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春秋:雍姬弑夫

郑厉公四年(公元前697年),初夏夜色如墨,雍纠府邸内烛火摇曳,映照在雍姬那张姣好却写满挣扎的脸上。

她方才从母亲处归来,耳畔仍回响着母亲那句冰冷而坚决的话语——“人尽可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成为妻子的依靠,但父亲,血脉相连的生身之父,天下间却只有一个。

这道理如刀,剖开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色嫣红,一身轻薄的红色纱裙紧贴着起伏的曲线,刻意勾勒出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

今夜,她要以最妖娆的姿态迎接她的夫君,也是她即将亲手送走的男人。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愧疚,几乎要将她压垮,但指尖掐入掌心的刺痛提醒着她不可动摇的决心。

她不能假父亲之手,这份罪孽,必须由她自己来背负。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中带着一丝疲惫。

雍纠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和酒气。

君上不满祭仲专擅国家大权,害怕他会对自己的君位不利,于是前些时日召他入宫密议,想让自己这个女婿帮忙动手除之,于是定下于郊外设宴围杀祭仲的计划,现在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谋划这等以下弑上、背叛君父之事,仍让他连日来心神不宁。

然而,所有阴霾在抬眼见妻的瞬间骤然消散。

烛光下,雍姬云鬓微乱,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那身几乎透明的红纱下,玲珑胴体若隐若现,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诱人。

她斜倚在榻上,唇角勾着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声音甜得发腻:“夫君回来了。”

雍纠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冲向下腹,白日里的阴谋算计顷刻被最原始的欲望取代。

他喉结滚动,沙哑着应了一声:“嗯,夫人今日…甚是动人。”他几步上前,伸手便欲将朝思暮想的温软玉体揽入怀中。

雍姬却娇笑着,如滑溜的鱼儿般从他臂弯中溜开,纤纤玉指抵在他唇上,吐气如兰:“夫君莫急……”她眼波如水,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他胯间那已明显隆起的部位,意有所指地轻笑:“让妾身……好好伺候夫君。”

说着,她不等雍纠回应,便缓缓俯下身去。

红色纱裙逶迤在地,如同盛开的血色之花。

她仰起那张纯真又妖媚的脸庞,眼神里交织着爱恋、愧疚与一种决绝的疯狂。

雍纠早已被她这前所未有的放浪姿态撩拨得难以自持,呼吸粗重,大手忍不住抚上她散落的青丝,期待着接下来的极乐。

他心中掠过一丝诧异——往日即便他再三恳求,她也鲜少愿以口相就,今日竟如此主动。

雍姬的手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那早已昂首挺胸的阳物瞬间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热气腾腾,彰显着蓬勃的欲望。

她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夫君平日待她的好,百般呵护、千种温柔,这便是与她耳鬓厮磨、共享无数欢愉的夫君,如今她却要以这般诡计取他性命。

但下一刻,母亲的话再次炸响在脑海。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氤氲的媚色。

雍姬的唇瓣缓缓贴近那根滚烫的阳物,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她眼中水光潋滟,长睫轻颤,仿佛沾染了露水的蝶翼。

舌尖先是怯生生地探出,如初春新笋般稚嫩,轻轻点在那紫红色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露珠上。

咸腥中带着一丝微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让她心头一颤,她强压下喉头初时的不适,竭力放松下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这件事,她要做到底,做得完美,仿佛这是一场献祭,用她所能给予的极致欢愉,偿还她将夺走的性命。

“夫君……”她含糊地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部位,引得雍纠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

她不再犹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顶端缓缓纳入。

口腔内的软肉立刻被填满,龟头顶到了上颚,带来微微的窒息感。

她小心调整着角度,避免牙齿碰到他,同时舌尖开始灵活地绕着铃口打转,时而轻舔马眼,时而如画圈般扫过冠状沟。

雍纠倒吸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指尖收紧。

“嘶……夫人今日……怎如此……”话语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打断,化作破碎的喘息。

他低头看去,只见妻子那张平日里端庄秀美的脸,此刻正埋在自己胯间,腮帮被顶得微微鼓起,唇角甚至因无法完全容纳而溢出一丝银线,蜿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没入红纱之中。

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他眼球发红,腰腹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挺动。

雍姬感受到他的急切,心中酸楚与一种畸形的快意交织。

她旋即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极力放松喉咙,让那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每一次退出又用唇瓣紧紧裹住,施加吸吮的压力。

