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秋:宣文二姜的淫谋

红烛泣血,在椒房殿的重重锦帐上投下晃动的暗影。

十六载光阴,将当年那个被强夺入宫的齐国美人,淬炼成卫国最艳毒也最危险的蛇。

宣姜斜倚在鸾凤和鸣的鎏金榻上,葱白指尖捻着一颗殷红的丹丸,烛火在那双上挑的凤眼里跳跃,淬着冰与深不见底的权欲。

“朔儿,”她红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又冷如霜刃,“该坐上那个位置了。”

十六岁的太子朔垂手侍立,龙章凤姿的面容尚带少年稚气,眼底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阴鸷。

他目光扫过母妃手中那颗名为“鹿髓蛟精丹”的血色药丸,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什么,更知道今夜这富丽堂皇的寝殿深处,那层层帷幔之后,将上演何等惊心动魄的榨取。

他的父王,卫国名义上的至尊,不过是母妃掌中一枚行将就木的棋子,今夜,便是榨取最后价值的时刻。

“母妃放心。”他声音低沉,垂下的眼睫遮住翻涌的思绪。

权力与亲情的藤蔓早已在深宫扭曲缠绕,分不清彼此。

他深知,母妃的野心,远不止于卫国。

宣姜满意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慵懒起身,轻薄如烟的鲛绡寝衣滑落,堆在莹白如雪的脚踝边,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饱满如蜜桃的双峰在烛光下颤巍巍地起伏,顶端樱红挺立,勾魂摄魄。

纤腰不盈一握,往下是骤然隆起的丰腴圆臀,一道幽深诱人的臀缝没入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步步生莲,走向那架象征君王尊荣的蟠龙拔步床。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猎手走向陷阱的从容。

帐内,卫宣公姬晋,曾经威仪赫赫的国君,如今只是一具裹着明黄龙袍的枯槁躯壳。

岁月和酒色蚀空了他的精元,松弛的皮肤耷拉在嶙峋的骨架上,浑浊的老眼勉强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贪婪地黏在宣姜那惊心动魄的玉体上,浑浊的涎水沿着嘴角淌下,浸湿了明黄的龙袍前襟。

“爱…爱妃…”他伸出枯瘦如柴、布满老人斑的手,声音嘶哑如同破败的风箱。

宣姜唇边的笑意更深,也更冷。

她轻盈地旋身上榻,柔若无骨地依偎进那腐朽的怀抱,一股浓郁的、属于衰老和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强压下胃里的翻腾,柔荑般的手却已灵蛇般探入那宽松的龙裤之内。

触手所及,一片冰凉萎靡。那曾经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根,如今软塌塌地蜷缩在稀疏的灰白毛发间,皱缩干瘪得可怜。

“君上,”宣姜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宣公干瘪起皱的耳廓,另一只手却已捻起那颗血红的丹丸,指尖微一用力,丹丸化作一缕带着奇异甜腥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落入案几上一杯温热的参汤之中。

她端起玉杯,红唇贴上杯沿,含了一口,再俯下身,以唇渡入老国君枯槁的口中。

动作缠绵,眼神却锐利如刀,观察着那喉结艰难地滚动,将混着虎狼之药的参汤咽下。

药力发作极快。

宣公浑浊的老眼骤然瞪大,枯槁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破旧风箱被强行鼓动。

一股异常的红潮瞬间涌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一直蔓延到脖颈。

深陷的眼窝里,浑浊被一种病态的亢奋取代,死死盯住宣姜胸前颤动的雪腻。

一股微弱却灼热的力量,正从他那早已枯竭的丹田深处,被药物强行压榨出来,汇聚向那沉寂已久的根部!

“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低吼从宣公喉咙深处挤出。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掌中那根冰冷、软垂的朽物,竟如同被投入烈焰的枯木,在可怕的痉挛中,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急速充血、膨胀、挺立!

转瞬之间,一根紫黑发亮、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的狰狞巨物,便硬邦邦地怒杵在宣姜雪白的掌心之中。

尺寸惊人,与那枯槁的身躯形成诡异而恐怖的对比。

它滚烫,坚硬如铁,微微搏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衰老体味与药物甜腥的气息,顶端硕大的龟头如熟透的紫李,马眼翕张,渗出粘稠腥臊的浊液。

宣姜眼底的冰寒掠过一丝厌恶,旋即被更深的算计取代。

她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足以蚀骨销魂的嘤咛:“君上,好生威猛……”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不再迟疑,纤腰款摆,分开那双修长莹润的玉腿。

