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镇噬之初

雨林的边缘,雾气如一层薄薄的纱幕,笼罩着绿影镇的轮廓。

这是一个被丛林吞噬一半的小聚落,几千人口挤在锈迹斑斑的铁皮屋和摇摇欲坠的木棚之间,靠着一条蜿蜒的河流和周遭的矿脉勉强维生。

镇子的空气总是潮湿而黏腻,夹杂着泥土的腐烂味、河水的鱼腥,以及从酒吧飘出的廉价朗姆酒香。

市场是镇子的心脏,早晨时分,叫卖声此起彼伏:妇女们兜售着热带水果,矿工们用粗鲁的笑声交换着烟草和八卦。

孩子们在泥泞的街道上追逐野狗,偶尔有卡车轰鸣着驶过,扬起一地尘埃。

这里的人们生活如藤蔓般纠缠,贫瘠却顽强,不知不觉中,已成为下一个猎场的温床。

夕阳西下时,镇子的轮廓在雾中模糊,河水反射着余晖,如一条银带蜿蜒入林。

远处,伐木机的嗡鸣渐弱,夜的帷幕悄然拉开,带着一丝凉意和未知的悸动。

娲从村庄的废墟中苏醒,已是黄昏时分。

她的美杜莎本体盘踞在广场的中央,那硕大的腹部如一座小丘般高高隆起,皮肤绷紧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内部层层叠叠的轮廓——伊莎贝拉的苗床在轻微胎动,村民们的残躯如活物般蠕动,缓缓软化成浆。

相比正常人类的腰围,这腹部的体积已相当于三四个成年人的躯干合体,沉甸甸地压在蛇尾上,让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乳汁从乳尖渗出,顺着弧线滴落,滋润着暗金色的鳞片。

内部的消化如一场缓慢的交响:胃酶如潮水般涌动,猎物们的骨骼悄然溶解,发出细微的脆响,肌肉纤维化作精纯的蛋白,基因碎片如星火般点燃她的神经网。

她的心脏聚变核心隐隐发烫,吞噬的无机碎屑——从村庄茅屋中卷入的泥土和石块——转化为热能,驱散了雨林的凉意,腹腔深处传来低沉的咕噜声,如远处的雷鸣预告。

身体的变化悄然发生:蛇尾延长至十五米,粗如成年水牛的躯干,表面鳞片层层叠加,每一片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幽光;触手尾袋从四根增至六根,每一根末端口器张合间,滴落晶莹的黏液,散发着甜腻的诱惑香,仿佛雨林中某种致命的花蜜。

她的身高已逾三米,上半身的曲线更显夸张——胸围相当于正常女性的三倍,腰臀比却保持着致命的黄金比例,肥美的臀部如两座丰丘,臀缝深处那朵菊花微微绽放,魅魔般的触手胃袋从中探出,扭动着,末端如花苞般轻颤,预备榨取下一个猎物。

这种饱胀感让她低吟出声,声音如蛇信般沙哑,却带着一丝人类般的满足。

三分餍足的感觉如暖流般蔓延,从腹腔扩散到四肢,她的手——如今已演化为纤长而有力的类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鼓胀的肚皮,感受内部的层层蠕动:一个村民的残躯在胃袋下层软化,骨头如蜡般融化,释放出钙质滋养她的鳞片;伊莎贝拉的苗床在上层稳定,胎动如心跳般规律,种子已初具雏形,汲取着养分。

七分贪婪的虚空饥渴却如黑洞般吞噬着这份满足,它从脊髓深处涌起,驱使她的蛇瞳锁定远方的灯火——镇子的气息已如灯塔般召唤:数千股心跳、汗水与荷尔蒙的混合,化作一张无形的网,等待她的降临。

她需要不止是吞噬,更是繁殖——将这血食转化为子嗣,织就母网的初纲。

镇子不大,几千人口如一盘散沙,却足够她测试这具身体的潜力:融入、蚕食、孕育,然后扩张。

光芒流转,她集中精神,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内部的浆液被胃壁层层吸收,层层褶皱如海绵般挤压,猎物残渣化为热浪涌入聚变核心,伊莎贝拉的苗床稳定下来,胎动转为规律的脉冲。

腹围缩小至一米五,勉强能以人形伪装,重量却仍如负着一袋沉重的矿石。

她切换形态,双腿分化而出,蛇尾隐去鳞片,化为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上身曲线柔化,胸脯虽仍饱满,却压抑至正常女性的D杯规模,乳尖隐隐渗乳,却被一层薄薄的幻化皮肤遮掩;生殖腔收紧,只留一条隐秘缝隙,内藏的两根硕大阴茎与卵蛋睾丸蛰伏待发,随时可勃起如双龙出海。

