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真是记吃不记打。
明明上次在这破酒店就出过那档子事儿,这次居然又选了同一家,甚至他妈是同一层楼。
张小璐这骚货一进门就缠上来了,嘴里哈着热气往我耳朵里钻,手直接掏我裤裆,说这次一定要玩点刺激的,让我去买盒超薄带颗粒的套子,再拎瓶红酒上来助兴。
“老公~快点回来嘛,”她咬着我耳垂哼哼,屁股在我胯上蹭,“人家去洗香香,换那套你最喜欢的蕾丝内衣,等你回来好好伺候你……”她眼睛里都快滴出水了,那股骚劲儿隔着衣服都能闻见。
我捏了她屁股一把,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馋逼了?流水没?”
“嗯……早就湿了……”她拉着我的手往裙底摸,薄薄的内裤果然已经洇了一小片,热烘烘的。“快去嘛……等你回来,舔遍你全身……”
我叼上烟下楼。
便利店不远,但他妈的红酒品种多得眼晕,颗粒套子又藏在最底层货架。
我蹲那儿翻了半天,心里惦记着楼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和等下要玩的花样,下边胀得发疼。
最后随便抓了一瓶便宜的干红和两盒套子,扫码付钱。
往回走的时候,楼道里安静得吓人,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
快到房门口时,我下意识地放轻了步子,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然后我就听见了——隔着那扇没关严实的破门板,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压抑的呜咽声,还有床垫弹簧被猛烈压榨的吱呀声。
操。不是吧?又来?
心脏猛地一沉,随即又像被什么东西攥紧,然后疯狂地擂鼓。
血呼啦一下全冲到头上了,耳朵里嗡嗡响。
我捏紧了手里的塑料袋,红酒瓶和套子盒子挤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没立刻冲进去,反而像他妈个贼一样,弓着腰,凑到了窗户边。
窗帘没拉严实,留着一条巴掌宽的缝。
屋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得让人头晕。
就着这点光,我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一个完全陌生的、穿着工装裤和旧T恤的男人,正把我那骚货女朋友张小璐死死压在床上干!
张小璐身上就穿着那套她说要换给我的黑色蕾丝内衣——胸罩带子被扯断了一边,一只饱满雪白的大奶子完全跳了出来,乳头顶端又红又肿,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像颗果子似的疯狂晃动。
下面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什么,细带子深陷进肥嘟嘟的阴户肉缝里,勒得那两片深色阴唇都微微翻了出来。
那条超薄的黑色丝袜倒是还完好地裹着她那双长腿,袜口精致的蕾丝边卡在大腿根,更衬得那一片肌肤白得晃眼。
她脚上还蹬着那双黑色细高跟,鞋跟一下下地蹬踹着空气,脚尖绷得死直。
“呃……啊……老公……今天……今天怎么这么猛……”张小璐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被撞碎的、黏糊糊的呻吟,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一点,舔着嘴角,“插……插死我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哈……”
那男的根本不吭声,只是喘着粗气,像头犁地的牲口,一只手死死掐着张小璐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只晃荡的大奶子,手指把乳肉掐得深深凹陷下去。
他的胯骨结实有力地撞击着她那只又白又肥的大屁股,发出一下下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每一下撞击,那两团软肉就像波浪一样剧烈荡漾,臀肉上已经浮现出几个清晰的红色指印。
“骚货……逼真紧……”男人低吼了一句,嗓音粗嘎难听,“妈的……找对地方了……比楼下那个强多了……”
张小璐显然被干得神志不清了,根本分不清这声音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她反而被这粗话刺激得更兴奋,主动向后撅着屁股迎合,浪叫得更大声:“啊……喜欢……就喜欢老公这么骂我……再骂……用力干你的骚货老婆……操烂我的肥逼……哦哦哦……好深……”
我蹲在窗外,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手里的塑料袋被捏得咔咔作响,红酒瓶像个炸弹似的硌着我的手心。
怒火烧得我眼睛发红,太阳穴突突地跳,但下身却可耻地硬得更厉害,死死顶着牛仔裤的拉链,胀得发痛。
操他妈的,这场景……这骚货……
那男人似乎嫌姿势不够得劲,猛地拔出鸡巴,把张小璐翻了过来。
她像一摊烂泥似的瘫在床上,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那只跳脱出来的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唾液和掐痕。
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粗暴地抓住她两只穿着黑色细高跟的脚踝,把她的腿大大分开,推向胸口。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黑色丁字裤的细带子深陷在饱满的阴唇间,那片乌黑的阴毛和湿润的缝隙若隐若现。
“老公……要……要看着干吗……”张小璐吃吃地笑,伸出手主动扯掉那早已形同虚设的丁字裤,随手扔到地上。
她用手指掰开自己那两片早已湿漉漉、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诱人的粉嫩嫩肉,“看……流水了……想你的大鸡巴想得流水了……”
男人低吼一声,俯下身,甚至没脱掉自己脏兮兮的工装裤,只是拉下拉链,掏出那根黑硬粗长的玩意儿,对准那片泥泞之地,猛地沉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张小璐被这一下毫无缓冲的贯穿干得眼球猛地向上翻起,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脚上的高跟鞋都差点甩掉。
男人根本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抓住她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了一轮更加凶猛快速的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又狠又深,力求全根没入,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洞口,然后再狠狠撞进去!
