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的雾气如丝绸般缠绕在娲的腿间,她以人形姿态前行,每一步都像猫科动物般优雅而致命。
卡洛斯的尖叫声早已在林间回荡,但那不过是猎物最后的回音。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慌乱、急促,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鹿。
凭借从艾琳娜和马克记忆中窃取的丛林导航知识,以及从萨拉那里继承的细腻感官,她轻易地追踪着那股汗水与恐惧混合的味道。
没多久,她就看到了他:卡洛斯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一条小溪边,喘息着回头张望。
看到娲那张与艾琳娜一模一样的脸庞,他脸色煞白,膝行后退:“不……你不是她!你杀了他们!怪物!”
娲停下脚步,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丝从人类记忆中习得的、戏谑的微笑。
她没有急于扑上去,而是缓缓蹲下身,双手抱膝,像个好奇的孩子般打量着他。
“卡洛斯……向导先生,你跑得真快。雨林是你的家,不是吗?告诉我,为什么要逃?我们……可以玩个游戏。”
卡洛斯哆嗦着抓起一把泥土,扔向她:“滚开!你这恶魔!他们会来找我的,村里人会……”
“游戏规则很简单,”娲打断他,声音柔软得像溪水,却带着金属般的冷冽。
她站起身,衣衫在雾中微微飘荡,露出那比基尼般简陋的布料下,曲线毕露的身躯。
“你继续跑,我追。如果你能跑到村子,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卡洛斯的眼睛瞪大,混杂着恐惧和一丝荒谬的希望。
他爬起来,踉跄着往前冲。
娲没有动,只是看着他消失在藤蔓后。
然后,她轻笑一声——那是她第一次真正发出人类般的笑声,带着一丝饕餮的愉悦。
下一瞬,她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动,每一步跨越数米,树叶在她身后自动分开,仿佛林中之灵在为她让路。
不到一分钟,她已在他前方,倚在一棵古树上,双手环胸。“捉到了,小老鼠。”
卡洛斯撞进她的怀里,抬头看到那张笑脸,魂魄皆散。
他试图后退,却被娲一只手轻轻按住肩膀——那力量如铁钳,却又柔软得像情人的抚触。
“不……求你……”
“嘘,”娲凑近他的耳边,热息拂过他的颈侧,“你知道吗?从你的记忆里,我看到了你的村子。那些人……他们会是我的。美味的、鲜活的……血食。”她顿了顿,舌尖舔过嘴唇,眼中闪过贪婪的绿光。
“但你,是开胃菜。来,让我尝尝向导的味道。”
卡洛斯尖叫着挣扎,但娲的嘴已张开——缓慢而优雅,像一朵盛开的肉花。
她的下颌脱臼般扩张,牙齿隐没在柔软的黏膜中,喉咙深处传来低沉的咕噜声。
她没有一口吞下,而是先用舌头舔舐他的脸颊,品尝那咸涩的汗味。
“嗯……恐惧的调味,完美。”然后,她低下头,将他的上半身纳入温热的口腔,牙床轻轻挤压,却不伤分毫。
卡洛斯的手臂在空中乱抓,腿部乱踢,但娲只是微微一笑,喉头一滚,将他整个拉入食道。
吞咽的过程如丝滑的舞蹈:他的轮廓在她的脖颈上滑过,一个清晰的凸起,从喉到胸,再到腹。
娲的腹部微微鼓起,布料被撑紧,隐约可见内部的蠕动。
她闭眼享受着那股暖流——基因的涌入如电流般窜过神经,卡洛斯的记忆如碎片般拼凑:村子的布局、族人的面孔、那些原始的仪式……还有他的恐惧,化作最甜美的佐料。
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胸脯起伏加剧,腰肢更显柔韧。
消化启动,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能量转化为纯净的活力,让她的肌肤泛起珠光般的细鳞。
雄性基因的初步融合让她下体隐隐悸动——那两根硕大的阴茎在生殖腔中微微苏醒,卵蛋睾丸胀满,预示着雌雄同体的圆满即将完成。
“谢谢你,卡洛斯,”她低语,拍拍恢复平坦的腹部,“你的村子……我来了。”
太阳已爬上树梢,村庄的炊烟袅袅升起。
这是一个典型的亚马逊原住民聚落:茅屋环绕中央广场,妇女们在溪边洗衣,男人们磨砺矛枪,孩童追逐着鸡鸭。
娲以人形现身,赤足踏入村口,那简陋的比基尼在阳光下闪烁,引来无数目光。
起初是惊艳——一个如女神般完美的女人,曲线如雕塑般诱人;继而是警惕——她是谁?
