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终于下定决心。
远处的上课铃声在校园的空气里悠悠回荡,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周围的学生三三两两涌进教学楼,而我、茉莉、水仙三人却像被光阴凝固,安静地站在初秋的阳光里。
“好吧,”我低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决绝,“水仙,你来准备分身傀儡;茉莉,你监督细节。今后我会挑重点场合在学校露面,剩下的时间——都投入到队伍、后宫、冒险。”
茉莉的笑容像晨曦一样明亮,驱散了心中阴影;水仙的眼底闪过一抹深邃而危险的光,唇角勾起神秘的弧度。
也许,这就是我作为“普通学生”的最后一幕了。
阳光倾泻在教学楼上,镀上了一层金辉。
校门口人声鼎沸,少年少女们的欢声笑语扑面而来,与我脑海里血腥战斗与欲望放纵形成荒诞的对比。
我背着书包,身侧的茉莉与水仙一左一右相伴而行。
茉莉今日一袭米白色高领毛衣,外套剪裁利落的卡其色风衣,长发束起,整个人优雅知性。
她熟练地亮出家属通行证,对保安点头微笑,举手投足仿佛真正的“陪读小姨妈”。
“我去图书馆了,”她对我莞尔一笑,眼神带着掩饰不住的柔情,“你和水仙去上课吧,好好享受这段青春。”
她背影从容,步伐轻盈,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圣洁与坚定。
与之相对,水仙的气质完全不同。
她身穿宽松的白色毛衣,裙摆仅及大腿根,衬得双腿白皙修长。
黑发在风中轻轻扬起,遮住她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瞳。
她没有茉莉那样刻意的伪装,而是用精神屏障将我们与人群隔绝。
对我而言,她是妻子、爱人、花妃;在旁人眼里,我们只是寻常情侣。
正因这份隐秘与张扬并存,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行舟,你说……”她靠近耳畔,声音清甜中透着病态的魅惑,“今天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我知道,她口中的“有趣”并非课堂,而是那份只属于我与她的独处。
我没有回答,只是握紧她的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紧。
早课开始。讲台上的历史教授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声音带着南方口音的温润:
“宋朝的经济繁荣体现在……”
粉笔划过黑板,留下一连串枯燥的数据。
而我已经不需要听,金盏上周为我梳理出一张知识图谱,这些内容早已烂熟于心。
我握着笔,一笔一画在笔记本上写下字迹,仿佛是在为前十六年的平凡人生作别。
就在此刻,一只冰凉而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那触感突兀,却带着让人沉沦的熟悉。
我的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要躲开,但下一瞬,一缕淡淡的幽香涌进鼻尖。
紧接着,一对柔软的唇瓣骤然覆盖了我的唇。
那是一个温柔又大胆的吻——清甜、危险,带着水仙独有的气息,宛如一股电流击穿神经。
我的思绪瞬间空白,本能想要推开她,可她早已用力揽住我的脖颈,把我牢牢锁在怀里。
“夫君……”她的低语像风一样轻,却直击心底,“你认真做笔记的样子,好帅啊……”
一句话,让我心跳如鼓。
她那双幽蓝的眼睛闪着病态的热烈,如同深渊中的火焰。
她含住我的唇,舌尖轻轻撩拨,如羽毛般挑逗。
我大脑混乱,理智摇摇欲坠。
她的吻越来越深,舌尖卷住我的舌头,猛然吸吮。
柔软中带着霸道,温润中夹着掠夺,把我的理智彻底碾碎。
我忍不住搂紧她的腰,她娇软的身躯贴合在我怀里,胸前的饱满将我胸膛压得发烫。
“唔……”
水仙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在我耳边被无限放大,震得我心跳加速。
周围依旧是讲课声与窸窣笔声,可在我们之间,却像被厚厚的玻璃封闭。
整个教室仿佛不复存在,只有我们。
她的吻愈发急切,舌尖疯狂探寻,舔舐我的上颚、齿龈,甚至喉咙。
身体在颤抖,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像两条毒蛇般勒紧。
我的手不再安分,从她的腰一路滑下,抚上她丰润的臀部。
她的短裙薄而轻,我的掌心轻易触到那片滚烫的肌肤。
触感细腻如丝绸,每一次抚摸都点燃心底的欲望。
“啊……夫君……不要……不要摸了……”
她娇喘着,却声音发颤,欲拒还迎。
那呻吟娇媚到极点,像极了被驯服的猫儿在撒娇,带着羞耻与渴望。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燃烧,而她的灵魂早已被我牢牢占据。
水仙的声音被欲望染得颤抖,急切而羞耻,像一只彻底驯服在我掌心里的猫儿,却又在极度渴望里挣扎。
她的气息急促而黏腻,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泫然欲泣的媚意。
我抬眸扫视四周——同学们依旧各自低头,或是奋笔疾书,或是偷偷滑动手机。
讲台上的老教授还在滔滔不绝,粉笔在黑板上摩擦出干涩刺耳的声响。
他的目光曾在我们身上停留一瞬,却仿佛什么也没察觉,随即移开。
水仙的精神屏障厚实又温柔,将这一切完全掩盖。
我们的秘密,被巧妙地包裹在这片静谧的幻境里。
我压下最后一丝顾虑,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与她纠缠交织,她湿热的口腔像是要把我彻底吸进去。
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唾液,带着隐忍已久的狂热。
我的手同时越过她的大腿根,在裙摆下探索那片早已湿透的禁地。
那里已经是一片滑腻汪洋,体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打湿了椅面。
水仙浑身发颤,她的秘境急切地收缩着,好像迫不及待要吞没我探入的手指。
“嗯……夫君……我……我好想要……快点……”
她紧紧抱着我的颈项,声音因欲望而断裂,带着几近哭腔的央求。
她的双腿死死缠绕在我的腰上,像要把我与她彻底捆绑。
她眼眸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脸颊潮红,唇瓣被我啃咬得愈发饱满,那张小嘴不断溢出低低的浪吟。
欲望在胸腔翻滚,我几乎被逼至疯狂。她此刻的模样,是那样乞怜、那样纵容,让我无法停下。
我将她整个人紧紧压在怀里,唇再次复上去,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更凶猛,舌尖掠夺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她被迫发出闷哼,娇躯剧烈颤动。
我的手掌也一路向上,钻入她宽松的白色毛衣之下,触碰到冰凉却逐渐发烫的肌肤。
指尖游移,直到托住那对充盈的乳峰。
“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
饱满的乳肉在我掌中变形,每一次揉捏都让她难以抑制地溢出压抑的呻吟。
胸前的柔软与弹性仿佛要将我的掌心彻底吞没,她整个人被我挤压得更加紧密,仿佛要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俯在她耳边,低声嘶哑地笑骂:
“小骚货,你今天真是浪得过头,让我忍不住想在这里就操死你。”
话音一落,她全身骤然一颤,像被击中命门般。
她将头深埋在我颈窝,双腿勒得更紧,呼吸急促到几乎断裂。
胸口上下起伏,仿佛随时会被我的欲望彻底击溃。
“我……我还是我……”她哭腔般呢喃,声音里却藏着勾魂的柔媚,“是夫君你觉得今天这样的机会不多了,才会这样放纵……我懂的……”
她抬起头,蓝眸雾气弥漫,泪光与情欲交织。那张沾染潮红的脸娇艳欲滴,红唇因渴求而微张。
“只有今天哦……无论夫君想要我在哪里,我都愿意张开双腿迎合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了让你舒服。”
这些字句轻柔,却像在我心底炸开火光。
我呼吸炙热,身体几乎要失去控制,猛地抱起她,将她整个压向桌面。
她娇软无骨的身躯在怀中扭动,裙摆早已掀起至腰间,丝袜与湿透的布料被推到一边。
那处火热的花瓣黏腻柔滑,正急切地摩擦我怒胀的龟头。
“夫君……求你……”
她的声音虚弱到近乎融进呼吸,每一个字却都像哭喊般娇媚。
舌尖微微伸出,唇瓣轻颤,眼眸中闪烁着欲望与哀求交织的光芒。
我咬紧牙关狠狠一顶,炙热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入口,周遭空气都像凝固。
她颤抖着,双腿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体液顺着我的茎身不断滴落,桌下响起令人疯狂的“咕叽”声。
“别再……挑逗我了……啊……进去……快点,全都给我进去!”
她的呢喃近乎哀鸣,带着彻底的失控与疯狂,像是在乞求,也像是在下达命令。
水仙的恳求已经破碎成支离的呜咽,蓝色的眼瞳翻起,眼白蒙上一层水雾。
她的声音沙哑到近乎哭泣,却带着完全臣服的渴望。
就在她气息彻底崩溃的瞬间,我咬紧牙关,猛然一挺,将怒胀的肉棒狠狠贯穿。
“咕叽——噗嗤!”
湿滑的汁液被挤出,溅在桌面与地板上。
她的软棉花径瞬间被我的硕大坚硬撑满,近乎三十厘米的长度毫无保留地直捣最深处,顶到子宫口。
水仙全身猛地一僵,纤长的脖颈高高仰起,背脊弓起得像要折断,唇瓣张开,舌尖无力地吐出,呻吟夹杂着尖叫冲破喉咙。
“啊——!!夫君……要……要坏掉了……!”
她的小穴在抽搐中痉挛得惊人,肉壁一寸寸疯狂收紧,贪婪得仿佛要把我彻底吞没。
仅仅一次贯穿她就被瞬间引爆,高潮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爱液喷溅,湿透我们下半身。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腰,将她钉在桌面上,腰胯以野兽般的速度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与水声在这被屏障隔绝的小空间里交织,淫靡得让人窒息。
桌椅随之颤动,她的娇躯在我身下弹动不休,像一只被彻底拆散的布偶。
毛衣下的胸脯被顶撞得剧烈颤抖,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眼珠翻上去,舌头吐出,喉咙里发出带哭音的尖叫:
“嗯啊啊……!太深了……!夫君……再这样我真的会……要死了……!”
她的蜜穴收紧到惊人的程度,像一张湿热的嘴巴在不停吮吸,浓稠的汁液被不断搅动、挤压,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淌下,让我们脚下的地板很快被浸湿,闪着水光。
我粗重的喘息、咒骂,恶狠狠压低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伏倒在桌面。
笔记本被甩落在地,纸张散开。
她无力的手指死死抠住桌沿,指甲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啊啊啊——不要停!再快一点!夫君,再狠一点!”
她像疯了一样扭腰,把自己送得更深,淫液和汗水混合成滚烫的黏浆,裹住我们交合的部位,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咕啾”的声响。
我俯在她耳边,低语如毒:
“小骚货,你就是喜欢在课堂里被这样操吧?全班的人就在旁边,你还敢浪成这样?”
“嗯……嗯啊……!对……对的……就是想要……夫君,操我……快点操坏我……!”
泪水顺着她潮红的脸颊流下,与汗水混在一起,她的呻吟几乎已经失控。
她整个人颤抖不止,穴肉疯狂收缩,高潮一次接着一次涌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撕裂成片段,又一次在剧烈颤抖中崩塌。
“夫君——!!我……我又要去了——!!”