烛光下,腿心那处销魂秘地毫无遮掩地展露。

饱满隆起的阜丘上,墨色芳草萋萋,早已被涌出的蜜露浸润得湿亮。

两片肥美如鲜嫩花瓣的嫣红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温热甜腻的香气,内里那幽深紧窄的肉缝更是湿滑晶亮,蜜液汩汩,如同初绽的花房,渴望着粗暴的采撷。

她一手扶住那根滚烫、丑陋、与她身体格格不入的紫黑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不安分的跳动和灼人的热度。

另一手则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将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嫣红穴口,对准了那狰狞的龟头。

没有半分犹豫,她丰腴雪白的圆臀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稠而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骤然撕裂了椒房殿内死寂的空气。

滚烫、坚硬、粗粝的异物,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瞬间撑开层层叠叠、柔嫩紧致的肉褶,狠狠凿入那幽深湿热的秘境最深处!

一股被彻底贯穿、填满的胀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宣姜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呻吟:“呃啊——!”

太深了!太满了!

那根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孽物,尺寸远超常人想象,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穿!

内壁敏感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本能地疯狂吮吸、绞缠、包裹住这强行入侵的滚烫凶器。

每一次绞紧,都换来那巨物更凶狠的搏动和灼烫。

宣公枯树般的身躯猛地向上弓起,深陷的眼珠暴突,浑浊的瞳孔因极致的快感而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

那深入绝顶温软紧致的触感,是他在无数姬妾身上都未曾体验过的蚀骨销魂!

这具早已被酒色掏空、只剩一具空壳的衰老躯体,此刻竟被药物和这绝世妖妃榨出了最后一丝生机,化为纯粹而野蛮的兽欲。

宣姜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着令身体陶醉的快感开始扭动腰肢。

她雪白丰腴的臀浪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每一次沉落,都让那粗粝滚烫的巨物更深、更重地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抬起,紧致的膣腔又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冠沟,发出“啵唧”的淫靡水声,带出更多晶亮黏稠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淋漓而下,打湿了明黄的龙袍和她雪白的大腿根。

“君上,舒坦么?”她俯下身,红唇贴着宣公枯槁的耳朵,吐息灼热,声音媚得酥骨。

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却如同不知疲倦的蛇妖,疯狂地旋磨、摇摆、耸动!

圆臀拍打在宣公干瘪的大腿上,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啪啪”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呃…呃啊…爱妃…仙…仙品…!”宣公语无伦次,枯瘦的手死死抓住身下昂贵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痉挛般抽搐。

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每一次冲击都将他残存的神智撕得粉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药物强行榨取出的、本就不多的生命精华,正随着每一次深入那销魂窟的研磨和吸吮,不受控制地奔涌向那孽根顶端!

宣姜眼中厉色一闪。不够!这点精气,远不足以让这老东西立刻毙命,更不足以支撑朔儿顺利继位后可能面临的动荡!她需要更彻底的榨取!

她猛地停下狂野的旋磨,丰臀悬停,只将那滚烫巨物最深地嵌在自己体内。随即,她深吸一口气,小腹深处那团丰腴的软肉骤然向内收缩!

“嗯——!”

一声闷哼从宣姜紧咬的唇瓣间逸出。只见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竟向内凹陷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腹内狠狠攥紧!

与之同时,宣公发出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嚎:“嗷——!!!”

他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砸回床榻!

深陷的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布满血丝,写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狂喜!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感觉自己那深埋于宣姜体内的孽根,被一股无法抗拒、恐怖到极点的吸力,瞬间攫住!

那吸力并非来自膣腔的挤压,而是仿佛直接作用于他精关本源!

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一个恐怖的漩涡,要将他骨髓深处、灵魂尽头的最后一点生命元阳,都彻底抽吸、吞噬殆尽!

宣姜紧蹙着柳眉,香汗淋漓。

施展这“玄牝汲精术”对她亦是极大的消耗与冲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枯槁身躯里,那点被药物强行点燃、如同风中残烛的微弱生机,正化作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被自己体内那无形的漩涡疯狂地抽取、吞噬!

这洪流顺着那根孽物,狂暴地冲入她的花房深处,带来一阵阵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饱胀的灼热感。

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下,似乎有细微的流光一闪而逝,那是生命精元被强行转化的迹象。

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小腹持续而有力地收缩、吸吮,如同巨蟒在吞噬猎物!

