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炮彻底懵了。
他自小衣食无忧,父亲在外呼风唤雨,母亲在家百般溺爱。
偶尔闯下大祸也不过挨两巴掌,很快就被母亲护到怀里,边骂边心疼。
可如今——父亲的拳头像铁锤一样砸在身上,每一拳都带着要置他于死地的狠辣。
“咚咚咚——!”
拳头砸在脸颊、胸口、肋骨,脚尖狠踢在大腿和小腹。
杜大炮鼻血四溅,几颗牙齿被打得脱落,滚落在地毯上,殷红的血沾在碎牙上,触目惊心。
他的惨叫变成哀嚎,声音嘶哑,泪水鼻涕混合着血液,糊了一脸。
“爸!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喉咙嘶哑,话音被血水呛得断断续续。可杜文国充耳不闻,仍旧咬牙切齿,拳脚不歇。
“逆子!你让家门蒙羞!我早该掐死你!”
这声怒吼,仿佛将这些年来父亲积压的怨气全部宣泄。
终于,两个家丁上前将浑身血污、口吐胃液的杜大炮架起,拎得像一条死狗。
铁链叮当作响,他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被迫抬起头。
他的眼睛满是血丝,带着痛苦与绝望,拼命转向不远处那道身影。
“妈……”
声音颤抖,带着孩童般的本能渴求。他的母亲,那个无论何时都会护着他、挡在他面前的女人,是他最后的依靠。
可如今柳如烟连眼角都没瞥他一眼。
她仍旧半跪在我身边,旗袍下的身段摇曳,手掌轻柔地抚慰着我,媚眼含笑,语气娇媚得仿佛在闺房低语:
“少爷,要不要在这个小杂种面前……”
她声音一顿,红唇轻启,吐出带着媚意的字眼:
“第一次使用您的脏马桶如烟,好好发泄一下?”
厅堂骤然一静。
杜大炮原本满是期盼的眼神瞬间凝固,仿佛被当头一棒击碎。
血泪交织,他的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最宠爱自己的母亲,背过脸去,把最卑贱的媚语献给了仇敌。
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坍塌。
我什么都没说,依旧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容冷峻,仿佛不为所动。
可我的沉默在柳如烟眼里,却成了一种更高层次的许可。
尤其是她侧眼瞥见水仙轻轻点下的睫毛、夜来香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种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纵容与命令。
于是,她笑了。
那笑容不同于寻常贵妇的优雅,而是带着一种久经风尘的媚态,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存的唯一意义。
柳如烟娇躯微颤,双手撑地,缓缓爬近我,旗袍裙摆摩擦地毯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她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温热的吐息立刻喷洒在我胯下。
“啵、啾、啧……”
她没有任何犹豫,红唇张开,将我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
舌头灵活地缠绕着龟头,细腻的味蕾在冠沟上反复打转,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用力吮吸,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吞咽甘露一般。
唾液很快溢出,从她的嘴角沿着睡衣滑落,润湿了我大腿的肌肤。
杜大炮整个人僵在铁链中,他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到几乎窒息。
“妈……妈你在干什么?!你疯了——你怎么能——”
他咆哮着,声嘶力竭,可话还没喊完,就被“啪!”的一声打断。
杜文国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他腹部,把他踹得弓身倒在地毯上,哀嚎一声,嘴里又喷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呕吐物。
“畜生!你还敢乱吼!难道你眼里只有自己这个不孝逆子,没有尊贵的少爷和仙子吗?!”
杜文国的怒吼震得厅堂回响,他面目狰狞,拳脚再次挥下,把杜大炮压在地上痛打。
父亲的脚踹在肋骨上的沉闷声,混杂着儿子撕心裂肺的惨叫,构成了一曲荒诞而残酷的交响。
我低下头,视线落在柳如烟身上。
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侍奉中,舌头灵巧得令人难以置信。
不同于花妃们技艺中的情欲挑逗,她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奉养”。
龟头被反复吮吸,冠沟处传来酥麻,但比起熟悉的高潮感,却更像是一种温热的按摩。
她嘴里的吸力并不急切,不像夜来香那样要把我榨干,而是轻缓而持久,仿佛在耐心地滋润。
那种感觉让我心头一片迷乱——舒适,却夹杂着莫名的不适。
我忽然察觉,那种酥麻下涌动的并不是射精的快意,而是一种强烈的尿意。
膀胱逐渐被撩拨得胀满,下体的压力逼迫神经,让我几乎脱口而出要停下。
“住手……!”
我低声嘶哑,下意识想推开她的头。
可柳如烟仿佛早就料到,她眼角湿润,嘴唇更紧地含住龟头,舌尖灵巧地抵住马眼,勾动我的输精管。
那种坚持,带着一股死心塌地的奉献。
“啵啵、咕噜、啧……”
淫靡的吮吸声在厅堂回荡,混杂着杜大炮的惨叫,诡异至极。
夜来香看在眼里,尾巴轻轻扫过我的大腿根,娇声笑道:
“小坏蛋,人家都说要做你的马桶了,就给她一个机会嘛~”
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不容拒绝的撩拨。
我胸腔里的抵触在她的笑声中被搅得七零八落。
水仙静静依偎在我肩头,蓝瞳幽深,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像是在默许。
黑蔷薇则站在阴影里,红瞳冷冷注视,嘴角微抿,看不出喜怒。
我喉咙滚动,终于伸手,缓缓按住柳如烟的后脑。她的头发顺滑柔软,指尖传来微微的颤抖。我俯身,声音低沉而克制:
“我……要尿了,你准备好。”
柳如烟的眼眸闪过一抹狂喜,她立刻深深把龟头抵住喉咙口,舌头熟练地勾着尿道口,仿佛要掀开闸门。
她的鼻翼急促翕动,脸颊因憋气泛红,却仍旧死死不肯退开。
杜大炮终于明白过来,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嚎叫的像是疯狗最后的哀鸣:
“你敢!你个杂种!不要这么侮辱我妈!!!”
铁链“哗啦啦”作响,他拼命挣扎,喉咙嘶吼撕裂般,泪水与血水一同溢出眼角与嘴角。
他的父亲却狠狠一脚踩在他背上,把他死死压在地毯上,完全动弹不得。
而柳如烟,完全不去看那边的惨状,她的舌头贴紧龟头,喉咙吞咽,眼神迷离中全是献媚与渴望。
我胸口的气息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深处的压力如同被掀开的闸门,滚烫的尿液猛然喷涌而出,直直灌入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整个嗓子都在随着液流的冲击震颤。
热流撞击食道的声音极其淫靡,伴随着空气里氤氲的腥热气息,把整个厅堂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暧昧。
柳如烟双颊涨红,眼角沁出泪水,却并非抗拒,而是因为太过贪婪。
她拼命张大喉咙,舌根灵巧地贴着我的尿道口,像是要一滴不剩地接纳下来。
尿流过舌面时,她甚至刻意卷动舌尖,让每一缕液体都摩擦着味蕾,仿佛真在品尝美酒。
“咕噜、咕噜、咕噜……”
每一声吞咽都极具诱惑,仿佛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忠诚。
我靠在太师椅上,双目半阖,身体放松到极点,那种快感甚至超越了单纯的射精。
膀胱的胀满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舒畅感,暖流一波波冲刷着柳如烟的喉咙,而她吞咽时细腻的摩擦让我的快意不断被放大。
柳如烟整个人几乎伏在我双腿之间,睡衣被顶得鼓起,唇瓣死死封住龟头,不让哪怕一滴外溢。
那种死心塌地的服侍让我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她不是杜大炮的母亲,而是天生为我存在的卑贱奴婢。
而另一边的杜大炮,此刻彻底崩溃。
他被铁链死死捆缚,双臂拉扯得青筋暴起,脸因为愤怒与羞辱而扭曲,眼睛通红,像是要喷出血来。
他死死盯着我的表情,只看见我眉眼间逐渐放松的舒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弄他。
“啊啊啊——畜生!畜生!!你这个狗杂种——!我操你妈——操你妈的——”
他已经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只能用嘶哑的嗓音发出毫无意义的咒骂。
那种咆哮仿佛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不断撞击铁栏,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静静望着他。
出乎意料地,我的心中没有狂怒,没有亢奋,反而出奇的平静。
看着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冷静。
我的确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反差快感——强者凌辱弱者,无能狂怒的人只能哀嚎。
这种画面本该让一个男人心潮澎湃,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和他不一样。
杜大炮从小到大,就是靠父母的权势,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玩弄女人,以羞辱他人为乐。
他的所谓“强大”全是虚假的伪装,只能在弱者身上寻找快感。
而我此刻的所作所为,尽管表面上残酷无情,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根本目的。
我要的不是凌辱,而是自保,是正义,是让真正该受惩罚的人失去一切庇护接受裁决,而不是像他那样以伤害为嗜好。
这种冷静的念头,竟让我胸口那一点本能升起的变态快感被迅速压下去。
尿流终于停歇,柳如烟依旧贪婪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上反复扫过,把最后一滴残余都吞下去。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颊绯红,嘴角带着晶莹的液迹。
我轻轻推开她的头,她顺势倒在地毯上,身上的旗袍半敞,雪白的腿裸露在外,姿态狼狈,却没有丝毫羞愧。
相反,她媚眼如丝,喘息着抬头望向我,声音沙哑却带着谄媚:
“少爷……您的尿……真好喝。”
她伸出舌头,舔过嘴角,表情恍若沉醉。
“比美酒还香醇甘甜,喝下去浑身都暖……今后……今后让我多喝一些吧……”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献媚,双手在地毯上撑着身体,胸脯随着喘息颤抖不已。
我凝视着她,胸口沉重,却没有开口。
厅堂里,只剩下杜大炮撕心裂肺的怒吼,以及柳如烟媚声的余韵,交织成一曲怪诞而颠倒的乐章。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把仍残留着余温的睡衣理了理,拉直下摆。
胸口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脑海里那些刚才的淫靡与混乱慢慢沉淀成一片冷静。
我抬起头,视线依次掠过坐在身旁的三位花妃。
她们的身影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交错着,紫发、银发、黑发宛若三道各不相同的火焰,把我团团围住。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镇定,语气里掺杂着少有的严肃:
“我已经明白了你们的心意,你们爱我,愿意为我撑起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为我复仇,为我宣泄心中的压抑和怒火……你们的心意我全部收下了。”
我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水仙温柔的蓝眸上,又转向夜来香含着媚笑的紫瞳,最后停在黑蔷薇冷艳的红眼。
“我也爱你们,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可我必须提前说清楚:顺应个人情绪去处理问题对我来说并不值得——你们为了让我痛快,安排了这些……我很感激,但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厅堂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句话压得沉重。
水仙呼吸一窒,眼神微微颤动,随即低下头,纤白的指尖紧紧扣住袖口。
她的唇角抿着,像个做错事的妻子,却在下一瞬间抬眼,蓝瞳里涌动的是顺从与柔意。
“夫君……”她轻轻应声,嗓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听你的。”
夜来香则完全不同。
她本能地想撒娇,尾巴轻轻拍打着我的腰间,紫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不舍,可很快,她看见我眼底的冷静后,表情渐渐收敛。
她笑容依旧,但少了戏谑,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顺。
“小坏蛋……我会乖的。既然你说不要,那我以后就不再乱来。”
她说着,贴得更紧了些,温热的呼吸拂在我颈侧,声音里仍藏着她那份独有的媚意,却没有半点违拗。
三位花妃中唯独黑蔷薇自始至终没有开口。
她安静地站在我左侧,银白的长发垂在肩前,红色的瞳孔凝视着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看穿。
直到我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唇角忽然弯起,眼底迸射出近乎炽烈的光。
下一瞬,她跨前一步,猛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我。
“契约者……”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克制不住的喜悦,“我真的没有看错你。你不是沉溺于情绪的凡夫俗子,你是能成就大业的人,是值得我侍奉的君主。”
她的怀抱冰凉却火热,犹如铁与火交织的矛盾体。
她的唇极近,红眸在近距离下炽烈得惊人。
我心口猛地一震,抬手环抱住她,在她冰冷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那一刻,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融化在我怀里。
我收回唇,低声在她耳畔说道:
“我答应过你们——永远不会做让你们失望的事情。”
话音落下,黑蔷薇的眼神彻底融解,仿佛千年的冰川在瞬间崩裂,化为汹涌的暗河。她的呼吸急促,红眸湿润,死死贴着我的胸口。
夜来香睁大眼睛,先是吃惊,随后捂嘴偷笑,紫色的尾巴欢快地甩动,眸子里满是暧昧与满足。
“小坏蛋……啧啧,居然先亲了她。好吧,姐姐也不吃醋,反正你最后还是我的。”
水仙却只是静静凝望,唇角弯起一抹极浅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嫉妒,只有安宁。
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潮汐般的光泽,仿佛在低声说:夫君,我一直都在。
三双眼睛此刻都被同一种情绪浸润——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爱意。
她们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融化,像要把我绑在这片情网里,让我永远无法抽身。
我的胸口沉甸甸的,心跳在耳畔轰鸣。
我很少有这样的时刻,真正感觉自己与她们的羁绊如此紧密。
然而现实不容我沉浸太久,我抬头瞥了一眼厅堂尽头的座钟,指针正指向五点半,而我平日的起床时间是六点整。
还有半个小时的空隙,足以让我完成一些必要的布置。
我松开黑蔷薇,重新站直,深吸一口气,把尚未散去的情绪压进心底。
“距离真正起床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必须抓紧。这半小时,能准备的都要准备好。”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掌缓缓抚过椅扶手冰冷的纹饰,声音沉稳而克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文国,柳如烟。”
我点名唤他们。两人立刻伏地,额头几乎要嵌进厚厚的红毯。
“接下来你们要严格遵守我的吩咐——第一,尽快解决杜大炮的问题。你们可以安排他转学,或者制造一场合理的‘离开’,总之不许给我留下任何麻烦。”
话音在厅堂里回荡,像是铁锤一下一下敲击在他们的脊梁上。杜文国连忙点头,额头磕地,声音急促:
“少爷放心,小人立刻就去安排,绝不让大炮再给您添任何不快!”
