们用杜大炮给的钱打造了一个虚假的“富家千金”人设,微博上到处是打卡高档餐厅和酒店套房的照片,粉丝们羡慕不已,真把她们当成了出身优渥的白富美。

可惜,富贵来得快,去得也快。

杜大炮喜新厌旧的速度就像换衣服,起初姐妹俩还能靠卖弄撒娇留在他身边,但没多久他就对她们倦怠,无论她们姐妹在床上如何献媚,甚至提出可以“双飞”、“姐妹齐伺候”,都没能留住他那张对新鲜肉体永远贪婪的嘴脸。

那段时间,她们卑微到极点,哭着、跪着说自己是真心爱他,不能没有他。

可杜大炮只是挥挥手,连看都懒得看。

她们失宠了,被冷落在奢华与空虚的边缘。

真正对她们伸出“援手”的,却是柳如烟。

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过姐妹俩,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你们两个挺有用的,将来说不定能帮上忙。”然后就随手留下了联系方式。

那时,她们心里泛起过几分屈辱,但也不敢违逆。

她们清楚,这个女人虽然不得宠,却掌握着杜氏家族的暗脉与私事,一旦得罪,她们姐妹恐怕连最后一点依附权势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两个月过去,她们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有机会和杜康平有什么关联,而柳如烟的短信竟再次出现。

“姐……”林诗琪轻声开口,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这是不是……机会?”

林诗妍舔了舔唇,眼底闪烁着贪婪与犹豫交织的光。

她们早就受够了装模作样和为那点流量屈辱营业。

被粉丝围观合影,被死肥宅送廉价礼物,这些对她们来说天上的仙子为了钱而接地气的活动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们曾经尝过真正的富贵生活,游艇上的香槟气泡还在唇舌间回荡,豪车后座的皮革香气还萦绕鼻尖。

她们渴望重回那种奢靡,甚至更极端的享受——即使代价是彻底堕落。

林诗妍深吸一口气,语调压低:

“下午一点……她让我们去庄园。你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那个王八蛋又想玩我们了是吧?我们也许能重新攀上杜家?”

林诗琪急切地接话,声音带着颤抖:

“只要再一次被他看上,就算是当……当性奴也行啊!姐,咱们要的就是钱,有钱我们就能继续当人上人了!”

林诗妍盯着她,眸光冷厉却同样带着隐秘的兴奋。

她们姐妹早已不是会为“廉耻”二字挣扎的清白女孩。

她们知道在这个圈子里,真金白银才是唯一的底气。

“她让我们洗干净……”

林诗妍低声重复着短信里的字眼,眼神渐渐迷离。

她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拜访,而是赤裸裸的暗示。

柳如烟要的是她们彻底放下最后的矜持,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年轻活力的肉体。

她舔了舔唇瓣,轻笑一声:

“走吧,下午一点。我们姐妹俩……最好表现得听话点。”

签售活动结束,场馆内的人潮逐渐散去,工作人员忙着收拾散落的横幅与道具。

后台的临时休息室里,林诗妍和林诗琪卸下了营业笑容,双腿交叠,倚在沙发上滑动手机,脸上终于浮现可以出带着不耐与倦怠的真面目。

空气里还残留着廉价香水和汗味,她们都厌恶得不愿多呼吸。

这时商场的活动经理走了进来。

他四十岁上下,西装笔挺,油光满面的脸上挂着过分热络的笑容。

他手里还捏着两张餐厅的餐券,语气殷勤却带着若隐若现的算计。

“诗妍、诗琪,今天活动很成功,多亏你们啊。等下辛苦了,不如给面子跟叔叔一起吃顿晚饭?商场对面的那家法餐厅,我都订好了包间,环境可好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在两姐妹暴露的cos服装上来回打量,语气里故作随和,却带着掩不住的贪婪。

林诗琪第一反应是厌恶,唇角勉强挂着笑意:

“哎呀,薛经理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也就是来露个脸,赚点辛苦钱,怎么好意思还麻烦您请吃饭呢?”

林诗妍则眼神冷淡,心底却快速盘算——眼前这个薛经理也算有点小钱,平时在这个商圈里耀武扬威,估计是想借机潜规则她们。

今次的邀请放在今天上午她们或许会犹豫一下,但就在刚刚柳如烟已经发来了短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下午一点要她们过去,还要洗干净,自带情趣用品云云。

和一个区区商场经理比起来,省教育厅长的独生子杜康平才是真正的大鱼。

她们心底已经决定,今晚的“投怀送抱”要用在最有价值的对象身上。

于是姐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先是装出几分犹豫。

林诗琪故作娇憨地用手指卷起一缕长发,轻声道:

“薛经理……我们最近档期真的满得很,今天也累坏了,怕是没办法奉陪啦。”

林诗妍更是笑意浅浅,声音却锋利得像刀:

“再说啦,法餐这种小场面我们平时也经常去,真要吃我们自己就能去,经理还是把精力留给别的姑娘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暗藏着尖锐的轻蔑。

她们没有直白点破,但眼神和语调已经表明:你不配。

薛经理的笑容僵住了,脸色霎时铁青。

他原以为自己一开口,两对网红姐妹就会立刻顺水推舟,毕竟他确实有些小钱,而且常年在商圈打拼也认识一些人脉,若是能搭上他这条线,今后在这座城市的其他地区进行商业演出之类的活动都会很顺畅,稍微捧一捧她们就能让两人的人气再上一个台阶,说不定就能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网红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钻石王老五的条件,稍微出手晚上就能双飞这对姐妹花,然而没想到对方不仅当面拒绝,竟然还当面嘲讽他不够资格——这可不是买卖不成仁义在能解决的问题了,来老子这里要饭,现在吃饱了骂娘,把他当凯子耍,但凡心里还有口气的男人都不能让这件事这么过去。

薛经理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手指死死扣在餐券边缘,几乎要把那纸片揉碎。他压低嗓音,眼神阴狠,威胁意味不加掩饰:

“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在网上的人设彻底崩塌?到时候谁还请你们去漫展?谁还把你们当什么‘人气姐妹花’?到时候你们连给人洗脚都没人要!”

这番话若是放在半个小时前还可能让林诗妍、林诗琪心头发虚,但此刻,两姐妹已接到了柳如烟的短信,心底笃定自己马上就能攀上高枝抱上大腿,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唇角勾起同样的笑,那笑容妖艳得像开在坟墓上的花。

林诗琪突然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胸前雪白的弧度几乎要从低领的cos服里跳出来。她眨了眨眼,红唇轻轻开启,声音里满是媚意:

“薛经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嘛?我们要是真答应陪你吃饭……今晚你敢把我们领走,做吃饭以外的事吗?”

这句话犹如一柄钩子,带着暗示和挑衅,直直甩进薛经理的心口。

他愣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在两姐妹身上扫过——白丝的腿、微微敞开的胸口、化妆后精致而妖艳的脸。

那一刻,他甚至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可紧接着,他心头却冒出一丝莫名的不安:为什么这两个小婊子忽然这么说?

难道他看上去像是外面那种和女孩说话都会紧张的处男吗。

林诗妍看准时机,缓缓翘起一条腿,姿态优雅而凌厉。她冷笑一声,指尖拨开鬓角发丝,声音低沉却充满嘲讽:

“薛经理,你知道这座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家族是谁吗?”

“……”

薛经理心头一紧,没开口。

林诗妍唇角勾得更高,仿佛一只正戏弄猎物的雌狐:“是杜家,对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鲜情报,几乎每个本地人人都知道——你在这小商场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在杜家面前,哪怕是市委书记也不过是一条随便使唤的狗罢了。”

“你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敢动杜家的女人吗?”

这最后一句如同冷水浇头,把薛经理的火气浇得“嗤嗤”作响。

他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心口骤然收紧。

杜家这两个字,在这座城市就是不可触碰的符号。

他当然清楚——自己别说见过杜文国,就连在公开场合打个照面都没有资格。

但杜文海、杜文涛他却打过交道。

那是彻头彻尾的狠人。

薛经理脑海里立刻闪回起几年前的场景:一家没交保护费的金店被人直接砸成废墟,玻璃渣和金饰散了一地,老板娘跪在地上哭嚎。

报警后警察倒是来了,但慢吞吞的,等到人早跑了才到场,最后一句“没查到线索”就把案子搁下。

谁都明白这就是杜文海的人在收“规矩”。

想要在这座城市安稳开店?

每个月的保护费得老老实实交上。

否则,打砸、勒索、泼油漆,哪样都能让你寸步难行。

而杜文涛,更是黑白通吃。

表面是娱乐城老板,实际上暗里勾连黑道,掌控大批混混小弟。

那些人喝了酒、嗑了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谁敢得罪杜家?