她翻着白眼,舌头吐出,娇躯僵直,双腿死死绞住我,穴口狂乱地吸吮。
我能清晰感到她体内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涌动,花心抽搐着,汁液喷涌,把我的下腹与大腿打得一片狼藉。
她瘫软着,却仍被我贯穿,整个人因余韵不断战栗。气息散乱,喉咙里溢出断续的笑声与哭腔交织的呻吟。
“夫君……啊……在课堂里……被你这样干……我真的……好幸福……啊啊……我……还要……还要更多……”
水仙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双腿死死盘绕着我的腰,脚尖微微颤抖,鞋跟轻轻碰撞椅脚,发出细碎的“嗒嗒”声。
她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冷泽,却在额角因汗水而黏连成几缕,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那双蓝瞳此刻湿漉漉的,仿佛溢满泪水,却在泪光深处燃烧着妖媚的火焰,让人一眼看去,心底就升起一种危险的燎原之意。
我低头吻过她的鬓角,吻过她被热气蒸红的耳廓,舌尖掠过那片敏感的肌肤,她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猛然一抖。
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乳峰在毛衣下起落不休,像是要挣脱衣料般。
她把头深深埋进我颈窝,呼吸火热黏腻,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着甜腻的香味,仿佛妖精吐出的迷药。
就在这一片紧紧贴合、欲望缠绕的时刻,历史老师的清咳像一把刀,生生划开幻境。
“咳咳……水仙同学,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
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讲台上,年迈的教授推了推眼镜,平静却锐利的目光穿过全班,径直落在我们身上。
我全身骤然一僵,脊背发凉,几乎要本能地将她推开。
然而水仙却像根本没听见一般,反而勒得更紧。
她那纤细的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锁链般把我牢牢困住,胸口与我紧贴,柔软的乳肉挤压出惊人的形状。
周围的精神屏障正在消散,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冲击耳膜。
“她今天……怎么回事啊?”
“脸红成那样,眼睛还水汪汪的,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我靠……她现在像妖精一样,勾魂摄魄。”
“妈的,我光看着就硬了。”
那些年轻男生的窃语带着病态的兴奋,像无数根针扎进我心口,又像甜蜜的毒液在血液里翻滚。
水仙却越发放纵,她的脸蛋仿佛要滴出水来,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唇瓣因激吻而肿胀,像含着春意的花瓣轻颤。
她终于抬起头,蓝色的眼瞳泛着泪光,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
那笑容里有娇媚、有挑衅,也有彻底的沉沦。
她的声音柔得像浸了蜜糖,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欲望的颤音:
“老师……您刚刚讲到宋朝的经济繁荣……”
全班瞬间安静了半秒。
她的嗓音不大,却在寂静里清晰无比,甜媚得像一只猫在撒娇,带着哭腔,却又让人心痒难耐。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钉住,连教授手里的粉笔都在空中顿了一下。
“贱货……”
我小声调笑着,趁机把手探进水仙宽松的毛衣,掌心托住那对沉甸甸的乳峰。
指尖捏住乳尖时她全身猛地一震,像电流直击脊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腰肢本能地扭动,硬生生把胸口更深地送进我掌心。
“嗯……宋……宋朝的……丝绸业……”
她的话音已经断裂成哭腔,呼吸带着泣音。蓝瞳涌满水光,睫毛扑闪着,泪水滑过泛红的脸颊。她拼命想维持理智,可身体却在背叛她。
同学们的低语更近、更急切。几个男生眼神发直,手悄悄伸进桌下,动作急促而猥琐。
我俯下身,唇擦过她耳垂,低声调戏:
“小妖精,你这是在勾全班的火。”
她娇躯狠狠一抖,双腿勒紧我的腰,像铁钳般不放松。呼吸急促到近乎哭泣,却用哭腔去邀宠:
“我……我没有……夫君……只是……啊……老师……瓷器……瓷器业也很繁盛……”
她的声音甜得像要滴出蜜,却被我的揉捏搅碎成一段段颤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媚骨,仿佛不是在回答老师,而是在向我发骚。
我的欲望被水仙勾引的越发膨胀,手掌大力揉捏,乳肉在掌心变形,她的身子随之弓起,仿佛要把自己送上祭坛。
她张开嘴,呻吟与答题纠缠:
“宋……啊……丝绸之路……嗯……贸易……”
那声音让教室彻底沸腾,男生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即便教授皱起眉头,目光依旧被她甜腻的声线吸引。
她不只是答题,而是在用媚声诱惑,用娇态挑衅。
我低头,舌尖钻入她湿润的口腔。
她的唇瓣娇嫩柔软,立刻紧紧吸住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
她在我怀里颤抖不休,腰肢一阵阵抽搐,湿意顺着大腿汩汩淌下,椅面很快被浸透。
她在我怀里喘息着,泪珠挂在睫毛上,哭腔却染上快感:
“夫君……在这么多人面前……我更想要……你这样弄我……我真的要被玩坏了……”
她的声音甜美、破碎,带着彻底的媚态,像妖精一样自愿沉沦。
周围的目光与议论早已不再重要,她在此刻只属于我,被我揉捏、亲吻、挑逗,身体被春情彻底淹没,甘愿在课堂这个荒诞的舞台上,把自己演绎成一只彻底的妖媚生物。
我掐着她纤细的脖颈,唇舌碾磨着她的唇瓣,水仙被迫仰起头,喘息断断续续。
她白皙的脖颈在指缝间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战栗感。
她眼角淌下泪珠,湿漉漉的蓝瞳里,却燃着无法熄灭的春火。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夫……君……别……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
她的舌尖像一条湿滑的小蛇,急切地缠绕在我舌头上,带着近乎求生的疯狂。
身体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拼命迎合。
她被我钉在椅子上,裙摆彻底掀乱,蜜液像失控的泉眼沿着大腿疯狂淌落,把木椅与地板染得湿漉漉。
屏障之外,所有人都盯着她。
“她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喉咙一抽一抽的,好像被掐住一样……”
“该不会是昨晚被她那个未婚夫玩得太狠吧?”
“妈的,要是换成我,这贱货早就跪着叫了。”
窃语一声声钻进耳朵,他们根本看不见真相,只能把嫉妒和欲望胡乱拼接,想象她被我压在床上哭喊着迎合的样子。
这股来自旁人的嫉妒让我血液沸腾,我压得更狠,腰胯猛撞,肉体间的水声被屏障封住,却在我们耳边炸响。
水仙被冲击得发出高亢的淫叫,却硬生生咬着舌头,把声音扭曲成答题的腔调。
“老……老师……嗯……宋朝的……经……经济繁荣……主要体现在丝绸……啊——丝绸与瓷器贸易……”
她全身痉挛,语调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呻吟。
历史教授推了推眼镜,皱眉片刻,却还是点头:
“不错。水仙同学,一直很努力,讲得很到位。”
全班鸦雀无声,她一边被我贯穿到翻白眼,一边回答问题,还能得到表扬。那一刻,水仙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人,而是妖精。
几个男生呼吸急促,眼神灼热,脑中全是淫靡的幻想——他们想象这位清纯优等生被绑在讲台上,吊起双手任人轮番侵犯;想象她洁白的肚腹被无数次注满,渐渐鼓胀,最后挺着硕大的孕肚仍被迫在课堂里念课文;想象她在全校面前跪着,被当成性奴、母兽,呻吟着怀胎,再怀胎。
“要是她是我的……”
“我要把她玩到天天跪着爬不起来。”
“她怀着我的种,带着孕肚走进教室,让全班人都看见。”
他们的低语像毒液,却在我耳中变成烈酒。我的欲望被这股嫉妒与想象推到顶点。
我俯身,在水仙耳边低声咬字:
“听见了吗?他们都想操你,想让你怀上他们的种。”
她猛地一颤,蓝瞳翻白,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声音哽咽却淫荡到极致:
“夫君……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他们……只能嫉妒……我只属于你……啊啊——!”
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挂在我身上,双腿锁紧,穴肉抽搐,把我死死吸住。
“好骚的婊子。”
我低骂,狠狠顶入。另一边的教授则在讲台上依旧温声鼓励:
“水仙同学果然是班上的榜样,大家要向她学习。”
真实讽刺到极点——她明明正被我干得失神,老师却在当众赞扬她是优等生。
我越听越狂,腰胯疯狂抽动。
水仙答题的声音早已变成淫叫与哭腔的混合:
“宋……宋朝……税制……嗯啊——行会……啊啊老师……繁荣……呜呜呜夫君……要坏掉了!”
她声音像咒语,把全班男生的神智点燃。嫉妒在他们眼中化为火,欲望如潮。
有人喃喃:
“她要是我的,我一定让她怀上我的种。”
有人咬牙:
“我要看她挺着大肚子被我骑在身下哭。”
这些声音越多我就越兴奋,仿佛他们的幻想全都反过来烘托出我的独占。
水仙的身体彻底失控,高潮一波接一波涌来,娇躯像在熔炉里被反复锤炼。
她断续的哭声、破碎的笑声、撕心裂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溢出一串串哀艳的乐音。
“夫君……好幸福……啊啊啊……更多……再给我更多……”
她的泪水打湿颈侧,被我掐着的喉咙上下起伏,窒息的快感让她的蓝瞳布满水光,像一只彻底臣服的妖妃。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吼:
“给我记住,你只能这样,在所有人眼前被我玩坏。”
她的娇吟高高破开,哭着应和:
“是的……我只属于你……夫君操我……啊——操死我也没关系!”
我掐紧了水仙纤细的脖颈,将她死死压在我胸口,腰胯最后一次猛然深挺。
怒胀的巨物直捣最深处,精关失守的一瞬间我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吼——炽烈的白浊如洪流般爆发,在她抽搐痉挛的穴道里狂涌。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入,像要把她整个子宫都填满。
水仙猛地仰起头,蓝瞳翻白,泪光和潮红交织在一起。
她高声尖叫,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快感,几乎撕裂了喉咙。
她的双腿像锁链一样缠绕住我的腰,穴肉一阵阵痉挛,贪婪地榨取着我的精华。
“啊啊——夫君!全都射进来!……好热……我……要被灌满了!”
水仙的喊声像咒语,引燃了最后一滴精。
我咬紧牙关,硬是把几百毫升浓稠的种子全部压进她体内。
直到她小腹微微鼓起我才缓缓松开掐在她脖颈上的手。
她仰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胸口急促起伏,像一朵被淫雨打湿的妖艳之花。
就在这高潮与失神交织的瞬间,她那双湿漉漉的蓝眸骤然收紧,闪过一抹妖异的光芒。
“就是现在……”
她呢喃着,声音轻到只有我能听见。
伴随着淫液汩汩流淌,她双手掐着我手腕,指尖骤然亮起暗紫色的魔纹。
符号迅速在空气里燃烧,宛如毒蛇般钻入教室里每一个同学的眼底。
我心口一震,立刻明白她在做什么——这是她早已准备好的邪术。
并非完全的精神奴役,而是更隐晦、更狡猾的种子。
她把方才情欲与高潮化作力量,将自身的一丝妖媚植入了全班所有人的脑海。
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呆愣了一瞬,眼神茫然,而下一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低头写笔记。
可我能感受到,某种潜移默化的烙印已刻进他们的精神深处——从今以后,这个教室,这些人,将不再对我与水仙抱有过多关注。
我们的异常会永久性的被下意识忽略。
就像空气里的影子,存在却无人真正追究。
然而邪术的余波却远不止此。
我望向前排几个男生,他们身体剧烈一颤,瞳孔收缩,呼吸瞬间紊乱。
脸色涨得通红,额头渗出冷汗,仿佛在梦境里同时经历了一场荒淫盛宴。
有人双手捂着桌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裤裆高高鼓起;有人张着嘴喘息,眼神涣散,唇角喃喃着水仙的名字。
“水……仙……”
“啊……她在对我笑……在求我抱紧她……”
“我要……我要进去了……!”