我目光冷冷掠过,继续布置:
“第二,今后你们在公众场合必须保持原有的性格与习惯。不要突然变得过于‘规矩’,那只会引人怀疑。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逐渐收敛你们的邪恶和贪婪。记住——你们每天的所有行事,都要如实记录,发送到我指定的邮箱,由我亲自审阅。”
柳如烟的脸色发白,却依旧笑意不减,低声附和:
“遵命,少爷,奴婢必定照办。”
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锋刃般落下:
“第三,严禁在任何公开场合表现出与我相识的痕迹。你们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我不需要的服务。我若有需要,会直接命令你们,严禁你们擅自做主。”
这句话说完,整个厅堂像被冰霜封住。杜文国猛地磕头,额头砸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
“少爷放心!小人若有半句违逆,立刻天打雷劈!我……我绝不敢僭越!”
他的声音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湿透了衣襟。
柳如烟紧随其后,俯首如蛇般伏在地毯上,旗袍的肩头微微颤抖。
我冷冷盯着他们,心中压下那股躁意。
片刻后,才缓缓靠回椅背,吐出一口气。
这时,水仙静静开口,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冷酷。
“夫君大可安心使用他们,就像使用棋子一样。”她的蓝眸闪烁着幽光,眼神深邃,“‘天使的呢喃’对凡人的心智是绝对的桎梏。几乎没有破解之法。只要您愿意,他们就会一辈子匍匐在脚下……直到您厌倦为止。”
她说这话时的轻描淡写,让我心头泛起一阵寒意。可我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杜文国却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谄媚地试探:
“少爷……您要不要见见小人的两位兄弟?文海和文涛都在等候,只要您一句话,他们必定匍匐在您脚下效忠——”
“不必。”
我淡淡打断,声音不高,却如同巨石落地,砸得他一句话生生咽回喉咙。
“你和你妻子既然本就是这个家族的主心骨,我便没兴趣浪费时间见那些说不上话的小人物——今后若是他们做错了事,惹我不快,我只会直接找你。至于怎么处置,你自己掂量。”
杜文国脸色惨白,却不敢多言,连连磕头: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会让他们严格遵守少爷的约束,绝不敢有半点差池!”
水仙侧身望着我,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为我的冷酷与理智而感到满意。她轻声补充:
“夫君,棋局既已布好,就无需再分心。只管下令,棋子会替您抹去一切风险。”
我没回应,只是微微垂下眼睑,思绪翻涌,计算一切布置还有没有疏漏。
然而在厅堂另一端,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杜大炮被两名家丁死死按在地上,铁链勒得他皮肤泛红。
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的血迹还未干透。
可他眼中燃烧着的愤怒,比任何鞭打都更炽烈。
他咬着牙,满是怨毒地盯着我,像是一头被折断脊骨却仍不肯屈服的野狗。
“你……你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
他嘶声喊出,嗓音因破裂而沙哑。
“我爸……我妈……他们为什么都跪在你面前?!”
他声音越来越高,近乎破音:
“他们以前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现在却像条狗一样,听你指挥?!”
杜大炮挣扎着想要扑上来,却被链条硬生生拖住。他咆哮着,瞳孔充血,整个人像要撕裂。
“你用了什么妖术?!你为什么能让所有人唯你是从?!你这个杂碎——!”
杜大炮被家丁死死按在红毯上,铁链的碰撞声像丧钟一样敲打在空气里。
他的呼吸急促,嘴角还挂着没擦干的血丝,双眼通红,咒骂的声音因喉咙撕裂而沙哑,听起来既像野狗嚎叫,又像垂死者的临终挣扎。
我凝视着他,心中一片冷寂。
要不要杀了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像刀锋一样冷锐。
杜文国、柳如烟、杜氏一族的全部关系网都已落入我的掌控。
那些人虽然恶贯满盈,但他们至少有用,可以化为我的屏障与棋子。
可眼前这个废物呢?
杜大炮,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嚣张、无能、暴虐,靠父母的权势狐假虎威,仅仅活了十几年就已经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人生被毁掉。
他的存在不仅不能帮我,甚至可能成为累赘。
即便水仙愿意施加“天使的呢喃”的控制,也无法让这种废材变成真正有价值的臣属。
最干净的做法就是在此时此刻将他的直接抹去。
我只需开口,家丁们就会举起铁链,或是杜文国亲手将他掐死。那一瞬间,他会挣扎,会咒骂,会恐惧至极,而后安静。此后再无后患。
想到这里,我甚至能想象血溅红毯、尸体被拖走的画面。简单,干净。
然而,心底却浮起另一种声音。
万一……他还有用处呢?
我的手指缓缓摩挲太师椅的扶手,目光落在杜大炮满是血污的脸上。
那绝望、那怨毒、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其实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资源”?
我不是杜大炮那样的人,不会为了取乐而伤害无辜。
但我终究是人而不是神——若有一天我疲惫至极,心神憔悴,渴望发泄……这样的存在,或许正好能成为那个“出口”。
一个靶子。
一个永远不会反抗成功的废物。
一个只配被羞辱、被践踏的人肉沙包。
杀了他,反而是一种解脱。让他从痛苦中轻松地死去,岂不是太便宜?
我胸口起伏,眉心紧皱,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肩头忽然传来温凉的触感,水仙轻柔地贴在我背后,她的气息拂过我耳畔,蓝色的眼眸幽深似海。
她的声音低低,像夜里最隐秘的低语:
“夫君,其实……您根本不用在他身上费心思。”
她的纤手悄悄贴上我的心口,指尖细细描摹着脉搏的跳动。
“像他这种人,不需要‘天使的呢喃’也能的控制住——他根本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失去父母的依靠他的世界便已经崩塌,哪怕外表再怎么嚣张,都只是除了嘴硬再无反抗之力的虫子而已。”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带着病娇般的阴柔:
“与其现在杀了他,不如将他交给他的父母管理。他们已经完全效忠,必然会乖乖地把这逆子锁在笼子里。等到哪一天,夫君疲惫了、烦闷了、需要一个泄愤的靶子时,再把他拎出来……供你玩弄。”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在说一件日常琐事。
我背脊一震。
夜来香娇笑一声,紫色的尾巴勾起我的手臂,贴着我喉咙轻声呢喃:
“小坏蛋,姐姐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呀~毕竟这废物活着,比死了更有趣。”
黑蔷薇则冷冷注视着杜大炮,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契约者,你若要他死,只需一句话。但若留他一命,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看着他在绝望里挣扎远比尸体更能提醒世人——违逆你的下场。”
三位花妃的话语像三柄利剑,层层切割我心底的犹豫。
我低下头,再次凝视杜大炮。
他此刻已被打得半昏,嘴角涎水与血混合,眼神仍满是恶毒。
他死死瞪着我,像一条断了牙的毒蛇,仍想咬出最后一口。
——我心里已然明白。
杀他,简单干脆,却没有意义。
留他,才是更深的惩罚。
我缓缓抬起手,向杜文国与柳如烟招了招。两人立刻匍匐上前,伏在地毯上,恭声听令。
“杜大炮就交给你们两人。”
我的声音冷静、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锁好他,管好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杀也不许放,等我想起他的时候,他必须随时能被带到我面前。”
话音落下,整个厅堂一静。杜文国额头重重叩地,声音带着被主人命令的病态狂喜:
“遵命!小人必定看守好逆子,绝不让他给少爷添半点麻烦!”