粗硬的耻毛撞击着张小璐娇嫩的阴阜,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她陡然拔高的浪叫。
“啊!啊!啊!顶穿了!子宫顶穿了!老公!你今天……啊啊……鸡巴怎么……怎么这么大……这么烫……”她胡言乱语着,双腿被迫大大张开,黑色的丝袜脚因为用力而绷紧了足弓,脚尖蜷缩着,高跟鞋的细跟一下下刮擦着床单。
她一只手无力地搭在自己另一只奶子上,揉捏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想去触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却被剧烈的撞击荡开。
男人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像头发情的公狗。
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掉在张小璐雪白的胸脯上。
他盯着张小璐那双在他撞击下不断晃动的、穿着黑色丝袜和细高跟的脚,突然邪念又起。
他猛地抽出身,命令道:“转过来!趴着!撅屁股!”
张小璐已经被干得七荤八素,闻言居然异常顺从,哼哼唧唧地翻过身,熟练地跪趴在床上,把那只被干得微微红肿、沾满爱液的肥逼和上面那只更加小巧的后庭花穴完全暴露出来,对着男人高高撅起。
那只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在空中轻轻摇晃,上面印着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男人骂了句脏话,跪倒在她身后,扶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从后面进入似乎更深。
张小璐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满足的长叹,主动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
“啊……从后面……好深……顶到肚子了……老公……快……快干……使劲干我的骚逼……”
男人不再满足于只是抽插,他伸出手,啪啪地拍打着那只白腻晃动的肥臀,留下一个个新鲜的红印。
张小璐非但不喊疼,反而叫得更欢:“啊!打!老公打我!打露露的大屁股!它就是欠打!欠操!哦哦哦……一边挨打一边被大鸡巴干……爽死了……”
这骚样彻底刺激了男人。
他一边继续猛干,一边俯下身,粗糙的手掌绕过她的腰,再次抓住她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大奶子,死命揉捏,手指掐着早已硬挺的乳头拉扯。
张小璐被前后夹击,浪叫得几乎破了音,头发散乱,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床单上。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老公……一起……一起射给我……”她尖叫着,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阴道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
男人也到了极限,低吼着,将肉棒死死顶在最深处,龟头膨胀跳动,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啊————!!!”张小璐的尖叫达到了顶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背死死弓起,丝袜的脚尖用力抵着床单,足弓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随后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背脊和微微开合、不断溢出白浊液体的阴户。
男人喘着粗气拔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那红肿的肉洞里汩汩流出,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胡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甚至没多看床上那具几乎昏死过去的肉体一眼,像完成什么任务一样,脚步有些虚浮地快步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张小璐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以及浓郁得化不开的精液和性爱的腥膻气味。
我依旧蹲在窗外,像被钉在了那里。手里的烟忘了抽,已经烧到了过滤嘴,烫到了手指我才猛地回过神,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碎。
窗户缝里飘出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陌生男人体味和张小璐淫水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盯着床上那具白花花的、布满了掐痕吻痕、腿间一片狼藉的肉体,看着她胸口那只还在微微颤抖、沾着亮晶晶唾液的奶子,看着她大大张开、不断流出陌生男人精液的肥逼,看着她那双还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无力地搭在床沿的脚……
怒火依旧在烧,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平静。还有裤裆里那根始终没有软下去、反而憋得发痛的玩意儿。
我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推开那扇其实一直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张小璐艰难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慵懒至极的、带着沙哑的呻吟:“嗯……老公……回来了……套子……买了吗……”
她甚至没力气睁开眼。
我没说话,走到床边,把塑料袋扔在床头柜上。红酒瓶和套子盒子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闻到我的味道(或者她以为是我的味道),下意识地翻过身,面向我,睁开一条缝。
眼神迷离,焦距涣散,脸上带着极致满足后的潮红和慵懒。
她伸出软绵绵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把滚烫的脸颊贴在我带着室外凉气的裤子上蹭了蹭。
“刚才……好舒服……”她吃吃地笑,声音哑得厉害,“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干得人家……魂都没了……”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那只湿漉漉、还在流精的阴户上,引导着我的手指去触摸那片泥泞和红肿。
“摸……都是你的……射了那么多……灌满了……下面还肿着呢……都怪你……”
手指沾上了温热粘稠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液体。那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让下身的欲望更加灼热。
她似乎感觉到我裤裆的坚硬,吃吃笑着,另一只手摸索着来解我的皮带:“又想要了?贪吃鬼……来嘛……趁热……再喂你一次……用你刚买的新套子……”
我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愣了一下,终于努力抬起眼皮,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阴影里的脸:“老公?”
我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这张布满情欲、却丝毫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的脸。我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地,一字一句地问:
“刚才……爽吗?”
她眼神迷蒙了一下,随即漾开一个极其淫荡满足的笑容,用力点头:“爽……爽死了……老公你最棒了……”她说着,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着些许干涸精液嘴角,“……还要……”
我看着她的眼睛,看着那里面倒映出的、我冰冷的影子。慢慢地,也扯出了一个笑容。
“好。”我说。
然后,我直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霓虹闪烁。房间里,甜腻的腥膻气味和沉重的欲望,重新开始凝聚。
而那个刚刚肆意享用并灌满了她的陌生男人,早已消失在楼道昏暗的光线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床上那具依旧沉浸在幻觉余韵中、不断索求的雪白肉体,和站在床边、内心冰冷与灼热交织的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并且,它注定还会再次发生。
这就像一场我们三人共同出演的、永不落幕的黑暗戏剧。而我,既是观众,也是主角,更是唯一的、清醒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