尽管初时有些干呕,但她倔强地适应着,很快便能顺畅地吞入大半。

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发出“啧啧……啵……”的暧昧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浓烈的体味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这曾经令她安心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心肺。

她的技巧生涩却因为那份背德的决心而格外用心。

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唇舌的节奏套弄着,指尖不时刮过底下紧绷的卵蛋,感受它们在掌中颤抖。

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自己早已湿滑的腿心,隔着薄纱揉按着那颗早已硬挺的花珠,试图用身体的快感来麻痹心口的剧痛。

轻微的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起,让她鼻息加重,溢出细碎的呻吟,这反而更像是对雍纠的鼓励。

“啊……欢儿……你的小嘴……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雍纠语无伦次,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从未享受过妻子这般热情又极具技巧的口舌侍奉,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致地包裹着他,灵活的小舌如同有了生命,每一寸敏感地带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咙深处的吞咽动作,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紧箍感。

雍姬听到他唤自己的小名,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却被她强行逼回。

她更加疯狂地摆动头部,加快吞吐的速度,发髻彻底散乱,青丝铺陈满背,几缕黏在汗湿的颊边,显得既狼狈又妖娆。

她模仿着记忆中偶尔听来的淫声浪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夫君的……好大……好烫……呜……塞满了……欢儿的嘴了……” 这些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舌尖,但看到丈夫因此更加兴奋激动的模样,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混杂着无尽的愧疚,几乎将她撕裂。

她开始尝试更深地吞入,尽管喉头反射让她几欲干呕,但她倔强地忍耐着,让那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突破咽喉的阻碍,直抵深处。

雍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得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上剧烈顶送了几下,几乎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欲望。

“慢……慢些……夫人……为夫快要……受不住了……”他喘息着,试图将她拉起,但身体的愉悦却让他贪恋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本能地寻求更深的撞击。

雍姬却在此刻微微后退,双唇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几缕银丝。

她仰起潮红的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红唇被摩擦得更加艳肿,唇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夫君……喜欢欢儿这样吗?”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指尖却在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轻轻划动。

“喜欢……为夫爱死了……”雍纠喘息粗重,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过来,让为夫好好疼你……”他伸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渴望进入那更加温暖紧致的所在。

然而雍姬却再次娇笑着躲开,再次俯下身,这次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吞吐那根巨物。

她的唇舌一路向下,掠过剧烈起伏的腹部,舔舐过那浓密的毛发,最终将一枚饱满的囊袋纳入口中。

她极其轻柔地吮吸着,用舌尖挑弄着那脆弱的部位,感受到它们在口中紧张又兴奋地收缩。

同时,她的手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拇指不时按压着铃口,刮蹭着敏感带。

雍纠再也忍不住,低吼声冲破喉咙:“呃啊——!”他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部分射入雍姬口中,部分则溅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裸露的胸脯上,温热粘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吞咽了下去,混合着泪水的咸涩。

她抬起眼,看着丈夫沉浸在极致快感中失神的脸庞,那因为愉悦而略微扭曲的英俊面容,此刻在她眼中既熟悉又陌生。

高潮后的余韵让雍纠浑身放松,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帐顶,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雍姬缓缓直起身,跪坐在他身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边残留的浊液,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

她的手指沾起胸脯上的白灼,缓缓抹开,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雍纠,里面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爱恋、欲望、愧疚、绝望,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夫君……”她声音柔媚入骨,身体如同水蛇般缠了上去,湿润的胴体紧密地贴合着他汗湿的身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才只是开始呢。”

她感受到身下丈夫的身体因为这句暗示而再次微微绷紧,那刚刚发泄过的器物,在她有意无意的摩擦下,竟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雍纠喘着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望重燃,比之前更加炽烈:“你这磨人的妖精……今日为夫定要好好教训你……”

雍纠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火重燃,比先前更加炽烈。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雍姬脸上,带着情欲的灼热。

雍姬能感受到他那刚刚发泄过的阳物,竟仍如铁棍一般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不见半分软态,反而因她暗中运转那一丝未曾全然发动的汲取之力,更显狰狞勃发,青筋盘错,烫得她浑身轻颤。

“夫君……”雍姬喘息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眼中水光潋滟,媚意几乎要流淌出来,心中却是一片汹涌的酸楚与爱怜。