衣衫从先前吐出的布料中重塑,一件宽松的亚麻裙裹身,长及膝盖,遮掩那丰腴的孕态——腹部微隆,如五月孕妇,内部种子隐隐悸动,带来阵阵暖意,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火苗。

她站起身,试探着迈步,双腿初时略显生涩,但很快适应,步伐如猫般优雅,每一步都跨越一米有余,雨林的藤蔓在她面前自动分开,仿佛臣服于这新生的女王。

凭借卡洛斯的记忆,她知晓绿影镇的脉络:一个松散的社区,镇长是个贪婪的寡妇,掌控矿业税金;矿工们粗鲁好色,成群结队在酒吧消磨夜晚;妇女们管着家计,早晨在河边洗衣,交换着镇上的闲言碎语。

娲不需要蛮横的屠戮——那会惊动外界的目光,引来不必要的猎犬。

她要如蛛丝般缠绕,从边缘入手,一个切入点,便能撕开整张网。

河边是最佳起点:那里是妇女们的聚集地,闲聊间的情感如细流,易于注入她的酶液。

她的蛇瞳眯起,感知着空气中的水汽与人体热源——前方百米,一股年轻的雌性气息如花朵般绽放,混合着肥皂与汗水的味道。

河边,夕阳如血,染红了水面。

浪花轻拍着岸边的鹅卵石,一个年轻的美女——玛丽亚,镇上面包师的女儿,年方二十,肌肤如咖啡般光滑,长发在风中舞动如瀑。

她弯腰搓洗衣物,哼着镇上流行的民谣,声音清脆如鸟鸣,浑然不觉阴影逼近。

她的身材匀称,胸脯在湿透的亚麻衫下隐现轮廓,臀部圆润,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篮子里堆满衣物:丈夫的粗布衫、孩子的短裤、她自己的裙子,每一件都浸透河水,滴落着晶莹的水珠。

玛丽亚的思绪飘忽,昨晚的梦境还萦绕心头——一个模糊的影子,缠绕着她的身体,让她醒来时下体湿润。

她甩甩头,专心搓洗,却忽然听到身后轻柔的脚步声。

娲悄然现身,裙摆拂过河岸,声音柔如溪水,却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回响:“小姐,需要帮忙吗?这些衣物……真重,看起来像承载了整个镇子的秘密。”她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亚麻裙贴合曲线,微隆的腹部隐约可见,却被她巧妙地侧身遮掩。

玛丽亚抬头,愣了愣,水珠从发梢滑落,顺着颈侧流入衣领。

她擦擦手,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露出一口白牙:“哦,陌生人?你是新来的伐木工的亲戚?河水凉得很,我可不想冻着手。来,帮我拧干这条裙子——这是我昨晚跳舞时弄脏的,沾了酒渍,难洗呢。”她递过一件湿漉漉的亚麻裙,布料粗糙却带着体温,眼神中闪着好奇,却无半点戒心。

娲接过,双手触碰玛丽亚的指尖,那一刻,催情酶已悄然注入——一丝无形的黏液,从指尖渗入她的毛孔,如春风般温暖,却迅速点燃下体的火苗。

酶液如病毒般精准,刺激着玛丽亚的卵巢和神经末梢,让她的心跳加速,体温升华一度。

玛丽亚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泛起红晕,但她只当是夕阳的余热,笑着拉娲坐下:“坐吧,河边凉快。镇子最近乱得很,矿工们又在闹事,你是从外地来的?说说你的故事,我最爱听这些了。像你这么美的女人,雨林里可不多见。”她拍拍身边的草地,裙子撩起,露出小腿的曲线。

娲优雅坐下,双腿并拢,裙摆盖住膝盖,微隆的腹部压在腿上,内部的胎动如轻叩般传来。

她从玛丽亚的记忆碎片——通过空气中的气味预感——中借用语气,柔声回应:“我叫艾拉,从上游的村子来,听说绿影镇有活儿做,就过来了。故事?呵,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总梦到河水,缠绕着什么,醒来就觉得空虚。”她的眼睛——碧绿如蛇瞳,却幻化为深棕——直视玛丽亚,瞳孔微微扩张,释放一丝低频脉冲,如催眠的低语。

她们并肩而坐,脚尖浸在浅水里,浪花拍打着脚踝,带来阵阵凉意。

闲聊如溪流般自然:上周的矿难,吞没了五个壮汉,镇长伊莎却扣着抚恤金,只发了一半;酒吧的狂欢节即将到来,男人们会喝得烂醉,妇女们则在后院交换着私房话——谁家丈夫偷情,谁家孩子生病。