另一边的柳如烟媚眼如丝,红唇含笑:
“少爷放心,他就是奴婢的一条狗。今后他的一呼一吸,都由奴婢看管。您何时想用,奴婢便何时奉上。”
杜大炮猛地瞪大眼睛,面容因惊骇与愤怒而扭曲。他拼命挣扎,喉咙嘶哑:
“爸!妈!你们疯了?!你们竟然——竟然要把我献给他?!”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杜大炮在铁链的拖拽下嘶吼咒骂。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像铁锉在砂纸上摩擦,却仍旧顽固不休,仿佛嘴巴是他最后的武器。
可在我眼中,这不过是无能狂怒的哀鸣。
杜文国早已气得面孔铁青。
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成了不折不扣的耻辱,他的拳头不住颤抖,指节发白,眼神里满是暴戾——他很想杀掉这满口喷粪蠢货,却又清楚我未曾下令,自己若擅自下手就是逾矩。
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想动又不敢动,胸口急促起伏,压抑得几乎要炸裂。
一旁的柳如烟却在此时主动跪下。
她的动作娴熟而妩媚,仿佛生来就是为男人跪伏的尤物。
旗袍在地毯上铺开,她的手指纤细而颤抖,却没有半分犹豫。
她抬起头,眼眸湿润,里面不单是下属对主子的臣服,还有女人对男人的情爱、长辈对晚辈的宠溺,甚至母亲对儿子的乱伦之欲……那份感情炽热得令人错愕。
我看着杜大炮,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炸裂出来。
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母亲,那个曾经护着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女人,此刻正把全部的关注都投射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已经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柳如烟娇声开口,语气里带着颤抖与卑微:
“少爷……奴婢和丈夫教子无方,让这废物狗种儿子惹您生气。奴婢该死,万死难赦。求您开恩,让奴婢替他赎罪……无论用什么方式。”
我低头看着她,心口浮起一丝冷笑:
“你都已经喝过我的尿了,我还怎么让你赎罪?”
话音落下,大厅骤然一静。
杜大炮浑身僵硬,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眼睛死死瞪大,难以置信。
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母亲的尊严、血缘的亲情,全都被我一句话粉碎成齑粉。
柳如烟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狂热的光辉,仿佛听见了某种至高无上的恩赐。
她俯身叩首,额头在厚重的红毯上重重砸下,声音沙哑却急切:
“少爷,奴婢恳请您……用更加羞辱的方式凌辱奴婢。让奴婢永远成为您的专属马桶,成为只属于您的废物。奴婢愿意承受一切,只为向您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尊严!”
她停顿了一瞬,抬起头,媚眼朦胧,唇角扯出一抹笑:
“不如……纹身如何?您愿不愿意在贱奴身上留下印记?让奴婢每一次脱光衣服,都能看到自己是您的所有物。无论是站在镜前,还是被任何人看见,她们都会知道——奴婢是顾行舟大人的财产。”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扭曲的渴望。
旗袍的领口因她伏身的动作而敞开,胸前雪白的肌肤半掩半露,仿佛已迫不及待要献出一块空白的画布,让我在上面刻下烙印。
我依旧没有表态,面色沉静,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
她像一条失去了自尊的母犬,满眼都是渴望与卑微。
我没有开口说什么,反倒是怀里的夜来香忽然笑了。
她的笑声娇媚,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高傲。
紫色的瞳孔在灯火中泛着狡黠的光,她懒洋洋地伸直腰背,尾巴轻轻勾过柳如烟的下颌,语气宛如女主人训诫奴婢:
“既然你这么想做小坏蛋的‘签名马桶’,那把衣服就脱了吧。”
她的话音清脆,带着凌驾性的命令,雌媚的声线令人难以抗拒——柳如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旋即喜极而泣。
她娇声应了一句“是”,立刻俯身叩首,额头抵在厚重的红毯上。
然后,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唇角溢出狂热的笑意,双手缓缓抚上自己的旗袍扣子。
“咔嗒、咔嗒……”
扣子一枚枚解开,衣料缓缓滑落。
她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时,我能清晰看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锁骨下的皮肤虽白皙,却比少女的紧致略显松弛;小腹平坦,却隐约有过往孕育的淡淡纹路。
可她保养得极好,肌肤依旧白嫩,曲线依旧丰满。
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在失去束缚后颤抖着弹出,乳尖因羞耻与亢奋而绽放出诱人的粉红。
能被一个正厅级干部看中娶回家,在上流太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姿色必然不差。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柳如烟已经不再是凡人。
三位花妃赐下的血液重塑了她的体魄,让她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近乎玉石般的光泽。
那份妖媚,比寻常女子要高出数个层次,只是与我身边的夜来香、水仙、黑蔷薇相比,她仍旧差了一个境界罢了。
那是血脉与天赋的鸿沟,是普通人类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完美——然而柳如烟自己并不在意被三位妖妃比下去,她脱得每一件衣物,都像是在剥离残余的尊严,那姿态媚而谄,仿佛只要能让我满意,她愿意当众剥得一丝不挂。
“妈!别!别脱啊!!!”
杜大炮嘶声嘶吼,他的声音因肿胀的喉咙而破裂,像垂死的野兽。
他疯狂挣扎,铁链在地上拉出刺耳的声响,眼中布满血丝,泪水与血混合成一道道污痕流淌。
“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脱光?!你是我妈啊!你怎么能这么折辱我?!”
他的哭喊带着绝望,声音撕裂到近乎惨叫。可柳如烟只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母爱的犹豫,只有蔑视与厌弃。
“废物狗种……你不配管老娘的事。”
她语气里带着冰冷的快意,仿佛终于找到机会当面否认这个让她蒙羞的儿子。
夜来香在我怀里娇笑,目光满是兴味,她伸出一根手指轻点柳如烟的肩膀,像主人对宠物的夸奖:
“继续。”
柳如烟便笑着扭动腰肢,将旗袍彻底褪下,滑落到脚踝,再被她一脚踢开。
接着是丝质的内衣、蕾丝的亵裤,一件件剥落在红毯上。
她的身躯渐渐彻底裸露,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曲线在厅堂灯火下熠熠生辉。
当最后一件衣物脱落,她昂起头,双手环抱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媚笑着转了个身,将自己从头到脚完全展现在我与花妃们的面前。
“少爷……请您看,奴婢这副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您。”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病态的热情。双眼灼灼,仿佛灵魂都燃烧成了火焰。
“您若愿意,就请在奴婢身上留下只属于您的烙印吧……奴婢愿意成为您的签名马桶,您的所有物,您的……性爱奴隶。”
她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向夜来香,眼神中带着祈求的意味,跪伏在她面前,双手托起自己高耸的乳房,颤声说道:
“夜来香大人,求您赐下纹身……求您在奴婢身上刻下少爷的名字,让奴婢今后每一次照镜子、每一次被人看见时,都知道自己是顾行舟少爷的私有财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屈辱的哭,而是狂喜与渴望的哭。
杜大炮彻底崩溃了。他撕裂喉咙般嚎叫:
“不!!!妈!!!你不能!!!你怎么能这样求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敢纹上去,我……我——”
他的话语混乱无比,像是一只被活生生剥皮的野兽,绝望到近乎窒息。
而柳如烟却媚眼如丝,完全无视儿子的惨叫。
她的眼神只黏在夜来香与我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的名字,只有那道即将落在她肌肤上的烙印。
夜来香终于收起了笑声,眸光转向柳如烟,尾巴轻轻一甩,语气里透出一种妖媚又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就摆好姿势吧,贱货。”
她轻轻抬起下颌,像女王般命令。
“撅起你的屁股,把最羞耻的地方朝着小坏蛋,让他看清楚你今后属于谁。”
柳如烟娇躯一震,随即满脸狂喜,立刻俯下身,双手撑在厚厚的红毯上,屁股高高翘起,雪白圆润的臀肉在灯火照耀下泛着湿亮的光。
她主动将双腿分开,羞耻的花穴微微外翻,连同后庭一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少爷……请看,奴婢的脏穴,永远为您敞开……”
她媚声哀求,乳房垂下晃动,乳尖硬挺,整个人像是要把灵魂都献出来。
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修长的指甲缓缓竖起,猩红的指尖忽然燃起一小簇紫火。
那火焰幽暗妖艳,仿佛来自深渊的咒印。
她轻声吟诵咒语,手指猛地一划。
“滋——!”
紫色的光束骤然从她指尖射出,准确落在柳如烟雪白的臀肉上。瞬间那里的皮肤被灼烧出一道焦痕,血丝渗出,伴随着焦肉的气味弥漫开来。
“啊——!!”
柳如烟的惨叫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声音又尖锐又媚荡,像是痛苦的呻吟,却带着撕裂般的高潮感。
她的身体在紫火灼烧中剧烈颤抖,却依旧稳稳撑着,不敢乱动半分。
“啊啊……好烫……少爷……夜来香大人……奴婢……奴婢愿意……再深一些!”
与她媚叫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是杜大炮撕心裂肺的惨叫。
“妈!!!不要啊!!!你怎么能让他们这样对你——”
他的嗓音破碎,拼命挣扎,铁链在地毯上拖得叮当作响。
可他越是挣扎,越是显得无能狂怒。
夜来香忽然眯起眼,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下巴微抬,语气里带着狡黠的嘲弄。
“咦~小坏蛋,你快看呢。”
她指尖挑了挑柳如烟的发丝,唇角带笑。
“你家这小子嘴上哭得凄惨,可是鸡巴却硬得发紫呢。哈哈……柳如烟,你瞧你儿子,居然在你叫的这么惨的时候冲着你勃起了哦~”
柳如烟的眼神顿时闪过一抹疯狂的光彩。她被纹身的臀肉微微颤抖,烫出的血丝顺着股沟流下,却依旧媚态十足地抬起头。
“对!他就是这样一个畜牲!”
她的话音带着快意的歇斯底里。
“少爷您有所不知……在遇见水仙仙子之前,这逆子经常偷偷拿奴婢的内衣、内裤手淫。甚至……甚至和那些小女友做爱时,也要让她们假扮成妈妈,他明明就是想操我这个母亲,实在是过于禽兽……”
“住口!!!”
杜大炮的惨叫像是疯狗最后的嚎叫,然而下身依旧僵硬挺立。
羞耻与欲望撕裂着他,他眼睛布满血丝,泪水和血混合着涎水从脸上流淌。
杜文国看见这一幕,怒火反而被彻底点燃。
他目眦欲裂,猛地上前一步,脚尖狠狠踹向杜大炮两腿之间。
“噗——!”
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骨肉挤压的痛苦回响。
“啊啊啊啊——!!!!”
杜大炮惨叫如杀猪,身子猛地弓起,冷汗瞬间湿透全身,鸡巴也在巨痛中抽搐,却依旧不肯完全软下去,反而在羞辱与剧痛的夹击下微微颤动。
“畜牲!逆子!”杜文国咬牙切齿,怒吼声震得厅堂回响,“你竟敢在少爷面前冲你妈勃起?!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老子早该掐死你!”
柳如烟却仿佛全然不在意,反而媚笑着回头,眼神黏在我的脸上。她的屁股仍旧被紫色的火焰灼烧,一道道烙痕逐渐拼凑成符文的形状。
她痛苦得呻吟,却依旧带着狂喜:
“少爷……请再深一些……让这个贱奴的屁股……永远只属于您!”