她是爱他的啊,正因如此,她才更要给他这一生最后、也最极致的一次欢愉,用自己的身体偿还那份即将降临的背叛。

“……快来……妾身里面……好空……好想夫君……”她扭动着腰肢,用湿滑的阴唇磨蹭着他那始终昂然的巨物,发出诱人而真实的呻吟,那其中的渴望,半是表演,半是发自本能的情动。

这主动的邀请和湿滑的触感,加上她那隐秘能力若有若无的撩拨,让雍纠的欲望如同被浇了热油般轰然炸开。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硬热的阳物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那片温软紧致的所在。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雍姬内部紧致异常,又湿又热,层层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立刻缠绕上来,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更有一股微不可查的吸吮之力自她花径深处蔓延开来,并非全力汲取,却如无数张小嘴般温柔而执拗地啜吻着那滚烫的阳根,刺激得它愈发膨胀跳动。

雍纠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吸出去了,快感如闪电般从尾椎窜上头顶,竟比第一次爆发时还要强烈数分。

“呃……欢儿……你今天里面……怎会如此……如此吸人……”雍纠喘息着,一时竟被那极致的紧箍和奇妙的吸啜刺激得不敢妄动,只能沉浸在这蚀骨的包裹中,感受那阳物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搏动,丝毫没有泄身后应有的疲软。

雍姬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哀伤与一种决绝的奉献。

她确实动用了些许非人之力,但此刻并非为了榨取,而是想将他推向极乐的巅峰,让他这最后一程尽享欢愉。

脸上绽放出妖媚而深情的笑容,双腿却被他牢牢压住,只能柔软地分张,任由他占据,脚踝在他臀后无助地摩挲。

“是夫君……夫君的太……太大了……撑得妾身……好满……啊……”她内部又一阵有规律的收缩,那吸吮之力稍稍加重,如同最深情的拥抱与挽留,刺激得他那根巨物又胀大一圈。

这要命的夹吸让雍纠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媚肉都仿佛不舍地挽留,刮蹭过敏感的棱沟;每一次插入,又都被那温暖深幽的花心如同渴极的小嘴般吮吸迎接。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地在室内响起,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雍姬极力迎合着,每一次撞击都用力向上挺送腰臀,让那粗长的肉棒能更深更重地捣入花心。

她暗中操控着那丝力量,让它如同潮汐般时涨时落,既不让快感过早累积到爆发的顶点,又始终刺激着雍纠的阳物保持在最坚挺贲张的状态。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爱你的欢儿……”她十指在他背上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既是表演,也是情至浓时的失控。

她的身体诚实地涌起一波波快感,心神在爱欲与愧疚间摇摆,但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引导着这场欢爱的节奏。

这淫声浪语和她体内那妙到毫巅的吸吮刺激,极大地激发了雍纠的征服欲和持续力。

他抽插得越发凶猛有力,次次尽根没入,重重撞击在那柔软娇嫩的花蕊之上。

囊袋不断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和臀瓣上,发出“啪啪”的淫秽声响。

他惊异于自己今日的持久,那阳物历经两次泄身,本该稍感倦怠,此刻却在妻子那无比销魂的肉穴包裹下,愈战愈勇,快感层层堆叠,仿佛永无止境。

雍姬感受着那一次次凶狠的冲撞,花心被撞得酸麻酥软,蜜液汩汩涌出,将她身下的床褥都浸得湿透。

她知道,绝不能让他太快发泄。

于是,就在雍纠节奏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显然快要到达顶峰时,雍姬腰肢柔软地迎合着他,内部那吸吮之力却微妙地稍减,转而化为一种绵长深情的按摩,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让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似乎卡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差一点,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雍纠闷哼一声,本能地调整着角度,试图再次捕捉那能让他魂飞魄散的触点,却总是被她体内那变幻无穷的吸啜技巧带离边缘,只能在这极乐的深渊边缘不断徘徊,欲仙欲死。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充满怜惜。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媚意:“啊……夫君……慢些……妾身……妾身快要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啊……顶死我了……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停……”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配合着她内部肌肉时而紧箍时而放松、时而吸吮时而按摩的侍奉,如同最缠绵的爱抚,延长着这份极致的亲密,始终将他留在这欲罢不能的境地。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雍姬雪白的胸脯上。

他那根阳物依旧青筋暴起,坚硬如铁,在她体内不断冲撞,不见半分疲态。

“欢儿……我不成了……帮帮我……”他沙哑地哀求,动作因持续的快感而有些失控,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

雍姬知道火候已到。

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腰肢猛地向上一迎,同时花心深处那圈软肉如同最深情地吻,骤然发力,紧紧吸吮住那一次次叩关的硕大龟头,那汲取之力瞬间稍稍加强,如同一个温暖的漩涡般牢牢锁住他!

