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轰鸣,浴室在这一刻化作牢笼。
水仙仰起头,颈项在雾气与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笑容如花,却媚态毕露,像是在等待被猎杀的小妖精,她的声音带着哀求般的颤抖,却淫荡得要命:
“夫君……快点来……绑住我吧……”
面对水仙的挑衅,我豪气正盛,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将她妖媚的邪神肉体当做了第二个实验的对象——浴室的水声轰鸣,热雾蒸腾,仿佛一座被关上门的蒸汽牢笼。
我转身猛地一把抓住水仙,将她的娇躯抵在湿滑的石墙上。
她还来不及发出笑声,就被我狠狠堵住双唇。
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直直探入,搜刮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
她被我强行夺走呼吸,喉咙里逸出急促而破碎的“呜……嗯嗯……”,纤腰在我手下扭动,却被死死按在冰冷石面上。
浴室的水流从她的额头滑下,沿着脖颈和锁骨一路蜿蜒,最后滴落在我紧压她胸膛的掌心。
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下她湿透的薄衫,掌心复上那对白嫩硕大的乳峰。
手指狠狠掐进柔软,揉得她的乳肉变形,在掌心里失去形状。
拇指碾压硬挺的乳尖,捻得她一阵战栗。
“啊——……夫君……好粗鲁……”
她被我吻得气息不稳,胸膛急促起伏。
话音还没落,我的唇又一次压了上去,舌头如同长矛般直捣深处,让她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媚声。
我心念一动,力量随意而发,眼神锋锐锁住她高举的双臂。
幻想中一副无形的手铐咔哒一声扣紧,将她双手紧紧吊在头顶。
她双腕猛地一震,整个人像是被迫献祭的小妖精,胸膛高高挺起,乳尖在水流中颤抖着。
“唔……啊……啊哈……”
水仙仰着头,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侧,媚眼半阖。
她双腿夹紧,腰身在墙上轻轻磨蹭,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我咬住她的下唇,狠狠一拽,直到她痛得低吟一声方才松开。
唇角挂着她的津液,我低头看着被锁住的她,目光冷冽而满足。
手掌依旧在胸前揉搓,每一次粗暴的掐捏,都带起一声尖锐的娇呼。
“夫君……好坏……把人家吊起来……要做什么呢?”
她的声音娇得发颤,尾音却带着天生的放荡。
我没有回应,只是低头张口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咬,舌尖舔弄。
那一点敏感被水流与舌尖双重刺激,她浑身一颤,背脊像弓一样紧绷,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带泣的尖吟:
“啊……好敏感……要被你吃掉了!”
不需要再按住她的手腕,我的双手便直直伸向她的下体和前胸,在两处位置肆意放纵,指尖隔着湿漉漉的布料重重一压。
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花瓣在我指下颤抖,随着指尖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不行……那儿……太刺激!”
她疯狂扭动腰肢,却被高举的双臂困死在墙上,只能任我凌辱。
我冷笑一声,加快指尖的碾压,唇舌在乳尖来回吮吸啃咬。
水流冲击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声响如同战鼓般衬托着她的媚声。
然而,就在我压制得最紧的时候,水仙忽然深吸一口气。
“咔——”
那本该牢不可破的手铐竟在她轻轻一呼一吸之间粉碎。
锁链幻象瞬间瓦解,水雾中只剩她白皙的双臂。
水仙缓缓放下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媚眼如丝,带着一抹狡黠的挑衅。
“哎呀……夫君的力气……可真小呢”她娇声轻笑,眼波流转,手指顺势缠上我的脖颈,指尖挑逗地划过我的耳垂,“连人家的手,都锁不住哦……”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失效了?
我的胸膛起伏剧烈,手还扣在水仙的大白奶子上,却眼睁睁看着那无形的锁链在她轻轻一呼一吸间崩裂粉碎。
“怎么可能……”
我喉咙里低声咆哮,唇齿间溢出一股不甘与困惑。
那股力量明明已经神奇到能在一瞬间修复宫颈糜烂,能把一个被淫欲与病灶掏空的女人拉回健康的巅峰,竟然连眼前这具柔弱娇媚的胴体都无法锁住?
水仙抬眼,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颊侧,媚笑荡漾。
她的双手被轻松解放,转而勾住我的脖颈,指尖在我后颈轻轻划过,像羽毛挑弄心火。
与此同时,她抬起大腿,玉滑如脂的小腿紧紧夹住我怒胀的鸡巴,柔腻的肌肤顺着我的铁杵来回摩擦,温润滑腻,挑逗得我血脉喷张。
“夫君……咯咯,是不是气坏了呢?人家的手明明很细很软,却是你锁不住的呀……”
她吐息炽热,香甜气息拂在我耳畔,声线媚得仿佛春夜的狐火。
我咬紧牙关,双眸燃起炽烈的光。
不能接受……我绝不能接受这种失败。
“他妈的……给我锁住!”
我猛地再度抬起水仙的双手,再次高高举起。
掌心翻覆间,心中那股力量迅猛鼓荡。
我不再是单纯想要拘束她的手,而是在心底涌出一股疯狂的恶念——我要把她彻底凌辱在这片浴室里,把她当成无助的情妇吊在空中,狠狠蹂躏,让她哭喊呻吟,在我面前再无半分逃脱的余地。
这种恶念像野兽般疯狂咆哮,充斥胸腔。
刹那间,那股唯心的力量轰然沸腾,比刚才强悍数倍。
无形的力道化作铁锁,冷冽而坚硬,“咔哒”一声将水仙纤细的双腕钉死在半空。
“唔……啊呀!”
水仙娇躯猛地一颤,胸脯因为被迫上举而高高挺起,雪白的乳峰在水流与呼吸间剧烈颤抖。
她并没有显出痛苦,反而更妖媚地抿唇一笑,大腿在我腰间紧紧收拢,湿滑的蜜液顺着她腿心渗出,与浴水混杂,温热地摩擦在我的怒物上。
“夫君……弄疼人家了……可你这样好霸道啊……”
她的声线带着哭腔般的颤音,却媚得发颤。
我低吼一声,唇齿间溢出粗重的喘息。
双掌复上她的胸脯,毫不留情地揉捏,十指深陷雪白肉团,捏得乳肉变形。
乳尖在我掌下硬挺,被指腹狠狠碾压,她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吟:
“啊——!夫君……坏死了!”
我的唇齿再度堵住她的嘴,舌头暴烈地搅弄她的口腔,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与此同时,下身挺动,怒胀的鸡巴在她双腿间摩擦,被她湿腻的大腿裹住,一次次研磨。
那种温热夹缝的压迫几乎要把我逼疯。
水仙扭着腰肢,臀瓣在墙面上磨擦,娇喘声越来越媚:
“啊啊……好热……夫君……你的力气……越来越厉害了……人家……要被你压碎了……”
她的话语像火油泼在烈焰上,刺激我心底更狂暴的意念。
手铐在我心中越锁越紧,她的双腕在空中绷得泛白,肩膀被迫上提,整具娇躯彻底暴露在我怀里,像一只供人玩弄的猎物。
“现在,你还逃得掉吗?”
我低沉咆哮,唇齿咬在她颈侧,留下深深的齿痕。
水仙娇笑着,眼角泛泪,却媚意横生。
她故意收紧大腿,让蜜穴口的湿意一遍遍蹭在我炽热的龟头上,湿滑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咯咯……夫君……你锁得住呢……人家……真的逃不掉了……啊啊……”
浴室里的水声与肉体的摩擦声交织,热雾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我的力量随着恶念奔腾,锁链牢不可破,水仙在锁住的姿态下,妖媚娇笑,媚声娇喘,双腿紧紧夹着我怒胀的铁杵,一下一下地撸动,把我的理智彻底点燃。
这一刻性爱与超能力交织,淫靡与奇迹并存。
我的力量第一次真正显露出凌驾常理的支配——而水仙正是这场实验中最完美的妖艳祭品。
浴室里的雾气浓得像是吞没了天地,水流冲击瓷砖的声响与我粗重的喘息混合,化作令人心悸的节奏。
我意念凝聚,无形的锁链依旧死死箍着水仙纤细的手腕,把她吊在空中。
她雪白的双臂被迫上举,娇躯在水汽与光影交错下完全绽露。
丰盈的乳峰随着呼吸颤抖,一下一下摇晃,乳尖因冷与欲早已硬挺,泛着晶莹水珠。
我低吼一声,双手托起她浑圆丰腴的屁股,指尖深陷肉感,整具娇躯被我抬离地面。
怒胀如铁的巨物毫不留情地顶在她湿热的穴口上,下一瞬,腰身猛地一挺,整根贯入。
“啊——!!”
水仙喉咙里立刻爆出一声尖锐的娇吟,雪白的脊背弓起,双腿条件反射般收紧,却在空中被我硬生生撑开。
蜜穴被巨物撑满,淫液与水流混杂,顺着大腿根汹涌流淌。
我爱她,痴迷到无法自拔。
可刚才那股汹涌的恶意并未消散,反而与这份爱纠缠在一起,化作一种疯狂的欲望——我要在此彻底支配她,要用最粗鲁的方式在她体内留下印记。
我的腰部以凶狠的节奏抽送,肉体撞击声“啪啪”清晰炸响,在狭窄的浴室内回荡。
每一次狠厉的顶撞都将她撞得全身颤抖,乳房在空中疯狂摇摆,白皙的肉球一波波荡漾,乳尖随之跳动,划出淫靡的弧线。
“夫君……啊……好深……再用力……人家要被你撞坏了!!”
水仙媚声连连,娇喘里夹杂哭腔,却满是满足与纵情。
被吊起的姿势让她彻底失去抵抗,只能任由我托着她的屁股一次次贯穿。
她被干得东倒西歪,嘴里却主动迎合我的舌,热烈与我唇齿缠绵。
每次深吻,她的呻吟都被我吞没,而腰间的律动却更为凶猛。
水花四溅,浴室墙壁被撞得“咚咚”作响。我的怒物一次次捅到她子宫深处,顶得她浑身发抖,双腿大开,淫液喷涌。
“啊啊!!要……要高潮了!!夫君……快点……快点射在里面!!给人家……怀上你的孩子!!”
她媚笑着娇叫,淫荡到极致,声声都像火焰拱向我的心底。
我彻底失控,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大白奶子,将那对乳峰捏得变形,指甲陷入肉中,狠命揉捏。
她的身体被我在空中当成玩物一样抛动,穴口被干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最后一刻,怒意与爱意合为一体,我仰头低吼,整个人绷紧,巨物深深埋在她体内,疯狂喷涌。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汹涌到几乎要溢出,白浊顺着穴口倒流,被浴水冲刷开。
水仙娇笑着扭腰,高潮的痉挛一波接一波,淫液与精液混合,溢得满腿满身都是。
她妖媚至极,泪眼迷离,嘴里媚声不止:
“啊!!好烫……好多!!夫君!!要怀孕了!!人家要给你生好多孩子!!”