夜来香指尖的紫火缓缓收束,最后一笔落下时,柳如烟整个身体骤然一颤。
她的媚叫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仿佛灵魂被彻底击穿。
雪白的臀肉上,鲜血和汗水交织,烫出的痕迹清晰地拼凑成一组诡异的哥特体字母。
“滋——”
随着咒语结束,符文骤然亮起。紫火瞬间蔓延开来,字迹在她右半边雪臀上燃烧成一团妖异的火焰。
——“JOKER”
五个字母纵横交错,燃烧的火焰像是镶嵌在她皮肤上的烙印。
那火焰并不会真正灼伤,却持续摇曳着,带来一种梦魇般的视觉冲击。
血迹很快被蒸发,留下宛如火焰与血肉融为一体的印记。
“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柳如烟呻吟着,屁股微微扭动,淫水从花穴不断滴落。
她完全没有掩饰,反而媚态十足地把臀肉撅得更高,任火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舞动。
夜来香娇笑着,伸出指尖抹过柳如烟股沟,沾起她溢出的淫汁,轻轻涂抹在新烙下的伤口上。
紫火舔舐过淫液,发出“滋滋”的声响,竟像真的在被浇灭降温。
“看见了吗,小坏蛋?”夜来香将带着淫汁的指尖伸到我眼前,笑容如同妖女,“这是你的签名,你的奴隶,连她的骚水都在为你滋润印记呢。”
我目光凝在那片火焰上,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既淫靡又震撼。
紫火烙印与女人雪臀的结合,竟带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柳如烟回头,眼眸里全是炽烈的痴迷与献媚。
她摇晃着屁股,把那团燃烧的字母尽情展示给我看,然后——把目光恶毒地甩向她的儿子。
“你看清楚了没?废物!”她媚声高喊,尾音里却带着笑,“妈妈已经是行舟少爷的专属性奴了!以后我身上的每一滴水,每一口气,都只属于行舟少爷!你这种废物儿子……我终于再也不用正眼看你了!”
“妈——!!!不要啊啊啊——!!!”
杜大炮终于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眼白布满血丝,脖子青筋暴突。
他拼命挣扎,铁链被拽得叮当作响,血迹从手腕和脚踝的勒痕渗出。
可他还是没有昏过去。
我冷冷注视着,心里明白,这是水仙的布置。
他被注射了强心剂,她要确保这个废物保持清醒,要让他看清楚母亲一步步堕落,永远陷入无法自拔的绝望。
杜大炮本该在之前就崩溃,但药剂强行维持了他的意识,让这场残忍的“游戏”继续玩下去。
柳如烟此刻已彻底忘情,她匍匐在地,双乳贴着红毯,屁股高高翘起,烙印随着呼吸摇曳出妖火般的波动。她的声音沙哑却满是媚意:
“少爷……奴婢已经是您的专属马桶了,身体、灵魂、尊严,全都是您的。”
她停顿一下,脸上浮起一抹羞耻却又痴迷的红晕,唇瓣颤抖,吐出更加卑贱的哀求:
“可是……奴婢现在,真的……真的好饥渴……刚才被夜来香大人用冥火纹身的时候,我被烫得淫水直流,现在小穴里空得发抖……”
她仰起头,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哭腔似的急切:
“少爷,只要几分钟……只要您愿意赏我一次……操我一次,哪怕只有几下,奴婢也会感激涕零,永远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她的屁股扭得更高,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红毯上留下湿痕。
火焰烙印在臀肉上跳动着,宛如宣告她的贱役身份。
我看着她的姿态,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的羞耻、她的疯狂、她的臣服,都在这一刻赤裸无遗。
夜来香抱着我的手臂,笑意越发浓烈,尾巴缠绕着我,低声呢喃:
“小坏蛋,怎么样?要不要赏赐她?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只属于你的母狗了。”
我沉默着,目光缓缓掠过跪伏在我面前的女人。
柳如烟此刻赤裸着身体,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与晨光交错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虽然她已不再年轻,虽然比不上三位花妃那种神女般的绝色与妖冶,但放在凡俗中,她的身段和姿色依旧远胜大多数女人。
她的胸极大,饱满的乳肉像是随时要从胸膛里溢出,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晕颜色偏深,却在这片白皙的雪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
随着呼吸起伏,那两团西瓜般的乳肉轻轻颤荡,似乎在无声地乞求我的触碰。
再往下便是圆润硕大的屁股。
雪白的臀肉因为刚才烙下的火焰印记而微微泛红,冒着紫火的字母“JOKER”依旧在右半边雪臀上燃烧着,妖异的光彩映得整个臀部更加丰腴、淫荡。
臀缝之间湿漉漉的一片,淫水顺着股沟滴落在地毯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她的腰比起年轻女子略显粗了一点,缺少那种纤细的腰肢曲线。
但这丝不足却被丰满的胸与肥美的臀完全掩盖了——若说花妃们是高高在上的神只与妖姬,那么柳如烟此刻展现出的就是沦落风尘女子特有的那股味道。
她不是圣洁的恋人,也不是冷艳的妻子,而是一个经验丰富、阅人无数的妓女。
这样的女人也许不会有人想与她认真谈情说爱,可若只是享受一夜的放纵,她的身体却注定能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快感,她的谄媚与讨好便是让人沉醉的温柔乡,体验绝不会比其他花妃差太多。
我凝视着她,心底忽然浮起一个念头:柳如烟这副身子到底干不干净?
妓女出身,风尘味浓厚,她在和杜文国结婚前曾与多少男人交过合?
她是否也会将自己的姿色作为一种筹码,被丈夫拿去交易?
她的身体是否早已被岁月和放纵污秽、侵蚀?
虽然玩弄她能得到一时纵欲快活,可若染上什么病岂不是自毁前途,因小失大?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已在权衡利弊。
柳如烟低垂着眼,像是立刻察觉到了我的顾虑。
她抬起头,媚笑里带着几分急切,连忙开口,声音沙哑却真诚:
“少爷……您是不是在担心奴婢脏?怕奴婢以前的风尘经历会给您带来污秽?”
她轻轻挪动膝盖,跪爬到我脚边,仰起脸,眼神殷切。
“奴婢明白……以奴婢的出身,本就不配让少爷触碰。可如今却不同了。”
她伸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乳房上,狠狠一挤,两团乳肉立刻从指缝间溢出,乳尖颤抖着挺立。
“自打昨夜三位主母娘娘怜悯奴婢,各自滴血入我体内,我的肉身便已被娘娘们彻底重塑。奴婢现在,已是邪神、吸血鬼、魅魔的『三重眷属』,娘娘们的神力在我体内流转,不仅赋予我长久的寿命,还能净化我身体里残留的一切污秽。”
她的语气愈发急切,胸口剧烈起伏,丰满的乳肉几乎撞到我膝头。
“少爷,您不用担心脏病,也不用嫌弃旧痕。那些阴道的松垮、生产留下的疤痕,甚至妇科的旧病,全都在娘娘们的神力之下消弭无形。如今的奴婢除了失去处女膜,别的地方都与真正的处子无异。小穴紧致温润,时刻保持在无垢的状态,随时随地……准备被您玷污、侵犯,只有您能让奴婢变脏,只有您能让奴婢得病……”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低声媚笑,眼角却溢出湿润的光,仿佛在乞求我的怜悯,又似乎在乞求我的凌辱。
我听着,唇角缓缓勾起。
“哦?这么说,你现在跟处女没什么两样了?”
我伸出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媚态丛生。
我语气淡淡,却刻意掺杂一丝揶揄:
“既然你都能重塑身体,那怎么不干脆把处女膜也修复?说不定这样我会更喜欢你呢?”
这句话一出,柳如烟整个人骤然一震。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色骤变,急切地伏地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少爷!奴婢不敢……绝不敢做此事啊!”
她的声音急促得发颤,连忙发声为我解释:
“奴婢修复身体是为了让少爷玩得尽兴、安心,是为了让您更舒服。可若修复处女膜那就是欺骗!是奴婢妄图冒充清白,妄想用假象骗取少爷的欢心!”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连磕了数下头,额前鬓发散乱,声音沙哑而悲切:
“奴婢卑贱配不上少爷,哪怕像烂泥一样被您踩在脚下也心甘情愿。奴婢也只愿真实的侍奉您,不敢虚假,还请您明鉴呀!”
我俯视着她狼狈的姿态,唇角笑意渐浓。
——她的身体确实经过重塑,洁净无垢。
——她的态度,更是彻底卑贱到骨子里。
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意。
我凝视着跪伏在脚边的柳如烟,心中忽然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她的眼神湿润,却满是殷勤与顺从。
曾经在酒会上长袖善舞的局长夫人如今已经彻底沦落为一个奴婢。
她一口一个“少爷”,把自己踩得比尘埃还低,却偏偏又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殷勤。
我竟对她心生了一点惭愧——是的,尽管确实是因为使用了邪神之术的催眠,但柳如烟的愚忠和奴顺,已经到了让我不好意思的地步。
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让我安心、为了让我满意,甘愿放下尊严,甘愿接受任何侮辱。
如果我连一点“甜头”都不给她,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酷无情?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扶手,目光落在挂钟上。指针缓缓游走,离母亲进来喊我起床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我能给她什么赏赐?
我的平均射精时间在三十分钟左右。
只要真正进入抽插,光是肉体的愉悦与血肉的摩擦,就足以让我沉浸更久。
可眼下时间不足,若只是简单地操她,很可能最后我还没射母亲就推门进到了我的卧室,发现我不在家里这件事。
那样的场面我绝不想发生——我眉头轻皱,心头有些踟蹰。柳如烟却像早已看透了我,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吐息滚烫。
“少爷……”她声音低柔,却带着迫切的诱惑,“若是您愿意赏赐奴婢,奴婢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在您这里展尽所有手段,用十五分钟就能把您的精液榨出来。”
她说着,整个人伏低在我腿边,双乳压在地毯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得形状变形,雪白乳肉从腋下溢出。
她抬首仰望我的姿态,带着奴婢般的殷勤,像是在乞求我的施舍。
我呼吸微微一窒。
十五分钟就能成功榨精?
她居然敢对我这个正值当年的年轻男孩这么说?
柳如烟似乎看出我的狐疑与犹豫,脸颊泛红,媚态更浓。
她用力咬了咬唇,羞涩却坚定地补充:
“奴婢明白,少爷是能降伏众多花妃娘娘的猛男。若是您使出全力对付奴婢,奴婢也只能雌伏在您的胯下丑态百出,任由您蹂躏……可如果您着急泄火,奴婢也有办法加速您的快乐,不会伤及您的尊严。”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却依旧带着卑微的献媚:
“少爷,您永远都是奴婢尊贵、伟大的主人,是能让神女都臣服的盖世英雄。只是……若您愿意给奴婢一个机会,哪怕只让我用卑贱的奇技淫巧讨巧对付您一下,奴婢也愿意用尽全力,让您在这二十分钟里尽情舒畅。”
说完,她额头紧紧贴在我脚边,双肩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准备承受我的命令。
我静静注视着她,心口的那股惭愧感,与欲火交织在一起。
柳如烟说得没错,我的确是能与花妃们激烈纠缠数个时辰不泄的男人。
可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若真要让我爽快地射一次,或许……真的要靠她这种“风尘女子”的技巧。
我的唇角缓缓勾起。
“十五分钟?”