“呃…呃…”宣公的惨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那根孽物在她体内绝望的搏动和喷射。

他浑浊的老眼开始翻白,枯瘦的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锦缎,发出“嗤啦”的撕裂声。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灰败干瘪,如同迅速失去水分的橘皮,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架。

唯有胯下那根被榨取得紫黑发亮、青筋暴凸的巨物,依旧坚硬如铁,在宣姜那贪婪吮吸的肉壶中做着最后的、徒劳的跳动。

寝殿内只剩下宣姜压抑的喘息、小腹收缩时肌肉绷紧的细微声响,以及宣公喉咙里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断续的“嗬嗬”声。

浓烈的、混合着衰老体味、精元腥气和女子蜜液甜香的诡异气味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就在这死寂与狂暴交织的顶点,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娇媚嗓音,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骤然从重重锦帐之外传来:

“姐姐好生忙碌,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响,连我在隔壁鲁侯下榻的‘来仪馆’,都听得心尖儿发颤呢。”

宣姜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又恢复了那致命的吸吮节奏,只是凤眸深处掠过一丝了然与不易察觉的掌控。

她并未太过惊讶文姜的突然出现。

这个妹妹的行踪,她的耳目并非全然不知。

文姜的放荡与胆大妄为,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到来,或许是个麻烦,但也未必不能成为一枚棋子。

她倏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射向声音来处——寝殿深处那扇描绘着百鸟朝凤的巨大紫檀屏风。

只见屏风侧边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已悄然倚着一个曼妙的身影。

来人同样只着轻纱,却是更为明艳张扬的茜素红,衬得肌肤欺霜赛雪。

身段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丰腴妖娆,胸前两团雪腻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纱衣下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纤腰同样不盈一握,往下连接的却是更为浑圆挺翘、弧度惊心动魄的蜜桃臀。

她赤着玲珑玉足,脚踝上系着一串细小的金铃,随着她慵懒的站姿,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微响。

正是宣姜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九年前嫁与鲁国国君桓公为夫人的——文姜!

此刻的文姜,罗裳半解,香肩微露,大片雪腻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暴露在烛光下。

她一手随意地搭在屏风边沿,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抚弄着自己纱衣下那饱满高耸的酥胸顶端,指尖捻动着那粒凸起的嫣红,姿态慵懒又放浪。

那张与宣姜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显妩媚张扬的绝色面庞上,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含着盈盈笑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拔步床上那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目光扫过宣姜身下那具正被疯狂榨取、已不成人形的枯槁躯体,以及姐姐那因施展秘术而绷紧、布满细密汗珠的雪白腰肢和剧烈起伏的丰乳时,非但没有半分惊惧羞赧,反而流露出一丝赞赏与…纯粹的情欲兴奋。

“姐姐这‘玄牝汲精’的手段,当真是越发精纯霸道了。”文姜红唇微启,舌尖不经意地舔过饱满的下唇,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看得妹妹…心口发烫,腿心儿也湿透了呢。”她说着,竟微微分开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轻薄的红纱裙摆下,隐约可见腿心深处那片神秘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湿亮的布料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宣姜眼底的冰寒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取代。

她并未停下动作,腰肢的律动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骤然加速!

文姜的放荡,她早已习惯。

此刻她的出现,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宣姜心中盘算着,这个被情欲支配的妹妹,或许能成为她下一步棋局中一枚好用的棋子,尤其是在对齐国的问题上。

“啪!啪!啪!”

圆臀撞击枯槁大腿的声音变得更加密集响亮,如同骤雨敲打败革。

“呃啊——!”宣公最后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枯槁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砸落,深陷的眼窝彻底翻白,浑浊的瞳孔扩散开,再无一丝生气。

只有那根深埋于宣姜体内的紫黑巨物,还在做最后的、无意识的搏动和喷涌,将最后几缕稀薄温凉的残精,射入那贪婪的肉壶深处。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强行抽取的生命洪流彻底断绝了。

她猛地放松小腹深处那团紧绷的软肉,一股强烈的虚脱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足感席卷全身。

她缓缓从那根依旧坚挺的孽物上抬起身体。

“啵——!”

一声异常响亮粘稠的水声,伴随着大量白浊浓稠的浆液混合着女子蜜液的混合物,从那被撑开的嫣红花穴中涌出,淋漓滴落在宣公干瘪灰败的小腹和明黄的龙袍上,一片狼藉。

宣公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被彻底风干的木乃伊。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遍布深褐色的老年斑。

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微微张开,残留着涎水的痕迹。

唯有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紫黑发亮的巨物,依旧狰狞地昂首向天,顶端还挂着一丝粘稠的浊液,与他枯槁的死状形成地狱般的荒诞对比。

那僵硬的嘴角,竟诡异地向上牵扯着,凝固成一个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欢愉的古怪笑容。

成了。卫国,已在囊中。宣姜的眼底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冰冷的尘埃落定。

宣姜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泛着情事后的动人红晕,更添几分妖异魅惑。

她看也不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干尸,目光转向屏风边的文姜,带着审视与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深更半夜,擅闯卫宫禁地,妹妹的胆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大。”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姜丝毫不惧,反而“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又带着钩子。