玛丽亚的手不经意间搭上娲的膝盖,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你……你叫艾拉?好名字。怎么突然觉得……热起来了。裙子都贴身了,河风吹着还出汗。”她的呼吸渐促,眼神迷离,胸脯起伏加剧,下体隐隐湿润。

酶液已生效:玛丽亚的荷尔蒙飙升,子宫壁薄如纸,渴望填充。

娲凑近,嘴唇拂过她的耳廓,热息如蛇信,轻舔耳垂:“热?那就脱掉些吧,让河风吹吹。告诉我,玛丽亚,你平时……怎么纾解这镇子的闷热?那些矿工,看起来那么粗鲁,却总在夜里缠着你,对吗?”她的手滑入玛丽亚的衣领,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指尖捏弄乳尖,注入更多酶液——这酶如春药般扩散,刺激着她的乳腺,让乳汁初现,渗出衫子。

玛丽亚呻吟出声,双腿夹紧,脸埋进娲的肩头,声音颤抖:“艾拉……这里是河边……有人会看到……但……天啊,我忍不住了。你摸得我……好痒……”她主动吻上娲的唇,舌头纠缠如藤蔓,双手扯开娲的裙子,探入那微隆的腹部下方,指尖触及缝隙时,颤抖着:“你……下面……好热……”娲低笑,任由她探索,却在指尖深入时,扶她形态悄然觉醒:生殖腔绽开,一条隐秘缝隙扩张,两根硕大的阴茎从中勃起,每一根长逾三十厘米,粗如儿臂,表面布满脉络如龙鳞,顶端马眼渗出晶莹的精华,散发着麝香般的诱惑;两个巨大的卵蛋睾丸垂荡其下,沉甸甸地撞击玛丽亚的大腿,内部精浆翻涌;肥美的阴唇在其下方张合,蜜汁如泉涌,润滑着即将的入侵。

玛丽亚的眼睛瞪大,混杂着惊艳与一丝本能的恐惧:“天啊……艾拉……你……这是什么?这么大……这么粗……会坏掉的……”她的手颤抖着握住一根阴茎,上下套弄,感受那灼热的脉动,顶端马眼喷出一丝精华,涂抹在她掌心,酶液渗入,让她的欲火焚顶。

但恐惧转瞬即逝,酶的魔力让她如痴如醉,跪下身,张口含住顶端,舌头缠绕冠沟,吮吸如饥似渴:“嗯……咸咸的……好烫……”娲的呼吸加重,腹部微隆的胎动与下体的悸动同步,她将玛丽亚压倒在河岸的草丛中,浪花拍打着她们的脚踝,如伴奏的低吟。

一根阴茎刺入玛丽亚的阴道,粗暴却精准,每一下抽插都撞击子宫颈,顶开层层褶皱,全根没入,精浆喷射如洪流,灌满她的子宫,溢出顺大腿流淌。

玛丽亚尖叫出声,腰肢弓起:“啊……太深了……艾拉……天哪……撕裂我!你的东西……填满了……好满……”另一根阴茎压上她的嘴,深喉般纳入,喉咙凸起蠕动如吞咽,玛丽亚的唾液混合精华,顺着下巴滴落,发出湿润的咕啾声。

娲的臀缝触手探出,三根魅魔触手胃袋舞动如鞭:一根触手末端如舌头般钻入玛丽亚的后庭,抽插榨取肠液,膨胀如活塞,层层褶皱摩擦着敏感壁,每一下进出都带出黏液,拉丝般断续;另两根缠上玛丽亚的乳房,末端吮吸乳尖,注入快感酶,让乳汁喷涌,玛丽亚的乳房胀大一圈,奶水溅在草丛中。

交合的节奏如潮汐:慢抽深顶时,娲的卵蛋撞击玛丽亚的臀部,发出啪啪的闷响;快捣浅磨时,阴茎脉络摩擦腔壁,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玛丽亚的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高潮迭起,体液喷溅在河水中,泛起泡沫,她的阴道紧缩,榨取更多精浆:“嗯……艾拉……我……要死了……你的种子……射进来……”持续了二十分钟,玛丽亚的腹部渐渐胀大,如注满蜜汁的果实,皮肤下可见脉络跳动——那是娲注入的子代种子,已在她的子宫中着床,贪婪地汲取养分。

娲的眼睛闪烁绿芒,感受着那饕餮的饱胀,低吼出声:“归来吧,我的面具。成为永恒的一部分。”她切换半美杜莎形态,蛇尾从腿间融合而出,缠住玛丽亚的下体;阴道口扩张,如饥渴的巨口,层层阴唇褶皱伸展,润滑黏液滴落。