就是这一下!

“呃啊——!”雍纠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颤抖,阳物在她体内猛烈地搏动、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元激射入她身体最深处,量多得惊人。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那刚刚猛烈喷射过的阳物,在她依旧紧致湿滑、微微蠕动的花径包裹下,竟只是略微跳动了几下,依旧保持着大半的硬度,深埋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软化的迹象。

雍姬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满足的长吟,身体配合地痉挛着,仿佛也一同达到了巅峰。

她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体内那物事依旧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心中一片温存与酸楚:第二次极致的欢愉,献给了你。

而你的精力,仍未被榨取殆尽。

良久,雍纠才稍微缓过神,身体依旧压着她,那半硬的阳物仍嵌在她体内。

他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鬓角,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与诧异:“欢儿……你今天……真是要了为夫的命了……怎会……如此舒爽……且……”

雍姬侧过脸,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眼中泛起真实的雾气,显得柔弱又依恋:“是夫君……太厉害了……妾身……妾身快活极了……”她内部依恋地轻轻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吸力再次拂过他那敏感的半硬阳物。

那物事本就没有完全软下,经此一刺激,竟在她温湿的体内清晰地再次跳动,迅速恢复至全盛状态的坚硬与灼热。

雍纠惊讶地感受到自己这不合常理的变化,同时也感觉到身下的妻子,那花径深处似乎依旧贪恋地翕动着,吮吸着他。

欲望的火苗再次被轻而易举地点燃,甚至比之前更加旺盛。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雍姬。

她云鬓散乱,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红唇微肿,一副被彻底疼爱过却仍不满足的娇媚模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含着水光,带着无尽的渴求望着他。

而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阳物,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那温暖紧致包裹着。

“夫君……”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腰肢微微扭动,那花径便如同活过来般吞咽吮吸着他的阳物。“……我还要……”

这三个字,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雍纠刚经历高潮后本应有的任何间隙。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小妖精……看来为夫今日……定要死在你身上方才罢休……”

他再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冲刺,而是利用依旧深埋在内的优势,开始缓慢而深刻地研磨。

每一次抽出只退出少许,每一次进入又尽根没入,用那滚烫的龟头重重碾压摩擦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和皱褶。

雍姬心中痛楚与快意交织,知道最终的时刻即将来临。

她开始更主动地迎合他的研磨,用身体本能的反应回应他,花径深处那玄妙的力量时而如涟漪般轻轻荡漾,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时而如潮水般温柔包裹,让他沉溺其中。

她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仿佛不堪承受这缓慢而磨人的快感。

“啊……就是那里……夫君……磨到了……好酸……好麻……啊啊……”她呜咽着,身体剧烈颤抖,内壁一阵阵紧缩,仿佛又一次被推上了虚幻的高峰。

雍纠被她这热情的表现和体内那无穷变化的紧致吸啜刺激得欲火焚身,征服感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觉得自己强大无比,能永远征服身下的尤物。

他却不知道,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加重,每一次肌肉的紧绷,都被深爱他的妻子感知,她像一个深情的伴侣,也像一个冷静的献祭者,引导着这场爱欲之舞。

时间在呻吟与喘息中流逝。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重叠起伏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缠绵的剪影。

雍姬感觉时机已到。

他已经持续了极长的时间,呼吸再次变得极其粗重,研磨的动作也开始带上急促的意味,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显然又快到了极限。

她决定给他再来一场极致的灭顶欢愉。

雍姬仰望着身上的丈夫,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胸脯,溅开一小朵一小朵湿热的花。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量,仿佛要将她钉穿在这张承载了无数欢爱与阴谋的床榻上。

雍纠只觉得今日的自己,勇猛得不像话。

那胯下的阳物,在经过两次酣畅淋漓的宣泄后,非但没有寻常事后的疲软,反而愈战愈勇,坚硬如铁,灼热如炭,被妻子那紧致湿滑、内里仿佛生着无数张小嘴的妙处吮吸咂弄,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将他推向更高的浪尖。