她扭动着水蛇腰,赤足踩着冰凉的金砖,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脚踝上的金铃发出细碎勾人的轻响。

摇曳的烛光将她那身轻薄红纱下的曼妙胴体映照得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诱人地颤动。

“姐姐好生无情,”她走到拔步床前,距离宣姜不过三步之遥,目光放肆地扫过床上那具恐怖的干尸,尤其在宣公胯下那根依旧挺立的紫黑巨物上停留片刻,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随即又流转到宣姜沾满白浊、微微红肿的腿心秘处,眼底的火焰更盛。

“妹妹在鲁国,听闻姐姐在卫国‘辛劳’,特意千里迢迢,披星戴月地赶来‘探望’,姐姐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凶人家?”她话语里全是情欲的撩拨,对那干尸和背后的权力更迭毫无兴趣。

她说着,竟伸出纤纤玉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红纱,用力揉捏着自己胸前那粒早已硬挺的蓓蕾,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唔…姐姐方才那番…惊天动地的动静,听得妹妹…心痒难耐…浑身都湿透了…”她微微侧身,将一只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对着宣姜,红纱紧紧包裹,湿痕明显,散发着甜腻的雌香。

“姐姐你看…都是姐姐惹的祸…”

宣姜盯着她,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文姜的心思,果然只在这等事上。

这正合她意。

一个满脑子只有交欢的妹妹,远比一个有野心的妹妹容易掌控。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弧度,慵懒地靠回鎏金床柱,一条修长莹润的玉腿随意地曲起,腿心那处被蹂躏得嫣红微肿、泥泞不堪的花园毫无遮掩地对着文姜,沾着白浊的蜜液正缓缓顺着腿根内侧滑落。

“那妹妹想如何‘解痒’?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死物的滋味?”她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腿心粘腻的花瓣,沾起一点混合的浊液,送到鼻尖轻嗅,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文姜嫌弃地瞥了一眼床上那根狰狞却已失去生机的死物,红唇不屑地撇了撇,“老棺材瓤子榨出的陈年馊水,又臭又硬,看着就倒胃口。”她目光灼灼地盯住宣姜,如同盯住最诱人的猎物,一步步逼近,带着甜香的热气几乎喷到宣姜脸上。

“妹妹想要的,是姐姐你啊。”她眼中是纯粹的、燃烧的欲火,“姐姐的身子,方才扭得那般好看,那叫声,听得妹妹骨头都酥了…”

话音未落,文姜带着一股香风,猛地扑了上来!

宣姜并未全力抗拒,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

她此刻刚施展完秘术,身体虚软,而文姜的放浪,她亦不陌生。

两具同样惊心动魄的绝色胴体瞬间紧密相贴,雪腻的乳峰挤压变形,滑腻的肌肤厮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电流。

宣姜心中冷静地评估着:或许,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能让她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更听话。

“唔…文姜…”宣姜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一丝被侵犯的无奈,却并未真正动怒。

文姜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不管不顾。

她一手霸道地扣住宣姜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的锦缎之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宣姜胸前那团因情事而更加饱胀挺翘的雪腻丰盈,五指收拢,带着几分急躁的力道揉捏起来!

“唔…!”宣姜身体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脱口而出。

被妹妹如此粗暴地侵犯,一丝本能的羞耻感升起,但身体深处,一丝隐秘的、被情欲撩拨的酥麻也随之泛起。

胸前的敏感蓓蕾在文姜略带薄茧的指腹蹂躏下迅速充血硬挺,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奇异感受。

她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文姜施为,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话题引向齐国。

“姐姐的奶儿…还是这般软,这般弹…”文姜痴迷地赞叹,俯下身,红唇带着滚烫的呼吸,直接含住了宣姜另一侧无人抚慰的雪峰顶端!

“嗯啊——!”宣姜猛地弓起腰肢,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吟再也抑制不住,从紧咬的唇瓣间流泻而出。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文姜的唇舌仿佛带着魔力。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粒已然硬如红宝石的蓓蕾,贝齿时而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痛,时而又用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打转,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灵巧的舌头更是如同最灵巧的蛇信,一次次扫过那敏感的乳尖沟壑,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同时,那只揉捏着另一边丰乳的手也未曾停歇,指尖捻动着硬挺的乳珠,时轻时重地拉扯、旋转。