除非活腻了。

想到这里,薛经理背脊一阵冷汗。

他刚才那股子虚张声势的威胁,忽然显得可笑无比。

眼前这两姐妹虽然不过是陪酒玩乐的货色,可一旦真被杜家看上,那就是杜家的“女人”。

他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若是碰了这层逆鳞,别说前途,只怕他连命都保不住。

林诗琪见他脸色发白,立刻娇声补刀:

“所以啊,薛经理,我们劝你还是别多想了。今天这点小钱,我们收得心安理得。但要真说潜规则……呵呵,你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她故意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团软肉几乎要从衣襟里蹦出来,眼神却是讥讽的。

林诗妍则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姿态优雅,笑意却像刀子般锋锐:

“记住了,我们是杜家的人,就算是玩具也是最有钱最有势的人才能玩的——你要是聪明就乖乖闭嘴,否则……”

姐妹俩从薛经理面前扬长而去时,那种压制他人的优越感还在胸口翻涌。

仿佛踩碎了一只癞蛤蟆的喉咙,明明不值一提,却还能给她们带来一种残酷的快感。

尽管她们还没摸到权利的边缘,但只是沾上一些光,便足够两人耀武扬威,肆意挥洒心中欺辱他人的恶意——柳如烟说的倒是没错,有些女人并非值得可怜,两人被杜大炮玩过之后随意抛弃的经历甚至也算不上凄惨,只是没能寄生成功而已。

出了商场大厅,她们拦下出租车,指示司机向目的地驶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嘈杂声顿时被隔绝,只剩下车厢里的沉闷与皮革味。

林诗琪靠在座椅上,唇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种货色也敢打咱们的主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诗妍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冰冷的轻蔑:

“呵,他要是真敢动手,第二天就等着被人收尸吧——不要脸的臭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个商场经理也敢妄想染指杜家看上的女人?”

说到“杜家”两个字时,林诗妍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带着一种刻意的骄矜。

出租车司机听不懂她们话里的深意,却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对姐妹花冷艳的神情,心头莫名一凛,明明平时很健谈,此时却不敢搭讪。

出租车一路疾驰,街道两旁的广告牌飞快倒退。

姐妹俩表面安静,心底却各自盘算着。

她们都忘不了上一次攀上杜大炮时的快感:游艇甲板上的香槟,豪车里的真皮座椅,随手能拎走的名牌包。

那段日子,就算是虚假的人设,她们也甘愿沉溺其中。

可惜杜大炮终究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两人再怎么卖弄风骚也没能留住他。

林诗妍闭上眼,记忆深处的画面闪现——奢华的套房里,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中,明明身下是柔软的丝绸床单,心底却始终空落。

那个外号“大炮”的男人,真正能给予的快感却远不及他散发出来的财富耀眼,她们用尽手段也换不来真正的,性欲上的满足。

回忆不可遏制地浮现,那是几个月前她们还在杜大炮身边时的夜晚——奢华的套房,丝绸的床单,吊灯下摇曳着水晶般的光。

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里,浓妆艳抹,唇角挂着媚笑。

杜大炮靠在床头,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手里还残留着刚吞下的药片包装。

他总是这样先是灌下几颗伟哥,再催促她们喝下一堆古怪的春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点点自信。

可就算如此,当他笨拙地将那东西塞进来时,也不过三五分钟,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不多时就鼾声连连。

“嗯……大炮哥……你好厉害……”

那时的林诗琪,明明体内空虚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却不得不仰头娇喘,指甲抓在丝绸床单上,演技派地抖动着腰身。

妹妹林诗妍更是演得入木三分,眼角挂泪,红唇微张,声声娇吟仿佛真被杜康平顶到了极乐深处。

可在心底她却冷笑着数秒,她知道只需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射出稀薄的精液后软掉,什么“猛男”、“大炮”,不过用来吹嘘自己,掩盖真正丑态的笑话。

姐妹俩对视,眼神中有一瞬的鄙夷与厌恶,却很快又换回柔媚的笑容。

她们轻声呢喃,依旧捧着他的头,哄着他入眠。

杜康平可以说是生在现代社会的权贵之家,他不缺钱,从小到大也不缺任何营养,甚至学习和锻炼都有私人家教培养他,让他本就不凡的天赋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年纪轻轻就体力充沛,性器尺寸惊人,然而可惜的是,这种绝对的权势和富贵也像是逐渐加温的水,他泡在里面安逸而不自知,等待觉得烫,想要跳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有父亲的背景和叔叔们撑腰,杜大炮从十三岁就开始就和狐朋狗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不择手段的随便玩女人了。

最开始他无往不利,刚刚发育性征产生性欲就能让女人沉沦,随便动几下就让她们高潮迭起。

但他太沉迷于酒色了,等到他成年后,也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他已经无法正常玩女人了。

每次事前都要吃伟哥,还要给女人吃各种各样的春药甚至毒品刺激她们产生更多的快感,若感觉今天无法用体力让女人高潮,他就先行捆绑她们,用振动棒和炮机玩的女人们半残再去收尾,真正将鸡巴插进去弄没几分钟就会结束,然后就呼呼大睡。

林诗琪和林诗妍这对姐妹花,跟杜大炮在一起时他就已经这般不堪了,她们从来没有性爱满足过,只是为了钱才讨好他,夸他在床上厉害威猛。

“哼……要不是他们家有钱有势……”

凡事皆有代价。

林诗琪、林诗妍姐妹除了为杜康平付出了纯洁这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外,还比寻常男女钱色交易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她们自然也期待得到更多。

就在昨天晚上,两人在酒店入住,准备早睡为第二天的漫展营业补充体力时,困扰她们许久的问题依旧残留在她们身上,如同啃食骨头的恶鬼,让她们不得安宁。

浴室的水雾氤氲,白色的蒸汽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林诗妍赤裸的身体上。

她双腿微微岔开,靠在大理石洗漱台的边缘,手指死死扣在镜面上,另一只手却早已伸到下身。

水滴顺着乳尖滑落,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击打在瓷砖上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

“啊……快……快操我呀……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指尖急促摩擦着,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渴望搏斗。

镜中的少女双颊潮红,唇角因咬得过紧而泛白。

那副模样,和舞台上端坐签售桌后,满脸甜美笑容的“人气女神”截然不同,只有彻底被欲望蚕食的雌狐才会这样哀鸣。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

杜大炮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可不止是钱和包包,还有无法抹去的诅咒。

那一瓶瓶吞下的媚药、喷在阴部和奶头的催情液早已把她们的神经回路改造得千疮百孔。

两人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却夜夜像四十岁的寡妇一样,入睡前不安慰自己一次就会被燥热逼得抓破大腿。

“姐……”

门外响起轻轻的呼唤,林诗琪的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刚哭过。

林诗妍脚尖一软,高潮的余波让她全身轻颤。

她手上带着淫液的咸腥气息,她一边喘息一边拽开门。

门口处林诗琪赤脚站着,睡裙下摆凌乱,双眼泛红。

她看着姐姐,嘴唇颤动,半晌才低声道:

“我……又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针,扎进林诗妍心口。

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不是思念,也不是痛苦,而是那种被药物调教后每天必须发泄的荒唐欲望。

“进来吧。”

林诗妍挤出一抹笑意,却比哭还难看。

——她们早已习惯了。

夜里,姐妹俩常常背靠着背,各自埋头在被子里发出湿腻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互相伸手,假装在讨好杜大炮。

那一刻她们的嘴里会叫得娇滴滴:

“大炮哥……你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嘛”

可她们心底同时翻滚着恶心与讥笑。明明那个男人的鸡巴早已软得像死蛇,精液稀薄得和水一样,连温热都称不上。

她们暗暗咒骂:

“他妈的半残废,随便找个工地的民工都比你强!要不是你有钱老娘早踹了你!”

然而,她们的声音却永远甜得腻人,演技派一般哄着那个废物睡去。

有时候,林诗琪会趴在床头,眼角还挂着假装的泪痕,小声呢喃:

“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了?那今后我们怎么办呀……”

林诗妍咬着唇,没有回答。

她心里明白,比起回答,更重要的是继续演下去。

只要演得真,只要表现得像是离不开他,她们就能继续穿着奢侈品牌,继续在微博上晒着香槟游艇的生活。

金钱就是空气,权势就是阳光。

没有它们,她们连一口顺畅的呼吸都没有。

于是她们甘愿像戏子一样在床单上呻吟,在镜子前自慰,在夜里用手指代替不存在的满足。

那是一种矛盾的、扭曲的生存——身体被逼成饥渴的怪胎,灵魂却仍旧紧紧攀附在金钱的枝桠上。

出租车在庄园厚重的铁门前缓缓停下,轮胎碾过碎石小路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缓慢的惯性温柔的讲两姐妹从回忆的痛苦中唤醒。

林诗妍先一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昂首挺胸。

林诗琪紧随其后,嘴角也挂着习惯性的冷笑。

她们相互瞥了一眼,心里默契一致——

必须表现出高傲。

杜大炮喜欢这种姿态,喜欢女人带着点冷艳、带着点难以驯服的锋芒。这样他才会更渴望征服,才会一掷千金将她们留在身边。

庄园大门由两名女仆拉开,姐妹俩跨步而入。

红地毯沿着大理石阶梯一直铺到大厅,金色枝形吊灯垂落下来,水晶折射出刺目的光。

林诗琪下意识挺了挺胸,步伐踩得铿锵有声,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座豪宅的女主人。

如果两人顺利的将杜康平再次迷住,不惜一切代价的留在他的身边的话,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可当她们被引进大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彻底僵住。

宽阔的客厅中,沙发上懒散地倚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他眉宇沉静,眼神却锋锐得叫人心口发凉。

宽肩长腿,周身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他占据。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跪在他脚边的柳如烟。

那个昔日气派逼人的“杜太太”,此刻衣衫半解,妆容微乱,正埋着头,双手扶着那男人的腰,嘴唇深深吞咽着胯下那根怒胀的阳具。

她的发丝凌乱地垂落,随着头部的上下起伏轻颤,伴随一声声淫靡的吞咽声。

林诗妍整个人愣在原地,耳边轰的一声,血液直往头顶冲。她猛地意识到今天她们姐妹并不是来陪杜大炮的……

“这、这是什么……”

林诗琪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八度。

更刺眼的,还在一旁。

沙发另一侧,一位素颜的女子静静坐着。

她并未刻意打扮,肌肤却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自带冷艳的锋芒与仙姿。

她只是随意抬眸扫过,蓝宝石般的眼神就让姐妹俩呼吸一窒,心底升起疯狂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仅靠素颜就美到这种程度?

