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油腻的、隔开污浊大厅与淫靡隔间的暗红色绒布帘,于我而言,已不再是一块简单的布料。
它成了一幅不断变换画面的淫秽屏幕,而我,是它唯一、且病态沉迷的观众。
窥探的瘾头非但没有因重复而减弱,反而变本加厉,像某种深入骨髓的寄生虫,以我的愤怒和扭曲的欲望为食,茁壮成长。
我的焦点,愈发偏执地凝聚在那两处——她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巨乳,和那只丰硕无比、摇荡出诱人波浪的肥臀上。
我知道她今天有“团体课”。
这是我从妈妈桑和另一个妓女嘀嘀咕咕的闲聊中偷听来的。
似乎是有个什么小老板搞团建,带了几个人来“放松”,包了最大的那个里间。
一种更加阴暗的兴奋攫住了我。
我照例支付了隔壁的“监听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躺倒在冰冷的按摩床上。
墙壁那边传来的声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纷杂、剧烈。
不是一个男人,是好几个。
粗嘎的调笑声,酒杯碰撞声,还有她拔高了八度、近乎亢奋的娇笑,像一层油腻的底色,铺满了整个空间。
“…王总李总张总…哎呀你们好坏啦…一起摸人家…嗯哼…奶子要被你们揉坏了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夸张的喘息。
接着是几个男人混杂着酒意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操,这奶子真他妈大…一只手根本抓不住…” “…软和!像刚出笼的馒头…奶头还这么硬…骚货是不是早就湿透了?” “…露露这大屁股…妈的,一看就是欠操的货…趴下去!让老子看看你后门…”
然后是一阵混乱的、肉体挤压摩擦的声响,布料撕裂声(我猜是他们撕烂了她的丝袜或者内裤),还有她更加高亢的、几乎是表演性质的呻吟和迎合。
“…啊啊…别急嘛…一个个来嘛…露露的骚逼和屁眼儿…今天都是各位老板的…啊!谁的手指…插进来了…好粗…”
我躺在床上,身体僵硬,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肌肤,几乎要掐出血来。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她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那对让我无数次沉迷吮吸、掌握的大奶子,正被不同的、粗鲁的手掌肆意揉捏、挤压、掐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掐得发红发硬。
她那身我熟悉的、白花花的肉体会被摆弄成各种屈辱又淫荡的姿势,那只让我在无数个夜晚从后面死死掐着撞击的大屁股,会像熟透的蜜桃般悬在空中,被不同的目光审视、拍打,甚至可能…被不同的器物进入。
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
“…妈的,这肥逼…水真多…老子手指都快被吸断了…” “…从后面干!对!就这个姿势!操!这大屁股撞起来真他妈爽!” “…晃!奶子晃得真厉害!跟拍AV似的!” “…换我!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她奶子!把精液射她奶子上!”
她放浪的叫声穿插其间,推波助澜:“…啊啊…老板们好厉害…干死露露了…露露的骚逼屁眼儿奶子都是你们的…啊啊…用力…把我当母狗干…哦哦哦…比我家里那个怂逼男朋友会玩多了…他只会正常位…三分钟就射…废物…”
那些污言秽语,那些对她身体部位直白而下流的点评,和她对我这个“正牌男友”的鄙夷对比,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我的理智上。
然而,可耻的是,伴随着滔天怒火的,是身体最原始、最卑劣的反应。
我硬得发痛,在隔壁那群男人共享她的狂欢声中,在一片冰冷的、自我厌恶的冷汗里,达到了高潮。
蚀骨的空虚瞬间吞没了我。
我不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我从那种浑身脱力的虚脱感中稍微回过神,隔壁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略显疲惫的、哼着走调歌曲的声音,还有淋浴间传来的微弱水声。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支付了额外的钱,指定要她。
我需要确认,需要触摸,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覆盖掉那些想象中和耳朵听到的、属于别人的痕迹。
她来得很快,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身上裹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色薄纱浴袍,显然是刚刚匆忙冲洗过。
浴袍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口和深邃的乳沟。
那对巍峨耸立的大奶子,果然如我听到的那样,带着一种被过度蹂躏后的饱胀感,乳晕似乎比平时更红更肿,上面甚至隐约能看到一些新鲜的、细微的掐痕和牙印。
浴袍下摆很短,刚遮过腿根,她没穿内裤,也没穿丝袜,那双光裸的腿和微微敞开的腿心处,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水汽,却也掩不住一种被使用过度后的红肿和疲惫感。
“老板~等久了吧?”她扬起一个职业化的笑容,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
她走近,很自然地靠过来,用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挤压我的手臂,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浴袍和我的衬衫传来,带着热气和沐浴露的廉价香气。
“刚才伺候了几个老板,累死人家了…不过看到哥哥你,就又精神了呢~”
她拉着我走进隔间,反手关上门。
动作间,浴袍彻底散开,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视线像最苛刻的探照灯,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如同两个成熟到极致的木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顶端的乳头硬挺着,颜色深红,周围确实布满了新鲜的齿痕和指印,甚至有些地方微微破皮。
她的腰肢相对纤细,更反衬出下面那只臀部的丰硕肥腴。
那两瓣雪白滚圆的臀肉,如同发酵完美的面团,又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此刻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泛红的巴掌印,甚至有一道浅浅的、被皮带之类的东西抽打过的红痕。