“哈啊…文姜…你…”宣姜扭动着身体,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

她的手腕被文姜牢牢扣住,双腿也被文姜挤入的膝盖强行分开。

挣扎间,腿心那处刚刚经历了一场榨取、依旧湿滑泥泞的花园,不可避免地蹭到了文姜光滑的大腿肌肤上,带来一阵黏腻而刺激的触感,让她腿心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姐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诚实得很呢…”文姜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宣姜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尖。

她媚眼如丝,带着得逞的快意和更深的情欲,目光下移,落在宣姜被迫分开的腿心之间。

那里,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湿润绽放,丝丝缕缕的浊白正混合着新涌出的透明蜜液,从那幽深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散发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雌性甜香与精液腥臊混合的气息。

文姜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她松开了钳制宣姜手腕的手,却沿着那滑腻的腰肢一路向下,目标直指那处销魂秘地!

宣姜象征性地惊呼一声:“不…!”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文姜早有防备地用膝盖死死顶住。

那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滑的泥泞之地。

“嘶…”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气,指尖立刻被粘稠的爱液濡湿。

“姐姐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吸干了老东西,竟还是这般多汁…”她赞叹着,中指直接抵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沾满浊液的嫣红花唇中央,那个已然充血勃起、如红豆般硬挺的肉珠——阴蒂!

“呃——!”宣姜浑身剧震,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击中,玉腿猛地绷直,十根脚趾死死蜷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纯粹的、生理性的刺激,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假意抵抗的力气。

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感官的洪流中,同时敏锐地捕捉着文姜的情绪波动。

文姜却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她的指腹精准地按住了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豆,开始以一种稳定而磨人的力道,快速地、小幅度地揉搓起来!

“啊!…哈啊…停…停下…”宣姜的挣扎瞬间变成了无助的扭动和颤抖,螓首在锦枕上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盛开的墨莲。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情欲的烈焰中徒劳地扑腾。

下身那点被文姜指尖掌控的方寸之地,成了所有快感的源泉,也是所有羞耻的起点。

每一次揉搓,都带来一阵灭顶的酥麻,让她头皮发炸,意识模糊,只想沉溺在这汹涌的浪潮之中。

而在这迷乱的边缘,宣姜的理智核心依然冰冷:是时候了。

“姐姐叫得…真好听…”文姜痴迷地看着宣姜在自己身下失态,俯下身,红唇再次堵住了宣姜微张的檀口!

“唔…嗯…”宣姜的呜咽被彻底封堵。

文姜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津液,纠缠着她的香舌共舞。

那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几乎要将宣姜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文姜的吻技高超而富有侵略性。

她时而用力地吮吸着宣姜的下唇,时而又用舌尖扫过上颚的敏感带,带来阵阵令人颤栗的痒意。

同时,她揉搓着宣姜阴蒂的手指,技巧越发繁复撩人。

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肉珠的边缘,时而用指腹整个包裹住,施加旋转的压力。

更过分的是,她的食指竟悄然滑下,趁着宣姜花径泥泞不堪,毫无阻碍地刺入了一个指节,指尖精准地按压在膣腔内壁那处最敏感的凸起——G点上!

“呜——!!!”宣姜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内壁的媚肉疯狂地绞紧那根作恶的手指,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浇淋在文姜的手指上,发出“噗滋”的声响!

“姐姐泄了?”文姜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亮粘稠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将那手指送到自己唇边,伸出粉舌,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指尖一路舔舐到指根,将姐姐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姐姐的花蜜…果然最是香甜…”

宣姜瘫软在锦褥上,剧烈地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胴体泛着高潮后诱人的粉红。

她凤眸迷离,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晕,方才的假意抗拒,在文姜这一番霸道而技巧高超的肉体攻势下,早已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体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和一种被强行唤起的、陌生的空虚。

她需要片刻的喘息,来主导接下来的局面。

文姜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玩弄至失神的媚态,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抚慰。

她直起身,分开宣姜依旧无力大张的玉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被自己玩弄的汁水淋漓、微微开合的嫣红穴口。

“姐姐…”文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妹妹…也想要姐姐尝尝我的滋味…”她说着,竟动手去解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半褪的茜红纱衣!