见到那个女人,两姐妹就好像丑小鸭见到了真正的白天鹅那般,在心底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自卑。

她们下意识攥紧了手提包,指节发白,感觉自己精心化的妆、昂贵的衣服,瞬间像廉价的舞台道具一样可笑。

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诗妍与林诗琪原本踩着高跟鞋进来的时候,心里还在默念要保持高傲的姿态——挺胸、昂首、冷眼旁观,就像她们是这座庄园未来的女主人。

可如今,她们才刚踏进门口,便发现世界的秩序完全颠倒了。

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们。

他只是懒散地倚着,修长的指节随意搭在扶手上,仿佛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延伸。

他甚至没有因为新来的人而转动一下目光,眸子半阖,神情淡漠。

那种无声的忽视,比任何辱骂都来得尖锐,直接把两姐妹的优越感撕开一道口子。

而随意叫她们过来献身的柳如烟——那个昔日她们仰望过、被视作“贵妇典范”的女人,此刻正伏在那男人胯下,娇媚而顺从。

她的发丝凌乱,眼角溢出水光,却仍旧张嘴死死含住那怒胀的东西,喉咙随着起伏发出呜咽般的淫声。

“咕啾……咕啾……”

那声音在静谧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沙发另一侧的女子更是让姐妹俩心神崩溃。

她素颜无妆,眉眼冷丽,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像月光覆盖在雪地上。

她只是抬眸淡淡看了她们一眼,那目光仿佛一柄冰刃,把姐妹俩从头到脚剖开。

下一瞬,她却已经低下眼帘,重新把注意力落在膝上的书卷上,仿佛这对刻意盛装打扮的网红姐妹根本不配多看一眼。

空气里只剩柳如烟吞咽时的水声、男人呼吸的沉稳声,还有翻书的轻响。

林诗琪的喉咙干得厉害,指尖攥紧手提包,指节发白。

她本想冷哼一声,维持住她们一贯的高傲姿态,可唇瓣微张,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滋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抽在脸上。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们脑海里飞快推演。

柳如烟的身份她们清楚——杜文国的妻子,正厅级干部的老婆,平日里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半个市里的商人低眉顺眼。

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跪在地毯上,任由男人抓着头发肆意操弄喉咙?

林诗妍心头一阵眩晕,呼吸急促,冷汗几乎要打湿后背,她就算再笨拙无知,再怎么没有政治敏感性,也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信息——如果说杜大炮只是仗着老子当厅长,带着狐朋狗友在本地为所欲为,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至少是能让一位“诰命夫人”低头含精的存在。

那他得是什么级别?

皇亲国戚?高层的隐秘继承人?

这个念头在两人心底骤然爆开。

她们连市长都没资格见过,如今却目睹了一个年轻人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向来傲慢示人的柳如烟低声下气,奴顺卑服。

林诗琪咬着唇,心口怦怦直跳。她忽然想起杜大炮当年得意洋洋说过的一句话:

“老子随便一句话,能让你们在这座城市翻云覆雨!”

那时她们作为老虎身边的狐狸听的心花怒放,可现在回想起来,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场相比,杜大炮简直像个涂着大人化妆的小丑。

林诗妍本能想开口讨好,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她隐隐觉得,如果此刻轻浮地上前撒娇,恐怕只会招来对方冷冷的一瞥,把她们像垃圾一样撕碎。

沉默拉长到难以忍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擂鼓。

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昂贵的高定礼裙、再精致的妆容,在这间大厅里不过是小丑的戏装。

真正能决定她们命运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是翻书间流露冷光的绝世仙女,是如今伏在地毯上用嘴伺候的厅长夫人。

林诗琪脑中嗡嗡作响。她拼命抬起下巴,强装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心底却在尖叫: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杜家这样俯首称臣?

这一刻,姐妹俩的骄傲像玻璃罐般碎裂。

她们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踏入过“上流”。

过去她们攀附杜大炮时以为触碰到了权力的边缘,可那只不过是孩子在玩泥巴。

而现在,她们才第一次嗅到真正的血腥气息。

那气息来自眼前的年轻男人,而她们必须赶快决定,是继续装作高傲的天鹅,还是立刻俯身化作一条乞怜的蛇。

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站在那铺满红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们原本还端着高傲的姿态,可眼神终究是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偷偷下移。

柳如烟正跪伏在那年轻男人的双腿之间,发丝凌乱,眼角湿润。

她的头部上下起伏,红唇死死含住那根粗壮的阳具。

两姐妹无法看清全貌,只能从她滑落衣襟与头发间的缝隙里,捕捉到一部分,可就是这一部分,已经足以让她们呼吸骤停。

——太大了。

粗壮,狰狞,青筋鼓起,如铁铸般结实。

即便只露出半截,就已经远远胜过杜大炮那根早衰、无力的鸡巴。

林诗琪喉咙一紧,差点失声。

她记得杜大炮每次干她们时,连维持硬度都困难,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像自来水,弄得人空虚到发疯。

可眼前这男人,仅凭一个角度的观测,就足以确定这是一根从噩梦与欲望里生出的魔杵。

柳如烟的反应更是让她们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的媚笑可不是伪装的——女人最懂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根本装不出来。

柳如烟每一次抬头时嘴角的笑意,那眼波里的陶醉与酥麻,完全不是被迫的逢迎,而是身体深处被彻底满足后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咕啾……咕啾……”

她的喉咙深处传出淫靡的水声,口腔被完全撑开,却依旧拼命吞咽。泪花在眼角闪烁,却混合着快感的痴媚,让那副表情妖艳到极致。

林诗妍的手心冷汗直冒。她心底骤然升起一个残酷的结论:

柳如烟……一定被这个男人操过,不然她绝不可能露出这种彻底臣服、彻底被满足的笑。

林诗琪咬着唇,双腿发软,脑海里不可遏制地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能被这样的鸡巴插进去……

她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想。

姐妹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同时闪过嫉妒、惶恐、还有一抹隐秘的渴望。

杜大炮?他算什么东西。和眼前的男人相比,他就是个笑话。

而柳如烟,这个本该已经半入黄昏的贵妇,却在这年轻人胯下真正活成了雌狐。

她们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真正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

年轻男人的呼吸骤然沉重,胸膛起伏间带着雷鸣般的力量。

柳如烟正含着那根狰狞的阳具,唇瓣被撑得泛白,喉咙被塞满得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吟。

忽然,便见那股炙热的冲击从根部猛地爆发。

“噗哧——!”

浓烈的白浊狂涌而出,量大得像是一股洪流。

柳如烟瞳孔一缩,本能地咽下,却哪里咽得完?

滚烫的精液瞬间喷满她的嘴腔,呛得她眼角溢出泪水,溢出的白浆顺着唇角汹涌滑落,糊在下巴、颈脖,甚至胸脯之间。

男人没有半点怜惜,手掌死死按在她的后脑,迫使她继续含着,继续吞。

“咕噜……咕咕……咳、咳咳……”

柳如烟被呛得连声咳嗽,媚眼却反而泛起淫意的水光。

白浆溅在她的睫毛上,顺着颊边拉出细长的丝线,她却媚笑着仰头,伸出舌尖去舔,像舔圣物一样虔诚。

“少爷……嗯……奴家……伺候得爽不爽呀?”

她的声音娇媚得像糖汁里泡过,可还没等回应,男人再度一抖腰,第二股更猛烈的喷发直直灌下去。

白浊几乎从柳如烟的鼻孔里喷出来,她只能泪眼迷离地含着,喉咙起伏,发出吞咽的淫声。

林诗妍与林诗琪站在门口,双腿不受控地发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那是新鲜精液的味道,厚重、霸道,像是占领空间的气浪。

她们的呼吸骤然紊乱。

“姐……”

林诗琪轻声颤抖,喉咙干涩。下身一阵火热,她能清晰感觉到湿意汹涌而出,浸透了蕾丝底裤。

林诗妍脸色惨白,唇角却微微颤抖。

她强忍着不去看,可眼角余光还是一次次被那巨物的轮廓牵引。

每一次柳如烟吞咽不及,白浆喷洒出来,糊得她满脸狼狈,却偏偏笑得媚态横生,那画面就像一把火,直接点燃了姐妹俩体内早已被淫药改造过的神经。

——这根东西……才是真的能让女人疯狂绝顶圣物。

那可怕的尺寸与喷涌的量,就像一把铁锤,砸碎她们曾经的骄傲。

杜大炮?

那个只会吐稀薄透明水的废物?