我低声道,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柳如烟立刻顺从地仰起脸,媚眼里闪烁着泪光与渴望。
“是的,少爷。”她沙哑低语,红唇微启,舌尖轻舔唇瓣,动作下贱到极致,“请您赐我机会……我一定能让您满意。”
我注视着她,心头的踟蹰渐渐散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全力以赴’——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话音落下,柳如烟的眼神骤然亮起。她急切地点头,乳房颤抖着贴紧地毯,整个人像是随时要扑进火焰里去。
她舔了舔唇,身体一点点向我腿间爬近,带着彻底献身的卑微姿态。
这女人,已经彻底把自己奉为奴婢。
而我,也决定接受这二十分钟的“演出”。
夜来香和水仙一左一右紧紧被我揽进怀中,她们的身体像两团炽热的火焰,乳房丰盈而柔软,被我交替揉捏,指尖陷进雪白的深沟,掌心传来滚烫的弹性。
嘴唇交错,香气交织,夜来香甜腻的舌头带着淫媚的撩拨,水仙的唇却冷冽而绵长,像在试探我的灵魂。
“夫君,别乱动。”
水仙在唇齿间吐出呢喃,蓝色眼瞳里荡漾着一抹深意。
“嗯~小坏蛋,你就放心看戏吧。”
夜来香媚笑着,尾巴卷住了我的手腕,轻轻拍了拍。
她们分明是任我玩弄,却又像在叮嘱,仿佛对柳如烟的手段有一种十足的自信。
我没有多想,任由她们的唇舌与乳肉将我埋没。
与此同时,柳如烟跪在我的双腿之间,媚眼如丝,脸上满是渴望与狂喜。
她扭动着腰肢,赤裸的身体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下一刻她转过身去,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颤巍巍地摇晃。
她伸手扶住我坚硬如铁的欲望之根,龟头顶在她已经湿透的穴口。
那骚穴里透出的气息,竟不像寻常女人的腥臊,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清新、甜腻,却又带着淫靡的灼热。
“少爷……这便是三位娘娘赐予奴婢的净化之身,今后专供您一人使用。”
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炽热的感激。
随着她缓缓下压,龟头被柔腻的肉壁吞没,热流瞬间包裹住我。
穴肉蠕动,花汁淌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仿佛整条甬道都在主动迎合。
“啊啊啊啊~少爷的大肉棒……终于……进来了!”
柳如烟尖叫着,声音沙哑而放浪。她腰臀剧烈颤抖,仿佛每一次下沉都能直击灵魂。
另一侧,杜大炮的嘶吼震耳欲聋。
“啊啊啊——混账!畜生!你放开我妈!!!”
他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血泪顺着面颊流下。
他哭喊到声带撕裂,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沙哑的嚎叫。
可这哭声与辱骂,却只成了这淫靡场景的背景音,更凸显他的无力与绝望。
柳如烟却放纵得彻底,双乳在空中摇晃,乳尖挺立,花穴紧紧咬着我的肉棒,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
“啊……奴婢……奴婢感激少爷的恩赐!求少爷再深一点……再狠狠一点!”
她回过头,媚眼半闭,泪水与笑意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彻底沉溺在放荡中。
“夜来香娘娘,水仙娘娘……求您们……允许奴婢‘动真格的’,让奴婢用尽全力服侍少爷!”
我正与水仙接吻,手指掐住她的乳头。
她微微睁眼,蓝瞳映着火光,冷静又妖异。
她伸手轻轻拍了柳如烟的屁股,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命令:
“准了。”
另一边,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紫瞳闪烁,妖媚至极。
“小坏蛋~既然她求到这份上,就让她献上全力吧。奴婢能做到什么,我们可都想看呢。”
得到两位花妃的应允,柳如烟猛然仰头,眼神狂热。她深吸一口气,穴肉骤然收紧。
“咕叽、啾啾、啵啵——”
那一瞬,我的全身都僵住了——柳如烟的淫穴忽然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肉壁仿佛活了过来,不断蠕动、收缩、旋转。
那种触感不是普通女人能做到的,更像我将肉棒插进了一台人肉构造的滚筒洗衣机,将我的欲望死死吸入,疯狂揉搓。
“啊啊啊——!”
我忍不住仰头低吼,指尖在夜来香与水仙的乳肉上用力掐紧。夜来香娇吟连连,被我捏得全身酥软,却依旧笑得妩媚:
“小坏蛋……舒服吗?她这骚穴可真拼命呢~”
水仙的唇被我吞没,她轻声喘息,蓝瞳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却依旧将我揽得更紧。
柳如烟见我欢喜,更加彻底放开自己,屁股疯狂扭动,穴肉像有意识般轮流夹紧龟头、茎身与根部,每一下收缩,都带来极其震撼的快感。
“少爷!奴婢……奴婢要榨干您!啊啊啊……快点……再深一点,让贱奴的骚穴全部记住您的形状!”
她尖叫、媚笑,身体上的纹身“JOKER”在紫火中闪烁,随着她的淫水与扭臀不断抖动。
厅堂内,淫叫、亲吻、水声、铁链的撞击声交织成一首荒淫的乐曲。
杜大炮已经哭到泣不成声,他满脸血泪,瞳孔放大,目光死死盯着母亲摇晃的肥臀,看着自己母亲主动将身体奉给我,还兴奋到极致。
他终于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而我早已被柳如烟的“真本事”彻底点燃。
我的双手死死搂住夜来香与水仙,将她们的乳肉揉捏到变形,与两女的舌头疯狂交缠。
与此同时,下身的肉棒被柳如烟榨得几乎发麻,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啊啊啊啊啊——!”
夜来香、柳如烟、水仙,三女几乎在同一时刻尖叫淫叫。
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献给我一个人的荒淫交响。
我的理智逐渐模糊,身体在欲望与耻感的交错中疯狂沉沦。
而柳如烟,正用尽全力彻底将我推向极限。
她的身体就像完全觉醒了一般,那肥美的大屁股在我身前剧烈起伏,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急切的求欢,乳房摇晃成一片雪浪,乳尖硬挺到泛红。
与其说她是在取悦我,不如说是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欲望和经验——成熟女人的老练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没有任何少女的羞涩,没有任何躲闪或犹疑,只有放荡到底的迎合。
穴肉紧紧裹住我的肉棒,不仅仅是夹紧那么简单,而是蠕动、扭转、挤压、翻卷,像是无数只小舌头在同时挑弄龟头与茎身。
每一下扭腰,都精准击打到最敏感的部位,仿佛她从年轻时便研究透了男人身体的全部弱点,如今在这神力强化的驱使下,将所有淫巧发挥到极致。
“啊啊啊……少爷……奴婢……要把您榨干……全都射在奴婢的子宫里吧!”
她的声音嘶哑中带着狂喜,腰肢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淫水混着汗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打湿了厚厚的红毯。
那股气味夹杂着淡淡花香和淫靡腥甜,把整个厅堂都熏得热烫。
我紧咬牙关,胸口剧烈起伏。
原本以为还能坚持,可在这无休止的吸榨下,理智被快感一点点吞没。
柳如烟真的是个彻底的肉食者,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开始便是全速狂榨,不像花妃们会在挑逗与温存之间让人渐渐沉沦,她是赤裸裸地直奔终点,将我的精气视作必须夺取的猎物。
她的“人肉滚筒洗衣机”正带着疯狂的旋转感与上下吸力,把我的肉棒深深搅动,龟头被一圈圈软肉死死锁住,几乎动弹不得,却在摩擦与吸吮之间被迫一次次冲击快感的巅峰。
“操……我操!啊……!!”
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双手死死抓紧夜来香与水仙的丰乳,把两女揉捏得变形。夜来香娇笑着用舌尖扫过我的唇角,媚声如丝:
“小坏蛋~忍不住了吧?就让她榨个痛快嘛。”
水仙的蓝瞳幽深,轻轻贴在我肩头,指尖抚着我的后背,像是在默默见证。她的气息淡淡,却带着冷冽的安慰:
“夫君,放松享受,别有顾虑。”
十五分钟的极限终于到来。柳如烟的屁股疯狂扭动,穴肉突然一阵全面收紧,像是整个甬道都在痉挛,把我死死锁在最深处。
“啊啊啊——!少爷!射给奴婢!求您快射啊啊啊!”
她的尖叫与我喉咙爆发出的吼声重叠在一起。
下一瞬体内的闸门彻底崩溃,炽热的精液像洪流般喷射而出,直接灌满她的子宫。
每一次脉动都喷涌数十毫升,连续不断。
“咕噜咕噜——”
柳如烟的腹部因灌注而微微鼓胀,淫穴依旧紧紧吸附,不肯放过哪怕一滴。
她仰头尖叫,泪水与口水交织,满脸都是狂喜。
我全身僵硬,胸口急剧起伏,仿佛被彻底掏空。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我甚至能感到双腿发软。
数百毫升精液在她体内汹涌翻腾,热意让她浑身颤抖,双乳摇晃着,奶头硬得几乎要滴出乳汁。
就在这一幕达到极致的同时,杜大炮终于彻底崩溃。
他亲眼看着我在他母亲体内内射,看着柳如烟像个发情母兽一样为我尖叫。
他的眼睛死死瞪大,血丝遍布,口中发出破碎的尖叫。
“不——不可能——妈——你……你怎么能……!”
那声音已经无法成句,只是撕裂喉咙的嘶吼。
终于,他的眼神彻底涣散,身体一软,仰头倒下,直接昏死过去。
铁链“哐啷”作响,空荡的厅堂里,只剩下他的惨叫余音。
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根本没空搭理他。柳如烟还在扭动屁股,仿佛舍不得松开,满脸媚态地回头笑着:
“少爷……奴婢的子宫……好饱……啊~奴婢……感激不尽……”
夜来香哈哈娇笑,指尖轻轻抹过我汗湿的胸口:
“小坏蛋,你看,她多么尽心尽力呀~”
水仙只是淡淡一笑,眼神幽深,却没有言语。黑蔷薇依旧抱臂站在一旁,冷冷注视,红眸里闪过一抹掠影。
一直跪伏在原地杜文国却在此时忽然起身,脸色铁青。
他并不是因为心疼儿子,而是因为杜大炮的叫喊让他觉得丢尽颜面。
此时儿子昏倒在地,他却怒不可遏,狠狠一脚踹在儿子已经受伤的胯下。
“畜生!逆子!竟然敢昏过去……少爷的恩典岂是你能拒绝的?!”
“噗——!”
杜大炮在昏迷中被踢得喷出一口血沫,身体抽搐。杜文国怒吼一声,立刻转头吩咐两名家丁:
“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喂药治疗,继续给他注射强心剂!不许他轻易疯掉或死去——少爷要玩够他,必须让他活着!”
