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那扇贴着磨砂膜的玻璃门，熟悉的廉价香薰味混着消毒水味儿就钻进了鼻孔。
操他妈的，这地方我来过多少次了，为了找张小璐，为了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前台那个娘们儿抬眼皮瞥了我一眼，没吭声，只是用下巴朝里间扬了扬，意思自己进去找空房等着。
她大概把我当成常客了。
我心里头一股邪火蹭蹭往上冒，但脸上还得装得跟个老嫖客似的，平静，甚至有点麻木。
我没去房间，而是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更衣室旁边那条窄过道。
这鬼地方有个死角，墙上挂着一堆脏毛巾和换下来的床单，味儿冲得慌，但正好能透过一扇没关严实的换气窗，瞥见隔壁按摩房里的动静。
以前我就是在这儿第一次看见小璐怎么“工作”的。
我屏住呼吸，把脸凑近那条缝隙。
汗味、精油味，还有一股子腥膻气更浓了。
房间里灯光调得他妈的极其暧昧，昏黄幽暗，就墙角一盏小红灯撑着亮儿。
然后我就看见了，看得真真切切，血液嗡一声全冲到了我天灵盖。
是张小璐。我的女朋友张小璐。
她正跪在铺了白色一次性床单的按摩床上，身上就他妈穿着一套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勒得紧紧的，那对让我不知道摸过吃过多少回的大奶子几乎要蹦出来，奶头尖儿透过黑纱若隐若现。
下面那条丁字裤的带子深深陷进她肥嘟嘟的屁股缝里，看得我口干舌燥，又心如刀割。
她面前躺着个肥猪一样的老男人，腆着个啤酒肚，毛茸茸的腿大剌剌地敞开着。
小璐正低着头，卖力地给他做“服务”。
她不是用手，是用她那张我亲过无数次的嘴。
“老板…舒服吗？”小璐的声音又黏又腻，带着一股子刻意到极点的骚劲儿，根本不像平时跟我说话那样，“人家舌头都酸了…”
那老胖子哼哧哼哧地喘，一只手粗鲁地抓揉着小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嘶……对，就这么舔！用点力！妈的，你这小嘴可真会吸……”
小璐的侧脸对着我这边，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一根紫黑粗大的玩意儿在她红艳艳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她舌头灵活得可怕，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深深含入，直抵喉咙，发出一种轻微的呕吐声和吮吸的“啧啧”声，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的眼神迷离，还他妈带着一种讨好的笑意，偶尔抬眼瞟一下那老东西享受的丑态。
“老板的宝贝…好大…噎死人家了…”她吐出那根东西，喘着气说了一句，嘴角还挂着黏糊糊的银丝。
说完又迫不及待地低头，不是用嘴，而是伸出了她那滑腻的舌头，从卵蛋开始，沿着青筋暴起的杆身，一寸一寸地往上舔，像他妈的在吃一根快化掉的冰棍，珍惜得不得了。
舔到顶端，她还特意用舌尖在那马眼上快速地拨弄了几下。
“嗷！”老胖子猛地一挺腰，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我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她给我口交时的样子。
她以前也这么对我说：“老公，你的好硬，我好喜欢吃…” 我当时还觉得她真他妈骚得可人疼，现在只觉得像吃了一百只苍蝇，恶心，反胃，恨不得冲进去宰了那对狗男女。
就在这时，那老胖子似乎还不满足，喘着粗气命令道：“…脚…用你的脚…老子加钱！”
小璐一听，立刻媚笑着应道：“老板你真会玩…等着哦…”
她转过身，爬下床。
这一转身，那浑圆饱满的屁股正对着我，丁字裤的带子几乎要勒进肉里。
她走到墙边，拿了一瓶精油，然后竟然爬回了床上，跨站在那老家伙的身体两侧，弯下腰往自己一只脚上倒精油。
她弯腰时，那两个沉甸甸的奶子晃荡着，差点甩到那老逼脸上。
她抬起一只脚，那脚长得确实好看，白嫩纤细，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在昏暗灯光下像一排熟透的小樱桃。
她用手把精油仔细地抹匀在整个脚掌上，连脚趾缝都没放过，搞得那只脚油光水滑，亮晶晶的。
“来啦，老板…”她娇笑着，用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夹住了老胖子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脚底柔软的嫩肉和灵活的脚趾结合着精油的滑腻，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声响。
“哦……哦……对！就这样！妈的！真够劲！”老胖子爽得直翻白眼，双手忍不住去抓小璐来回晃动的小腿，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油污的手印。
小璐一边用脚伺候着，一边还嫌不够骚似的，又俯下身，再次用嘴含住了那老家伙的卵蛋，用舌头又舔又吸，发出“啾啾”的声音。
她整个人扭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同时用嘴和脚服务着一个陌生的老男人。
我看得浑身发抖，血液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胯下的玩意儿可耻地勃起了，硬得发痛，顶在裤子上。我恨得牙痒痒，但又他妈的可耻地兴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也许很慢，那老胖子在一阵鬼哭狼嚎的嘶吼中泄身了，浓精射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了小璐的奶子上和大腿上。