和眼前的男人相比,简直连“男人”都算不上。

柳如烟此刻满身满脸皆是白浊,胸脯雪白,被精液染得斑驳狼藉。

她却媚笑着,吐出舌尖,用力舔拭残留,像是唯恐浪费一滴。

年轻男人依旧一声不吭,只是冷冷按着她的头,腰间力量未曾停歇,让她继续吞、继续舔。

两姐妹只觉脑袋嗡鸣,心跳失控。

空气里全是浓烈的精味,她们根本受不了,身体在这股气息的撩拨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大腿根处火辣辣的黏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同样的侵入。

“姐……我……我忍不住了……”

林诗琪声音细若蚊鸣,眼神涣散。

林诗妍死死咬着唇,指甲嵌进手心,才勉强稳住呼吸。

可她心底比谁都清楚:她们,已经彻底沦陷在这股气味与景象里。

欲望像烈火一样,将两姐妹的骄傲与冷艳焚烧殆尽。

柳如烟舔干净男人身上最后一点腥浓的痕迹,舌尖细细描过肌理,连胯窝里淌落的浊液也一丝不漏地含入口中。

她媚眼半垂,神情乖顺得仿佛彻底忘记了自己是尊贵的厅长夫人。

直到那阳具彻底收敛,男人放开按在她头上的手,她才轻轻退开半步,胸膛起伏,脸颊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她用丝帕草草擦拭了嘴角和下巴,脸颊上仍旧挂着斑驳的白浊,鬓发凌乱,甚至还有几道晶亮的液迹粘在睫毛上。

可她并未费心打理自己,而是径直转身,步伐优雅稳重,走向那对怔立在门口的双胞胎姐妹。

“嗯……”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像在挑选柜台上的货色,细致而冷漠。

“你们洗澡了吗?”

声音骤然拔高,威压尽显。林诗琪心头一紧,下意识答:

“还、还没有……”

林诗妍连忙补充:

“今天不是从家里来的,我们……是直接从商场那边赶过来的,没有条件……”

话音未落,柳如烟唇角一抿,冷哼一声。

她眉宇间的媚态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严厉。

明明脸上还残留精液痕迹,表情却像一尊训斥下人的主母。

“我不是让你们洗干净再来的吗?!”

她的声调一瞬间拔尖,带着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场。那双眼仿佛一把刀,逼得两姐妹齐齐低下头。

“怎么?你们就是这样怠慢我的?”

林诗琪身子猛地一抖,连声道:

“不敢!绝对不敢!”

林诗妍也急切附和:

“请您息怒,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柳如烟眯起眼睛,缓缓踱步,脚跟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像一记一记重锤,敲在两姐妹心口。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声音冰冷:

“今次怠慢我倒也罢了——可若是伺候不好这位少爷,你们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

空气凝固。

林诗琪咬着唇,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个年轻男人,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们,仿佛她们的存在无足轻重。

那种被忽视的感觉,比任何侮辱都来得沉重。

林诗妍心头狂跳,柳如烟的语气没有一丝虚假,她是真的怕这个年轻人不满意。

那说明——他绝非寻常之辈。

林诗琪手指死死捏着手提包,唇瓣抖着,硬挤出笑意:

“少爷……我们、我们一定用心伺候,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诗妍也急切低头:

“是……是的呢。我们懂规矩,绝不敢有怠慢。”

柳如烟静静看着她们,眼神冷冽,唇角却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一种掌控局面的优越感。

她轻声道:

“最好如此。”

柳如烟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角,明明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白浊,却已经恢复了端庄从容的姿态。她斜斜一躬身,声音温顺而谨慎:

“少爷……要不要让她们先去洗澡?”

年轻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单手支着下颌,眼神淡漠,似笑非笑。他并未立即答话,而是忽然转过目光,似乎随意地问了一句:

“你们说来之前是在商场做活动?”

林诗琪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点头:

“是、是的少爷,我们……是去漫展,做一些coser的工作,比如和粉丝合个影……”

林诗妍连忙补充,嗓音发颤:

“只是合影而已……顶多签个名,绝没有别的!”

男人唇角轻轻一挑,像是听到了某种有趣的笑话,低声笑了一下。可那笑意却让两姐妹心口骤然发凉。

“哦?漫展啊……那你们应该不会在来之前,就和哪个粉丝亲近过,甚至……做过爱吧?”

最后那几个字吐出口时,明明语调平缓,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们胸口。空气里骤然生出一种沉重的威压,像无形的手从四面八方狠狠压下。

林诗琪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撑着地板:

“绝对没有!少爷明鉴,我们、我们绝对不敢!”

林诗妍也慌忙跪下,声音急切:

“就连合影我们都不敢有肢体接触!只是站在他们身边拍张照……绝不会和任何男人亲近,更不敢……更不敢在接受您的邀请前做出那种事!”

她们说得声泪俱下,脑门几乎要磕到地上。

刚才还满心算计要表现高傲的她们,如今在那股威压下,仿佛灵魂都被按进泥里,只能拼命求饶。

男人静静注视着她们,眼神深邃,唇角却渐渐弯起。

他看着这对姐妹花伏地求饶的姿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笑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戏谑。

“哈哈,我就知道……”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无比肯定:

“你们这种所谓的‘宅男女神’,在粉丝面前笑得再甜,撒娇得再温柔,骨子里都清楚的很——那些人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在乎的东西,只是提款机,工具人,你们绝不会真心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林诗琪面色惨白,心中一阵剧烈的屈辱,却又只能拼命点头:

“是、是的少爷,您说得对……”

林诗妍更是低声附和,声音里带着战栗:

“我们……我们只会听命于您,不会对其他人有半点僭越。”

男人笑得更欢,眼神里闪过一抹冷厉。他忽然抬手,像呼唤宠物一般,指尖轻轻一勾。

“过来吧。”

声音轻描淡写,却无法抗拒。

“反正肯定得弄脏,等结束后再去洗吧。”

两姐妹心头一震,血液瞬间涌上脸颊。

她们对视一眼,眼底涌起同样的恐惧与兴奋。

那是死亡般的威压,也是某种令她们湿透的召唤。

她们明白,从这一刻起,她们已经失去了选择的资格。

镜头回到我这边。

我慵懒地半倚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几上的杯沿,眼神却已经落在那对姗姗走来的双胞胎身上。

她们果然和柳如烟说的一样年轻漂亮,修饰过的五官透着网红特有的精致与锐利,双眸微闪,带着怯生生的媚意。

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而立,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她们明白,在这里装模作样的高傲毫无意义。

柳如烟方才的姿态已经告诉她们,这间大厅里真正的主宰是谁。

我随手抬了抬下巴,算是个指令。

两姐妹对视一眼,眼神闪过慌乱,却还是颤抖着伸出手,开始解开衣扣。

“沙——”

轻微的摩擦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

昂贵的外套滑落在地,丝质衬衣一件件退下,露出白腻的肩头。

她们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仿佛每褪下一层衣料,心头的屏障就被我一点点撕开。

终于,薄薄的布料尽数剥去。

两具年轻的胴体赤裸在水晶吊灯的光辉下。

肌肤光滑得近乎泛光,仿佛经过无数次昂贵护理,每一寸都散发着微微的香气。

丰盈而不失匀称的胸型,圆润紧致的臀线,修长却带着肉感的大腿——那是专门为取悦男人而雕刻出的身材,带着模特的高挑与妓者的柔媚。

我目光平静,却让她们发抖。

林诗琪微微夹紧双腿,仿佛要遮掩什么,可那紧绷的大腿根部却反而暴露了湿润的痕迹。

林诗妍咬着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怯的红,却又难以掩饰眼神里若隐若现的渴望。

她们很清楚——刚才她们亲眼看见柳如烟跪伏在我脚边,吞咽着我怒胀的性器,那张媚到极点的笑容绝非伪装。

女人能分辨出来,那是否真是高潮后余韵缠绕的喜悦,那股满足感是任何假笑模仿不出的。

所以,即便此刻她们强撑着娇羞,身体却已出卖了真实。

我只是静静凝视。目光掠过她们的胸脯,掠过小腹,掠过那微颤的腿心。没有一句话。

但正是这份沉默,点燃了她们心底的春潮。

在想象中,她们已经看见自己被我粗暴按倒,双腿被掰开到极限,尖叫声与拍击声交织,体内被巨物撑得发疼又发狂。

那一幕幕淫靡的幻象,让她们下体更湿,双颊更红。

“呼……呼……”

林诗琪低下头,呼吸凌乱,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的肿胀,仿佛随时会被戳穿。

林诗妍则死死攥着手指甲,指节泛白。

她强迫自己保持体面,不要显得太迫不及待。

可偏偏脑海里,那根刚才只露出一角却依旧狰狞的巨物一次次浮现,带着淫液与柳如烟的唇舌纠缠的画面。

那种视觉冲击,足以让她彻底忘掉金钱与权势。

她们已经意识到:这一次的渴望不再是为了奢侈品和虚荣,她们真的想要情爱……或者说是性欲上的满足——不论是肉体的空虚,还是药物残留的饥渴,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我的存在,成了她们唯一的解药。

我轻轻抬手,像是在欣赏猎物。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两姐妹屏住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

她们知道,只要我一句话,甚至一个手势,她们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最隐秘最淫荡的一面赤裸呈现。

大厅里光影交错,空气沉重。

她们跪着,赤裸的身躯在吊灯下微微颤抖。眼神里闪烁着羞耻、渴望、恐惧与狂热的混合。

她们心里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早已和金钱无关。

她们只想要我。

我随意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向案几旁的水仙。

那是一种无声的询问,未曾用语言点破,只是轻轻的一瞥。

水仙指尖仍在翻动书页,纤细的手指抚过纸张边缘,仿佛对世间一切的喧嚣都无动于衷。

她的睫毛微垂,蓝宝石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可她却在这静默间冷冷开口,声音淡得像一片冰雪飘落:

“夫君尽管放心玩,她们虽然经历的男人不少,但身子还算干净——除了轻微的宫颈糜烂倒也没什么病……”