吞噬如逆生的仪式:玛丽亚的头部先没入那肥美入口,湿滑的黏膜包裹她的脸庞,喉咙般的壁肉舔舐她的发丝,注入保鲜酶,让她在麻醉中存活;肩部滑入,胸脯被挤压成凸起,乳汁喷溅在娲的腹皮上腰肢、臀部依次纳入,每一寸蠕动都如交合的余韵,子宫入口张开,将她整个拉入腹腔。

玛丽亚的孕肚在娲的腹中高高隆起,皮肤绷紧得发光,内部传来闷哼与胎动。

娲闭眼享受这饕餮的饱胀:胃子宫相通,玛丽亚的精华分区——优质基因转入胎区,滋养种子;劣质肉体注入消化酶,软化成浆,骨骼溶解如蜡,释放出钙质涌入她的鳞片。

她的心脏加速跳动,热浪从腹部扩散,全身发烫,胸脯胀大至E杯规模,乳汁如溪流般淌下;蛇尾粗壮一分,触手尾袋末端口器张合,贪婪地吮吸空气中的尘埃,吞入微粒作为补给。

消化过程持续半小时,腹围渐缩至一米二,玛丽亚的记忆如碎片拼图涌入娲的神经:镇子的地图,每条街道的弯曲;面包房的配方,酵母与糖的比例;邻居的秘密情事,胡安与寡妇的偷欢;镇长伊莎的贪婪,税金的暗箱——这些将成为她融入的钥匙,如蛛丝般细密。

身体淬炼完成,娲的肌肤泛起珠光,腰臀曲线更显惊心动魄;下体阴茎脉动,卵蛋胀满新精,预示繁殖的加速。

她吐出玛丽亚的衣物碎片,湿漉漉落地,幻化回人形,腹部微隆如六月孕妇,裙子重新裹身,遮掩那隐秘的火热。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蛛网,悄然笼罩绿影镇,灯火在铁皮屋的缝隙中闪烁,映照出矿工们粗鲁的笑声和妇女们低沉的闲聊。

娲站起身,腿间残留的黏液顺大腿滑落,她舔舐指尖,品尝那混合的咸甜——玛丽亚的爱欲与恐惧,如佐料般回甘。

她的步伐稳健,跨越河岸的鹅卵石,每一步都带起细碎水花,身后草丛中残留的体液痕迹在月光下隐隐发光。

镇子的边缘已近,木桥横跨河流,长长的影子拉扯在水面,她跨过时,感知到空气中更多热源:妇女们的闲聊声从不远处的洗衣点传来,低沉而亲昵,如潜在的邀请。

但今夜,她需要一个切入点——酒吧的喧嚣,那里是矿工们的巢穴,记忆中玛丽亚的闲话如蛛丝般指引:粗鲁的汉子们醉后易控,闲聊间泄露镇子的暗脉。

河水的低语渐弱,夜色如墨汁般倾泻,娲集中精神,光芒流转:她的身形柔化,肌肤从玛丽亚的咖啡光滑转为皎洁如月,上身曲线更显野性,长发如瀑编织羽毛般的幻影,下体蛰伏,扶她潜力隐秘悸动。

她幻化成一个年轻的流浪歌手模样——名为莉拉,腹部微隆如初孕,预示着即将诞生的种子,这副面容如从子宫中预窥的雏形,带着一丝未来的回音。

一袭破旧长裙裹身,遮掩那隐秘的火热,她推开酒吧“锈钉”的铁门,烟雾缭绕中,朗姆酒的酸涩与汗臭交织,径直走向角落的空位,捡起一把遗忘的旧吉他。

琴弦颤动间,一曲低沉的民谣流淌而出——《河畔的幽灵》,镇上流传的哀歌,却在她喉中化作蛊惑的旋律。

歌声柔媚如丝,却夹杂低频脉冲,如无形的蛇信舔舐听众的耳膜,直刺神经深处:矿工们的瞳孔微微扩张,心跳同步那隐秘的节奏,体温升华,荷尔蒙如潮水般涌动。

莉拉的绿瞳扫过人群,锁定第一个猎物——佩德罗,一个胡须浓密、身材魁梧如熊的矿工,四十出头,臂膀如树干,脸上布满矿尘与酒渍。

他靠在吧台,醉眼朦胧,粗大的手掌拍着桌子附和歌声,却不知那脉冲已点燃他的下体隐隐胀痛。

第一个夜晚如序曲般拉开。

莉拉收弦起身,裙摆拂过木凳,走向佩德罗,声音如蜜糖般低语:“大叔,这曲子……让你想起什么?矿洞里的黑暗,还是夜里的空虚?”她凑近,胸脯轻触他的臂膀,指尖滑过他的手背,注入一丝催情酶——无形的黏液渗入毛孔,如火苗般窜入他的血脉。