我胸膛起伏,浑身覆着热汗,终于在余韵中俯身压在她胸口,喘息如雷。
水仙仍被吊在空中,双乳因余韵还在颤抖。
她将脸埋在我颈侧,娇喘声软媚入骨。
然而就在我闭眼享受这一刻时,忽然感到异样——本该死死锁住她的无形锁链,竟在她身体轻轻一扭之间,再一次悄然崩解。
我猛地睁开眼,惊愕地发现水仙的双臂已然自由。她笑意妖娆,玉臂环上来,将我紧紧抱住,掌心抚在我背上,轻声低语:
“夫君……小傻瓜,你以为你真的能锁住人家吗?”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热浪翻涌,我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额角的水珠顺着鬓发滑落。
方才那股锁链崩解的失落感还紧紧攫着我的心口,我死死攥着拳,眼神里闪烁着不甘与困惑。
水仙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以媚笑挑逗,她反而收起了一点放荡,整个人柔软下来,像一条慵懒的水蛇紧紧抱住我,雪白的酥胸压在我的胸口,乳尖在我汗与水的交界处轻轻颤抖。
她把下巴抵在我肩头,呼出的热气带着水汽,像要将我的耳垂点燃。
“夫君……”她的声音低柔,却藏着与平日妖媚不同的耐心与宠溺,“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明明能治好那个女人的病,却连锁住我这双小手都做不到?”
我没有回答,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她的双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我整个揉进她胸前那片温热柔腻里,安抚我心中的躁意。
“其实呀,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心想事成’……”她轻声笑了一下,声音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叹息,“就算是真正的神只,想要成就某件事也需要一定的手段和时间。哪怕是莎布尼古拉斯本体亲临,也没法一念之间让自己计划落地——你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实际上你的力量是有极限的。”
她的手指在我胸膛描绘着圈,带着水珠的指尖在肌肤上留下凉痕。
那动作像是无声的安慰,却也在暗暗牵引我的注意力,让我的怒火渐渐被理性压下。
“我刚才借助你的怒意偷偷测算了一下,”水仙眼眸湛蓝,闪着与凡人不同的光芒,她的唇轻轻贴在我颈侧,温润吐息像是魔法一样侵入我的耳膜,“夫君,你的极限力量大概就在十万匹左右。”
“十万匹……?”
我低声重复,嗓音里带着沙哑与怀疑。她轻笑着,胸脯挤压得更紧,娇躯因笑声微颤:
“嗯……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别忘了人类文明所有的奇迹,重型工业、火力发电、钢铁巨舰、飞机导弹……这些东西的本质动力也不过就在几万匹到十万匹之间而已,只要人类能用十万匹力量做到的事,你一个念头就能轻轻松松完成了。”
她顿了顿,眼神忽然闪过一丝戏谑:
“所以呢,你能让那个女孩的子宫糜烂在一次次冲撞中被逼出污血,用这种力量在短时间内重塑她的细胞,这没有问题,因为那股力量足够对付她这个凡胎肉体。可想要锁住我……”
她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过我的耳垂,湿润的触感挑得我浑身一震。
“夫君……你可别忘了,人家可不是凡人。”她的声音里带着狡黠与放浪,“我是黑山羊的血裔,是生来就能支配混沌与腐败的邪神之女。哪怕你能操控十万匹的力量那也远远不够困住我,你再怎么锁,人家轻轻一呼吸就能挣脱开来……”
她说着,唇瓣温润地印在我侧颈轻轻一吻,又顺势舔舐。蓝宝石般的眼眸闪烁着光,半是宠溺,半是戏谑。
“不过,人家可不想打击夫君呢。”水仙笑起来,胸脯一挤,将我压得更紧,“人家反而喜欢你这种自信,喜欢你狂傲霸气的样子。英雄气概嘛,越多越好。所以你今后大可以继续磨练这股力量,继续相信自己……只是要记得,千万别忘了,它不是万能的。”
她忽然抬起头,与我唇齿相碰,舌尖温柔地缠绕。
那是一个与方才粗暴截然不同的回吻,带着温柔与安抚。
我们唇齿交缠,热气交织,像是彼此在水雾中交换灵魂。
“夫君……”她在我耳畔呢喃,声音酥得仿佛要滴下蜜来,“你若不认清这一点,早晚会在这上面吃亏的呀。”
我刚要回应,浴室的门却轻轻被推开。
“咔嗒——”
门外灯光与水汽交融,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柳如烟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湿漉漉的发丝垂在肩头,脚步轻缓却带着恭谨。
她的双膝一弯,立刻跪伏在地上,声音低柔而奴顺:
“少爷……奴家来伺候您洗浴……”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战栗,媚态全无,只剩恐惧与虔诚。
我微微一愣,水仙却笑了。
她的眼波狡黠,唇角勾起一抹媚笑,纤手顺势抚过我胸膛,向下握住我还硬挺的怒杵,轻轻撸动。
“夫君……”她吐息温热,带着媚意的轻颤,“不如就拿她……试一试吧?”
她的眼神妖冶,像一只狐狸在火光中舞动。
“看看这股力量……到底能发挥到什么程度?我就在边上看着,照顾你,让你随意在她身上泄火……嗯,怎么样?想不想玩玩呀?”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尖在我耳垂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带着彻骨的挑逗。
柳如烟仍旧跪在地上,头深深垂下,不敢直视。
浴袍松垮,雪白的胸膛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水雾中,她的身影宛如一只被献上的祭品。
水仙笑得像花,眼角媚光潋滟:
“来吧……夫君,把这股新力量用在她身上吧……让我看看,我的男人,到底能不能把凡人彻底玩坏呢……”
她的声音像一首妖冶的歌谣,在雾气中回荡,挑拨着我心底的欲念与霸气。
刚才在水仙身上遭遇的失败仍让我心中不甘。
可我忽然冷笑一声,眼神骤然凌厉,狂傲与自信的气势重新涌回到我的身上。
输给女人可能有些丢人,但那个女人是爱你至深的老婆自然就另当别论,无所谓屈辱了——脚步溅起水声,我一步步逼近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她低垂着头,浴袍湿透紧贴在身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像是被献上的母狗。
“你啊……”我居高临下,声音冰冷讥讽,“真是下贱的连一条发情母狗都不如。”
柳如烟猛地一颤,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
她不敢抬头,双手死死抓着浴袍,却又像被鞭笞般颤抖。
我心中恶意翻涌,将这股恶念与霸念灌注进胸口,磁场力量也随之扩散。
“跪好——”
我低声一喝,空气似乎颤抖。柳如烟猛地哆嗦一下,眼神涣散,喉咙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理智。
“啊——”
尿水在她大腿间失控喷涌,顺着白嫩的腿根洒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与浴水混杂,泛起淫靡的水声。
她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胸口剧烈起伏,双眼迷离,像是被烈火点燃。
“少爷……人家……要……要……”
她断断续续地娇喘,身体下意识拱动,屁股扭来扭去,像发情的母兽。
可是,她却不敢直接扑上来。
柳如烟跪伏在地,抬头的眼神湿润,唇瓣颤抖着张合,却始终没有贴上来。
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小狗,等待主人给予命令。
我冷笑着,低头俯视着她:
“想舔我的大鸡巴吗?”
柳如烟猛地点头,泪水与欲望同时泛滥。
“可没我的允许,你连碰都不敢碰。”
她浑身一颤,媚声几乎哭出来:
“是……是的……奴家不敢……求您赏……求您让奴家舔……舔您的大鸡巴……”
我的力量继续释放,恶念如火焰般灌入她体内。
她的血液开始沸腾,肌肤泛起异样的潮红。
三妃授血的契约在她血脉里震颤,根须般扎进她的经脉与子宫。
我低声下令:
“脱衣服。”
“是……!”
她立刻双手颤抖着扯开浴袍,雪白肉体彻底暴露。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弹出,乳尖早已硬挺,带着媚意的颤抖。
“用嘴。”
柳如烟立刻爬行到我脚下,双手捧起怒胀的巨物,湿润的唇缓缓含下去。
“啾……啾噜……咕啾……”
水声与淫声交织,她整个喉咙被撑满,眼角流泪,却一脸痴迷。我的力量在她体内继续灌注,直到她的瞳孔逐渐泛起一抹妖异的血光。
“用奶夹着。”
“嗯!”
柳如烟顺从地挤压着那对丰硕的乳房,将怒物深深夹在乳沟间,湿漉漉地上下套弄。
白花花的大奶在我手下拍打出肉响,淫水顺着乳沟淌下,与精液的味道混合。
我低吼一声,手掌按在她脑袋上,腰部一挺,怒杵重重捅入她口腔。
她被干得喉咙鼓起,发出呛咳声,但眼神却媚得要命。
“呜……咳……啊……少爷……好大!”
磁场力量在她体内完全扎根,柳如烟的肌肤在水汽与淫汗交融下闪耀,忽然,她背后猛地生出两只漆黑的蝠翼,骨节分明却妖艳如绸。
她娇喘声断续,口中尖牙缓缓冒出,唇角流淌的精液染白了下巴。
她的额角鼓起,长出两只漆黑的弯角,双腿逐渐细长而紧绷,足尖变为乌黑的蹄状。
她的眼神彻底妖化,媚红中带着疯狂,却依旧娇媚无比。
三位花妃的“妖魔特征”竟然同时在这堕落的女人身上显现了——这难道是我的力量吗?
“啊……奴家……奴家要……永远做少爷的母狗!请……请永远宠爱我,永远让奴家舔!”
柳如烟边哭边笑,泪水与淫液齐下,身体扭动得像烈火里的妖物。
水仙靠在石壁上,媚笑盈盈,蓝眸中映照着这一切,宛如女祭司观赏祭礼。
她轻声笑着,吐息娇媚:
“夫君……你瞧,这股力量用在凡人身上就是一剂猛药呢~她已经彻底变成任你玩弄的妖物了……再也逃不开你咯。”
柳如烟双乳颤抖着夹紧怒杵,口中喉咙全被撑满,泪水打湿睫毛,却露出比恶魔还痴狂的媚态。
她,已不再是凡人。
她,是我力量的奴隶。
水汽氤氲,灯光折射在浴室的雾气里,像是模糊的炼狱舞台。
我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间火焰般的霸气灼烧全身。
我冷笑一声,伸手揪住柳如烟头上新生的对角,将她从地上猛地拽起。
“啊——!”
她惊叫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身体像失去骨骼般被我扯起,赤裸的雪肌在灯光下泛着水泽,硕大的乳房因惯性甩动。
“给我趴上去。”
我一声暴喝,手掌猛地一推,将她整个人压在浴室那片透明的玻璃墙上。
湿润的玻璃瞬间贴合她的双乳,挤压得变形,留下模糊的印痕。
她的俏脸紧紧抵着玻璃,口中逸出一声破碎的媚吟。
“是……奴家……奴家遵命……”
我冷哼一声,腰身前探。怒胀如铁的巨物重重顶开她湿漉漉的穴口,下一瞬,猛地贯穿。
“噗嗤——!!”
“啊啊啊!!!!”
她喉咙爆出一声尖利的哀鸣,整个人被狠狠撞得前胸死死贴在玻璃上,乳肉一波波荡开。
淫液顺着大腿根喷涌,与浴水交织,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腰身狠戾抽送,怒杵一次次捅到她子宫深处。
每一记顶撞都带着火焰般的霸道,像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这片透明墙上。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震荡,玻璃随之微微颤抖,仿佛整个浴室都在因这粗暴的交合而颤栗。柳如烟被操得哭喊不止,媚声里带着彻底失控的哭腔。
“啊!!好深……少爷……奴家……奴家要坏掉了!!”