两名家丁恭声应诺,立刻拖着满身血污的杜大炮离开。
铁链拖行的声音在红毯上回荡,伴随着他昏迷不醒的喘息与喉音。
我靠在太师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掌仍紧紧搂着夜来香与水仙。
柳如烟趴伏在我腿间,屁股高高翘起,纹着“JOKER”的雪白臀肉还在微微颤抖,体内满溢的精液顺着大腿缝隙滴落,染湿了厚厚的红毯。
我浑身都像被抽空了力气,四肢酸软,却仍靠在太师椅上,胸膛起伏得厉害。
水仙依偎在我左侧,蓝眸温柔得像潮水,指尖轻抚我胸膛,唇瓣在我颈侧留下细细的亲吻。
夜来香则在右边,用她那双妖媚的紫眸凝望着我,笑得媚骨横生,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唇角,带着挑逗与安抚的意味。
她们都不言语,只是用身体、用气息让我感到自己被彻底拥抱着。
而黑蔷薇悄然绕到我身后。
她的手冰凉却有力,放在我僵硬的肩膀上,慢慢揉压。
指节一点点沿着肌肉线条滑下,找到最僵硬的地方,用冷冽而精确的力道按压,逼出我肌肉里的酸胀。
那力道恰到好处,带着独属她的冷艳与克制,让我在余韵的虚脱中逐渐舒缓下来。
杜文国则早已低眉顺眼,从下人手里接过一只精美的紫砂壶,亲自倒好一杯茶,端到我身前。
他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溅出半滴,甚至不敢抬头看我怀里的花妃,更不敢去看自己方才被我内射的妻子。
他就像一条彻底被抽掉脊梁的老狗,恭恭敬敬地把茶奉上,声音颤抖:
“少爷,请您用茶,润润喉,歇一歇。”
我接过茶盏,指尖还在颤抖。
热气氤氲而起,茶香扑鼻。
我抿了一口,滚烫的热流顺着喉咙涌下,刹那间那种干渴与虚脱感得到极大缓解。
呼吸渐渐平稳,体内的力气也回升了几分。
片刻沉默后,我放下茶盏,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告诫,或许是命令,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下。
毕竟这种场景本就已经荒唐到极致,我若再开口反而显得矫情。
然而柳如烟却早已看穿我的心思。
她湿透的身体仍未起身,直接拉着丈夫的手,一起跪倒在地,额头紧紧磕在红毯上。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炽热的狂热与卑微:
“少爷,请您放心。今后我们只是表面夫妻,奴婢发誓除您之外,再无任何男人可染指我的身体,奴婢的一切都只属于您一人,今后唯有您的精液才配留在我的子宫。”
她的话字字铿锵,却充满媚态,语气谄媚到极致。那种彻底舍弃尊严的卑顺,让厅堂里的空气都随之颤动。
杜文国亦深深叩首,语气虔诚:
“少爷,老奴也愿随妻子发誓。今后专注侍奉您,绝不再荒淫无度,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
他顿了顿,又像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补充,语调带着谄媚:
“不过少爷还年轻,体力充沛,器宇轩昂……若有更多需要,老奴可凭手上权柄为您物色最纯洁的女教师、各大高校的校花美人,送到您身边供您随意玩乐。只要您一句话,整个城市的鲜花美玉都能为您采摘……”
他低声下气地说着,眼神里带着亢奋而病态的光。我的眉头瞬间蹙起,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沉稳,却带着锋芒:
“别做多余的事情。”
这四个字,重重砸在他的脊背上。杜文国身子一抖,额头磕在地上,额角很快沁出汗迹,急声应诺:
“是!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奴绝不敢自作主张!”
柳如烟也连忙附和,俯首贴地,声音沙哑:
“奴婢今后也不敢僭越,只听少爷和娘娘们的命令。”
我凝视他们,心中那股冷意渐渐沉淀下来。终于,我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再言。夜来香趁机贴得更紧,笑意妖媚:
“小坏蛋,别让他们扫了兴致。咱们走吧。”
水仙轻声点头:
“夫君,该回家了。”
黑蔷薇则默默松开我的肩膀,冷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在空气中划过一记符文。
空间瞬间扭曲,魔力的波纹在厅堂里荡漾开来。
随着“轰”的一声低沉回响,传送法阵骤然展开。
白光闪烁间,我搂紧怀里的两位花妃,身后黑蔷薇也贴身随行。
下一瞬,我们的身影从杜文国庄园的金碧辉煌中消失,重新回到我熟悉的卧室。
这里依旧维持着我半个小时之前离开的样子。
厚重的窗帘遮住晨光,只在缝隙间漏下一点白亮。
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熏香,床榻微乱,被子半掀开,散发着昨夜余温。
茉莉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她全身赤裸,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像阳光般铺在枕头与雪白的肌肤上。
她的胸口起伏,呼吸均匀,裸露在外的乳房极其夸张地隆起,沉甸甸压在身侧,乳尖微微翘起,在晨曦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仰卧着,腰线柔和,臀部圆润高翘,洁白丰腴的大屁股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呈现出一种毫无遮掩的丰饶。
夜来香靠在我肩头,紫发散落,媚眼如丝。她看着茉莉那副懒洋洋、赤裸暴露的姿态,忽然掩唇窃笑,俯在我耳边低语:
“小坏蛋,你看看这只圣洁的天使~表面上装得多纯,多高洁,实际上这身子一眼就能看出欠操得很呢。”
她尾音拉得极长,带着打趣与挑衅。
她说话时,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茉莉挺拔的胸脯与翘臀,仿佛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心头微热,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行舟,起床了,该吃饭了!”
是母亲宋兰芝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泼辣与干脆,隔着门板传进来。我心头一紧,连忙应了一声:
“知道了,妈!”
我不敢耽搁,赶紧起身穿衣,内衣和校服有条不紊的往身上套。水仙帮我整理衣襟,黑蔷薇冷静注视。至于茉莉,我便交给夜来香去唤醒。
“把她叫起来,一起下去吃饭。”
我随意的吩咐,没想到夜来香却狡黠一笑,转身爬上床。
她并没有伸手摇晃,也没有呼唤名字,而是直接俯身,低下头,将唇印在茉莉的嘴唇上。
魅魔女妖柔软的红唇贴上去,舌尖灵巧探入,引得茉莉睡梦中一声低吟,下意识张开唇瓣,以为是我在轻吻。
她懵懵懂懂地回应着,娇躯轻颤,直到呼吸急促间睁开了眼,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睛在瞬间圆睁,随即满是不可置信。
映入眼帘的并非我,而是笑意妖娆的夜来香。
“你……!”茉莉猛地挣开,急急后退,白皙的身子卷起被单,双颊通红,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你在干什么?!”
夜来香却舔着唇,眸光狡黠:
“当然是叫你起床啊,懒虫淫货。你呀,就知道跟我们的小坏蛋快活~昨天是不是又被他操了一整晚?看你这副没精神的模样,还能去学校吗?”
她声音娇媚,却带着嘲讽的锋利。
尾巴在空中轻甩,仿佛在强调她的调笑。
茉莉被她打得措手不及,刚要张口训斥,却在她这一连串明目张胆的挑衅中,竟突然语塞。
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和我确实缠绵到深夜,金发玉人曾经一次次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没从身体里彻底散去。
“我、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贪婪享乐……”茉莉羞恼地辩解,蓝眸闪烁,嗓音低低,带着颤抖,“昨晚……也就两三次而已。”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连自己都听不下去,脸红得快要滴血。夜来香仰头大笑,胸脯颤动,紫色的瞳孔里满是戏谑:
“两三次?呵呵~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就被你榨干了。可咱们的小坏蛋,精力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点点~”
她说着,还朝我抛来一个暧昧眼神。
茉莉彻底窘迫,翅膀紧紧收拢,把身体遮掩起来,却偏偏遮不住那双颤抖的巨乳与圆润的臀瓣。
她羞恼地望向我,仿佛想要寻求庇护,又因为昨夜的激情而不敢直视。
我看着她这幅窘态,心中一暖,却也暗自头疼。
夜来香与茉莉天性不同,一个放浪不羁,一个圣洁高傲。
如今这样直白的挑衅与调笑,怕是只是个开始。
门外,母亲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
“行舟,怎么还没下来?别磨蹭!”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止住夜来香的笑闹,压低声音:
“别胡闹了,快点让她穿好衣服。咱们下去吃饭。”
夜来香吐了吐舌头,依旧一副得逞的样子。
水仙温声上前,替茉莉拾起衣裙,低语安抚。
黑蔷薇则冷冷一笑,红瞳微闪,仿佛在暗自观察一切。
茉莉终究还是穿上衣物,虽心中羞愤,却也只能强忍不言。
楼下的餐厅依旧是昨晚我熟悉的模样,长桌上铺着整齐的亚麻桌布,阳光透过纱帘落在瓷白的餐具上,映得每个细节都安宁而温润。
空气里弥漫着面包烘烤的香气与淡淡的牛奶味,仿佛一切都无比寻常。
我和花妃们一同下楼时,意外看见父母已经换好了整齐的运动装。
父亲顾长渊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脚上是陈旧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似随意,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
母亲宋兰芝则换上了一套干练的运动套装,头发高高扎起,眼神凌厉而精神,看上去不像去晨练,更像是要赴一场严肃的会面。
“爸,妈?”我忍不住出声,“你们要出门?”
宋兰芝提了提手里的毛巾,表情一如既往的强势,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自然:
“晨练去。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身体都僵了,不舒服。”
顾长渊只是点头,神色平淡:
“动一动,流流汗。”
餐桌旁,牡丹·红龙刚把一块烤肉片塞进嘴里,听到“晨练”两个字,立刻眼睛一亮,火红色的长发都跟着晃动起来。
她猛地放下刀叉,拍着桌子笑道:
“嘿!这听起来不错啊!我正好也有点手痒痒,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运动嘛,我最拿手了!”
“你?”宋兰芝眉梢一挑,斜眼看了她一眼,干脆利落地摇头,“不行。”
牡丹愣了愣,眼神里写满了不服气:“为啥啊?我正好能陪你们——”
“你是年轻姑娘。”宋兰芝双手抱臂,语气毫不留情,“我们那帮老头老太太凑一块儿,活动筋骨就是舒展缓慢的动作。你一个年轻人跟进去,非得把节奏全带偏了。”
牡丹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却对上宋兰芝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顿时泄了气。她闷哼一声,抱着手臂瘪嘴坐下,嘴里还小声嘟囔:
“切,真没劲……”
父亲顾长渊看着这一幕,神情不动声色,转身便和宋兰芝一同走了出去。临走时他淡淡吩咐:
“早点吃饭,别误了时间。”
大门合上,家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只余下餐盘轻轻碰撞的声音。
我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
父母的存在始终像一层无形的压迫感,即便他们从未逼问过我,但我清楚,他们的眼睛似乎什么都能看穿。
如今他们一走,长桌边只剩下我和花妃们,我终于能稍微放松下来,不必再伪装成那个“乖学生”的模样。
夜来香最先靠过来,紫色的尾巴轻轻扫过我小腿,笑得娇媚:
“小坏蛋~现在家里只有我们啦,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一下子轻快了?”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却默认了她的话。
银白长发的黑蔷薇依旧冷漠,红色的眼睛在光影下冷冷闪烁,她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姿态优雅,却明显专注在我的神色上。
水仙则安静地坐在我另一侧,蓝色的眼瞳深邃,仿佛能看透我心底的思绪。
我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煎得焦香的培根放入口中。
油脂在舌尖炸开,热量涌入胸膛,让我彻底从昨夜的混乱中脱离出来。
片刻后,我放下刀叉,抬眼望向众人。
“趁着这会儿没人打扰,我们开个会。”
我低声开口,语气认真而沉稳。
花妃们安静下来。
即便夜来香依旧笑盈盈的,尾巴摇晃不停,但眼神也逐渐专注,黑蔷薇干脆将杯子放下,双手交叠撑在桌上,水仙轻轻点头,表示随时准备倾听。
“这段时间,我们已经走过不少世界。”我说,语气低沉,“有些世界,我们斩杀了邪恶的根源,彻底恢复了秩序。那些地方已经不需要我们操心,可以放心离开。”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们心头。
“但也有的世界,问题还没彻底解决。”
空气陡然凝重起来。夜来香的笑容稍稍收敛,黑蔷薇的瞳孔闪烁着深红的光,水仙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比如茉莉的故乡。”
我顿了顿,目光不自觉飘向楼上的方向。那里茉莉还在更衣,那位金发碧眼的天使,明明清冷圣洁,却在暗黑世界里背负了沉重的宿命。
“暗黑世界。”
我轻声吐出这三个字,空气霎时凝固。
“我们已经消灭了安达利尔,这个女魔头的陨落,确实让那个世界少了一大祸患。”我的语气并未因胜利而轻松,反而更冷冽,“但那只是开始。安达利尔只是七魔头之一。除了她之外,还剩下六个。每一个都比她更强大,更难对付。”
我把筷子放下环顾着长桌,碗碟叮咚轻响,金色的阳光斜斜洒在桌布上,映得每个人的面庞都格外鲜明。
昨日的疯狂和黑暗暂时远去,而眼下的安宁却更像是风暴前的片刻静止。
“瓦瑞夫的车队还需要一个月才能抵达鲁.高因。”
我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隐隐的重量。
“这还是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我们再次启程,回到暗黑世界进行冒险和战斗,还要等足足一个月。”
话音落下,夜来香正嚼着吐司,紫色的尾巴晃了晃,随意甩在桌腿旁。
牡丹则直接端起一大杯牛奶咕咚咕咚喝下去,金红色的眼眸闪着兴奋,似乎对“战斗”两个字敏感异常。
“这段时间我们可以休息调整。”我继续说道,目光从每一位花妃脸上扫过,“但最好不要浪费,一个月的空档,不能只是单纯地消耗掉。”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主意。”
话音落下,空气里微微凝固。夜来香第一时间就笑了,伸手托着下巴,紫发垂落在肩头,眼里闪着玩味:
“小坏蛋,你问我这种事等于是白问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对打打杀杀的游戏没有太大兴趣,人家只想陪你床上折腾~”
她说得露骨,语气里满是撒娇与媚意。桌边的牡丹也立刻哼了一声,甩了甩火红的长发:
“我倒是想插嘴,可惜我这脑子就是用来挥拳的,不是用来想那些弯弯绕绕。你让我上场砸碎敌人的头盔可以,让我出主意就免谈咯!”