随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吼,几名男生下身猛地抽搐。
温热的腥气瞬间弥漫,他们直接在课堂上射了出来,白浊透过裤布浸湿,沿着大腿滑落,狼狈至极。
有人虚脱地趴在桌上,手指还在不自觉地抽动,口中断断续续呢喃:
“水仙……水仙……她属于我……”
而更多的人眼底燃烧着病态的火焰,他们像是同时在幻境中尝过水仙的身体,看见她主动褪衣,笑着迎合他们的侵犯。
有人在幻觉里看到她被绑在讲台上,哭着喊要他们的种;有人则幻想她挺着被操大的孕肚,仍旧乖顺地跪在脚下。
邪术没有让他们变成行尸走肉般的奴隶,却把欲望永远刻进骨髓。
哪怕未来水仙只要轻声呼唤,这些人也会甘愿化作走狗,供她驱使。
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妖妃——她正虚弱地靠在我胸口,蓝眸半眯,笑意妖媚到极点。
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唇角却勾起胜利的弧度。
“夫君……看见了吗?”她喘息着,声音甜得发颤,“他们已经被我种下印记……今后……哪怕不用魔力,他们也会只记得我最好的一面……甘心为我做牛做马。”
她说这话时,身下的花径仍在一抽一搐,拼命榨取着我残余的精华,似乎想把我的灵魂也一并吸入子宫。
周围的同学们或茫然,或迷醉,或彻底失神。
几名男生裤裆湿透,低声呻吟。
他们的呼吸像潮水一般起伏,欲望被抽空,却在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我抚上水仙的脸,低声笑骂:
“你这妖精……不但要独占我,还要把全班男人都玩弄成你的傀儡。”
她湿漉漉的蓝眸半睁半闭,轻声娇媚:
“夫君……他们的嫉妒,只会让我更想让你狠狠占有我。只有你,能真正玩坏我。”
我心口一热,明白了水仙的野心——她不只是满足于做我花妃,她要把整个世界的目光都握在指尖,用欲望与痴情编织牢笼。
而此刻,教室里的一切已悄然落入我们二人掌控。
我手掌骤然收紧,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压在怀里。
她的呼吸立刻停滞,胸膛急促起伏,喉咙里只剩断续的呜咽。
我低声怒斥,冷厉而不容置疑:
“水仙,不准再过分轻举妄动。你可以遮掩我们的秘密,但绝不能任性,更不能无故伤害别人。记住,我绝不容忍你越界。”
她全身猛地一颤,蓝瞳因窒息蒙上一层水光,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她几近崩溃的瞬间,我俯下身,狠狠堵住她的唇。
牙齿与牙齿相撞,舌头强硬地撬开唇齿,带着掠夺与惩罚的狂烈。
“唔?……!”
水仙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无力地挣扎,下一刻却又反射般环住我脖颈,将自己更紧地缠绕上来。
我揪住她的黑发猛地一扯,她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
我趁势舌尖探入,疯狂搅动,她被彻底驯服,泪眼婆娑间,却在哭腔中吐出爱意。
我在唇间低声嘶哑:
“你是我的娇妻、我的宠妃、我的禁脔……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爱你,所以你必须顺从我。”
这句“我爱你”像火焰灼烧她的心。水仙全身一震,泪水与唾液交织在唇角,哽咽回应:
“夫君?……我全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愿意?!”
她的话带着哭腔,却燃烧着疯狂的痴情。
那一瞬,她不再是病娇的妖精,而是彻底沉沦在我怀里的欲奴妖妃。
铃声在走廊里回荡,课堂才刚结束,水仙已迫不及待地掀开毛衣与短裙,把自己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的怒火与欲望瞬间被引爆,再次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倒在课桌。
“噗嗤?!噗嗤?!”
炽热的撞击声震荡在我们之间。她趴在桌面,乳峰被压扁,笔记本跌落地上,粉笔灰飞扬。
“啊啊?!夫君?!好深?!我要被操坏了?!”
她的淫声被幻术隔绝成低语,但在我们耳边却像雷鸣。
她双腿死死锁住我的腰,疯狂地扭动,蜜穴湿得像泉水决堤,汁液顺着桌脚淌落。
到了自习时间,水仙更加放肆。
她忽然牵着我走向讲台,灯光照亮黑板上未干的粉痕。
她双手扒住讲台边缘,丰腴的身体弓起,短裙高高撩起,白嫩臀瓣彻底暴露。
她回眸,媚声带着哭腔:
“夫君?……就在这里?……让我趴在讲台上被你操?!让全班都听见我媚叫的声音?!”
我怒吼着贯穿,她娇躯猛地一震。
“咕叽?——噗嗤?——咕啾?!”
汁液喷溅在木面上,顺着大腿蜿蜒。水仙仰起头,黑发散乱,泪眼闪着光。
“夫君?!啊啊??好猛?!要散了?!要被你操散了?!”
我揪住她的发丝,舌头霸道撬开她的唇齿。
她哭泣着,却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伸舌迎合。
台下的同学们抬起头,只能看到水仙趴在讲台上管理自习课的纪律,双颊潮红,蓝瞳湿润,眼神痴情到疯狂,全身散发着被爱贯穿的气息。
“她……怎么了?看起来好痴情啊。”
“妈的,她盯着顾行舟的眼神……我真受不了。”
“要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每天那样看我,我肯定疯掉。”
他们低声议论,眼神里全是嫉妒与欲望,却始终看不见真正的交合。
我腰胯一次比一次猛烈,撞击声与她淫叫交织:
“噗嗤?!噗嗤?!噗嗤?!”
水仙全身被干得颤抖不休,胸前的乳肉疯狂起伏,哭腔里溢出一串串心形符号:
“啊??夫君?!再狠一点?!全班都看着我?!我就是你的骚婊子?!”
泪水与汗水糅合,粉笔灰散在她发丝。她却毫不在意,只顾着用最淫乱的声音告白:
“我爱你?!夫君?!只有你?!我永远属于你??!”
台下的男生们神色涨红,有人攥紧笔,手心渗汗;有人呼吸急促,裤裆鼓胀。
嫉妒像烈火灼烧,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水仙在讲台上,用那副荡到极致的模样向我示爱。
“要是她是我的……我一定每天都让她跪在脚下。”
“妈的,顾行舟凭什么……她那么完美的校花,却只看他。”
他们的嫉妒让我欲火更炽。我在她耳边低吼:
“听见了吗?全班都在幻想得到你,可你只能是我的!”
水仙猛地翻白眼,高潮将她彻底卷走。她哭着,喘着,声音破碎到极点:
“是的??!夫君?!我只属于你?!不管他们怎么想?!我都只会爱你?!”
她的话甜媚到极点,夹着泪水与春意,让所有同学都无法移开目光。
夜幕降临,校园的灯光一盏盏熄灭,空荡的走廊回荡着风声。
我抱着水仙缓缓走向校门口。
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双腿无力,却仍旧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她的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抖,毛衣前襟敞开,乳峰被汗水和奶水浸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随着呼吸剧烈晃动。
短裙彻底湿透,屁股与大腿根沾满我的精液与她自己的淫水,每一步都溢出一股股白浊,顺着大腿滑落。
她把头埋进我胸口,声音沙哑而痴媚,带着哭腔般的笑意:
“夫君?……今天一整天,人家都被你干坏了?……从课堂到图书馆,从体育馆到厕所,甚至校长室……全校的角落都留下了我的淫水和你的龙精呢?。”
我低头凝视她,她的蓝瞳里闪烁着雾气,眼神完全沉沦。
她用颤抖的声音回忆:
“在教室的讲台上……我的奶子被桌子压得变形,屁股翘得高高的,被你干得全班男生都心神不宁?。他们看不见真相,却能闻到我的骚味……一个个都快要崩溃?。”
她说到这里,眼角泪水滑落,却带着笑意:
“之后在午后的图书馆……我趴在厚厚的书页上,奶子压在书上被你揉得乱抖?……那些学弟们明明安静看书,手指却抖得停不下来,裤裆撑得高高的?。”
她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像光是回忆就让她再次湿透。她咬住下唇,哭腔般呢喃:
“最后在体育馆里……球架冰凉,人家全身都是汗,奶子被汗水打湿甩来甩去?……清洁工大叔路过时,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却脸红到快要晕过去?。”
我听得心口火热,手掌抚上她此时凸现出的孕肚,她却主动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峰,继续低语:
“甚至刚才在厕所隔间里……那么狭窄的地方,你还是把我狠狠肏到撞门板?……外面进来的男老师,呼吸急促到像要窒息……一定在心里意淫我?。”
她说到这里,全身一抖,蓝瞳溢满水光:
“最刺激的,果然还是校长室呢……啊?……我趴在那张办公桌上,奶子被你压得扁平,屁股被你顶得开开合合?……校长的手都抖了,笔在纸上划出歪线,他满脑子一定是我被干到哭喊的样子?。”
她的声音哽咽,却甜媚到极点,泪水与口水一并滑落:
“夫君?……今天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的骚穴……都被你用过?……每个地方都留着你的精液?……整个学校都成了我们的淫乐园了?!”
夕阳余晖像火焰一样在校园里燃烧,晚风吹过,带着白天残存的燥热。
我抱着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的水仙,从教室一路走下楼。
她的双腿仍旧紧紧缠着我,即使身体早已脱力,却不肯松开。
额角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泪水与汗水交织,蓝瞳湿漉漉的,却还在熠熠生光。
就在校门口的阴影下,她忽然抬起头,吻住了我的嘴。
那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吻,舌尖柔软,唇瓣湿润,她的呼吸混杂着欲望与依恋,像是要把我吞入灵魂。
“夫君……”她轻轻低语,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认真,“就这样度过你最后的青春……你觉得开心吗?”
她的眼神不再单纯是淫欲的炽热,而是掺杂了少女般的渴望与疑惧,仿佛这个问题才是她真正的深处。
我怔了一瞬,随即将她抱得更紧,吻住她泪水涔涔的眼角。
我用最真挚的声音告诉她:
“水仙,和你们一起度过青春是我最大的幸运。无论白天在课堂里相拥,还是夜晚在战场上拼杀,我的青春因为你们才完整。即便再放荡,再疯狂……我也从未后悔。”
她听见这句话时,整个人猛地一颤,泪珠沿着睫毛滑落。随即,她破涕为笑,蓝瞳里流光灼灼,忽然像失控的猫一样抱住我,疯狂地与我舌吻。
“唔?……夫君……我真的……好爱你?……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天天被你操坏,我也愿意?!”