从何而来?
一个壮硕的汉子率先站起,他是村里的猎手首领,名叫塔库,身上纹满部落图腾,手里握着一把磨利的石刀。
卡洛斯的失踪已传开,村人低语着“雨林恶灵”的传说。
塔库大步上前,刀尖直指娲的胸口,粗鲁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带着原始的贪欲。
“女人!你从哪来?卡洛斯呢?说!不然……”他舔了舔嘴唇,刀刃晃动,“你这身子……这么润,嘿嘿,我不介意先尝尝,再问。”
村人围拢,有人窃笑,有人皱眉,但无人上前。
娲停下脚步,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晨雾般柔和,却藏着深渊。
她从卡洛斯的记忆中知道,这种男人——粗鲁、好色——是最好的开场。
“润?哦,你是说……我的味道?”她上前一步,刀尖抵上她的肌肤,却无法刺破那层隐形的细鳞。
她伸手抚上塔库的胸膛,指尖如蛇信般游走。
“来,英雄。告诉我,你想怎么尝?”
塔库的呼吸粗重起来,刀子微微颤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近自己:“贱女人,别耍花样!老子……”话音未落,娲的嘴已贴上他的唇——不是吻,而是吞噬的序曲。
她的下巴优雅扩张,牙床柔软包裹住他的头颅。
塔库的眼睛瞪大,刀子叮当落地,他试图推开,却只抓到她光滑的肩头。
“咕……嗯……”娲的喉咙发出满足的低吟,她缓缓吞咽,看着他从震惊到绝望的表情。
塔库的肩膀滑入,胸膛被挤压成凸起,腿部在空中乱蹬。
村人终于反应过来,尖叫四起,但娲只是优雅地仰头,将他整个纳入腹中。
她的腹部隆起一个巨大的轮廓,皮肤绷紧如鼓,内部传来闷哼和挣扎。
她拍拍鼓胀的肚皮,舔舔嘴唇:“你……味道不错。比我想象中咸鲜。谢谢款待,英雄。”雄性荷尔蒙的涌入让她下体彻底觉醒——在人形美女形态下,她幻化出扶她姿态,两根粗壮的阴茎从生殖腔中勃起,青筋毕露,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两个巨大的卵蛋睾丸沉甸甸地垂荡,肥美的阴唇在其下方微微张合,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她的腹部消化加速,塔库的精华转化为更多睾丸内的精浆,胀满感让她低哼一声,贪婪地渴望释放。
那一刻,村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混乱的逃窜。
尖叫、哭喊、孩童的啼哭交织成一片。
但娲已不再伪装。
光芒流转,她的双腿融合,化为强健的蛇尾,暗金鳞片在阳光下闪烁。
臀部下方,几根细长的触手尾袋如活物般探出,末端张开花苞般的口器,滴落晶莹的黏液。
上半身依旧是那玲珑曲线,但胸脯更显饱满,乳尖隐隐渗出乳白液体——妊娠的预兆。
外生殖器收入生殖腔,只留一条隐秘的缝隙,肥臀高翘,臀缝深处那朵诱人的菊花微微绽放,魅魔般的触手胃袋从中伸出,扭动着,准备榨取更多。
她切换为美杜莎形态,蛇尾盘起,触手舞动,像一尊活化的神话雕像。
饕餮的盛宴开始了。
她的嘴率先开动:一个试图用矛刺她的年轻战士被她一口咬住肩膀,拖入喉中。
