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那扇熟悉的磨砂玻璃门，门楣上的风铃又一次发出那种虚伪的清脆声响。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薰和某种更原始、更潮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闻得人头晕。
前台那个涂着厚重脂粉的老女人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用下巴朝里间努了努，眼神里全是司空见惯的麻木。
我的心跳得跟擂鼓一样，不是因为兴奋，是那种又恨又痒、火烧火燎的憋闷。
我知道，张小璐肯定又在里面“忙活”着。
走廊又窄又暗，墙纸泛着油光，踩在地毯上软塌塌的，吸音，也吸走了所有体面。
两边的房间里传出各种动静，压抑的呻吟，床板的吱呀，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往耳朵里钻。
我熟门熟路地摸到最里面那个小隔间，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里面透出粉紫色的、暖昧不明的光。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凑到那条门缝上。
就一眼，我他妈的血就往头顶涌。
张小璐背对着门，跪坐在那张铺着一次性劣质白床单的按摩床上。
她身上就穿着那套我他妈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工作服”——一条勒进屁股缝里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还有那双我给她买的、边缘带着细闪线的黑色丝袜，一直拉到大腿根，袜口紧紧勒着雪白的肉，泛出一圈诱人的红痕。
她上身完全光着，那两个沉甸甸、白花花的大奶子就那么吊着，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奶头尖硬着，泛着淫荡的光。
她面前躺着个男人，肥头大耳，肚腩像座山一样堆着，眯着眼，一脸享受的猪哥相。
但这都不是最刺眼的。
最他妈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的是张小璐的那双黑丝脚。
那双脚，我玩过无数次，舔过，亲过，夸过好看。
现在，正被她自己用手握着，用那裹着薄薄黑色丝袜的脚底板，一下下地，在那老肥猪粗硬发红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嗯……老板，这样舒不舒服呀？”张小璐的声音又黏又嗲，像掺了蜜的毒药，她扭过头，侧着脸对那男人笑，舌头还故意伸出来，舔过自己的上嘴唇，“人家的脚底软不软？嗯？”
“软……真他妈的软……”老肥猪哼唧着，手还不老实地伸过来，想抓张小璐晃荡着的大奶子。
张小璐娇笑着躲了一下，脚上的动作却没停。
“哎呀老板你别急嘛……让人家先用脚好好伺候你嘛……你看，用这里磨……”她说着，调整了一下角度，用丝袜脚掌最柔软肥厚的那部分，紧紧地包裹住龟头，然后上下左右地揉弄，黑丝的细腻纹理摩擦着最敏感的嫩肉。
“人家的脚底板，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大老板保养的呢，滑不滑？”
“滑……嘶……再重点儿……”老肥猪喘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张小璐那双脚，灵活的像她妈的两条蛇。
黑丝包裹下的脚趾圆润匀称，能清晰地看到脚趾的轮廓，丝袜尖端微微潮湿，泛起更深的光泽。
她时而用整个脚掌包裹着撸动，时而用脚趾夹住鸡巴上下套弄，时而用脚跟抵住卵蛋轻轻碾压。
每一个动作都又骚又熟练，那黑色的丝袜被拉扯、摩擦，发出极其细微的窸窣声，混着那老畜生鸡巴上已经泛滥的前列腺液，变得亮晶晶、湿漉漉的。
“老板……你鸡巴好大呀……磨得人家脚心都痒痒了……”张小璐发着浪，腰肢还配合着轻轻摆动，屁股沟和那件小得可怜的丁字裤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甚至能隐约看到丁字裤勒进阴唇缝里的形状。
“想不想用你的大鸡巴，蹭蹭人家别的地方呀？嗯？”
她说着，竟然抬起一只脚，用那湿漉漉、滑腻腻的黑丝脚底，轻轻地去蹭弄那老肥猪的嘴唇和鼻子！
“尝尝味儿……老板……人家下面的水水……都沾到脚上了呢……香不香？”
老肥猪像条狗一样，真的伸出了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只黑丝脚底，发出啧啧的声音。“香……骚货……真他妈的香……”
我操你妈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那是我女朋友！
现在正用踩在地上的脚，塞进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嘴里！
那脚刚才还在摩擦他那根脏兮兮的鸡巴！
怒火和一种极其变态的兴奋感像两条毒蛇一样缠着我的心脏，越勒越紧。我眼睛瞪得几乎裂开，死死盯着里面那副淫靡的画面，挪不开半步。
张小璐似乎被舔得也很受用，发出一串咯咯的娇笑，收回脚，重新专注于脚下的“工作”。
她两只脚并用了，一上一下，像编花一样缠绕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棍，摩擦、挤压、搓揉。
黑丝因为彻底被爱液和前列腺液浸透，颜色变得更深，几乎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脚掌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足弓的曲线和脚趾的蠕动。