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纤腰,猛力将她的屁股抬高。
怒物在湿腻的肉穴中进出如雷,火烫的肉棒把她的子宫口一遍遍碾压,顶得她全身痉挛。
“夹紧!听见没有?夹住我的鸡巴,把精液榨出来!”
“是!奴家……奴家一定夹紧!请少爷……请把精子全都射进来!!”
她哭着哀求,蜜穴在我的命令下疯狂收缩,淫液与尿液一齐喷涌,玻璃上溅满斑驳水迹。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发情的母狗,只能拼命夹榨,渴求被我的怒龙填满。
我心念一动,力量随之奔腾。
恶意与霸气汇聚在她的子宫深处,化作一道邪恶的法术。
“嘶——”
玻璃上映出妖异的光。
柳如烟的小腹骤然泛起一道道猩红的符文,宛如燃烧的火焰烙印在她肌肤上。
符文交织成淫靡的图案,从下腹延伸到子宫口。
“啊啊!!这……这是什么!!奴家……奴家要烧起来了!!”
她尖叫着,身体在我身下剧烈颤抖。下一瞬她的小腹缓缓鼓胀,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吹胀,逐渐隆起,化作一只淫荡的孕肚。
我低吼一声,怒杵更加凶狠地贯穿进去。
“听好了!这是我的命令!你要用这淫穴拼命榨精,把这个孕肚装满!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奴家……奴家一定要装满!请少爷……狠狠射进来!!让奴家怀上您的龙种!!”
她的声音媚得失控,泪水与唾液齐下,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淫叫。
“啊啊啊!!要死了!!太大了!!奴家……奴家要被干坏了!!”
我腰部的抽送越来越快,肉体撞击声如战鼓,浴室的玻璃因她的颤抖发出“咚咚”的闷响。
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小腹更显鼓胀,淫纹闪烁着邪异的光芒。
柳如烟彻底疯了。
她不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高官夫人,而是我的宠物、我的玩物、我的生育器。她的眼神里只有狂热与崇拜,双臂在玻璃上乱抓,却始终乞求:
“啊!!多射一点!!奴家要榨光您!!要怀孕!!”
我的怒火与欲望合为一体,腰身猛地一顶,将她死死钉在玻璃上。怒胀的龟头重重碾压在她的宫颈,下一瞬间,炽热的精液狂涌而出。
“唔啊啊啊啊!!!!”
柳如烟尖叫到极点,整个身体被精液的灌注冲得猛地一抖。
滚烫的白浊疯狂涌入子宫,瞬间将那孕肚填满。
淫纹闪耀着刺目的光芒,小腹在我的力量与精液双重作用下圆鼓鼓地高高隆起,仿佛真的怀上了我的龙种。
“啊!!好烫!!好满!!奴家……奴家要被射爆了!!”
她的声音彻底破碎,喉咙里挤出的媚音已经接近兽鸣。
子宫口痉挛收缩,疯狂榨取我最后一滴精液。
精液与淫液一齐溢出,顺着大腿根狂涌而下。
玻璃上被她的泪水、汗水、乳汁与淫水涂抹得一片狼藉。
她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中剧烈痉挛,孕肚鼓起得几乎透明,淫纹像活物般蠕动,仿佛在贪婪地吞噬我灌注的一切。
“少爷……啊!!奴家……奴家真的要怀孕了!!一定会……给您生下龙种!!”
浴室内水声轰鸣,雾气翻涌。
我的腰早已酸胀,却依旧疯狂抽送。
水仙仰首尖吟,长发湿透,像一朵妖艳的丽花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柳如烟则被我死死按在玻璃墙上,孕肚高鼓,淫纹流转,哭喊着要更多精液。
“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我在她们的身体里彻底释放自身的淫欲和恶意。
水仙的身体坚韧,承受无尽冲击仍然妖媚笑吟,挑逗我用力再狠一些;柳如烟则彻底被我的“磁场力量”奴役,她的心智早已失守,眼神痴狂,像发情的母狗般夹榨不休。
我换着姿势肆意享用:让水仙跪伏含吮怒龙的同时,柳如烟趴在玻璃上被后入,乳肉被压得变形;又让柳如烟仰躺在地上,孕肚高高鼓起,我骑在她身上狠狠贯穿,而水仙则趴在我背后舔舐,双乳挤压在我肩膀两侧,轻声哼吟催我更狂。
柳如烟一次又一次高潮,尿液与淫液交织,在浴室地砖上汇成一片淫水。每当我加重力道,她就哭着大喊:
“奴家!!要榨光您!!再给我……再给我精子!!”
而我的霸念力量一次次灌注进她体内,把她的血肉与灵魂都镌刻上奴役的印记。
水仙则始终是另一种存在。
无论我如何尝试施加“磁场力量”,都像撞在深不可测的深渊,她随时可以挣脱,但她却偏偏选择任我操弄,笑吟吟看我气急败坏,再用那双蓝宝石般的媚眼和一声声娇吟把我推入更深的疯狂。
我在她们之间辗转了不知多少回合。
一次又一次高潮过后,浴室水汽浓得几乎令空气凝结,整个空间弥漫着汗水、精液、淫液混杂的腥甜气息。
终于,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怒龙依旧坚挺,却已不再有继续的欲望。
水仙半倚在我怀里,笑容里带着一丝满足和挑衅。
柳如烟则瘫软在地,孕肚仍旧鼓胀,淫纹闪烁,乳汁顺着乳尖滴落,彻底成了我的奴宠。
——我在她身上试验了“磁场力量”,结果异常完美。
如果这股力量用来控制别人,它是奴役的枷锁;若是全部用在自己身上,那我就能摆脱体力被花妃们榨干的命运,真正站在支配者的高位。
夜幕渐渐笼罩,外头已是晚归的时辰。
我与水仙收拾衣物,准备启程回家。
临走前我将柳如烟从地上拉起。
她摇摇晃晃站着,媚眼依旧潮湿,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与天堂里各走了一遭。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秘密基地。”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响,“任何人都不能染指这里的秘密。你要替我守好、管理好一切。今后我会随时回来,在这里处理那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
柳如烟猛地跪下,双手抱住我的腿,额头抵在我小腿上,声音哽咽却坚定:
“奴家……不,奴婢永远是少爷的性奴……不管您要什么,奴婢都心甘情愿!请放心,这里就是奴婢的命,也就是少爷的禁苑,奴婢一定会为您守护好!”
说完,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裤子虔诚地捧起我怒龙的位置,低下头,唇瓣虔敬地吻在布料上。
“请少爷……随时再临幸……奴婢一定伺候到最好!”
她的声音细碎,带着彻底的奴顺和痴狂。
水仙媚笑着靠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蓝眸里闪过几分玩味。
我伸手在空气中勾勒,下一瞬一个传送门在浴室尽头张开,空间波动如漩涡涌动。
我看都没再看柳如烟一眼,只是冷冷点头,携着水仙大步迈入传送门。
光芒吞没了我俩的身影,在余晖与水汽中,柳如烟仍旧伏地,双手抱着空无一物的裤脚位置,泪水与媚笑交织,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属的母狗,目光虔诚而狂热地注视着那已经关闭的传送门。
在此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校园里依旧有我的身影,可那只是两个傀儡人偶在代替我与水仙去上课。
他们表现得越来越完美,姿态、语调、习惯都与我们无异,没有任何人从中发现我们已经金蝉脱壳。
而真正的我与水仙则每天都躲在杜文国的庄园……不,现在或许已经该改名为“舟可庄园”的深处,利用这份隐秘的乐土消遣娱乐,当然也要趁机磨炼自身的力量。
这个庄园原本便是杜文国的私产,是他倾尽全力打造,用来养老享受的秘密场所。
它占地极广,如今在我的“磁场力量”加持下,地下空间又被无限延伸。
厚重的石壁被扩充,符文般的光痕流淌在四周,宛若古老遗迹与现代科技的结合。
名为“战斗训练场”的第三层地下室被我和花妃们打造成了一个地下的竞技场,穹顶挂着冷光灯,空气中弥漫着蒸汽与汗味,石砖的地面遍布刀剑与拳脚的划痕。
今天,站在我对面的是柳如烟。
她早已不是初见时那个只会搔首弄姿的酒吧舞女,高官夫人,而是被我调教、被我力量彻底奴役的宠物。
可就算如此,她依旧保持着妖媚的丰腴身姿:紧身的黑色战斗服包裹着夸张的乳峰与浑圆的臀肉,布料因她动作的剧烈而绷紧,在她大腿与小腹的曲线间勾勒出让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汗珠顺着她的锁骨滚落,滑过两团白腻的乳肉,在乳沟间汇成一条晶亮的溪流。
她喘息着摆好姿势,手里握着一柄短刃,双腿分开、身体微伏,呼吸里带着暧昧的低吟。
“来吧,少爷……人家可要认真上了。”
她媚声低叫,语气中夹杂着战斗的狠劲与奴婢的娇媚。
下一瞬她娇躯骤然前扑,脚尖点地,整个人如同一只丰腴的雌豹扑向猎物。
短刃寒光一闪,直逼我的肩颈。
我抬手格挡,臂膀与刀锋撞击,发出清脆的“当啷”。
力道逼得我后退半步,而她则趁机扭腰,整个臀部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黑色战斗服紧紧裹住,肉感的抖动与汗珠交织,骚气几乎盖过了她的杀意。
“呵……没挡住就要被割喉咯?”
她舔了舔唇角,媚眼流转,仿佛是在战斗与调情间自由切换。
“动作还是太慢了。”
一旁的牡丹·红龙抱着双臂,烈焰般的长发在冷光下闪着光。她咧嘴笑着,用辣妹般的语气毫不留情地点评:
“腰扭得是很性感啦,不过你这贱货是来打架还是勾引人的?别忘了这可是在训练场吔!”
柳如烟娇笑一声,胸口剧烈起伏,乳峰上下晃荡:
“小妹妹……哦不,是牡丹娘娘,人家就是要一边练一边勾引少爷啊……要不然,少爷怎么会认真看人家的动作呢?”
话音刚落,柳如烟再次冲来,这一次步伐更快。
短刃在手,她旋身一击,刀锋横斩,而丰腴的乳肉在旋转中几乎要从战斗服里甩出来。
汗水飞洒,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我冷哼一声脚下发力,身形猛地稳住。
手臂抬起格挡她的攻击,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推在她小腹,借力一掀。
“啊——!”
柳如烟整个人被我轻而易举的推翻在地,丰腴的胴体重重砸在石砖上,发出闷响。
可是她并没有立刻爬起,反而仰躺在地,双腿大开,战斗服在胯下勾勒出湿润的痕迹。
她仰着头喘息,媚笑着伸舌舔唇。
“少爷……好厉害……人家要是敌人,现在已经被压住、随便玩弄了吧?”