吞咽时,她故意缓慢,让他的惨叫在食道中回荡,转化为愉悦的震颤。
腹部再次鼓起,叠加在塔库的残渣上,皮肤下蠕动如波浪。
消化酶注入,战士的身体在胃袋中软化,基因碎片如蜜汁般渗入她的血脉,让她的蛇尾粗壮一分,触手更显灵动。
与此同时,肛门——那隐藏在蛇尾基部的隐秘入口,菊花般的褶皱张开如一朵肉花。
一个逃向茅屋的妇女被触手卷起,倒挂着塞入。
娲感受到那温热的入侵,肠道蠕动着挤压猎物,发出湿润的咕啾声。
她的蛇尾微微痉挛,尾尖扫过地面,卷起泥土和落叶,贪婪地吸收着零散的能量。
身体的变化迅猛:腰腹从平坦转为丰腴,曲线更显夸张,乳房胀大一圈,乳汁顺着弧线滴落,滋养着即将觉醒的生殖核心。
妇女的记忆涌入——母性的温柔,转化为娲子宫的养分。
阴道口的吞噬更具仪式感。
她盘踞在广场中央,蛇尾高高翘起,那粉嫩的入口如饥渴的巨口般扩张。
一个中年男子——村长的兄弟——被她用尾巴缠住,拖到身下。
他乞求着:“女神……饶命……”但娲只是低笑:“饶命?不,你会成为……永恒的一部分。”她调整姿势,让他头部对准入口,然后缓缓下压。
阴道壁如活物般伸展,层层褶皱包裹住他,润滑的黏液注入,麻痹他的挣扎。
吞入过程如交合般亲密而残酷,他的身体一点点没入,腹腔内传来闷响。
娲的子宫微微颤动,迎接这股新血,腹部隆起更高,皮肤下隐现青筋,贪婪的快感让她脊背弓起,发出低沉的呻吟:“啊……更多……给我更多!”男子的精华被榨取,注入她的卵蛋,睾丸胀大,预示着即将的释放。
触手尾袋是最贪婪的触手:四根细长触手如鞭子般甩出,每一根末端口器张开,捕获两个孩童或老人。
它们卷起猎物,末端如吸盘般吮吸,先注入保鲜酶,让受害者在麻醉中存活,然后一口吞入袋中。
触手内部的囊袋膨胀,娲能感觉到那多股暖流汇入腹腔,基因碎片如星火般点燃她的神经。
她的眼睛半眯,嘴角溢出丝丝黏液,身体整体发烫——胸脯喷涌乳汁,蛇尾粗壮一圈,鳞片间渗出光泽。
其中一根触手捕获一个年轻男子,末端口器包裹住他的下体,先榨取精液——抽插般的蠕动让他在恐惧中痉挛高潮,然后整个丸吞入袋,精华与肉体皆化作她的养分。
整个过程如一场狂乱的交响:尖叫渐弱,吞咽声、蠕动声、满足的叹息交织。
不到一刻钟,村庄的活物——男人、女人、孩童、甚至家畜——悉数进了她的腹中。
她的胃袋和子宫相通,猎物们在内部分区:劣质者快速消化为能量,优质者保鲜待整合。
腹部已如怀胎十月的巨球,高高隆起,皮肤绷紧得透明,能隐约看到内部层层叠叠的轮廓。
娲的呼吸粗重,每一次起伏都让那硕大肚皮颤动,她的手轻轻抚摸,感受着那饕餮的饱胀——三分满足,如饮甘露;七分贪婪,如虚空饥渴,驱使她渴望下一个猎场。
消化过程中,猎物们的记忆交织成网:部落的传说、爱恨情仇,皆融入她的智慧,让她的眼睛闪烁更深的绿芒。
但她留下了最后一个:村中最美的处女年轻女祭祀,名叫伊莎贝拉。
年方十八,肌肤如月光般皎洁,长发编织着羽毛和贝壳,她是部落的灵媒,负责祈福仪式。
伊莎贝拉没有逃,她跪在广场边,双手合十,喃喃祈祷:“大地之母……吞噬我们吧,让我们归于永恒。”
娲的蛇尾缓缓靠近,触手轻轻卷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伊莎贝拉的眼睛清澈如溪,没有恐惧,只有崇拜。“你……是新母神,对吗?”