她的声音甜腻到极点,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哭腔与娇媚。我感到她的舌尖在我口中拼命缠绕,像是要把所有的爱与淫欲都倾注其中。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近。茉莉身披风衣,长发在风中微微摇曳,她的眼神看着我们,没有丝毫的责备,反而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真是的……”茉莉轻声叹息,却伸出手,抚上我的肩膀,“你们两个啊,总是这样不分场合。”
水仙回过头,蓝瞳仍挂着泪水,却笑得妩媚:
“天使小姐?……夫君刚才说了哦,他觉得和我们一起度过青春,是最大的幸运?。”
茉莉一怔,随即眼眸柔和下来。
她走近一步,唇瓣轻轻复上我的另一边脸颊。
那是不同于水仙的吻,不带病态的疯狂,却有着灿烂晨曦般的温暖。
“行舟……我也觉得很幸运。”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克制已久的情感,“能在这段时间里,和你肩并肩走过你的青春岁月。”
我被她们两人同时拥在怀里,水仙的炽烈、茉莉的圣洁,交错成一种奇异的融合。
一个是火焰般的欲望,一个是光明般的守护,而我被她们共同环绕。
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路边的同学或匆匆而过,或三两结伴,却在精神屏障的掩护下,完全忽视了我们。
我低下头,先吻住水仙泪水与唾液交织的红唇,又转身去亲吻茉莉微凉却带着淡香的唇瓣。
两个截然不同的味道在我口中混合,让我彻底沉醉。
水仙娇媚地笑着,伸手去牵茉莉的手,指尖纠缠:
“我们一起陪着夫君走回家,好不好??”
茉莉轻轻颔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羞意,却没有拒绝。
她将手递给我,我把两人的纤手一并握在掌心。
三人十指相扣,在夕阳与风声中并肩而行。
回家路途上,水仙不时贴过来吻我,她的舌尖还带着残留的淫媚气息,热烈到要把人点燃;茉莉则悄然走到另一侧,趁我与水仙舌吻时,她忽然也凑上来,轻轻吻上我的耳垂。
那一瞬,我被双唇同时占据,一边是病娇的疯狂,一边是天使的纯爱,欲望与幸福交错,几乎让我无法分清界限。
“夫君?……你要永远记住,水仙会一直在你怀里,哪怕天天被你操到哭,我也不会放开?!”
“行舟……我也不会走开。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始终是你最坚定的妻子。”
她们一左一右,分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如潮水般涌入心底。
我忍不住将两人同时搂进怀里,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用力亲吻,毫不在意旁人会如何看待。
这一刻,淫乱与纯爱不再矛盾,而是融合成我青春里最真实的模样。
我们一路拥吻、一路纠缠,直到走进家门。
夜色已经完全落下,窗外灯火点点,而屋内,因为我们的亲吻与呼吸,而燃烧起另一种光。
夜风渐渐冷了下来。
晚霞余烬已经消散,街道的喧闹也退入寂静。
水仙在我怀里还带着白天残存的余韵,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火热与湿意,像是刚从炽烈的炉火中被捞出。
但我明白,今日在学校的过度放纵,其实只是我们为接下来的计划进行的一次“欲望泄洪”。
若不把心神放空,我们或许根本无法冷静下来面对真正的冒险。
水仙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她的蓝瞳在路灯下像潮水般起伏,既是满足后的涣散,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
她靠在我肩头低声呢喃:
“夫君……你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下一步要在哪里做那些准备?”
我只是抚摸她的发丝,没有立刻回答。
我的目光落在前方的黑暗街道,心底缓缓浮现那个最合适的地点。
家里显然不可能给这群贱货们当做“魔术工坊”使用,我的父母晚上有起夜的习惯,一旦发现楼上的几间卧室有亮灯就会过来查看,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想让他们发现。
而除了家里,现在能完全被我掌控,甚至比家里掌控的还要彻底、方便的区域,便是今天早上去过的,杜文国名下的庄园了——那是他的私人领地,鲜有人知。
平日里他在那里享乐、聚会,甚至隐藏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如今他们三兄弟和柳如烟都已被我彻底掌控,他们在那里二十四小时待命等候,只需我开一道传送门便能随时直达。
“水仙。”
我轻声唤道,她抬起头,蓝瞳中浮着欲意未消的水光。
“今晚,我们就去杜文国的庄园做该做的事情。”
水仙的笑容缓缓绽放,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呵……当然,夫君和我想到了一处——那里自然是最合适的……”
我们回到家中,和父母一起平淡地吃过晚饭后,众多花妃们齐聚在我的卧室里。
她们一个个目光灼灼,仿佛迫不及待要投入这次关键的工作。
夜已经完全落下,窗外的街灯在风中忽明忽暗。
我悄然关上卧室门,手指在门锁上转动两圈,确认所有防盗装置与隔音屏障已经就位。
为了防止父母突然起夜巡查,我特地在门口布下一个简易的报警术式——一旦有人靠近报警装置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只要我反应快些,就能立即带人回到这里,装作从未离开的样子。
希望这东西压根用不上。
“好了。”
我低声自语,看到花妃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后,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在空中画下一个半弧。
魔力自掌心涌出,瞬间点燃地板上的法阵。
符号交错缠绕,空气仿佛被撕开一条缝隙,幽蓝的光芒如水波般荡开,最终凝成一扇半透明的门。
“走吧。”
我第一个踏入传送门,冰冷的空间感瞬间撕扯我的身体,下一刻脚下落地,耳边传来夜风夹杂着草木的湿气。
我们一行人已然出现在杜文国的私人庄园。
庄园黑沉沉的轮廓耸立在月色之下,厚重的石墙被常年攀附的藤蔓覆盖,显得古老又阴森。
两旁的火炬摇曳,照出狭长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的味道:陈旧的木料、潮湿的泥土,还有隐约的血腥。
“参见少爷。”
随着我脚步落地,庭院中早已等候的杜文国与柳如烟同时跪下。
杜文国一身灰色长衫,眉眼间满是谄媚,额头紧贴在石砖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入泥土。
柳如烟则风姿依旧,却完全收敛了昔日的娇媚,她和丈夫一同俯首到底,声音整齐而恭敬。
“今夜少爷突然驾临,不知有何吩咐?”
他们的语调没有半分犹豫,甚至带着刻意的热切,仿佛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所有的家底都奉上,只为换取我一个眼神。
“你家有没有地下室?”
我淡淡问,杜文国立刻抬起头,面色急切,生怕回答慢了半拍:
“有的,少爷!只是……里面暂时关着那逆子,不知您是否要奴才立刻清理出来?”
“你儿子……关在地下室里了?”
我眉头微挑,而两人的反应却更加讨喜——杜文国眼底闪过的不是痛苦,而是近乎残忍的快意,他咬牙切齿,声音低沉却兴奋:
“是的,少爷!那孽畜胆敢冲撞您的威严,这些时辰奴才与拙荆都已亲手折磨过他,吊打、饿刑、鞭笞一样不落。他哭嚎得像条死狗,看着真叫人痛快。”
柳如烟此刻也低下头,却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媚笑着接话:
“是啊,少爷,他早就不配做人。今晚能继续活着全靠您与花妃娘娘们的一念之仁。我们夫妻俩只是代劳,让他明白何为惹怒主上的下场。奴婢还特地命人将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让少爷您随时差遣使用他泄火呢。”
火光映在两人身上,他们神情里没有半点父母的矛盾,只有对我的狂热忠诚和对杜大炮的刻意贬低,仿佛一心想用这种“亲手折磨”的残忍态度来讨好我。
我心底没有半点波澜,冷声开口:
“我现在对他没有兴趣。今晚把地下室清空,我另有用处。”
这句话落下,柳如烟立刻俯身到底,急切而坚定:
“是!”
杜文国更是连连叩首,额头撞在青石地面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亢奋:
“少爷的吩咐,岂敢有违!那逆子今晚就扔去卧室,睡一夜床,算是便宜他了。”
我点了点头,声音冷峻:
“既然水仙打算留他一条命,那你们也别太苛刻。一定要限制好他的自由,但吃喝营养也要供应上,别让他饿死瘦死,或者自己想不开。”
“是!是!少爷放心,属下一定养出一个有活力的玩具,保准让您满意!”
杜文国的语气并非勉强,而是近乎炫耀般的迫切,像是把“养好孽子”当成一种忠诚的献礼。
就在此时,水仙也缓步走到柳如烟身边,黑发滑落在她颈间,唇瓣几乎贴上她耳畔,低声吐息几句。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一紧,随即泛起狂热,立刻连连点头,仿佛受宠若惊:
“娘娘放心,属下一定照办!”