话音一落,大厅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寒光切开。

林诗妍与林诗琪猛然僵住,仿佛被人从头顶劈开。

她们不可置信地对望,眼神中写满震骇——她们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这种隐秘,更遑论在这等场合被人赤裸裸揭穿。

“什、什么……”

林诗琪的唇瓣微微颤抖,脸色瞬间煞白。

林诗妍紧咬牙关,眼中浮现慌乱。

她们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心底最惧怕的就是被戳穿那些不堪。

她们明白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钱出卖了多少廉价的尊严。

无论老男人的肥硕肚腩,还是暴戾少年的胡乱捣弄,她们都笑着接受。

甚至还有些金主,喜欢把她们绑在炮机上,一点点捅进深处,让电流与振动像酷刑一样掏空她们的子宫。

那种过度的操弄与无知的放纵早已在她们身体里留下烙印。

医生的术语她们听不懂,当时只道偶尔有点出血,有点痛,还以为这是“女人都一样”的小毛病。

可没想到一个素颜端坐的陌生女子,低头翻书,竟能一眼不看就能揭穿她们最耻辱的秘密。

羞耻感像毒液一样淹没胸腔,她们呼吸紊乱,眼角泛泪,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原本恭敬的站在我身边,媚态十足,此刻听到这番话整张脸都僵硬了,唇角都被气的抖动了一下。

那双总是善于掩饰的媚眼里,闪过一瞬狠毒与不齿。

她瞥向双胞胎姐妹,目光锋利得像刀子,像是要把她们当场剐烂。

“呵……”

她轻轻冷笑了一声,面上浮起一抹难看的红。

随即,她压下那份情绪,转过身来,重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她微微伏低身子,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却掩不住语调里的急切:

“少爷……没想到她们竟然是这种烂货,真是奴家失察。要不要奴家去换些更干净的姑娘来?保证一个个如同白纸,您要什么样都有。”

她眼神殷切,似乎唯恐我因为这两姐妹的污秽而生厌。额角甚至浮起细微的汗珠,娇媚的脸庞却强撑着笑意。

而那对姐妹,早已慌乱至极。

林诗琪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急促:

“不、不要啊!我们……我们不是……!”

林诗妍也慌乱地俯下身,指尖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

“求少爷明鉴,我们……只是工作,绝对没敢怠慢过金主,更没有不洁……”

可她们越是辩解,声音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那份恐惧与屈辱,让她们双颊烧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可偏偏,她们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大腿根部的湿意更明显了。

水仙揭穿的,不只是她们的病灶,更是她们内心最脆弱的羞耻与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张力。

柳如烟咬着牙,脸上的笑容几近僵硬,却仍旧贴近我,嗓音几乎是低声哀求:

“少爷……奴家愿意赔罪。若您不喜,她们立刻滚。奴家去准备更好的,保证让您满意。”

大厅里的灯光刺眼,照得双胞胎的泪光晶亮。

她们跪在地上,像两只被逼到角落的雌兽,慌乱、羞耻,却又带着无法遏制的渴望。

这一幕,将她们的虚伪与堕落撕开了血口。

她们才真正明白,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所有伪装的矜持与高傲都毫无意义。

她们不过是任人挑拣的玩物,一句“换人”,就足以让她们坠入深渊。

而她们偏偏在这样的绝望中,感受到一种更加致命的诱惑。

我仰头大笑,胸腔里的声浪如雷霆般在宽阔大厅回荡,震得水晶吊灯簌簌颤动。

笑声戛然而止,我俯身冷冷一瞥,唇角挑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你慌什么?我就是要玩这种稍微带点病的——过来吧,两条贱母狗。”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固。

对于这对姐妹花来说,有钱人最多侮辱她们的品格,却依旧贪婪她们的肉体,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林诗妍和林诗琪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双唇颤抖,几乎被羞辱得哭出来。

她们从未想过有人会直白地用这种字眼剖开她们最不堪的秘密,把宫颈糜烂、滥交、媚药改造这种最深层次的耻辱赤裸裸地钉死在光天化日之下。

“少爷……我们……”

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声线颤得如风中蜡烛。

可那股压迫感让她们再无挣扎余地,只能在屈辱与恐惧中顺从。

高跟鞋敲击地面,颤巍巍地一步步走来,昂贵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

终于,她们在我脚边齐齐跪下,低垂着头,双肩微抖,像两只被剥去羽毛的雏鸟。

她们以为我有什么变态癖好,比如喜欢玩弄“废掉的女人”之类,喜欢把烂货踩在脚下羞辱。

她们内心并不认可这个身份,可是对权势的恐惧让她们不得不装出奴顺的模样,纤腰伏低,娇躯微颤。

我凝视着这两具完美却残败的肉体,眼神逐渐深邃。

她们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并非单纯的玩弄。

今晨入定时,我在意识海中捕捉到前所未有的启示。

除了体力的雄浑和魔力的流转,最让我好奇、沉迷的,更是那未知的第三种力量。

它的存在如同一条沉睡在我体内的白金巨龙,既无法用法则定义,也无法用经验推演。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也不受任何术式束缚,却在我胸膛和经脉中鼓荡,如同与心跳一同起伏。

我能清晰分辨出差异——体力依附于血肉,魔力归属于大脑,而这股力量……似乎可以被“心性”影响,甚至完全掌控。

越是霸道,越是强横,越是自信,越是坚定……这股力量就越发澎湃,它仿佛顺从人类的意志而生,无视常理,无视逻辑,甚至能在不可能中开辟出新的道路。

——它几乎是唯心的,是意志的绝对化。

此刻,当我低头俯视这对烂到骨子里的姐妹花,我心中那股力量愈发清晰。

它并非单纯的力量,而是压制与掌控的化身。

只要我坚定地认为,她们将被驯服为最合适的实验品,那么事实就会因这股意志而转变。

她们还在战栗,白皙的大腿在丝布下微微夹紧,身体因屈辱与隐秘的淫热而颤抖。

柳如烟跪伏在侧,眼神复杂,既惊惧又谄媚,深怕自己一个眼神不慎就惹怒了我。

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抬起手,轻轻落在林诗妍的发顶。

她的呼吸一瞬间乱了,眼神慌慌张张地闪烁,明明想要维持那份“人气姐妹花”的高傲,却在我随意伸出的指尖下溃不成军。

我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拂,仿佛随意把玩一件市井摊位上的廉价饰品。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整容后光滑却略显僵硬的脸颊,轻轻按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

她想要躲,却不敢,睫毛扑闪,呼吸越来越急促。

指尖往下隔着薄布挑逗她胸前的柔肉。

那双硕大而挺立的乳峰,本是她花钱打造、用来迎合男人幻想的武器,此刻却在我毫不留情的揉弄下变成了失去自控的敏感陷阱。

乳尖在布料下迅速硬挺,鼓胀得几乎要撑破布料。

“啊……”

她轻轻溢出一声,随即吓得咬住嘴唇,强行压下呻吟。可她越是想掩饰,那种被强者支配的快感就越是疯长。

女人——尤其是这种自以为是、在男人面前演戏多年的人气女神——其实心里最清楚,自己真正渴望的并不是那些肥宅粉丝的千纸鹤,不是商场经理的饭局,更不是杜大炮那副软塌塌的废物。

她们想要的,是能真正镇压她们、让她们完全臣服的男人。

杜大炮驯服不了她们,薛经理更驯服不了她们,那些自以为“舔得够用心就能上位”的穷酸肥宅,就连给她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但我可以。

我只需随意伸出手,就能让这两个女人彻底屈服。因为我此时坚信——她们生来就是要被我踩在脚下,跪着哀求,哭着渴望被玩弄。

未知的力量随着这种信念悄然涌动,像无形的气流,令她全身的抵抗都土崩瓦解。

“坐上来。”

我淡漠地吐出两个字,林诗妍整个人僵硬住,脸色发白,双腿微微发抖,明显已经被我压迫得喘不过气。

“我……要直接来吗?”她嗓音颤抖,眼神闪避,鼓起勇气又急切地问了一句,“不用……不用带套吗?”

我眉头微挑,声音冷厉:

“你嫌弃我?”

那一瞬间,她如坠冰窟,脸色惨白,扑通一声立刻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声音哽咽: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求您别误会……只是……只是我们确实不够干净,怕弄脏了您这样身份尊贵的……求您怜悯,求您带套,不要嫌弃我们……”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胸膛剧烈起伏,泪水几乎要崩出来。旁边的妹妹林诗琪也慌了,连忙跟着伏下身,惊恐而卑贱地附和着:

“对……对不起……求您千万不要生气……我们什么都听您的,只是怕……怕配不上您……”

她们像两条可怜兮兮的母狗,瑟缩着爬在我的脚边。

可我看到的不是可怜,而是亢奋。

正因为她们明白自己的肮脏,明白自己是被多少男人玩过的烂货,所以她们才渴望真正的支配——那种让她们哭着喊着求饶,却依旧会张开双腿的支配。

她们的声音发颤,语气卑微,身体却已经在本能地泛滥。

丝袜下的大腿内侧湿痕斑斑,香艳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仿佛一场等待点燃的淫靡火焰。

我低笑一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强硬地拉起,让她那张化着浓妆的网红脸与我对视。

“你们可不懂啊……就是要烂得这么彻底,才更有价值。”

我抓着林诗妍的手臂猛地一拽,让她整个人跨坐到我腰上。

她原本慌乱地挣扎,却在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道下失去了平衡,双手撑在我胸膛,惊恐地瞪大眼睛。

“不……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哭腔,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抵抗。

她的双腿本能地收紧,却仍旧被我膝盖硬生生撑开。

我的怒胀龙根早已炽热如铁,顶在她湿漉漉的穴口上。

她的身体早就被欲望和药物折磨得脆弱不堪,此刻在恐惧与渴望的交织中,湿意汹涌而出。

“啊——!”