腿心处,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之下,她所说的那个“肥逼”,果然微微红肿着,阴唇有些外翻,湿润泥泞,甚至还隐约能看到一丝未能完全洗净的、白浊的残留物。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一阵晃荡,又扭了扭那只印着别人掌印的肥臀,媚笑道:“怎么样老板?露露的身材…还入您的眼吧?刚才那些老板可是爱不释手呢…”她说着,伸手过来解我的皮带,“哥哥想怎么玩?刚才他们玩了后面,前面,还有奶炮…哥哥要不要也试试?”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一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老板?”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掩饰下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粗暴地将她转过身,面朝着墙壁,压弯下去。
这个姿势,让她那只无比丰硕肥白的大屁股毫无保留地凸显在我眼前,上面的掌印和那道红痕显得格外刺眼。
我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拉下拉链,掏出依旧半硬的性器,对准那扇还在微微张合、泥泞不堪的“肥逼”入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猛地向前一撞,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里面异常紧致湿热,却又带着一种被过度开拓后的松软,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
“…痛…老板…轻点…刚才被干得太狠了…”
我充耳不闻,双手死死掐住她腰侧,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用力顶向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地全根没入。
胯骨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啪啪”声,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晃动,上面的掌印随着撞击扭曲、变形。
“呃…呃…”她起初似乎还有些不适,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战胜了一切。
她开始向后迎合我的撞击,肥臀主动地向后顶送,试图吞入更多。
“…啊…哥哥…好粗…顶到了…啊啊…就是那里…干得好…用力…再用力点干露露的肥逼…”
她的浪叫声逐渐高昂起来,带着一种沙哑的、被彻底征服后的放荡。
“…操烂我…老板…把我这骚货的烂逼彻底操烂…哦哦哦…刚才那群人…都没你…没你厉害…啊啊啊…”
我一只手继续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猛地抬起,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只不断晃动的肥臀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隔间里爆开。
她浑身一颤,随即发出一声更高亢的、近乎癫狂的呻吟:“啊!打得好!哥哥…再打!使劲打露露的大屁股!它就是欠打!欠操!”
我一下下地扇打着那两团白腻的软肉,看着它们在我掌下泛起更鲜艳的红色,与原先的掌印交错重叠,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同时,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也提升到极致,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捣入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沼泽地。
她似乎彻底疯了,头疯狂地摇摆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墙壁上。
嘴里语无伦次地嘶喊着最下流的词汇:“…啊啊…爽死了…大鸡巴哥哥…干死我了…露露的肥逼就是给你这种大鸡巴准备的…啊啊…比我家里那个没用的男朋友…他的鸡巴…啊啊…比你差远了…他根本满足不了我…只有你们…只有你们能把我干爽…”
她的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像有无数的吸盘在拼命吮吸。
高潮来得猛烈而迅速,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淋在我的顶端,顺着我们结合处往下流淌,弄湿了她的大腿和我的裤管。
我低吼着,在她极致紧缩的包裹和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射进那个刚刚才被数个陌生人玷污过的地方。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趴倒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是汗水,那只被我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还在微微颤抖。
我抽身出来,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那个一时无法闭合的、红肿的“肥逼”里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
她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靠在墙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慵懒和媚态。
她甚至伸手抹了一把腿间的狼藉,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吃吃地笑:“老板…射得真多…真浓…都满出来了…”
她踉跄着走到床边拿起那件薄浴袍,随意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包里拿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带着疲惫和满足的脸。
“下次…”她哑着嗓子,眼神勾人地瞟着我,“…还想怎么玩露露的大奶子和肥屁股?随你吩咐哦…”
我把钱扔在桌上,比平时多了一些,算是包括了那顿打和额外的“清理费”。她没有说谢谢,只是笑着,看着钞票,眼神亮了一下。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她哼歌的声音,依旧是那首走调的抖音神曲。
回到我们的家,她依旧比我晚归。
洗得干干净净,穿着可爱的卡通睡衣,头发散发着和我一样的洗发水香味。
她凑过来撒娇,说今天和闺蜜逛街腿都走酸了,让我给她揉揉。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闻着她身上干净的、属于“家”的味道,手放在她纤细的小腿上,缓缓揉捏。
脑海里却是几个小时前,她那只印满掌印、被打得通红、剧烈摇晃着的肥白屁股,和她那对被不同男人掐捏吮吸、布满痕迹的沉甸甸的大奶子。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舒服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轻声说:“还是老公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