她边说,屁股边扭得像是在发情。汗水顺着大腿根滑下,战斗靴都被浸湿了一片。
我心里冷冷一叹。
这女人果然还是一副生死无所谓的态度,她只想牢牢抱住我的大腿,用骚媚与卑贱来换取庇护。
真正的战斗和危险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我也没打算强求,对柳如烟这种编外宠物来说,忠诚和保密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战力……若她真的在现实世界遭遇什么危机,尝过一次无力的恐惧,自然会追求力量。
现在的她,不过是沉溺在性与奴役里的堕落舞女罢了。
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边成。我猛地推开再度妖媚扑上来的骚媚熟女,声音冷厉:
“继续训练,别想偷懒。”
柳如烟被我推得一个踉跄,胸脯在半空荡出夸张的弧度,发出“啪”的一声落地。她喘着气,湿润的大眼睛闪着媚意,嘴角却依旧翘起。
“少爷好凶……不过,人家喜欢……”
她舔舔唇,重新握起短刃,继续扑上来。动作依旧媚态十足,刀锋与呼吸混杂在一起,汗水喷洒得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味。
而我,则在冷光灯下,紧紧盯着她这副又骚又懒的模样。
我很清楚——她死活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让她暴露我的一切秘密罢了。
真正的战斗,真正的冒险,属于我和花妃们。
很快我就要带她们再次进入异世界。至于柳如烟……她留在“舟可庄园”守家就够了。
训练结束,地下训练场里的空气依旧灼热,冷光灯下蒸腾着厚重的汗味与腥甜。
柳如烟跌坐在石砖地面上,战斗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丰腴的身躯上,乳峰与乳尖的轮廓清晰得像要刺破布料。
她喘息着,发丝凌乱贴在脸颊,媚眼半阖,唇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她缓缓爬起,步履妖娆地走向我,短刃早已丢到一旁。
她来到我面前,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灼热,香汗夹杂着雌性的甜腻味扑鼻。
“少爷……”
柳如烟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战斗余韵后的沙哑,却更显媚意。她垂下眼睫,像一条被驯服的雌蛇,轻轻俯下身,唇瓣几乎贴到我耳边。
“奴婢知道少爷还有正事要忙,不敢耽误您分毫。”她的嗓音低到只有我能听见,尾音却颤抖得酥麻,“可若是少爷闲暇之时,奴婢随时都在‘舟可庄园’里等候……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少爷愿意,奴婢都可以迎接,为您奉献最顶级的服侍。”
她吐息炽热,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我的耳廓,接着笑得更加妖媚,声音像毒酒一般渗入我的心神:
“花妃娘娘们能做的,奴婢也能做。花妃娘娘们不能做、不想做的……您也只管吩咐,奴婢必会拼命为您做到。”
柳如烟的话语赤裸又卑贱,带着彻底的奴顺与勾引。我冷冷一笑,抬手扬起手掌,“啪”的一声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永远不要和花妃们争宠,知道吗?”
掌印随着我的训斥迅速浮现,火辣的痛感让她娇躯猛地一颤。可她非但没有哭喊,反而媚眼骤亮,泪珠在眼角闪烁,唇角勾起一抹更放荡的笑。
“啊……多谢少爷的赏赐……啊不,是教诲!”
她声音破碎,娇躯一阵痉挛。
随着我这一耳光,她的下体彻底失守,淫水与尿液一齐喷涌,顺着大腿流淌在地砖上,溅起水迹。
她双膝发软,却仍旧撑着身体,媚笑着望我,像一只为主人受虐而高潮的母狗。
“奴婢……啊……奴婢要记住今天的疼痛和教训……永远服侍少爷!”
她的话语还在颤抖,身体却已失禁泄身,眼神中全是狂热与虔诚。
而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花妃们整装待发,甲胄铿锵,武器在冷光灯下泛着寒芒。我抬手一挥,空气骤然震荡。
“嗡——”
空间被我的传送魔法扯开,一个黑暗的星门如漩涡般浮现,光焰翻腾,犹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走吧。”
我低沉开口。
花妃们不发一言,齐齐跟随我踏入漩涡。
柳如烟跪伏在地,双手死死按在石砖上,眼角泪水未干,却媚笑痴狂。
她仰头望着我们的背影消失在光门之中,声音破碎却虔诚:
“奴婢……奴婢永远在此候您……请少爷尽管归来……奴婢……一定为您守护一切!”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传送门闭合,地下训练场的灯光瞬间恢复宁静。
只剩柳如烟伏在地上,泪水、尿水与淫液交织一片,她的眼神却比地狱深渊还要狂热。
异世界。
光焰退散,脚下的大地瞬间变了模样。
眼前铺展开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原荒原,天空阴沉,仿佛被厚重的乌云永远压着,灰白色的天幕间夹杂着黯淡的雷霆闪光。
狂风裹挟着冰屑呼啸而过,寒气如刀般割裂皮肤,呼吸间都能感到肺腑被冰霜灼烧。
这里没有任何纯种人类存在,唯一能见到的只有成群结队的类人形怪物:他们披着粗糙兽皮,骨骼外露,面容狰狞,身上生着冰晶般的瘤块,仿佛由寒冰与血肉拼凑出来的畸形之物。
他们的嘶吼混合着风声,震动着整片冰原。
远方的冻土上,一头头庞大的魔兽在雪幕中若隐若现。
它们高如山岭,浑身披覆着厚甲与霜冻的鬃毛,脚下踩裂冰川,震得大地一阵阵颤抖。
每一次咆哮都让天地的雪尘抖落,如同狂风暴雪的前奏。
空气中没有温暖,只有冷冽与杀意,血腥气息在冰雪的衬托下反而更加浓烈。
牡丹甩了甩拳套,烈焰在她指尖燃起,与周围的寒风碰撞出“噼啪”的爆裂声。
她的眼神兴奋,舔舐着嘴唇,热气从唇瓣逸散,在冰风中瞬间化为白雾:
“达令……这里真棒!终于能痛痛快快打一场了!让这些怪物尝尝火焰的滋味吧!”
水仙仰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蓝宝石般的眼眸在这灰白天地里愈发明亮。她舔舐着唇角,笑容邪媚,仿佛在期待某种血腥的祭礼:
“夫君……这片冰原上弥漫的血与痛苦气息,真是太香了……人家已经等不及要吞噬它们的灵魂了。”
黑蔷薇披着漆黑战甲,冰雪落在她银白的长发上,却被她体表逸散的死气瞬间冻结。
她的红瞳在风雪中冷酷得如同血月,双手紧握巨剑,整个人像是亡灵的君主。
夜来香舒展双翼,紫色的瞳孔在风雪里闪烁着妖异光彩,魅魔的尾巴在冰面上甩动,留下焦黑的痕迹。
茉莉伫立雪地之上,圣光在她的光环中亮起,仿佛要在这片荒芜寒原点燃唯一的火焰。
金盏的金属身躯则在寒风里映照出冷光,宛如冰原中最完美的战争兵器。
而我则站在她们的最前方,胸膛起伏,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
心脏跳动得沉重而有力,血液在体内奔腾,仿佛比这寒原更炽烈的火焰。
这是最完美的战场。
这里没有阴谋,没有虚伪的算计。只有无穷无尽的怪物,巨兽横行,血与暴力如潮水般等待我们去迎接。
我狞笑一声,抬起武器,声音在冰原上如雷霆般炸响:
“杀个痛快吧!”
寒风怒号,天穹如铅灰,冰雪漫天。
我一马当先,率领花妃们冲入那密密麻麻的怪物洪流。
刹那间,脚下冻土被我狠狠踏碎,坚硬的冰原大地竟如玻璃般裂开,蛛网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数十丈,仿佛整片荒原都被我的气势震慑。
“吼——!”
迎面而来的,是一群全身覆盖冰甲的巨型魔兽,身高十数米,獠牙喷吐寒雾,踏碎冰原,宛若行走的雪崩。
无数类人形怪物则在它们的身侧蜂拥而至,挥舞着骨刃、冰斧,嘶吼声汇聚成暴风雪中的战鼓。
我怒吼一声,手中单手剑迸射出炽烈的光。
磁场力量在我体内与血肉融合,剑锋划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凝结成锋锐的“剑气”,在风雪间呼啸而出。
“噗——嗤!”
一头巨型魔兽胸甲被轻易斩开,厚实如冰川的肌肉在剑气下被切割得粉碎,血与碎冰一齐飞溅。
它发出震耳的哀嚎,庞大身躯轰然倒塌,压碎了数十头类人怪物。
另一边数名怪物举起巨斧砸向我,带着可怕的寒气与力量。
但我没有闪避,猛然举起手中盾牌,磁场力量如汹涌的海潮在盾面炸开。
“轰——!”
冲击如雷霆爆裂,怪物的巨斧反被震飞,持斧的怪物连同武器一起倒飞而出,重重撞在远处的冰柱上,瞬间粉碎成漫天血雪。
这就是我这一周以来的收获。
我没有锻炼出那种能毁天灭地的一击必杀,也没有覆盖千里的超级禁术魔法。
但在磁场力量的加持下我的每一次攻击都无比扎实,每一次挥剑,都能劈开坚冰、切碎钢铁;每一次举盾,都能以绝对的力量掌控局势,把敌人打得粉身碎骨。
“啪——!”
我一脚踢翻扑来的怪物,踢得它胸腔塌陷,血沫与碎冰迸射。
我的呼吸炽热,眼神中燃烧着战意。
而最震撼我的,是体内那股力量的转变——曾经水仙告诉我,我的极限是十万匹。
那已经是人类无法想象的极限,足以匹敌人类文明所有的工业奇迹。
可如今当我全身心投入到这片战场,血液与欲念激荡,磁场力量再一次回应了我霸道的意念。
“磁场转动……十五万匹力量!!”
没错,我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力量已经突破了十万匹的天花板,直冲十五万匹的可怕层级。
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每一次劈斩,已经堪比重炮齐射;我的每一次冲撞,足以媲美坦克全速碾压。力量与肉体结合,彻底成为毁灭的源泉。
“他妈的……给我狠狠的灭杀吧!”
战役汹涌,我狞笑着咆哮,再度劈出一剑。
剑气在风雪间呼啸,数十头怪物连同脚下冰原一起被剖开,断裂的冰面轰然坍塌,形成深不可测的冰渊。
巨兽的惨嚎与类人怪物的哀鸣交织,化作血与雪的狂潮。
在这片荒凉的西伯利亚式冰原上,我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无敌。
虎入羊群一般的无敌。
寒风咆哮,血雪飞扬,战场已被我翻搅得满目疮痍。
冰裂声轰鸣,尸骸横陈,但魔物群的嘶吼却依旧不绝于耳。
这些怪物并非完全无智,它们在一波波的死亡中学会了规避。
眼看我的劈斩与冲击已如同暴风雪般收割,它们终于不再成群结队地正面扑来,而是嘶吼着分散开去。
庞大的身影宛如潮水退开,巨斧、骨刃、冰牙的锋芒齐齐转向我的花妃们。
茉莉身影修长,圣光长剑在手,她的惩戒圣剑“灰烬”随意挥舞便能将数头怪物击退;牡丹拳风如烈焰,赤臂一振就能轰碎魔兽的颅骨;金盏冷漠无声,太刀翻飞,动作精准到近乎机械。
她们三人尚能沉着应对怪物的合围之势,刀光剑影间爆发出无可匹敌的锋锐。
但另一边——夜来香与水仙却像暴风雪中两点诱人的焰火。
夜来香紫发如墨,妖媚娇笑着召唤烈焰魔法,可她本就是以魅惑与术法见长,面对近身的群体围攻,身体过于柔软,缺乏前排的刚硬支撑;水仙则更为危险,她的黑发湿漉漉地垂落,蓝瞳光芒妖异,她的暗影触须一度席卷数十头怪物,但数量实在太多,瞬息间就有数只冰甲巨兽冲破阴影扑到她跟前,獠牙张开,寒气森然。
“嘶——!!”