宣姜迷离的目光落在文姜身上。当那层薄纱彻底滑落,露出文姜那具同样惊心动魄的胴体时,宣姜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文姜的肌肤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饱满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毫无瑕疵。

胸前那对丰盈更是傲然挺立,饱满浑圆,顶端的两粒蓓蕾是更为娇嫩的粉色,如同初春的樱花苞蕾,此刻已因情动而硬硬地翘立着。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弧度惊人、饱满挺翘的蜜桃臀。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那片同样萋萋的芳草地,并非如宣姜般是墨色,而是泛着光泽的深栗色,浓密卷曲,如同最上等的丝绒。

此刻,那片丝绒早已被涌出的爱液彻底浸润,湿亮一片,两片肥美异常、色泽比宣姜更为鲜嫩粉红的阴唇,如同熟透的蜜桃瓣,微微肿胀外翻着,露出内里那幽深湿润、不断翕张收缩的粉嫩肉缝,一股股晶莹黏稠的蜜液正从中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文姜跨跪在宣姜腰肢两侧,将那处汁水淋漓、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蜜穴,缓缓沉向宣姜的脸庞。

“姐姐…尝尝妹妹的…”她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和不容拒绝的霸道。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属于成熟女子动情时的甜腻馨香,混合着蜜液特有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宣姜的鼻腔。

那味道如此直接,如此霸道,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宣姜看着那近在咫尺、微微开合、如同最美花朵般绽放的粉嫩肉缝,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喉头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生理性的干渴感从喉咙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体深处那被文姜强行挑起的空虚感,正疯狂地叫嚣着需要填补。

更重要的是,宣姜知道,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是掌控她的钥匙。

在文姜那混合着命令与诱惑的目光注视下,在鼻端那浓郁雌香的蛊惑下,宣姜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文姜腿心那两片微微外翻、湿滑滚烫的粉红花唇。

“嗯啊——!”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敏感地一抖。

这声呻吟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

宣姜不再犹豫,舌尖如同灵巧的蛇信,开始在那片滑腻温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秘地上仔细地舔舐、探索。

她先是沿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边缘,由上至下,一遍遍地扫过,感受着那柔嫩肌理的细微颤动和蜜液的甘甜。

舌尖时而轻柔地拨开那紧闭的肉缝,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尝到里面更为浓郁咸腥的蜜露;时而又向上,精准地找到那颗藏在花瓣顶端、已然硬如小石子的充血肉豆——阴蒂,用舌尖的软肉包裹住它,快速地、小幅度地拨弄、舔舐!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技巧,精准地刺激着文姜最敏感的点。

“啊!…姐姐…好会舔…嗯啊…对…就是那里…用力…”文姜的呻吟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高亢。

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褥,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地摇摆、颤抖,浑圆挺翘的雪臀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宣姜的舔弄,一下下将腿心更深地送入姐姐口中。

胸前那对傲人的雪腻双峰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疯狂地甩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她完全沉溺在姐姐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中,放浪形骸,毫无顾忌。

宣姜被妹妹这毫无保留的、淫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投入。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清泉。

她甚至微微嘟起嘴,用力地吸嘬着文姜那粒硬挺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每一次吸嘬,都换来文姜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浪叫,以及一股更为汹涌的蜜液浇淋在她的唇舌之间。

宣姜的头脑却在高速运转,文姜如此放荡,对齐国那位太子诸儿的态度,正是她需要的关键信息。

“哈啊…姐姐…要…要来了…啊——!!!”文姜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啸!

整个身体绷紧到极限,随后便是剧烈的、失控般的颤抖!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冲击在宣姜的口舌之间,量多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郁的、如同麝香混合着蜜桃的奇异甜腥气息。

宣姜猝不及防,被这股激流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贪婪地吞咽着。

文姜的蜜液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浑身燥热,下体那处刚刚才泄过身的花园,竟又开始汩汩地涌出空虚的蜜露,难耐地收缩着。

她强压下身体的反应,知道此刻文姜精神最松懈,是套取情报的最佳时机。

文姜高潮后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宣姜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丰盈挤压着宣姜的玉乳,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她看着宣姜唇边残留的、属于她的晶莹蜜液,痴痴地笑了起来,眼神迷离而满足:“姐姐好厉害,比鲁侯强了百倍…”言语间充满了对丈夫的轻蔑和对肉欲的满足。

宣姜轻轻推开她一些,让自己能平复呼吸,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却精准地抛出了引子:“鲁侯,自然是不中用的。听闻齐国那位太子诸儿,倒是龙精虎猛?”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文姜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文姜喘息稍定,听到“诸儿”的名字,眼中瞬间爆发出异样的光彩,那是一种混合着战栗、亢奋与炫耀的扭曲光芒。

她如同被戳中了最得意的隐秘,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姐姐是说诸儿哥哥?”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他…他可是头饿狼!壮得像头牛犊子!上次宫宴,他趁着酒意,在回廊暗处堵住我…”文姜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那手劲儿,差点把我腕骨捏碎…隔着几层衣裳,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顶着我小肚子,喘的气都喷火一样,咬着我的耳朵说些下流话…”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他…他想要我…已经要了好多次了,那物事又粗又长,捣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她毫无廉耻地描述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值得夸耀的战利品,眼神迷离,沉浸在回忆的刺激中。

宣姜听着,胃里本能地翻腾起一丝厌恶,但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算计。

文姜的放荡和无耻,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弱点。

诸儿对文姜的痴迷,是她伸向齐国的一根无形丝线。

她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顺着文姜的话,带着一丝诱导的慵懒:“哦?他倒是对你念念不忘?”