他脑中昏昏沉沉,只剩最原始的征服欲和酣畅淋漓的舒爽,哪里会去细想这不合常理的持久背后,是否隐藏着致命的消耗。

他甚至得意于自己的“雄风”,动作越发狂放,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欢儿……我的欢儿……”他低吼着,嗓音因持续的情欲而沙哑不堪,却充满了占有和满足,“你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蚀骨……”他低下头,啃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大手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尖粗鲁地搓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雍姬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冲撞,身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云鬓彻底散乱,黏在汗湿的颊边和颈侧。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仿佛真的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欢爱送上了极乐的云端。

“啊……夫君……好厉害……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啊……慢些……妾身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她十指在他汗湿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双腿却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臀后交叠,用力将他推向自己最深处,让那粗长的凶器每一次都能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淫声浪语,极大地刺激了雍纠的感官。

他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胀,那喷射的欲望又一次汹涌聚集。

然而,就在他节奏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即将攀登顶峰的那一刻,身下的雍姬却腰肢一扭,内部那紧致湿滑的媚肉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巧妙地一松一弛,那如同漩涡般吸吮的力道微微一变,化作一种绵长而深情的按摩,柔柔地包裹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和棱沟。

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仿佛一下子被悬在了半空,离那魂飞魄散的顶点只差毫厘,却偏偏无法抵达。

雍纠难受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试图再次捕捉那致命的触点。

“呃……欢儿……别闹……”他语无伦次地哀求,额上青筋暴起。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痛楚与怜惜交织,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她不能让他太快结束,这场献祭,必须足够漫长,足够深刻,才能榨取她所需要的一切,也才能……让她记住他最后的一切。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张开檀口,主动吻上他汗湿的唇,舌尖笨拙却又热情地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吞咽下他所有的喘息与呜咽。

同时,她丰腴的胸脯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微微磨蹭,那两颗硬挺的乳尖刮蹭着他的皮肤,带来细微而清晰的刺激。

雍纠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和胸前的摩擦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更加狂热地回应起来,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也吸出来。

身下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更深、更重的研磨,每一次都极力深入,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雍姬内部那妖女般的力量也随之变化,不再刻意延缓他的高潮,而是如同最体贴的侍者,引导着他的欲望,让那粗长的阳物在她体内划着圈,碾过每一处能带来快感的皱褶和凸起。

她微微调整着腰臀的角度,让他每一次进入,那滚烫的龟头都能重重刮擦过某一点。

“啊……!”雍纠猛地仰起头,脱离她的唇,发出一声短促而舒爽的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是那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快感从尾椎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这里吗?夫君……”雍姬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内部肌肉有意识地收缩,精准地挤压按摩着他刚刚被照顾到的那一点,“喜欢……欢儿这样吗?”

“喜……喜欢……”雍纠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凭借着本能,追逐着那极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个奇妙的角度撞击、研磨。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片温暖紧致的沃土上奋力耕耘,每一次冲击都带来灵魂战栗般的欢愉。

雍姬积极配合着,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仿佛快乐得快要昏厥过去。

“夫君……磨死妾身了……太深了……啊啊……就是那里……再重点……求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让雍纠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疯狂。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指尖几乎要陷入那柔软的皮肉里,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以便进犯得更深更狠。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雍姬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宫口,抵住了那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长吟。

雍姬内部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如同雏鸟的喙,贪婪地吸吮着那冒犯的顶端。

而雍纠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箍和吸啜刺激得低吼连连,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他依旧没有发泄。那阳物在她体内胀大到了惊人的程度,搏动着,叫嚣着,却始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约束在爆发的边缘。

雍纠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持续的高强度交合和不断累积却无法释放的快感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

他喘着粗气,汗水如雨般落下,动作渐渐带上了一丝力不从心的僵硬,但身体的欲望却丝毫不减,那根阳物依旧坚挺灼热,深埋在她体内,仿佛要永远占据这方温暖的天堂。

雍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节奏的变化和他气息中的一丝紊乱。

她知道,他的体力正在快速流逝,只是那被刻意维持和挑逗的欲望仍在强撑着他的动作。

一丝不忍掠过心头,但很快被更庞大的决心淹没。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有些凌乱的抽送,内部那吸吮之力再次变得强而有力,如同有节奏的潮汐,一波波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帮助他重新找到节奏。

“夫君……动一动……”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妾身里面……好痒……想要夫君……狠狠地疼我……”