我只是冷眼旁观,不去过问水仙耳语的内容。很快,仆人战战兢兢来报:
“少爷,地下室已经整理妥当了。”
我点头带着花妃们走入其中。
厚重铁门缓缓开启,发出低沉轧响。
冰冷空气扑面而来,夹杂潮湿与血腥。
石梯蜿蜒而下,每一步都回荡沉重回声。
地下室宽阔,铁链悬挂,石壁斑驳,空气里还残留着尖叫的余音。
中央的铁木工作台已被清理干净,我走在最前,手掌在电闸处向上一推,地下室内的电灯次第点亮,随后回头望向众花妃们:
“时间紧迫,咱们今晚就在这里把我的替身搞定——记得不要大意,这也是战斗任务的一环,做的好的人,明天统统有赏。”
我的花妃们依旧围绕在我身边。
若在平日,她们会互相打闹,争着扑进我怀里,像恋人一样撒娇亲吻,彼此间吃醋又温柔。
可当我吐出那句短促的命令:“进入战斗任务状态。”她们的气质便会在一瞬间转换——夜来香收起妖媚的笑意,紫色瞳眸闪动着恶魔术士的冷光;黑蔷薇的红瞳浮现冷冽的血意,动作沉稳如一名骑士;茉莉收敛了圣洁的柔和,温柔轻敛,双手交叠在剑柄之上;水仙的蓝瞳闪烁妖光,整个人仿佛被浓雾笼罩;金盏则是最明显的,她本就是冷艳无情的仿生人,此刻眼底光束扫描,一切情绪完全消弭。
这种转变让我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快感——她们在我身边可以是任性妩媚的女人,但只要我一句话,她们立刻化身忠诚的战斗者。
既是情人,也是兵器,这正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在我说话的几秒钟后,地下室的所有照明设备全部亮起,终于将这里的布置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们众人的面前:
这并不是阴湿狭窄的小型地窖,而是一座奢华的刑讯会所——地板是昂贵的大理石砖,光洁如镜,却能看见被血水染出的锈色痕迹。
四面墙壁包裹着合金隔音层,嵌着摄像头与录影设备,确保每一秒都能被监控回放。
角落有液压铁椅与伸缩锁链,可根据囚犯身高自动调节,椅子扶手上甚至嵌着电极。
不远处的工具架上挂着一排排寒光森然的刑具:电击棒、钢鞭、齿轮钳、甚至还有最新款的便携式神经干扰仪。
然而这一切的残忍之中,却又点缀着奢靡。
墙边摆放着红木酒柜,内部陈列着昂贵的威士忌与红酒;雪茄盒静静敞开,香气与消毒水的刺鼻味混合;一旁的真皮沙发油亮,桌上还留着几只半空的酒杯。
残酷与享乐在此完美交织,仿佛杜文国这类人只有在折磨他人时,才觉得真正活着。
水仙眼神一转,唇角勾起病态的弧度:
“夫君,这地方真合适。”
我点了点头,直接坐在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身体后仰,安静不动。
今日我的任务不是动手操作,而是当一个模特。
她们要为我制作一个一模一样的替身傀儡,一个完美的复制品用来在学校顶替我掩护我的双重身份,自然需要最明确的参照物。
“23:21——开始作业。”
水仙与金盏走到那张操作台前,把设计图平铺开来。
蓝色的魔法符号与机械构造图交织,像是科幻与奇幻的结合。
水仙指尖轻点,灵光在纸上浮动,而金盏则用冰冷的机械声调报告所需数据。
夜来香与黑蔷薇则已经翻找起“储物百宝袋”,取出各种材料。
“星辉钢——由陨落星辰熔炼而成,坚固无比,能在强大能量冲击下保持完整。”
“灵息丝——由虚空巨蛛所吐,轻薄如纱,却能引导魔力流动,保证伪装外表的灵活性。”
“量子幻晶——一种会根据观察者的视线微妙改变形态的晶体,用于伪装细节,确保与本体无差。”
“魂魄铭铁——注入低级灵魂残片,可令傀儡模拟呼吸、体温,甚至简单的情绪波动。”
这些虚构的材料一一摆上操作台,在冷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金盏冷冷报告:
“Master,复制的精确度需要您的静坐配合。请维持心率与体态稳定,以便扫描。”
我微微颔首,坐直在沙发上。
花妃们环绕在我周围,时而低声交谈,时而忙碌操作。
茉莉则负责在一旁记录流程,金发在灯光下闪耀。
水仙时不时抬头,蓝瞳带着笑意,仿佛在欣赏雕像般的我;夜来香则忍不住伸出尾巴,轻轻扫过我手背,却在我瞥她一眼后立刻恢复严肃。
在她们工作的间隙,我的目光落在一旁恭敬伫立的杜文国与柳如烟。
他们屏息凝神,仿佛生怕自己哪怕多喘一口气都会打扰到我们。
可在他们眼底,却闪烁着兴奋与献媚的光。
单从这间地下囚室来看,这群人便是这片城市的毒瘤,凭借权势鱼肉百姓,如今却跪在我脚下,甘愿把这豪华的地下室献作工坊。
想到这里,我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冷冽的快意。
地下室在冷光灯下显得森冷无比,合金墙壁映照着花妃们忙碌的身影。
水仙与金盏正伏在工作台前,铺开的设计图闪烁着蓝色魔纹与机械结构的光芒。
夜来香与黑蔷薇则半跪在储物百宝袋旁,不断翻找和甄别材料。
我则安坐在沙发上,身体挺直,任由扫描光束一圈一圈扫过我的轮廓。
傀儡的构造必须精准无误,哪怕一根发丝、一道肌肉曲线,都要被完整捕捉。
可这种“模特”的工作极其无聊,我只能保持安静,不敢乱动,甚至连打个哈欠都要忍住。
正当我心底有些烦躁时,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我低下头,看到柳如烟已经从角落里悄然爬了过来。
她的身姿依旧风骚,却彻底丢弃了昔日贵妇的矜持,仿佛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般伏在地上。
丝质的衣裙被石砖磨皱,香肩微微颤抖,她一步步爬近,直到伏到我脚边。
“少爷……”
她低声呢喃,红唇轻轻贴在我鞋面上,细致地吻着,像是在亲吻一件圣物。她的眼眸湿润,带着刻意的妩媚与奴性交织。
“这一段时间……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个节目。”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期待与战栗:
“为了打发少爷此刻的无聊,不知您愿不愿意……欣赏一下?”
我眉头一挑,心口泛起一丝不耐。
花妃们正在全神贯注地工作,而她却在此时窜出来献媚,这种有争宠嫌疑的举动让冷笑浮上我的嘴角,很不悦的俯视她:
“你别捣乱——我现在没工夫操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真发骚了就自己去角落里抠逼自慰,别来烦我。”
我的话音冰冷,带着赤裸的侮辱。
柳如烟整张脸瞬间涨红,眼角泛起水光。
可她并没有退缩,反而身子一颤,娇躯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双腿无力地夹紧。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唔……!”
她轻轻溢出一声战栗的娇吟。
羞耻与屈辱让她面颊通红,可在我面前她不敢遮掩。
相反的是,柳如烟仿佛沉醉在这种被羞辱的状态中,甚至在地砖上留下一小滩潮湿的痕迹——那是尿液,顺着大腿根滑落,带着淡淡的骚意。
我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真是个下贱的贱妇。”
柳如烟被这句话彻底击溃,整个人瘫伏在我脚边,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羞耻里,她却露出一丝恍惚的笑意,像是刚刚攀上轻微的高潮。
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
“少爷……您误会了……奴婢不是想……用身体打搅您……花妃娘娘们在工作,我岂敢僭越……我只是想……”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媚眼盈盈,唇角却带着谄媚的卑微笑意。
“只是想为您献上一个打发时间的小节目……”
“节目?”
我挑眉,语气依旧冷淡。柳如烟舔了舔唇瓣,目光闪烁:
“是的,少爷……奴婢斗胆猜测,您是不是希望贱奴那狗种儿子……能更精神地活下去?别轻易就被玩死了?”
我眼神一冷,声音平静:
“最好是这样。他虽然蠢笨淫邪,却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用。”
柳如烟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狂热。她压低声音,像是献上一个秘密:
“奴婢……有个办法。只要您愿意让我表演一次……那逆子不仅能更精神地活下去,还能为您献上一出……足够好看的戏。”
她的目光灼热,额头抵在我脚边,姿态像是献祭。
我静静看着她,没有立刻回应。
沙发另一侧,水仙抬头,蓝瞳里闪过一抹兴趣与危险的光;夜来香则撇撇嘴角,带着轻蔑的冷笑。
地下室的灯光冷冷洒下,花妃们继续忙碌着,而柳如烟伏在我脚边,等待我一句答复。
她全身紧绷,像是屏住呼吸的猎犬,期待着主人的命令。
我嗯了一声表示默许,柳如烟便欣喜的爬行出去,不多时地下室的大屏幕“嗡”的一声亮起,冷白的灯光打在厚实的墙壁上,把原本阴冷的地下室照得更加刺眼。
屏幕里映照出的画面,不是别处,正是杜文国家的二楼——那间临时用来囚禁杜大炮的豪华卧室。
房间的地毯是深红色的羊毛地毯,上面溅满了血迹与污渍。
杜大炮被锁在床边的铁栏里,双臂高举,被冰冷的锁链固定,裸露的躯干遍布鞭痕与淤青。
他原本肥胖的身体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已经瘦去了一大圈,皮肤松垮,伤口却因为我赐下的魔药而快速愈合,每一道裂口刚刚结痂,又被新的棍棒打裂,留下不堪的血痕。
他的嘴里不断咒骂,声音嘶哑:
“畜生……该死的杂种!放老子出去!啊——!”
他挣扎的声音透过收音设备传来,在地下室的音响中被放大,和空气里电器的嗡鸣声混合,让这段呻吟更显荒诞。
而就在这时,画面中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是柳如烟。
她推开门走进房间,手里端着一只精致的银托盘,上面摆着一只冒着热气的汤盅与几块切好的牛排,甚至还配了一杯红酒。
她穿着贴身的丝质睡裙,黑色的薄纱外衫轻轻垂落在肩头,脚步轻缓,眼神却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乖宝贝……”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母性的低喃,仿佛眼前不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囚犯,而是她疼爱的孩子。
她走到杜大炮身边,轻轻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随后伸出手,指尖温柔地抚上他血迹斑驳的脸。
杜大炮整个人僵住了。
他呆呆望着自己的母亲,满脸的不敢置信。
今天早晨,他刚刚被父亲毒打,皮鞭抽得皮开肉绽;他亲眼看见这位亲妈在我脚下卑微摇摆,扭着大屁股哀求我射在她体内,那屈辱的场景仿佛铁锤一样砸进他脑海,令他对母亲的印象彻底崩坏。
可现在,她却用极尽温柔的口气,叫他“乖宝贝”。
杜大炮脸色煞白,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质问:
“你……你疯了?!”
柳如烟仿佛没有听见,反而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他布满汗水与血污的额头,像抚慰婴儿般轻声道:
“宝贝,别怕……妈妈给你带吃的来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柔情得仿佛真心实意。
可在地下室的屏幕前,我却能清晰看见她眼底那抹扭曲的光。
那不是单纯的母爱,而是一种经过撕裂、堕落、被踩踏之后,依旧强行演绎出来的疯狂表演。
我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冷冷注视着这一幕。
花妃们的手依旧在操作台上忙碌,水仙抬头看了一眼屏幕,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在图纸上标注符号。
杜大炮的呼吸急促,他拼命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厌恶:
“不!你滚开!你个下贱的婊子,你不是我妈!你——”
我靠在那张真皮沙发上,双手交叠,目光静静停留在大屏幕上。
灯光映照下,画面里的柳如烟忽然扑倒在杜大炮身前,仿佛所有的仪态与矜持瞬间被击碎。
她的手一抖,银托盘砰的一声落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汤汁泼洒,酒杯碎裂。
红色的液体顺着地毯纤维蔓延开去,像一摊鲜血,带着诡异的晕痕。
柳如烟却丝毫顾不上,整个人扑上去紧紧抱住被铁链拴在床边的杜大炮。
她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沙哑到颤抖,像是胸腔都要被撕裂:
“儿子!我的乖宝贝……妈妈没保护好你!都是妈妈没用,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她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儿子遍布伤痕的肩膀和胸口,顺着他皮肤的沟壑滑落。
杜大炮被她的哭声震得愣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想到母亲会突然以这样近乎癫狂的方式扑过来。
“你……你……你搞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困惑与迟疑。柳如烟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哭得浑身发抖,指尖死死扣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臂。
“宝贝,你知道吗?妈妈……妈妈这两天虽然也被羞辱,被践踏……可和你相比,这些算得了什么?我宁愿自己受一万倍的折磨,也不想你再受一点伤啊!”
她的声音里掺杂着哽咽与疯狂的执念,仿佛要把整个母性凝缩成一首悲歌。
她说着说着,伸手轻轻擦拭儿子脸上的汗与血,那动作温柔得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怜爱的母亲。
杜大炮却被柳如烟前后矛盾的表现彻底弄懵了。
今天一大早,他亲眼看着母亲在那个“穷鬼”同学脚下低声下气,甚至不顾尊严地被当众羞辱。
她的媚态、她的屈辱,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可现在,她又哭得像是要替自己赎罪似的。
“妈……你疯了吧?你早上还……”
他话没说完,柳如烟已经猛地抬起脸,泪眼婆娑,却带着一种扭曲的坚定。
“宝贝,你听我说!妈妈说的话你要记的牢牢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双手捧着儿子的脸,指尖颤抖,却带着逼迫的力量。她的声音压低了,语速飞快,却每一个字都像是刻意灌入儿子心底:
“你那个王八蛋同学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控制了咱们家一家人——你爸、你两个叔叔,甚至咱们家的家丁仆人……所有人都被他玩弄在手心,随意操纵……可你要相信妈妈,妈妈现在还保持着清醒!我只是一个女人,没办法反抗他,只能装作顺从,甚至献出身体去讨好他!”