她一边说一边还握了握拳,指节发出“咔啦”的脆响,显然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动手,而不是坐在这里和我们讲决策分析到细节——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两人的态度我早有预料,夜来香专注在情欲与侍奉,牡丹单纯直接,喜欢硬碰硬的解决方式,让她们参与战术谋划,本来就强人所难,只是我不想将两人排除在外才多问一嘴,是爱,也是尊重。
至于另一位脑子比较好的花妃水仙,她静静地坐在我右手边,蓝色的眼瞳映着窗外的光,沉默得像一汪深潭。
她的神情柔和,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态度暧昧友好但没有说话。
水仙考虑问题向来很周密,甚至能看穿局势的走向,可她从来不愿意打破我的主导。
她宁可把建议埋在心里,也要让我做最后的定夺,她的沉默,正是另一种顺从。
于是,整个餐桌上真正会发声的只剩下两人了。
黑蔷薇率先开口。
她的银白长发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红色的瞳孔锐利如刀锋。
她没有多余的铺垫,只是简明扼要地吐出一句:
“我们可以进行一些压力不大的讨伐战。”
她的声音冷冽,像冬夜里的寒风。
“我们需要保持状态,不能让身体和斗志因为休整而迟钝。若是彻底放松,等到一个月后再次面对暗黑世界的强敌,势必会出现反应上的迟滞。可若是强行进行高强度的冒险战斗则可能透支我们的精力,得不偿失。”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神情冷酷:
“所以,维持在合适的强度,猎杀一些并非顶尖的敌人,保持状态。就像猎犬时不时需要放出猎场跑一圈,才能维持最敏锐的嗅觉。”
我听着,缓缓点头。
事实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换个口吻把问题抛给花妃们,既能让她们参与其中,又能印证我的决策正确。
黑蔷薇的意见和我心中所想几乎没有差别,有她和我心心相印,我也能更有自信的去决策团队的走向。
“很好。”我沉声应道,“正合我意。”
此时金盏也转头看我,动作精确得如同机械臂驱动,角度像是被程序校准过的运算结果。
液态金属的颈部线条随之微微调整,黑色马尾垂落肩头,双瞳深处闪过一道冷硬的扫描光。
“经济问题。”
她开口,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起伏,宛如合成器吐出的指令:
“必须被纳入考虑,Master。”
她的双眸轻轻闪烁,像是演算的数据流一瞬间在视网膜上跳动。随即,她的嗓音如同报表般继续:
“在异世界冒险,高难度战斗的平均消耗指数为【167%】。”
“武器损坏率:每次中型战斗后,约【12.6%】概率出现不可逆伤害。”
“铠甲修复平均成本:相当于五十枚世界金币,误差范围±3。”
“药剂与弹药消耗:若维持高强度作战,七日内将出现赤字。”
她的语调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读取冷冰冰的参数:
“这些战斗成本无法用现实世界货币替代支付,必须依靠各世界本土货币、资源、材料作为支撑。若资金断供,即便维持最大战力,也将在关键时刻因补给不足而失效。”
她停顿零点五秒,双瞳重新对准我,冷光一闪:
“尤其是我。”
夜来香“噗嗤”一声笑出来,紫色尾巴在桌下轻轻扫动:
“明知道自己最烧钱,还当着大家面直接汇报。”
金盏没有抬眼,也没有理会调侃。只是冰冷地继续陈述:
“我的战斗效能指数在小队中排名第一,但维持峰值运转所需的补给亦为第一,若供给不足性能下降曲线将出现断崖式坠落,整体战力削减预估——【37%】。”
她的声音像锋利的刀子划过空气:
“因此我的结论是——在这一个月内,必须制定【可持续经济计划】。”
“方案一:低级魔物讨伐,平均收益约为每次五十至一百枚金币。副产物材料可供炼金或锻造,提升装备耐久。”
“方案二:资源点占领。预计收益更高,但风险指数增加【22%】。”
“若两者并行执行,可在一个月内积累更多补给储备,使队伍的存活概率上升【41.8%】。”
她说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声音骤然收束,就像程序运行到终点,冷漠地打出一行字:
“报告结束。”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金盏的报告让餐桌一时间陷入死一般的静默,我缓缓呼出一口气,总觉得事情放到桌面上讨论要比避而不谈要好得多。
目前黑蔷薇的建议是短期的状态维持,金盏的建议则是长远的经济基础,冷酷直白的数据反倒让我更确定:两者结合,正是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沉默不语,夹了一块烤面包送入口中,咀嚼间思绪却早已游离在现实与异世界的夹缝中。
黑蔷薇提出的夜间猎杀魔物计划在脑海中反复推敲。
比如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开启传送门带着姑娘们去狩猎,像健身一样挥洒精力、保持战斗手感——这样的安排其实很适合我。
只要每次战斗不拖太久,不影响大家的睡眠和次日的状态,就能像规律锻炼身体一样,既满足花妃们身为异种妖物的战斗本能,也能保证我们始终保持最佳状态迎接下一个大Boss的到来。
然而我心里清楚,这样做的最大问题便是时间分配——夜间本就是花妃们欲望最旺盛的时刻,尤其是夜来香和牡丹,基本上每天都要争着和我缠绵个天昏地暗。
现在如果要把这段时间切出一部分专门用来战斗,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闹小脾气。
夜来香已经习惯了夜里缠着我不撒手,牡丹更是直接用身体表达所有的需求,水仙和黑蔷薇在后宫里表面虽然克制,却也都是压抑得极深。
只有金盏例外,她的欲望是通过程序算法分配的,只要能按时补给,她什么都能忍耐。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
自己虽然是主角,但每晚面对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姑娘还真有点心力交瘁的意味,也许必须和她们好好沟通下,让大家理解分工合作的必要性,毕竟……猎杀魔物本身就是最棒的“前戏”,等战斗结束回到家中,剩下的体力全部交给她们发泄也未尝不可。
而金盏的经济警报则更让我心头一紧,补给、武器、弹药的消耗,如果仅靠异世界的掉落资源迟早会出现缺口。
不过今天三位花妃为我降伏了杜文国那条老狗和他的兄弟——三人在京海市明里暗里盘剥了不知多少黑钱,只要善加利用短时间内倒也不愁没有资金渠道。
尤其是金盏的武器弹药,如果能在现实世界用现金购买,那美国、东南亚这些不禁武的地方简直就是天然军火库。
只需要杜文国稍微出点血就能撑起金盏一个月的花销了。
“你们放心吧,这些问题我都会妥善处理。”我一边切着培根一边开口,声音平稳而自信,“猎杀魔物、资源补给、经济计划,这些全都包在我身上——你们只需要管好自己,吃好、睡好、练好,剩下的事都不用操心。”
话音刚落,夜来香已经笑吟吟地凑了过来,紫色的尾巴在我腿上轻扫,媚眼如丝:
“小坏蛋,你说得这么好听,不会是想糊弄我们吧?今晚要是少陪了姐姐,可别怪人家晚上把你吸干哦~”
牡丹听罢直接翻了个白眼,嘴里还塞着一块烤牛肉,火红的长发几乎炸起一圈:
“我才不怕你这些妖精抢人,我可以先下手为强。”
她说着把杯子砸在桌面上,没头没脑钻到桌子底下。
只见一团火红的影子一晃,下一刻,她的指甲已经勾上了我的裤腰。
我还没反应过来,牡丹就已经熟门熟路地将我拉到椅子边缘,动作带着龙族天生的霸气。
她的指尖带着微微的鳞片质感,指腹却出奇地柔软,隔着裤布轻车熟路地摸索着我的欲望。
黑蔷薇皱了皱眉,却没有出言阻止,只是红眸微闪,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夜来香则毫不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撑着下巴,像在看一场家常早会里的情色闹剧。
牡丹一边吞咽着刚刚塞进嘴里的牛肉,一边熟稔地拉开我的裤链,动作粗鲁却意外地带着几分温柔。
下一秒她便用热烫的舌头顶住了我的冠状沟,鼻息炙热地喷在我的根部。
空气中夹杂着食物的油香与牡丹体温的焦灼,我几乎能感到她每一下呼吸都在向我宣告她的存在感。
“牡丹,你先好好吃饭,别——”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毕竟餐桌上还有其他人,可话还没说完,牡丹已经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下去。
她的舌头极其有力,每一圈都带着龙族独有的粗糙质感,却又配合着她青春火辣的咬合力,仿佛每一下都能把我的欲望搅碎、吞没。
她用力吮吸时下巴微微发紧,喉咙深处传来阵阵吞咽的水声,黏腻的唾液将我的下体裹得湿热滑腻。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整个人仿佛陷进了一团火焰里。
夜来香掩唇偷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大腿,紫发从桌面垂下,宛如一道妖艳的帷幔。
水仙则微微偏头,蓝瞳里掠过一抹好奇和无声的纵容,仿佛在用眼神示意:让她得逞吧,反正你是我们的。
牡丹毫无顾忌地发出“啾啾、咕哝”的声音,吞吐之间牙关偶尔轻咬,刺激得我全身发麻。
她双手抱着我的腰,像是抱着她最珍贵的猎物,龙尾偷偷缠上了我的小腿。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羞涩,反而带着野性的直率和独占欲,每次用力都仿佛在宣布她的主权。
“嗯~味道果然最好……”
她抬起头时,唇角还沾着一丝白浊,眼里满是得意。
还没等我喘口气,她又低下头,一边用舌头舔舐我的龟头,一边用指尖在我的睾丸上轻轻拨弄。
那种多点位的刺激让我几乎绷不住,胃里的一口热气直冲脑门。
我低头看见桌布下的世界,一团烈焰般的红发在我的大腿间晃动,鼻息交错间夹杂着她的喘息和食物的余香。
黑蔷薇看了两眼,淡淡嘲弄道:
“真是没救的家伙,这么馋精液,难怪你天天嚷着饿。”
水仙则伸出脚尖,悄悄地勾住我的脚踝,用温柔的动作给予我支撑。
牡丹越发卖力,喉头传来阵阵吞咽声,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腰,仿佛要把我整个吞进她的身体。
她的舌尖在我的敏感地带打着圈,牙齿时不时轻轻刮过茎身,每一下都刺激得我从脊椎升起一股酥麻。
夜来香笑着给她鼓劲,甚至帮我抚平额头的冷汗,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嘲弄:
“牡丹就是这样,越吃越馋,快点满足她吧,反正你体力多得用不完~”
我终于忍不住,腹肌一阵收紧,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喷涌而出,牡丹咕噜一口吞下,嘴角还沾着余滴。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钻出桌布,抱住我的脖子低声在我耳边嘟囔:
“比什么牛奶、面包都好吃。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一口。”
餐桌上气氛彻底被她点燃,夜来香扑上来环住我的脖子,紫瞳里闪烁着火星:
“小坏蛋,别光顾着她,姐姐还等着你宠呢~”
水仙靠在我肩头,淡淡一笑,指尖轻抚我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又在宣示归属。
我一边抚摸着她们的头发,一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黑蔷薇起身为我倒了一杯冰水,递过来时眼里带着一丝关切,虽然嘴上依旧冷硬:
“补充点水分,别刚吃完饭就脱力。”
我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仿佛把一夜的余韵和早晨的混乱都压进胸膛。
客厅的闹钟正好敲响,我低头亲了亲夜来香和牡丹的额头,水仙也温顺地蹭着我的颈窝。
所有人都用一种极致的信任和依赖看着我,仿佛我是她们唯一的世界中心。
今日上学依旧是水仙和茉莉陪我出门。
屋外的风还带着微微的潮气,初秋的天光照在街巷,铺开一片淡金色的静谧。
我背着书包,水仙和茉莉一左一右,脚步无声地跟在我身边。
茉莉金发披肩,早已洗漱妥当,脸上还残留着洗面奶的清香,穿着洁净的职业装,胸前的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包里夹着她自带的精致便当。
她的步伐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只是偶尔目光落在我脸上,会不经意地变得柔和起来。
她对这种日常其实并不排斥,甚至在我目光游移到她领口时,还会下意识地用手理一下鬓发,掩饰内心的波澜。
另一边的水仙则不同,黑发如瀑,眸光幽蓝,气质内敛中透着几分危险的迷人。
她今天刻意用微妙的精神力调节周遭氛围,让路人对我们三人的存在自动忽略。
无形中仿佛隔绝出一片独属于我们的气场,行人擦肩而过,连余光都不会在我们身上停留一瞬。
这种心理暗示极其隐蔽,不会引发怀疑,却给我带来难得的安静思考空间。
一路上,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调戏茉莉,心思完全沉浸在金盏总结的报表与自身下一步筹谋中。
整个团队未来的发展问题成了我脑海的主旋律。
无论是补给魔法消耗品还是现实世界的武器弹药补给采购,乃至杜文国、杜文涛那帮人的黑金洗钱管道,怎样用最隐蔽高效的方式流转资金、如何避免引起现实世界权力的关注,这些都在我心里反复推敲。
水仙一边扫视四周,保证“无感”效果,一边用淡淡的声音给茉莉简述早上家庭会议的要点,内容简明扼要,层层递进,从暗黑世界当前局势到经济压力、夜间狩猎计划都不遗漏。
茉莉听得极专注,很快补上了信息差,偶尔皱眉,偶尔眼神闪动,很快就进入了参谋模式。
“我们一直以为时间最宝贵,”水仙低声道,“但其实资源的可持续才是真正的制约点。黑蔷薇与金盏的建议,你都清楚了?”
“嗯。”茉莉点头,目光微微一闪,神色很快变得认真,“我明白了。金盏的数据其实已经是最优解,可惜我们这支队伍不能完全按她的算法生活,人毕竟不是机器。”
说着,她目光投向我,蓝眸里带着某种温柔与揶揄。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不过……行舟,你最近在学校学习会不会有压力?毕竟家庭、冒险、再加上后宫那么多姑娘,换了普通人早就崩溃了吧?”
我笑了笑摇头回应:
“其实也还好——学校课程难度一般,内容我都能听懂,金盏每晚都会帮我‘开小灶’,有不懂的她能直接解析模型,连各个学科的知识脉络都能瞬间梳理成图谱,基本不用担心成绩问题——你要真替我担心,就应该多关注怎么帮我分担点经济压力才是真的。”
我在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搂紧了她,小手不规矩的乱摸,惹得茉莉瞪了我一眼,脸上却有点发烫。片刻后她话锋一转,认真地说:
“你的总体思路没错,把平日里的碎片时间利用起来,而不是把所有的冒险任务都压缩在周末,这样会让我们在两种生活中割裂自己,像是在不同的人生中切换,时间久了会有很不好的影响……但我觉得,就算如此,你不该用晚上去狩猎魔物——至少,不该天天都这么做。”
水仙也点头同意,声音温柔的附和着:
“夜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很特殊。它不仅仅是休息和恢复精力的窗口,更是……你和我们‘相处’的时刻。”
茉莉听到这儿,脸颊一红,却还是坦诚地开口:
“其实……我也不希望你把晚上全部拿去战斗。虽然我们都是为了更强,为了生存,可……有时候我真的等不及,就想和你多在一起,哪怕只是安静地抱一会儿。”
这些后宫成员从来都不仅是我的“战力”或“工具”,更是将我当作生活重心的女人,她们对我的依赖远超我的想象。
可问题是,如果不把夜晚的时间压榨到极致,那我该怎么办?
白天难道还能随便挤出更多的空档?
学校的课表密密麻麻,哪怕对于我这种对学业没什么压力的学生来说,表面上也得维持“正常”的出勤率,不然学校总会追究——只要在家长会上露一次馅,父母那边就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如果晚上不能压榨,”我终于低声问茉莉,“那难道你觉得白天能更灵活吗?你觉得我该怎么挤出时间?莫非要我旷课?”
茉莉像是早有预料,蓝色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精明的光,“对,应该如此——”
她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似乎怕我反驳:
“你不是普通人,行舟。你明明有超越绝大多数人的能力、资源和意志,却要把自己困在一间教室里,听着那些死板无趣的课本内容……你的大脑、你的时间,都该用在最有价值的地方。你说过,学校课程对你来说根本没有挑战,对吧?”
“你还真是想让我逃课?说得轻巧,可那不是长远之计。时间久了学校会打电话,甚至直接把家长叫到校长室——你知道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他们已经为我操心够多了。”
茉莉没有反驳,反而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语气罕见地柔和:
“你当然要保护家人,但保护不等于束缚自己。如果能用某种‘特殊’的方式骗过那些凡人的视线呢?你以为我只懂得如何战斗吗?管理、伪装、权谋……我能做到的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多,只不过……”
她话锋一转,把目光转向水仙,语气里透着一点戏谑的尊重:
“你的另一位邪神妻子,应该有比我更加高明的手段吧?”
水仙轻笑一声,黑发在风里微微飘起。她的蓝眸在清晨的阳光下深不可测,像是能把现实世界撕裂一角,露出幽暗深渊。
“当然可以,”她声音平静而笃定,眸光微微一动,周围空气似乎都变得稠密起来,“常规的‘催眠暗示’只能短暂糊弄班主任和同学,但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要彻底释放白天的时间,我可以为你和我自己各制作一具‘分身傀儡’。”
茉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水仙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她又压低声音问道:
“能撑多久?如果被班里同学近距离观察,真的不会露馅?”
“用凡人的五感绝无可能识破,”水仙的声音仿佛冰泉流过心湖,既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种技术的本质是将我的精神力寄宿在傀儡体内,分出极小一缕意识,模拟日常动作与表情、偶尔互动。只要不是长期被特殊仪器监控,绝对能完美应对学校内的社交和应酬。”她侧头望向我,唇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然,前提是你真下定决心,今后大幅减少学校出勤,真正把精力投注在我们的‘主线事业’上。”
我沉默了。
空气里有风吹过校园路边的新柳,金色的日光在地面碎成斑驳光点。
我不自觉攥紧了书包带——这份权力,这份自由的代价,并不轻。
我能感受到茉莉的手在我后腰轻轻用力,似乎在悄悄鼓励我。
“你不是一个人,行舟,”她低声说道,眼神诚恳,“你有我们、有整支团队支持你。就算偶尔出事,也总有办法圆回来。你现在思考的是如何让队伍和后宫、还有家人和普通人生保持最合理的平衡,这本来就不该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生。”
水仙看了我一眼,忽然笑出声来:
“你倒是比我知道的其他能穿越的主角要谨慎得多,多少人求不得的无限假期和自定义人生,到你这儿倒成了负担。”
“我只是……”我深吸口气,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不想让父母失望。他们都是极度传统的人,总觉得学习、升学才是唯一出路。我不能让他们担心,更不能让他们觉得我在走歪路。”
水仙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我的手背上。
一股细腻的、柔软却冰凉的精神力波动顺着她的指尖流入我的体内,带来一阵莫名的镇定和清明。
“放心好了,我会处理一切细节。只要你愿意放下最后一点顾虑,从明天开始,你只需要偶尔出现在重要场合,剩下的出勤、上课、点名、家长会——都交给我们的分身。”
我闭上眼,想象那样的生活:不用再听枯燥的课,不用为一次作业或一次点名而心惊胆战,整天都可以安排狩猎、修炼、后宫管理,哪怕偶尔带着夜来香、牡丹直接传送去异世界浪一整天,白天和晚上都能最大化地榨取世界的馈赠与女人的柔情……
心头的负罪感却始终若有若无,像一根鱼刺扎在喉头。我低声说:
“……那你们会不会觉得这样太任性了?整天不去学校,像是彻底和普通人的世界告别。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太自私?”
茉莉突然上前一步,拥住了我。她的胸膛柔软温热,呼吸在我耳边轻颤:
“自私一点又怎样?你已经为了我们和这支队伍承担太多。现在到了我们保护你、替你分忧的时候。”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搂住她的腰。水仙则默默靠过来,黑发拂过我侧脸,淡淡的香气裹住我全部神经。
“行舟,”水仙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答应你,无论在现实世界还是异界,我都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抬头看向她,第一次发现这双蓝色的眼睛里竟然有一抹极浅的、近乎母性的温柔。
她不像夜来香那样张扬,也不像牡丹那样霸道,水仙的爱是深不见底的——只要我肯走出去,她就能为我遮风挡雨,把一切庸常与威胁都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