雍纠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被妻子这放浪的邀请再次激起了气力。他低吼一声,再次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雍姬放声呻吟,声音沙哑而甜腻,说着自己平日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啊!夫君好棒!干得欢儿好快活!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要坏了……呜呜……”

她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和身下的床褥。

雍纠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如同濒临失控的野兽。

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沉沦在欲海,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被抽干,只剩下最原始的撞击本能和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感受着他皮肤下奔腾的血液和逐渐透支的精力,感受着那根肉棒又一次剧烈颤抖了起来。

她看着他沉迷情欲、英俊却难掩一丝逐渐浮现的疲惫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就是现在!

雍姬眼中瞬间溢满泪水,却绽放出一个极致妖媚、也极致绝望的笑容,她看着丈夫那双逐渐聚焦、再次被情欲和爱意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

“夫君……欢儿还要……永永远远都要……”

她话音未落,腟穴骤然如活物般疯狂蠕动起来,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生出无数张小嘴,既吮吸又碾压,如同一场缠绵却凶猛的浪潮,将他整根阳物吞得更深、更紧。

那不再是先前若有似无的撩拨,而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榨取——每一寸褶皱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争先恐后地缠绞上来,刮蹭着他最为敏感的棱沟与顶端,推挤着那积蓄已久的快感冲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骇人高峰。

她看着丈夫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颤抖着坦白:“夫君,对不起,欢儿骗了你……我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牝户之内,能自生吸吮蠕动之力……就连父母也不曾知晓……以往欢爱,从未敢真正动用……只怕伤了你……可今日……今日……”

她哽咽着,腟穴却如同响应她的坦白一般,骤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挤压,肉粒附着在肉棒上剧烈地蠕动了起来,那深藏的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骤然产生一股可怕的、近乎蛮横的吸力!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本能恐惧的嘶吼,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震颤。

他感到自己那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被一股可怕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死死箍住、吸吮,那力量并非仅仅来自肌肉的收缩,更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贪婪无比的漩涡,正疯狂地拉扯榨取着他生命最本源的精元!

他想挣脱,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灭顶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冲击下,非但无法抽离,反而失控般地猛烈向上挺送,将自已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

一股股远比之前两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几乎带着他生命热度的阳精,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激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的肉穴吮吸吞噬!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正随着这疯狂的喷射急速流失。

原本贲张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与弹性,变得松弛;充沛的体力瞬间被抽空,强烈的虚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席卷而来;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涣散,耳边嗡嗡作响。

他英俊的脸庞迅速凹陷下去,颧骨突出,眼窝深陷,皮肤失去血色变得蜡黄,仿佛被骤然抽去了大量的生机与精元,身形急剧地消瘦下去,透出一种异常的虚弱和枯槁。

然而,极其诡异的是,即便承受着如此可怕的榨取,他胯间那根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虽然尺寸似乎因他整体的消瘦而略显突兀,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甚至在她那依旧缓慢蠕动的媚肉包裹下,还不甘似的微微搏动。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下那颗心脏疯狂而紊乱的跳动,感受着他皮肤瞬间变得冰凉潮湿,感受着他那原本强壮紧实的躯体在自己怀中飞快地消瘦下去,只剩一把枯骨般的脆弱。

她内部的吸吮之力缓缓减弱,那疯狂蠕动的媚肉也逐渐平息,转为一种近乎哀悼的、温柔的包裹,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未曾软化的阳物。

雍纠瘫软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喘息,证明他还残存着一口气。

他的眼神涣散,充满了迷茫、痛苦与一种被最深爱之人背叛的极致绝望。

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破碎的气音:“为……什么……”

雍姬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一个翻身,竟以惊人的力量将此刻轻飘飘的、消瘦得可怕的丈夫反压在了身下。

她骑跨在他干瘪的腰腹上,两人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她低头看着他此刻形销骨立、宛如被风干的恐怖模样,心如刀绞,愧疚与爱怜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伸出颤抖的、同样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凹陷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与绝望:“夫君……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是君上……君上他要杀我父亲!他让你……让你在郊宴行事……我……我不能……那是我父亲,生身之父啊……母亲说……人尽可夫,父一而已,我只能……我只能……”

她泣不成声,伏在他枯瘦的胸膛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不能让父亲动手,这份罪孽,该由我来背……我想给你最后的欢愉……用这天生带来,却如同妖异般的能力……害了你……对不起……”

她伏在他几乎无法起伏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雍纠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绝望淹没。

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一滴浑浊的泪从他深陷的眼角滑落。

这滴泪灼伤了雍姬。

她猛地直起身,眼中所有的犹豫和悲恸在瞬间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取代。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那么,至少……至少让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极乐!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补偿,一场用生命献祭的交合!