数十头魔物如潮扑去,黑压压的身影瞬间将夜来香与水仙包围。
情势危急逼迫我发出强烈怒吼,胸腔像要被那股可怕的声浪直接炸开:
“十五万匹力量……战争枷锁!!”
轰然之间,体内磁场力量爆发,那股霸烈的气息化作炽热的锁链从我全身腾起。
它们并非实体,却闪烁着半透明的光泽,如同虚幻的钢铁,带着呼啸之音飞速延展,眨眼间缠绕住数十头魔物。
“咔哒!咔哒!咔哒!”
铁锁声仿佛撕裂空间。
数十头魔物霎时与我相连,仿佛所有的“仇恨”都被枷锁硬生生系在我胸口。
它们起初毫无所觉,仍旧奋力扑杀。
但下一瞬,当它们试图甩开,想要冲向花妃们时,整片战场骤然一紧。
“吼——?!”
最先冲到夜来香身前的一头巨兽猛地一顿,它的冰甲巨臂距离夜来香的面庞只差寸许,却仿佛被无形之力死死拉扯。
那股力量并非正面拘束,而是带着某种奇异的弹性——就像橡筋绷到极限,硬生生将它扯回我的方向。
“咚——!”
巨兽庞大的身躯被硬生生拖飞,摔在冰原上,雪屑飞溅,砸翻了数头同伴。
而远处那些绕道欲偷袭水仙的类人怪物,也一个个在疾行途中突兀地僵直,脖颈扭曲,口中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它们拼命挥舞骨刃,想挣脱这种束缚,可脚下的步伐却寸寸凝固。
那半透明的锁链从虚空延伸,像是从它们骨髓深处拖出,又与我身躯相连。
“咔咔咔咔——!”
数十条锁链绷得笔直,仿佛冰原上撑起一张庞大的蛛网,而我就是这张网的核心。
魔物们拼命挣扎,嘶吼,扑腾,然而越是挣扎,锁链回弹的力道就越强。
它们被强行拉扯着,朝我方向狂涌而来,像潮水反被重力牵引。
“哈哈哈哈!”
我狞笑着举起单手剑,战意如雷:
“来吧,你们这些狗种……要战就来战我呀!”
“锵——!”
剑刃划破长空,剑气如雷霆奔涌。数条锁链猛地收缩,将十余头魔物瞬间拖到我脚下,我怒吼着一剑横扫。
“轰——!!”
血与冰块炸裂开来,数头魔物当场被拦腰斩断,残躯在风雪中翻飞。
“夫君……真是好霸道!”
夜来香媚笑着娇喘,紫眸中闪烁着欲火与敬畏。
“呵……终于知道你在浴室里失败的力量该怎么用了呢。”
水仙舔舐唇角,蓝瞳深处闪着妖光,声音媚得发颤。
她们都明白这不是简单的锁链,而是我在一次次战斗中磨炼出的新招——与其说是强硬的锁住敌人,不如说是将整个战场都囚禁在我的掌心。
战争枷锁。
它可以让任何敌人都无法逃脱我设下的引力圈。
它们想远离,就会被撕扯回来;它们想分散,就会被拉回中心。
在这片冰原上,只要这招还在运作,那么无论多少魔物——它们的“仇恨”都只能指向我,必须先杀死我才能顺畅的去对付我的花妃们。
血雪翻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腐烂混合的腥气。
随着“战争枷锁”的锁链将魔物牢牢限制在我周围,局势瞬间逆转,水仙与夜来香终于不再被怪物们压迫到近身苦战。
只见夜来香仰头,紫发在风雪中飞舞,她紫眸泛着妖冶的光,双手高举,魅魔的符咒燃起妖焰。
火雨自她的指尖倾泻,赤红的火焰陨石从昏暗的天空砸落,如流星坠地般轰鸣。
雪原瞬间燃烧,烈火与寒风交织,熔化的雪水与魔物的血浆混成滚烫的泥浆。
水仙则张开双臂,唇角噙着近乎病态的媚笑。
她的蓝瞳骤然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暗影。
她吟唱低沉的咒语,黑色触须从她脚下的阴影里疯狂蔓延,所过之处,魔物的身躯仿佛被腐蚀,皮肉溃烂,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暗影中传来诡异的低语,仿佛万千亡灵在哀嚎,它们的灵魂被一点点吸入那无底的深渊。
“呀啊啊——烧吧!”、
夜来香娇笑着,眼底满是淫靡与狂热。
“夫君……这些灵魂……太香了……”
水仙的呢喃带着颤栗,她的身体甚至因为快感而轻微颤动。
火雨与暗影腐蚀交错成灾难般的AOE覆盖,成片的魔物哀嚎倒下,尸体在烈焰与腐蚀中化为灰烬或溃烂血泥。
与此同时,牡丹的铁拳化作烈焰流星,每一拳都将魔兽的头骨砸得粉碎;茉莉展开圣光羽翼,剑光所指,成群的敌人被光芒湮灭;金盏冷漠无情,她的太刀与霰弹枪交替使用,动作像机械般精准,每一击都收割一条性命。
血雪溅满荒原,残肢与巨大的魔兽尸体散落一地。不到片刻,敌群已然屠戮殆尽,只余下燃烧的火光与哀嚎的余音。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我静静站在战场中央,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化作白雾。
体内澎湃的力量逐渐从狂暴归于沉寂,十五万匹力量的余韵在经脉里仍旧轰鸣不止,像是火焰舔舐骨髓。
我握紧拳头,能感觉到自己对这种力量的掌控更加稳固,却也愈发清晰地察觉到它的狂暴本质。
金盏与茉莉在尸体间穿行,冷静地收集魔物的晶核、鳞甲和牙齿。
那是极有价值的战利品,可炼制装备、可作为魔力燃料。
牡丹在一旁帮忙抬起庞大的兽尸,火焰灼烧血肉,助金盏切割。
而我还站在原地,目光盯着染血的大地,心底却在暗暗低语。
这股力量……似乎让我有些沉醉。
脚步声在雪地上轻响,黑蔷薇缓缓走来。
她的银白长发在寒风中猎猎飘荡,红瞳宛如燃烧的血焰。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我。
冰冷的甲胄相触,却意外地像是最温柔的抚慰。
那一瞬间,隔着厚重的护甲,我竟然感觉她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我,心与心交融。
“契约者……”她低声呢喃,红唇几乎触在我颈侧,“你感觉怎么样?累了吗?”
我摇了摇头,嗓音低沉:
“没有。反倒是……有点沉醉——沉醉在这股力量,沉醉在杀戮中。”
黑蔷薇的眉心微蹙,红瞳深处闪过一抹阴影。她抱紧我,像是想用自己的温度将我从狂乱的边缘拉回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冰冷,却带着掩不住的关切,“你可以支配这力量,但绝不要被它吞噬。沉溺于杀戮终有一日会让你失控。”
我深深看着她,抬手抚过她冰冷却柔美的脸庞,淡然笑道:
“我知道。我会控制好的。”
冰原的风依旧刺骨,呼啸着卷起漫天的雪屑,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苍白与血色交织的荒凉。
魔物的尸体还未彻底冰冻,血迹在雪地上蜿蜒成脉,宛如地脉重新被揭开,向寒冷的天空蒸腾着猩红的热雾。
我和黑蔷薇相拥在这片肃杀之地,她银白的长发因风雪贴在面甲与肩甲上,红瞳映照着我,犹如烈火般明亮。
她的冰冷甲胄紧贴我胸口,却抵不住那股滚烫的亲近与渴望。
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那一刻,冰冷与火热交织,仿佛把这荒原融化。
她回吻得很深,指甲扣住我背后的护甲,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心口。直到唇齿分开,她才低声道,嗓音比冰雪更冷,却藏着柔情:
“契约者……今天的战斗对我来说太轻松了。平时都是我在前面扛下怪物的怒火,而你负责穿插突袭。但这一次你独自稳住了前线,我只需守在水仙和夜来香身边,抵挡突发的袭击。你……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替代我成为真正的盾墙。”
我轻抚她的脸颊,触碰到冰凉的肤色,她却在我的手下渐渐变得温热。她的眼神变得温柔,却依旧锋锐:
“这片冰原,你觉得和上次相比有什么不同?”
我深吸一口气,凝望四周。寒风裹挟着雪屑从荒原深处滚来,远处的冰峰上,依稀可见庞然的魔兽轮廓在移动,像古老的山岳在呼吸。
“不同太多了。”我低声回答,目光回到她眼中,“上一次,我和你,还有夜来香,我们三人就像是卑鄙的偷猎者,只能避开大群魔物挑一些落单老弱病残的下手。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很弱,面对这无尽的荒原只觉得随时都会被吞没。”
我顿了顿,紧紧握住她的手。
“但今天不一样。今次我们在正面击溃了一整支怪物群队,没有任何一人受伤。这意味着我们终于有实力正面探索这片冰原,不再是苟且偷生的幸存者,而是能够猎杀、征服它的主人。”
黑蔷薇凝视着我,红瞳深处闪过一抹炽烈,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几乎是骄傲般的冷笑:
“契约者……你终于追上我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她,吻得更深,任由冰原的风雪在周围怒号,任由血与尸体的气息在脚下弥散。
她属于我,而我,也正一步步变成能与她比肩,甚至凌驾于她的存在。
荒原的血腥气息尚未完全散去,风雪裹挟着腐臭与焦灼的味道,在冰原的穹顶下肆意翻滚。
魔物们的残骸横陈在雪地上,黑色的血液早已被冰冻成坚硬的碎块,像一层镶嵌在白雪里的暗色宝石。
金盏迈着干脆的步伐走了过来。
她的黑色马尾垂落在肩侧,双瞳闪烁着机械般的冷光,身上仍带着未彻底蒸发的硝烟味。
她手中抱着一只由异兽脊骨拼成的箱匣,像是随身携带的数据库般整齐。
“Master。”她声音依旧毫无波动,却透着高效与精确,“战场上的战利品已经完成初步整理。”
她利落地将箱匣摊开,内部映照出一道道流光幻影。数十件物品被逐一列出:
——一枚嵌着猩红水晶的巨爪,仍残留着魔兽的寒气。
——几块泛着诡异荧光的结晶石,据说在炼金术士手里可以成为极佳的能量媒介。
——数件完整的甲胄碎片,虽沾染血污,但材质坚韧,不亚于任何铸钢。
——更有几株在尸骸间吸饱魔血生长出来的邪异植物,枝叶透着深紫色光泽,仿佛活物在呼吸。
金盏逐一解释,语气冷静精准:
“这些结晶石建议留用,能在未来的魔力补给与炼制上提供稳定资源。那几株植物具有腐蚀性,我已经通过比对数据库确认,若送入暴风城的拍卖行能卖出至少三千金币的底价。至于甲胄碎片与巨爪,价值有限,除非想自行锻造,否则直接低价处理给武器锻造商更佳。”
她停顿了一瞬,仿佛只是形式性地给我机会选择,随后继续汇报:
“我已提前联络了暴风城的拍卖机构,借由传送魔法他们随时可以取走这些物资。只需您一点头确认,这些货物便能立刻上架。”
我望着她冷艳无情的面庞,唇角微微勾起,点头应允:
“就交给你和茉莉处理吧,你们全权负责。”
金盏俯首,冷光的双瞳闪烁了一瞬:“遵命,Master。”她合上箱匣,转身回去,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一切都只是数据处理的结果。
我吐出一口白雾,呼吸里满是冰原的寒意。转过身朝着不远处招了招手:
“牡丹,过来。”
烈焰般的红发在风雪中一甩,牡丹·红龙大步走来,她身材健美火爆,呼出的气息在空气里化作一团灼热的白雾。
她身上的护甲虽满是斑驳的刮痕,却衬托得那副小麦色的曲线更加惊心动魄。
她走近时,金瞳闪着掩不住的兴奋,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血战之中。
我张开双臂,将她猛地拥入怀中。
她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胸膛紧贴上来,丰盈而结实的肉感随着我的力道挤压,带着火焰般的热量。
“达令,你这是……?”