小璐也不擦，只是媚眼如丝地喘着气，用手刮了一点起来，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娇声道：“老板…你真厉害…量好多哦…”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老胖子瘫在那儿像一头死猪，喘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爬起来穿衣服，扔下几张钞票，心满意足地晃出去了。
小璐这才拿起旁边的毛巾，随意地擦着身上和腿上的污秽。
房间里暂时安静下来。
我站在暗处，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里面那个刚刚对我做出巨大背叛的女人。
她擦干净身体，随手把脏毛巾扔进桶里，然后竟然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我了。
正不知道是该冲出去对峙还是该立刻逃跑时，她却只是在过道门口的柜子里拿了一瓶新的按摩油。
她根本没发现我，这个死角的光线很暗。
她拿完东西，转身要回按摩床那边，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了我藏身的这个方向。
昏暗中，她可能隐约看到个人影轮廓，以为我是下一个等待的客人，或者是个路过的其他服务员。
她非但没警惕，反而冲我这个方向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极其淫荡的笑容。
那笑容里充满了挑逗和暗示，嘴角还带着点刚才忙碌过后残留的慵懒媚意。
“哎呀，等急了吧老板？”她声音还是那么黏糊糊的，带着刚经过剧烈口交后的微微沙哑，“刚才那个老板时间长了点…我这就准备好，马上来伺候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就朝着我走了过来！她根本没认出黑影里的是我！她以为我是来嫖她的客人！
她走到我面前，靠得很近，那股混合着她自身汗味、廉价精油味、还有刚才那个老男人腥味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迷离又放荡，伸出那只刚刚抓过老男人鸡巴、还沾着点油光的手，直接就按在了我的裤裆上，准确地握住了我早已勃起得发痛的家伙。
“哟…老板你这…好硬啊…”她捏了一把，吃吃地笑起来，手指灵活地隔着裤子揉搓着，“这么大…比刚才那个老板还厉害…等急了吧？让我先用手帮你弄弄…”
说着，她那只油滑的手就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一把将我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掏了出来。
她的手心因为刚拿过精油，也是滑腻腻的，温热地包裹住我的龟头，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老板的宝贝…真粗…”她一边撸动，一边用拇指刮蹭着马眼，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表情专业又淫靡，完全沉浸在对“下一个客人”的服务前戏里，“先给你爽一爽…等下再用我的嘴好好伺候你…我的舌头功夫可好了，刚才那个老板差点直接被我舔射了…”
她说着，还故意伸出舌头，沿着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眼神勾魂摄魄地看着我，完全没意识到她面前这个快要爆炸的男人，是她的正牌男朋友。
我站在那里，浑身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胯下传来一阵阵被她熟练手法挑逗起的、可耻至极的快感。
她的手指每一次撸动，她的每一句淫声浪语，都像一把尖刀扎在我心上，但又诡异地点燃着我最原始的兽欲。
我看着她那张还在不断说着骚话的嘴，看着那根灵活滑腻的舌头，一想到几分钟前它还在那样殷勤地伺候另一个男人，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现在却又对着我做出同样的承诺…我他妈的真想掐死她，又想狠狠地干死她。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技巧老道地刺激着所有敏感点。快感如同电流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脊椎，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反应，更加卖力，身体也贴得更近，几乎把她那对饱经蹂躏的大奶子压在我的身上，仰着头，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低语，喷出的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老板…舒服吗？想不想…想不想插进我的骚逼里？我里面又湿又热…痒死了…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这些话终于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猛地伸出手，不是拥抱她，而是一把死死抓住了她正在给我手淫的那只手腕，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那职业性的媚笑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惊慌，试图看清阴影中我的脸。
“老板…你…？”
她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无法消散的浓重精液和淫靡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