随着我腰身猛地一挺,那根粗长彻底贯穿了她。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只有强横到极点的侵入。

她整个人猛地后仰,喉咙里爆出一声惨叫,声音尖锐到刺破大厅的宁静。

她的身体被我粗壮的阳具撑到极限,淫穴瞬间被完全撑开,子宫被顶到最深处。

那一刻,她的内壁痉挛性地收缩,湿腻的淫液混合着鲜红的血一同涌出。

林诗妍眼角涌出泪水,声音颤抖:

“不要……太大了……呜……会死的……求您……慢一点……”

我只是冷冷看着她,双手掐住她硕大的乳峰,十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的肉团,仿佛要将她整个胸膛揉碎。

“死?你以为你配死在我的胯下吗?”

话音如铁,她浑身一颤,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胸膛起伏剧烈,像是随时要窒息。

我腰身狠狠一顶,整根怒胀再次深深插入。

林诗妍身体猛地一抖,尖叫声几乎撕裂喉咙。

“啊!!好痛……啊——!!”

鲜血再次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一路流淌,染红了地毯。那血并非处子的初破,而是子宫深处早已千疮百孔的病灶被我的蛮力彻底撕开。

我低头冷冷看着那股血流,眼神却没有丝毫怜悯。

——就是这样。

我的心性坚信,今次我要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啪!”

我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肉感的震颤让林诗妍的身体瞬间收缩,淫穴紧紧夹住了我。

“啊!!”

她痛得哭出声来,却同时被这剧烈的刺激点燃了神经,呻吟里带上了难以掩饰的媚意。

我心底的力量开始涌动。

那股早晨顿悟时感受到的第三种力量,此刻顺着我的意志从丹田中升腾,流淌到那根怒胀的阳具之上。

我坚定地相信——这一刻,我不是在毁灭她,而是在净化她。

“给我修复……他妈的,我要你给我修复呀!!”

当我再次狠狠撞击进去时,鲜血涌得更多。林诗妍尖叫着,以为自己要被彻底操坏,身体撕裂般地疼痛,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要了……求您……啊……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呜呜!!”

可我看得清楚——那血不是新的创伤,而是她体内早已腐烂的病灶,在我的冲击和力量中被逼出。

像外科手术一样,那些多年累积下来的糜烂、坏死组织,被一股股推挤出来。

血腥味弥漫,大厅里的空气都变得炽热。

柳如烟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瞳孔收缩,却不敢发声,只能跪伏得更低。

林诗琪更是脸色惨白,腿心早已湿透,她看着姐姐在痛苦中尖叫,却又隐隐感受到那哭喊里的异样。

林诗妍本以为自己会被彻底摧毁,可渐渐的,她的身体却在剧痛中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她被强行顶到子宫深处时,那种裂开的疼痛几乎要把她逼疯,可随着鲜血一股股排出,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

“啊……不、不对……这是……啊!”

她睁大眼睛,泪光中带着惊惧。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子宫深处那些长期存在的隐痛,那些每逢月事时的灼热与刺痛,正在一点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与轻盈。

她不敢相信。

“这……这是……”

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腰身一次比一次更重,撞击声与肉体拍击声回荡在大厅。

“啪!啪!啪!”

林诗妍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乳峰疯狂抖动,尖叫声与呻吟声交织。

“啊啊!!不、不行……太深了……要坏掉了……啊!!”

然而,她心底的恐惧却逐渐被另一种疯狂取代。

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哭喊与血流中,迎来了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那是前所未有的震颤,从子宫深处爆发,一路蔓延全身。

她尖叫着,腰身弓起,身体像被电流击中,淫液夹杂着最后的污血一同涌出。

“啊啊啊!!!!”

她双眼失焦,涕泪横流,却笑得媚态横生。

“怎、怎么会……明明……啊……明明应该坏掉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好舒服!!”

她哭喊着,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我冷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奶子,声音低沉如雷:

“哼……一条贱狗,今日算你走运,在我的大鸡巴上重获新生了!”

话音落下,那股唯心的力量彻底爆发,顺着我的阳具狂涌而入,像一道光,把她体内残留的所有病灶彻底焚烧殆尽。

血流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热与健康。

林诗妍浑身颤抖,泪水扑簌簌落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改写,那种常年的空虚与疼痛消失了,她的子宫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与年轻。

“啊……这……这是……少爷……您……啊~~”

她彻底哭崩了,娇躯在我身上疯狂扭动,呻吟声媚态横生。

“好……好舒服!!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灯光低垂,落在赤裸的皮肤上,打磨出一层仿佛能被指尖抠碎的光。

林诗妍的脊背贴在我胸膛,汗液顺着脊椎一滴滴滑落,像夜色里渗开的水银。

她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撕裂嗓子,眼角溢出的泪与唇边吐出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整张脸像被烈火烧过,羞耻与快感搅拌得杂乱无章。

“啊——不……不行了……啊啊——”

她的声音被操得彻底破碎,嗓音再没有一丝舞台上“宅男女神”的娇媚,而是雌兽般的哀鸣。

我的鸡巴像一根烙铁,狠狠碾压在她体内最深处。

每一次抽送都带着霸道的力道,把她的子宫顶得颤抖,一次次溅出热烫的淫液。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

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杂乱交织。

林诗妍的指甲深深掐进我肩头,整个人被操得像被拉扯在风暴中的破布娃娃,她的身体却自己背叛自己,一次次抽搐,喷出失禁般的液体。

“呜啊!我……我不行了——啊”

她的双眼翻白,舌尖从唇缝间吐出来,泪水与口水一道流下,顺着下巴滴在我胸膛上。

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像狂浪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第一次喷潮,她整个人脱力,双腿猛地绷直;第二次,她瘫软地趴在我怀里,像被抽走骨架的母狗;第三次,她彻底失控,喷尿的同时娇躯剧烈颤抖,声音尖锐到嘶哑,最后在我怀里彻底昏厥过去。

她的下体一片狼藉,淫水与血色混合的液体溢满我的大腿,但那不是破损的痛苦,而是我强行灌注的力量,把宫颈糜烂逼出体外。

那些混浊的血液如同病灶剥落,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仿佛外科手术般的净化。

我感受到体内那股“心想事成”的力量随意流转,它并不依附魔力,也不受体力的约束,只是因我的意志而存在。

只要我认定,她该被治好,那么现实便如我所愿——病灶化作污血排出,宫颈裂痕在我鸡巴的撑裂中反而被填补愈合。

林诗妍的脸色由苍白渐渐泛起潮红,眉心舒展,神情沉醉而痴迷。哪怕她已经昏迷,嘴角依旧勾着媚笑,像是终于尝到了真正的饱足。

她的身体依旧痉挛,余韵不止,阴唇一张一合,像在贪婪地索求更多。

她的乳尖硬挺,胸脯一起一伏,呼吸断断续续。

那种彻底被征服、被贯穿、被治愈的满足,让她全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而我依旧硬挺,火烫的巨物撑在她体内,未曾释放。我的力量仍旧在涌动。

我低头看她,唇角慢慢扬起一抹残酷又满足的笑意。

——这才是女人真正该有的高潮。

林诗妍瘫软在我身上,乳尖依旧硬挺,阴唇还在抽搐着一张一合,仿佛渴望将我彻底吞没。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腥味与淫液的甜腻,我粗暴的贯穿并没有给自身带来多少肉体上的快感——网红女神那穴口早已被许多男人操弄得松垮无力,任凭我怎么顶撞都没有多少收缩与反应。

她这种靠媚药和炮机撑大的淫穴,说到底就是个即将腐烂的破烂。

纵使她在高潮时尖叫到失声,娇喘里带着哭腔,失禁喷尿,甚至昏死过去,那对我而言也不过是实验的一次验证。

真正让我兴奋的,是体内那股不可言喻的力量。

我清晰地感觉到,它随着我的心境而动。

不是体力的肌肉爆发,不是魔力的理性流转,而是一种唯心般的支配力——我的意志说它要流淌,它就轰然澎湃;我命令它去治愈,她的宫颈病灶就化作污血排出;我认定她必须在我胯下屈服,她的灵魂便乖顺得像条小狗。

这股力量像是一头沉睡在体内的白金巨龙,而我终于第一次在它背上套上了缰绳。

我倚在沙发上,呼吸均匀,仿佛从未被眼前淫靡的景象所扰乱。

脚下,林诗妍的身体仍在轻微痉挛,她的阴道不合时宜地一缩一松,试图用那残余的本能讨好我。

柳如烟与林诗琪则满脸惊骇,无法理解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我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掌。

——没有任何法阵,没有任何咒文,甚至连气息的波动都不存在。可我就是知道,我能支配这股力量。

我试着回想刚才的瞬间。

是如何让它出现的?

是如何从潜藏的深渊中将它唤醒的?