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杜大炮的耳朵。
“可宝贝,妈妈这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你!”
她再次把儿子揽进怀里,哭得肩膀一抖一抖。
泪水沾湿了杜大炮的锁链与伤口,混合着血迹,滑下铁环,滴落在地毯上。
杜大炮张着嘴,眼神惊惧而迷茫。
他呼吸急促,心底仿佛被撕裂。
“妈……你说的……是真的?你没被控制?”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手掌温柔地抚过他脸上的淤青,像在安抚一个做噩梦的孩子。
“宝贝,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你要好好活着,千万不要放弃生命。只要你活着,妈妈就有希望……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办法,让你爸爸和你两个叔叔清醒过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合力弄死那个杂种!”
她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毒,但又裹挟着母性的温柔。
“到时候,不管你想怎么报复他,碾死他,还是想玩弄他的女人,妈妈都支持你!妈妈会帮你!所以你一定要撑住!”
柳如烟抱得更紧,泪水一颗接一颗落下。
她哭得真切,哭得歇斯底里,仿佛整颗心都在为儿子燃烧。
杜大炮被震得说不出话来,瞳孔颤动,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的母爱,还是又一场扭曲的演出。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底同时涌出希望与更深的恐惧。
屏幕上,杜大炮的眼神终于开始松动。
那双原本因为痛苦而死死撑着的眸子,此刻像是被母亲的哭声和怀抱击碎了最后的防线。
铁链叮当作响,他僵硬的手臂被迫举在半空,却还是微微颤抖,想要回应母亲的拥抱。
“妈……妈……”
他喉咙里滚出低哑的声音,像是被烈火灼过的砂砾,粗粝而破碎。
柳如烟的眼泪不断滴落,打湿了他满是血痕的肩膀。
那触感滚烫,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口发酸的温度。
“乖宝贝,哭吧……你这些日子受的苦,妈妈都知道。可是你一定要坚持,哪怕只是为了看见明天的太阳,也要活下去。”
柳如烟紧紧抱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美,却带着颤抖的恳切。
杜大炮死死咬着牙,他的呼吸急促到近乎哮喘,眼神一阵迷离。
他想反驳,想怒吼,可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全都被抽空,只剩下一种无力的呜咽。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过去那种锦衣玉食、出门有豪车接送、校花网红任意挑拣玩弄的生活早已成为梦幻。
他本该彻底绝望,像条死狗一样等死,可此刻母亲的怀抱却像一根脆弱的稻草,给了他最后一点活下去的理由。
是啊,他凭什么放弃?
如果能活着,他还有一丝希望可以重新夺回那些失去的东西。
他能重返昔日的纸醉金迷,能再次让那些女同学们在他身下哭喊求饶。
他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重新跪在他脚下。
尤其是那个“穷鬼同学”,那个该死的顾行舟——他要让对方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妖娆的花妃们。
那天白天他只看过一眼,可那一幕已足够让他彻夜难眠。
夜来香那双勾魂的紫色眼瞳、黑蔷薇雪白的肌肤与冰冷的红瞳、水仙那双病态却美得惊心的蓝眸、茉莉圣洁如晨曦般的笑容……她们每一个都像是神女,却甘心伏在顾行舟怀里。
杜大炮的心口燃烧起嫉妒与贪婪的火焰。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属于那个穷鬼?
“不行……我要活下去。”
他在心底喃喃,唇角甚至颤抖着勾起一丝扭曲的弧度。
想要报仇,想要践踏顾行舟,想要把那些花妃们一个个压在身下——这一切都需要他活着。
可他现在连挣脱铁链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报仇雪恨了。
那就只能相信母亲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母亲说自己没有被控制,还保持清醒。如果这是真的,那只要搞清楚父亲和两个叔叔为何被控制,也许还真有一线反杀的可能。
而如果母亲也在演戏骗他呢?
杜大炮自嘲般笑了一下。
那又如何?
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什么都失去了,还能失去什么?
既然如此,就算被骗,那也是唯一能让他心口燃起一点希望的谎言。
想到这里,他的理智终于彻底崩塌。
“妈——妈!!”
他猛地仰头,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一样扑进柳如烟怀里。铁链扯动,锁环震得咣当作响,他的哭声却压根顾不上那些伤痛。
“呜哇——妈——妈!!”
他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婴儿,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柳如烟的睡裙上。
声音尖锐、沙哑,带着彻底的崩溃。
所有的委屈、愤怒、嫉妒与无力感全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妈——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要过以前的生活!我要……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都来陪我!我还要报仇……呜哇——妈!!”
他嚎叫着,像是彻底疯了一样,把所有的欲望和妄想一股脑喊了出来。
柳如烟紧紧抱着他,眼泪一颗颗落下,声音却温柔到极点:
“宝贝,别怕……你要相信妈妈。只要你活下去,妈妈一定会帮你实现这些愿望……那些女人总有一天都会跪在你脚下,至于那个会邪法的杂种,他早晚会跪着求你放过他。”
杜大炮哭得浑身发抖,泪水和涎水糊满脸颊,却在母亲的话语中逐渐平静下来。
他的呼吸仍旧急促,眼神里却燃起了渴望的光。
屏幕前,我冷冷注视着这一切。
柳如烟抱着儿子痛哭的模样,哭声几乎震得整个卧室都在颤抖。
可就在杜大炮把脸埋进她怀里撒娇、嚎哭的瞬间,她却抬起头,朝着监控器极其隐蔽地眨了一下眼。
那眼神带着一抹极致的媚意与狡黠,仿佛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演技——杜大炮哭得鼻涕眼泪横流,整张脸埋在柳如烟怀里,像个被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孩子,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与撒娇:
“妈……妈……呜哇——!他们打我、骂我,把我当狗一样吊着……妈!你要救我!我要回去!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陪我……我要让顾行舟跪下!妈——!”
他的话尖锐刺耳,夹杂着野兽般的嚎叫,却在柳如烟怀里显得格外可怜。
柳如烟双臂紧紧环着他,泪水一颗颗掉落,顺着儿子沾满血痕的皮肤滑落。
她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柔声哄着:
“宝贝……别哭,别哭啊。你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报仇的机会。报仇需要身体,身体得健康……所以,你得好好吃东西。”
她的话低声细语,带着母性的温柔与颤抖,仿佛在抚慰一个噩梦未醒的孩子。
可我在地下室的屏幕前冷眼旁观,却能看出她眼底那抹极深的算计与媚态。
她知道这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下进行,哭声、动作、表情,甚至每一滴泪水,都是精心的表演。
杜大炮仍在抽噎,口水与泪水糊满脸颊,喉咙里哽咽:
“可是……可是妈,我好饿……他们不给我好吃的,我要饿死了!”
柳如烟一愣,随即低下头,望着地毯上那摊狼藉。
刚才的银托盘早已翻倒,汤汁泼洒、红酒渗入羊毛纤维,肉排沾满灰尘与碎玻璃。
她伸手去捡,指尖被划破,渗出血珠,却不敢皱眉。
她一块块拾起那些食物,小心地吹掉表面的灰尘,又轻轻放到手心里,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宝贝……来,张嘴,吃一点。”
她哽咽着,将带血的指尖凑到儿子嘴边,硬是把带着尘土与酒渍的牛排塞进他嘴里。
杜大炮饿疯了,根本不犹豫,狼吞虎咽地咬下去。
肉排夹着灰尘与毛发,他嚼得满口血腥与酒酸,嘴角流下油汁混着泪水,但他丝毫不在意。
反而越吃越急,像是野狗扑食,一边嚼一边喷着狠话:
“等我吃饱了……妈的,我一定要干死那群贱货女人!哈哈……我要把顾行舟所有的女人都绑起来,挨个玩烂!让他在旁边看着,瞪着眼睛却动不了!等我玩够了,再一刀阉了他,让他一辈子当太监!”
他嚼得满嘴作响,渣滓喷溅在柳如烟脸上,眼神却燃烧着恶毒的火光。
那张原本肥胖臃肿的脸,此刻消瘦狰狞,嘴角全是血与油的混合,看上去既滑稽又丑恶。
柳如烟却装作没听见这些淫邪的叫嚣,只是轻轻抹去他嘴角的污迹,泪眼朦胧,声音温柔:
“有志气……乖宝贝,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来,张嘴,再来一口。”
她用被酒汁浸透的手,将另一块牛排小心掰开,塞到儿子嘴里。
杜大炮张大嘴巴,一口吞下,喉咙鼓动,像吞噬仇恨与淫念一般,咀嚼间还不停狂喊:
“我要让他们跪下舔我的脚!我要让今天早上那个学姐一样的贱货、还有那个银发冷脸的贱货……哈哈,都给老子跪下!我操死她们!妈的,顾行舟,等着吧!我要让你看着她们哭喊着叫我的名字!”
我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失笑。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捡起脏兮兮的食物往儿子嘴里塞,一边还装作欣慰地说:
“对!对!宝贝,你要好好活下去,吃饱饱的!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到时候,妈妈一定会帮你!”
她的声音颤抖,眼神却闪烁着精明的光,恰到好处地落泪、抚摸、鼓励。
母子相拥的画面温情到极点,可在我看来,却像是一出精心编排滑稽喜剧。
我轻轻敲了敲扶手,低声笑出声来:
“真精彩……这节目确实准备得不错。”
地下室的光冷冷打在墙壁上,照出摄像机里的画面。
柳如烟正抱着杜大炮,泪水沾湿他的肩头,哭声哀婉而执拗。
可在我眼里,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不过是一张精致的假面——在“天使的呢喃”的操控下,柳如烟早已不是母亲,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类。
她是一个彻底的妖物。
她的肉体和精神在“三重赐血”中得到了一定的升华,但也承受了魅魔的淫邪、吸血鬼的渴血以及邪神的癫狂,她身上残存的最后一点人性已然消失殆尽。
如今的柳如烟就像一具被寄生虫操控,满脑子不堪想法的肉欲妖女——她只对我唯命是从,唯有在效忠与取悦我时才能感受到存在的意义。
至于亲情、底线、尊严?