“那是自然!”文姜如同被夸奖的孩子,更加得意,“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每次回齐国,他都找机会…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身子,那力气…”她舔着嘴唇,回味无穷,“鲁侯那个绣花枕头,给他提鞋都不配!”

宣姜心中冷笑。

绣花枕头?

鲁桓公姬允或许在床笫上不如诸儿勇猛,但作为一国之君,岂能轻视?

不过,文姜的愚蠢和沉溺于欲望,正是她需要的。

她侧过身,与文姜并排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两具同样汗湿、同样泛着情潮红晕的绝色胴体紧紧相贴,肌肤厮磨,滑腻温香。

宣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疲惫,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她伸出手指,看似随意地、带着余韵地在文姜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妹妹在鲁国,想必也辛苦。”她停顿了一下,感受到文姜身体的微微绷紧,“鲁侯虽不中用,但鲁国终究是周公旦的封地,根基深厚。”她睁开眼,凤眸在昏暗烛光下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牢牢锁住文姜的视线,“妹妹如此辛劳,难道就没想过把鲁国真正握在自己手中?让那姬允,彻底成为妹妹的提线木偶?”

文姜被姐姐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她从未想过这些。

掌控鲁国?

她只想着如何从鲁侯身上榨取快感,如何与诸儿偷欢,如何享受荣华富贵。

权力?

那似乎是姐姐这样的人才热衷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摇头:“姐姐说笑了…鲁国,有鲁侯在,我…我过得快活就好…”

宣姜心中嗤笑,面上却带着鼓励的微笑,手指的滑动带着安抚的意味:“快活自然重要。但妹妹想过没有,若鲁侯不那么听话了呢?或者,妹妹想要更多…比如,更自由的去齐国?”她刻意加重了“齐国”二字。

文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自由地去齐国?

去见诸儿哥哥?

这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猛地抓住宣姜的手腕,急切地问:“姐姐的意思是…?”

宣姜的笑容更深,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魔力:“我的意思是,妹妹在鲁国,不该只是个受宠的夫人。妹妹的美貌和手段,足以让鲁侯对你言听计从。让他离不开你,让他畏惧你,让他只敢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她的声音如同淬了蜜的毒药,缓慢而清晰地注入文姜的脑海,“想想看,妹妹若掌控了鲁侯,便是掌控了鲁国。那时,妹妹想何时去齐国,想见何人,鲁侯岂敢阻拦?岂敢过问?整个鲁国,都会是妹妹予取予求的囊中之物,是妹妹通往诸儿哥哥身边最安稳的踏脚石。”她刻意将掌控鲁国与接近诸儿联系起来,精准地戳中了文姜最深的欲望。

文姜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憧憬!

掌控鲁侯,掌控鲁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

这画面太诱人了!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鲁国真正的无冕之王,无人敢管束她的放荡,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诸儿那强壮的身体…“姐姐!我该怎么做?”她急切地追问,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胸前丰盈起伏不定。

宣姜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她轻轻拍了拍文姜的手背,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很简单。妹妹只需利用好你的天赋。让鲁侯沉迷于你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你给他的极致欢愉。同时,让他看到你的‘手段’——比如,让他知道,得罪你的下场会很惨。宫中那些不听话的侍女、多嘴的宫人,妹妹大可以拿她们立威。让恐惧和欲望,成为拴住他的两条锁链。”她顿了顿,凤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当然,若有需要,姐姐这里…有些小玩意儿,可以让鲁侯更加听话,更加依赖妹妹的身体。”她暗示着某些助兴或控制的药物。

文姜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折磨人、立威、让男人沉迷于她的身体…这些对她而言,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呼风唤雨的未来。

“好!我听姐姐的!”她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仿佛掌控鲁国只是她享受欢愉的工具。

宣姜满意地颔首。

一枚棋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落入了她的棋局。

她话锋一转,声音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试探:“妹妹与诸儿情深意浓,自然是好事。只是…”她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他那般龙精虎猛,又是齐国储君,身边美人如云,妹妹可有把握,让他对妹妹长久地痴迷下去?”