“夫君……”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样柔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内部那紧含着他的媚肉轻轻蠕动,仿佛最深情也是最致命的告别,“……欢儿让你……快活升天……”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沉,将那根依旧硬烫的阳物尽根吞入!

同时,她牝户深处那圈软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骤然收缩,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他的根部,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自花心深处轰然爆发!

“呃啊——!”雍纠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濒死恐惧的嘶吼!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被从那根阳物中吸扯出去,生命最本源的精元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冲向那致命的温柔漩涡!

雍姬不再流泪,她脸上呈现出一种妖异而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位执行最终献祭的女祭司。

她双手死死按住他干瘪的、几乎只剩骨架的胸膛,腰臀开始了疯狂地、高速地起伏套弄!

她雪白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砸在他枯瘦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狂野而富有韵律,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卡在穴口,随即又狠狠落下,尽根吞没!

内部的吸吮和蠕动从未停歇,反而越来越强劲。

那无数张小嘴般的褶皱疯狂地刮蹭、挤压、吮吸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元,每一次搏动带来的快感都强烈到足以令常人瞬间昏厥。

雍纠的身体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风中残烛。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早已摧毁了他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还在苟延残喘。

雍姬忘情地骑乘着,摆动着头颅,青丝狂乱地飞舞,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枯槁的胸膛上。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高亢而沙哑,不再是表演,而是被这疯狂交媾和内心巨大痛苦撕裂出的最真实的声音:

“啊!夫君!给我!全都给我!啊……好深……顶穿了……啊啊……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啊!”她语无伦次,内部吸吮之力再次加强,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产生着可怕的吸力,疯狂拉扯着他最后的生命力。

雍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干瘪下去,皮肤变得灰败失去所有光泽,紧紧包裹着骨架,仿佛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

唯有那被紧紧含在湿滑炙热蜜穴中的阳物,依旧狰狞地挺立着,甚至因为整体的消瘦而显得更加硕大可怖,还在顽强地、微弱地搏动着。

雍姬感受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她俯下身,最后一次吻上他冰冷干裂的嘴唇,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如同疾风暴雨最后的疯狂!

“夫君……一起……一起死吧……”她在他唇边呢喃,内部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碾碎的剧烈收缩和吸吮!

雍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

最后一波浓稠到近乎凝固、滚烫如熔岩般的阳精,混合着他最后的生机,被那致命的肉穴疯狂地榨取、吞噬殆尽!

他深陷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那根支撑了许久、创造了这漫长死亡过程的阳物,终于在这一刻,极其缓慢地、在她依旧紧含的温热体内,一点点软了下去。

雍姬的动作骤然停止。

她僵硬地骑坐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寝宫内死一般寂静,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他身上脱离。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终于完全软化的阳物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滑出,带出大量混合着浓精和她爱液的浊白粘稠液体,流淌在他彻底干瘪、如同蒙着灰败人皮的骷髅架般的下体上。

她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丈夫。

他已经完全不成人形。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黄色,眼窝和脸颊深陷得如同骷髅,嘴巴微微张着,露出干涸的牙龈和牙齿,表情凝固在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和痛苦交织的瞬间。

他的身体轻飘飘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

一具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生命精元的、名副其实的干尸。

疯狂的潮水褪去,巨大的空虚和冰冷的现实如同冰山般撞击着雍姬的灵魂。

她踉跄着下榻,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她挣扎着爬回榻边,伸出手,颤抖着,轻轻触碰了一下丈夫那冰冷僵硬、如同枯木般的脸庞。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猛地缩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做到了。她救了父亲。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夫君。用最亲密、最残忍的方式。

一滴冰冷的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染满浊液和汗水的床褥上。

……

天色微明,晨曦透过窗棂,勉强驱散了些许室内的淫靡和死亡气息。

雍姬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素色深衣,遮掩住底下遍布欢爱痕迹的胴体。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无法抹去的血红和空洞。

她看着榻上那具可怕的干尸,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她走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厚重锦缎,极其缓慢地、仔细地将干尸包裹起来。