早已被不可理喻的血统之力碾碎成齑粉。
但我不得不承认,她这种女人确实是个罕见的人才。
我的花妃们各有魅力,无论是夜来香的魅惑、黑蔷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娇、茉莉的圣洁,还是牡丹的狂烈……她们虽然各自性格不同,但都有清晰的底线——她们的身体、灵魂,都只属于我。
比如色诱这种龌龊任务,我从未允许她们执行。
哪怕是夜来香那样的魅魔,我也绝不容许别的男人玷污。
但柳如烟不同。
她是一件完美的“工具”。
她再堕落、再被人碰触,我也丝毫不会心疼。
正因如此,她的价值才被无限放大,她能去执行任何我不屑、花妃们也不能做的肮脏差事,她能用自己的骚媚与下贱去色诱敌人,能毫不犹豫地演出最堕落的戏码,只为让我满意。
想到这里,我抬手调整了一下通讯耳机。
轻声呢喃,几句命令顺着波段传递过去。
屏幕中,柳如烟正用颤抖的双臂抱着儿子,眼泪沾湿他的发丝。
下一瞬,她耳畔的微型通讯器微微闪光,她的身体一僵,红唇微启,眼神陡然一紧。
很快,她红着脸朝摄像头望了一眼,湿润的眼波中掠过一丝媚意与顺从。
她轻轻点头,仿佛在回应我的命令。
随即,她抬手去拾起刚才被打翻在地的红酒杯。
水晶杯边还残留碎裂的痕迹,酒液早已混合灰尘与毛发。
但她却不在乎,顺手从衣袖暗袋里摸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蓝色药丸,动作自然地放入杯中。
药丸迅速溶解,无声无息地散开,只在杯底泛起一丝轻微的光。
柳如烟掩去眼底的冷意,换上一副柔情的笑容,把酒杯端到儿子嘴边。
“宝贝,渴了吧?来,喝一点,润润嗓子。”
杜大炮正瘫在她怀里,吃饱喝足,呼吸沉重。看到母亲递来的酒,他眼中闪过贪婪,毫不犹豫仰头,像头饥渴的畜牲一样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红酒顺着喉咙滑落,带着浓烈的酒精气息和药性。没过多久,他就皱起了眉,胸口起伏越来越快。
“妈……我……我怎么……”
他声音沙哑,却逐渐带上颤抖。汗珠从额头冒出,眼睛布满血丝。血液在药效驱动下快速流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皮肤泛起诡异的潮红。
很快,布满伤痕的下体剧烈胀大。锁链在他挣扎时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他眼中的神色逐渐由迷茫转为亢奋。
“妈……妈你……你今天……好美……”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眼神死死黏在柳如烟的脸庞、胸口,甚至不断下移。
原本因为疼痛与折磨而衰弱的身体,此刻却因药效而焕发出一种病态的活力。
柳如烟眨了眨眼,眼角残留的泪痕未干,却慢慢勾起了嘴角,笑容妖冶到极点。
她伸出手,抚上儿子滚烫的额头,声音仍旧温柔:
“宝贝……是不是觉得很难受?没关系,妈妈在这里。”
屏幕上,画面逐渐转向暧昧。柳如烟抱着杜大炮,泪痕未干,呼吸却在渐渐变得轻缓。她忽然抬起头,目光里多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柔光。
“我知道啊,乖宝贝儿。”她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颤音,“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妈妈?在遇见那个叫水仙女孩之前,你不是总找些和妈妈很像的年轻女孩来发泄吗?还经常……用我的内衣内裤自慰,对不对?”
这句话仿佛雷霆炸响。
杜大炮瞳孔一缩,浑身僵硬。
他想起今早,柳如烟曾用嘲讽和咒骂的口气,恶毒地揭露过这一点。
那时他只觉得羞耻、愤怒,恨不得撕碎她。
可如今,妈妈却用一种缱绻柔情的嗓音说出同样的话,语气里带着暧昧与纵容,甚至带着一丝娇羞。
最致命的是,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隔着破烂的裤布,轻轻抚上他胀大的下身。
动作缓慢,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
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痒意直钻心底。
杜大炮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妈妈……我……我受不了了。”他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是……可是你和我爸……”
话音未落,柳如烟却俯身下去,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他颤抖的嘴唇上。她眼神里带着一抹羞涩的娇媚,唇角勾起妩媚笑意。
“嘘——”她的声音像呢喃,又像命令,“先别说出来。”
杜大炮浑身一颤,喉咙被堵住,心脏狂跳。柳如烟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吐息轻柔。
“其实……妈妈也很爱你的,就像你爱妈妈那样的爱……”她的声音温柔到骨子里,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你也知道你爸有多花心,最近几年都没碰我,只是以前因为怕他我才没有机会跟你说……可现在他已经被人控制了,这对咱们母子来说,也许是一个天赐的机会。”
她抬起脸,蓝黑的发丝垂落肩头,衬得那双眼睛深不可测。
“你想想,宝贝儿子——只要我们能找到这邪术的破解之法,从你那个王八蛋同学那里搞清楚如何操纵他人和解除控制……”她的嗓音逐渐低沉,像是在编织一个梦境,“那我们根本没必要解除你爸和你叔伯们的控制,咱们只要稍微修改一下……让他们从此忠于我们母子,不就行了吗?”
她说到这里,指尖缓缓摩挲着杜大炮下身的凸起,动作暧昧而缠绵。
杜大炮呼吸已经彻底紊乱,眼神里闪烁着更加痴迷的疯狂与渴望,他全身像被火灼烧,仿佛再也忍不住。
“妈妈……你……你真的……”
柳如烟忽然低下头,睫毛颤抖,眼神里浮现一抹羞涩。她咬了咬唇,轻声吐出一句话,似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到时候……就连妈妈……也是宝贝儿子的专属性奴了。”
她的嗓音轻若蚊吟,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杜大炮最后的理智。
他浑身的铁链哗啦作响,身体因欲望而剧烈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妖艳到极致的女人。
杜大炮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被烈火灼烧,铁链在他手腕与脚踝间叮当作响,带着绝望的颤音。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脸颊潮红,汗水一滴滴顺着太阳穴滑落,混杂在伤口里,浸出刺痛。
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却早已没有了野兽的力量,只剩下欲火与痛苦驱动的疯狂。
“妈妈……求你了……让我发泄一下,我快要被烧死了……”
他哀声哀气,语气带着哭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那话里满是羞耻,却又带着病态的执拗。
他拼命扭动腰身,胯间那可怖的勃起因某种药物的效果而胀得血脉毕现,青筋狰狞,整个下体像是要撕裂般胀痛。
可铁链死死困住他,让他连最卑微的自慰都无法完成,只能哭喊着乞求眼前的女人。
柳如烟静静站在床前,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刚才还低声呢喃,像是要与他私奔的恋人;可此刻,她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却偏偏用最温柔的声线回应:
“乖宝宝……你现在一身都是伤口,骨头都没养好,再进行那种事情绝对会伤到身体的。”
她弯下腰,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的额头,轻轻抚过那片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像母鸟抚慰雏鸟一样。她的嗓音柔美,却像锋利的刀片般割进他耳中:
“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现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任性呢?”
杜大炮愣住,眼神里闪过困惑与绝望。
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可我……我真的……”话到嘴边,却像被掐住喉咙,再也吐不出来。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让他哽咽在原地。
柳如烟看着他,眼神里泛起一丝似真似假的柔情。她轻轻伸手,像安抚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呢喃:
“乖,别折腾了。你要坚强,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只有这样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话音落下,她缓缓起身。
丝质长裙随着动作轻轻摇曳,贴合着她的丰腴曲线。
她走到房门口,脚步缓慢,却带着一种优雅的仪式感。
就在推门的那一瞬,她忽然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我的乖儿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哦~”
她说着,双手微微一提,将裙摆高高掀起。
灯光下,那浑圆挺翘、丰腴到极致的雪臀骤然暴露在空气里。
曲线流畅,肉感饱满,每一寸肌肤都闪着妖冶的光泽。
可最刺眼的,却是她臀瓣上燃烧般的“JOKER”纹身——那是我今早在她身体上刻下的烙印,赤裸昭示着她专属肉便器的卑贱身份。
杜大炮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
他欲望的火焰瞬间被这画面点燃,胯间的胀痛几乎要把他撕裂。
他仿佛看见天堂,却立刻被推下地狱。
“妈!啊——!别走!求你了……求你再多给我看一眼!”
他的声音歇斯底里,混杂哭腔与乞怜,可柳如烟却只轻轻一笑,转过身,裙摆落下,将那抹罪恶的美丽彻底遮住。
她纤细的背影在光影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高跟声,冷酷地消逝在走廊深处。
门“咔哒”一声锁上,房间再次陷入冰冷与孤寂。
杜大炮猛地扯动铁链,整张脸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嚎叫,声音像野兽濒死时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我要操她!我要操死她!!”
铁链震得墙壁轰鸣,他拼命挣扎,手腕被磨破,血顺着铁环滑落。
他的下身高高耸起,胀痛到极点,却得不到一丝解脱。
脑海里幻象层出不穷:水仙雪白的胸脯、夜来香摇曳的丰臀、黑蔷薇冷冽的红瞳、柳如烟媚笑间的烙印……每一个画面都像烈火一样灼烧他的大脑。
可他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低贱的手淫都被铁链剥夺。
他只能在床上像疯狗一样哀嚎、扭动,任由欲望化作火焰,将自己一点点吞噬。
地下室的大屏幕前,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目光冷冷落在画面上。
杜大炮那副痛苦扭曲的模样,像极了被烈火烤灼的虫子,挣扎、抽搐,却始终无法逃脱。
我忍不住低声笑了。
柳如烟,这个被三位花妃看上,联手打造的妖女,或许值得我更多的关注和培养——她的演技,她的狠辣,她的媚态,确实是我身边独一份的存在。
花妃们永远不可能被我允许做这种污秽表演,而她,却能在让我毫不心疼的前提下完美扮演任何角色。
她让杜大炮看见希望,又在最后一刻将他推入深渊,让他痛苦得更想活下去。
是啊。
一个工具。
一个被我烙下印记的专属性奴。
一个既可堕落到底,又能展现无价价值的“妖物”。
屏幕里,杜大炮继续在欲望与屈辱里嚎叫、扭动,声音嘶哑得像破碎的铁片。
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心底涌起的只有冷冽的快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地下室里的气氛依旧紧绷,花妃们围绕着操作台,冷冽的灯光映照下,她们的指尖不断交织出符文与金属光泽。
扫描光束一圈圈扫过我,记录下每一丝细节,傀儡的构建仍在持续。
而我,依旧稳坐在真皮沙发上,背脊挺直,肩膀绷紧,像一尊石雕般被迫维持姿态。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柳如烟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她此时已不再是之前那副哭哭啼啼、伏地哀嚎的模样,而是换上了另一副妆容与仪态。
发丝被盘起,盘成一个繁复精巧的发髻,几根鎏金发簪错落插入其中,随步伐轻颤,折射出刺目的光泽。
那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华美姿态,仿佛古代宫廷妃子般端庄,却因她的身份与气质,透出一种病态的媚意。
她身上的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绣着牡丹与金丝花纹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躯体,胸前开衩恰到好处,白腻的乳沟仿佛要撑裂布料,鼓胀而硕大;下摆的开口则大胆得近乎放荡,走动间,那对饱满无比的丰臀几乎要跃出布料的束缚。
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像少女般紧致水润,但眉眼之间却流露出一个熟女的娴熟与风韵。
当她靠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香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清甜却带着暧昧。她俯身,目光温顺而炽热,声音低柔:
“少爷……贱奴为您献上的节目好看吗?”
我缓缓偏过头,冷冷打量她一番,语气淡淡:“嗯,还不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这是去洗澡了?”