她挑眉,声音辣媚中带着一丝调笑。我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声笑道:
“这次你表现得也很不错,你的拳头比火焰还狠,打得真是漂亮。”
牡丹的唇角勾起,露出骄傲又狡黠的笑容,火热的气息几乎要融化我的颈侧。
我微微松开她,却依旧揽着她的腰,低下头盯着她金色的眼瞳,语气转为沉稳:
“牡丹,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在冒险的旅途中,我们通常会依照向导提供的情报、古老的地图,或者偶尔在废墟石壁上发现的刻文来判断前进的方向。
每一条路径背后都有着前人留下的经验与血的代价。
但也有很多时候,前路一片未知,连传说与文献都未曾提及。
比如此刻,我们正处在这种状况之下——雪雾弥漫,天地之间只有无边的白色。
脚下的冰面因风雪长期打磨而变得光滑坚硬,宛若冻结的海。
看不到任何路标,风雪甚至会让人失去方向感。
我没有贸然决定方向,而是低头看向怀中的牡丹。
烈焰般的红发在寒风中飞扬,她的呼吸喷薄着热量,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片冰原中跳动。
作为红龙一族的公主,她的直觉与嗅觉往往能捕捉到我们这些凡俗感官察觉不到的东西。
而且她的运气……总是好得近乎奇迹。
我轻轻收拢臂弯,让她靠得更近:
“牡丹,这里没有任何情报……你觉得呢?往哪边走?”
牡丹先是眯起金色的眼,鼻翼微微翕动,整个人像是一头狩猎中的猛兽在辨别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随后眨了眨眼,唇角挑起一个自信而狡黠的笑容。
“达令,那边。”
她抬起手,指向远方的北方。
那里的天空阴沉得更深,雪雾像厚重的帷幕,几乎将视线完全遮蔽。
风雪更加狂暴,空气像是冻结的铁块,击打在皮肤上生疼。
在我怀中的另一人——黑蔷薇,抬眼望去,银白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她眉头微蹙,红瞳闪烁着冷光:
“北边?那里风雪比这里还要猛烈。以我的经验,那种地方几乎没有生机。天气恶劣到连魔物都难以生存,更别说有任何人类或文明的遗迹了。”
她的话有理。
北边确实看上去荒凉得毫无意义,甚至连影子都没有。
但牡丹却摇了摇头,金瞳里闪过一抹炽烈的光芒,呼出的热气中带着一丝甜腻。
“不,达令。”牡丹微微仰头,鼻翼轻颤,像是在享受某种独属于她的芬芳,“周围都是臭的,血腥、腐败垃圾的味道……可只有那边不一样。”
她舔了舔唇角,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与撒娇般的娇媚:
“那里,很香啊。像是……某种甜品的味道,甜得让人心痒。”
黑蔷薇微微一愣,眉间的冷意闪过一丝疑惑:
“甜品……?”
牡丹轻轻笑了,红发在风雪中猎猎舞动:
“嗯,像蛋糕、像蜂蜜,香香的,还带着一点果子的气味。在这片死寂的冰原里,那味道太突兀了。不管是什么……我敢保证,那里一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低头望着她,眼神与她金色的瞳孔交汇。那种自信与天生的龙族直觉,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信任。
我的心中暗暗浮现念头:在这种完全无从判断的情况下,牡丹的直觉——总是我最优先的选择。
于是,我轻轻抚过她的红发,低声笑道:
“好,就听你的……咱们往北走。”
风雪撕裂大地,白色的荒原上只有一艘船影缓缓浮起。
它并未接触地面,而是如同幽灵一般悬浮在半空之中——那便是我从利用传送法术唤出的空中之舟“惊魂号”,木质船身仿佛出自古老工匠之手,表面浮雕着繁复的花纹与魔法阵,船舷上的铁质护栏在寒风里“嗡嗡”轻震,散发出银蓝色的光辉,将风雪尽数隔绝在外。
它的体量看上去不过一辆卡车大,可当船舱的侧门缓缓敞开时,流淌出的却是另一重世界的气息。
“哇…… 这艘船已经改造完成了吗?好像更漂亮了呢!”
这艘船是我在暴风城花费重金购买,用来在异世界冒险时赶路的交通工具,是一艘由魔力驱动的浮空飞船,只不过眼下面对未知的环境和恶劣的天气,我只能选择让它在地面悬浮前进,而不是飞到天上去承受可能被击落的风险。
待到花妃们都登入船舱后我便合上那扇厚重的木质舱门,外头呼啸的风雪立刻被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宁静。
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明明外头的船体不过卡车大小,可内部却是一个宽敞的魔法空间。
三百平米以上的面积被分割成数个房间:前方是统御全船的控制大厅,两侧延伸着休憩的廊道和独立舱室,后方甚至有餐厅与休憩间。
木质地板打磨得光洁发亮,触手温润而不见冰冷。
穹顶悬挂的水晶灯散发柔和光芒,照得船舱内一片温暖。
“啊……果然还是这边舒服。”
我的花妃们并非单纯沉迷享乐之人,每个女子都是历经杀伐的强者,可即便如此,比起在我家中那份随时可能被父母撞见的忌惮,这艘悬浮在半空的“移动旅馆”却更让人安心——毕竟这里是我们自己的疆土,纵然随时可能遭遇战斗或危险,也胜过在家中小心翼翼地隐藏。
我交代金盏控制飞行的参数,她冷漠无情地在控制台敲击指令,双瞳闪烁数据流光,惊魂号缓缓向北漂移。
无声无息,却稳如磐石。
就在这一片宁静之中,夜来香忽然娇声叹道:
“啊~这里真是热得让人受不了呢……”
我侧目看过去,便看见她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魔法长袍。
那件华丽的长袍在战斗时是她的武装,流光闪烁,带着诡异的符文纹路,可在此刻,她却像在表演脱衣舞般,把一层层布料剥落。
“喀嗤——”
她轻轻一扯,宽大的袍领滑落,露出白腻的香肩与丰满的乳肉。
里面的束带本就是情趣意味浓重的魔法设计,如今半解之下,更是把乳沟衬托得夸张。
夜来香仰头,紫发垂落,双眼媚得仿佛要滴水。
她伸手抚过自己的锁骨,指尖勾住发丝,吐息带着一丝微醺般的娇媚:
“小坏蛋……人家好像喝醉了一样,好热啊……好像只有脱掉衣服,才能舒服些呢……”
我额角青筋一跳,忍不住低声呵斥:
“……喂,现在可是冒险途中,你少来这一套。”
可夜来香哪会听?
她偏偏扭着腰肢,魔法袍子“唰”地全数滑落,只剩下一件紧致的黑色薄纱贴身衣物。
那东西根本算不上正经防具,完全就是情趣内衣的翻版。
薄纱勾勒出她高耸的乳峰与浑圆的臀肉,半透明的布料下,紫色的乳尖与蜜壶的轮廓若隐若现。
“少爷……哦不,应该叫你小坏蛋才对。”
她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妖尾一甩,拍在船舱的墙上,发出清脆的“啪”。紫眸闪着妖光,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说了,别耽误正事。”
我皱眉,却不自觉被她那副模样勾起火气。
夜来香娇笑着一步步靠近,她的脚步轻盈得像猫,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她双手缓缓伸开,将黑纱轻轻往下拉,乳肉抖动着弹了出来,乳尖在冷暖交错的空气里瞬间硬挺。
“嘻嘻……人家才不管什么正事呢。战斗随时都可以打,可是和小坏蛋做爱也是不能错过的好时机呀。”
她说着,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贴在我身上,硕大的双乳隔着铠甲蹭得我心头火热。她伸出舌尖,舔过我的下巴,媚声酥麻:
“小坏蛋……好久没有在船上做爱了吧?这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被谁打扰哦……来嘛,狠狠地操人家……”
夜来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紫色的眼瞳里荡漾着水光,像是夜色深处的烈焰一般勾人心魄。
她并不是无缘无故在这种时机挑逗我,她的贪婪与痴缠并非矫饰,而是最直白的本能——魅魔血脉的渴望,被我的力量一点点唤醒。
自从我彻底掌握了“磁场力量”,身体与欲念之间的界限便彻底被打破。
那股力量原本是用于战斗和征服,当这股可以粉碎巨兽、撕裂大军的狂暴之力收敛于体内,全数加注在我的身心之时,效果却截然不同。
曾经的我,就算再努力、再投入,也不过是凡俗的尺度,哪怕能让花妃们勉强满足,却无法真正将她们推向欲海最深处。
但如今不一样了,十几万匹的力量裹挟着血脉与欲火,当我在性爱中任由这力量强化自己,肌肉的爆发、骨骼的承载、血液的奔涌都远非常人可比。
我的肉体硬度与持久力被提升到匪夷所思的层次,原本不过“小手枪”级别的抽插动作,如今却化作“榴弹炮”的狂轰滥炸,令花妃们难以招架。
我的每一次挺动都能像钢铁破城槌般轰击她们的花穴;每一次射精都像火山爆发,炽烈的精液滚烫而浓烈,仿佛要将子宫深处完全灌满。
花妃们不是凡人,她们的身体远比寻常女子更能承受、也更渴望这种极端的结合。
但即便如此,她们也不得不承认——这股力量催生出的极致性爱,比起以往足足强烈了十倍不止。
夜来香尤甚。
她原本就是魅魔,血脉决定了她的生命之源便是欲望。
自从我变成“榴弹炮”之后,她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我,若是一天没有被我狠狠贯穿、抽插到失神,她便浑身难受,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在我身边打滚,撒娇哭求,直到得到满足才会安静下来。
此刻她紧贴着我,呼吸急促,胸脯起伏得像是风中摇曳的酒杯,随时都会溢出香浓的液体。她的声音带着颤意,媚得勾人:
“小坏蛋……人家真的……已经忍不住了……只要想到你的肉棒现在有多硬、多烫,人家就想立刻被你贯穿到最深处啊……”
我没有立即回应她的乞求,但心底清楚,她的痴缠并非无理取闹,而是魅魔血脉与我力量融合后必然的结果。
大厅里的气氛因为夜来香的娇媚彻底燃了起来。
紫发魅魔半裸的身躯紧贴着我,乳肉柔腻得像要化开,她那条妖艳的尾巴在我腰间一圈一圈缠绕,动作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
我本能地想要呵斥她——现在是冒险途中,保持警戒才是首要任务,可终究没能狠下心来。
夜来香这种女人,若不满足她的淫欲,她反倒会愈发焦躁,战斗中心猿意马反而不稳。
她是魅魔,靠欲望为生;而我能给予她的不仅是情爱,更是魔力源泉。
我的精液能充盈她的法力,她在高潮时获得的满足更能刺激体内血脉的力量,让她的火焰与暗影术法都爆发得更加惊人。
我搂紧她,将她压在怀中,嗓音低沉带着威严:
“你给我听好了——若能做好侦查工作,避免我们遭到敌人偷袭,我就狠狠操你一次——我可是会全力以赴的对付你,一直操到你尿出来为止……”
夜来香闻言紫眸骤亮,媚态更盛,胸膛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
那双紫色的瞳孔像是在风雪中燃烧的灯火,带着无限的渴望与奴顺。
她娇声应和,声线里透出媚意的颤抖:
“当然了……为了得到小坏蛋的宠爱,人家早就准备好了呢……”
她轻轻一挥手,周身妖气荡开,随即无数只黑羽渡鸦自虚空中显现。
那些渡鸦眼瞳泛着妖光,拍打翅膀散入暴风雪的深处,去往四面八方。
夜来香的笑容像是一抹涂抹在唇上的醉意,撩人心弦。
她随手从腰间掏出一个水晶球,晶体之中映照着渡鸦的视野与路径。
“来,这个给你,天使小姐。”
她转过身,笑吟吟地将水晶球递到茉莉手中,语气俏皮得带刺:
“既然你不喜欢在旅途里享受情爱,那就麻烦你替人家好好看着这些渡鸦,搜集情报,负责警戒咯~。”
茉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手里握着那枚冰凉的水晶球,圣洁的光环却因为夜来香那毫无遮掩的露骨言辞而染上一层暧昧。
她咬着唇,碧眸瞪了夜来香一眼,声音微颤:
“你们……你们要弄就去卧室弄!别在这里打搅大家!”