文姜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切地辩解道:“姐姐放心!诸儿哥哥他…他眼里只有我!他亲口说的,那些庸脂俗粉,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他…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她挺起傲人的胸脯,脸上带着被独宠的骄傲和一丝病态的占有欲。

“哦?”宣姜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如此甚好。只是男人心,海底针。尤其是一国储君,他的心思,更是关乎齐国未来的走向。妹妹与他欢好时不妨多留些心。”她凑近文姜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冰冷的指令,“听听他无意间说起的朝中之事,他对父王(齐僖公)的看法,他对其他兄弟的态度…特别是,他对卫、鲁两国的看法。”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文姜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这些…对姐姐在卫国行事,或许有些用处。妹妹也不想哪天因为齐国突然发难,而断了与诸儿哥哥的好事吧?”

文姜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从未想过这些。

但姐姐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如果齐国真的对卫国或鲁国不利,她还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吗?

她需要知道诸儿哥哥的想法,确保她的“好事”不会被打扰!

她立刻点头,眼中闪烁着一种为了情欲而生的“使命感”:“姐姐放心!我…我记下了!下次见到诸儿哥哥,我一定…一定帮你问清楚!”

宣姜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她成功地给文姜这枚欲望的棋子,套上了双重枷锁:掌控鲁国以方便私通,打探齐国情报以保障私通。

这看似荒谬的逻辑,却完美契合了文姜的思维。

她相信,为了能长久地享受诸儿的身体,文姜会不遗余力地去执行这两点。

“很好。”宣姜的声音恢复了慵懒,带着一丝赞许,“妹妹果然是明白人。记住,在鲁国,妹妹只需做好这两件事:让鲁侯成为你的傀儡,替姐姐留意齐国的风声。至于其他…”她目光扫过地上宣公那具枯槁的干尸,又冷冷地钉在文姜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妹妹就无需费心了。尤其是卫国的权柄,妹妹更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姐姐的棋局,自有姐姐来下。”

文姜被姐姐那冰冷而充满威压的眼神看得心头一凛,方才的兴奋瞬间冷却了几分。

她看着宣姜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同胞姐姐的可怕。

那不是情欲,不是放荡,而是纯粹冰冷的权力意志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资本——诸儿的宠爱、自己的美色,在姐姐眼中,不过是肮脏的工具和随时可以碾碎的阻碍。

她明白,在姐姐的棋局里,她永远只能是一枚棋子,一枚被欲望驱使、按指令行事的棋子。

鲁国,或许是她唯一能抓住并尽情享乐的地方了。

她低下头,带着一丝被看穿和慑服的顺从,低声应道:“妹妹…明白了。”

椒房殿内,烛火摇曳。

重重锦帐之中,两具刚刚经历过激烈肉体纠缠的绝色胴体,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冰冷的、主人与工具的微妙平衡。

地上,是明黄龙袍包裹的枯槁干尸,狰狞的阳物可笑地指向虚空。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蜜液、汗水与死亡交织的浓烈气息,甜腻而腐朽,更添几分令人窒息的压抑。

宣姜不再看文姜一眼。

她赤足走下拔步床,雪白丰腴的臀浪在昏暗光线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走到巨大的紫檀屏风旁,那里悬挂着一幅覆盖整面墙壁的《列国形势帛画》。

她的目光,如同鹰隼,精准地掠过代表卫国的狭小疆域,越过象征鲁国的版块,最终,牢牢地锁定了东方那片最为辽阔、最为富庶的疆土——齐国。

烛光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跳跃,映照出那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肌肤,此刻却只透出森然的寒意与无边的权欲。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还残留着情欲的湿滑和文姜蜜液的甜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优雅,缓缓地、坚定地,点在了齐国那巍峨的都城——临淄的位置上。

“诸儿…”她红唇微启,吐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卷过一丝无形的血腥气与算计。

眼前浮现出那双充满侵略和欲望的眼睛。

一个沉迷于与亲妹乱伦的储君?

宣姜心中冷笑。

这是多么完美的弱点!

多么趁手的工具!

文姜这枚棋子,已经布下。

鲁国,即将成为她掌中的傀儡。

齐国这庞然大物,看似坚不可摧,但它的继承人,却已被她抓住了最肮脏也最致命的把柄。

她的凤眸深处翻涌着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却带着地狱般的森寒与志在必得的狂妄:

“齐国,早晚是我的。”至于诸儿?

她心中冷笑,一个被文姜这种蠢货就能轻易勾引上手的色中饿鬼,一个沉溺于乱伦私通的禽兽,在她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不过是块垫脚石。

当她榨干他最后的价值,掌控了足够的力量,自然会将其连同那肮脏的秘密,一同碾碎、清除!

而此刻,这柄名为“乱伦”的毒刃,已然悬在了齐国储君的头顶,只待她宣姜,在合适的时机,轻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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