柳如烟的眼神一闪,随即低下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姿态恭谨:
“为了演出效果,奴婢不得不让那个狗种混小子碰过……所以,在来侍奉您之前,自然必须洗干净。”
她的话出口,声音竟带着一丝羞耻与自嘲,却又裹着病态的妩媚。她刻意强调“必须”,那股奴性与谨慎,正是她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种冷冽的快感。
她给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定位——一个下贱的工具,一个用来执行卑劣表演的专属玩物。
花妃们是我的珍宝,任何一根发丝都容不得外人玷污;而她,则是我乐得驱使的棋子。
我抬手,缓缓招了招:
“过来。”
柳如烟闻言立刻俯身前行,双膝跪地,直到趴伏到我脚边,额头轻触大理石地砖,姿态虔诚如同在参拜神明。
随后她缓缓抬起上身,双手叠放在膝上,目光顺从地仰望着我。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谄媚与渴望,仿佛能从我的脚边寻到存在的意义。
我依旧稳坐不动,背脊僵直——扫描尚未结束,我不能破坏任何数据,只能维持如雕像般的模样。
可这并不妨碍我享受脚边这个女人的服侍。
我俯视着她,唇角缓缓勾起:
“我让你给你那逆子儿子喂伟哥的主意,怎么样?”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媚笑,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旗袍鼓胀起伏,几乎要撕裂布料。她声音轻颤,却带着兴奋:
“棒极了……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种折磨人的花样简直妙极了,还是少爷您……花样多。”
她说着,红唇轻轻张开,舌尖微微伸出舔过齿尖,神态媚到极致。
那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病态的沉迷,仿佛我随口一句残酷的点子,都是她眼里至高无上的恩赐。
我冷冷望着她,心底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愉悦。
她不是在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地沉醉在这种残忍的游戏里。
让杜大炮在药效下欲火焚身,却永远无法得到满足——这样的折磨,本就是比千刀万剐更让人绝望的炼狱。
而她竟能兴奋到发抖,像是在欣赏一场华美的舞台剧。
柳如烟忽然低下身子,轻轻把脸贴到我脚边的运动鞋上,红唇吻在鞋尖,发出轻微的“啾”声。她喃喃低语,声音像叹息般带着颤抖:
“少爷……能让奴婢参与这样的游戏,是奴婢的荣幸。那逆子若知道就是因为您的一句话才落入如此不堪的下场……呵~他会哭得更惨吧?”
柳如烟笑着,肩膀因兴奋轻轻抖动,眼角甚至溢出水光。
她的媚态和癫狂,完美地展现了她这“淫妖玩物”的价值。
我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任由扫描光束继续捕捉我的轮廓。
脚边的欲奴依旧伏跪不动,像一条忠顺的雌犬,时不时轻轻叹息,似乎沉浸在对我命令的膜拜与陶醉中。
监控屏幕里的画面依旧清晰,杜大炮被锁链高高吊起,伤口与汗水混合,身体因药效而膨胀得几乎撕裂。
伟哥残忍的药力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不断嘶吼,铁链的撞击声与他破碎的嗓音交织,充斥在整个地下室。
那哭喊不再是软弱的呻吟,而是带着活力的嚎叫,仿佛是被推入地狱的灵魂仍在挣扎,给人一种滑稽却又阴森的错觉。
我靠在真皮沙发上,身躯笔直,维持着模特般的姿态。
目光扫过工作台,灯光下金盏与水仙仍在忙碌,符文与机械的光芒交织,冷冽而精密。
夜来香和茉莉则各司其职,分工明确,没有丝毫懈怠。
她们的手指在魔力和器械间来回舞动,光影交错,犹如一场默契无比的舞台剧。
不过此时,黑蔷薇和牡丹这两个在制造工作上并无太多辅助作用的花妃暂时闲了下来。
她们就那样站在一旁,各自展现着完全不同的气质。
我的眼神只是一转,未出口的命令便已被她们捕捉。
下一瞬两人像心领神会般扑进了我的怀里。
黑蔷薇冷冽如冰,银发垂落,贴在我裸露的肩头,眼底却有着掩不住的热烈。
她的红瞳专注地盯着我,嘴唇在我颈侧落下冰凉的一吻,低声汇报道:
“契约者,进度顺利,扫描精确,傀儡结构稳定。”
牡丹则截然相反,她火热而张扬,红发如焰,金色的眼眸带着掠夺的光。
她整个人如同一团火扑来,笑容灼热,胸脯紧贴在我怀里,呼吸滚烫。
她边在我胸口落下亲吻,边娇声低笑:
“达令再坚持两个小时替身就能完成啦!你真是太帅了,像雕像一样动都不动呢……人家绝对忍不住这么久啦。”
黑蔷薇与牡丹,一个冷,一个烈,在我怀里交织成鲜明的对比。
她们的吻落在我的肩颈与胸膛,冰火交融,让我的呼吸也微微一紧。
可我依旧维持姿势,背脊挺直,不敢随意动作。
此时距离傀儡完全完成还有两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必须稳坐如山,不可妄动。
可身上的衣物却并不在此列,我的上身衣服早已被剥落,下身仅剩一条男士内裤。
那布料紧绷着高高鼓起,亟待释放。
“啧啧。”
牡丹舔了舔嘴唇,眼里燃烧着恶作剧般的光。
她伸出涂着烈焰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胯间随意一划。
布料发出脆响,下一刻便被肉棒的张力撕裂开来。
弹出的硕大性器倏然昂立,青筋毕露,强烈的勃起在空气中释放出灼热的气息。
黑蔷薇红瞳一缩,呼吸微微急促,却很快恢复冷静。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眼神却盯着下方,仿佛要将这景象铭刻在血脉深处。
牡丹则毫不掩饰地低头欣赏,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她伸出指尖轻轻环绕龟头,挑逗般地摩挲,笑声低沉而妩媚:
“达令,你真是太迷人了……这个老阿姨准备的小节目还真有点意思呢,竟然能让你硬得这么厉害。”
跪在地砖上的柳如烟立刻垂下头,声音低哑却充满媚态:
“都是诸位娘娘的器重,才让贱奴有表现的机会。”
她伏地叩首,丝丝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脖颈间,像极了一只等待施舍的雌犬。黑蔷薇冷冷开口,语气却带着赏赐的意味:
“契约者从来论功行赏,你既能让他如此开心,那伺候他肉棒射精的奖励就先给你一次。”
尽管存在等级差别,但相对公平的奖励方式让柳如烟猛地抬头,眼角溢出泪光——那分明是激动和兴奋的泪,她连连磕头哽咽着感谢黑蔷薇的照顾:
“多谢娘娘!多谢少爷!奴婢必当竭尽全力!”
她缓缓起身,双手抚上旗袍的扣子逐一解开。
绸缎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与雪白的肩膀。
她的呼吸急促,双颊潮红,眼神迷离。
半脱的衣衫仅遮住她她妖媚的小腹,反而让裸露的曲线更显淫靡。
她故意将自己摆出一副任人摧残的模样,仿佛一个等待拍卖的奴隶,眼神中却带着妖媚的挑衅。
“少爷……您想要奴婢怎么伺候呢?”
我并未立即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仿佛懒得开口,反手揽过怀中的黑蔷薇与牡丹,手掌大开随意抓捏两团乳肉。
黑蔷薇的肌肤冰冷如雪,乳峰却弹性十足,被我揉捏得微微变形,她唇间逸出轻微的呻吟。
那声音克制而低沉,听得出她正在享受,但性格中的冷傲让她不会主动开口迎合。
牡丹则截然不同,她火热的身体早已贴紧我,红唇张开在我耳边吐息,甚至伸舌轻舔,兴奋得像要燃烧起来。
柳如烟怔了一瞬,仍旧跪伏不敢动作。
她期待着我和花妃们的指令,眼神湿润,像极了等待施舍的奴隶。
黑蔷薇见状,红瞳微微一动,终究还是开口。
她侧过脸,语气冷淡,却透出一丝命令般的凌厉:
“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今天契约者心情好,便给你自由发挥的空间……为何不借此机会试试你能做到何种程度?”
这句话让柳如烟全身一震,仿佛灵魂被刺穿。她猛地低头叩首,急声应是:
“遵命!奴婢明白了!”
说罢,她缓缓挺起上身,双手按在胸前。
下一瞬,那对原本就饱满的乳峰骤然抬高、颤动,宛若充气般胀大一圈。
布料被挤得高高撑起,她索性伸手拉开衣襟,将那对巨乳完全释放出来。
白嫩如雪,沉甸甸垂坠,却在动作中抖动出妖冶的波浪。
“嗯……?”
我睁开眼,目光下移,正好看见柳如烟那双乳肉笼罩而来。
温软的触感瞬间将我的肉棒吞没,整根被挤压在两团柔滑之间。
那触感比夜来香的淫媚更厚实,比水仙的细嫩更撩人,甚至超过了牡丹和茉莉这两个我后宫里奶子尺寸最为骄傲的花妃。
柳如烟的胸不仅仅大,更是软得惊人,仿佛能将人的理智都吞没。
我眉头微挑,心底升起一丝好奇,她怎么可能比我的花妃们更夸张?
仔细一看,便察觉到她身体的异变——那女人原本略显粗壮、带着生育痕迹的小腹,此刻已经收缩到少女般的平坦。
肌肤光滑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那些脂肪与岁月痕迹仿佛被重新分配,尽数堆积在她的乳房,让那里丰盈到近乎荒谬。
我心中暗笑。
果然,柳如烟正在使用某种能力调整身体。
作为“妖物”她在三重赐血后已彻底抛弃了人类的限制。
她可以为了取悦我,不惜把自己的身体塑造成最合适的模样。
“呵……”
我低声笑了。
视线锁定在她挺立的双乳间,感受到滚烫的肉棒被完全吞没的温度。
那柔软紧紧裹合着,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带来一种黏腻的快感。
柳如烟也察觉到我的注视,眼神更媚,脸颊飞红。
她伏下身,胸前的重量随之压迫,将我的肉棒牢牢夹在乳沟深处。
她一边前后摩擦,一边轻声低语:
“少爷……奴婢这副身体,是为您而改变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乳汁……都是为了让您舒服。”
我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锁定在脚边的柳如烟身上,她跪在大理石地砖上,发髻精致,旗袍半褪,雪白丰腴的双乳高耸抖动,眼神媚若水波,整个人俨然就是一个等待主宰驱使的淫妖。
她知道接下来的表演是她真正的舞台。
我没有给她任何指令,只是用手掌更用力地抓捏怀里牡丹和黑蔷薇的奶子,感受冰与火的不同弹性。
牡丹的胸脯在掌下火热滚烫,乳头已经硬成小豆子,黑蔷薇的乳峰则冰凉滑腻,被我揉得微微失态,唇间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们都明白我的意思,纷纷转头过来,唇瓣和我纠缠,冰冷与灼热交替的舌尖把我挑逗得呼吸急促。
而柳如烟,则像等候命令的雌犬,忽然身体前倾,双乳在旗袍中一震,高高挤压,将我粗壮的肉棒完全夹进乳沟。
她没有急着动,而是俯下头,吐出湿润的舌尖,顺着龟头的边缘一点点描绘,唾液淌下,沿着青筋蜿蜒流入乳沟,却没有滴落,而是被她施展出来的异能牢牢吸附在乳肉表面,形成一层黏滑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