答案一目了然——我没有怀疑过。

我的心性在那一刻,完全被傲气、霸道与自信填满。

我认定她必须被治好,所以现实就按照我的意志弯曲。

“磁场……”

我在心底轻声呢喃。

历史上那些帝王将相,强大领袖,总能凭借其人格魅力影响追随者。

他们身边仿佛存在一种无形的场域,只要靠近就能让人变得积极,变得振奋。

就像战场上的将军一声怒吼,士兵们便能血脉偾张、无所畏惧。

那并非常理能解释的东西,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心性磁场”。

我忽然笑了。

既然这股力量以心性为核,那我完全可以将它具象化,将其命名为“磁场力量”——它不是冷冰冰的技能树,不是魔力值的消耗,而是一种以我的精神为核心,向外辐射的场域。

只要我坚信,只要我霸道,它就能感染他人,强迫现实按照我的认知来运转。

想到这里,我猛地抬起头。

大厅的空气似乎跟着我的呼吸起伏而振荡。

柳如烟原本还在心虚地观察,见我目光扫来,立刻扑通一声跪下,娇媚的脸庞瞬间布满恐惧与奴顺。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仿佛一只被猛兽死死锁定的小鹿。

“少爷……奴家……这些姑娘们伺候得不好,还请您恕罪……”

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一丝颤音。

那不是她装出来的媚态,而是磁场力量的威压在她心头蔓延,让她根本无法站立。

林诗琪更是直接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地毯,额头抵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她的眼神恍惚,呼吸紊乱,像被无形的巨手捏住心脏,逼迫她臣服。

我心中一动——果然如此。

这股力量能改变的不只是肉体,而是人的精神。

她们感受到的压迫,并不是我真的释放了什么杀意,而是因为我的心性里没有一丝动摇。

“站起来。”

我只是随意吐出两个字。

林诗琪的双腿一软,竟真的被那无形的气流托起。

她双眼睁大,无法理解自己是如何被迫服从的,但身体却已经像傀儡般听从了命令。

我满意地笑了,手掌缓缓下压。空气随之一沉,她又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这就是磁场力量。

它让我不再只是用肉体征服女人,而是用精神去彻底摧毁她们的高傲。

林诗妍软倒在我怀里,呼吸紊乱,乳峰还在因余韵而颤抖,双腿间一片狼藉。

汗水与淫液的混合气息在大厅弥漫,仿佛一层透明的淫雾。

她缓缓睁开眼,神情迷离,眼角还挂着泪珠。

“少爷……”

那声音虚弱得几乎破碎,却带着发自肺腑的温存。

我只是懒懒抬手,随意抚过她被泪水与汗水浸湿的脸颊。

掌心的温度让她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把脸贴向我的手,像只急于寻求抚慰的小兽。

“你可以走了。”我淡淡开口,嗓音平静无波,“柳如烟会给你报酬,你的身体也已经比从前更健康了,这就是你额外的收获。”

话音落下,她的心脏猛地一紧。林诗妍愣住,好半晌才低低吐出一句:

“走……?”

她的声音哽住,随后整个身体都因为慌乱而颤抖。

她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湿漉漉的阴唇还在不合时宜地痉挛抽动,乳尖硬挺得可笑。

她看着我冷淡的眼神,忽然泪如泉涌。

“少爷……是奴家不好,没有让您射出来……是奴家不够用,没能让您尽兴……”

她急急开口,话语颠倒,眼神却透出绝望。我只是低笑一声,不置可否。

“没关系,你这种货色本就不能让我尽兴。”

我随意地说,手掌从她脸颊滑落到她的锁骨,轻轻一推。

林诗妍却猛地攥住我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的指尖发抖,声音颤得像风中的纸:

“不要赶我走……求您……我……我不要钱了!也不要名分……只要能在您身边……只要您偶尔、哪怕只是偶尔再让我伺候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神赤裸,毫无伪装。

那种求生般的热切里,甚至带着卑微的爱慕。

她很清楚今日的奇遇是多么珍贵——子宫深处那种常年的阴暗痛楚被一扫而空。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就像从深渊里被人拽到阳光下。

那种痊愈与新生感,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少爷,刚才……那种感觉……我……我这一辈子都没过……”

她哽咽着,泪水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我的大腿上。

“您操我的时候,我以为会死,可后来……后来那种痛苦竟然全都变成了……变成了……啊……舒服……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过那么……那么满足……”

她扑通一声跪下,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腿,乳房被挤压得变形,泪眼婆娑地仰望我。

“求您……别丢下我……就算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不管您怎么玩,您多狠地折磨我……我都愿意……奴家再也不会用同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了……”

她的语气越来越急切,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

“我不爱钱……我也不奢望什么……我只要……只要您能再要我一次……哪怕只一次……我都愿意……死在您身下都甘心……”

她的话像是一首撕裂人心的哀歌。

林诗妍的额头一下一下磕在我的膝盖上,发出闷响。

每一次叩首,她的乳峰便随着震动而剧烈颤动,乳尖摩擦在我的肌肤上,涂抹着湿滑的淫液。

她的身体是如此诚实。

哪怕她哭得梨花带雨,双腿却紧紧夹着,蜜穴深处依旧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湿意翻涌而出,流淌到大理石地板上。

我低下头,冷冷地凝视着这条彻底崩溃的女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声音平淡,却带着雷霆般的威压。林诗妍浑身一颤,立刻哽咽点头:

“奴家知道!奴家知道!求您怜悯……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杂着一点点未干的唾液,湿漉漉的,狼狈却美艳。

“你以为你这种人,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轻声反问。林诗妍浑身一僵,眼神慌乱,却仍旧急切摇头:

“不、不敢!奴家不敢!奴家只求……求您别丢下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变成了呜咽。

大厅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卑微的呼吸声、哭泣声,还有淫液滴落地面的声音。

我心情很好,唇角挑起一抹残酷的笑。

随手拍了拍她的脸,就像赏给一条狗最后一点怜悯。

“滚吧。”

林诗妍浑身一颤,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却没有站起。她只是更用力地伏在我腿边,像失魂落魄的小兽一样,把脸埋在我的大腿上,泣不成声。

“少爷……别赶我走……奴家……真的离不开您了……”

她的哭声缠绵悱恻,像淫荡的催情曲,在大厅里久久回荡。

——她已经彻底折服,再无回头之路。

我起身时没有再回头看林诗妍,也没有在意仍旧跪在地上抽噎的林诗琪,她们的存在就像地毯上的尘土,微不足道。

我径直走向柳如烟,抬起手掌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那动作既不像安抚,也不像惩罚,更像是随意把玩宠物时的轻佻。

柳如烟屏息仰望,整个人紧张到极点,生怕听到不利的话语。

“你别害怕,”我俯视她,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今次你的安排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效果很好。”

说罢手指滑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迎上我的眼睛,我唇角微微勾起,再次淡淡吐出四个字。

“我很满意。”

那一瞬,柳如烟眼角溢出泪光,却不是恐惧,而是狂喜。她几乎要扑倒在我脚下,娇声连连:

“少爷……奴家谢恩,谢恩!”

那种被主人肯定的欢愉让她全身颤抖,仿佛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此。

我松开她,随手在她脸颊上又轻拍了一下,转身向走廊走去,语气冷漠得像随口吩咐:

“尽快打发她们走吧,然后来浴室伺候我洗澡。我可不会等你太久。”

我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柳如烟伏身跪地,满脸喜极而泣,直到我推门而入她才缓缓直起身子。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她脸上的媚态烟消云散,整个人挺直腰背,换上一副森冷凌厉的神色,俨然是高官夫人训斥下人的姿态。

高跟鞋“嗒、嗒、嗒”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森然节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跪在地上的林诗妍与林诗琪,唇角一抹冷笑:

“各自一万,拿着。”

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几下点动,转账提示音先后响起,随后她便甩下一句更加冰冷、强硬的命令:

“现在,滚吧。”

林诗妍猛地抬头,眼泪簌簌滚落,扑通一声跪得更狠,额头砸在地毯上,声音颤抖而急切:

“夫人,求您了!奴家……奴家真的舍不得少爷!刚才那一刻……少爷救了奴家的命!奴家宁愿做牛做马,做贱奴,求您帮忙说一句好话,让奴家留在他身边……”

她话音未落,林诗琪也跟着俯身,哭得妆容尽毁,泪水鼻涕一片狼藉:

“夫人!奴家什么都不要,只要能留在少爷身边,哪怕做洗脚婢女,给他舔鞋舔脚也愿意!求您别赶我们走啊……”

姐妹俩如同疯狗般趴在柳如烟脚边,双手死死抓住她裙摆,哭声凄惨,整个人狼狈不堪。柳如烟冷冷低头,眼神凌厉如刀,唇角弯起一抹森笑:

“呵——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侥幸沐浴过一次天恩,就真以为你们这种乡下野鸡能变成凤凰?”

她俯下身,猛地捏住林诗妍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指尖的力道狠戾,逼得她泪水直流。柳如烟俯视着她,语气冰寒刺骨:

“可快点醒醒吧——你们不过是我随手捡来的烂货,我的手机里比你们好上千百倍的姑娘们都还等着送给少爷玩呢!今次你们没有任何尽力,没有任何表现,只是一个人被少爷草草的玩了一下就给你们一人一万块,这福气也该回家给祖坟烧高香了。”

说完,她猛地一甩手将林诗妍的下巴推开,力道之狠让她整个人摔倒在地,屁股砸在大理石上发出闷响。

林诗妍呜咽着,痛得缩成一团,但她依旧没有收拾衣服离开的意思。

“还想留下?”柳如烟陡然拔高声音,厉喝如鞭子抽下,“再敢留在这里烦少爷,明天就拉到后山活埋了!”