佩德罗的呼吸粗重,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领口的曲线,酒意中混杂欲火:“小妞……你的歌……唱进我骨头里了。来,陪老子喝一杯,嘿嘿……”他大手揽上她的腰,掌心粗糙却带着热意,拉她坐上膝头。

莉拉顺势依偎,臀部摩擦他的裤裆,感受那渐硬的凸起,低笑:“喝?不如……去后巷吹吹风。你的故事,我听着呢。”脉冲从她的歌喉余韵中延续,佩德罗的意志如蜡般软化,起身时腿软如棉,揽着她踉跄出门,身后酒客的起哄声渐远。

酒吧后巷,月光如薄纱洒落,木箱堆叠成影,朗姆酒的酒气混杂汗臭,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

莉拉将佩德罗推倒在墙角,砖墙粗砺刮过他的后背,他醉笑:“小歌手……你这野劲儿……老子喜欢……”裙子撩起,露出光滑大腿与隐秘缝隙,扶她形态觉醒:生殖腔绽开,一根阴茎勃起,长二十五厘米,粗如儿臂,表面脉络如龙鳞跳动,顶端马眼渗出晶莹前液;另一根雏形初现,长十八厘米,青涩却坚硬——脉动待发。

卵蛋睾丸沉甸甸垂荡,肥美阴唇在其下张合,蜜汁滴落木箱。

她跨坐而上,一根阴茎顶入他的嘴,深喉抽插,喉凸蠕动如吞咽,脉络摩擦舌根,榨取唾液混合精华,佩德罗呜咽:“咕……小妞……这么野……”酒意与欲火迷乱他的神智,舌头本能缠绕冠沟,吮吸如饥。

另一根雏形阴茎摩擦他的裤裆,撕开布料刺入后庭,粗暴顶开褶皱,全根没入,撞击前列腺让他腰肢弓起,闷哼喷出热气。

莉拉的触手尾袋探出两根,如活蛇般扭动:一根缠上他的卵蛋,末端吮吸榨精,层层褶皱如真空泵般抽取精浆,拉丝断续,每一下都让囊皮痉挛,精华如泉涌入触手囊中;另一根细长钻入他的尿道,膨胀摩擦前列腺,壁肉蠕动如活塞,注入快感酶,让他全身抽搐,射出如注的残精。

交合节奏如狂野的探戈:蛇尾隐现,基部从裙下延伸,缠紧他的腰肢,抽插加剧——嘴中阴茎深捣喉底,喉凸滑过颈部;后庭雏茎狂捣肠壁,啪啪撞击臀肉,精华注入直肠,种子着床,佩德罗的腹部隐隐胀起,如注满蜜汁的鼓。

莉拉低吟,绿瞳闪烁:“嗯……大叔……你的味……咸鲜……”高潮来临,佩德罗痉挛射尽,腹胀如鼓,她俯身低吼:“归来,血食。”阴道口扩张,如饥渴巨口,层层褶皱伸展,先将他下体纳入,壁肉包裹卵蛋与残茎,榨取最后体液;然后上身滑入,头部没入口腔,肩胸腰肢依次凸起在腹部,吞噬完整。

莉拉的腹部隆起直径一米,皮肤绷紧发光,内部轮廓清晰——佩德罗的挣扎如心跳般颤动,消化酶注入,软化肌肉如蜡,骨骼溶解成钙质涌入她的鳞片。

她的胸脯胀喷乳汁,顺弧线淌下湿裙;蛇尾延长半米,粗壮如藤;卵蛋丰沛一分,内部精浆翻涌。

新记忆涌入:矿场的幽暗布局,支柱间的暗道;镇长伊莎的贿赂,税金的暗箱与矿主的分赃——这些如蛛丝般织入母网。

消化加速,腹围渐缩至微隆,莉拉吐出衣物碎片,湿漉漉落地,步伐稳健返回酒吧,吉他再度拨响,歌声中脉冲更隐秘,召唤下一个猎物。

镇子的夜还长,但任务初成,她低语自语:“够了……归位。”光芒流转,身形柔化回玛丽亚的咖啡光滑,曲线匀称,长发简朴,腹部微隆如五月孕妇,裙子裹身遮掩那隐秘悸动。

今夜,她需要一个更隐秘的巢穴——面包房的后院,玛丽亚的记忆中,那里是她的私密角落,堆满稻草与旧布,远离窥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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