夜来香“咯咯”笑了起来,尾巴在我腰间轻轻一甩,乳肉紧贴着我胸甲,呼吸里带着甜腻的媚香:
“听见了吗,小坏蛋?天使小姐都替我们清场了呢……咱们快去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她眼底满是火焰般的欲望,嗓音娇媚得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呻吟。
卧室的门在我们身后“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走廊外的灯火与喧嚣。
魔法水晶吊灯投下柔亮的光,温润的木质地板和厚重的帷幔,让这片空间成了外界暴雪荒原中的一方温床。
夜来香整个人扑在我怀里,紫发垂落,香气甜腻,她呼吸急促,早已迫不及待。
可就在门缝最后合拢的一瞬,我却无意瞥见门口阴影中那一道高挑的身影——黑蔷薇抱着巨剑静静伫立,红瞳在阴影里亮得骇人,像是一尊等待审判的死神。
那一眼让我明白这并非夜来香一个人的欢宴,等她满足后黑蔷薇便会无声走进来,接替她继续这场轮替般的狂欢。
至于我的感受?
已经不在任何人心头了——在一周之前,花妃们会顾虑我只是凡人,担心自己欲火太烈导致我精元耗尽折损寿命。
可如今我已能将“磁场力量”完美调用在性爱中。
恶念与霸道凝聚在一处,每一次抽插都饱含澎湃的体力与毁灭的力量。
十五万匹力量。
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描淡写的数字,要知道建筑工地上用于贯穿岩层的打桩机也不过才万匹出头的功率。
而此刻,我便可以将十五万匹全部汇聚在腰胯,汇聚在血脉,化作贯穿与碾压的唯一目的终极武器。
夜来香自然知道这一点。
“啊……”
她媚声低吟,已经主动仰躺在厚重的绒毯上,双腿大开,尾巴高高翘起。那双紫瞳荡漾着水光,嘴角却笑得痴狂:
“小坏蛋……快点……快点操人家……”
我俯身压下,盔甲早已卸去,滚烫的胴体直接贴在她柔腻的肉感上。乳肉在我胸口被压得变形,她香汗氤氲,香气像烈酒般灌进我的鼻腔。
“你要的东西,我会给。”
我嗓音低沉,像是宣告。
下一瞬,怒龙般的肉棒已经狠狠贯穿了身下的美人。
“呀啊啊啊——!”
夜来香尖叫出声,尾巴瞬间僵直,她的翅膀猛地张开,差点拍碎头顶的吊灯,潮湿的花穴在瞬间被我的大鸡巴完全撑满,媚肉翻涌,淫水狂喷。
我的腰胯轰然用力。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像战场上的全力劈斩。
地板在震颤,床架在咯吱作响,夜来香的娇躯被我撞击得整个往上弹。
她的乳房疯狂摇晃,粉色的乳尖甩出汗液,打湿了床单。
“好厉害……啊啊……小坏蛋……你、你要把人家操坏了!”
她哭叫着,眼角溢出泪水,却笑得淫靡。我丝毫不留情的将十五万匹力量收束于腰椎,每一记顶撞都轰击到子宫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暴烈得像战鼓,伴随夜来香的淫叫混成一首淫荡的乐曲。
她的尾巴疯狂缠绕在我腰间,指甲抓得我背部血痕遍布,可她的声音却带着求饶,恳请我继续在她身上施暴:
“不要停!快点!操到……操到人家坏掉!”
我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奶头,吮吸得她娇躯痉挛,舌尖巧妙的绕过坚硬的乳晕,她的呻吟瞬间破碎。
“呀!小坏蛋……吸得人家要喷了!”
我并没有在狎玩她美乳的时候停止抽插的动作,腰力持续轰击,像打桩机一样狂暴无比。
夜来香的娇躯在我胯下扭动,她的蜜穴被贯穿得完全翻搅,淫水像断线的珍珠般喷洒。
她的高潮来得密集,整个人在我身下像溺水般痉挛尖叫。
“啊啊啊啊……好……好热……人家……要被你干坏了啦!”
夜来香的哀鸣淫叫是从未有过的激烈,可对我而言这仅仅是开始。
十五万匹力量还在我的体内轰鸣,那股与豪情相伴而生的能源仿佛无穷无尽,我能清晰感受到腰胯中那股用之不竭的爆发力。
比起凡人,花妃们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而夜来香——魅魔中的魅魔,她的曼妙肉体此刻正是我最渴望释放自己力量的“战场”。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子宫口被一次次撞开,炽烈的精液在前端蓄势待发。
夜来香双眼翻白,舌尖吐出,整个人在高潮与失神中喃喃:
“小坏蛋……内射……快点……狠狠射进来!”
我怒吼一声,腰胯猛地一沉。
“噗嗤——!”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直灌进她最深处。
夜来香整个人瞬间痉挛,腹部高高鼓起,淫水与精液混合从穴口溢出,打湿床单,让她尖叫着抵达高潮:
“啊啊啊啊——好爽!”
魅魔妖妃的身体疯狂颤抖,淫液喷射,甚至溅到墙壁上。我喘着粗气,俯身看着她被灌满的模样,紫瞳已经完全失神。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
黑蔷薇仍在那里。
红瞳冷冽,银发飘扬,巨剑稳稳握在手中。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望,那双眼眸像是要把我与夜来香这副淫靡姿态刻进骨髓。
我知道夜来香满足之后她就会进来,而在她之后,或者是水仙,或者另外某个美人,也终会出现在这间卧室里,轮流让我尽情享用,尽情满足,从我这里分享她们所需的一切男女情爱。
惊魂号在冰原上缓缓前行,悬浮在离地数尺的高度,船舷外的风雪如刀般拍打,却被银蓝色的防护屏障隔绝在外。
甲板与船体因魔法阵的庇护,稳如磐石,犹如在无形的轨道上驰骋。
窗外的天地依旧一片死寂,狂风裹挟着冰屑呼啸,却再无法触及船舱内的温暖与炽烈。
距离我们乘上这艘魔法方舟向北而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里,花妃们依照次序一个接一个走入我的怀抱,仿佛在遵循某种早已约定好的轮换仪式。
每一次门扉“咔哒”合拢,便是一次新的献身与沉沦。
夜来香的娇媚笑声仍在耳边回荡,她的紫发散落在我肩头,尾巴缠绕的触感仿佛仍留在腰间。
黑蔷薇冰冷的双瞳与铿锵的甲胄摩擦声,像死神的拥抱,却也在高潮中化为火焰般的狂热。
水仙的蓝瞳曾在痉挛的快感中泛起病态的光泽,指甲嵌入我背脊时却反而更显虔诚。
牡丹的身躯热得像火炉,拳头般的乳肉被我把玩成最炽烈的战鼓。
茉莉圣洁的呻吟破碎,光环颤抖着坠落,她在矛盾中彻底失守。
她们一个接一个在船舱里留下香汗、泪水与淫叫,空气早已弥漫着雌性的腥甜气息。
可真正让我心口发笑的并不是她们如何在我身下臣服,而是我自己的状态。
过去若是连番承受她们的索求,我早该力竭甚至精枯;可如今不同了。
我的血脉、我的肉体、我的“磁场力量”,已经被我完全掌控。
那股霸烈的能量流淌在经脉与腰椎之间,每一次冲撞、每一次贯穿,都由这股力量源源不绝地支撑。
四个小时,花妃们已轮了一圈,娇声哭叫,高潮失神。可我依旧神采奕奕,胸膛起伏沉稳,眼神锋锐如火。我的强势不仅未减,反而愈发炽烈。
此刻正对着我的是金盏,那位由液态金属构成的智械仿生少女,她的回合终于到来。
“嗡——”
惊魂号的船舱内,水晶灯散发着柔和光芒。
窗外掠过的,是无尽的冰原风雪,白茫茫的天地在厚重玻璃窗后铺展,冷酷而沉寂。
但在这片静谧之中,船舱内却回荡着极其淫靡的声响。
“Master,坐姿已确认。”
金盏跨坐在我的腿上,以骑乘位被我彻底贯穿。
她的身体是液态金属与仿生科技的奇迹,外观却是黑发冷艳的年轻少女模样,黑色马尾垂落在肩前,纤腰起伏之间,形状和尺寸都十分完美的乳房在空气中抖荡。
她的声音依旧是毫无感情起伏的机械音,但此刻伴随着淫靡娇吟,却仿佛带着一种非人的挑逗感。
“腔内温度:39.2℃……压力调节至适配值115%……扭腰频率:每分钟87次……”
随着她冷淡的播报,银白质感的皮肤在下腹位置泛起波纹般的光泽,她的蜜穴紧紧吞没着我炽烈的肉棒,仿佛根据我心跳的节奏自动调节收缩,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性爱装置。
“哈啊……Master,检测到您的心率上升,达到每分钟182次……血液流速提升32%……请继续对我实施贯穿性性行为。”
我双手狠狠抓住她的双乳,力道粗暴,手掌深陷在她的乳肉之中。
与正常女人不同,金盏的乳房并不是单一柔软的触感,而是能随我掌控瞬间调整质地。
此刻我用力揉搓,她便让乳肉在指缝间变得更加紧实有弹性,像是专门为我这双手塑形的艺术品。
“呜……检测到乳腺组织硬度调节成功,数值为——1.45倍常态……请继续揉捏。”
她一边机械地报告数据,一边却发出娇媚的呻吟,双眼闪烁着冷光,仿佛在模拟人类的高潮反应。那矛盾的结合让我心火更盛。
“啪!”