“啊……老板……你鸡巴好烫啊……顶着人家的脚心……舒服死了……”她一边用脚疯狂服务，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那对硕大的奶子，手指捏着硬挺的乳头捻弄，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人家下面也流水了……好多……想不想看看？嗯？”
“想……给我看……骚货……”老肥猪眼都红了。
张小璐于是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把那个几乎被丁字裤完全吞没的肥逼刻意地展示出来，那片黑色的蕾丝早已湿透，变成深黑色，紧紧地贴在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上，甚至能看到中间那道缝隙渗出的晶莹水光。
她的一只脚依旧高速地撸动着鸡巴，另一只脚则抬起来，用湿滑的脚趾去挑弄自己的阴蒂，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轻轻揉按。
“啊……就是这样……老板……看着我的肥逼……给你看……它饿得很……”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再用你的大鸡巴……磨磨人家的脚……对……就是那里……重一点……啊……”
整个小隔间里充斥着淫声浪语，脚底皮肉摩擦的噗呲声，男人野兽般的低吼，还有那股越来越浓的、腥臊的性器味道。
我看着她那对黑丝脚如同有了生命，在那根丑陋的阳具上跳舞，每一次刮蹭，每一次挤压，都让那老肥猪浑身颤抖。
终于，那老肥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身体猛地绷紧。
“啊……来了……射给我……都射给人家……”张小璐兴奋地尖叫着，双脚猛地加紧，脚掌死死包住龟头，疯狂地上下搓弄了几下。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猛地喷射出来，大部分都射在了张小璐那双忙碌的黑丝脚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她的小腹和大腿袜口附近。
温热粘腻的精液浸透了薄薄的黑丝，顺着脚趾缝往下滴淌，那画面既肮脏又刺激得要命。
老肥猪像一摊烂泥一样瘫了下去，大口喘气。
张小玲却还没停下。
她抬起那双沾满精液、一塌糊涂的黑丝脚，放到自己嘴边，伸出鲜红的舌头，极其色情地、慢慢地舔舐着脚背上那些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发出满足的叹息。
“嗯……老板的精……味道真浓……”她咂咂嘴，然后又媚眼如丝地看向瘫软的男人，“下次……直接射人家嘴里好不好？人家想给你吃干净……”
说完，她竟然又俯下身，撅起那个还在滴着淫水的肥臀，用手掰开那两瓣饱满的屁股肉，露出那个紧致的肛门雏菊，对着那男人晃了晃。
“这里……也想让老板的大鸡巴照顾一下呢……”
我看到这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裤裆里的东西却硬得发疼。这种极致的背叛和极致的淫荡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爆炸。
就在这时，张小璐大概是忙完了，她扯了点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脚上和身上的污秽，然后转过身，准备下床。
她脸上还带着浓重的、未曾消退的春情，眼神水汪汪的，嘴角含春。
她朝门口走来，似乎是想出去清洗一下。
她走到门边，拉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僵在门口、脸色铁青的我。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极其自然、极其妩媚、甚至还带着刚才残留的放荡的笑容。
她伸出手，湿漉漉、带着精液和淫水混合气味的手，直接摸上了我的裤裆，抓住了我那根硬得要命的东西，熟练地捏了一把。
“死鬼，站这儿偷看多久了？”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语气轻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瞧你这硬邦邦的德行……等急了？别眼馋，姐刚才那是工作……等下好好用你这根东西，喂饱姐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嗯？”
她凑过来，带着一身别人的精液味和汗味，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黏腻的印子。
然后她扭着腰臀，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走向公共水池的方向，留下一串湿脚印。
她压根就没认出我来。
她把我当成了另一个等着她服务的嫖客。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又火烧火燎。
耳边还回响着她刚才那句“工作”，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还有满屋子她留下的淫靡气息。
裤裆里，她刚才捏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那种黏腻的触感。
我慢慢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那双她刚刚踩过、沾着精液和灰尘的地面。
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般的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