“是的,孩子。”娲的声音如丝绸般缠绕,她保持美杜莎形态,但生殖腔微微张开,露出那对肥美的阴唇和其下的缝隙。
肥臀高翘,臀缝中的魅魔触手胃袋探出两根,轻轻缠上伊莎贝拉的腰肢,末端口器如舌头般舔舐她的肌肤,注入一丝催情酶。
伊莎贝拉的身体颤栗,脸颊绯红:“神啊……我感觉……热……”
交合开始了——雌雄同体的本能彻底觉醒。
娲的生殖腔完全绽放,两根硕大的阴茎从中勃起,粗如儿臂,表面布满脉络,顶端马眼渗出黏稠的精华;两个巨大的卵蛋睾丸垂荡其下,胀满如瓜,轻轻碰撞发出低沉的声响;肥美的阴唇在其下方张合,润滑的蜜汁滴落。
娲将伊莎贝拉拉入怀中,一根阴茎对准她的处女入口,缓缓刺入。
伊莎贝拉尖叫一声,随即化为呻吟:“啊……神……好大……撕裂我吧!”娲的抽插如风暴般猛烈,每一次顶入都撞击子宫颈,精浆喷射,注入她的体内。
另一根阴茎则被娲自己握住,摩擦着伊莎贝拉的乳峰,涂抹黏液,让她高潮连连。
同时,臀缝中的一根魅魔触手胃袋探入伊莎贝拉的后庭,抽插榨取——虽是处女,但那触手柔软如丝,末端分泌快感酶,让她前后夹击中痉挛不止。
“嗯……我的苗床……接受吧……”娲低吼,卵蛋收缩,第二波精华涌出,伊莎贝拉的腹部迅速涨大,如注满蜜汁的果实,皮肤下可见胎动的影子——那是娲的子代,已在她的腹中受精,贪婪地汲取养分。
伊莎贝拉喘息着,双手抱住娲的腰:“神啊……我……我怀了……你的……生命……”她的高潮如潮水,阴道紧缩,榨取更多精浆,触手在后庭中膨胀,丸吞一丝她的体液作为回馈。
交合持续了数分钟,娲的腹部因先前的饱胀而颤动,乳汁喷涌,浇灌在伊莎贝拉的胸前。
最终,伊莎贝拉瘫软在娲的蛇尾上,肚子高高隆起,胎动明显。
然后,吞噬来临。
娲调整姿势,让伊莎贝拉的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那肥美的阴唇已因交合而肿胀,入口张开如饥渴的巨口。
“放松,我的苗床。归来吧。”伊莎贝拉没有抵抗,她的身体如献祭般滑入——先是头部,然后肩、胸、那隆起的孕肚。
阴道壁层层包裹,子宫入口张开,将她整个纳入。
吞入过程缓慢而亲密,娲的腹部再次膨胀,叠加在先前的饱胀上,现在如一座小山般巍峨。
内部,伊莎贝拉的子宫与娲的相连,她将成为女儿的养床,村民的精华皆化作养料,滋养这新生。
娲的阴茎在吞噬中再次勃起,喷射残余精华,卵蛋收缩,释放出融合的基因浆,让子宫内的胎儿加速发育。
娲完全切换为美杜莎形态:上半身倚在茅屋墙上,蛇尾盘成巨圈,触手尾袋懒洋洋地垂下,末端滴落残余黏液,生殖腔重新收起,只留一条缝隙,肥臀下的菊花微微合拢。
她挺着那硕大无朋的肚子躺倒在广场的泥地上——不,是半躺,腹部高高堆起,像一座活的祭坛。
皮肤绷紧得发光,内部传来细微的咕噜和胎动,层层猎物在消化中蠕动,转化为她的力量。
乳房胀满,乳汁缓缓渗出,顺着曲线流淌,滋润着鳞片。
她闭上眼睛,假寐般慵懒,嘴角上扬——三分餍足,如猫饱后舔爪;七分贪婪,如龙醒后张口。
村庄寂静了,只剩风过茅屋的低啸,和她腹中那永恒的、饥渴的脉动。
更多……她需要更多。
雨林之外,还有一个世界,等着她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