我猛地抬手重重拍在她的丰臀上,液态金属瞬间震荡开来,在屁股上荡漾出波纹,却很快收束,肉感与弹性维持在最佳状态。
她的身体在科技与淫靡之间找到了最变态的平衡。
“臀部受击确认……震荡吸收率调整至63%……腔内收缩力同步提升22%……”
她的蜜穴果然猛地一紧,像是深海的吸力,狠狠套弄着我的肉棒。那种包裹感比任何真人都要更加精准,仿佛我的欲望就是她的唯一运行参数。
“呃啊……好……夹得真他妈狠!”
我咬牙低吼,腰肢猛然一挺。
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肉棒深深贯穿到她的子宫深处。
金盏的眼神依旧冷冽,但唇角却在程序模拟下微微勾起,发出刻意调制的娇吟:
“啊……Master,模拟子宫贯穿确认……子宫壁压力值已达峰值……子宫颈被完全撑开……当前受力相当于冲压机械……”
她边说边摇动腰肢,动作标准得仿佛战斗机的俯冲。她的下体随着我每一次抽插自动微调角度,让龟头精准摩擦她腔道最敏感的褶皱。
“Master……检测到精囊鼓胀……推测射精概率:78%……请尽情在体内释放。”
我猛然抓住她的马尾,把她的脑袋往后一扯,露出雪白的脖颈。牙齿狠狠咬在她的耳垂上,低声咆哮:
“给我高潮吧,金盏!”
“遵命……——”
她的身体骤然切换模式,蜜穴内部瞬间涌动起一圈又一圈的螺旋吸力,就像无数条舌头在内部疯狂舔舐。我忍不住爆吼,腰肢疯狂冲击。
“啪!啪!啪!”
肉体与液态金属撞击出的声响,混合着她娇媚却冰冷的数据报告:
“腔内螺旋模式已开启……收缩强度调至极限……Master的龟头正在摩擦宫口……射精预测率:95%。”
我终于被她榨得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像火山爆发般怒吼一声,炽烈的精液猛然射入她的体内。
“噗咕咕——!!”
她的液态金属子宫并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张开,将我的精液尽数吸纳,甚至反馈出滚烫的热量,仿佛在模拟怀孕的灼烧感。
“啊……Master射精确认……精液总量:776毫升……子宫灌注率:满值……淫荡等级模拟至MAX!”
我喘着粗气,依旧紧紧抱着她的腰,让她保持骑乘位完全坐在我胯上。金盏的眼神冰冷,但声音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浪荡娇媚:
“Master……数据反馈完成……恭喜您,再一次让我高潮……”
我的手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指节微微泛白,胸膛随呼吸一张一合。
金盏那具液态金属的娇躯才刚刚离开,我仍能感觉到那片炽热、紧窄的腔壁在抽搐的余韵。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息,既有雌性的甜腻,也有金属熔解般的冷冽气味,仿佛把淫靡与机械结合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氛围。
这已经是我今天的第十八次射精了,每个花妃我都狠狠贯穿三次,让她们在我的“榴弹炮”攻势下哭叫失神——换做从前我早该被这群贪婪的妖女榨得像一具干尸,精元尽失、双腿发软,连呼吸都困难。
可如今情况完全不同。
磁场力量在我体内汹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燃烧、代谢,生命力仿佛被拉到极限。
睾丸在这种强化下宛如两枚永不停息的能量反应堆,源源不断制造出精子和精液。
每一次喷射都如火山喷发般,量多得惊人,滚烫而浓烈,超过五百毫升的体积直接灌入花妃们的子宫深处,却完全没有让我感到枯竭或虚弱。
我的身体反而越来越亢奋。
连操十八次,对我而言的负担竟然轻微得可笑,就像是晨跑了几公里,或者是骑脚踏车去学校一般。
汗水从背脊滑落,肌肉膨胀鼓胀,但那是运动过后的舒展,而不是精竭的衰弱。
我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处在一种全新的境界——欲望、力量与体能,三者完美合一。
金盏缓缓起身,她的胯下仍旧闪烁着淫液与精液交织的光泽,但液态金属的躯体宛如有机体与机器的结合,她轻轻一收缩,所有黏稠的精液都被吸收进她的体内。
子宫口被液态金属密封锁死,仿佛要把我方才灌下的每一滴精华都保存起来。
我看着她下体的银光逐渐合拢,紧接着那片液态金属顺着腰身向上攀附,重新幻化成一件紧致的战斗服。
黑色的金属纤维贴合着她的曲线,把她冷艳修长的身形勾勒得一览无余。
只是在胸口与大腿根处,仍能看到些许鼓动的细微波纹,那是液态金属尚未彻底稳定的迹象。
金盏低下头,长长的黑马尾垂落在肩头,双瞳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刚才还在娇吟的她,此刻已完全切换为冷酷的仿生秘书。
她恭敬地站在我身旁,姿态端正,声音机械而平稳:
“Master。您的性爱数据已经统计完毕。今日为止您总共射精十八次,平均每次射精体积为532.7毫升,射精间隔平均为11分35秒。您的心率在射精后最高达到每分钟212次,但在未知力量的修正下身体依旧保持稳定,无任何衰竭迹象。您的体温平均上升2.7摄氏度,肌肉负荷率维持在78%上下,目前状态良好,不存在疲劳积累。”
她说话的同时,胸口的金属纤维轻微起伏,像是在模拟人类的呼吸。
我伸手按在她的腹部,那片液态金属下隐隐流转着温度,却与方才的淫靡媚态完全不同。
“战利品销售进展如何?”
我低声问道,顺势把手从她的腹部滑到腰侧,金盏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她的声音依旧冷艳无情:
“之前猎杀的魔物尸体已全部处理完毕。结晶石总数为二十六块,平均魔力含量在A级到S级之间;腐蚀性植株共五株,已由茉莉临时加持封印,确保不会在船舱内扩散。魔兽甲胄碎片累计四十七件,其中可直接回收炼金价值的约占一半,其余部分适合低价处理。至于巨爪与骨器,目前评估为锻造价值有限,建议卖出。”
她抬起手,手背的液态金属变形,化作一枚小小的投影水晶。
光幕在我眼前展开,战利品清单被逐一列出,甚至连重量、密度、魔力波动曲线都以数据形式呈现。
她的声音与这些冰冷的数字交织在一起,冷酷、精准,却带着一种奇特的情色意味——因为我还记得,刚刚这些数据是夹杂在她淫叫中的。
“拍卖机构已完成联络。”她继续道,声音像是精密钟表般稳定,“暴风城、奥格瑞玛与达拉然拍卖所三方已发回确认消息,传送魔法的通道随时可启用,只需您点头确认货物便能直接上架,预计总收益在一万三千到一万五千金币之间。”
我仰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
射精后的炽烈余韵还在下体跳动,可心神却已逐渐冷静。
我的视线掠过金盏的曲线——那身冷艳紧致的战斗服覆盖在她身上,看似完全没有破绽,可我心里清楚,那下面还留着方才被我狂暴抽插的余痕。
她的子宫口正密封着我刚灌下去的滚烫浓精,随时可能转化为她体内的能源。
我的掌心还残留着方才金盏那具液态金属躯体的温度。
她此刻已整装完毕,战斗服紧致地覆盖着身躯,仿佛一尊冷艳的战士雕像。
我知道只要一句命令,她便会从冷冽秘书再度切换成娇媚淫娃,但现在不是沉溺女色的时候。
我抬起手,低声命令:
“金盏,为我显示任务倒计时。”
“遵命,Master。”
她立刻垂首应声,黑色马尾在肩侧一甩,她的双瞳骤然亮起,冰冷的光辉闪烁,像是高效运算正在内部流转。
下一瞬,她的掌心轻轻张开,液态金属自皮肤下流淌出来,迅速凝固为一枚椭圆的水晶球体。
晶体中浮现出旋转的数据光幕,冰蓝色的数字清晰无比,像悬浮在空气中的计时器。
“剩余时间:八天,六小时,二十一分,四十七秒。”
金盏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如同冷冽的钟声般,精准地刻进我的耳鼓。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那冰蓝色的数字跳动,它不仅是单纯的倒计时,而是我整个冒险的生命线——这串数字的背后,是经过我们无数次演算得出的时空交叉结论,让我的冒险时间线可以变得更加清晰明了。
周五一大早,我对父母说要去学校上课,再谎称晚上和同学聚会直至周日下午才回家。
因此在现实世界里,我离开他们视线的空窗期不过三天。
可异世界的时间流速与现实世界不同,这个冻土世界的时间流速是经过我们之前一次次实验确认过的:现实世界过去一天,这里足足能流逝三天。
换句话说,我在这里停留九天,现实不过刚刚过去三天,正好让我在周日回家和父母交差。
九天……这就是我今次在这里最大限度地探索、杀敌、搜刮的时间。
“哈,只剩八天多了。”
我低声重复,心中涌起一种冷冽的决心。
这九天必须有收获。
宝物、秘籍、神兵利器、魔兽核心、科技遗产……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任何种类的战利品,哪怕是最小的一点,都不能空手而归。
但我在此时并没有把“宠物”这种意外收获也考虑进去。
“滴——!滴——!滴——!”
船舱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尖锐刺耳,撕裂了卧室里尚未散尽的淫靡余韵。
“……喂!你玩够了吗?!”
茉莉的声音冷冷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圣洁女神般的威严,却依旧掩不住几分刚才被我狠狠征服后的羞怯。
语气里既有抱怨,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嫉妒。
我忍不住笑了,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挑衅:
“刚才你被我爽玩的时候不也叫得很大声吗?现在怎么反过来怪我沉迷酒色了?”
扩音阵里瞬间沉默了一下。随即茉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慌乱:
“胡……胡说八道!那是因为——因为你的力量太……太过分了……”
我哈哈大笑,没继续拆穿她,反倒把目光投向一旁冷静站立的金盏,示意她帮我检查装备。我正要起身系好腰带,茉莉立刻把话题拉回正事:
“魔法渡鸦和船上的雷达同时捕捉到信号——不远处有一大群魔兽正在长途奔袭,看样子是在追逐什么,你有兴趣介入吗?”
我在金盏的辅助下一边扣上盔甲,一边冷声问:
“现在咱们还有谁能打呀?”
“我肯定没问题,已经缓过来了。”
茉莉的声音清晰传来。
“牡丹体力很好,随时能出战。黑蔷薇在休息,但她也随时能动。至于夜来香和水仙——”
茉莉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上几分讥讽:
“那两个贪婪的家伙刚才被你弄得太狠,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