字字如雷,震得两姐妹浑身一抖,哭声戛然而止,眼神中全是绝望与恐惧。

林诗妍泪如雨下,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

林诗琪呆呆地望着她,眼神空洞,仿佛魂魄都被抽走。

柳如烟挺直腰背,目光冷冷一扫,冷笑着补上一句:

“滚!”

那一刻,大厅的灯光照亮她凌厉的轮廓,她的笑艳丽而残酷,像刀子一样划开两姐妹最后的希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终于彻底崩溃,哭嚎着踉踉跄跄爬起,衣衫凌乱,妆容尽毁,像被逐出门的乞妇般跌跌撞撞地逃出大厅。

庄园的大铁门“轰”的一声合上,厚重的铁栅栏像一道冷酷的屏障,把灯火通明的内宅与外界的黑暗隔成两个世界。

守门的仆人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是冷冷一拱手,转身归去,留下两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被硬生生挤出了门槛。

冷风扑面而来,凉得透骨,却冲不散空气里弥漫的腥甜气味。

林诗妍两腿一软,直接蹲坐在青石台阶上,脸上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混合泪水鼻涕,顺着下巴一股股流淌,模样狼狈得像个疯女人。

林诗琪跪倒在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哭声被风一吹,更显得凄厉。

“姐……呜呜……我们真的……真的没机会了吗?”

她的哭腔像撕裂的布条,一句句扎在林诗妍的心口。

可此刻林诗妍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大腿根处还残留着湿润和麻痒,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怀念方才那根炽热如铁的怒龙。

想到那刻,她眼泪涌得更急,整个人几乎痉挛般抽泣。

“唔……不行了……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含混的音节。

被那个男人贯穿、撕裂、再到神秘力量灌注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跌入地狱,却又在下一秒被抛进天堂。

子宫里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隐痛、灼热、每逢月事时的折磨,竟然全都消失了!

那种由死亡般的痛苦骤然扭转为彻底的舒畅与轻盈的瞬间,她永远都不会忘。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抱住自己小腹,那里温热而舒适,仿佛真的被重新点燃了生命。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他……他治好了我……我……我真的被治好了……”

林诗琪听得心头一震,哭声顿了顿,下意识伸手抚摸她姐姐的腹部,指尖触到那片柔软的肌肤,心头仿佛也被点燃。

她呜咽着摇头,泪珠不停滚落。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有人这样……这样就能治好病的?姐,你是被他……被他那根……操疯了吧……”

话音一出口,她自己也被吓得心口一颤,脸颊羞得通红。可林诗妍只是哭着、笑着,泪水打湿胸口,反而点头。

“是……是的……我就是被他操疯了……但这是真的……我的身体好轻,好热,好舒服……像……像重生了一样!”

林诗琪心口狂跳,眼神涣散。

她无法否认刚才在大厅里看见的景象,那根狰狞到不像人类的怒杵,那股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威压,还有姐姐在痛苦中尖叫、喷潮、昏厥,最后却露出前所未有的痴媚笑容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梦魇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哆嗦着吐出这句话。

常年混迹于富豪、金主、官场的她们,见过不少所谓的“大人物”,可没有谁能让她们心里生出这样的敬畏与恐惧。

就算是总统的儿子也不过是大号升级版的“杜大炮”罢了,绝不可能拥有这样无法解释的力量。

林诗妍哭得泣不成声,却还是喃喃低语,像是自我催眠: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来自某个古老的世家……传承了数百代的秘术什么的,才拥有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他随便一操,就能让我彻底痊愈……”

林诗琪听得一愣,眼睛骤然睁大。

她闲时素来爱看一些言情小说,小说里提到的“隐世豪门”、“古老世家”桥段常常让她心潮澎湃,如今与眼前的现实交织,竟让她打了个冷战。

“姐……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林诗妍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迷离,泪珠顺着睫毛簌簌掉落。

“还能有别的解释吗?!你觉得咱们姐妹这病能是一瞬间就能治好的吗?还是用这种方式……只有仙人、只有古老的家族传承才可能有这种神力……我们刚才伺候的不是凡人……而是仙人啊!”

她一边哭,一边笑,笑得痴狂,笑得泪水模糊。

林诗琪的身体也抖了抖,双腿夹紧,羞耻和渴望一起翻涌上来。

她回忆起那股浓烈的腥味,那根粗大到不可能完全含下的巨物,心底竟涌起一阵酸胀的嫉妒——姐姐被他贯穿,甚至被治愈,而她却只能在一旁跪着看。

风吹过,吹乱她们的发丝,也吹散了哭腔。

大铁门后的庄园高墙耸立,像另一片不可触碰的天地。

而她们,就蹲在这天地之外,像两条被扫地出门的野狗。

林诗琪用力抓着姐姐的手,哭声破碎:

“若是……若是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当个婢女,帮他提鞋倒水,舔脚洗澡……都比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强啊!”

林诗妍泪水淌得更快,整张脸扭曲在绝望与渴望里。

“是啊……若是能做仙人身边的婢女……那我们就不是凡人了……就真的不是凡人了……”

天色渐暗,她们的哭声在夕阳下若隐若现,夹杂着破碎的笑,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她们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那个虚伪的“宅男女神”的舞台了,她们只想再次跪回那道铁门内,哪怕是以母狗的身份。

——可门已关上,天与地隔绝。

两姐妹相拥在一起,泪如泉涌,心底却同时升起一种更加疯狂的执念。

她们,必须再找到机会,再次见到那个男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回到那片光辉下。

镜头回到我这边。

浴室的雾气浓得像一层乳白的纱,将大理石墙面朦胧掩映。

水流从顶端喷淋而下,冲刷着我肩背与胸膛,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奔涌,汇入腰际沟壑。

热气腾起,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慵懒的沉重感。

忽然背后一抹冰凉柔软的曲线紧紧贴上,水仙的双臂从后环抱过来,温香软玉般缠住我,乳尖隔着湿漉漉的长发与水珠,磨蹭得我后背一阵酥麻。

细滑的手掌探到我下腹,指尖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怒杵,缓慢而挑逗地上下撸动。

“夫君……”她呼出的热气落在我耳根,尾音带着勾魂的颤抖,“今天一整天……我都觉得你有些不一样呢。”

她的声音娇媚妖冶,却又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圣洁纯真,好像两种极端交织在同一副娇躯里,唯独在我怀里才展露无遗。

我没有回头,只是任她温软的身体紧紧贴合在我背上。

指间的力度越来越急切,她显然沉迷于把握这份粗野雄伟的重量。

“从你今早从噩梦中脱离的时候,”她的声音低低,像在耳边滴着蜜,“我就感觉到……夫君的气息变得更强了,连我都觉得……被你压得透不过气来呢。”

我伸手复上她的手背,带着她一同慢慢撸动。水流冲击在龟头上,混合她纤细柔韧的手指,发出淫靡的“噗哧、噗哧”声。

“是因为我找到了新的力量。”

我低声说,语调平静,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锋锐。她身子一震,娇媚地笑了,笑声里藏着勾魂的媚意:

“力量?嗯……人家可要听听,这股让夫君变得更狂霸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她的下巴轻轻搁在我肩头,睫毛扫过我的脸颊,蓝宝石般的眼眸带着兴致的光。

她像只急不可耐的小兽,一边在我胯间逗弄,一边催促我吐露秘密。

我缓缓闭上眼,回忆起今晨的顿悟,声音在水汽中低沉而稳:

“正好我也想找个机会跟你说,让你帮我参谋一下——你还记得我在早上被柳如烟按摩时睡着,又在之后打坐入定的经历吗?我在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中潜入了意识海,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打拳,他每一拳都如同山岳崩裂。又看见了星光构成的自己,星辰如经脉般在体内延伸,闪耀着无数光点。我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经脉流转,那些超凡的力量不再是虚无的幻想,而是如同图谱般摆在眼前。”

“哦?是吗……”

水仙听得眼神逐渐迷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越加用力。水流拍打在我腰际,和她的手指摩擦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淫荡至极。

“还有呢?”

她娇声催促,吐息温热,带着挑逗的媚意。

“还有……”我低笑,“我当时感受到了体内另一种从未运用过的力量——它既不是体力也不是魔力,而是更唯心的东西。只要我的心性足够霸道、足够自信,就能让一切随我意志而动。就像一头白金巨龙沉睡在体内,我只需信念就能让它听命……”

水仙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她像只狐狸般笑了,吐出香舌舔舐我耳根:

“哦……这么厉害呀,这么说夫君现在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哼……真是让人家全身都热起来了。”

她的双乳狠狠压在我背上,双腿像藤蔓般缠住我的大腿。手指加快节奏,撸得我怒胀的巨物青筋暴起,火热得几乎要灼穿她的手心。

“既然这股力量如此万能……”她语气变得更加妖媚,尾音拉长,媚声颤颤,“那夫君……为何不试试用它,把人家绑起来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脸侧过来,舔舐我下颌,湿润的舌尖带着媚意十足的挑衅。

浴室里的雾气愈发浓烈,水流轰鸣,伴随着她手里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像是一首堕落的催情曲。

水仙笑得媚态横生:

“来吧……用你那股强大而又未知的力量,把我绑得死死的……让我彻底做你的俘虏……看看奴家还能不能挣脱开……”

她的眼神里闪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在期待我立刻用那股力量将她压制在水雾与石壁之间。

——她似乎渴望被我以超凡的力量彻底征服。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