她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当那具轻得异常的躯体被完全包裹妥当后,她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最终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包裹扛上了自己纤细的肩头。

她不能假手于人。这份罪孽,从始至终,都必须由她独自背负。

清晨的街道空旷而冷清。

雍姬扛着那裹着锦缎的干尸,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祭仲的府邸走去。

她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路过的早市小贩和零星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肩上那巨大却似乎并不沉重的包裹,纷纷避让开来,窃窃私语。

祭仲府邸的大门紧闭。雍姬抬起手,用力敲响了门环。

许久,侧门打开,一名睡眼惺忪的仆役探出头来。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小姐,以及她肩上那诡异的包裹时,顿时吓得睡意全无。

“小……小姐?”

“通报父亲,”雍姬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就说女儿……来交还雍纠。”

仆役连滚爬爬地冲了进去。

不一会儿,祭仲急匆匆地赶来,他衣冠尚且不整,脸上带着惊疑不定。

当他看到女儿苍白的脸,以及她脚边那个用锦缎包裹的长形物体时,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欢儿,你这是……”

雍姬没有看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肩上的包裹放下,解开了锦缎的一角。

祭仲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那包裹里露出的,哪里还是他那个英俊魁梧的女婿?

分明是一具皮包骨头、形貌可怖的干尸!

那干瘪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这……这是……”祭仲指着干尸,手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女儿。

雍姬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父亲,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夫君昨夜突发恶疾,暴毙身亡。特将尸身送还父亲。”她顿了顿,补充道, “君上之意,父亲当已知晓。此人勾结君上,意图在郊宴对父亲不利。如今……他已伏诛。”

祭仲看着女儿那双死水般的眼睛,又看看地上那具显然是经非人折磨而成的干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瞬间明白了许多,却又不敢深思。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为父……知道了。”

他挥挥手,示意身后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家臣上前:“将……将此逆贼尸身……拖至街市口……示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家臣们强忍着恐惧,上前抬起那轻得异常的干尸,快步离去。

雍姬看着干尸被抬走,眼中最后一丝波动也归于沉寂。她对着祭仲微微屈膝一礼,声音依旧平淡:“女儿告退。”

她转身,一步一步,僵硬地向着来路走去,背影在清冷的晨曦中显得无比单薄而决绝。

不久之后,雍纠那具形容恐怖、彻底沦为干尸的躯体被被弃于周家宅旁的一处池塘,恰位于都城中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地。

家臣奉命处置尸身,原本打算拖至街市,途经此处,见池边早有早市人群聚集,便顺势将尸身弃置塘畔,任人围观。

无人能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各种光怪陆离的猜测在市井间流传。

消息很快传入了宫内。

郑突得知雍纠不仅事败,而且死状如此诡异凄惨,顿时惊怒交加,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深知祭仲的势力已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撼动。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郑突在宫中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愤恨地咒骂,“大事与妇人谋之,死得活该!死得活该!”

他知道郑国已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当天夜里,郑突便匆忙收拾车驾,带着心腹,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郑国。

临行前,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塘边那具可怖的干尸,只是命人将其匆忙收拾,装载在随行的车上,一同带离了这个他无法掌控的国度。

而雍姬,自此之后,深居简出,无人再见过她真实的情绪。

唯有夜深人静时,那冰冷的闺房深处,似乎隐隐传来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泣,久久不绝。

后世史书《左传·桓公十五年》载其始末曰:“祭仲专,郑伯患之,使其婿雍纠杀之。将享诸郊。雍姬知之,谓其母曰:‘父与夫孰亲?’其母曰:‘人尽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遂告祭仲曰:‘雍氏舍其室而将享子于郊,吾惑之,以告。’祭仲杀雍纠,尸诸周氏之汪。公载以出,曰:‘谋及妇人,宜其死也。’夏,厉公出奔蔡。六月乙亥,昭公入。”

太史公点评曰: 雍姬一问,其母一答,遂成“人尽可夫”之典,然其本意非言妇德之荡,实喻亲疏之殊别,父伦之独重。

祭仲以权谋存身,厉公因轻躁失国,雍纠则殒于谋泄,皆因局中人心各有所执,各有所蔽。

惟雍姬一念之间,背夫全父,虽合于彼时孝道伦常,然亦陷于不义,其情可悯,其局可哀,千古之下,犹引人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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